一 : 红尘的记忆
引子:“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下弦月印映着灰白的大地,苍桑了岁月的流动,静坐在星滢中,举起冰冷的酒杯,来一回千年的对话!
人生,尘沙,旧梦,几经风雨,多少人生历炼重回天梦。
初冬的北风,吹痛了沉思人,心的意境,多少次迎风送雪,人生路漫漫;踏尘沙,云烟过往.心之梦,随着初冬的记忆,远走,多少回人生风雪路,尘蒙,多少次人生十字路口徘徊历炼之中,心中的梦已经远走。
风雪、清杯、人生、愁苦、梦的记忆之海。
尘世如梦,几经风雨,几经霜霖,华光的大旗,高高飘扬在心路的尽头,“长风夜落寒,雪雨缠冷色,”萧萧冬日里,风雪埋心路,傲笑人生征途,徒留赛场上那段挥之不去的记忆,塞外风沙几千里,彻莫一瞬是千年,人生笑傲悟红尘。
心路,多少次历经风霜,多少次历经风雨。回眸间,千年过往;心路,如歌,多少次梦回记忆之海,恰似尘封千年的冰山。(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经红尘霜雪,踏风沙,人生拼搏不归路,往往如旧,忆往事,潮涌迎狂浪,望今惜,望不见多少春风路,记忆如梦,仰望天河,洮儿晓月似银钩…………
二 : 尘封的记忆
醒来的时候,有一些恍惚,一瞬不知身在何处。
起身,倒了杯水。
转头,看镜中的自己。
铜镜里映出的是一张稍显稚嫩的脸,大约十一、二岁的样子,无神的眼,过肩的发散散地披在肩上。
一阵微风吹过,吹起额上的发。
窗外,天蒙蒙亮,又是一天的开始。(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一转眼,已是六年。
打开衣橱,都是碧色系的衣服,轻扯嘴角,随手拿了一件,换上。
简单梳洗之后,推开房间,走了出去。
圻来到院子里的石桥上,靠着栏杆,看着湖面。
当初买下这座宅子,就是因着院子里的这一片人造湖。圻在湖里种了荷花,不过因着现时还是春天,只有几片小小的荷叶等不及早早地舒展开身子。湖里还养着几十尾鱼,圻还戏称这是后备口粮,等哪天落魄了,还有鱼可以撑几天,被城笑话了很久。说到城,他是圻现在的父亲,虽说两人没有血缘,但确实圻有时候真的把他当作了父亲。
圻遇到城是在六年前。
那还是圻刚到这个世界不及的事情。
那时圻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现在的名字是后来取的。
那天,圻到了一个小镇上,随意找了个像样的墙根,靠着坐下。由于之前几天从郊外一路走到镇子,身上的衣服早已沾满了灰尘泥土,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在别人眼里,不过有一个小乞丐罢了。圻这样想到。
突然,圻的眼前出现了一只手,手里是一个馒头。
圻抬头,看到的是一张憨憨的笑脸。
圻看着他,他的眼很干净。
他也回看圻。
圻确实是饿了,伸手接过馒头。
男人开心地笑了。
圻把馒头拿在手里,看了看,轻轻咬了一小口。
男人见了,笑得更开心了。
圻拿着馒头,慢慢地吃着。
男人的表情有些疑惑。
圻朝他笑笑。
男人也笑了,没有说什么,走了开去。
一连几天,圻都见到了这个男人,每一次男人都会有一个馒头交到她的手里。
圻也从附近的人口中知道了男人的事情。
男人是一个人住,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从哪里来,因为男人的脑子并不是很灵光,说得难听点,就是个傻子,从他那里问不到什么。人们只知道,他是两年前的某一天来到镇子上,住进了一座荒废了很久的宅子,圻靠着的那堵墙,就是那宅子的外墙。
几天之后,圻住进了那座宅子。对此,男人和周围的邻居都没有表示任何意见。
男人的生活很简单,每天除了买馒头、派馒头之外,没有其他的事。
男人很有钱,没几天,圻就认识到这一点。
男人总有用不完的钱来买馒头,但不知为何,从没有人来偷。
圻白天一个人呆在宅子里,偶尔也会陪着男人出去派馒头,但大多还是在宅子里瞎转悠。当然,收获不小。没几天,圻就发现了男人的小金库的所在。
两个月后的某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圻带着男人以及他的所有财产打包连夜离开了那座镇子。
两人辗转花了大约一年的时间,到了凉城。
途中,圻找了不少大夫来治男人的痴症,但是毫无起色。
两人在城东住了大约三年,直到一年半以前搬到了城西,也就是现在住的这座宅子,并开了一家布庄,兼卖些成衣。对外,城是老板,其实都是圻在谋划,当然,这件事只有城和圻以及管事连笙知道。
连笙,本是城里一不得志的秀才,圻见他是个人才,而且布庄的事一个人也管不过来,就雇他做了管事,把布庄的生意交到他手里,就连账本都交到他手里,自己则做了个闲散老板。
圻知道城对自己有所隐瞒,但她无意去了解城的过去,就像城从未过问圻的过去一般。
圻现在仍记得那天好不容易找到神医杜若来治城的痴症时,杜若这样问她,“你不后悔吗?那人也许有着你无法想象的过去,也许你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将付诸流水。即使这样,你也不后悔吗?”
圻当时似乎是这样回答的,“我后不后悔都与你无关,你只要做好你的本分就可以了。”
杜若听了圻的回答,笑了。
神医不愧为神医,不到一月就治好了城。
杜若临走这样评价圻,“你不像个孩子。”
“你本就没把我当作一个孩子对待,不是吗?”圻不可置否地笑笑。
“呵呵,也对。后会有期。”杜若摆了摆手,消失在门外。
圻看着湖面,回想过去,自嘲地笑笑。
开始厌倦了呢,这样的日子。
城经过院子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个画面:
那个碧色的小人儿靠着栏杆,明明是看着湖面,可那视线却朝着什么不可知的地方。
“圻儿。”城急急地唤她,生怕晚一刻,那个小人儿就要临空而去。
圻回头,见是城,轻轻笑了,快步走过去,“城。”
城宠溺地看着圻,“今儿怎么起那么早?”
“醒了就起了呗。走,去看看早上有什么好吃的,我饿了。”说着一马当先朝饭厅走去。
“慢着点,早饭又没长腿,不会跑。”城小步跟上圻。
吃过早饭,城和圻来到店子里,管事连笙早已到了。
圻抬头看了看梁上的匾额——肖氏布庄。当初只是想做点生意,免得坐吃山空,觉得布庄挺赚钱,也就没多考虑,就定了下来,不想没几个月就小有名气。这主要还是靠了城的那一张老实的脸,让顾客看着放心,不知不觉就有了口碑。
一到店里,圻就静了下来,规规矩矩地走在城的身后,城也换了副严肃的模样。
几个合力将布庄从后堂拿了出来,摆放在架子上,几匹新款和卖得火的布匹放在柜台上,方便顾客挑选。
作完准备,正式开店。
太阳渐渐升高,街上行人多了起来,也陆续有顾客上门,一上午卖出了五六匹布,还有不少裁布做衣的。
下午,城去了李记织布坊谈合作事宜,留下笙和圻看店。
李记织布坊是凉城最大的织布坊,布庄的布就是从李记进的货,城就是要去谈谈下一季的合作。
笙去了后堂点货、算账,圻则无聊地趴在柜台里发呆。
唉,本就是静不下来的性子,看店对圻来说还真是一件苦差事。
圻想着心事,连有人进了店子都没发现,直到一个人影遮住了亮光,才缓缓抬起头,眯着眼看着眼前的人。
是李勤。怎么又来了?
“李少?你怎么来了?”虽然不甘愿,却还是不得不应付他,“你不是应该和我爹谈生意吗?怎么到这儿来了?”圻慢慢站起来,无奈身量不高,还不到李勤的胸口。
李勤是李记织布坊的少爷,虽然不过二十四岁,由于他的经商有道,家业几乎已经在他的掌管之下了。
“哦,有李林在,而且咱两家的合作也不是第一次了,他应付得来。”李勤笑了笑,张开手里的扇子,扇了两扇。
李林是李勤的副手,是李府管家的儿子,自小和李勤一起长大,就像李勤的影子一般,在生意上帮着他。
圻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认同,“那大少您有什么事吗?”
“我来,是要谈一笔生意。”李勤又扇了两扇。
自以为帅气,圻在心里嗤了嗤。
可李勤确实是因着那儒雅的谈吐加上那一面从不离手的镶金边扇子而出的名,是凉城无数少女心中最佳夫婿的不二人选。
但不知为何,这么一个人人心目中的帅哥,总喜欢和圻过不去。圻对他处处忍让,处处小心,生怕他看出什么。要知道,圻对外装作一个有点内向的小丫头,总是小心翼翼的,尽量不出风头。可真不知李少是怎么了,闲来无事就喜到布庄来,总找圻的麻烦。
“谈生意?那我去叫连大哥。”圻转身。
“等一下。”李勤把扇子合上,轻拍手掌。
圻收回刚迈出去的脚,不情愿地回身,“什……什么事?”
“这桩生意,我是要和你谈。”李勤拿扇子指了指圻,有莫测地笑了笑。
“我……我?”圻不确定地指指自己。
看李勤点了点头,“我……我一个小孩子,能和你谈什么生意?我看,还是去叫连大哥比较妥当。”说着就要往后堂走。
“慢着。”李勤伸手拍住圻的肩。
圻不得已又回身,把李勤腹诽了一番,脸上没有表现出来。
李勤收回手,似笑非笑地看着圻。
“呵呵——”圻勉强笑了笑,不经意地扫了扫肩膀,“那不知李公子要和我这个小孩子谈什么生意?”在小孩两字上特意加上了重音。
圻的那一点小动作自然没有逃过李勤的眼,李勤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
李勤拿扇子轻拍额头,“是这样,我想雇用你,做我的……”
“请问,这里有成衣卖吗?”一个女子的声音打断了李勤的话。
圻立刻像得了特赦一般,快步走向那位女子。
那位女子看上去大约十五、六岁,风尘仆仆的样子,应是正在赶路,手里还拿了一柄短剑。
圻看着那位女子,不由得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心里有一个念头呼之欲出。
也许是圻看得太久,那女子有些尴尬,轻轻假咳了一声。
圻一下子回过神来,“这位姐姐,是要买成衣吗?我们店子里有,这边请。”说着领着那位女子朝内间走。
布庄的内间放着不少成衣,这些也都是从李记织布坊进的货。
圻带着那位女子进了内间,李勤只得寻了张椅子坐下。
过了大约一刻,圻带着那女子回了大堂,那女子已换了身浅蓝色的衣衫。
“多少钱?”那女子掏出钱袋。
“五两银子。”圻回答。
那女子从钱袋里拿出一些碎银,递给圻。
圻收了银子,“姐姐走好,欢迎下次再来。”
那女子走到门口,停了下来,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始终没有开口,离开了。
圻看了门口许久,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冲到门口向外张望。哪儿还有那女子的身影。
圻有些失落,口里喃喃自语,“好歹你也留本密笈给我呀!”
话说城去了李记谈生意,李少却没有出现,只有李林在场,心里动了念头。
于是,下一季的合作事宜就在城的快人快语及奇思巧断之下,迅速地达成了协议。
李林在心里抹了把汗。这下糟了,少爷吩咐要拖上一拖的。
城出了李记就快步往回赶,终于在布庄门口看见了圻,心里一块石头得以放下。
“圻儿。”城还没有走近,就招呼圻。
而圻似乎正在想心事,没有听见城的叫唤。
城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圻,圻这才回过神来。
“城。”圻微微笑了笑,“爹,你回来了,李少在里面。”说着朝里看了眼。
城转头朝里看,看到李勤对自己点了点头,自己也点头回礼,然后朝店子里走。
圻拉住城,轻声说:“我累了,先回去了。”
城向着圻点点头,“路上小心。”
城走进布庄,“李少,小女不懂事,没怠慢吧?”
李勤从椅子上站起来,想要追上圻。城脚步轻移,不经意挡住李勤,微笑着做了个揖。
“李少,你怎么亲自上这儿来了?”城看了眼椅子旁的案几,案上空空,“圻儿这孩子也真是的,连杯茶都没上,真真怠慢了。李少,你稍等。”说着往内堂走。
李勤拦住城,“不必了,我这就走了。”
“那生意上的事……”城有意挽留。
“有小林子在,他办事,我放心。”李勤留下这句话,摆了摆手,就走了。
就这么一耽搁,李勤走出布庄的时候,圻早已不见人影。
李勤摇了摇头,拿扇子拍了拍手心,叹了口气,往李记走去。
三 : 尘封的记忆
尘封的记忆
已不愿在想起
曾经的
悲伤与欢乐
随着时间的流逝
慢慢地(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已在记忆深处渐渐褪去
岁月无情
人亦老
已经不再年轻的心
没有那么多的苛求
一起都顺其自然
人生多变
在得到与失去中
平平淡淡的过着生活中的每一天
偶尔
记忆还会想起
只是没有当初的那份心情
淡淡的
淡淡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
慢慢褪去
已尘封在心底的记忆
就让它随风而去
随着时间的流逝
渐渐都去
四 : 尘封的记忆
告诉自己:该走了!
屏前,漫长的等待,只为了那无法预料的短短一瞥。期盼的心逐渐的冷却,内心的烦躁却渐渐滋长。
曾经的承诺显得不堪一击,誓言依旧,却已是人去楼空。
不停的劝诫着自己,耐心的等待。每个人都有来去自由的理由,何必强求?只要曾经拥有过,只要彼此倾心过。
心竟也渐渐的平静。文字传递着昔日的温情,透着曾经的点滴,定格成了永恒的回忆。
抬眼窗外,已是春光明媚。寒冬的萧瑟不知不觉的消失了踪影,万物随缘。(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网络如社会,纷至沓来的烦扰和猜忌。心的平静忽的被打乱,游戏似乎也无法改变。
要怎样的一种心态才能从容不迫?要怎样的一种心情才能宠辱偕忘?
下棋,下棋,心不静,棋何堪?
游戏人生?游戏网络?
莺歌燕舞之中,繁华乎?热闹乎?
嘈杂之声不绝于耳。
竟也是这般疲累!
月光如水,端的是平静如水。
网络是虚幻的,何必太认真?
三杯两盏淡酒,知己相坐,遥淡心绪,何尝不是人间之一乐事?
佛眼看世界,尽在己心。
不必圆满,只在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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