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我的岁月,我的河
(第一章)
时光在不经意间流走,年华在蹉跎中消溶,回首人生路······如泪······如歌·······如画······
我出生在江西瑞金,父母取名香子,那是六十年代初,一个动荡而物质生活贫乏的时代,在我呀呀学语时,父亲一心想叶落归根,带着我们全家回到祖籍河南;河南位居中原大地;滚滚黄河水滋润着两岸儿女,在黄河岸边有个村庄叫下洼,那就是我的家乡。
父亲十岁左右就失去了双亲,唯一的姑姑也被人贩子贩走,不知了去向,父亲靠着给祖家们放牛、割草换婉饭吃,维持到十六岁被抓了壮丁,从次流落天涯······
回到家乡,父老乡亲各家帮忙,盖起了两间草房、一间灶火,从此开始了我童年的生活;
望着远处灯火阑珊···我的思绪开始蔓延···满满的思乡之情油然而生,梦里红枣树,儿时的玩伴、飞舞的毽子,还有那村头满天遍野飞舞的槐花,轻盈的跳下枝头,飘散着灿烂的清香。(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那个年代孩子,可以说是没有玩具的几个小伙伴们用小瓶子泡点肥皂水吹泡泡就很开心,最有趣游戏是老鹰捉小鸡,小伙伴们轮流当老鹰,每回轮到我、我都会聚精会神、瞪起大大眼睛、声东击西,追的小伙伴们东倒西歪、趁机就多捉小鸡,有时欢声笑语、有时也互相埋怨,打头一般都是稍大孩子,他会使出浑身力气护着后边小鸡的、丢的小鸡越多就是个失败者、队伍剩的越多就是胜利者;摔的伙伴们青一块紫,个个还是不放弃、坚持到这论比赛结束,小伙伴们格格的笑声常常绕回我的梦里,往事如烟、岁月如河;怎能忘记儿时的嘻嘻······千里之外,借天边的流星、空中飞鸟问一声我的伙伴愿你们一生安好!
又是一季艳阳高照,大自然循环轮回,秋天到了,一片片金黄、一垄垄果实;飘荡着万物的芳香···
村里新志爷家有颗大枣树,到了农历八月十五前后就成熟了、那郁郁的枣枝上挂满了像玛瑙般的枣子、非常之诱人,每到放学时候我们几个小伙伴就商议着想摘枣子吃,用石头扔的、竹竿打的,无论谁打下来枣子、大家都会争先恐后享受自己的收获;打着、拾着、抢着;不知啥时候新志爷来了、狠狠训斥我们一顿,孩子总归是孩子、也不顾大人态度如何,枣子到自己口袋就行了,他也拿我们无奈;总归是本家孩子;他就勒令我们不要自己打了、他上树给我们弄枣吃,他上树可在行,爬到树上只见他用他那有力的大手晃一晃枣枝、小枣就哗啦啦落下来、地面上红红一层、甘甜诱人,小伙伴们像做竞技一样往自己口袋装···这就是我的父老乡亲、儿时的伙伴、淳厚、单纯;一股枣香飘来,醉了乡间、醉了秋天!数不尽童年往事似一杯浓浓的咖啡暖暖的、更似一杯淡淡清茶让人回味。
少年是一个人的黄金时段;可我的少年是苦涩的、
岁月就像磨盘石、磨去了苦难、磨去了流年···可埋下的是我一滴、二滴、三滴、化做心雨的眼泪······
记得那是;一九七四年至七五年吧,在极左政策约束下合理的农业结构被破坏,公社建制下生产大队,田间、地头搞宣传、学生也不正常上课;劳动、写大字报、我是学校宣传队报幕员;有时也参加节目演出;我记得有首歌叫【防修扁担】我们赵老师拉二胡、张老师吹笛子,俩个同学敲锣、打鼓搞得轰轰烈烈,没有道具就用围脖子当道具、小脸一个个抹的通红,几个天真烂漫小姐妹尽情歌唱、尽情舞动;那银铃般的歌声、那头上跟着舞动小羊角辫在二胡声中,在沾满花香的风中翩翩起舞······。
又是一年春暖花开,我走进村里桃花园、素手捧起粉红的花瓣,一阵微风吹来、桃花沾满了脸,一瓣瓣落入我的心田,禅语声声迎来父老乡亲春的播种;秋的期盼···
岁月长河啊!您流走人世间多少故事、多少心酸,那是一九七五年;也就是文化大革命后两年,国家政治状况发展到非常严重程度;农村四清,城市五反;那时候全国形势一片红,经济作物、养殖业、种植结构被严重消弱,合理农业结构被破坏,导致粮食来源单一,主要粮食是红薯、玉米,公社建制下生产大队;统一土地、统一劳动,农民靠挣公分、分配口粮;我家有父亲和两个哥哥劳动,姐姐远嫁他乡,当时我上六年级是班里语文课代表,学习成绩还好,心里一直有个愿望;想走出这黄土高坡、哪怕去趟县城也好呀!家里实在太穷啊;俩个哥哥到了该取亲年龄;父亲一声声叹息,一袋袋闷烟,在我们农村取媳妇要看有没有大瓦房、可盖三间瓦房也得八百至一千元;天文数字啊;平时吃盐、点煤油灯全靠养几只小鸡下蛋换来的,我十五岁了也没见过五毛钱,平时吃红薯、玉米为主,尤其吃那红薯窝窝头、简直够极了;哎!再难父亲总是鼓励俩个女儿读书;在我们乡下女孩上学上到三至五年级就不让上学了,到了十七八岁就嫁人了,有一天姑姑来了,看着俩个大侄子、就和父亲争执起来,又叫来了本家大伯大娘,我清晰记得;姑姑数落父亲那语气;你说你憨到家了,放着俩个如花似玉姑娘、盖不起房子、儿子取不上媳妇,大女儿一分一文不拾就让她出嫁了,这个闺女你还这么盘算,只有这条路把香子找个婆家要两间瓦房啥都解决了,大伯,大娘也你一言我一语像批斗我爹似的;无论她们怎么说老爹就是不表态,笑笑抽着自己的老烟袋,姑姑看咋也劝不动、生气回家了。
六月的清晨;村庄树枝头上布谷声声,雄鸡崔明;忽然一阵清风吹过飘来了槐花的清香···
当当、当、老队长敲响了上工钟声,伯伯、叔叔们手拿镰刀参加生产队麦收会战,每年麦收学校也放假几天、跟在大人后边拾麦穗;举目望去麦波荡漾、一片金黄;六十岁老父亲和壮年一起在这火辣辣太阳下一起劳动,为的是多挣公分、多分口粮,看着他弯曲又瘦弱背影我一阵阵心酸;女儿知道你这是为我们操劳,太阳啊;太阳你歇歇脚,父亲的汗水早已湿透了衣背,几十亩麦田在他们双手中一镰镰、一把把、一垅垅顺着镰刀莎莎声而倒地······
麦收结束了又有几天空闲,本家永城叔到家串门,这次是为大哥说媒来着;婶子娘家侄女,相约定了个见面日子,那天我记得在双方大人陪同下见了面;大哥不太同意、人粗粗啦啦、还不识一个大字,可嫂子相中了大哥;父亲训了大哥几句,人家不嫌咱家穷,没有瓦房咱就烧香了;大哥也就无奈接受了;转眼到了娶亲日子;嫂子娘家要三百六十斤麦子,这可愁坏了全家,一共五口人口粮,小麦本来就少,这一年日子咋过啊;大哥不同意,父亲坚持这么办,这一年更惨了;光靠红薯窝头充饥了,就这样在亲朋乡邻帮助下总算为大哥成了个家,两间正房归大哥们,我们又盖了一间草房加个偏衫子,父亲和二哥住整间我和母亲住偏衫;早上穿衣服站在床上头都抬不起来,每每想起就会落泪;现代女孩啊;你那会体会那个时代女孩苦难,尘世间岁月里多少无奈藏其中。
滚滚黄河啊!您掏尽了世间多少沧桑;思绪落淺,这一年我该上初中了、二哥也二十二岁,本打算让他当个兵也算个出路,世间的险恶、社会不公,这个愿望也落空了;这个家再一次走到十字路口,我不想上学了,下来割草换公分,贴补家用;可父亲总是笑着说有爹在就让俺闺女上学,走出这穷地方;时光在穿梭,忽然有一天父亲没能起床,母亲叫来了村医、把把脉像很弱,急火攻心所致,拿了点药吃吃看吧;母亲煮了一碗白面条就算营养品了,父亲休息了几天又慢慢起来去生产队看护果园了。
转眼凉风徐来,秋雨绵绵······一场感冒老父亲再也没有起来,村医看了看说;赶紧去县医院看看吧,第二天天刚刚朦朦亮母亲和二哥用地排车拉着父亲进城看病了;傍晚五点左右他们回来了,我赶紧问母亲;父亲啥毛病啊;母亲也不之声,去做晚饭了,我有问父亲,他笑了笑说;没事歇两天就好了。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又追问母亲,她哭了说;医生说你爹肚子里长了个小疙瘩、住院开刀,一百元押金,他太瘦了,术后得好好营养才行,天啊!我和母亲抱头痛哭,我走到父亲跟前、再也控制不住放声痛哭、爹呀爹我不上学了、你把我说个婆家换点钱给你治病吧;老爹呀老爹再苦再难总是自己吞;傻闺女没事的、我这么大人、它那点小疙瘩能把我咋招,养养就好了,那时候医学也不发达,我更不知肚里长疙瘩是个啥概念;就这样父亲只靠吃点【鱼肝油】去痛片维持着,一年后、七七年一月二十父亲就这么无声离开了我们···那一年国家刚刚恢复考试制度,我努力复习着、有一天上政治课、我突然放声痛哭昏倒在地,李老师和同学们急忙找来村医把我送回家,村医用针灸了好长时间才苏醒,村医对母亲说;这闺女是伤心过度才导致心神失常;大概半月没去上学,我的心彻底失望了,没有了父亲便没有了上高中的希望。
远在东北姐姐、姐夫知道了家中变故;想法设法在七七年六月把我们迁到了北大荒;千山万水踏向异乡。
路如青藤之纵横、我的心啊!!汇成一泓清波,在静默的夜里流淌成河······。待续;
二 : 我的岁月我的枪
我的岁月我的枪
王根生
刺鼻的浓烟,像黑色的幽灵,一股一股地从四面向空气中弥漫。长满野草的水渠边,趴着七八个十一二岁的孩子,他们身着草绿色军装,头戴草绿色军帽,军帽外罩着用柳树条编织成的草帽,草帽上的小草与小河沿上的小草融为一起,在微风中精神抖擞。他们身边摆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手枪、步枪、机关枪,手榴弹,还有炸药包,以水渠沿作掩体,和一片开阔地那边的对方,正在进行激烈的战斗。枪炮声响成一片,不时有一个孩子头一歪,直挺挺地躺在阵地上,还要在临闭眼之前,艰难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包,交给身边的伙伴,痛苦的说上一句这样的豪言:“请,请┅┅你把这个包,交给┅┅交给党,党吧,这是我的党费┅┅”他们的敌人,也是七八个同样大小、同样装备、同样衣着的孩子,半人高的地塄作掩体,在顽强地战斗着。不时地,在中间的开阔地上,一个手拿炸药包的孩子,在密集的枪声中,缓缓地倒下,在倒下的慢镜头般的时间内,他要顽强地喊完人生最后一句豪言壮语:“为了胜利,向我开炮!”而且在倒下之前,一定能喊完这句慷慨激昂的口号。
战斗异常激烈┅┅
敬爱的读者们,请您不要以为这是伟大的红色年代一个真实激烈的战斗场面,或者儿童战斗片中一个经典的打仗场面;不,这是我们童年时代常玩的一个最开心的游戏。那年代,我们常玩打仗的游戏。那些男孩,就是童年时代的我们。那些步枪、机关枪,都是我们用玉米秆加工成的――截一段玉米秆,剥光叶子,给上面帮一条带子用于背挎;手枪是我们自己用木头削的,有些是商店里买来的――那往往是有钱的孩子,那时的商店很少有卖玩具手枪的。炸药包,那是我们偷自己哥哥或者姐姐的书包――因为他们的书包比较饱满,而我们的书包显得干瘪,不太像炸药包。那硝烟,是我们为了模拟银幕上打仗时硝烟弥漫的气氛,自己在阵地周围对一些干湿不一的树枝,然后点燃,形成的银幕效果。军装,一点也不难,那年月,我们常常排练文艺节目,每位家长都要给孩子准备一身模仿的解放军的军装,那草绿色的解放帽,草绿色上装,警兰下装,褐色腰带,草绿色胶鞋,军装,成了我们那个年代大人小孩的流行装。
我在另外一篇文章中谈到,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偶像,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崇拜的英雄。我还要说,一个时代的孩子,有一个时代的孩子独有的童年游戏。我们出生在物质匮乏可精神异常饱满的六十年代,火红的英雄主义、理想主义精神弥漫在我们周围,玩打仗的游戏,特别是玩枪,就成了我们最热爱的娱乐方式。(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在那个年月里,商店里的儿童玩具非常少,而且单调。我好像还没有见过有卖手枪的,只有卖那种四五岁的孩子背的上着木指刺刀的步枪;而且正逢上红色激情年月,理想主义、英雄主义已经浸透了少年时代我们的骨髓。我们要当英雄,怎能没有枪?
没有枪,我们可以自己做枪。那个时候,我们做得最多的枪支就是木头枪,――找一个树杈,稍作加工,就成了小巧的手枪。我曾经用三合板做了一把驳壳枪,先将自己看到的驳壳枪的外形用铅笔画在版面上,然后用刀子不断地刻,这样一个多礼拜,这把枪居然做成了。形象漂亮,让我爱不释手。有了枪,还得有一个枪套,于是,我用那种几层厚的牛皮纸做成手枪套子,非常美观,像电影里面英雄人物挎在屁股后面的那种手枪套子。将自己的驳壳枪插进去,再在枪把上,扎个小孔,找一块红布系在上面,然后,背在背后,威武极了。就因为我的这把手枪,我摆脱了被人欺负的命运,竟然成了我们村的孩子中有影响的一个人物。当然,代价是剪刀在我的手上留下了一个现在还依然清晰的永久的纪念。
记得那时我们最爱做的就是链条枪,这种枪又名火柴枪,其做法简单。组成材料有:粗铁丝、自行车链条和皮筋。弹药为普通的安全火柴。链条枪具有撞针、扳机、枪身、动力、子弹,与真实手枪原理一致。先用铁丝拧成枪架,你想拧成什么样式的都可以,驳克枪的、五四式短手枪、勃郎宁式手枪、甚至左轮式手枪都可以,这完全看你的收益是否精湛。在枪头的铁丝上,串着若干自行车链扣。链扣们的另一侧孔供枪栓活动。最前端的链扣需要打入一个自行车辐条顶端的螺帽,以恰好留出一个火柴棍大小的孔。整串链扣和枪栓分别用从自行车内胎剪下来的橡皮筋箍好,使用时掰开最前端的链扣,将火柴棍塞入螺帽形成的孔并向外拉出,而火柴头上的火药则留在螺帽内。扣动扳机,皮筋弹力促使枪栓高速撞击火柴头的火药,于是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随即冒出一股淡淡的青烟。今天每当想起当年的链条枪,我还非常惊叹孩子们无尽的创造力。我不知道第一个链条枪是谁发明的,但至少一点可以肯定,发明者是小孩子。他们没有学过动力学、武器学,而制作和真枪同样的原理的手枪。驱动他们发明的,并不是对科学的爱好,那时侯,科学的春天还没有到来;而是对英雄的崇拜,对打仗游戏的迷恋,对枪支的热爱。
那个时代的我们呀!
当时自行车可是农村小康的标志,所以非常少,链条当然也非常少。为了能做一把这样的手枪,我们中的一个小伙伴,将父亲的自行车链条拆卸下来,交给我们的司令,司令让手艺精湛的孩子,给我们没有枪的孩子,每人做了一把手枪。这个损坏父亲自行车的孩子却遭殃了,让父亲给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后来,和我们玩时,时不时地在摸屁股,我们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了。可当时孩子不知道同情人,只是一味的嘲笑他的这一动作,可我每当看到那位身材短小、力量单薄的孩子面对大家一窝蜂的嘲笑时那无趣自卑的神情时,心里总是疙疙瘩瘩的。到现在,一想起童年时那件事,这个孩子的神情还是是在我的脑海中重现。
童年时代的一部抗美援朝电影《打击侵略者》,在我的脑海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象。这部影片,让我们认识了一种威力无比的机关枪,因为这种枪上,装着一个盘子,我们将它称作转盘机枪。我们那时真是天真,都觉得机枪在扫射的时候,那个圆盘子肯定在转动,
想象着那个圆盘子,我忽然想到了父亲,父亲当时在生产队当保管员,我曾在仓库中看见过生产队的圆盘形卷尺,外形特别像机枪的圆盘。于是我有一次和父亲去仓库,将这个卷尺偷了回来。然后,将里面的卡口,换成钉子,扎在木头杆做成的枪身上,我们玩的时候,口里模拟着机枪扫射发出的声音,一只手转动皮尺,这样,圆盘子就哗啦啦的转动了。那形象,真带劲!当然,我和那损坏父亲自行车链条的孩子遭到了同样的下场:挨打了。只是打我的不是父亲,而是母亲。后来在母亲苦心教导中,我知道了父亲用我们自己的钱,专门为生产队买了一个卷尺。
挨打无所谓,只要能有一把心仪的机关枪,再多的皮肉之苦也值得。我当时面对母亲的拳头,脑子里面总是浮现出共产党人面对敌人严刑拷打的形象,从不叫一声苦。可让我感到遗憾的是,后来又一部抗美援朝电影,大概叫《上甘岭》吧,让我大失所望,那银幕上志愿军战士用机枪扫射的特写镜头分明告诉我们,那个圆盘子是不转的,那实际上是一个子弹盒,里面装着子弹。我心里特别难受,挨母亲的打,却还要闹出了一个大笑话,我们那些小伙伴不知道又会怎样拿我开涮呀。这回我的损失可就太大了。
后来,又一部南斯拉夫电影《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风靡中国大地。而这部片子让我们着迷的不仅是异国的故事情节,更重要的是游击队员在火车顶上,向德国鬼子扫射的用的冲锋枪。这个镜头让我们大开眼界,我们以前看到的连发子弹的长枪,只有机关枪,没想到还有这样体形较小、端在手里扫射方便的机枪,而这些枪,成了我们永远的梦想。
今天,时代变化了,打仗的乐趣也在孩子们的心中消失了,英雄也越来越多了,孩子们的游戏方式也多样化起来,四驱赛车、溜溜球、游戏机等,当然,还有枪类的玩具,而这些枪,大多是从商店里买来的,不管大小,其外形都酷似真枪--难怪有些歹徒,手持这样的手枪,竟没被识破。可毕竟没有像我们那个时代的孩子对强的热烈执著。我倒是看到最多的玩枪游戏,那是坐在游戏机前,模拟一位战士,向敌人开枪扫射,可这些游戏的手段,远远地脱离了泥土。现代化的技术手段,能使每一个人的愿望,能够最大程度地虚拟成真,可想让孩子们热爱自己的某项游戏,好像不是那么容易了。
日历在不断地翻页,记载着我们童年的那页日历上,永远有着我们对英雄的崇拜,对枪支的热恋.尽管,今天我们对英雄的理解更加准确,对战争的理解也越来越理性化,可那个年代,我的枪支,却永远浓缩着我们的童年热情而积极的火热追求。
我的岁月,我的枪┅┅
2009年4月19日夜于临潼迂公斋
三 : 父亲脸上的岁月风尘
屋外雨急不止,晚饭后,父亲说头疼,让我给他按摩。
爸躺在床上,我把双手的食指和中指轻放在爸的太阳穴处,拇指置在头顶,轻轻揉按,边按边和爸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稍会儿,爸便不言语了,微微眯上了眼睛,或许是太累了吧。我把目光投向了父亲的脸上,不知有多久没有这样近距离的瞧着爸的脸了,络腮的胡茬还有几根,想是没刮干净吧;脸上一块块的淤黑是晒出的吧;额头好像又多了几条岁月的余痕吧……
窗外的雨水敲击着玻璃,发出闷响,看着父亲的双颊,我陷入了沉思……
父亲是个生意人,早年在城里摆地摊,还得提防着城管,整天日晒雨淋,虽然生活比较拮据,倒也过得去。听妈说,就是那个时候,父亲的直发被晒成了今天的卷发。父亲很有生意头脑,逐渐的有了自己的门店,转业卖毛线,后来,日子慢慢好起来了,在村子里盖起了新房,那时我刚上小学,生活也逐渐稳定下来了,生意做得很不错。但是,爸很上进,他认为只做毛线,太单一了,想多赚钱就要有多元化的商品来做支撑,于是,又陆续弄了很多人们日常生活用的必需品,周围很多人都向父亲投来赞许的目光,从那时起我也开始懂事了,把父亲当成了我最敬佩的人,不管什么时候,只要父亲在我身边,我从来没怕过什么……
又过了几年,父亲在市场中了解到毛线生意开始走向低潮了,他便又开始寻找新的商机了,后来,他经过外出考察,发现十字绣的前途很大,很有发展前景,但是仅仅兜售半成品无法和别人在竞争中取得优势,于是,父亲又从装裱十字绣上找到了突破,这样一来,同样是卖十字绣,我们就技高一筹了。
现在回想,父亲是个农民,没卖过东西,也没做过毛线,更没向别人学过十字绣的经营之道,可是,他却做的头头是道,当我问起父亲这里面有何乾坤时,爸说:“咱做买卖凭的就是一股子狠劲儿!”从农民到商人的转变,就要这一股子狠劲儿!(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如今,我家已开有三个门店了,但是父亲还是一如既往,并没有享什么清闲,虽然雇了员工,很多事还是爸亲力亲行,早出晚归,有时还要熬夜工作,父亲的这种战斗力让我惊叹不已,可是,岁月不饶人,爸越发的沧桑了,这二十多年的风雨兼程,爸背负了太多,承受了太多,在诸多悖论中走了一条自己的道儿!
今年,我家搬进了新楼,爸很高兴,他说:“以前咱给人家盖楼,现在咱也成业主儿了,哈哈哈……”。我想这是爸应得的,今天的幸福是父亲踏着血汗走过来的,那些岁月风尘在父亲的脸上风化成了永恒不变的沧桑……
雨声渐渐小了,我回过神来,父亲鼾声已出,我望着窗外,若有所思,六个大字涌上心头:梦想照进现实。
给父亲盖好被子,轻声走出房间,在掩门而出的那瞬间,我清楚的看到,父亲的嘴角露出一丝会心的微笑……
四 : 岁月的尘埃
年华是一棵树
长在我们看不见的高处
郁郁葱葱
在风雨里舞蹈
在晴空下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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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是一条河
流淌在我们找不到的河湾
汩汩又潺潺
在季节里澎湃
又在季节里干涸
//
流年是一道光
照着让我们迷失的白雾
朦朦胧胧
在白昼里遮蔽了太阳
也在夜里擦亮了月光
//
如果心里住满了尘埃
如果每一粒光阴的故事都变成了珍珠
谁还埋怨那些擦肩而过的匆匆
谁还懊悔那些无法挽留的笑的涟漪
因为毕生的磨砺与所得
譬如河蚌腹中的珍珠
晶莹圆润
不需言语
五 : 岁月的更替磨灭了太多太多的风尘错失
季节的交叠掩埋了太多太多的人寰故事。
岁月的更替磨灭了太多太多的风尘错失。
我懂得,时光之水的侵蚀,可以渐渐穿透檐下的青石。
我知道,在夕阳西下之时,就会慢慢拉长自己的影子。
喜欢这样,取山水做笔,铺天地为纸,沉淀在内心,写下句句清词。
喜欢这样,蘸霜雪做墨,拈雨露为字,融化在心底,书就行行美诗。(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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