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感恩人生
感恩节的晚上,黄灯之下,清茶相伴,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西方人每年要感恩,感谢上帝赐予的幸福,而我们东方人为什么不感恩呢?我们是否也该向一些人感谢他们的恩赐呢?
是的,我们的确需要感恩,不是向安拉,不是向穆罕默德,更不是圣洁的玛利娅。而是向在黑暗中给我们以光明、在悬崖边给我们以勇气、在失落中给我们以希冀的人,是向给我们力量使我们在坎坷人生路上奋然前行的——所有的人。
首先,我要感谢母亲,每晚自修后回家,总发现院门的灯是亮着的,开始我还以为母亲的记性不好,直到有一天我埋怨她,她才告诉我“过道里黑,怕你绊倒。”母亲说得那样平静,因为她从来都是全心照顾我,并不觉得留灯有什么特别。而我的心潮却掀起轩然波浪:即使生活的缝隙,也无处不流淌着母爱的溪流。
老师,我同样要感谢。已是初三的我,仍贪吃贪玩,老师的苦口婆心,全当耳边风。家里墙上贴的什么“爱拼才能赢”“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也全然不能起什么作用。戏剧性的改变发生在第一学期的期末数学考试后,老师表扬了得第一的同学,我不服气,小声说,如果不马虎,我也可以拿第一。老师当即便说:你要是能,我在手掌中煎鱼请大家吃。——手掌煎鱼,可能吗?老师的“轻视”竟如一剂猛药,治好了我懒散的顽疾,激发了我的斗志。虽然短期的刻苦并没能让我拿到第一,可老师的话语成了激励我勤奋不懈的动力。
劲敌,学习上的对手,我不能不感谢。进入初三紧张的冲刺阶段,辛苦劳累可想而知。每当睡意向我袭来,每当想拖欠一下作业,对手那伏案苦读的身影,以及那优秀的成绩都使我猛然清醒,丝毫不敢懈怠。
尤其该感谢的是我的好友,初三的一次体育考试,800米的路程简直成了我不可逾越的障碍。我几次都想停下来,是朋友一直在鼓励我,还有300米,坚持啊,还有两百米了……100米,再挺一挺,我们就要胜利了……
母亲留的灯,带给我永恒的温暖;老师的“激将”,永远促我向前;“劲敌”的“威胁”,催我不断进步;好友的关怀,让我跨越了一个又一个障碍。这世上,我真的没有什么人不该感谢,所以我向所有为我点亮人生之灯的人,致以深深的谢意!
二 : 温暖五千孤独老人,行孝大学生收获浓浓亲情
体验“一个老人的一天”:
行孝不是施舍
2010年暑假前的一天下午,36名湘潭大学的学生兴高采烈地回到学校。上午,他们去了霞城敬老院,和老人们一起包粽子。回到学校,大家没有立即解散,而是做活动总结。
大家都表达着自己能够服务他人的开心,可是,邓榕的总结发言却让大家傻了眼。他说:“我觉得,我们这一行,不像是去关爱老人,更像是一次春游。在敬老院,从来不缺少这样走马观花似的拜访,有时这种拜访甚至是对老人的一种打扰。大家也许没有注意到,费爷爷由始至终都没有出现在活动现场,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发呆。我找到他,跟他聊天,才知道由于行动不便,他已经5年没有出敬老院的大院了。回来的路上,我一直觉得惭愧,这种到此一游,甚至是带着优越感的拜访与探望,对这些老人来说,他们真的需要吗?倘若如此,我们何必叫孝行协会,不如叫观光协会更贴切一些。”
邓榕所说的湘潭大学孝行协会,是全国首个大学生孝行志愿者组织,成立于2010年5月21日。邓榕与孝行协会之间的相遇可算是机缘巧合。2009年秋天,这名出生在岳阳一个普通农村家庭的孩子考入湖南湘潭大学,成为材料与光电物理学院一名新生。然而,由于母亲确诊患乳腺癌,邓榕“金榜题名”的喜悦被冲得烟消云散。医生说邓榕的母亲最多只能活5年。带着对母亲深深的牵挂,邓榕走进了大学。彼时,由师兄杨怀保策划、筹备的湘潭大学孝行协会正在招募会员,邓榕第一时间报名,这样他就可以将对母亲的关心与爱献给天下更多的父母。
本来是一场庆功会,就这样变成了“自我反省会”。拖着疲惫的身体,大家心情沉重地回了宿舍。邓榕一个人坐在会议室里静静地思索。他觉得,孝行协会最先要解决的,应该不是怎样走下去,而是如何培养会员的爱心。一个点子,在邓榕心中萌芽了。
一个周日,邓榕把大家叫到会议室,做了一场现场模拟。有的同学被蒙上双眼,有的同学两条腿被绑在一起,有的被要求一天不要说话,有的则被要求由别人来喂饭——整整一天,大家就这样很现实地“体验”老人的一天。到了晚上,当大家被“释放”时,有好几个同学掉眼泪了。这一天,他们真实地体验了“一个老人的一天”,他们的心情都很沉重。可是,自己能做些什么呢?
当天,邓榕统计了每个人的特长,那些从小就学的“童子功”——钢琴、舞蹈、笛子等等,很多都已闲置。邓榕说:“把这些特长捡起来吧,排练一些拿手的节目,随时随地为老人表演。”同学们一下子变得雀跃起来,纷纷表示一定完成任务。
第二天晚上,大家在会议室集合时,一个叫付岩的男生嗓子失声了。邓榕这才得知,这个认为自己几乎没有特长的男生,昨天在练歌房苦练了一天……
虽然孝行协会还没做出什么值得歌颂的贡献,但同学们已学会站在老人的立场上思考问题,这就是迈出了第一步。
又一个星期天,他们再次出发,再次去了霞城敬老院。这一次,他们随身携带的不再是各种小食品,而是自己的特长。他们精心排练的节目,赢得了老人一阵又一阵掌声。不仅如此,他们还特意安排了让老人登台的环节。那些散发着时代记忆的歌声和着琴声,飞得很高、飞得很远。
那一天,他们很忙碌。有的用轮椅推多年不出门的老人去了集市,有的给性格孤僻、古怪的老人讲笑话,有的拿出自己的多功能手机,一边放老电影,一边给眼睛看不见的老人讲解……有一个男生觉得自己没有特长,干脆给一位爷爷表演倒立。
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夜幕降临,当他们离开时,很多老人落泪了。这36名志愿者含泪相约,以后要经常来这里,就像回家看望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那样。
会员黄敏给爸爸妈妈打电话:“在孝行协会的这些日子,是我们飞速成熟的日子。爸、妈,对不起,请原谅女儿曾经的不懂事。”电话两端,眼泪流淌。
孝行协会不单让这些独生子女迈出了行孝的第一步,更重要的是,匡正了他们曾经的“唯我独尊”。行孝,不是施舍。
亲和、拼命和有创意,是会员给邓榕的评价。2011年5月,邓榕以其优秀的组织能力成为协会会长。
万封家书飞向大江南北,
那些日子属于亲情
2011年3月6日,湘潭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大二女生杨琴赶回家里时,眼前的景象让她惊呆了——开学走时,体重还有130斤的爸爸如今瘦得让她几乎认不出来。直到这时,杨琴才知道父亲已是肺癌晚期。就在她努力地在孝行协会行孝,给别人带去关爱时,她的爸爸已经到了弥留之际。
内疚、无助、悲伤深深地攫住了杨琴。就在这时,孝行协会的成员赶到了,有邓榕、潘阿丹、余代娇等11个人……他们拉住杨爸爸的手说:“我们都是你的儿女,现在是,将来也是,我们会是杨琴最亲的兄弟姐妹。”
他们不仅这样说,也是这样做的。他们给杨爸爸端屎接尿、洗澡,背着杨爸爸去做日光浴,为他表演自编自导的节目,给他讲湘潭校园里的事情,他们还跟杨妈妈一起下农田,提前备足了两年都用不完的柴火。好几个人的手,新伤覆盖着旧伤……
半个月后,杨爸爸走了,他们共同给杨爸爸穿上了“新衣”。12个孩子跪在杨爸爸的坟前,他们手掌叠着手掌,流着眼泪对杨爸爸说:“爸爸,你安息吧!未来的日子,我们会和杨琴、杨妈妈一起,共度难关。”
告别杨妈妈时,他们将兜里的钱悄悄留在枕头下面。尽管杯水车薪,但他们觉得,唯有如此,才能心中稍安。
回到校园,他们把杨爸爸生命最后一程的视频上传到校园网,让无数人泪奔。邓榕趁热打铁地发起了“万封家书”活动。在电子通信已然取代传统书信的今天,他觉得书信的意义不再仅仅是信息的交换,而是可以捧在手上时时回味的一份情。
“春天到了,挺担心爸妈会为今年的生计而上火。别心急、别吵架,丫头心疼你们,想念你们……”湘潭大学孝行协会骨干成员、哲学与历史文化学院学生黄敏在信中写道。
“爸爸妈妈,从小到大,我写过无数篇与感恩有关的作文,可是,每一次都并非自己的真情实感。在陪伴着杨琴的爸爸走完生命最后一程的那些日子里,我长大了。我知道,在我成长的过程中,你们付出的实在太多太多,也许终我一生都难以报答。而我,却从不曾体谅你们,居然会为买一个iPhone4而跟你们大吵大闹。现在想想,我依然脸红。对不起,爸爸妈妈,我深深地向你们道歉。我是那么地深爱你们,只是,我曾经不知道而已。还好,还好,我们还有那么那么多的以后……”这是潘阿丹写给爸爸妈妈的信。信未写完,信纸已经被眼泪打湿。
一个月时间,11635人参与该活动,万封家书飞向大江南北,然后又像燕子一样飞回。湘潭大学的校园广播与校园论坛上,每天,都有这样的信件与大家共享。大家分享着感动,也体验着超速成长的滋味。用一名湘潭大学学生的话说:“那些日子,整个校园是属于亲情的,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感动与感恩。”
而邓榕则在活动结束后,写下这样一篇日志。他说:“活动结束了,但感动还在继续。我想说的是,我们虽是独生子女,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我们都是同窗,我们是手足兄弟,让我们的心、我们的手始终在一起,唯有这样,我们才不会是孤独无助的一代人。而今天,当我们深爱着别人的爸爸妈妈时,将来的某一天,就会有整个社会来关爱我们的爸爸妈妈。”
别人的生命里,我来过
2011年的寒暑假,由孝行协会发起了“心怀天下·孝心行——空巢老人关爱工程”行动。260多名志愿者的足迹遍布岳阳县、祁阳县等10个县(市),他们走访了5000余名空巢老人。重要的是,他们的行动不是简单的到此一游,他们就吃住在老人的家里。邓榕要求:“除了要完成调查问卷和体验的任务,希望每个人都能帮助老人解决一个非常实际的困难。”——他们是带着任务去的。
王争在张家界的梁爷爷家住了一个星期,教会梁爷爷使用电脑,让他与外面的世界有了沟通。回到学校后,每天视频半个小时,教梁爷爷学拼音。半个月后,梁爷爷已经可以跟网友进行简单的聊天了。“孩子,你为爷爷的心开了一扇窗啊!”王争的手机QQ上,至今保留着与梁爷爷的这条聊天记录。不管多忙,和梁爷爷聊天成了王争现在的生活内容之一。
“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样……”这首《因为爱情》由75岁的谭亿飞老人唱出,是那么的沧桑,也是那么的别有韵味。老人唱哭了,而他的“老师”尹清——孝行协会的志愿者——也在擦眼泪。在这次空巢调查行动中,尹清教会了谭亿飞爷爷唱歌。她说:“我走后,爷爷就可以用唱歌来打发孤独了。”谭爷爷听见邻居家天天在放这首《因为爱情》,就要求尹清教他唱。
……
每天晚上,邓榕都会收到志愿者发给他的短信,他们向他汇报工作的进展。那时,他的心正受到另外一件事的冲击。一个有5个子女的老人,却无人赡养,志愿者去老人家里时,发现严重的褥疮和营养不良已让老人奄奄一息。当邓榕给老人洗澡、清创时,眼泪从老人那枯井般的眼睛里流了出来。当邓榕在与其子女沟通时,却遭遇了闭门羹。无眠的夜里,看着老人在吃饱之后,睡在洗得干干净净、被太阳晒得松松软软的被子里,邓榕困意全无。他觉得,孝行不应该仅仅局限于有限的志愿者走访活动,还应该从娃娃抓起,让孝文化如亲情一般,伴随人的一生。
他们边走边录,记下了那些真实的晚年,也记下了“我们的未来”。
随后,邓榕带着他的孝行团队走进中小学。他们精心制作了很多真实的敬老视频,再结合志愿者的讲述,将一个又一个感动,也将一个又一个思索送进了校园。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原以为会冷场的报告会上,孩子们由始至终都十分安静,报告结束后,没有掌声,只有啜泣声。很多学校的领导争相让邓榕带着团队去学校作报告。他们说:“没有什么比这真实的影像更能打动孩子们的心灵。”很多孩子回到家里,主动对爸爸妈妈说:“我再也不跟你们顶嘴了。”
这些反馈,让邓榕和他的同学颇为激动。邓榕说:“我们高估了自己的成熟,低估了孩子们的天真、善良。他们,必将比我们更有爱心,更有能力温暖这个社会。”
这些80后、90后志愿者,在“爱人”的过程里,越来越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对“吾老”的忽略。一颗颗孝心在成长,在回归。
2012年“五一”,学校放了3天假,邓榕提前一天回到了家。正是农忙季节,他想早些回家帮爸爸干活,早些见到妈妈。妈妈瘦了,但是精神状态很好。听儿子讲学校里的事情,妈妈开心地笑着。第二天上午11点钟左右,邓榕正在村口的河边洗衣服,妈妈坐在河堤上陪着他。这时,村口来了一群学生,远远地呼喊着:“邓妈妈……”邓榕这时才看清,是黄敏、潘阿丹、赵飞宇等一行9人。
9个人,在那3天里似乎要把邓榕家一年的活儿都干完,他们忙个不停。而邓妈妈身边,每时每刻都有人围着。他们为邓妈妈讲笑话、唱歌,帮邓妈妈梳各种发型。就连邓榕都有几分嫉妒地说:“让我跟妈妈亲热一会儿,行不?”
3天的时间太短。为了不让邓妈妈面对分离的失落,离开的前一夜,他们将邓妈妈送回她的娘家。生病后,邓妈妈去一次娘家很费劲。临别时,邓妈妈对邓榕说:“儿子,在这些孩子里,你最大,你要照顾好他们,他们都是好孩子。”邓榕说:“妈,放心吧,他们都是我的兄弟姐妹。”
3年来,孝行协会的影响力越来越大,孝文化更成为湘潭大学的特色之一。采访中,笔者问邓榕:“可曾想过,你毕业后,孝行协会何去何从?”
“孝行协会不会因为某个人的离开而解体,它已经成为湘潭大学的一个传统。而我,不会因为毕业而停止孝行活动。《亮剑》里的李云龙有军魂,而我则会终生拥有孝魂。为生命永远留下让自己感动的日子,唯有如此,才不枉活过,才可以在很老的时候,对自己说:我来过,对别人的生命产生过正能量。”
说这话时,邓榕语气坚定,目光深邃,像一个从容而智慧的老者。
谷春林摘自《家庭》
三 : 不忘立身之本学会感恩做人
人就算飞得再高再远都要注意稳健,否则就可能会跌落受伤,甚至毁了自己;
人就算走得再好再顺都要居安思危,否则就可能会得意忘形,甚至迷失自己。
人不要被功名利禄遮住双眼,否则就会看不清自己的前进方向,就可能找不到自己一生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人不可在赞誉声中迷失心智,更不能放松对自己的约束,那样就会因为懈怠生活而丧失应有的敬畏心和进取心,最终毁自害人。
人应贵在有自知之明,在生活和工作中时常对标查找“知不足、改不足”,无论处在多苦多难多险,无论身在何时何地何方,都不应忘记立身之本、不要忘记学会感恩、不要忘记中华之根,始终自信自强,始终向善为善,始终积极而为,始终阳光而行。
“人人论功名,功有实功,名有实名,存一点掩耳盗铃之私心,终为无益;官官称父母,父必真父,母必真母,做几件悬羊卖狗的假事,总不相干。”这是清代官员武承谟任无锡县令时在县衙照壁上的撰联,值得我们深刻反思、检查和对照。人来到人间,生活在世上,谁都想可以扬名出彩、建功立业?有这样好的理想和抱负是人类社会发展所需要的,通过合法的方式和自身的积极努力来实现人生的价值,是大家希望看到的,更是全社会积极倡导的。
人不管身处什么岗位,无论担任什么职务、从事什么职业、开展何种服务,都应该时刻把为民、担当、良知和责任放在心里、拿在手上、落实到言行。不能不说不做只享受胜利果实,也不能光说不做没实在行动,应说到做到做实做好,凡是见人、见事、见思想、见行动,最终见到好效果。(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人要切记得到一些表扬之声就沾沾自喜,那只是算初步认可;人要切记稍有一点所谓名气就夜朗自大,不能戛然止步不前;人要切记取得一点不大成就,别把荣誉看得太重,更不能让荣誉染上“铜臭”。
人不能“本事不长脾气长、水平不高架子高”,不能只看到别人的缺点、看不到别人的优点,不能总是只看别人的短处 、不学别人的长处,不能一叶障目、不见森林,不能天下之大、自己第一,要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只有永远谦虚、永不懈怠、永不停步、永不自满,才可能跑出加速度、实现新跨越、攀上新高峰,顺利抵达人生向往的大美之岸。
四 : 感恩人生
感恩人生
——灵遁者
《我已老去》算是我的第三本诗歌集。第一本06年到13年末写了《触摸世界》,14年到15年写了《笔有千钧》,现在又着笔写《我已老去》,计划也是写100多首,就算完了。其原因是我觉得100多首足够了,主要是从自己出发想的。
其实写完《笔有千钧》我以为暂时我不会写了。但还是写了。回顾前两本诗集。《触摸世界》很幼稚,看着很浮夸,但表达的感情应该还是真的。因为我从高中开始就认识到写东西写真的才会有趣。
不过追求技法和形式主义很明显。其实主要是受了意识流小说,荒诞的东西影响吧。尤其是高中看过一本勒克莱齐奥的《战争》,对我影响颇大。现在想想那并不是一本好书,尽管书的作者是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我在当时也是冲着这个才买了这本书。
说《战争》不是一本好书,主要是因为里面的内容。内容不适合高中生,至少我现在这么认为。还有卡夫卡,伍尔夫的意识流也对我产生了不小的影响。(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加上当时比较叛逆,对学习和未来也表现的比较迷茫。不过这种迷茫,并不算是混日子。而是看了大量的书,来打发时候。武侠小说之类的看的很不少,为此还被请过上学期间的唯一一次家长。当时也不觉得丢人。在老师办公室里还笑。
《触摸世界》内容的文笔也一般,起码我自己认为不够自然。但是她却是我一度认为非常不错的。所以说我们经常回过头来看自己,也还是好的,也还是必要的。
2015年可是说是我创造的诗歌年,仅半年,完成《笔有千钧》全文。最激动的夜晚,一晚上开灯七八次,想起就写。有一天写完,竟然天亮了。所以笔头和纸永远都在床头。
其实写的这么快【与自己来说】,主要是因为之前虽然说写诗,但是断断续续,忙于俗事。尤其是大学期间,大学毕业工作期间更是荒芜了写作。一个月估计就想起了写一两首。
最近这年,可能慢慢从忙碌中,学会偷懒了。或者说功利心少了很多。而且我也是这么劝说我的父母,姐姐和弟弟的。
昨天还看了一个马云的一段视频。他说:“人生不是你得到了多少,而是你经历了多少!”我觉得这就是马云的了不起之处。一个商人,以这样的态度看事业,看财富,必然承的住这些东西。
我小时候家里很穷,夏天我最渴望有一台冰箱。直到现在我依然觉得冰箱是家里最重要的家电。估计就是小时候落下的根。 那时想的,一台冰箱简直美爆了。幸福死了。 现在梦想实现了,一个夏天也不去冻冰棍,冻绿豆汤了。 时间过了,我大了。这个东西的价值,就变了。说起来,这跟房子,车子其实也是一理的。
我要说的,不是拥有和不拥有是一样的,也不弘扬身外无物,不被周围影响。显然那样太假了。至少我的境界离那个很远。估计也就是“济公”或者纯粹的哲学家这样的大师,才可以做到吧。
但是豁达才能承其重,而豁达需要过程的粹取。也许就是因为上面所说的原因,我才能比较静下来写点东西。甚至写的上劲时候有人找我咨询业务,我都婉言推给我父亲。用这样的心态回忆过去,更是容易下笔。这就是《笔有千钧》的诞生过程了。我希望它是我人生中的好的过程。
我喜欢古代诗人李贺,所以自称鬼才。我不认为我写的诗歌,比谁差。因词也招来来一些网友的谩骂。大概如狂妄,什么都可以当诗人之类的话。倘若之前,我可能还不舒服。现在我还挺高兴,混的都有人骂了。也算是有薄名了。 好像我自己也没有见过有那个成功的人,是完全没有非议的。我自己觉得自己离鬼才很远,却也敢戴这个帽子。
这本诗集的名字叫《我已老去》,其实更多的是一种豁达的态度,放松态度。《触摸世界》是迷茫中探索,《笔有千钧》是经历后激动。《我已老去》应该好好放松一下。
其实这样想,一个是李贺的经历,我多有感概;另一个是维特根斯坦的经历,我也是。李贺的才情,抵不住世俗,27岁便去世,留下一代诗名。他的词句真的是天然偶的,堪称鬼才。
维特根斯坦家族显赫,本来应该不缺船票,但是他愤世嫉俗,逃离家族的庇护,开始自己的思想探索。死后被誉为20世纪最重要的哲学家之一。
我从小体质一般,一岁会才爬,两岁才学走。即使这样,我估计比李贺的身体要好多了。但是长寿,与我来说,还是比较困难的。我自己也算学了几天中医。
我记得有一个文豪说过这样一句话:“写作应该趁早,越往后,反而不是行的。” 我现在想想,还是很有道理的。 写作是脑力活,也还是需要体力的。
而且我也不认为思想的深度百分百就跟阅历有关。我觉得和一个人思考或者不思考才有关呢。 阅历再丰富,不去思考,拿什么往纸上放。可是思考了,身体不行,头晕眼花,四肢无力,不还是对作品有很大影响吗??
所以我最近决定,趁我年轻,把我想写给自己的,想写给大家的,尽早写出来。可是写作还是真不是那么回事,就好比怀孕,你得慢慢来,一下子就想生出宝宝来,那是不行的。
有时候提笔,就能哗哗写出字来,有时候,一天几次拿笔,又放下。这样的情况,我相信大家都有。
而且我觉得现在是我黄金时期,临近而立之年,事业婚姻都有缺憾。这样的缺憾,可能在生活中会有困难,在写作中却是好的。
经历了一些事,才有话说,经历了一些孤独,才会沉默。 我希望能留下一些有思想深度的东西,就是我的作品是靠着思想深度,有哲学框架支撑的文学,而不是垃圾。尽管我觉得我已经写出了一些垃圾。而且我觉得这是文字成长所不可避免的。所以这也是,我觉得现在不出版我书籍的原因。
垃圾的不用我去分类,时间自动会分开。我死的时候,我会很清楚,哪些是大家需要的,哪些是我应该撕烂的。毕竟每个人的时间是有限的,在有限的时间里,我们总是应该找到一些适用和经典的东西,去填充我们的人生。
这也是我看书的原因,这也是我写书的原因。本来就是这样很简单的原因。
摘自《我已老去》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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