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精神分裂症与我们之间的距离
【61阅读IT新闻频道】也许你曾经见到路边有个衣衫不整的人面无表情的站在路边,他在自言自语,嘟哝着一些你可能听不懂也不愿意去听的话,其他路人一样的,很快绕开了。其实,你知道吗?这个人非常可能就患有精神分裂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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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汉语病名中的“分裂”两个字,人们常常会把精神分裂症和多重人格混淆在一起。事实上患者不是拥有更多的人格,而是某种程度上病前人格瓦解(break down)了。换句话说,熟悉这个人的会发现这个人和没有发病之前是不同的。患者可能出现认知、情绪、行为方面的改变。妄想和幻觉是精神分裂症最常见的症状。
所谓妄想,就是歪曲或不合理的信念,哪怕有明确的证据表明这些念头是不合理的,患者仍坚信,难以改变。所谓幻觉,就是感受到现实中不存在的事物,比如听见别人听不见的声音(幻听)或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幻视)。但并不是所有出现妄想或者幻觉的人都是精神分裂症患者。一些其他疾病,比如物质所致精神障碍,也会出现妄想或者幻觉。甚至一些正常人在某些特殊状态也可能出现幻听,如正在思念中的人听到他所思念的人讲话,愣过神来却发现这个人其实人不在身边。两个感冒患者的症状有可能是高度相似的,然而没有两个精神分裂症患者的症状是完全相同的。比如两个都以幻听为主要症状的患者幻听的内容可能是完全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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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分裂症的发病率比我们想象的要高。笔者之一在教学过程中曾经多次请同学们大致估计精神分裂症的发病率,大部分同学都会低估这个数据。事实上,普通人群中每100个人中就大约有一个在一生中的某个时候会符合精神分裂症的诊断。而且,这个比例比较稳定的存在于世界上所有国家和地区中。精神分裂症的发病年龄一般在18岁以后,平均而言女性比男性稍微晚一些。理解精神分裂症存在的普遍性对于理解疾病本身可能非常有意义。比如英国学者Tim Crow就指出,精神分裂症可能是人类进化过程中的副产品。简言之,在进化过程中我们获得了语言这种能力,同时人类作为一个群体也付出了精神分裂症这个代价。当然,Tim Crow的观点目前还停留在假说的阶段。
之所以谈到Tim Crow关于精神分裂症的假说,是因为这种疾病的病因目前尚不明确。当下的主流观点试图从遗传和环境两个角度去理解这种疾病。精神疾患的遗传度相当高的。有趣的是人们在低估精神分裂症的发病率的同时,往往倾向于高估他的遗传度。事实上并不是所有精神分裂症患者的子女都会患有精神分裂症。正好相反,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是健康的。平均而言,精神分裂症患者的一级亲属(亲生父母、子女及同胞)中约有10%的人在一生中的某个时间点可能符合精神分裂症的诊断。
科学巨匠爱因斯坦有两个儿子,其中一个就是精神分裂症患者,这并没有影响另外一个成为出色的工程师。当然,如果父母共患精神分裂症的情况下,子女患病的概率会显著地上升。我国尚缺少大规模的调查。北京回龙观医院是市属三级甲等精神专科医院,有1300多张床位。从回龙观医院精神医学研究中心获取的参与过研究的351个患者的数据表明,大约只有三分之一的精神分裂症患者三代以内有精神分裂症的家族史。受到样本量的影响,这个数据的代表性还需要更大规模数据的验证。然而,这个数据至少提示我们,精神分裂症的遗传程度没有我们常常想象的高。也提示我们,即便没有精神分裂症的家族史,我们未必能够对精神分裂症免疫。
因为不了解,人们常常把精神分裂症和暴力行为联系在一起。在患者中确实有一部分是具有暴力倾向的,就像非精神分裂症患者中一部分人也有暴力倾向一样。毕竟没有理由认为这个疾病可以起到对暴力免疫的作用。某些精神分裂症患者确实表现出暴力倾向,也确实会伤害到公众。通常情况下伤害公众的患者大多没有获得有效的治疗,甚至从来没有得到过治疗。而且和伤害公众相比,精神分裂症患者更可能伤害自己,比如出于幻听听到某种声音让自己伤害自己,或者因为对疾病的绝望而选择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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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项大规模的研究发现那些有暴力倾向的精神分裂症患者在儿童期有更多的行为问题,而具有较多行为问题的儿童,无论是否具有精神分裂症,长大后都可能会出现更多的暴力行为。正如时任美国国立精神卫生研究所的所长Thomas R. Insel在2007年所言,绝大多数精神分裂症患者没有暴力倾向。换句话说,没有足够的证据表明精神分裂症和暴力能够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当媒体在报道2014年广东公交车纵火案的时特意列出嫌疑人的母亲具有精神分裂症,更多类似纵火案却似乎和精神分裂症沾不上边。
此外,和人们预期的常常不同,许多精神分裂症患者表现出一些类社会退缩的行为,比如整天呆在家里不出门。值得一提的是和伤害公众相比,他们常常以被公众伤害的对象而出现。比如2013年5月28日中国新闻网曾报告了题为《陕西榆林多名老人猥亵女精神病 百人围观无一制止》的新闻,其中记录了一个发病期精神分裂症患者在众目睽睽下的不幸遭遇。
虽然病因尚不明确,但是精神分裂症并不是什么不治之症。目前治疗强调三早即早发现早治疗早预防,主要目标是减少临床症状和预防疾病复发。随着精神药理学的进步以及心理治疗、社区心理康复运动的发展,治疗目标已经扩展至改善患者功能使之可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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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目前的治疗方法,大约三分之一的患者能够治愈,另外三分之一的患者在药物的帮助下能够坚持工作和学习。也就是说,大部分患者能够正常的工作和学习,能够独立的生活。对于大多数患者,疾病本身给他们带来了痛苦,然而更多的痛苦是人们对于疾病的歧视。不少患者和家属为了避免歧视或病耻感而小心翼翼地隐瞒着自己或者家人的病史或者病情,甚至患者的配偶也未必清楚。
南加州大学的Elyn Saks是法学院的资深教授,她在上大学时就确诊为精神分裂症,至今也是未完全康复,需要坚持治疗才能维持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受邀到Ted作演讲时,在谈到自己的康复时,除了提到自己的治疗外,她还特意谈到了解她并且知道她的病情的“美好家庭”和“美好的朋友们”,以及南加州大学极具有支持性的工作环境。由此可见宽容的态度和支持性的环境对于患者的康复和个人发展的作用。约翰.纳什是我们熟知的精神分裂症名人。
笔者之一曾经请中国科学院大学的研究生们思考过这个问题:“如果纳什生活在中国,他有多大的可能性做出那些成绩并且获得诺贝尔奖呢?”99.9%以上的答案是否定的。由此,应对精神分裂症除了医护人员和相关的研究人员的积极参与外,还有常常被忽略的作为“他者”的我们的看法和态度。在Ted的演讲中Elyn Saks教授提到:“这个世界上没有精神分裂症本身,只是有许多精神分裂症患者。这些患者中可能是你的伴侣、你的孩子、你的邻居、你的朋友或者你的同事。”对于弱者的态度是人类文明的试金石。每一个个体都是独特的,生命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价值,而宽容、爱和积极的帮助是无价的。
作者:谭淑平 肖春玲 王葵
二 : 打败我们的不是距离,是差距
在留学中介上班那会儿,每天中午休息,实习生舒芳都先打一个电话。
通话时间不长,最长的也不过三五分钟。通话内容不多,反正我听到的,除了“嗯嗯呀呀”,就是寒暄和问候。
问她打给谁,对方在哪,哪儿的人,她都只浅浅一笑,一句不说。
几个同龄的,为了表示友好,午餐想叫她一起吃食堂,可总见她打电话,我们也就不好打扰了。
于是,老同事总在偷偷议论她,说她肯定初恋,不然不能如此腻歪,不和人群。
过了半年,她顺利转正,中午也就不打电话了。成了正式同事,大家也都不怎么取笑她了,还经常带她一起吃饭。
2011年前后,微博开始大行其道,瞬间在民间流行起来,每个人都互加好友,也就是后来简称的“互粉”。
当时领导带头,说要做一张Excel,把每位员工的帐号都列入其中。一时间,每个人都忙活起来,注册帐号,完美内容。
可最后部门助理统计,只有两个人没有帐号,一个是我,另一个就是舒芳。其实我早有帐号,只是不想公开身份,可舒芳的原因,无从知晓。
那时微博还没实名制,所以我临时注册了一个马甲,发了几张深夜值班的照片,又附上几句煽情的文字,交了上去。
无奈之下,舒芳也交了上去,但不是马甲。因为看她第一条微博,是09年1月份就有的,上面写着:也许这样,我们就能更近了,对吗?
关注以后,从前往后扫了几眼,文字部分验证了她是异地恋没错,而图片部分,不是吃牛排、喝咖啡,就是泡酒吧、游江南,估计是向我们展示了她的奢华吧。当时有不少微博等着我去窥探,看了两页,我也没细想。
可舒芳的微博一公开,同事对她的态度就全转变了。有的开始极尽讨好,有的开始故意躲避,有的则想孤立她,背地里说她纸醉金迷。
如此反差,反倒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没事的时候,我就特意多翻了两页,从微博上,又找到了她链接微博的博客。
溜进她的空间,看过她的日志,我才清楚,现实的版本,并非每个人所想。
舒芳来北京前,是在广西念的大学,上大学前,则是在广西某个县城读的高中。
她和男友结识,也是在县城,同一间高中。
和男友早恋,她没敢告诉家里,两个人只是约好,等高考的时候报考同一所大学,至少也要在同一个城市。
老天不支持早恋,这是她日志里的原话。结果那年,第一志愿,两人分都不够。
她家没钱,就只好随了第二志愿,一所二流大学,离家不远。男生家里富裕,最终花钱找关系上了预科,虽然还要再读一年,但毕竟还是一流大学,地处上海,一线城市。
十天半月,两人关系还好,时间久了,问题就出现了。
电话这边,是舒芳每次都要讨论的吃穿住行;电话那边,则是男友提起的花天酒地,什么泡酒吧开party,什么玩微博觅驴友,什么买单反搞街拍。种种新名词,她都不懂。
电话这边,她想谈论婚礼婚纱;电话那边,他却经常讨论别人的妹子,膜拜自己的传奇师兄,一年之内换了三次女友。他的婚姻观,她不敢苟同,但她也不敢直说,怕对方嫌弃,说自己没见过什么世面。
我想,舒芳此时应该是单纯且要强的吧。所以她才那么早就开了微博,写了博客,把自己包装得那么彻底,显得那么老道,甚至不怕别人指点、说笑。
只是当时,她把这种差距转嫁给距离,心想只要两个人经常聊天、沟通、见面,异地恋也是可以成功的。
于是她开始拼命攒钱,为了能买张往返上海的火车票,为了买身名牌,使自己在人群之中不那么扎眼,为了不再接受施舍,喝酒、唱K、旅游时可以偶尔抢先一步付钱。
食堂里5毛钱两个的馒头,3毛钱一两的咸菜,她一周要吃满7天。实在攒不够,她甚至会骗家里,编各种理由说自己要买考研资料,花钱考驾照。
她说,她开始痛恨贫穷。可越是这样,她就越要假装不在乎,至少不让对方觉得,自己是为了钱财,才跟他交往的。
咬着牙,大学三年,舒芳总算挺过去了。
大四开学,正准备给男友打电话,好好跟他商量下毕业后的工作去向,定居何方。某天,男友却赶在她前面打了电话,直接通知她,他已经准备去美国留学了,申请一部分奖学金,剩下的钱家里出。
舒芳问他,他出国了自己怎么办。
他随口一句,说那就让她也跟着一起。
“让我出国,怎么出去,谁来出钱”,舒芳又气又怒,本想一连串回他几句,但话刚到嘴边,就被咽下去了。她觉得,说自己没钱,对方一定会更瞧不起自己。
“好吧,我再想想办法”,平静地说完这句,她挂下电话,蒙着枕头就哭了。
也许就在那一刻,她开始隐约意识到,阻碍他们的,并非物理上的距离,而是差距,物质上的,精神上的。
原本一个县城出身的两个人,因为家境不同,走出家门以后,各自的生活差距越来越大。一个将成“海龟”,一个继续土鳖。
这种差距,让对方成山,自己成埃。
这种差距,让她只能顺从,把自我押给对方。
缺钱的年纪,爱总是那么真诚。为了初恋,为了五年的感情,她再次选择了卑微,毕业实习申请去留学公司。
看到这里我才明白,当时舒芳来公司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找一份工作,而是想找些出国留学的办法,学习出国的种种门道,然后想方设法,自己把自己申请出去。
别的办法也不是没想过,只是家里太穷了,父母都是老实的工人,每个月工资几千块而已。想来想去,既不违法又能出国的门路,只有这一条了。
她怕同事发现,怕被老板开除,所以不敢在电脑上聊天,每天都偷偷给男友打电话,安抚对方别抛弃自己,她在想办法。可电话的次数越来越多,谈话的时间却越来越短,不知道怎样取悦于他。
自己申请出国,这想法虽然高明,可工作越久知道越多,她越失望。因为即便自己拿到了offer,申请到了国外大学的奖学金,出国的花销,也是力所不及。一张小小的出国机票,也是上千美刀,更别提什么资料费、中介费、生活费了。就算每天中午不吃不喝,她也攒不出这笔巨款的零头。
就这样又熬了小半年,直到某天,想清楚一切以后,她提出了分手。
分手的借口,连舒芳自己也记不清了。
只记得电话这边,她陈述了一大堆以后,对方就默许了,接着问她还有别的事没有。
她刚想回答,对方就挂断了电话,连一句“祝你幸福”的话,都没来得及说。
收起手机,舒芳说自己没哭,也没喝酒,因为第二天还要上班工作。
5年173天,这是两人交往的时间,她当晚写在了博客里。
她说直到分手最后一刻,两人都没闹过矛盾,也没什么激烈的争吵,只是这些年,两个人渐行渐远了。
就像两人之间的橡皮筋,已被拉得太紧,超出了弹性系数。
不是不可以在一起,只是实在捱不住了。
并不是我们克服不了距离,也不是自己很穷,觉得配不上他,绝对不是;而是无论怎么挣扎、拼尽全力,自己都追不上对方的脚步了。
当人家家里兜底,可以送他去名牌大学,自己却只能窝在小城的时候。
当拿着辛苦攒下来的零钱,求同学换成整票儿,他们刨根问底,问你做什么的时候。
当自己眼睁睁看着这些钱,消失在售票窗口、酒吧柜台,消失在10块钱一瓶矿泉水的旅游景点,还必须强颜欢笑,假装不心疼的时候。
当自己本打算去他的城市,他却想要出国,措手不及问他自己怎么办,他却冷冷说出“那就一起出去”这几个字的时候。
当彼此渐行渐远,甚至连对方的背影,都捕捉不到的时候。
我想,我们终于丢掉了,在一起的那些理由。
最新的一篇日志,她写下了这样一段话:
2000天以前,我遇见他,发现他的一切都那么优秀。
2000天以后,我离开他,他的一切还像从前一样。
只是,我再也触不到了。
原谅我,我实在太累太累。
原谅我,再也跟不上他的脚步。
原谅我,曾用稚嫩的、无奈的、卑微的青春,爱过他。
关掉博客,我又翻了翻她的微博。
她第一条微博,还是那段文字:也许这样,我们就能更近了,对吗?
她最后一条微博,是一张非主流的自拍照,背景应该是某间酒吧或者KTV,旁边那个男生,应该是她前男友。
再看一眼最后一条的时间,2010年12月25日。
去年的圣诞,距如今,正巧一年。
三 : 我们的距离
方周
我想,有个地方,那个地方是属于我们的。
我在那里写了我最想说的话,别去好奇上面怎么会有个血指印,千万不要心疼,那其实是我见到你时太高兴了流出的鼻血,反正都是我的血,我也学学古代人用血来见证我们的爱情。
有你在我身边,觉得很幸福。就象看一幅抽象油画,流光异彩的色调,鲜艳张扬的画风,颠畅淋漓,充满了生命的活力和热烈。
假期才几天就过去了,好想再紧紧的抱抱你,来不及去擦你脸上的泪,车子已经出发了,前方在修路,车很多,堵住了,慢慢慢慢的往前移动,我又可以多看你一会了,我看到你在车下向我挥手,跟着车的速度跑着。
后来我就在做两件事情,一件是呼吸,一件是想你,我也永远会做这两件事情,呼吸,想你。(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我
我光着脚丫,跪在地上,翻箱倒柜的寻出那个盒子,那个装着一枚戒指的盒子。
像心一样,像我的心,也像你的。像吗?我笑了,我把戒指,戴在手上,摘下来,再戴上去,看着它精细镂刻过的花纹在灯光里折射的光,明晃晃的,迷茫了我的眼。
幸福离我很近。
不知
什么时候
我是你的故事
你是我的故事
于是
我只做两件事情
呼吸
和想你
我翻看着属于我们的日记,扉页上的那一段话,漂亮的飞舞着,旁边有一个耀眼的血指印,你说,这是你的心里话,也是你想要的未来,我把那当成证明你疯狂爱我的印章,呵呵,虽然后来你说那是你的鼻血。
方周
你在我们家另一个房间给我发短消息,问我是否真的爱你,你要我给一个我真的在好好在乎你的答案。我的傻妞妞,我怎么会不爱你呢?我已经无法用语言表达自己的心思了。偷听到爸妈对你还满意,说回家的时候要送你一个礼物,我高兴坏了,什么礼物不告诉你,嘿嘿,其实我也不知道。分我一半吧,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就是你的。
刚才照镜子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你,想你总在我刮胡子的时候顽皮的蒙我的眼,吓得我一动不敢动,怕一动,刀锋就不小心刮到了你,真刮到你怎么办?傻妞妞,你跟我说你不怕,你说流出来的血正好又可以在我们日记本里盖章了。
我
戒指被我戴在手上,我还记得第一眼看见它,它安静的躺在你家抽屉里,我只不过是随意的看了它一眼,然后在我离开的时候你把它送到了我手上,你说那是你爸妈送我的信物,我的手指很纤细,可它沉甸甸的戴在手上我一点也不觉得是累赘。
听说你爸妈很满意我,虽然很是奇怪,奇怪他们要你拿我的生辰八字给他们去算,我不懂,所以我不害怕。
和我一起过一辈子的是你,你这样告诉我的。
我不知道还会有什么希奇的事情发生,但是我想我会去慢慢习惯的。
方周
有时候会突然从睡眠中醒来,恍惚地向前伸出手才艰难地记起,把你弄丢了。
在青岛今年潮湿的有暴雨的夏夜,我孤单地想你,想你像以前一样在房间里来回的兜着圈儿,来来回回,直到累了才睡到我身边来。
我起身。放了一盘CD,那孤独的声音孤独地唱着:“这么快就走到了尽头,还以为彼此仍然拥有……”
曾经与你共起居,却没了法子再继续下去,对不起。
人生不能单纯地象某些鱼躺着游也不能象某些动物一样爬着走。原谅我,我没想到感情到了中途原来还要有意外。
我不迷信。永远都不相信。和爸爸妈妈吵了架,结果,我的孝字为先在你听来也许只是个借口。
过去的,是些蒙着耳朵都能听见幸福的声音。听说,有多远,就有多想念。
我
戒指被我拿下,这,只不过是个玩具而已,我转动它,让它在地上转圈,一圈,一圈,又一圈,慢慢的,与地板的上的光影重合。不过是个玩具,一个回忆的留念,一种欺骗的语言而已。
我想我们分手吧!这是你最后留在我手机里的一句话。
你爸妈认为到你们家来骗走他们喜欢骗走他们家戒指的那个女孩是个祸水,严厉要求不准再在一起。不准。
因为那个女孩从你家走后打过去第一个电话的时候,恰好是你出车祸的时候,听说你妈妈气坏了,因为她拿你们的八字去算了,那个女孩命很硬,会克,你是家里唯一的宝贝儿子,绝对不可以再继续交往。不可以。
方周
我慢慢睡了。清晨醒来,打开洗漱间的门,你一个人坐在洗漱台上,全身湿漉漉滴着水。我伸手去抱你,你的头发你的皮肤是冰凉的。
你看见我的时候笑了,快乐的表情简单又原始。我沉默的跟你一起沉沦,这一刻我知道你或许是对我爱的有些失望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应该伤感。
那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一天。
就是那天傍晚,你搭上去天津的火车。
你说你该做些必要的离开,为了让我爸妈开心。
后来你每去一个城市,从不表达只言片语的心情,有的只是当时所在的城市和天气。
可是我知道你是在告诉我你想念我了。
我也想念你。
我
我想我们分手吧!
我反复的看着手机里的这句话,光着脚丫跪在地板上把玩着那枚沉甸甸的戒指,折射的光透到我心里冷冰冰的,我打了个哆嗦。
你的那场车祸,是个意外而已,毕竟听说车子翻进山沟时我的疯狂眼泪不是无故流下的,我吓的快要傻掉了,后来我去看你,你把两个老人赶回了老家,你不敢告诉你的爸妈。因为你相信了,相信我是祸水,是吗?
我们都冲不破关于命运的谣传,所以无法按照自己想要的收场。所以,有人被命运安排提前倒下,你了解吗?
我右手在左手腕轻轻抹了一下,血一滴滴的滴落下来,把戒指的金黄染红了。幸福离我很近,也很远,只不过,一枚戒指的距离。在日记本里,我盖上了自己的手印,我笑了,这样的颜色才好看呢。
从前
我是你的故事
你是我的故事
现在
我只做一件事情
屏住呼吸
用心想你
四 : 聚离之间
聚散两依依,自古友情喜相聚,伤别离。
缄约的诺言羽化成了梦中那长眠的期待,苦寻的迷惑盼成了日日夜夜的相思雨。
你来的时候,在机场,我看见远离的孤雁,在徐徐起航。看见机场里相聚和别离的痕迹,还在那天与地之间,苦苦寻觅孤独相依。其实生活中,早已习惯了,有了欣然等待的相聚,注定接踵而来的,必然落寞伤怀的别离。相聚是一首动人缠绵的歌,相离是一只婉约忧伤的萧和笛。
等待落花流尽的时刻,终究有了痛苦守候的相聚。机场的出口,一只心雁在屏幕上扑朔迷离,那双寻觅的眼,似乎沉寂了千万个世纪。远远看见在梦中萦绕的飘逸身影,犹如一片轻盈缥缈的彩云,绽放在我白茫茫的视野。缤纷多姿的情韵,浸染了秋光的颜色。无语,轻轻相拥彼此曾被思念拉长的距离。无泪,楚楚的心里早已被相聚的感动潮湿。暖暖地拥着那疲惫的诺言,走在城市的荒原上,心竟茫然,绪却无牵。是温暖得让人流连忘返的聚首,还是冥冥中暗流的心酸别离,自始至终都残存在发霉的记忆里,荡然摇曳心中那故事里永远也没有的结局。
也许那短暂的拥有在聚和离之间恍若烟云,也许那寸步的足迹丈量不出我与你之间的距离。黑与白,交接的界面难以辩清岁月的颜色,只是婀娜的行走在那潮湿的日记里,遗留下永远也无法释怀的痕迹。
相聚了,情断了。相离了,情却缠绵淋漓。(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相聚,有时还不如怀念的美丽;离别,有时并不在于距离,风弥漫着荒漠的气息,那早已失去纯清的绿洲在最后的纷萦中没落,别过头转身的那一刻起,所有的影子,将看不到真实的面容,连同那心,那得到悲壮的衰没,将成为永久的故事续集。
人属于红尘,却没有红尘的心。熟悉的车水马龙,陌生的迷乱人群,在雨落的宿命里,独自行走,静静又默默。人生殊途,我将相聚的喜悦和别离的痛苦留给自己。聚和离,就像两条异面的直线,即使目光在空气中温柔注视,亦已触不到对方的眼眸。飞鸟在天,潜鱼在渊,就算痴情无奈相聚,注定定格的别离,我也会微笑,只是那隐隐的酸楚,无法稀释我眼中的冰芒。
走了绵长的路,涉过了漫流的河,每一个路口,每一弯港湾,不忍回头.谁能曾料想,无心敷衍出的一张温柔的网,网起了欢笑与记忆,网起了天真与呓语,网起了忧郁与轻愁。
花开了,但季节定然要之败谢。叶落了,也与根相拥依依惜别。万事万物没有什么可以长久的,正如水会流逝,月会残缺,时光是会老去一样,相聚即是相离。
你走的那天,依然是在机场,依然是蓝天和着白云。只是我的身影,在机场外,落进了等待的空洞和荒凉。
五 : 离情之间
满面风霜的离别
由于酒的抒情
喝下去的挥手
一种郁郁的告别方式
低斟浅唱如柳永
实不愿长言以及无语相伴(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三杯两口
吞咽无数伤感
几许眼中淡淡的情意
平生不饮酒的你啊
醉在衣袖之间
最后握手的惆怅
真不想直抒心意
离别只是一杯酒啊
夕阳西下的古道
栽满了情深意长的
风霖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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