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老榆树下
老榆树下
一、
村子里有一棵老榆树,有几辈子的树龄。盛夏的时候,枝头茂盛了,就遮一地浓荫,洒满地清凉。
日头贴在了西山边,天依然热着。男人们端着饭碗从各自的家里走出来,到老榆树下面,一边乘凉,一边吃饭,一边天南海北地聊着村里村外,国家大事。
树荫下有许多大大小小的石头,不知是有人特意搬来,当做座位,还是自然天成,围绕着老榆树散布开来,成了一个很有特色的自然景观。大大小小的石头,或高或矮、或方或圆,都是一样的光滑细腻,润泽可爱。经年累月,这些石头似乎都有了某种灵气,与人有了某种默契。树下一片清凉,石头却热着。劳累了一天的人们,晚上坐在榆树下纳凉,被石头温热地抚慰,一天的劳累很快就消散了。人们把这种现象叫做“石疗”,据说真得有很多疗效,能够祛除疲劳,强身健体呢,或许,这是几代人与这树、这树下的石头结下的善缘吧。
这样的缘分还在继续着,村里人每到夏季的晚上,都会到这里来乘凉聊天,闲谈天下大事。树有灵性,石头也有灵性。村里人说大树也好,那些大大小小的石头也好,只有在大自然中与人亲密接触,那种灵性才是鲜活的、才会与人息息相通。那是树与石头采集了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加上人的肌肤相亲,那些自然的东西,才会充满了灵性,甚至是禅意。村里的人似乎个个都是哲学家,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们的话,但我相信,那棵大树,那些光滑细腻的石头,是有灵性的。(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天刚擦黑,大树底下大大小小的石头上就坐满了人。有端着饭碗边吃边聊的男人们,有围着老榆树捉迷藏的孩子们。那些收拾好屋子的女人们也陆陆续续来到这里,坐进老榆树的浓荫里,东家长、西家短,谈天说地。
村里人从什么时候开始养成了这样的习惯,没有人说得清楚。这棵老榆树风里雨里几十年,在这里陪伴了这个村子几代人,现在的老人们就是从小围着大树捉迷藏长大的。在漫长的岁月中,老榆树逐渐成了村子的象征。那些远在他乡的人们,总会让老榆树频频入梦,重温快乐的童年时光。每到夏季来临,它就苍翠如盖,年年如此,从未爽约。浓浓的绿荫,让村里人有了一个可以纳凉休息的地方,有一个茶余饭后,谈话聊天的场所。让村里的人,坐在老榆树的浓荫里享受一季清凉。在村里人的心中,这个地方,就是北京的天安门广场。
男人们早已吃完了饭,可是他们谁都不回家,碗筷就放在身边,掏出旱烟或者香烟,抽上几口,再缕缕吐出来,吧嗒吧嗒美滋滋的味道,赛过了活神仙。在这烟雾缭绕中,男人们扯开了话匣子,荤的素的、今的古的扯个没完没了。聊一阵,抽几口;抽几口,再聊一阵,一天的时光就这样悄悄过去了。
女人们凑在一块,就是一台大戏。嘁嘁喳喳一阵子,发出一阵哄笑,然后就是一阵子乱哄哄的吵闹。那一阵阵的哄笑声里,有含蓄的、有放肆的、有的笑声让人浮想联翩。女人凑在一块,野起来比男人可厉害。她们高一声低一声的哄闹,透着山里女人的泼辣与野性,也隐隐约约感觉到留守女人的寂寞与无奈。女人的哄笑与吵闹声一波接一波传开,就像寂静的水面投进一块石子,荡起的波澜久久难息。女人的笑声就是一杯烈性酒,让男人从心底热到脸上。男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了,嘴巴张开着,可是刚刚说的是什么话茬,却再无人接。那些正值壮年的女人们,心底有压不住的火苗,身上洋溢着野兽一般的活力。天正热,穿不住衣裳,单薄的衣衫包裹不住丰满的躯体,该露的和不该露的都裸露着,那种压抑不住的欲望,随着一阵阵放肆的笑声,一股一股往上冒。像这闷热的天气,让人心里烦躁。
山里的女人手脚粗糙,面目也不光滑细腻,那是长年累月在田野里劳作,风吹日晒的结果。可是,她们的身材却是匀称、健美的。而常年被衣衫包裹严严实实的身体,偶尔露出那么一点点,却是美得不得了。像是被浸在水里的藕,又白又嫩,用指尖一掐,都会掐出水来。天色暗淡下来,女人们的笑声却更加响亮,一浪接着一浪。有的女人有意无意褪去套在外面的衣衫,袒露出更多、更惹火的肌肤,被夜色笼罩着。在男人的眼里,一个个晃动的身影,都是一团一团的肉色。
这个时候,最活跃的是二瘸子。前几年在外打工,因为车祸砸断了一条腿,落下了残疾,从此成了瘸子,无法再外出打工,只好在家里侍弄庄稼。他也因此成了村里唯一年轻一点的男人。他一瘸一拐地在女人堆里乱窜,这里捏一把,那里掐一下,引起一阵阵的笑骂与骚动。他依仗腿脚不利索,东撞一下,西摸一把。有女人笑骂着躲开了,有女人挑逗着贴上来。女人们的笑声愈加放肆了,还夹杂着某些轻佻与暧昧。
男人这边有人实在看不下去了,愤愤地骂起来:“这个不要脸的瘸子,人家男人在外打工,他在家里和人家的女人胡闹,什么东西。”有人接过话茬:“他也就这点能耐,都使在女人身上了,早晚那一条腿也被人家砸断了。”更多的人早已经习以为常,不去注意。村子里男人老的老小的小,年轻力壮的都在外面打工,只剩下他这么一个年轻一点的,虽然是瘸了点,但毕竟精力旺盛,有力气。那些心里冒着火的女人们,早已经把他当成了宝,明里暗里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看见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也不愿意去多管闲事。
天色完全暗下来,天气也凉下来,人们陆陆续续回家去了。大树底下剩下了一地石头,大大小小的,散发着白天的余温,咀嚼着那些男男女女丢下闲言碎语。小山村,又恢复了原有的安详与宁静。
二、
李老汉生了一肚子闷气回到家中,把门狠狠地摔上,坐到炕沿边,闷着头抽烟。老伴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又和谁犯了嘴了,回到家里生闷气。李老汉抽了一袋烟,在炕沿帮上狠狠磕了几下,又装上一袋,吧嗒吧嗒抽起来,还是不做声。老伴忍不住了,问道:“吃饱了撑的,又和谁怄气呢?”
“还不是那个老孟头,拿一个什么破‘平板’,这个得瑟,给这个看,给那个看,不就是几张破照片吗?至于那么显摆吗?”他使劲磕了磕烟袋锅子,“儿子在外面挣了几个臭钱,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李老汉、孟老头的儿子,还有村子里许多人都到南方一座城市里打工。不同的是孟老头的儿子大学毕业后留在南方,在一家大型私企上班,并在当地安家,有车有房。而其他的村里人,其中包括李老汉的儿子,都是在那里打工,一年辛辛苦苦,也只是赚一个辛苦钱,自然无法与孟老头的儿子相比。李老汉心里也明白这个理,可就是看不惯孟老头那副嘴脸。其实孟老头也并非有意在李老汉面前显摆,是因为两个人在这村里是出了名的“不对付”。
那还是年轻的时候,到了夏季,人们也都习惯到老榆树底下凑在一起边吃饭、乘凉、一边唠嗑。那时候村里人家都很穷,常常是衣不遮体食不果腹,大家凑在一起吃饭唠嗑,谁家里什么情况,看看你碗里的饭菜,就一目了然了。李老汉那个时候家里人口多,比别人家更艰难一些,经常是吃了上顿下顿还没有着落,有时候就不好意思往人堆里凑,成了大家取笑的对象。如果硬着头皮凑在一起,自己碗里的饭菜真差了许多,有时候还吃不饱。这个时候,孟老头就会给他夹一些菜,或者把自己碗里的饭拨给他。他就更加恼怒,认为他是有意在全村人面前羞辱他,而别人就更加起哄,说他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他对老孟头愈加有成见。
他在心底发誓,自己这辈子赶不上老孟头,儿子那辈子也要超过他。现在,两个人眼瞅着都已经进入暮年,各家的儿子也都挑起了大梁过日子。可是,人家的儿子却更加有出息,自己就是拼了老命,还是比不上人家。有时候自己也气馁,争了一辈子,就不争了,虽然比不上人家,可是自己也是吃喝不愁,安享晚年,还强求什么呢?但不知为什么,只要一看见老孟头,看见他不时显摆那些时髦的玩意,心里就不舒服,心里的火就压不住。特别是听见别人说:人家姓孟的就是有钱有福的命,孔孟的香火比皇帝都要旺,那是命中注定的等等。他就更加不服气,他年轻时候就不信命。他经常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全是骗人的鬼话,是愚弄百姓的。
可是,年纪越来越大,经历了许多坎坎坷坷,见证了人世间许多的起起浮浮,有时候他心里也犯嘀咕,人的一生也许真的是天注定,人真得无法与命争。这个时候,他就会趁着夜深人静,独自一个人坐在老榆树底下,对着丰茂的老榆树,对着满地石头,对着一地皎洁的月光,敞开心扉。在他看来,老榆树是最懂他的。他坐在满地的月光下,掏出旱烟袋,装满一锅子烟,深深抽一口,然后轻轻吐出来,缕缕青烟就袅袅上升、扩散、最后融入澄澈的月光。这个时候,他的心情就异常平静、恬淡。
月光透过层层树叶射过来,落在他的头顶、肩头。他感觉到了月光的柔和、清凉,他觉得月光轻柔的抚摸。他有些沉醉了。这是一种久违了的感觉。他似乎觉得有一双充满母性的手,在轻轻抚摸,头顶那些在夜里沉睡的树叶,也在他的耳边絮絮低语,像是在哼一首柔情的摇篮曲,他觉得自己回到了童真时代。
老榆树懂得村里的任何人,他是村里最老的人,村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他看着长大的。
三、
又是一个黄昏,太阳贴在山边,家家户户的烟囱又冒出缕缕炊烟。这会儿,老榆树底下,仍然是村子里最凉爽的地方。
有人端着饭碗从院子里走出来,走向大树底下。一会儿,人们三三两两走出来。同往常一样,大树底下就集聚了一群人,男人、女人、孩子。大树底下,是村里最热闹的地方。
二 : 榆树
榆树校园有许多树,白杨树,丁香树,榆数,槐树等。(www.61k.com)我最喜欢榆树,佩服它顽强的意志。
冰水流淌的四月初,榆树便冒出褐色的芽,逐渐变深,变绿。细雨悄悄滋润,微风轻轻吹拂,那褐色的芽,只那么一瞬间,便变成嫩黄泛绿的园园的榆钱儿。榆树象很得意的样子,细长的柔枝低垂下来,上面满是挤计擦擦的榆钱儿了。
五月间,榆树的叶子逐渐变绿,榆钱儿也渐渐长大。小朋友一下课,便爬上树摘榆钱儿吃。妇女们摘榆钱儿活面做烙饼,榆钱儿变成了人们的美味佳肴。
九月份,榆钱变黄了,变枯了。一阵风刮来,榆叶从树上飘落下来,好象榆叶宝宝乘飞机作文
飞走了一样。
大雪纷飞了,榆树象一位巨人,站在风雪中,傲然挺立。鹅毛般的大雪,落在它的头上,西北风象凶猛狮子向它扑来,仿佛要吃掉榆树,一次,两次,三次~~~榆树用她那顽强的意志,战胜风雨,它那么象战斗在边房的英雄。作文
我爱榆树,更爱榆树的性格,佩服它那顽强的意志。
榆树校园有许多树,白杨树,丁香树,榆数,槐树等。我最喜欢榆树,佩服它顽强的意志。
冰水流淌的四月初,榆树便冒出褐色的芽,逐渐变深,变绿。细雨悄悄滋润,微风轻轻吹拂,那褐色的芽,只那么一瞬间,便变成嫩黄泛绿的园园的榆钱儿。榆树象很得意的样子,细长的柔枝低垂下来,上面满是挤计擦擦的榆钱儿了。
五月间,榆树的叶子逐渐变绿,榆钱儿也渐渐长大。小朋友一下课,便爬上树摘榆钱儿吃。妇女们摘榆钱儿活面做烙饼,榆钱儿变成了人们的美味佳肴。
九月份,榆钱变黄了,变枯了。一阵风刮来,榆叶从树上飘落下来,好象榆叶宝宝乘飞机作文
飞走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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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榆树,更爱榆树的性格,佩服它那顽强的意志。
老榆树时间的沙漏被打破了,零细的回忆从中流了出来,但流不出的是那棵榆树下细碎的阳光。
门前的那棵榆树,叶子被秋风染黄了。
卷着大雁南飞时不舍的哀鸣,西风倏忽袭来。叶子经不住这种忧伤,便纷然落下。
转眼间,又是一年落日西风下的满地金黄。作文
我不忍心去搅扰这宁静的画面,但一种抑制不住的心动让我不自觉地走了过去。拾起一片小小的落叶,放进嘴里,轻咬一口。啊,它……
竟还是童年的味道。作文
我们这里山少水少,因此在记忆中反复存留这棵榆树的影子。但现在看来,它与记忆中的影子不再相同。
树干依然是一个人抱不过来的,但经过了岁月的洗礼,它的枝条变得更加遒劲了,让曾经看过它的人都不禁产生一种沧桑的伤感。
天际的一片云彩飘过,夕阳投下了它耀人却温和的光,在稀疏的枝条上穿行着,直到在树冠东侧点上几点零零碎碎的影子。而自己尽管置身其间,却如同梦幻,仿佛一个人在捡拾这遒枝剪碎的阳光。
在那个时候,我的心静了。一切曾经出现在我生命中的,那些所谓的名、利,那些困扰我的失望和绝望,此刻似乎都与我隔绝。只留了一个淡然纯真的我,只留下一段段童年时关于老榆树的美好……
曾几何时,我和弟弟在在老榆树下捉迷藏,东跳西窜;曾几何时,我为了捉一只蝉爬上爬下,手磨破了都毫不在乎;曾几何时,为了制作书签,我在树下一遍遍翻拣着落叶,从夕阳到圆月……
又是几声大雁南飞的哀鸣,老榆树的枯枝飒飒发响,漫天黄叶洋洋洒洒地飘下。我将思绪收回,看到落尽叶子的枝干上趴着一只蝉蜕,本来灰黄色的外壳现在变成了微黄,一抹余晖将它穿透显得格外晶莹。不知道它是何年何月留下的,也不知道它飞向了何处,更不知道它现在结果如何。唯一知道的,就是它是在这棵树上蜕变的,蜕变成了一只自由自在飞舞、自由自在鸣叫的夏日使者。
或许现在的我变了,似乎是成熟了,不再像以前的我了。但我的记忆中还保留着关于这棵老榆树的点点滴滴。在老榆树下,我的什么样的光环都将会消去,就像那只蝉一样蜕变成一个最真实的、最原始的我。
山东省昌乐一中高一:滕浩
老榆树“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当我吟诵起唐代大诗人贺知章的这首诗时,就想起了我的校园里的那棵老榆树。是啊,它伴随着我走过了多少个春秋啊!我一从它身边经过,总要深情地望上几眼。
老榆树的根牢牢扎在美丽的校园里,粗壮的干,得两三个人才能和抱起来。春天,那垂下的长枝条真像是绿丝线编织而成的带子。里边时而嵌着?油油的榆树钱儿。这正是其它树木望尘莫及的地方。但它的出名,并不在于此,而是因为它具有无私奉献的精神。
烈日炎炎,校园其它的树木都被烤弯了腰。唯独这棵老榆树挺着胸脯。它顶着烈日,让我们在树荫下玩耍嬉戏,看书画画……我望着高大的榆树,仿佛见它已经大汗淋漓了 ,仍然为我们遮阳避暑。
我爱校园的榆树,更爱具有无私奉献精神的人。作文
《榆树》读后感今天读了《榆树》这篇文章,使我深受感动。他那美丽的枝条,他那顽强的生命力,他那谦虚的性格,他那勇敢的品质。是我没学习的榜样。
榆树使我深受感受动的是:它从不夸耀自己。在百花争艳的公园里,他并不招引游客,它像哨兵一样,往往生长在公园四周,似乎为百花挡风,驱赶寒冷。”看啊,榆树是多么谦虚啊!读到这里,我自愧不如。因为在生活中,我总是爱与别人攀比,总是说自己比别人好,可是回头想一想,自己比别人好有什麽用啊 !
榆树中我感到不如的还有一点,就是:“榆树的生命力很强。人们捋完它的叶,扒光它的皮你认为它就不会活了吗?不!榆树只要有根,就能战胜死亡,顽强的生长。”读到这里,我有想象了生活中的我。我本来就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为了一点小事,我都会想这想那的,可是事情过去以后再想一想:唉,这不过如此吗?有什麽可怕的。我真佩服榆树的顽强和勇敢。
榆树的那种谦虚,勇敢,顽强的品格赢得了人们的喜爱,我赞美榆树。榆树是我生活中的榜样作文
母校和大榆树的三十年母校和大榆树的三十年
盛洁
30年过去了。凝结着老师们的心血,凝结着学生们的欢歌笑语,还凝结着能证明学校这30年的大榆树。
大榆树种植在学校操场北面,它是第一批老师栽下的。也就是说,大榆树和母校是一个年龄的。作文
大榆树高大粗壮,树叶繁茂。高约5米,主干3、4根。春天抽出绿芽;夏天绿叶成荫;秋天树叶满地飘;冬天树叶稀落。
春天时,我们欣赏榆树嫩绿的新芽;夏天时,我们在榆树下乘凉;秋天时,我们在榆树下扫落叶;冬天时,我们在榆树边打雪仗。大榆树也成了我们小学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作文
大榆树和学校一样,都在默默地付出。我爱大榆树,更爱我们30岁的母校!今天,是母校的生日,祝母校和大榆树的未来都更加美好!
老榆树下的童年我是在外婆家长大的,外婆家院外有一棵又大又高的老榆树。老榆树见证了我的成长,伴我度过了快乐的童年。
初春,冰雪刚刚消融,老榆树便迫不急待地结满了密匝匝的榆钱,小伙伴们经常聚集到树下,眼巴巴地望着挂满榆钱的树枝,几个大一点的更是爬上去摘。外婆看见了,怕出危险,总会一边吆喝我们下来,一边找来个长杆子,打榆钱给我们吃,有时还会把榆钱洗净蒸上热腾腾的榆钱饭。但我们总觉得还是自己摘的好。
烈日炎炎的夏天,老榆树为我们撑起一把大伞,也撑起了我们的快乐,每天都有很多的小伙伴在树下乘凉、游戏。晚上,外婆常坐在树下,一边做着针线活,一边给我讲故事;我安静地躺在外婆的腿上,数着闪烁的星星,听着动人的故事,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秋天,榆树的叶子一片片飘落下来,树下的小草也渐渐地枯黄了。我们把树叶扫成一堆,晚上,便把叶子点起来,大家围着火堆又蹦又跳。有时,还在树下的枯草中捉蟋蟀,看谁捉的大,再斗一斗,赢的别提有多高兴了。作文
冬天来了,大地铺上了一层银白的地毯。我们以老榆树为基地、做掩护,玩滚雪球、打雪仗,大家追逐着、打闹着,雪球银屑漫天飞舞,欢声笑语在空中飘荡。雪大时,我们更喜欢堆雪人,用辣椒当鼻子,煤块做眼睛,再给它戴上小红帽,一个栩栩如生的雪人便堆成了。
老榆树下是我们的乐园,时光在欢声笑语中静静地流淌。转眼间,我上小学了,回到了城里。我很留恋外婆,更留恋外婆家的那棵老榆树。梦里,我时常回到外婆家,又和伙伴们相聚在老榆树下。作文
黑龙江省望奎县第六中学五
两株榆树在深秋季节,一望无际的草原上生长了两棵树干弯曲的榆树。
树的前面长了一些很茂盛的草,草非常尖,就是一百单八将里的“鼓上蚤”时迁也得被扎到脚,那草丛像几只小刺猬在树下乘凉。树的左右坑坑洼洼的,像是小动物盖的房子,也像猎人挖的陷阱,它们仿佛在说:“快来吧,快掉进来吧!”树的后面有一些“玲珑塔”,那是一些矮小的松树。它的铠甲松针对它的保护非常有用,它还四季常绿,是树中的霸王。松树后面有几座小丘,它连绵起伏,像波涛汹涌的大海。只看一个小丘它就成了守卫着边境的碉堡(现代军事中的防御设备),不让任何“敌人”侵犯。
这两棵榆树的干一大一小,弯弯曲曲的,仿佛老师在给学生辅导,也好像妈妈带着宝宝出去玩,还像两个大侠在打架刀光剑影,侠(狭)路相逢。榆树的杈形状奇怪。大的树叉像板斧,“头”上戴着黄金战甲帽,小的树叉像红缨枪,它的“头”上是金黄色的“披散头发”。树枝可真累,一个就要举那么多黄金镶的“板斧”,看来实在支持不住了,就扔了许多(其实那是落叶)。
一阵风吹来,挨在一起的两个“无名小卒”又打起来了,它们抄起板斧,抡得“沙沙”作响。榆树上的“果子”也被“板斧”砍了下来,落在了地上。果子散发着果香,一个“顽童”刚要去捡,却被另一个同伴“偷”走了。作文
我走上前去摸一下树皮,树皮太粗糙了,还有许多裂痕。我真想不到,草原上竟有这样两棵顽强生长的树!
三 : 老榆树
时间的沙漏被打破了,零细的回忆从中流了出来,但流不出的是那棵榆树下细碎的阳光。——题记
门前的那棵榆树,叶子被秋风染黄了。
卷着大雁南飞时不舍的哀鸣,西风倏忽袭来。叶子经不住这种忧伤,便纷然落下。
转眼间,又是一年落日西风下的满地金黄。
我不忍心去搅扰这宁静的画面,但一种抑制不住的心动让我不自觉地走了过去。拾起一片小小的落叶,放进嘴里,轻咬一口。啊,它……
竟还是童年的味道。
我们这里山少水少,因此在记忆中反复存留这棵榆树的影子。但现在看来,它与记忆中的影子不再相同。
树干依然是一个人抱不过来的,但经过了岁月的洗礼,它的枝条变得更加遒劲了,让曾经看过它的人都不禁产生一种沧桑的伤感。
天际的一片云彩飘过,夕阳投下了它耀人却温和的光,在稀疏的枝条上穿行着,直到在树冠东侧点上几点零零碎碎的影子。而自己尽管置身其间,却如同梦幻,仿佛一个人在捡拾这遒枝剪碎的阳光。
在那个时候,我的心静了。一切曾经出现在我生命中的,那些所谓的名、利,那些困扰我的失望和绝望,此刻似乎都与我隔绝。只留了一个淡然纯真的我,只留下一段段童年时关于老榆树的美好……
曾几何时,我和弟弟在在老榆树下捉迷藏,东跳西窜;曾几何时,我为了捉一只蝉爬上爬下,手磨破了都毫不在乎;曾几何时,为了制作书签,我在树下一遍遍翻拣着落叶,从夕阳到圆月……
又是几声大雁南飞的哀鸣,老榆树的枯枝飒飒发响,漫天黄叶洋洋洒洒地飘下。我将思绪收回,看到落尽叶子的枝干上趴着一只蝉蜕,本来灰黄色的外壳现在变成了微黄,一抹余晖将它穿透显得格外晶莹。不知道它是何年何月留下的,也不知道它飞向了何处,更不知道它现在结果如何。唯一知道的,就是它是在这棵树上蜕变的,蜕变成了一只自由自在飞舞、自由自在鸣叫的夏日使者。
或许现在的我变了,似乎是成熟了,不再像以前的我了。但我的记忆中还保留着关于这棵老榆树的点点滴滴。在老榆树下,我的什么样的光环都将会消去,就像那只蝉一样蜕变成一个最真实的、最原始的我。
这篇散文借物抒情,老榆树是我童年的记忆,也象征着我淡然纯真的我。作者善于描绘场景,无论是开篇的西风背景的衰败萧条,还是充满纯真记忆的童年,都寓情于景,情景交融。结构完整,由“轻咬一口。啊,它……竟还是童年的味道”始,由“我将思绪收回”结。
四 : 老榆树
我曾游览过南方名胜园林,也曾登临过北方的崇山峻岭,欣赏过大江南北许多千姿百态之树,但是,没有一棵能在记忆里扎下根,惟有一棵我少年时代熟识的老榆树却常叫我思念不已。
那是一棵长在我故乡山野里的树。
那是一棵九死一生从灾难中活下来的树。
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天灾人祸,在饥饿无情肆虐人们时的一个冬天,刚念初中的我,在寒假里,与父兄和邻居小伙伴到故乡小镇北面十里之遥的大山里去砍柴。在山脚下的路旁,我见到了一棵老榆树。
这棵老榆树,几条老根凸出地面,盘错蜿蜒,被车碾人踏磨得光光的,几人合围不过来的树干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结包和累累瘢痕。树干近根部有个朽烂的空洞,树皮绽裂之处裸露着灰白色的木质。它伸向半空的枝杈密密匝匝,有几枝枯死年久,黑漆漆的。可是,它苍老而不失凛然,老迈而不失刚健。曲干虬枝,状若游龙,在半空上下盘旋。结包堆积成的树疙瘩像健美运动员身上隆起的肌肉,有力地支撑着庞大的树冠。我第一次见到它,就有了一种面对慈祥老者般的景仰之情。每次我驾着满载烧柴的爬犁从白雪皑皑的山上跑下来,在老榆树下歇脚打尖时,总是仔细打量它,似乎它能启迪我些什么。
刚进腊月,许多人家连掺糠掺菜的干粮也断顿了。听说榆树皮能充饥,有的进山人把刀铲伸向了老榆树。看着体无完肤的老榆树,我真担心它逃不过这场劫难。然而翌年春天,老榆树不仅没枯亡,而且照常在枝条上结出一串串绿盈盈的榆钱。结果它因此又被饥肠辘辘的人们把残存的枝干攀折得枝残杈断。我和小伙伴们在老榆树下放下柴担用甜丝丝的榆钱塞圆了肚皮之后,又一次担心起老榆树的命运来。我以为,老榆树如同风烛残年的老人一样,生命很脆弱。然而,出乎我的意料,它不仅活了下来,而且从一处处断杈和结包处又冒出一丛丛嫩枝。到我读初三时,这些新生枝条和幸免遇难的枝干,渐渐地又撑起庞大的树冠,在高旷的蓝天下,自强不息地展示出它的壮美风姿。它把苦难圈进年轮,把希望伸向天空,硬是凭着顽强的生机重塑了自己苍劲的形象。(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自此以后,只要我进山,总会深情注视老榆树。我思想的触角似乎在此落地生根,接受这方水土的滋润,同老榆树的根须盘结在一起,在大山脚下,在树的周围延伸着,延伸着……
后来,我到县城读高中离开了故乡就久违了老榆树。然而,我忘不掉老榆树,随着岁月的流逝和我年龄的增长,我对老榆树的挂念有增无减。老榆树的形象已刀刻斧凿般留在了我脑海里。我常常沿梦境回到大山,仰视我心中的树。逆境逼树求生,困难教人立志。经历了人生的风风雨雨,我终于明白,几十年来我之所以念念不忘老榆树,是因为我少年时代与老榆树经历了同样的生命洗礼啊!
去年秋天,我耐不住对老榆树的思念之情,给大山下小村庄的一个同学去信,打听老榆树近况。老同学告诉我,老榆树还活着。它的命真大,两年前的一次泥石流几乎毁掉了它周围所有的树木,可是老榆树却岿然而立,依然守望着那片山野。
我读着老同学的信想,天地萌生万物,大自然对有生命的东西赋予的求生力量何等强大,只要有一线生机,它们都不放弃生存,这种力量大得叫人叹为观止。原来,在超越痛苦和苦难后,老榆树也是那么自信啊!
我感激老榆树。
我一定找个时间回故乡去重访老榆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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