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唐哀帝:唐哀帝-亡国之君,唐哀帝-傀儡皇帝
唐哀帝李柷是昭宗第九子,景福元年(892)九月三日生于大内。初名李祚,乾宁四年(897)封辉王,天复三年(903)二月拜开府仪同三司、充诸道兵马元帅。天佑元年(904)八月,昭宗被杀以后,蒋玄晖假传遗诏拥立。公元907年,李祝为朱全忠所害,时年十七,伪谥曰哀皇帝。唐明宗谥李祝曰昭宣光烈孝皇帝,庙号“景宗”,但庙号景宗未被采用,故后世称李柷为唐哀帝或唐昭宣帝。
唐哀帝_唐哀帝 -亡国之君
唐哀帝李拀(892年-908年),原名祚。唐昭宗第九子,唐朝末代皇 帝 (第二十代,去武则天以外,904年—907年在位),在位3年,被废。次年死,享年17岁,葬于温陵。
唐哀帝即位时,不过是藩镇手中的1个傀儡皇帝。唐天佑四年(907年),朱温见废帝灭唐时机已到,便先将唐朝朝臣全部杀光,接著又废哀帝为济阴王,自己做皇帝,建国号「大梁」,史称「后梁」,改元「开平」至此,立国290年、传20帝的唐王朝灭亡,中国进入自魏晋南北朝以来又一次大分裂时期——五代十国。唐哀帝也在被废后次年,即开平二年(908年),被朱温毒死。何太后(唐昭宗皇后)也被杀。李祝死后最初由朱全忠加封的谥号为“哀皇帝”,后唐庄宗时改谥为“昭宣光烈孝皇帝”,议庙号为“景宗”。
哀帝,名李拀(公元892-908年),原名祚(一作祥)。唐昭宗第九子。朱温杀昭宗后,立他为帝,在位3年,为朱温废黜后毒死,终年17岁,葬于温陵(今山东省菏泽县内)。
[www.61k.com]唐哀帝_唐哀帝 -傀儡皇帝
唐哀帝李拀,曾封为辉王,朱温于公元904年8月杀昭宗后,于同月丙午日立他为帝。李拀即位时,年仅13岁,由朱温专权,不敢改年号,沿用昭宗年号“天佑”。公元907年,朱温大杀唐宗室,又杀死何太后,四月甲子日,朱温逼迫李拀退位,废封他为济阴王,押解到曹州(今山东省曹县)居住,派兵监守。公元908年2月,朱温派人赶到曹州毒死了李拀。李拀死后谥号为哀帝,后唐明宗追谥他为昭宣帝。唐朝灭亡。唐哀帝当国,一切政事都由朱全忠决策。他即位以后甚至都没有改元,一直在使用“天佑”年号。然而,不幸的是,天不佑唐,大唐帝国近300年的基业注定要在他手里倒塌了。
哀帝在位期间,其实没有下达过任何实际的政令。那些以他的名义下达的制敕,其实都是按照朱全忠的意思办理,所谓“时政出贼臣,哀帝不能制”。他名义上的上朝,也会以各种冠冕堂皇的借口停罢。哀帝能够做的,就是顺乎朱全忠的意思,把朱的政治地位和威望1步步提升和加固。天佑二年(905)十月,敕成德军改为武顺军,下辖的藁城县改为藁平,信都为尧都,栾城为栾氏,阜城为汉阜,临城为房子,这是为了避全忠爷爷朱信、爸爸朱诚的名讳。朱全忠父、祖的名字要避讳,说明朱全忠已开始超越了臣下的身份。
唐哀帝_唐哀帝 -坎坷经历
唐哀帝(904-907)是唐朝最后的1个皇帝,从小颠沛流离,在腥风血雨、惶惶不安中过日子。他是唐昭宗的第九
唐哀帝即位后,尊妈妈何皇后为皇太后。天佑二年二月初九日,唐哀帝才登位半年。朱温派枢密史蒋玄晖邀请唐哀帝的几个兄弟德王李裕、棣王李羽、虔王李楔、琼王李祥、沂王李湮、遂王李纬、景王李秘、祁王李祺、雅王李缜等,到洛苑九曲池赴宴。宴会当中,忽然进来一群兵士,手持粗绳利刃,将他们抓住,全部活活勒死,尸体投入九曲池。
14岁的唐哀帝得知兄弟们被朱温派人杀死后,也不敢放声痛哭,只在深夜里暗暗抽泣。他只有和妈妈何太后相依为命了。
天佑二年冬,何太后见朱温篡位的野心日前暴露,他们母子俩的生命朝不保夕,一天夜里,她哭得十分伤心,派宫女阿虔、阿秋去找朱温的心腹大将蒋玄辉,请他在唐哀帝禅位后保全他们母子俩一命。这事给朱温的另2个心腹王殷、超殷衡知道了。他们向朱温诬告说:“蒋玄辉、柳璨、张廷范在积善堂夜宴,对保太后焚香发誓,一定光复唐室。”朱温便把蒋玄辉杀死。几天后,何太后也被王殷、赵殷衡杀死,被杀的还有宫女阿虔、阿秋。朱温还叫唐哀帝下诏废已死的何太后为庶人。
十六岁的唐哀帝孤身一人,周围全是朱温派来监视他的人。不久,柳璨、张廷范也被朱温杀死。天佑四年春正月,朱温逼迫唐哀帝下诏于二月行传禅之礼。将帝位禅让给朱温,奉朱温为帝。朱温改国号为梁,史称后梁。朱温封唐哀帝为济阴王,迁居曹州。朱温命人在他居住的四周围上荆棘,第二年又派人将唐哀帝杀死。
对哀帝有利的事情有这么两件,估计是出于他的本意或者是亲信的主张,但是都没有成功。一件事是天佑二年(905)九月以宫内出旨的名义加封他的乳母为昭仪和郡夫人。其中乳母杨氏赐号昭仪,乳母王氏封郡夫人,另外1个也姓王的乳母在昭宗时已封郡夫人,也打算准杨氏例改封为昭仪。此举被宰相提出异议,他们认为:“乳母自古无封夫人赐内职的先例。后来因循此例,实在是有乖典制。当年汉顺帝封乳母宋氏为山阳君、安帝乳母王氏为野王君时,朝廷上就议论纷纷。臣等商量,当今局势下礼宜求旧,望赐杨氏为安圣君,王氏为福圣君,第二王氏为康圣君。”哀帝也只好依从。另外一件是天佑二年(905)十一月,哀帝准备在十九日亲祠圜丘(祭天)的事。当时各衙门已经做好了举行礼仪的各项准备,宰相也已下南郊坛熟悉有关仪式。可是,朱全忠听到后很不高兴,认为举行郊天之礼是有意延长大唐国祚。有关主持的官员很恐惧,就借口改期使此事不了了之。唐哀帝_唐哀帝 -悲惨结局
唐哀帝_唐哀帝 -唐哀帝陵
唐哀帝陵位于山东省菏泽市牡丹区东北朱集。唐哀帝先被降为济阴王,迁于开封以北的曹州(今山东菏泽),安置在朱全忠亲信氏叔琮的宅第。由于太原李克用、凤翔李茂贞、西川王建等仍然奉唐天祐正朔,不承认他的梁朝,朱全忠担心各地军阀的拥立会使废帝成为身边的定时炸弹,就一不做,二不休,于唐天祐五年(后梁开平二年,公元908年)农历2月21日将年仅十七岁的唐哀帝鸩杀。朱全忠为其加谥号“哀皇帝”,以王礼葬于济阴县定陶乡(今山东定陶)。
二 : 张邦昌:张邦昌-个人简介,张邦昌-傀儡皇帝
张邦昌(1083-1127) ,字子能,北宋末年永静军东光(今属河北)人。举进士,历任礼部侍郎、少宰、太宰等职。靖康元年(1126年)金军围攻东京(今河南开封)时,任河北路割地使,力主对金投降。次年金兵攻陷东京,他建立傀儡政权,曾称「楚帝」月余,高宗即位后被流放到潭州(今湖南长沙)处死。张邦昌玷污宫人一事,按《宋史》卷四七五《张邦昌传》所载:“初,邦昌僭居内庭,华国靖恭夫人李氏数以果实奉邦昌,邦昌亦厚答之。一夕,邦昌被酒,李氏拥之曰:‘大家,事已至此,尚何言?’因以赩色半臂加邦昌身,掖入福宁殿,夜饰养女陈氏以进。”当了伪朝皇帝,宋高宗都没有处罚了,这实是无关紧要的小罪,由此可知,这是时空环境改变后高宗欲罪之的借口之一罢了。
张邦昌_张邦昌 -个人简单介绍
张邦昌张邦昌(1081~1127)传说宋代奸相张邦昌是东光县大龙湾人,这和《东光县志》上的记载是相符的。可你要到大龙湾村去打听,没有1个承认这件事的。大概是从这村的老祖宗就忌讳这件事吧。张邦昌,是宋代钦宗皇帝的宰相,当过三十三天的伪楚皇帝。因为他没有能力统治江南人民的反抗,又让金人给废了。他到了南朝以后,贼心不死,又巴结宋高宗,把他的养女和香进贡给皇帝。和香进宫后,赵构就迷上了,渡有心思理朝政,整天是花天酒地。不久,金兵打到城下,军队的紧急情报送不到皇帝手里。因为和香告诉宦官,不准往里送信。等金兵攻破宫门,赵构才慌慌张张地从后官门逃命。和香在忙乱中跑不迭就被金兵给捉住了。和香打扮得妖里妖气,跪在金兀术面前,拿腔拿调地说: “妾本想缠住赵构,敬候四太子驾临……”金兀术仔细一看和香,真是国色,心里就有几分喜欢,想把她收留下。但又一想,不行,和香这是卖主求荣,留下是个祸害,就下令给杀了。由于张邦昌父女的所作所为,引起了朝臣的不满,人们纷纷告状。孟太后从张邦昌当儿皇帝起,就恨在心里,又加上他进和香惑主,就下令把他杀死。赵构挺同情张邦昌,由于宫内外的一致反对,他也没办法。在张邦昌正法以前,就宣布了: “张邦昌赐死,不予株连九族。” 张邦昌最后在湖南长沙被处死。
张邦昌_张邦昌 -傀儡皇帝
张邦昌靖康二年(1127)三月,张邦昌在金人的一手安排下粉墨登场,做了儡皇帝。他自己也深知,百官劝进是出于无奈,并非自己深得人心,故而不放十分猖狂,处处谦恭,装腔作势,收买人心。
登基之日升文德殿,在御床西设位受贺,让阁门传令百官勿拜。留守兰时雍为讨好张邦昌,率百官遽拜。张邦昌连忙拱手起立,一副谦恭之态,令人作呕。
那一天天色十分惨淡,乌云蔽日,阴风四起,百官想到家国破碎,从此要屈节异姓,各个容颜沮丧,毫无喜庆之色。张邦昌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唯有王时雍、吴拜、莫俦、范琼等人欢欣鼓舞,得意洋洋地簇拥在张邦昌左右,俨然是佐命立功的开国元勋!百官参拜已毕,王时雍等人又跪倒尘埃,请求分封。张邦昌封王时雍为权知枢密院事领尚书省,吴拜为权同知枢密院事,莫俦为权签书枢密院事,吕好问为权领门下省,徐秉哲为权领中书省。并下令百官:“多日以来朝廷常有变故,大臣有司尽失其职,从令以后由御史台监督,大家要各遵法度、各司其职。”他声称自己不称“朕”,见百官时仍然自称为“予”;传谕称“宣旨”、手诏称“手书”;执政、侍从可以坐议国事,言可称其名;乎日不穿帝服,遇金人方遽换,饮食起居均不用天子礼。王时雍每向张邦昌打小报告,都要说“臣启陛下”,张邦昌则装模作样也训了他一顿。
张邦昌以为嗣位之初,应该推恩四方,笼络人心,于是想宣布天下大赦。权领门下省的吕好问问他:“京城四壁之外,都为金人所占,大赦天下是指赦免哪个天下?”张邦昌哑口无言,十分难堪。
金人扶植他作了皇帝,便立刻造使索要北宋宗室为人质。张邦昌不敢怠慢,派徐秉哲领旨搜寻,得宗室三千多人,押送到金营。金人并不满意,又催交银两,开封府以见在户口为准各家摊派,限日缴纳,无奈京中百姓连遭战火,即使倾家荡产也无法凑足那个天文数字。
张邦昌内心里分析了自己的处境:是金人将自己扶上金銮,操纵了自己的命脉,金人喜则已生,金人怒则已亡,因而万不可以得罪金人。但这棵大树一旦撤离,城中军民不见得总买自己的帐。自己不能把事做得太绝,断了后路。于是他给金人修书恳求免催银帛:“仰仗贵国的大恩,不敢忘怀,然而即使献出生命,也不足报答。城中的百姓因围城日久已困敝不堪,饥饿而死的不计其数,某虽愿抚养却无资钱以厚其生,欲赈给相救却无食粮以续其命。贵国催促日急,有不胜其力自寻死路的比比皆是。希望能体恤恳迫之情,免括金银。”
金人搜刮抢掠已得到不少实惠,也知道这块瘦肉上已榨不出多少油水,就顺水推舟卖他1个人情,答应他免括金银,带了二帝、宗室北归。
听说宋徽宗、宋钦亲父子要被金人押到北地,张邦昌心中窃喜非常,但为了收买人心,掩人耳目,使僭用天子仪卫、法驾,脱去龙袍换成缟素,率文武百官及城中的百姓在南薰门摆设香案,面对囚禁二帝的金营遥遥祭拜,哀哀痛哭,声泪俱下,一副耿耿忠心的样子。可是,当他到金营与他的恩人话别时却又换了一副颜色,他穿红袍、张红繖,威风“凛凛”,王时雍、徐秉哲、吴拜、莫俦等众星捧月一般簇围左右,俨然一位货真价实的真龙天子爷。
这一年的春天,金宗望先行1步退兵,他押解徽宗、宁德皇后及诸亲王、妃嫔经骨州向北进发。三天之后金帅宗翰押钦宗及皇后太子随后由郑州向北进发,撤离京师。金人围城时到处侵扰劫掠,甚至挖坟掘墓,把尸体挖出来弃之荒野,用棺材装饲料喂军马。撤兵前夕,又惨无人道地焚毁无数寨栅,当时浓烟滚滚,火光冲天,、金兵却在城下鼓乐而歌。金人临走时问张邦昌是否要用留兵保护,张邦昌倒是很想有金人一直撑腰。可权领门下省吕好问却拒绝说:“恐怕北方的兵卒不习南方的水土,不会安心驻扎。”金人又试探;“只留一贝勒怎么样?”吕好问又托辞贝勒是贪人,不敢留住,恐担不起责任。金人只好全军北撤。张邦昌很是恼火,责怪吕好问。吕好问说;“相公对天下人说,忍辱负重屈节金人蹑位登基,实出无奈,而今金人既去,相公应徐图后举。相公请三思,过去大臣劝进,人心所向都是慑于金人的暴虐。现在金人已去,相公如何能威风依旧。如今康王是皇室后裔,领兵居外,众所归心,为什么相公您不拥戴康王?为今之计,应迎元佑皇后,并请康王正位,庶获保全。”监察御史马伸也请求奉迎康王。张邦昌权衡利弊,知道金人北归,大势已去,也应该为自己留一条退路,于是决定从吕好问之计,王时雍反对说:“而今已是骑虎难下,您应深思熟虑、方作定择,以免来日后悔莫及。”徐秉哲也赞同王时雍。但张邦昌远比这2个目光短浅的家伙狡猾得多,他立刻删元佑皇后为宋太后,入御延福宫,又派蒋师愈带信去见康王自陈:“邦昌勉循金人拥戴,是想权宜一时以救国难,绝无其他企图!”他还恬不知耻地杜撰1大篇他精忠报国的情节:“邦昌得知二帝蒙尘,哀号欲绝,以身投地欲殉家国,绝而复醒,金人却不肯收回成命,实在是口舌难争,邦昌又以首触柱速求一死,无奈金人昼夜监守,求死不能……忽然城中百官联名劝进,推邦昌为主以求自免。倘使邦昌手中有甲兵,一定与大金抗争到底!邦昌本不想忍辱偷生,只为百官劝谓:“势已至此,虽死不能使二帝回迁,只有从权全人,才可保全宗室社稷,以谋后留。若坚持一节而死,一定连累二帝,怎么称得上是忠臣呢?”本来邦昌身为宇辅,世代承恩,主上蒙辱而不能死节,还有何面目见天下黎民!然而念及复兴之计,实在不忍心一死而置家国不顾!不久,张邦昌又派谢克家把大宋的授命宝——玉玺献给康玉,又降手书请元佑皇后垂帘听政,自己以太宰的身份退处资善堂。他又派遣使官奉车驾、衣物以及其他御用之物去南京进献给康王。不久他自己也赶到南京,拜见康壬。张邦昌见到康王时表演得更是生动逼真,他葡葡在康王驾前,伏地恸哭,请求康王赐之死罪。康王好言相慰,免他死罪。
靖康二年(1127)五月,康王赵构在应天府(今河南商丘)登基称帝,是为高宗,改年号建炎。张邦昌跪倒称贺。高宗封他为太保、奉国军节度使、同安郡王,五日一赴都堂参决大事、不久又擢为太傅,位脐三公。
张邦昌从考中进士踏入官场起,这个公元1083年在永静军东光县出生的小伙子,先后经历了大司成、知州、礼部侍郎、尚书右左丞、中书侍郎等多个重要工作岗位的历练和考验,直到公元1126年官居少宰,位列使相,期间长达数十年的领导生涯,居然没有做出一件突出的政绩,唯一可堪一提的,竟是“首请取崇宁、大观以来瑞应尤殊者增制旗物”。——实在是典型的溜须拍马、粉饰太平之徒。无怪乎后来会被秦桧攻击为“专事宴游,党附权奸,蠹国乱政”,是导致“社稷倾危”的罪魁祸首。
公元1126年,金国大军突然南下,六万人马势如破竹,直捣京城汴梁。当是之时,以菜鸟皇帝钦宗赵桓为首的一干人等似乎被如狼似虎的金军吓傻了眼,根本无视敌我双方兵力之比(当时汴梁城内的守军多达20万),就“毅然”决定割地求和。作为当时主张“求和”态度最为坚决的国家领导人之一,张邦昌则被宋钦宗“英明”的任命为“河北路割地使”,负责陪同康王赵构前往金营充当谈判的预交“押金”——人质。
这一由国家最高元首亲自交付的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充分代表着来自皇帝的信任和关心,但凡有点上进心的人,都会高兴的接受的,比如康王。可是,张邦昌却是1个小人,而且是“懦夫式”的小人,所以在接到圣旨以后,他如丧考妣,为了自己的这条小命,居然又是荒唐的要求宋钦宗做出书面承诺,切实保证“无变割地议”;又是要求宋钦宗干脆先下发《大宋王朝关于交付河北大好河山的决定》的正式文件,让他揣在怀里然后直接送给金国。理所当然的,这些荒唐的要求被干净利落的一一否决了。
尽管要求没有成为事实,可是堂堂一名国家领导人,为了一己之私利,竟然可以如此光明正大的做出如此厚颜无耻的事来,张邦昌实在想不小人都不行了。因此,如果史书据此将其列入《奸臣传》、《宠幸传》或者干脆单列一篇《小人传》,都是可以理解而且顺理成章的。问题是,无论是官方正史还是民间传说,却将张邦昌归类于“叛臣”,而究其理由,不过因为他当过那么个把月的事实上根本不存在的“皇帝”。这,就是对张邦昌的莫大冤枉了。
其实,张邦昌从来就没想过要当皇帝。关于这一点,《三朝北盟会编》记载得很清楚:当被告知将成为皇帝候选人时,张邦昌是明确反对并坚决拒绝的。是粘罕和斡离不慌称只是让他当宰相,辅佐宋朝太子治理国家,他才勉强进入汴梁城中。而其最终也是由于京城父老乡亲的苦苦哀求,才勉强成为理论上的“皇帝”的。
事实上,尽管在王朝内部表现得相当可耻,可是一旦进入金营,正式成为人质,张邦昌的行为却可圈可点,基本上展现了一名优秀的外交官员所应当具备的那些风度和品质。比如,当粘罕和斡离不二人召其单独议事时,张邦昌就始终坚持自己与肃王赵枢(其时康王已经被金军退货并另立山头)以及驸马曹晟等三人所组成的“人质代表团”是1个共同的整体,自己绝对不能违背外交工作纪律私自行动。最后还是金国使者使用武力才将其带走的。
此外,张邦昌也从来没有当过皇帝。虽然当皇帝的任命经过了文武百官的共同签名认可,但他本人根本就没有以皇帝自居的意思——他将办公地点设在文德殿(皇帝的办公地点为紫辰殿和垂拱殿),将办公桌椅西向放置(皇帝的座位是南向放置的)。他坚决制止朝廷官员向他跪拜行大礼,当有的官员为了巴结讨好而对其跪拜时,他必定“东面拱立”。他与朝廷官员开会聊天时自称为“予”而不是“朕”,公文往来时用“手书”而不是“圣旨”。凡此种种,都充分证明了他始终是与朝廷官员们以同事和平级关系相处的(《宋史》卷四百七十五)。
王时雍是推举他成为皇帝的首席功臣,也可以说是他的心腹和死党,可是当王时雍以皇帝专用的“陛下”他称呼时,他丝毫不留情面的将其狠狠训斥了一番(《宋史》卷四百七十五)。
后来金国大军准备返回北国,已经身为“皇帝”的他却身服缟素,率领满朝文武,亲自向其时已身陷金军牢笼的徽、钦二宗遥拜送行,并且伤心欲绝,涕泪俱下,完全是为人臣子的礼仪(《建炎以来系年要录》)。
所有这些行为,无不实实在在的说明,张邦昌所谓的皇帝职位,确实是只存在于理论上的。
事情的真相是,与后世一致认定为“叛臣”的结论恰恰相反,自当上“皇帝”的第一天起,张邦昌就在为推翻自己的统治,实现前朝的复辟而做着种种不懈的努力。就算张邦昌当过皇帝,其终极目标也还是为了恢复“旧时王谢”。
金军没走之前,他亲自到金营拜见粘罕和斡离不,提出了“不毁赵氏陵庙,罢括金银,存留楼橹,借东都三年,乞班师,降号称帝,借金银犒赏”等七项重要提议,并通过积极的外交斡旋工作,得到了当局的许可(《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其中,仅岁币一项就成功免除钱一百万贯、银二十万两、绢二十万匹的负担(《大金吊伐录》),为赵宋王朝的成功复辟和持续发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与此同时,他又亲自致书金军统帅,成功的将左丞冯澥、管军郭仲荀、签书枢密院事曹辅、太常少卿汪藻、礼部侍郎谭世绩、中书舍人孙觌以及徐天民、苏余庆、沈晦、路允迪、黄夏卿等一干政治精英争取到了汴梁(《三朝北盟会编》)。前京城留守孙傅、签书枢密院张叔夜以及御史中丞秦桧曾经反对他当皇帝的态度最为激烈,但他丝毫没有计较前嫌,同样致书请求放归(《宋史》卷四百七十三)。
此外,他还殚精竭虑,请求遣还诸王夫人及诸帝姬,希望通过“曲线救国”的策略——因为当时有部分夫人的腹内正有孕——为皇室宗族保全一丝血脉,可惜被具有高度政治敏感性的粘罕看破(《南征汇录》)。
最后,当金军终于准备北归时,他又委婉而坚决的拒绝了粘罕留一万金军帮助其巩固统治秩序的“好意”,彻底消除了赵宋王朝复辟的暴力隐患。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可以在金军撤退以后的第一时间内,就派出使臣谢克家带着传国玉玺赶到前北宋王朝的南京应天府(今河南商丘),恭请大宋王朝现存唯一合法继承人——康王赵构前往继承皇位。同时,恭请元祐皇后在康王到来之前先垂帘听政,暂时主持大局,自己则以太宰的身份退到内东门资善堂居住,继而又亲自赶到南京,痛哭请罪(《宋史》卷四百七十五)。
至此,我们可以毫不犹豫的说,自始至终,张邦昌从来都没有任何叛变国家的行为。因此,说他小人则可,将其列为叛臣,则不但有失公允,更是千古奇冤。
《金史》称:张邦昌,《宋史》有传。天会四年,宗望军围汴,宋少帝请割三镇地及输岁币、纳质修好。于是,邦昌为宋太宰,与肃王枢俱为质以来。而少帝以书诱耶律余睹,宗翰、宗望复伐宋,执二帝以归。刘彦宗乞复立赵氏,太宗不许。宋吏部尚书王时雍等请邦昌治国事,天会五年三月,立邦昌为大楚皇帝。
金史初,少帝以康王构与邦昌为质,既而肃王枢易之,康王乃归。及宗望再举兵,少帝复使康王奉玉册玉宝衮冕,增上太宗尊号请和。康王至磁州,而宗望已自魏县渡河围汴矣。及二帝出汴州,从大军北来,而邦昌至汴,康王入于归德。邦昌劝进于归德,康王已即位,罪以隐事杀之。
金史邦昌死,太宗闻之,大怒,诏元帅府伐宋,宋主走扬州,事具宗翰等传。其后,太宗复立刘豫继邦昌,号大齐。
张邦昌_张邦昌 -人物生平
张邦昌,靖康二年(1127年),金兵攻陷汴京,掳走徽钦二帝及皇族470多人,及文武百官2000多人北归,又立张邦昌为大楚皇帝,二月向张邦昌宣读册文:“太宰张邦昌,天毓疏通,神姿睿哲,处位着忠良之誉,居家闻孝友之名,实天命之有归,乃人情之所傒,择其贤者,非子而谁?是用册命尔为皇帝,国号大楚,都于金陵(今南京市)。自黄河以外,除西夏封圻,疆场仍旧。世辅王室,永作藩臣。”三月初一张邦昌前往尚书省,金人警告他,到了初七,再不登基就杀大臣,纵兵血洗汴京城。于是张邦昌做了32天的皇帝。史称“靖康之变”。
后金国退兵之后,张邦昌脱下帝袍,去除帝号,他不在正殿办公,不自称朕,可谓行规步距,小心谨慎之至,最后迎元祐皇后孟氏入居延福宫,封郡王。后来南下归德(今河南商丘),见康王后“伏地恸哭请死”,谓“所以勉循金人推戴者,欲权宜一时以纾国难也,敢有他乎?”。
宋高宗赵构在应天府(今河南商丘)即位,改年号建炎,封邦昌为太保、奉国军节度使、同安郡王,又擢为太傅。有人告发张邦昌在皇宫玷污宫人,宰相李纲力主严惩,建炎元年六月(1127年7月),被贬至潭州“安置”,“令监司守臣常切觉察”,饮食起居都要向尚书省报告。不久金兵又以张邦昌被废来犯。同年九月下诏将张邦昌赐死,并诛王时雍,殿中侍御史马伸前来长沙执行。
据称张邦昌读罢诏书,“徘徊退避,不忍自尽”,执行官逼他就死,最后登上潭州城内天宁寺的平楚楼,仰天长叹数声,自缢身亡。不久,书写张邦昌三字以示大臣的宋齐愈被腰斩,王时雍被斩首。
张邦昌_张邦昌 -传统看法:张邦昌叛国
传说宋代奸相张邦昌是东光县大龙湾人,这和《东光县志》上的记载是相符的。可你要到大龙湾村去打听,没有1个承认这件事的。大概是从这村的老祖宗就忌讳这件事吧。
靖康二年(1127)三月,张邦昌在金人的一手安排下粉墨登场,做了傀儡皇帝。他自己也深知,百官劝进是出于无奈,并非自己深得人心,故而不是十分猖狂,处处谦恭,装腔作势,收买人心。
登基之日升文德殿,在御床西设位受贺,让阁门传令百官勿拜。留守王时雍为讨好张邦昌,率百官遽拜。张邦昌连忙拱手起立,一副谦恭之态,令人作呕。
那一天天色十分惨淡,乌云蔽日,阴风四起,百官想到家国破碎,从此要屈节异姓,各个容颜沮丧,毫无喜庆之色。张邦昌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唯有王时雍、吴拜、莫俦、范琼等人欢欣鼓舞,得意洋洋地簇拥在张邦昌左右,俨然是佐命立功的开国元勋!百官参拜已毕,王时雍等人又跪倒尘埃,请求分封。张邦昌封王时雍为权知枢密院事领尚书省,吴拜为权同知枢密院事,莫俦为权签书枢密院事,吕好问为权领门下省,徐秉哲为权领中书省。并下令百官:“多日以来朝廷常有变故,大臣有司尽失其职,从令以后由御史台监督,大家要各遵法度、各司其职。”他声称自己不称“朕”,见百官时仍然自称为“予”;传谕称“宣旨”、手诏称“手书”;执政、侍从可以坐议国事,言可称其名;平日不穿帝服,遇金人方遽换,饮食起居均不用天子礼。王时雍每向张邦昌打小报告,都要说“臣启陛下”,张邦昌则装模作样也训了他一顿。
张邦昌以为嗣位之初,应该推恩四方,笼络人心,于是想宣布天下大赦。权领门下省的吕好问问他:“京城四壁之外,都为金人所占,大赦天下是指赦免哪个天下?”张邦昌哑口无言,十分难堪。
金人扶植他作了皇帝,便立刻造使索要北宋宗室为人质。张邦昌不敢怠慢,派徐秉哲领旨搜寻,得宗室三千多人,押送到金营。金人并不满意,又催交银两,开封府以见在户口为准各家摊派,限日缴纳,无奈京中百姓连遭战火,即使倾家荡产也无法凑足那个天文数字。
张邦昌内心里分析了自己的处境:是金人将自己扶上金銮,操纵了自己的命脉,金人喜则已生,金人怒则已亡,因而万不可以得罪金人。但这棵大树一旦撤离,城中军民不见得总买自己的帐。自己不能把事做得太绝,断了后路。于是他给金人修书恳求免催银帛:“仰仗贵国的大恩,不敢忘怀,然而即使献出生命,也不足报答。城中的百姓因围城日久已困敝不堪,饥饿而死的不计其数,某虽愿抚养却无资钱以厚其生,欲赈给相救却无食粮以续其命。贵国催促日急,有不胜其力自寻死路的比比皆是。希望能体恤恳迫之情,免括金银。”
金人搜刮抢掠已得到不少实惠,也知道这块瘦肉上已榨不出多少油水,就顺水推舟卖他1个人情,答应他免括金银,带了二帝、宗室北归。
听说宋徽宗、宋钦宗父子要被金人押到北地,张邦昌心中窃喜非常,但为了收买人心,掩人耳目,使僭用天子仪卫、法驾,脱去龙袍换成缟素,率文武百官及城中的百姓在南薰门摆设香案,面对囚禁二帝的金营遥遥祭拜,哀哀痛哭,声泪俱下,一副耿耿忠心的样子。可是,当他到金营与他的恩人话别时却又换了一副颜色,他穿红袍、张红繖,威风“凛凛”,王时雍、徐秉哲、吴拜、莫俦等众星捧月一般簇围左右,俨然一位货真价实的真龙天子爷。
这一年的春天,完颜宗望先行1步退兵,他押解徽宗、宁德皇后及诸亲王、妃嫔经滑州向北进发。三天之后金帅完颜宗翰押钦宗及皇后太子随后由郑州向北进发,撤离京师。金人围城时到处侵扰劫掠,甚至挖坟掘墓,把尸体挖出来弃之荒野,用棺材装饲料喂军马。撤兵前夕,又惨无人道地焚毁无数寨栅,当时浓烟滚滚,火光冲天,、金兵却在城下鼓乐而歌。金人临走时问张邦昌是否要用留兵保护,张邦昌倒是很想有金人一直撑腰。可权领门下省吕好问却拒绝说:“恐怕北方的兵卒不习南方的水土,不会安心驻扎。”金人又试探;“只留一贝勒怎么样?”吕好问又托辞贝勒是贪人,不敢留住,恐担不起责任。金人只好全军北撤。张邦昌很是恼火,责怪吕好问。吕好问说;“相公对天下人说,忍辱负重屈节金人蹑位登基,实出无奈,而今金人既去,相公应徐图后举。相公请三思,过去大臣劝进,人心所向都是慑于金人的暴虐。现在金人已去,相公如何能威风依旧。如今康王是皇室后裔,领兵居外,众所归心,为什么相公您不拥戴康王?为今之计,应迎元佑皇后,并请康王正位,庶获保全。”监察御史马伸也请求奉迎康王。张邦昌权衡利弊,知道金人北归,大势已去,也应该为自己留一条退路,于是决定从吕好问之计,王时雍反对说:“而今已是骑虎难下,您应深思熟虑、方作定择,以免来日后悔莫及。”徐秉哲也赞同王时雍。但张邦昌远比这2个目光短浅的家伙狡猾得多,他立刻册元佑皇后为宋太后,入御延福宫,又派蒋师愈带信去见康王自陈:“邦昌勉循金人拥戴,是想权宜一时以救国难,绝无其他企图!”他还恬不知耻地杜撰1大篇他精忠报国的情节:“邦昌得知二帝蒙尘,哀号欲绝,以身投地欲殉家国,绝而复醒,金人却不肯收回成命,实在是口舌难争,邦昌又以首触柱速求一死,无奈金人昼夜监守,求死不能……忽然城中百官联名劝进,推邦昌为主以求自免。倘使邦昌手中有甲兵,一定与大金抗争到底!邦昌本不想忍辱偷生,只为百官劝谓:“势已至此,虽死不能使二帝回迁,只有从权全人,才可保全宗室社稷,以谋后留。若坚持一节而死,一定连累二帝,怎么称得上是忠臣呢?”本来邦昌身为宇辅,世代承恩,主上蒙辱而不能死节,还有何面目见天下黎民!然而念及复兴之计,实在不忍心一死而置家国不顾!不久,张邦昌又派谢克家把大宋的授命宝——玉玺献给康玉,又降手书请元佑皇后垂帘听政,自己以太宰的身份退处资善堂。他又派遣使官奉车驾、衣物以及其他御用之物去南京进献给康王。不久他自己也赶到南京,拜见康王。张邦昌见到康王时表演得更是生动逼真,他在康王驾前伏地恸哭,请求康王赐之死罪。康王好言相慰,免他死罪。
就这样,靖康二年(1127)五月,康王赵构在应天府(今河南商丘)登基称帝,是为高宗,改年号建炎。高宗封他为太保、奉国军节度使、同安郡王,五日一赴都堂参决大事、不久又擢为太傅,位脐三公。
由于张邦昌的所作所为,引起了朝臣的不满,人们纷纷告状。孟太后从张邦昌当儿皇帝起,就恨在心里,又加上他进和香惑主,就下令把他杀死。赵构挺同情张邦昌,由于宫内外的一致反对,他也没办法。在张邦昌正法以前,就宣布了:“张邦昌赐死,不予株连九族。”张邦昌最后在湖南长沙被处死。
值得一提的是,张邦昌一生,先后经历了大司成、知州、礼部侍郎、尚书右左丞、中书侍郎等多个重要工作岗位的历练和考验,直到公元1126年官居少宰,位列使相,期间长达数十年的领导生涯,居然没有做出一件突出的政绩,唯一可堪一提的,竟是“首请取崇宁、大观以来瑞应尤殊者增制旗物”。——实在是典型的溜须拍马、粉饰太平之徒。无怪乎后来会被秦桧攻击为“专事宴游,党附权奸,蠹国乱政”,是导致“社稷倾危”的罪魁祸首。
张邦昌_张邦昌 -学术新论:是小人而非叛臣
公元1126年,金国大军突然南下,六万人马势如破竹,直捣京城汴梁。当是之时,以宋钦宗赵桓为首的一干人等似乎被如狼似虎的金军吓傻了眼,根本无视敌我双方兵力之比(当时汴梁城内的守军多达20万),就“毅然”决定割地求和。作为当时主张“求和”态度最为坚决的国家领导人之一,张邦昌则被宋钦宗“英明”的任命为“河北路割地使”,负责陪同康王赵构前往金营充当谈判的预交“押金”——人质。
这一由国家最高元首亲自交付的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充分代表着来自皇帝的信任和关心,但凡有点上进心的人,都会高兴的接受的,比如康王。可是,张邦昌却是1个小人,而且是“懦夫式”的小人,所以在接到圣旨以后,他如丧考妣,为了自己的这条小命,居然又是荒唐的要求宋钦宗做出书面承诺,切实保证“无变割地议”;又是要求宋钦宗干脆先下发投降文件,让他揣在怀里然后直接送给金国。理所当然的,这些荒唐的要求被干净利落的一一否决了。
尽管要求没有成为事实,可是堂堂一名国家领导人,为了一己之私利,竟然可以如此光明正大的做出如此厚颜无耻的事来,张邦昌实在想不小人都不行了。因此,如果史书据此将其列入《奸臣传》、《宠幸传》或者干脆单列一篇《小人传》,都是可以理解而且顺理成章的。问题是,无论是官方正史还是民间传说,却将张邦昌归类于“叛臣”,而究其理由,不过因为他当过那么个把月的事实上根本不存在的“皇帝”。这,就是对张邦昌的莫大冤枉了。
其实,张邦昌从来就没想过要当皇帝。关于这一点,《三朝北盟会编》记载得很清楚:当被告知将成为皇帝候选人时,张邦昌是明确反对并坚决拒绝的。是粘罕和斡离不慌称只是让他当宰相,辅佐宋朝太子治理国家,他才勉强进入汴梁城中。而其最终也是由于京城父老乡亲的苦苦哀求,才勉强成为理论上的“皇帝”的。
事实上,尽管在王朝内部表现得相当可耻,可是一旦进入金营,正式成为人质,张邦昌的行为却可圈可点,基本上展现了一名优秀的外交官员所应当具备的那些风度和品质。比如,当完颜宗翰和完颜宗望不二人召其单独议事时,张邦昌就始终坚持自己与肃王赵枢(其时康王已经被金军退货并另立山头)以及驸马曹晟等三人所组成的“人质代表团”是1个共同的整体,自己绝对不能违背外交工作纪律私自行动。最后还是金国使者使用武力才将其带走的。
此外,张邦昌也从来没有当过皇帝。虽然当皇帝的任命经过了文武百官的共同签名认可,但他本人根本就没有以皇帝自居的意思——他将办公地点设在文德殿(皇帝的办公地点为紫辰殿和垂拱殿),将办公桌椅西向放置(皇帝的座位是南向放置的)。他坚决制止朝廷官员向他跪拜行大礼,当有的官员为了巴结讨好而对其跪拜时,他必定“东面拱立”。他与朝廷官员开会聊天时自称为“予”而不是“朕”,公文往来时用“手书”而不是“圣旨”。凡此种种,都充分证明了他始终是与朝廷官员们以同事和平级关系相处的(《宋史》卷四百七十五)。
王时雍是推举他成为皇帝的首席功臣,也可以说是他的心腹和死党,可是当王时雍以皇帝专用的“陛下”他称呼时,他丝毫不留情面的将其狠狠训斥了一番(《宋史》卷四百七十五)。
后来金国大军准备返回北国,已经身为“皇帝”的他却身服缟素,率领满朝文武,亲自向其时已身陷金军牢笼的徽、钦二宗遥拜送行,并且伤心欲绝,涕泪俱下,完全是为人臣子的礼仪(《建炎以来系年要录》)。
所有这些行为,无不实实在在的说明,张邦昌所谓的皇帝职位,确实是只存在于理论上的。
事情的真相是,与后世一致认定为“叛臣”的结论恰恰相反,自当上“皇帝”的第一天起,张邦昌就在为推翻自己的统治,实现前朝的复辟而做着种种不懈的努力。就算张邦昌当过皇帝,其终极目标也还是为了恢复“旧时王谢”。
金军没走之前,他亲自到金营拜见完颜宗望和完颜宗翰,提出了“不毁赵氏陵庙,罢括金银,存留楼橹,借东都三年,乞班师,降号称帝,借金银犒赏”等七项重要提议,并通过积极的外交斡旋工作,得到了当局的许可(《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其中,仅岁币一项就成功免除钱一百万贯、银二十万两、绢二十万匹的负担(《大金吊伐录》),为赵宋王朝的成功复辟和持续发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与此同时,他又亲自致书金军统帅,成功的将左丞冯澥、管军郭仲荀、签书枢密院事曹辅、太常少卿汪藻、礼部侍郎谭世绩、中书舍人孙觌以及徐天民、苏余庆、沈晦、路允迪、黄夏卿等一干政治精英争取到了汴梁(《三朝北盟会编》)。前京城留守孙傅、签书枢密院张叔夜以及御史中丞秦桧曾经反对他当皇帝的态度最为激烈,但他丝毫没有计较前嫌,同样致书请求放归(《宋史》卷四百七十三)。
此外,他还殚精竭虑,请求遣还诸王夫人及诸帝姬,希望通过“曲线救国”的策略——因为当时有部分夫人的腹内正有孕——为皇室宗族保全一丝血脉,可惜被具有高度政治敏感性的粘罕看破(《南征汇录》)。
最后,当金军终于准备北归时,他又委婉而坚决的拒绝了粘罕留一万金军帮助其巩固统治秩序的“好意”,彻底消除了赵宋王朝复辟的暴力隐患。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可以在金军撤退以后的第一时间内,就派出使臣谢克家带着传国玉玺赶到前北宋王朝的南京应天府(今河南商丘),恭请大宋王朝现存唯一合法继承人——康王赵构前往继承皇位。同时,恭请元祐皇后在康王到来之前先垂帘听政,暂时主持大局,自己则以太宰的身份退到内东门资善堂居住,继而又亲自赶到南京,痛哭请罪(《宋史》卷四百七十五)。
至此,我们可以毫不犹豫的说,自始至终,张邦昌从来都没有任何叛变国家的行为。因此,说他小人则可,将其列为叛臣,则不但有失公允,更是千古奇冤。
三 : 我不是皇帝,我是蝗虫
蝗虫,俗称“蚱蜢”,它的一生是从受精卵开始的。刚由卵孵出的幼虫没有翅,能够跳跃,叫做跳蝻。跳蝻的形态和生活习性与成虫相似,只是身体较小,生殖器官没有发育成熟,因此又叫若虫。
若虫逐渐长大,当受到外骨骼的限制不能再长大时,就脱掉原来的外骨胳,这叫蜕皮。若虫一生要蜕皮5次。由卵孵化到第一次蜕皮,是1龄,以后每蜕皮一次,增加1龄。3龄以后,翅芽显著。5龄以后,变成能飞的成虫。
可见,蝗虫的个体发育过程要经过卵、若虫、成虫三个时期,像这样的发育过程,叫做不完全变态。
——摘自《百度百科》
刚从网吧出来,头有些昏昏沉沉。余念中还不断闪现刚才坐在我对面的一个女生,清凉装束,低胸上衣。不小心瞥见她那迷你裙下的黑色长袜,摒住呼吸,诱惑撩人。对于孤独了大半年的我来说,看此风景难免春心荡漾。男人的想法是:漂亮性感的女孩玩玩可以,但只能做别人的老婆。至于这个“别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类型我脑海中还没有一个明确的概念,只是认为“玩”是需要相当资本的。
在骑车去河边的路上,路过了一个旧书摊。停车瞄了瞄,没有《萌芽》,哪怕很旧的。看到了熟悉的《视野》、《读者》以及《新婚必读》之类。而这些都没有勾起我的购买欲望。我买了本2002年版的《飞碟探索》,一块钱,连我自己都感到意外。很多时候,我们都在有意识或下意识地不按套路出牌,有时会给生活增添乐趣,有时会让人产生厌烦。一只特立独行的猪闯入原本平静生活的一窝猪圈,那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形呢?排斥和融入是个问题。(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我曾经幻想做个皇帝的美好生活:白天挥舞天下,晚上群妞争霸。当然,这只是个春梦,首先我没那个命,其次当皇帝也需要相当实力。否则,处理不好国事、家事,要么被推下龙椅一命呜呼,要么体力透支累死在床上。“天下之大,分久必和,和久必分。”三国时代的英雄们同舟共济在战场上拼命厮杀为的是打出一片天下,而康熙微服私访用现在媒体的观点来看到底是出去散散心的作秀还是“深入群众执政为民”呢?为哪般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事件的多样性,然后再经过艺术加工形成了故事,为后人找个思考和模仿的对象。
我在电脑上算过命,系统显示我上辈子是宫廷贵人。对此我深信不疑,想着不愧是科学算命。我说自己对于现在的生活怎么始终无法适应呢,原来是上辈子太享福了。而从我现在蠢蠢欲动分泌旺盛的荷尔蒙来推断,难道我上辈子是一位大内总管?如果是,这问题就严重了,我这身上可就积蓄了两辈子的能量无处发泄和释放,我真怕哪天蓄电池给撑坏了,我更怕的是这些不安分的“电离子”无休止地游离碰撞,搞得我心神不宁,身体机能都无法正常运行。
就生物学来讲,相比皇帝,蝗虫很弱小,而且没有人类那种至高无上的社会地位。“蝗虫的个体发育过程要经过卵、若虫、成虫三个时期,像这样的发育过程,叫做不完全变态。”它的成长直至成年,需要几次蜕变和多重磨练,在这个过程中它是否会忍受不住而“变态”呢?蝗虫作为个体虽然弱小,但很容易泛滥成灾。我脑子中不禁浮现出这样一个场景:在一望无际地庄稼地,当遮天蔽日的蝗虫军团经过后,连庄稼杆都没了。这就是集体的力量,一个蝗虫我们可以拿过来虐待它,成群结队的蝗虫就可以制造出“蝗地”了。
作为中国人的十三亿分之一,以及计划生育外超生的产物之一,我总是感觉自己很渺小。当然,我再渺小,也不愿做害虫,咱还达不到那些牛人的魄力:不能流芳百世,那就臭名远扬。而我作为社会生活中的普通一员,如何做好一只蝗虫呢?有这样一个价值观:“如果不能帮助别人,最起码不去影响别人。”当然,这里的“影响”是反面的,如果能像伟人一样去正面地影响到别人,那你就不是蝗虫,可以做皇帝了。
李宇春有首歌曲叫《皇后与梦想》。抛开她能否达到皇后的相貌标准不讲,这首歌曲中所阐述的应该是明星光芒四射的一面,与普通人的生活对比相差甚远。我不知道现在还有多少人有着持之以恒的梦想,还是把梦想只丢在学龄时代。当一个人想到他在平凡岗位上老老实实做一辈子,也不能在城里买套房子时,他的眼神是否充满了绝望?或者说,命薄的人本就不应该进城?
那些对生活绝望选择放弃而自杀的人,与之对比的是地震后被埋在废墟里又创造生命奇迹的人。无论选择生或死都需要勇气。或者说,山底下的人容易满足,还是“高处不胜寒”,还是半山腰风太大人容易想不开呢?
“天下最可怕的是地震,比地震更可怕的是余震;世界上最难熬的是孤独,比孤独还难熬的是思念。”这是我的签名。目标明确的思念可以成为生活的信念,漫无目的的思念让人在等待中慢慢沉沦。张震岳的《思念是一种病》还在一遍一遍快节奏地唱着,不知不觉眼前又已模糊……
本文标题:我是傀儡皇帝-唐哀帝:唐哀帝-亡国之君,唐哀帝-傀儡皇帝61阅读| 精彩专题| 最新文章| 热门文章| 苏ICP备13036349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