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通!巅峰之路(五)
第五章:融合!九尾妖狐
“咦?还没有死?”唐月儿走向前,看了看,那魂兽还在轻轻的颤抖。
白赛也看了看。不过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她有些不确定地道:“这,这是九尾狐?”
听到这句话,那魂兽抬了抬头,褐色的眼睛盯着他她,缓慢地点了点头。
“真是九尾狐!”白赛有些兴奋:“月儿,这可是九尾狐!快,快杀了它,猎取魂环。”
“什么是九尾狐啊?”唐月儿见到白赛这么兴奋,不禁疑问道。
白赛沉声道:“九尾狐在魂兽的种族里都是高端的,和暗金恐爪熊是同一个级别的。九尾狐生下来就有一个属性,可以长出九条尾巴,每过一个瓶颈就长出一条尾巴。按理说九尾狐只有一个属性,可这个为什么有9种属性?好奇怪?”
“愚昧的人类啊,我可是九尾妖狐族的小公主,你不能这样对我!”一声声音传到了白赛的耳朵里。
白赛望了望周围,最后才把目光锁定在那九尾妖狐身上:“是你在说话?你怎么会说话?”
“对!就是我这个高贵的公主在和你说话!”九尾妖狐艰难又高傲地抬起它的头来,道。
听到九尾妖狐亲口承认是它在说话,白赛不禁疑惑道:“你怎么会说话?不是十万年魂兽才能说话是吗?”白赛可不认为这只自称我是九尾妖狐小公主的魂兽是一只十万年魂兽,因为一只十万年魂兽怎么可能会差点死掉呢?这真是个笑话!
听到她的疑问,九尾妖狐刚垂下去的头又一次高傲的抬了起来,语言中高傲的语气毫不掩饰:“谁说本公主不是十万年魂兽了?我就是十万年魂兽!”说完,九尾妖狐觉得背后凉凉的,鄙视的眼神毫不掩饰地看着它。
“你们不相信本公主说的话吗?”九尾妖狐喝道。
“切,一个十万年魂兽会奄奄一息地躺在星斗大森林外,说出去谁会相信啊。”唐月儿鄙视道。
听了她的话,九尾妖狐怒道:“还不是因为你们人类!你们人类杀我全族,只剩下我了!要不是我逃得快,现在已经死了!”
听了它的话,雪罄露忍不住说道:“有谁能杀得了十万年魂兽啊?”
“听了我的故事你们就知道了。我本是九尾妖狐的公主,无忧无虑地在星斗大森林玩耍。就在昨天,我刚刚突破了十万年瓶颈,去和母亲报喜时,一道白光向我飞来。忽然,一道身影挡住了我的前面,帮我挡住了那道白光,我仔细一看,那居然是我的母亲!我使劲摇了摇母亲的身体,却发现,在我眼前的母亲,已经没有了生命的气息,射出白光的那个人类,眼神冷漠地看了我一眼,继续杀我的族人,看着族人被你们人类一个个杀死,血铺满了我的眼睛,我发疯了的跑过去,想杀了他,可是我终究不是他的对手,一个能把我母亲杀了人,我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于是,我发疯地逃啊,逃出了星斗大森林,那人才没有追来,这时候的我只剩下一条尾巴了,可体力不支的我最终晕倒在了这里,最后遇见了你们……如果你们要杀我,那就来吧……反正我的族人都死了……”说完,九尾妖狐的眼睛里流连出了绝望。
听了它的话,白赛四人开始沉默了,都为九尾妖狐的故事而伤心。
沉默一会,忽然白赛眼睛一亮:“九尾妖狐,你想报仇吗?”
“怎么报?”九尾妖狐眼睛一亮,问道。
“现在的你不过是只百年魂兽,你可以做她的魂灵,等修为恢复了,再去报仇。”白赛道。
“我愿意!只要能报仇,让我干什么都行!”九尾妖狐毫不犹豫地说道。
“你相信我们?”白赛一脸的不可置信。
“当然。”九尾妖狐道:“你们没有杀掉我,这就是最好的证明。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你们杀掉我,我也有办法让你们和我同归于尽!”
听完,白赛拿出一个卷轴,一脸认真道:“这是传灵卷轴,是一位大师做出来的。作用就是传灵,但只能用一次。唐月儿,九尾妖狐是最适合你的,所以你来吧。”
唐月儿没有说什么,只是用感激的目光看着白赛,因为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
“准备好了吗?”白赛沉声问道。
唐月儿和九尾妖狐对视了一眼,坚定地点了点头。
白赛把卷轴展开,一个魔法阵飘向唐月儿和九尾妖狐,刚好飘在她们的头上。众人们全神贯注地看着她们,只有一人例外,那就是白赛。
白赛退了几步,口里轻念着几句咒语,咒语刚念完,魔法阵就散发出一阵阵白色光晕。
在光晕中,九尾妖狐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然后居然就那么逐渐化为飞灰,消失不见,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而一边的唐月儿却越发的凝实,她身上的光芒亮到了极致,但是也只有几分钟。当光芒消散时,唐月儿已经是十三级魂士了。
整个传灵的过程已经不能用顺利来形容了,应该说是水到渠成。
一旁,九尾妖狐的身影又出现了。依然是一条尾巴,不过,和那时病恹恹的样子相比,这时候她神采奕奕,眼睛特别的明亮,一点也看不出她是受过伤的。
白赛对这次的传灵的态度不能再好了,因为这可是这是百分之百认可的融合啊!要不然也不会这么顺利。
白赛满意地道:“好了,唐月儿的第一魂环已经弄好了。现在,就进去星斗大森林,去寻找雪罄露和上官梦欣的第一魂环。”
六年级:杨清怡
二 : 山峰之巅(屈远志)
文/屈远志
摘自《灵魂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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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老一少的再次走在这个弯曲小道上,阳光已经满满地照射在地面上,照射在远处那些正在劳动人的脸庞上。这些人中间,除过周老虎、赵蝈蝈,还有那个疯疯癫癫的赵世康之外,其他的人,我都不认识,我只看到他们在这个秋日的早晨,在山坡间,不断地搬弄着石块和搅动着泥土,在不久以后,一条崭新的道路会呈现在大家的眼前,但现在是他们奋力劳作的时候。
赵世康在石头间跳来跳去,看到我和金后山从他们边上的小路经过,开始手舞足蹈地向我们移动过来,嘴里还不停地喊道:“太阳出来啦!太阳出来啦!”金后山并没有理他,但他却飞快地跟了上来,并拉住了金后山的衣袖,一只手直直地指向了从山头冒上来的太阳。
我看到这轮太阳红彤彤的,圆圆的,就像是小孩红红的脸蛋,也像是柿子树上已经熟透了的柿子。在我看的时候,边上的其他人也都听下了他们手里的活儿,静静地看着我们,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发现周老虎也正在向我望着。他表情颜色,看不出来一点其他的什么东西,让人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尽管他没有说话,但我感觉他好像在对我说:“你们在看什么:?还不赶紧走开!”(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金后山还是挣脱了这个似乎已经发疯了人的纠缠,我们又开始在小道上继续前行。在走出很远之后,我才大着胆子扭着脑袋向身后望去,这时看到郁曾东已经带领着许多人从院子里走出来,他们手里拿着长断不一的工具,加入了那些修路人的行列。
在经历了差不多有三里多的路程之后,我和金后山来到了一个丁字路口,一条小溪流自西而东地摆在了我们的面前,金后山背着我跨过溪水,开始在溪水的对岸的陆地上行走起来,这时我们就看到了一个人在道路上奔跑,他奔跑的前方是一面白色的墙壁。
金后山在路上一直没有说话,他带着我向那个白色的墙壁走去,前面那个奔跑的身影消失在白色墙壁的缝隙中。我知道那个白色的墙壁并不是什么单纯的墙壁,而是一个学校的墙壁。在这个荒山野岭的地方,这是我见过的唯一漂亮的房子。但这个漂亮的房子里面却并不那么美好,对我而言,里面不仅仅充满着许多和我大小差不多的小孩子。
临这个白色房子不远的地方,金后山就停下了脚步,他对我说:“学校就到了,你去吧。以后我也就不送你来学校了,你自己应该会找得到学校的。”我点着头,扭转了身子,听话地向这个白色的房子走去,在走路的过程中很是别扭,因为我知道自己的身后正有一个人在盯着我走路,好像我稍微走到不好的话,就会立马受到惩罚似的。
我开始独自向前走去。这个漂亮的屋子就静静地躺在那儿,在它的旁边是一处有着茂密丛林的山坡,和山坡紧邻的是一处赤裸的山崖,这处山崖巍峨高大、连绵不绝,时刻有数不清的燕子在它周身盘旋着、飞舞着。
同时,我看到了一些青色的烟雾在它的周身弥散着、游荡着,就像是天空中的幽灵一样,环绕着这个山崖和那些茂密的树木,我想象着在这黄山野岭里面有着一些奇怪的野兽,和一些法力高强的神仙……
神仙正在腾云驾雾着向我而来,马上就接近为了,近了——我看清楚了这些烟雾,看到那个漂亮的房子也被这些烟雾弥漫起来,有许多小孩子从房子里面跑出来,他们在不大的院落里争吵着什么。
我慢腾腾地向前走着,陷入了无限的幻想之中,突然一个男子出现在了我面前,他迅速地抱起我来就跑,我在惊恐中回到了现实,看清楚了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他正是刚才在郁曾东家里闹腾的郝军。我惊恐地尖叫着,扭过脖子向后面望去,没有了金后山的身影,那条小路上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我再向那个漂亮的房子望去,只看到许许多多的小孩子,正在从院落里跑出来,那些烟雾也正在淹没着他们——那是恐怖的烟雾,灰黑色中伴着焦黄,在烟雾的顶端却是蓝色的了。但烟雾的根源,是在那茂密的丛林里冒出来的,那是汹涌翻滚的暗黄色,还有深灰色。
我猛烈地挣扎了起来,呼喊声更加猛烈了,郝军这个疯狂的人,他一边喘着粗气对我粗声恐吓着,一边在山间小路上健步如飞。他力气巨大无比,把我死死地抗在他的肩膀上。我听到身后有人喊了起来:“郝军——你这个挨千刀的,快放下我娃,我要剥你的皮,抽你的筋……”
我看到金后山突然出现在弯曲的小道上,像看到救星一样,但我却害怕的哭成了一个泪人。郝军只回了下头,他看到后面追赶的这个人,就扯着嗓子大喊:
“你们这些王八蛋,我还不信斗不过你们?我斗不过你们,那该能斗过这个孩子吧?今天今天就看看,看你们能把我怎么办!有本事是吧,那就来啊,那就叫上郁曾东那老家伙来啊!”
他喊着就向眼前的一个山坡上跑去,但却不想刚爬了一段路程,脚踩空了一下,刚好手也没有抓牢树枝,一不小心从山坡上滚落下来。但这个疯狂的人,一只手始终死死地拽着我,就在滚落下来的时候也不放过我。我感觉到全身被树枝、石块撞的疼痛无比,眼睛里面直直地冒着火花。
等我重新看清楚了东西的时候,郝军早已再次抗着我向这个山坡的上面爬去,无数的树枝迎面而来,胡乱地拍打着我的面庞和身躯,我的闹到也被什么撞的晕乎乎的,但我还是透过那浓密的树枝,看到那些从漂亮的屋子里跑出来的小孩子们,都纷纷地朝着金后山的那个方向跑去,他们呼喊着:
“着火啦!着火啦!”
有一个还撞到在了金后山的怀中,但他们很快就跑过了金后山,向我们来时的道路上飞奔而去。
当我发现,无论我再怎么挣扎已经是徒劳的时候,我开始哭哭泣泣起来,郝军一往无前地在这个陡峭的山坡间攀登着,一股股浓烈的烟雾也正在向我们席卷而来,在烟雾的后面是正在蔓延开来的大火,“噼里啪啦”的燃烧声,正像噩梦一样地响彻在这个荒山野岭间,但这个已经发疯了的人却迎着那火光漫天的地方奔去,
他把我带到了一个烟雾缭绕的地方,让我感受着树木、山林被烈火肆无忌惮燃烧的惊醒,那种壮烈的场面让我感受到了火灾的可怕,也让我再次感受到了死亡,这是一种在极其炙热的天地里,经受着极度残忍的考验。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只是感觉到这个漫天的火焰已经在我周身燃烧了起来。
就当我意外郝军会扛着我冲进着漫天火光中的时候,他却改变了方向,来到一处赤裸裸的崖壁边,从腰间掏出了一条白色的绳子,开始胡乱地在我身上缠绕着,我忘记了疼痛,也忘记了挣扎,任由这结实的绳索在我周身缠绕着。等我反应过来时,这个绳索早已死死地把我绑在郝军的肩膀上。
很快,这个发疯的人开在这个赤裸的崖壁上攀登起来。我不断地咳嗽着,用手紧紧地捂着鼻子和嘴巴,在做最后的抗争。此时的郝军,他似乎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像一个会飞檐走壁的武林高手一样,在赤裸的崖壁上精辟力尽地攀爬着。开始的我还是在挣扎,但当我们离开地面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我在惊恐中忘记了挣扎,全身都开始打着哆嗦。
金后山的声音,在山林间一刻不停地呼喊着。从他声音的位置判断,他有时离我们近,但有时里我们远,而当我们已经攀爬在这个崖壁的半山腰的时候,却听不到了他的声音。我再也喊不出来了,除过浑身被热汗浸湿之外,就是不停的哆嗦着。而郝军却爬在崖壁上,像一条壁虎一样趴在赤裸裸的崖壁上,他的一只粗糙的手却抓住了从崖壁上面掉下来的一条绳索来,这是一条更粗、更壮的绳索,都快和我的手臂差不多大小了。
这个疯狂的人身体在崖壁上不停地起伏着、起伏着,就像是河道里的青蛙不断地起伏着肚皮一样。但他不是青蛙,更像是一条壁虎!这条巨大的壁虎,双手死死地拽着从崖壁上面垂下来的绳索,不断地向前交替着,在双脚的配合下,不断地向崖壁的更高处攀登去。
我的意识慢慢地清醒了过来,我在半山腰里看到了山底下出现了许多的身影,这些身影在烟雾中穿梭着,不停地乱喊乱叫着,但总会不失时机地仰望着脑袋,向我这边惊愕地张望着,那烟雾一次又一次席卷了他们,浓浓烈火也一次一次向他们席卷而去……
我看到郁曾东,那摇晃这身躯,带领着几个身体结实的人,从山坡下面爬了上来,穿过了已经被烟雾淹没了的树林,然后消失在我看不到的树荫中。同时,我看到在这片看不到的树荫伸出,正有一个人走出开,他把结实的身板紧紧地靠着这个赤裸的崖壁上,像是死了一般静静地靠在那儿。
没有等多长时间,刚才消失在树荫中的郁曾东出现了,他要把自己的身体贴在了这个赤裸的崖壁上。
我的视线里出现了许许多多的人们,他们从各个角落里钻出来,把自己的身躯置于烟雾的包裹之中,然后呼天抢地地展开了灭火行动。由于我从悬崖峭壁上,居高而下地向下面张望,所以我看到的他们不是那么清晰,因为他们的身躯在这个时候变得很小了,就像是平时在地面上跑动的蚂蚁一般——
这群蚂蚁在火光冲天中展开了殊死搏斗,搏斗的对方是那肆虐树木的大火。这场人与大火的比拼在展开着,我被郝军驼着,掉在悬崖峭壁之间,看到了他们的战斗。同时,我又为我的处境心惊胆战起来。
郝军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他驮着我在这个悬崖上努力地向前攀爬着、攀爬着,最后我都不敢睁开眼睛看了,我整个人像是死来了一般,就静静地伏在他的脊梁上。等到我感觉不到什么移动时,我睁开了眼睛,同时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滴在我的脸颊上。
这个年轻人趴在悬崖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跟随他的脊背在上下起伏着。但我还是睁大着眼睛重新审视着自己的处境。这么一看,我倒吸了一阵凉气,原来我们已经在这个赤裸山脉的顶端了。
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是万丈深渊,深渊里面到处有人的吵杂声,也弥漫着烟雾和树木烧焦的味道。从上面往下看去,那些燃烧的火苗反而不那么可怕了,他们安静地在山脉之间燃烧着,树木也在安静地竖立在那儿,等到着他们的燃烧。只是,在这个悬崖峭壁之巅,一阵又一阵的狂风吹拂着我们,令人头晕目眩。
我再次感觉到有一滴冰凉的东西滴在我的额头上,然后是两滴、三滴……这时,我才意识到,在这个山峰之巅,我们迎来了不大不小的雨滴。
郝军把我从他的脊背上放下来,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肩膀,面目狰狞地看着我,然后就哈哈大笑了起来,而我则恐惧地哭泣起来。这个疯狂的人站起开,在山峰上摇晃着他的身躯,向前面一步一步地走着,笑的肆无忌惮。他忽然张开双臂,对着远处的崇山峻岭咆哮着:“啊——啊——”
我惊恐地捂着自己的耳朵,仿佛这个声音立马就能穿破我的耳膜似的。同时,我开始打量着这个山峰,想找到什么道路能离开这儿。
只见这个高耸在群山峻岭之上的山脉挺拔而又险峻,四处除了陡峭的崖壁之外,就是崖壁上那在烈风中扭动着身躯的小树,这小树像是苍老的老人一样,它们佝偻着身躯,皮肤粗糙,树枝仿佛都是干枯的,更没有什么树叶了,相比山峰下面那些茂密挺拔的树木而言,这些在崖壁之间的小树,只是快要奄奄一息了的杂草。
我再次把目光注视到悬崖峭壁之下,整个心脏都在扑通扑通地直跳,而我整个人儿,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从这山巅掉落下去一样。我赶紧把身子向回抽了下,然后转了个身子,却马上到崖壁的另一头,在这头我看到了浓浓烈火,也看到了在烈火中窜动的人们,更另我震惊的是,我发现早已有人在这个崖壁上面攀爬起来。共同发现这一惊人现象的还有郝军。
这个年轻人已经不再像刚才那么疯狂了,他居高临下地冷冷看着下面的人,然后伸手拽住了崖壁上的一条绳索,那是我们刚才上来用的那一条。郝军平静地拽着它向上面拉着。突然,他就对着下面的人喊道:“谁敢再向前爬一下,我就把这个娃摔下去!”他说着就拎着我的胳膊,似乎真的要把我向下推似的,我挣扎了起来,绝望地喊叫着。
最后,已经攀爬在崖壁上的人妥协了,他们纷纷向崖壁下面溜去,我彻底绝望了,浑身也没有了力气地瘫坐在山巅。而郝军则抛下我,一下跪倒在一个山巅的一个乱石堆前,嚎啕大哭起来。我再次愣住了。
这会儿,从天空中飘落下来的雨水更加的密集了,他们像是一群兄弟姐们一样,热泪地向我拥抱而来,而此时的我是多么的渴望阳光啊。身边的那个人哭的是那么伤心,他的眼泪就像这雨水一样,也同样倾洒在这个崖壁上。
风越来越大,雨也越下越大。风雨交加在一起,向我席卷而来,我把身子紧紧地贴着崖壁,双手紧紧地扣着崖石,用一双沾满泪水的眼睛望着郝军,仍旧在奢望着他能放过我,放过我这个和他无缘无故的人儿。
三 : 峰峰夜景
虽已入秋,绿意正浓,路上车水马龙,行人匆匆,忙着自己的人生。
夜来临,人渐少,水欢腾。霓虹照亮回家的门,爱的港湾,你浓我浓,无比温馨。
一轮残月,使人暇想无穷。石桥横斜,浮光略影,水面倒映着盛世夜景。
柳叶飘抚,妩媚动人,触动心底最柔软的颤栗,怎禁起这般勾魂,春情萌动。
水面荡起涟渏,圈起一朵朵的波纹,层层叠叠,波澜不兴,永无止境。
平淡的景色,平淡的心情,平淡的欣赏这美丽的峰峰。(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四 : 夜青峰之青衣
星辰,在漫无边际的宇宙中,编制着漆黑的天空,那一晃而过的流星恍如银针在衣衫中穿梭,一穿百年过,一晃千年终。
空寂无人的山峰上,阁楼隐现,夜空闪烁着颗颗无人问津的星辰,此时,夜不瞑,也无眠,似有一丝柔情在,若有若无,不可察也无可觉。
一瞬,梅花开,一眼,几何时,望不穿,道不尽,一秀青丝披肩,倩影惹谁念,眉间发丝,风吹拂,飘飘而起,嘴角微微的颤动着,说了一句,夜何在,今此时。
阁楼外,久久回荡着话语,无人应,无人答,鱼儿不时拍打着水面,一声一声,惊醒了此时的凝寂,青衣显现,似有些陈旧,眼角皱纹,不掩岁月如霜,这霜可凝结,凝结了一世世的风雨,雪月风花在,无奈故人已逝。
挥了挥衣袖,本可换个崭新,衣与容颜,不禁轻轻细语,故人不在又何须,一世一世的轮回,终归带来了些岁月的痕迹,挥了岁月,终究不过轮回,棋盘转动,黑白演化,一幕幕,有些事,有些人,有些物,已是苏醒的导引。
雨从窗外飘来,洒在阁楼间,发丝沾了几许雨,一滴滴,划过脸颊,似有些冷,又有些甜,沾了雨的容颜,说着多少往日故事,一滴滴,一件件,雨停了,也道不完那往日沧桑。(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起身而立,忽隐忽现,眼前的画面,如此熟悉,熟悉到只是睡了一晚而已,谁知已过几轮回,往外看,一些花,红的,黄的,白的,已不知何名,只知花开此峰,一朵朵。
花开,如此艳,凝视着久久,嘴角微微笑着,这一笑,连水中的鱼儿都欢快的拍打着水面,好像有着魔力,这般让人舒心,笑如此美,亦可倾城,又如何,自笑,心笑,声声笑,到最后,鱼儿不跳了,静静待在水里,岁月的哀伤,如此花,如此笑。
不知何时,花掉了一片,这一片已无关颜色,花落,花开,此轮回,不必纠结,你看到了,你懂得了,也就明白了,为何我醒之时,你未醒,你醒之时,我已沉,既然这样,又何必沉沦于星空,你可知,这岁月,长了些,长到我忘记了花的名字了。
夜,此时,是否可知,青衣已醒,山顶的古松,枯叶遮满一身的夜,是否可知,青衣的琴将奏,没有古陨,音如何全。
青峰,阁楼,布满尘霜的古琴,静静的躺在石桌上,石桌是冰冷的,但因为此琴而有了一丝的温度,古琴看着从门外走来的青衣,有些欢喜也有些哀愁,欢喜的是见到了主人,哀伤的是不知能醒多久。
走过了门,来到了琴旁,轻轻的抚着琴弦,还是一样,没怎么变,挥了一挥,这满身的尘霜也随着时间而去了。俯身而坐,双眼望着山峰古松的方向,手轻轻的拨动了一丝一丝的琴弦,奏起了当年,往日兮兮。
琴音,似从儿时来,也从远古至,穿梭情丝,谁与念
音从春分起,穿过几载秋风雨,雪花窗外飘,发丝沾几片
青衣这一奏,也不知,几时停,没有人问,青衣的双眼,依旧是夜沉睡的方向,她是多么希望,那铺满身躯的枯叶能散落一下,但,轮回总归无情,也不知,此时的夜是否可以听到,阁楼间的青衣,弹奏往日兮。
也不知道,多久,百年,千年,这琴音还在山峰间鸣绕,好像连无情的水面都哀伤了起来,原来琴可奏千年而不停,音可牵百世而不忘,这情,这情。
千年的弹奏,琴身遮满了尘霜,又散落了一地,一次一次,披肩而下的发丝,都已苍白如雪,那青衣的眼角,又凝结了多少往日风霜,一日日,一年年,时间轮回更无情。
如果此时有风,此风能吹散岁月,吹散遮满身躯的枯叶,可以看到,在苍白的发丝下,夜的眼角,有过丝丝的痕迹,这痕迹是千年前,青衣奏起琴音的瞬间,流下的吗,谁知道呢,也只有下次,苏醒的时候才知道。但,夜苏醒时,琴音是否还在,不可知,不可知。
一丝琴弦,往日兮,一发青丝,转苍白,夜不醒,青衣奏,一世一世,夜青峰。
文而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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