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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叶车站松井玲奈-枯井、枯叶、枯庙

发布时间:2017-09-30 所属栏目:枯叶

一 : 枯井、枯叶、枯庙

枯井、枯叶、枯庙

□曹作砚

谁为谁守望成一座永恒的碑,谁为谁凝结成一滴千年的泪。

——题记

多少年来,无论身处何方,无论忙碌或是清寂,总是在自觉不自觉之中,将那淡淡的乡愁嵌入自己的睡梦日记。睡梦里,故乡的事物总是一个个那样鲜活地出现,像一首首写满乡愁的诗。

枯 井(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老家在利川一个山窝窝里。村里有一口伴随着岁月涓涓流淌的水井,冬暖夏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知何时修建,只是听说,先有此井,然后有住家绕井而居。

这是一座连贯“阴河(暗河)”的老井。自父辈们记事起,时时就有一群群白里透红又不知名历的鱼儿从井底冒出,在井里摇头摆尾、悠哉乐哉,仿佛永远不怕人,也永远抓不完。这井,不仅润泽乡人,也是鱼儿们的自由天地。

村里百十号人常年饮用这井水。最辉煌的时候,围井而建的青瓦木房一栋连着一栋、一层接着一层,数十户人家足足地围了两圈。在婀娜多姿的云彩下,雕梁画栋的建筑,加上柴方水便、殷实富足的生活,成为外来姑娘们的美好憧憬。

这井,是祖祖辈辈们的神灵,饱含着生活的期盼;更像母亲的乳汁,流淌着无数年少的记忆。人们不时地为谁家小孩丢弃在井中的废弃物而争吵,也为每年除夕排队挑“银(寅的谐音)水”相互碰撞而喋喋不休。围绕着这井,人们无数次地嬉笑、嗔怨,却从未改变过她的清透和甘甜。

直到大办钢铁后饥荒到来,老井慢慢发生了变化。井里的鱼儿越来越少,但守鱼儿的人却越来越多,人们仿佛永远填不饱干瘪的肚子。

后来,庄院里发生了一场大火。当时参与救火的父亲负责在井里取水,又饿又累的他在连续取水数小时后,不慎落入井中。人们将无数根木头插进出水口防止落水者下沉,从而救了父亲。幸好有源源不断的井水,才挽救了一些住家,但众人忙于救人,也让大火吞食了大半依井而生的木屋。从此,在断墙残瓦的边上,这井慢慢显得有些颓败,鱼儿也少有现身了。

再后来,不知是谁提议,人们在井上加了石盖,只留一个勉强能伸进头去的取水流水口。小时候的我,时常趴在取水口边,望着乌黑的井底,想象着什么时候能游过一条白里透红的鱼儿来。

这场变故之后,围井而生的人越来越少,有的人家搬进了城,有的搬去他乡。父亲说,他不想离开。于是,这座井就伴随着他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父亲去世以后,我就很少回家了。有时匆匆回家,也难得去井边瞧瞧,更谈不上追忆过往。

在父亲五周年忌日前夕,我突发心潮,再次来到井边。扒开青苔满地的取水口,水草丛生的井底愈发黝黑,俨然就是一座干涸孤枯的井。虽然涓流透彻、依稀不断,但在薄薄的白云下,井像被阳光晒化了似的埋着头,旁边一丛丛杂乱枯黄的野草,无力地随风摇头,仿佛在呼唤那早已远去的身影。

枯 叶

在老井的旁边,有一棵大白果树(银杏)。在它枝繁叶茂的日子里,树下是乡亲们自然集合的场所。张家长、李家短,谁家的姑娘穿了新鞋、又谁家的孩子考了高分……在白果树的枝头上,挂满了祖辈家族的故事。

白果树是有些来历的。据说,当年的先辈,为防止后人胡乱建房、破坏风水,人们在修建井的同时,一位当了多年老爷的本地富绅,将县衙老树边生出的小树移植过来。一共四棵,在距离水井九丈九尺的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分别种下,又专门请石匠打成一等一的条石,绕着白果树砌成四个三丈三尺半径的护园,在护园外九丈九尺的地方,才允许各家各户作为屋檐滴水线。铺满青石的院子里,这些白果树成为千百年庄园传承的守护神,也是祖辈们修房造屋的誓约,从没有人逾越。

最美的风景,莫过于秋天。四根笔直的白果树,如同擎天柱一般向天而举,浓密金黄的叶子仿佛四个火炬在燃烧。满地的落叶,被人们收捡起来,清理干净做成枕头;或者选来入药,治疗咳嗽哮喘。也有姑娘们悄悄藏起来,贴着脸蛋润泽肌肤,养颜美容。

至于收获的果子,是最有诱惑力的了。早些年,由族长者进行分配,不论是刚出生落地的婴儿,还是年迈不动的老人,每人一份,都用固定的升子(一种度量盛物的方型木质器具,口大尾小)装了,专人送去,年年如此。过年时,这些果子是孩子们最眼巴巴的奖赏,多一颗、少一颗都可能引发一场或大或小的纷争。

所有的改变,都在人们预料之外。由于人们忙于炼钢,粮食减产,地上的白果叶被捡起煮光以后,一些饿慌了的人趁着夜黑开剥起白果树皮。一向视树为神的族长,在无数次大发牢骚和脾气以后,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后来,族长也加入了剥树皮的队伍,毕竟不堪忍受的饥饿感比保护树木的愿望要强烈得多。

自那之后,伴随着人们的饥不择食,有三棵树慢慢干枯了,随风飘曳下来的落叶,也被人们争相抓扒,成为强者的战利品。被剥掉树皮的白果树,也很快被火灾变故中的人们砍来修房造屋了。

不知道是大家有意还是无意放过,剩下一棵树生命力极强,终于挺了过来。第二年春天,在我母亲嫁给我父亲那时,人们发现这棵白果树又发芽长叶了。人们争相传颂着这棵守护一方老树的“神迹”。

我们这群孩子的童年记忆,多半也是从这棵白果树开始的。在秋天的庄院里,厚厚满满地铺着一层层“黄金地毯”,一群群光着脚丫、开着裆裤的孩子,在树叶上滚打着、嬉笑着,屋内大人的呼声、骂声此起彼伏,可早被乐疯了的小屁孩们抛到脑后。

回到家里,正值秋天。如今,院内的青石板已经残缺破败不堪,护树石也不完整。记忆中的白果树已然被人砍掉了,只从树桩边叉生出一棵丈高小苗,历经秋霜之后,稀稀疏疏的叶子中,陡然腾起几只麻雀,惊飞落叶一片。也许,千百年之后,白果树也要再次轮回。

冷风拂过,一片树叶徐徐飘来,展开的小扇子像一只美丽的蝴蝶,只是中间裂开出一条小缝来,像划破的血管。我双手接住,贴在脸上,依稀有几分清凉。

枯庙

老家背后的山顶高峰,被唤作八角庙,也叫八公庙。

不知道是乡音中“角”与“公”分不清楚的缘故,还是其他原因,反正大家叫顺了,也没人去追根求源。

小时候的我,是个爱较真的人。每次路过,都嚷着要父亲讲一讲到底是叫八角庙还是八公庙。但父亲总是说不清楚。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得到一个消息,说那曾经是一个八角庙楼,庙里住着八个老汉,还是亲兄弟,他们没有成家,住在庙里,平时不见人,也从来不下山。那他们吃什么呢?我打破砂锅问到底。人说他们一直吃着鬼豆腐。有“鬼”的豆腐?!在幼小的心灵中,越是恐惧、越是忘不掉,我将“鬼豆腐”这三个字深深地埋了起来。

后来,又传言不知何时何故,他们竟然都死了。在农村死人埋人的地方,最为人忌讳和害怕。于是,大人们像约了一样,既不让小孩们去山顶,更不让去访庙。经过反四旧,没有人愿意也不敢去关心住在庙里的人的死活。

我不敢问父亲,只好逮着一个机会问母亲,鬼豆腐怎么做?好不好吃?没有上过学念过书的母亲只是告诉我,可以做给我吃。

在一个夏天的傍晚,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鬼豆腐树(土家人也有叫做斑鸠树、神豆腐树)叶,将嫩叶洗干净,再把叶揉烂用包袱包住,慢慢加水、搓揉,挤压出青绿色的汁来用盆装好,再添一碗地灰(草木灰)透过的水,告诉我等吃饭的时候就有豆腐吃了。

我第一次安静地蹲在地上,望着盆中的鬼豆腐,不时用脏兮兮的手指蘸上一滴,快速伸进嘴里,又快速缩到背后,生怕被人瞧见。又学着父亲吃东西的样子,点一点头,再望一望还在忙着做饭的母亲。等到饭好待餐,盆中早已清香碧绿,晶莹如玛瑙。这东西怎么会叫鬼豆腐呢,我想不明白。

记忆中,那是一家人笑得最多的一夜,也是我了解真相的一夜。父亲告诉我,采山野树叶做的叫做神豆腐、观音豆腐,是观音菩萨传下来的。如果采到埋坟的地方生长起来的树叶,做成豆腐就叫做鬼豆腐,吃的人前世做鬼、来世也做鬼。在大饥荒时候,没有粮食吃,拿它当饭吃,村里村外都到咱们山上来采摘这些白果树叶、神豆腐叶、马桑树叶、厥根什么的,最有营养的就数白果树叶和厥根,最好吃的就是这个神豆腐叶了。只是这神豆腐好吃,饿得也忒快,时常做菜吃还可以,真要当饭吃,却也遭受不住,会让人四肢无力、腰酸腿软。只是后来,采的人多了,最后连树叶、树根都难得找到了,也没人管是不是坟地的树叶了。

后来父亲还告诉我,八角庙里的老汉曾经也是大富人家的孩子,在战争年代,怕被拉夫去当兵,父母就将他们送去庙里避祸,并严命家人不亲自来接,谁也不能相信,谁也不要下山。可还没等到解放,他们的父母就去世了,财产也被地方官绅瓜分了。再后来,听说打击地富反坏右,家庭成分不好的他们更不敢下山了。至于他们在山上吃什么,谁也没看见,大抵也只能吃神豆腐一类吧,反正都没什么可吃的。

年龄越长,催使我的好奇心也越来越大。上小学高年级之后的一天,借着周末打猪儿草的当口,我们几个小伙伴,第一次长途跋涉来到了山顶。传说中的庙宇已然没有了,一片片废墟瓦砾依稀镌刻着过往的故事,庙角残迹隐约述说着庙宇的枯残和凄凉。西倦的太阳下,一块巨石后面,几个土堆墓茔愈发阴深恐怖。荒草丛中,知了重复着单调的歌曲,似乎想催醒熟睡的大地,却吓得小屁孩们屁滚尿流地逃下山来。

一生虚惊催梦醒,半世清幽揽浮华。多年以来,我时常在想,八公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们的父母是怎样的严命严法,让他们度过了那一个个孤苦的夜晚。

(本组文首次发表于《贡水文澜》2015年第2期)

二 : 枯叶松

我曾想让松树四季常绿

可它终究浑身长满了青苔

我所见的枯糙枝干

终究是腐烂的如此彻底

以往看他风华正茂的青涩

竟理会不懂这几句只言片语(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我想我是坏人

因为我纵容坏人

我可以让黑变得更黑

让风变得无孔不入

让风雪变得更加凛冽

让它折腰在孤辽的山岗

然后我会大喊:

“你这不争气的家伙...”

&

如同又一次用仇恨的烈火

烧毁了整片森林

从此再也没有喧嚣的鸟叫

因为所有的箴言

都已消失在这无尽的荒原...

&

我是坏人中的一员

我所憎恨的虚伪面孔

都贴在每一张熟悉与陌生人的脸上

然后我注定成为坏人中的异类

成为了好人眼里的伪善

我想只能孤独的坐在一边

默默的观望这长满青苔的枝干...

——冷石《枯叶松》

(继巴河流水《我是坏人》新作)

三 : 枯骨奈

  曾有誓,许石海;

  驹过隙,人何在;

  念往昔,碧玉白;

  温如酒,笑无害;

  叹今朝,空城待;

  楼已旧,朱颜改;

  良人走,枯骨埋;

  昙花现,其何奈;

  若当弃,又怎该;

  再初逢,绝情爱。

 

    六年级:墨瑾澜殇

四 : 秦佐和子完美演绎枯叶车站(附带与松井玲奈的演绎对比)


首先舞台布置,灯光几乎完全相同。看sawako和rena如何演绎。
0:00前奏一出来,两人都是舞台左上方,镜头都是远观舞台全景
0:10一开始唱,sawako这边镜头立刻捕捉到半身的45度侧面视角,而rena这边是舞台下面上仰的观众视角。前者一发声立刻抓住了焦点开始叙事演绎;后者更像是演唱会,观看舞台上的明星。
0:15rena这边终于把画面切到上半身,进入叙事正题。如果就明星的演唱会来说,这样的剪辑很到位,可以把台下台上的现场气氛照顾到。
0:19 sawako这边画面回归0:00时的全景视角,这种全景-拉近-全景的转换开了个叙事的好头。
0:22 rena这边同样的视角做了一次画面的切换,显得毫无意义,有种叙事刚刚陷进去却突然被打断的感觉。
0:26 sawako这边换面再度切换成近景,这次只有头像而且是正面。由全景-半身-全景-头像,渐进的给出1种印象。
0:36歌曲A段结束,进入间奏,sawako这边是立即进入状态,视线向下,并开始前行进入舞台中心。而镜头也跟踪的很到位,对人物由下倒上的跟拍,虽然整个过程没有全景,但是却把人物由舞台边缘走到舞台中心的细节描述的非常清楚。而这里之所以只拍人而不拍场景也用镜头表达出这首歌虽然说的是车站(场景)而实际上讲述的是人的内心。而rena这边进入间奏后先是望向远方,然后在前行向舞台中心走去,过程中向左右环视,很像在描述在车站等人的动作神态。
0:47sawako这边镜头已经回归到上半身,虽然并不清楚这过程中sawako在看什么,但是从这个镜头可以看到sawako的眼神是放空的,于是说是在等人不如说是在走神吧。
0:49进入B段,画面都是给到全身,中距离视角。不同的是sawako这边只表现舞台上的演唱者,而rena这边是观众视角。动作上,sawako在进入B段同时配合的方向伞,这是1种舞台暗示(不知道sawako这里是天生的还是设计好的动作),下面是1个新段落。
0:54唱了几秒后rena这边也把伞放下,不过导播切换镜头导致这个过程看的不完整。这个放下伞的动作其实是很重要的,因为这个动作暗示歌者要放下“什么”,然后开始讲述什么。另外,sawako放下伞的过程中视线一直放在前方不变,非常自然的(或者说毫不在意的)放下了伞,而rena这边有个低头下视伞的动作。
0:58sawako这里放下伞后又继续向舞台中心走去,和前面连接起来有1种非常强烈的段落层次感,而且从A段结束后几乎用的是连续镜头,让这个过程非常明确的表达出来。这个时候视角由0:49的平视变为近身的仰视拉近,这是1种对目标对象关注的表现方法,而且这时候也可以看到上方的大屏幕上的sawako,这种带有投影感的表现手法也烘托出这首歌是在追忆而并不是真实的。rena这边导播又一次切换,使得从A段结束后到此过程表现的有些凌乱。
1:00sawako这边镜头开始摇起,以sawako为中心。同时能看到屏幕上的画面,投影感非强烈。而rena这边给的是1个正中高视点的远景,此时rena还站在放下的伞的旁边(此时sawako已经前往舞台中心了)
1:04sawako这里停住,同时有1个左手收回抚胸的自然动作(如果这不是事先设计过的我只能说sawako你太神了!)而此时sawako是低头吟唱,如果给高视点镜头恐怕看不清脸部表情,此时给出的恰恰是低视点,非常好的强调了低头吟唱——这是1种追忆或者自我的深思。
1:07交代完之后,立刻给出面部特写,而此时sawako正是由低头吟唱转为前视,镜头很准确的捕捉到这个转变。rena这边再次用了1个大切换。sawako这边继续沿用之前的摇镜头的方式和方向,只不过这次是头部特写。和前面连起来就有1种旋转环视的全景感——无论是对场景还是对人。rena这里对头部的特写也用了旋转,不过这个旋转由于没有前面的铺垫和sawako比起来就显得有点突兀,含义不明。
1:12sawako这边旋转到完整的背部后立刻切换到测前方——因为经过这种由前转到后的过程,观众非常想知道歌者现在是什么表情。rena这边也是切换到测前方视点。sawako此时依然保持抚胸的姿态,而rena则是把手臂先上扬起。这里rena的这个动作做的太早了,因为这种动作通常是用在感情强烈的高潮部分,此时用有些太早。
1:20 sawako放下一直抚胸的手臂,非常自然的,就像前面放下伞一样似乎完全不在或者没有在意到这个动作。而rena这边由伸展手臂到收回手臂抚胸,同时视线对向镜头——这里可以说是1个败笔——假如你的情人就在对面你可以这样,但是这首歌只是1种回忆或者自我的思考。面前并无一人。sawako视线没有大的变化,更强调出这种娓娓道来的感觉。
1:23sawako有1个甩头转移视线的动作。假如你这样做:目光呆滞的注视这前方,然后扭头转向左方,但是是以目光(眼球转动)带动头部转动,你就会发现你其实是想避开什么而不是去捕捉什么。
1:25这时候终于给了1个带有现场感的镜头画面,可以看到台下的观众和舞台上的表演者。而这时候正是那个最让人心动摇摆手臂的动作,此时sawako这边镜头很远,看不清动作(我得说导播你他妈的太会切镜头,这是在吊胃口吗!)。而rena这边给的既不是远景也不是近身特写,只是个中距离,能看清楚,但不是特写——这简直就是在浪费镜头!
1:33但是导播很清楚,这个摇摆动作要连续做2次!所以sawako这边紧接着就给了特写。为了突出这个动作,sawako这边的导播不惜放弃第一次,而只给你看一遍!而视点的选择也非常到位:伞形的灯光作为背景,上半身视图,完整的给出了这个手臂是如何摇摆的每个细节。这里不得不说sawako演绎的太神了,那种看似无力的摇摆,只能用4个字来形容“随风而逝”——这不就是落叶吗!而这里手部有个动作简直可以说是画龙点睛,什么含义我实在找不到言语来形容,只能用2个字来表达我的感受:“舒服”!
1:40在这个高潮中,sawako做出了伸出手臂再收回抚胸的动作,前面我已经说过了,rena在高潮未到时就做了,那是用错了地方。
1:44再看这个B段的收尾动作,把手背竖起放在脸旁。在做这个动作之前sawako是低视(跟之前的伸手收回抚胸配合的视线),然后到这里自然的看向前方。而rena这边则是一直看向前方,或者有低视动作而镜头没有表现好,没有给人这种视线的变化感。另外注意到sawako的大拇指是微弯的,这说明她整个手掌都没有用一点力气是自然状态——只有在失神时才会有这种无意识的动作;而rena这边明显的手掌绷紧了,用力代表这是1种表现,乍一看是动作做到位了,但实际上没有神韵——给人1种按照事先编排的表演感。而且sawako做这个动作的镜头用了1个长大数秒的渐隐来表现,以1种虚幻感结束这里。而rena这边给的是实景并且给了面部的特写,不得不说rena的大眼睛这里真的是吃亏,虽然很明亮,但是这里需要的是暗淡的眼神啊!单从这一点看车站这首歌也更适合sawako一些。
1:47sawako这边自然过渡到最远景,为接下来的更高的高潮做1个全景的铺垫。然后镜头一转回到sawako头部紧紧追述刚刚的B段的结尾(谁都想看歌者此时如何吧),所以这个全景给的非常短,但是由于跟前面是渐隐渐显,所以又不会有画面的闪烁感(在这首歌中闪烁感是最要不得的,叙事需要的连续感)。而rena这边没有给带观众的全景。
1:50看完sawako如何结束B段,在小间奏中立刻又给了个正面远全景——这不是和前面的重复,而是吹响更高潮C段的冲锋号,所以这个全景非常短,一闪而过。你不会觉得它突兀,因为这正像是人刚嗨完喘口气然后嗨个更大的。
2:00C段高潮开始,镜头很自然的给到sawako脸部特写,而sawako也像“睁眼的沙加”一样,睁大了眼镜做出认真发力的表情,推动高潮。而此时rena还只是侧身转头的半身镜头。
2:04C段是在B段高潮基础上的更高潮,所以几乎不需要铺垫,sawako这边的镜头跟踪面部特写,不做任何动摇。而rena这边居然给了个下视点镜头——虽然这种镜头很常用但是用在这种场合违和。
2:07镜头依然是不动,sawako这里有个用力闭眼的动作,给人1种用力、发力的感觉,感情表达非常强力——虽然她几乎在整首歌的肢体表现中毫无用力。肢体上的用力只能冲淡氛围,因为越是用力说明思想越是不专注——专注的只是动作。sawako只用了1个闭眼的动作就让人感觉到强大的力量从这里涌出,这是心灵的震撼吧。
2:11sawako这边给到全景,她肢体非常伸展,做的转身埋头的动作非常强烈和完整。从这里开始将是C段的高潮。可以看到完整的下蹲摆手动作。之前B段只给出了远景和上半身特写。这里可以看到sawako的下蹲很深,配合之后的摆手整个动作非常伸展。虽然动作幅度大,肢体上却没有用力,非常柔软。给人1种随风飘落的感觉。而rena这边整个C段的高潮,居然给的是面部特写——难道rena做不好这个动作吗!
在这段高潮中看,sawako这边用了完整的连续跟拍,以下视点从舞台左方摇到右方,整个过程还是可以看到后面的大屏幕,投影感依然强烈。
2:27这个从伸展手指的动作sawako这边给出了完整的视觉印象,而rena这边镜头拉的太近了,几乎是脸部特写了,而且切镜头把画面切的支离破碎。
2:38 在C段的末尾,sawako这边镜头正面拉远,随着歌声渐行渐远。rena这边是拉近。
2:43作为叙述着,讲完了就要走了,并不做更多的矫饰,用句俗话说“隐藏功与名”。rena这边在做1个扭头侧视远方的pose后才转头开走。
2:48 sawako已经低头拾起伞开走了,rena这边都还在仰视天空,那感觉好像是来郊游。
2:49 sawako这边镜头已经放最全景,看到sawako撑伞远去的。这边rena才刚刚拾起伞。
2:54 sawako渐行渐远已经表现的很完整,而rena这边没有这个过程。
2:57sawako在舞台最远处蓦然回首,帽子压得很低即便以偏下的视点也几乎看不到视线;rena这边以较高视点,还能看到她明亮的大眼睛。
2:59sawako不单是回首,而且也转身,包含遗憾(也许也包含着这首歌不是她的的遗憾吧)的深情一眼义无反顾的消失在舞台边的黑暗中。rena给了1个恨恨的眼神大步离开。

总评:
就唱功来说,两人没有明显的差距,谁好谁坏我也分不清,各有特色。但就舞台的表演力来说rena比其sawako的差距还是很明显的。这首歌sawako演绎的毫无缺陷——当然了如果最后没有那个回望我会觉得她是女神,回望了就是落入凡间的精灵。而rena的表现,很遗憾如果没有sawako的对比,我想我会更专注于她的歌唱部分。
就两段video来看,导播的功力差距也非常之大,虽然也可能与2个人的不同表演风格可供剪切的方式不同有关吧。
另外扯远点,枯叶车站这个名字。乍一看好像说的是车站发生的事儿,实际上,车站只是个引出故事的场所,可以是车站发生的事儿,也可以是在车站想到的事儿,不过这并不重要,实际的重点是枯叶上。枯叶当然不是说真实的树叶,而是指枯萎和凋谢,这暗指情感和人生。所以演绎这首歌时应带有1种“病态”——林黛玉的那种感觉。用力是绝对打妹的,但是不用力如何表达出强烈的情感——行将熄灭前的火花才最是明亮——这里sawako的演绎只能用神奇来形容,这首歌她表现的太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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