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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姐-我的姐姐

发布时间:2017-09-15 所属栏目:经典散文

一 : 我的姐姐

  我有一个姐姐,我非常喜欢她。她眼睛亮亮的,脸是茄子型的。她和我一样,也是瘦瘦的,不过比我高,所以就显得苗条。姐姐中考考的好,到了贵阳实验三中上学。也许是因为生活有规律,所以她胖了很多。我心里想我一定要超过她。

  姐姐身上有股倔强的个性。她考上实验三中后,我们隔得遥远了,只有在寒暑假才能见面。姐姐不在的时候,我们都彼此想着对方。可是在一起的时候总少不了一些“小风波”。

  记得有一次,我们因一支粉笔就吵得不可开交。爸爸听见了,过来说:“不就一支粉笔吗!让给弟弟算了。”姐姐很生气地说:“不让,不让,就是不让。我宁可不做姐姐,让他做大的好了。”随口不断地叫:“简雨哥,简雨哥。”爸爸捧腹大笑,姐姐也忍不住大笑起来。我很得意地笑着答应:“恩,乖。”

  姐姐就是倔强,不会罢休,这都是妈妈把她宠坏的。正因为她的倔强,每次吵架都是我举手投降,让着她,所以她很得意。

  其实我很喜欢我姐姐,因为她对我要求十分严格,每次回来总不会忘记给我带礼物,所以我不敢不听她的话。我一直十分怕她。

  这就是我倔强、任性的姐姐。你们喜欢她吗?

 

二 : 我的姐姐

姐姐

姐姐离开我们已有好几年了。几年来,一直想写点关于姐姐的文字,可拿起笔来又放下终于还是没有写。姐姐是极平凡的一个人,平凡的就象沙漠中的一粒沙,大海中的一粒水;走到人海中就消失在人群里。

我和姐姐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上世纪40年代未、50年代初,刚解放时,局势动荡,父母失业在家,生活艰辛,为了生活,父母决定外出谋生,当时也不知会漂泊到何处。为生活计,爸妈忍痛把一岁的小妹送给一个老乡;把4岁的姐姐和6岁的哥哥托付给亲戚照料,只带着2 岁的我离开家乡到外面谋生。直到两年后,父母工作稳定了;局势也平静下来了,才回老家把哥哥、姐姐接到身边,而我小妹直到上世纪80年代中期才找回来。

听我家老保姆说,姐姐来时,刚生过一场大病,面黄肌瘦,头上只有稀稀拉拉几根黄毛,两只小手就象两根细木棍。哥哥也好不了多少;不用问就知道,这两年他们在乡下吃了不少苦。看着一双象乞丐一样的儿女,妈妈抱着他们大哭了一场。

一年后,姐姐读小学了,看见朝夕相处的姐姐上学了,我也哭闹着要和姐姐一起去上学。妈妈给我们吵的没办法,只好托人找学校领导,好在那时父母亲在当地小有名气,学校答应破例收下我。第二年秋天我和姐姐一起上学了。那年姐姐7岁,我5周 岁。

上学的前几年还是不错的。我人虽小,但聪慧、精灵;学习成绩在班上数一数二,和同学们的也相处得很好,老师们都很喜欢我,同学们也很喜欢我。虽然年龄小,老师还让我当学习委员,后来又当了少先队的中队长、大队长、班长。每年都是三好学生。相比之下,姐姐的成绩就远不如我了,差不多就在及格线上挣扎。为此,没少挨妈妈的骂。由于爸、妈经常出差,姐姐每天带着我上学,放学后又领着我回家。一路上姐姐都给我讲乡下的故事,教我认路边的花草;星期天和哥哥一起带我上公园玩。如果爸妈在家,全家就一起去公园玩,然后,爸爸就会说,今天我请客,到饭店去吃一顿。我们一听乐坏了,纷纷提出一大堆每人要吃的好东西,妈妈笑着说好了、好了。咱们上饭店去吧,有你们吃的。不过不要吃撑了啊。说毕,大家嘻嘻哈哈、笑着、闹着,一路往饭店去。(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幸福的日子总是短暂的。1957年,随着反右运动的开展,爸爸成了右派,后来又因是国民党员,且在蒋经国手下任过职,打成历史反革命。一夜之间我们家从人人羡慕的知识分子家庭成了众人不齿的反革命家属,我也从班上的骄子。老师的宠儿沦为贱民。同学们多用一种鄙视加怜悯的眼光看我;还有些同学说反革命的儿子还来管我们。一下课就有些同学在我身后嚷:反革命、大右派。妈妈要我们兄弟下课就回家,不要在外面生事。

一天, 下课后班主任陈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摸着我的头,轻轻

和我说:“我看你年龄太小,做班长不合适,那些大孩子也不听你的。从明天起,你就别当了。哦,大队长也准备由某某担任,你就好好地读书吧。”我看着她低声说:“为什么?我能做好。”她摇了摇头说:“就这样吧。你还小。”我一腔委屈,生气地离开了她的办公室。临走时我忽然看见她眼角上挂着一个泪珠。

以后的日子就更难受了,每天上学、放学时都江堰市有一伙同学追着我叫:“右派儿子,打倒右派。”上学时有哥哥、姐姐带着还好些,放学时就我一个人,他们折腾得更凶,有的还追着我后面扔石头、有的还动手打我;边打还边说打倒右派;打倒右派的儿子。每次回家我都是眼泪汪汪地逃回家。姐姐知道后,骂了我一句。你没有手啊。

第二天,放学时那伙同学又在路上追究着骂我、推打我;这时,姐姐忽然冲了出来,抡着书包就砸向追打我的那个同学;大声嚷道:“不准欺负我弟弟。”几个围着我的同学看见姐姐怒目金刚似地瞪着他们,一个个轻声嘟嚷着;我没有。一边慢慢地退到后面去。这时,一个比我姐姐还高一头的同学忽然叫道:噫,右派分子的女儿还敢打人,揍她。一边用手揪着姐姐的头发;一只手拉着姐姐的书包,边揪边说,打你又怎么样,反革命。

姐姐痛得眼泪水都江堰市要掉下来了,她默默地瞪着那个大块头同学,忽然抓住他揪书包的手一中咬了下去,那家伙杀猪似地大叫起来:你咬人。一边撒开手。姐姐松开中,抡起书包砸过去。那家伙看见我姐姐要和她拼命,吓得捂着手上的伤口,骂骂咧咧地落荒而逃。

第二天,陈老师找我和姐姐谈话,批评姐姐不该咬人。姐姐只说了一句:谁要他打我弟弟。以后就一句话也不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陈老师 。老师叹了口气,说以后别和他们打架了,有事和我说。

从那以后,每天放学姐姐都等我一起回家。那些同学再也不敢追打我们,只是远远地跟在我后面叫骂大右派。听说陈老师找那些同学谈过话,不过第二个学期陈老师也不见了,据说是也打成了右派,派遣到一个山区小学去了。

小学毕业后,我和姐姐就分开了,姐姐只考取了普通中学,我考取了重点中学,虽然不在同一所学校,但到了周未,我们就在一起玩,、谈学校的老师、同学、聊最近读过的书。最后姐总要问:还有没有人欺负你,要有人欺负你就找老师,不行就告诉姐,我找他去。我赶紧告诉她;没有,有,我会告诉老师。再说,现在我也不和他们一起玩,也没什么事。确实,爸爸出事后,我在同学中成了二等公民,因此,课后我很少和其它同学一块玩,大部分时间看书,或一个人静静地呆着,想念不知发配到那儿去了的爸爸和发配到农村医院的妈妈。有时也和几个与我处境差不多的同学在一起聊天。

初中毕业后,由于父亲已戴上历史反革命分子的帽子发配到外地劳教,家中生活就靠母亲每月50余元的工资,要供养5个小孩读书,虽然有舅舅的接济,但经济上是捉襟见肘,每当学校要交费时,看到妈妈提前衰老的面容、忧伤的眼睛我都不敢开口。为了减轻家中负担,姐姐决定不上高中,去考免费的中专,后来考取了江西护产学校,一个人离开家到南昌读书。那年她15岁。她走时,很少流泪的我哭了。

从此,只有假期才能见到姐姐。

几年后,姐姐从护产学校毕业,在九江湖口县医院工作,我正上高中二年级,。一天,同学告诉我,收发室有我的信,我赶忙跑到收发室拿信,心想,有谁会给我写信呢?拿到信一看,我高兴得差点跳起来,是姐姐,姐姐写来的信,我急不可耐地撕开信封,扯出信就看,除了信之外,领土里还装着十张崭新的贰角纸币。姐姐在信中说:小弟,这是我第一次领工资,寄贰元给你,自己买点东西吃,也为我祝贺。我现在可以帮妈了。那时她一月才29元。每月发工资,留下12元吃饭和零用其余的都寄回家。

拿着这十张崭新的钞票,我舍不得化,把它们夹在我最喜欢的一本书珍藏起来。可惜在文革中这本书放在家中被抄走了。我永远失去了这些珍贵的钱币。此事一直使我懊悔不已。后来我把这事告诉姐姐,她笑眯眯地说;我再给你十张。我苦笑着说:那还能是那十张吗?

姐姐在湖中工作,我们五兄妹有的在外地读书,有的住校;爸爸从外地劳教回来,发配在离城几十公里的山区工作,只有每年春节才能全家团聚。那几天是我们最高兴的日子 。姐姐告诉我们,她在那边工作挺好,每年都评为先进工作者,领导和同志们待她都不错。但高兴之余,我发现妈妈似乎隐隐有些担忧;爸爸也和姐姐谈了几次,好象谈得都不太高兴,有次我看见姐哭了。后来我才知道,姐姐在湖口谈了一个男朋友,人长得挺帅,又聪明,也是医生,还是医院的业务骨干,就一点令爹妈不满意,家庭出身是资本家,要知道当年,家庭出身几乎就决定了你一生和你家庭的命运。你一个右派、历史反革命的女儿再嫁一个资本家的儿子那还不是雪上加霜,今后的日子 怎么过?父母用我们家的遭遇劝告姐姐,希望她能找一个家庭成分好的人结婚。以免自己和后代重蹈我们的命运。可姐姐坚持自己的选择,爸妈也没办法,只好听其自然。

就在他们准备结婚时,文革爆发,姐夫虽无一官半职,又不是学术权威,对政治活动也不感兴趣,但生性耿直对看不惯的事就要说,本身业务好,对那些不钻研业务,只讲政治的人看不起,不屑于和他们在一起;因此 很招来一些人的嫉恨,文革一来,他就首当其冲,被揪出来,医院里到处是他的大字报,什么资产阶级的孝子贤孙、为资本家翻案、只专不红的黑苗子;又因为他自己制作收音机又加上了一个罪名——收听敌台,做医生的资格被剥夺,只能做杂工。当时姐姐还未结婚,许多人劝妹妹另找他人,何必跟着吃苦。姐夫也不愿拖累她,要姐姐另找他人。姐姐坚决不同意,提出马上结婚,虽然姐夫不同意,在姐姐的坚持下,终于同意了。在69年的秋季他们举行了婚礼。由于当时,父亲被批斗,不甘受辱,自杀身亡;母亲这次也未能幸免被揪出批斗的命运,我们兄弟下放农村,只有小弟年幼在家,姐姐的婚礼没有一个亲人在场,只能寄去贺礼遥祝他们幸福。可是在那个黑白颠倒的年代能幸福吗?婚后没二月,他们就发配到乡下去了,理由是坚持反动立场的资产阶级的孝子贤孙、黑五类子女。可这一切没让姐姐沉沦。他们坚持着挺过来了。

农村的日子是艰苦的,可两个相爱的人在一息是幸福的,一年后大女儿出生生活虽然 艰辛可一家人在一起还是备感温馨,可就这样的日子也没过多久。就在大女儿刚过周岁时,姐夫又发配到一个更边远的山区工作。姐姐一个人带着孩子一边工作,一边支撑着这个家。二年后,小儿子又来到了人世,姐姐就更累了,白天要上班、逼视不把孩子放在家里,请个农村小女孩帮忙看着,下班自己带;有时出珍连给孩子喂奶的时间都没有。这样的日子虽然苦,但好在不要再天天写检查,天天挨批斗。至少心情要舒畅多了。

苦日子熬了几年终于到头了,,随着四人帮的倒台,姐夫的冤案得到平反,补发了工资,姐姐家的生活也有了改观。一年后姐姐、姐夫调回县城工作,,小孩也长大了,生活日益安宁、幸福。

长期的艰苦生活摧垮了姐姐的身体,还在农村工作时姐就患上了类风湿关节炎,由于没得到及时的治疗,这几年更严重了,手脚关节变形、肿胀;走路一瘸一拐。边生活自理都困难,可她还坚持工作。我去湖口探望她,劝她办病退。我说;现在家里条件好了,父母亲平反了,我们几兄弟都工作了,你就不会在家好好先生养病,不要上班了,

经济上有困难,我们都会支援的。姐姐摇摇头说:我能行,我还能上班,实在不行再说。当她知道我在一个地方大学当教师,而且担任了校中层干部时,高兴地说,小时候,我们几个就你会读书,那时阿姨都说你将来有出息,现在你真出息了,要是爸爸知道别提多高兴了。

说完眼睛就红了,我知道她又想起了屈死的爸爸。以后,我们兄弟只要有机会就会去看望姐姐,看到她日益行走不便的身体,我们多次劝她病退,都被她拒绝了,姐姐仍坚持上班,直到1946年正式退休。这些年里,姐夫对姐姐是体贴入微,不仅承担起全部家务,还要照顾姐姐的起居饮食,两人相依为命,度过了二十几年,这期间大女儿成家生子,只是儿子不争气,读书不成,做事又是眼高手低、志大才疏,高不成、低不就的,一直没个正事。他们反复劝说也没有用,也只有由他去了。好在他不会做违法的事也可稍稍放心了。退休后的日子平静而幸福,虽然物质生活并不富裕可也其乐融融。

但这样的日子并没过多久。两年以后,在一次例行体检中,姐夫查出晚期肺癌,虽经治疗,却回天无力,一年后姐夫撒手西去。留下了自己深爱着的、也最放心不下的病中的妻子和尚未成家的儿子。姐夫生病期间,姐姐一直陪伴着他,和他聊天、鼓励、安慰他,有时两个人就静静地坐着,相互注视着对方。

在给姐夫料理后事期间,我发现姐姐一下子老了许多,行动迟缓、目光呆滞,我知道姐夫走了,姐姐也只剩下了一个驱壳,离开这个世界只是早晚的事,要挽救她的生命一定要让她振作精神,要有让她活下去的动力。现在能做到这一切,能救姐姐的人,只有她的儿子。只要他能踏踏实实做事、成家立业,就可能给姐姐以安慰,给她活下去的希望。可他仍和以前一样四处漂泊,浪费自己的青春。这一下,姐姐被彻底击倒了,她决心随姐夫而去。两年间,她几次放弃治疗、绝食。虽经我们劝说恢复了治疗和饮食。但已没有了精神。终于在姐夫去世两年后离开了这个她又爱又恨的世界。临走时留下了无尽的遗憾。

送走了姐姐,我感到心中空落落的。常听人说,来世再在一起。苍天在上,真有来世吗?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三 : 我的姐姐

  我的姐姐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在今年的高考中她上了二本。爸爸、妈妈都很高兴,其实最高兴的是我。

  我告诉你们她考上了什么学校,是重庆那边的学校,这个学校的名字叫陪凌师范大学。我姐姐说:“那里的牛肉干特好吃,而且那里的太阳晒不黑的。”其实我姐姐带了一副眼镜,我姐姐牙齿有点弯,她想去整牙齿,还想去买手机呢!嘿!姐姐想买的的东东都是贵的,妈妈说:“你这一开学,可能要一万呢!”不!!!!!还有她还想治眼睛呢!手机是肯定要买的,可是整牙齿和治眼睛这就难说了!!!!妈妈想出了一个办法,两样只能选一样,最姐姐选了治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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