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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火-烟火

发布时间:2017-10-10 所属栏目:经典散文

一 : 烟火

花有花季,开放有时,泪,却猝不及防,当眼泪滑过脸庞,我才发现脖子僵硬,有些回不过来了。回不来了的,还有那些爱与被爱的时光。

二 : 烟火




三 : 烟火

烟火,须臾的美。那种绚烂,妖娆、入心、撼动灵魂。虽然只有那么一瞬,却弥足珍贵。

高一,那繁花盛开的季节,我就拥有那么一段烟火经历。

那时候,懵懵懂懂的我很期望获得男生的关注。虽然不会主动和男生搭话,却在默默地关注男生的眼睛,特别是长得帅的,或者是比较活跃的,总希望我的出现会吸引他们。没想到,高一上半学期,我果真收获了一份情。他叫龙,比我大两岁,是体育特招,短跑是他的特长。他认识我们班的明,明和我关系不错,叫我小妹儿。龙来找他的那晚,我们拥有了一面之缘。也许是被我优雅的举止吸引,也许是因为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的样子显得格外美丽,他开始对我表现出不一样的亲密。

似乎他班上有不少女生喜欢他 ,认识他之后,有的女生给我指点,有的女生打探消息。他很奔放热情,经常在走廊上对我又搂又亲。我却很不适应,有时候躲闪,有时候找理由拒绝。尽管如此,我还是很开心,因为我也挺喜欢他。

也许是希望将自己的长处展现在我面前,他时常让我看他训练。看到他真诚而渴求的眼神,我的心中有些触动,便应允了。下午,我来到操场。秋风习习,天高云淡。他像快乐的鸟儿,忘情地在跑道上飞翔,周围的一切化作浮云。我也去和他一起跑,不过没跑几步就被他落得很远。他回头看见我,我说:“好快呀,我跑得太慢,我根本追不上。”他一惊,急忙跑到我身边,说,“你先跑,我追你。”我照办了。明明先跑了很远,结果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追上了。看到他兴奋的样子,我的心中幸福满溢。

只是他学习不太好,但我并不在意,并且愿意帮助他。我耐心地给他讲过一道题。当天下午,我经过他班的时候,竟看到他在黑板前为同学们讲解这道题。讲完之后,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他得意的神情如同灿烂的阳光,照耀着我。我也不觉漾起笑容。(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当时的感情就是这样简单,只因为对他有感觉,只在乎当时的快乐,没有想过未来会如何发展。但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这只是我魅力四射的开始。高一上半学期的期末考试我因为发烧没有考好,下半学期被从一班调到了七班。这个班有个男生很活跃,他叫非,长得不高,有点黑,脑袋大大的,眼睛大大的,还很有神。虽然不能说有多帅,但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并没有主动接近过他,但我总在期待一个机会。我们乘一线车回家,可由于我收拾书包慢,从来都没有和他一起走过。这天我收拾得很快,期待和非在车站偶遇。可来到车站,并没有看到非,还发现钱包落在了学校,急忙回去取。在返回车站的途中,我碰见了非,他和蔼地对我说:“我看到你钱包没带,想帮你拿着呢。”我的心中顿时春光明媚,倍感温暖。我温柔地说:“你真好。”也许是这句话,触动了他的心。后来他开始关注我,开始给我传纸条。

那天大课间,我和非一起出来,碰见明。明热情地和我打招呼,“小妹儿!”非听后觉得很有趣,后来也开始这样叫我。虽然我表面上没有什么不悦,但心里却有些不情愿,因为对于非来说,我不希望他只把我当妹妹。

初春, “人面桃花相映红”,校园里的桃花开成一片片淡粉的霞,映着树下人们的脸庞。非叫我陪他买书。他的作文写得好,经常被老师当作范文朗读,应该是个爱看书的人。中午,我吃完午饭,戴着帽子和他走出校门,他说:“你戴帽子干嘛,看我都不怕晒。”我笑了笑,道:“男生要是长得黑点儿还有人喜欢,我要是像你那么黑,可就没人要咯。”他不服气地说:“黑点多健康。”我问:“你喜欢黑的女生?”他尴尬地摇了摇头。我笑得更欢了。他买了一本钱钟书的书,之后我陪他去吃饭,我们面对面坐下。这是我们第一次一起出来,我还有些扭捏害羞,便移到了旁边的座位上,说:“怕你看着我没食欲。”他急忙也移到旁边的座位上,说:“看着你才有食欲。”之后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我的心里乐开了花。

初夏,枝叶繁茂,叶色浓郁。非和我一道回家,可是在车站等了好久都不来车。“我想我得走回家了。”我说。“我陪你。”非爽快地说道。我家离学校有两站多地,他的家在更远一些的地方。沿途我们有说有笑。我问他:“走这么远,你不累么?”他说:“和小妹儿在一起,走多远都不累。”他的语气有一种发自内心的真诚,并不像他平时开玩笑那样。我的心里美滋滋的。到了我家附近的车站,我问他:“那你怎么办?”他无所谓地答道:“没关系,我就在这等车。”我恋恋不舍地和他分别了。

非也是蛮有魅力的,他经常和三班一个漂亮女生来往,这让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也许懵懂的爱情也是希望唯一的,可我并没有想过龙看到我和非关系近,会怎么想,会有怎样的反应。我只知道,和他们俩在一起,我都很快乐,我对他们都有些心动,颇有那么一种“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的豪迈与放肆。他们还都喜欢打篮球,他们的比赛我都去为他们加油了。问题也许就出在这,我就是喜欢暧昧,喜欢那种相互吸引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悲剧就悄然在我快乐的满足感里酝酿了起来。这天,非在上篮的时候,被一个排球狠狠地击中,但是他还是坚强勇敢地将球投了进去。我以为是有人不小心,便没有在意。后来非开始逐渐疏远我。

周五的晚上,我的心情有些失落。正当这时,家中的电话突然想起,那边是非熟悉的声音, “明晚星海广场有烟火表演,我们一起去看呀?” 我的世界又花开遍野,以为之前他对我的冷淡只是对我的考验。周六晚上,我们如约相聚在星海广场。我热情地和他打招呼,可他的笑容却不像往常那么自然。晚上8点,烟火表演准时开始。五彩缤纷的烟火在天空中盛放,有的像菊花,一丝丝的花瓣,瞬间绽开;有的如同牵牛花,紫色的花边,项链般的圈成一个椭圆;有的宛若银色的链子,闪烁着倾垂下来。好多个烟火一起绽开的时候,呈现出“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声势。我们一起观看着这流光溢彩的烟火,不过那美艳的光不久便消逝天际,只留下袅娜的轻烟。蓦地,他牵起我的手,又松开了。我的心中一时惊喜,一时又有些不解。他送我回家了,我的心中依然洋溢着激动和欣喜,几乎整夜睡不着觉。可我没有想到,这是他送我的最后礼物。

后来非再也没有理睬过我。我让同班好友帮我问非为何不理我了,他写了个字条,有一句话,我至今记得:“我感觉她就是一个公厕,爽完了就完了。”我后来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龙找他的麻烦。龙看到我和非在一起很伤心,还报复了我,让我受到了处分。

几天后,有一个女生来找我,郑重其事地对我说:“我是龙的同班同学,我喜欢他,你如果照顾不好他,我可以照顾他。”我深受感动,没有经过考虑就找到龙,告诉他这个女生的话。龙听后百感交集,表情有些尴尬。他很不解的问:“你想干什么?”我说:“我只是告诉你这件事,我觉得她挺好的。”后来龙和这个女生在一起了。非也和一直喜欢他的同班同学在一起了。我没有想到一切竟会这样收场,曾经的美好恍如隔世。虽然,期末考试我努力考到了二班,可是我心中一直被失落和伤痛填满,有时候默默地流泪,有时候痴痴地回忆,最终抑郁成疾。我的魅力真的像那烟火一样,只是闪耀了须臾的时间。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让我心动的男生主动招惹我。

大学毕业之后,我申请添加加了龙和非的好友,希望纪念曾经的感情。龙通过了请求,而非没有。毕竟曾经彼此喜欢,再联系内心怎能不起波澜。本想像朋友那样寒暄问候,我却在冰冷的屏幕前欲言又止。那段烟火记忆牵动着我灵魂深处最敏感的地方。

美丽的烟火,点亮了我当时的世界,但它的结束,却给我的一生带来影响。现在想想,或许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不安分的心。其实,烟火毕竟是烟火,注定不能闪耀一生,我应该以一颗释然的心,看待烟火燃尽后留下的苍茫黑夜,以一颗更加成熟的心,面对将来的路。因为只要相信,夜终究会迎来日出。

结了婚我才明白,真正的爱情是要一辈子珍重,且行且惜的。这段烟火经历也让我在渐行渐远的路上懂得了对感情的专一与珍惜。

烟火的美虽然短暂,却可以长久地留存于心。如果烟火的逝灭与我无关,享受须臾的美,足矣。

文/怜香

四 : 烟火

风,

偷偷地吹着,

而星星却藏了起来。

他,

立在一个角落,

抽搐着,(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等待着。

用他的疲惫的身躯依靠在冰冷的墙壁。

他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那令我颤抖的天。

我经历过千山万水,

归于这个可怕的角落。

猝然间,

一幕烟火在远方跳跃,

向他招手,

不,

那是一种鄙视。

但就就为了这份光明,

他笑了。

五 : 烟火

文/子檀

 

国际计划(中国)培训结束约莫16:30,我收拾文袋,提着重型机子军工三防手机从独凳上站起来,拉抚军绿色裙摆,又看了一眼阿莲发来的短信“你好好上课,我忙好了会联系你。”跟广南项目组张红莲老师、叶敏娟老师道别后,边走边给阿莲打电话,她电话暂且无人接听。

“在哪呢?我们的培训结束了。”我拨通阿莲的电话说道。

“森马这呢。”

“在那里等我几分钟,我马上过来。”我挂了电话,坐后座换了便鞋,脱下光线体面、容光焕发的黑高跟皮鞋,坐回驾驶室掉头朝阿莲所在的地方开车。(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事情都办好了吗?”我在县委斜对面森马服装店门口靠右停车后,见阿莲提着几个购物袋,猜想她去教育局已经把学校交接的公事办结妥当,但问问总显得关切一些。

“嗯,办好了。瞧,我给你家儿子、雅涵家儿子、我家儿子一个买了套衣服。”阿莲坐上副驾位兜显她这半个下午逛街的“战果”,她一边翻一边说“这是你家孩子的,这是雅涵家的,你们两家孩子的(衣服)一样,这是我家(孩子)的。”随着她的展示,我一边看一边伸手摸那两套蜘蛛侠的儿童套装和那套军绿色短袖短裤,对着军绿色那套说:“噢,我喜欢这套。”“可是这是买给我儿子的。”“我知道啊,他大一点嘛。小的这两套也很好看啊。”那两个一岁多、一个四岁的小哥可真幸福,这姨妈当得真温暖。也不知咋的,我尤其喜欢用“温暖”是评判一个人为人处世是否标准。而“温馨”是个滥用的词儿,我自是不青睐。

我和阿莲是初中2005届校友,那时,声音都很青涩的年纪,我在101班,她在105班,我们从没有过交往。直到2010年,22岁的我们,我修着延面短发,她披拂拦腰秀发在南屏中学实习(教书)时方才打交道。往后,交往密切。我哥结婚时她请假去帮忙接亲,我也在某个和某某个周末去她老家爬很高很高的树摘八角,等收工回来她和她家人生火做饭,我蹲在水缸脚下用手搓揉她家人的大盆大盆的脏衣服。也会在下课时,我做好豌豆排骨汤,炒青椒洋芋丝,用蛋花包花生等她来一起吃饭。也在某个雨霖铃的薄暮,我们在文笔塔山路上闲散,说着自己的心上人。“他对我很好,可是……”她说着她的初恋。“我的他,追了我好几年……”我描述我的热恋。“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呢?”我问她。“二十七八岁吧。”她回答。“我也是这样想的。”

2011年9月,她考上事业单位教师岗位,我考上国家特岗教师,职业雷同,她去了空山,我去八宝,偶尔的联系。

那年,我和阿莲24岁。大年初二,老管和我按农村习俗定了亲,婚期为往后第二年巳月十八。“初六来玩。我要结婚啦!”晚上十一点多,我在老家楼上昏暗的白炽灯下看《醒世婚姻》,无法遏制白昼与他定亲事实的铁定蔓延。断节断节的信号接收到她发来的短信。反反复复看了好多遍,反反复复回忆我们说过的“二十七八”……

正月初六,我当了她伴娘,搀扶红伞辉罩下的她进了婚房,新郎不是他,婚房是用薄薄的崭新的几块红板框腾出来的。在逼仄的空间里,浓妆下的她,那么陌生。我把她的婚纱整理了一下,下楼下找水。我用水瓢“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清凉水,转身时,几个大妈叔婶把我定定地看,“瞧,这个新姑娘(新娘)就下来找水喝了。”她们指着,说着。那时,我和阿莲长相似孪生姐妹,众多亲友多次分不清我们。我没有答话,回她的婚房。

我和阿莲这么多年的相处都很清淡,而今天她突然买衣服给我一岁多的儿子的暖热,惊喜了我,也让我精理了我们的沿路。

“累吗?我们去哪儿坐坐吧。”午间她初进家门跟我说“我中二了。”(“中”此处读去声,即第四声)中午我们都没有睡午觉,一直闲聊,下午她去教育局办事,又徒步逛街,这时我便担心孕身的她疲累。

“也倒不累。”

在福迎福小吃店点了些老辣酸牛肉串,韩国铁板烧,木瓜牛奶汁,在等掌柜备货的当儿,她说:“你想想,地球上有70%的水,连游泳都不会,万一哪天被谁淹死都不知道。”“是啊,我也觉得。”我回道。不知哪根神经突兀,我俩一致决定立马去铜鼓广场学游泳。我忽然想起今天星期五,估计米虾也来到广南了,便全靠记忆“1808——337”“滴滴嘟嘟”按响她。因为手机更换频率太高,我的家属、知交及单位对接业务同事的电话我几乎靠背,不存号码簿。“我在等你。”米虾吃着东西回答。“她在等你。”我告诉阿莲。

于是,我和阿莲打包带上小吃去米虾弟弟开的“等你酒吧”一块合桌吃东西。

米虾买的绝味鸭脖我从不吃,最不喜脖类和鸡皮鸭皮,觉得它们不当吃。我只串几丝凉拌香菌和几块铁板烧凑合她们一起吃。热辣刺激味觉,想起那日梦见当代作家雪小禅,我们促膝而谈。她年青时亦是热辣过,我还日日在热辣的水深火热中。牛奶木瓜汁酸涩,留着给雅涵,或许闷热的她喜欢吃。

米虾也不会游泳,她对于我和阿莲的游泳冲动甚是赞同,我们仨商量立刻出发。

间断踩离合器、刹车和油门,车辆长时间排长长的队匍匐穿行,终于在闹市里接了雅涵一块去游泳区。雅涵也不会游泳,对学游泳亦是悸动。

“老板,学游泳多少钱啊?”我们问着那位标牌宣称持国家注册游泳师的,露着光膀子的,黑黢黢的男人。

“880,12个学时。有专业老师教。”他挥动两小撮八字胡说着。

“那单独按小时收费呢?”阿莲问。

“30块一个小时。”小胡子回答着,手里忙数着凌乱的钞票。

我们正琢磨如何买票时,进来一位短发女郎,飘溢着饱游的惬意。

“姐姐,你买的票是哪种?”我们看着她。

“300块,有12个小时。”

我们斟酌后,打算先试试,每人买了一张只有一个小时游时的票,便出门买泳衣啦。

走出售票室,三两个穿着孔雀群的服务员迎面忙碌着。浅水区和深水区化“楚河汉界”,游泳的人稀稀落落,倦怠炎日,清净慵懒日暮。桂树下三四条布吊床上,躺着戴墨镜的男士,赤胳膊赤腿,烟卷一圈一圈飘散在他们青葱的发梢。

我们走到县政府门口,转念吃过晚餐才去买泳衣。几个人素素地吃了一桌家常饭。席间还把我车里的那瓶葡萄酒拿到饭桌上喝了个精光。还很热烈的议论交警查酒驾的广南时事。“万一你被抓到怎么办?”她们三个问唯一会开车的我。“那就拘留十五天啊,喂蚊虫噢”我嬉笑起来。我们也谈高中时代最喜欢的星座话题和耳鼻口目司空见惯的算命那事。

“我老公也是天天忙学算命。”阿莲抱怨。“其实,命在手中。”说完,她紧握了自己拳头。

“但我更多的顺其自然。”她又补充。

雅涵曾经说,“顺其自然是为自己的懒惰找一个冠名堂皇的借口。”我纠正道“人的一生,无法摆脱两股力量,一是命运,一是努力。”

“我5月20生的,什么星座呢?”阿莲问。

“金牛座。金牛座的特点是善理财……”雅涵告诉她。

“那我呢?”米虾好奇。斗出她的生日,把自己的星座看重。

“双鱼座。啊,双鱼座的女生最完美啦。”雅涵说。接下来她长篇大论双鱼座的好好坏坏。看她熟悉的讲述着,我坐一旁嘀咕她身边的某位最亲密的人定是双鱼座。

“那说说我狮子座的特点啊。”我乔装打扮了高中早烂记于心的狮子座特性的深沉,故作调问。

“狮子座的,最霸气啦。”

“是——是——”。我一本正经点头。

“那最配什么星座啊?”又问她。

“射手座”雅涵点化,指化。

谈笑间,时钟都已经走到八点半了,“夜色笼罩,无法拍游泳照。”“打桌球去,明天来游。”阿莲、我、米虾三位肖龙的,慢慢淡去水的蛊惑,搁浅急躁的冲动。

“嘀——嘀——嘀”我开着车,她们嬉笑着把香烟点到我唇齿间,我顾忌喝了酒开车本是不当,若因为叼根香烟肇事则把酒驾赤裸裸暴露,如此,明后日后日后日又不安宁。

把车停放会堂门口,我说“一会儿都叼上根烟才准跟我混。”那仨,阿莲、雅涵、小雯人人手里那根值5块钱的烟还没点燃。“点烟啊,叼着烟跟我混。”我把平底便鞋脱下,换上黑皮鞋,拉抚军裙,推了推镜架,推开车门等候一群烟火女。

雅涵一只手遮着烟,一只手开打火机,风是恶,几次嫩动作没把一支烟点燃。

“看你,你那一两块的打火机。以后买防风的。用嘴巴吸着点吧。”我使坏。

但见她依然无法点燃一只香烟。

我开了车门,让她避着风点。

我点上一根,吹了几个烟卷。她的是她点,她的是她点。

“你们不抽吗?小雯、雅涵”阿莲和米虾手里捏着烟,质问没有叼香烟的雯和雅涵。

“啊,我就不抽了吧,我的单位那么……。”“小雯也不抽了。她不能抽。”

“小仙女也可以烟火一下嘛。”我蛊惑。

“那我们就可以抽吗?”和雯一样是教师的阿莲和米虾争论。

“我还是政府的呢。”我懒懒的说着,抖了抖半支烟。

“好——好——我抽。小雯不抽。”

除了我们后来在蜘蛛王鞋店门前接上车的小仙女雯不让抽外,人人叼了根,浩浩荡荡在广南县委会堂门口招摇过市。

米虾吸了一口,吹不了烟气,被呛得生闷气,烟熄灭也不再抽下一口,还气闷。

阿莲最沉静,静静的吸允人生第一支烟,让银雾顺其自然。

人群老的少的,瞟过来青的赤的眼。

当米虾三次把那支烟抽媳了火,悄悄躲在后面苦闷。阿莲被呛蹦腿吼着“嗷嗷”。雅涵强装地痞一口口吸红尘,画一道抛物线把烟撒农信社门前。

“吸进去,从鼻孔冒出来,看我示范给你们看。”我冲着姐妹们呼出两孔薄烟,吹出几道弯弯曲曲的“丝线儿”。

“啊,好MAN。”几位惊异。

丢了香烟。半截烟火风吹誓。你,你,你。

她还在愁。

(2016-06-:04,AT H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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