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回忆
回忆,想必大家都不陌生吧?有些事发生过还能继续发生,有些人爱过还能继续去爱,而回忆只有一次。
那年我和梁浩相遇在学校门口,一见钟情后的我们很快坠入了爱河。三年的爱情长跑,我们都在坚持,而命运却要将我们拆散。
他今年和我分手了,原因是他明年高考不和我在同一个城市,呵呵,多么牵强的理由啊,我答应了他最后的要求,此后我独自一人流泪,一人想他,不敢让他知道,我还在想着他,爱着他。
山西太原杏花岭区太原市第三十四中学校初三:王悦
二 : 回忆姥姥
回忆姥姥
作者:邵延平
最近做梦常常梦见蛇,或在水中游,或在地上爬,我一点也不怕。我知道那是姥姥,她属蛇。姥姥离开我们已有二十多年了,但我对她老人家的思念一点都没有减少。姥姥的音容笑貌,姥姥的慈祥面孔一直留存在我的脑际,挥之不去。我姥姥家是河南的南乐县,我家是邯郸的魏县。
解放初期,我的父母都在部队,流动性很大。我一生下来,父母就把我放在了姥姥家。十四岁以前我是在姥姥家长大的。姥姥对我的疼爱超过了她所有的孙子、孙女。我会说的第一个词是“奶奶”(因为她的孙子都叫她奶奶)。我管姥姥叫“奶奶”,一直叫到七、八岁,后来在我姨表哥的教诲下,才改叫“姥姥”。
姥姥是个典型的农村家庭妇女,一生不认识几个字,但她的身上却闪耀着朴实的农村人的高贵品质。姥姥一生要强,虽然没文化,却明晰做人的道理,小的时候,经常看到姥姥对周围的邻居施以帮助,我清晰的记的在我十岁的时候,一个讨饭的女人走进我们住的那个大院,姥姥翻箱倒柜的给那个女人找出几件旧衣服,末了,还把刚出锅的“菜饽饽”实实惠惠的给她拿了三、四个。那时候,全国人的生活都很清苦,能吃饱已是不错了,象姥姥这样把穿的吃的送给别人,真是不多见。
我姥姥可以说是我心中的“偶像”,我特佩服她。我老爷老实八交,只会摆弄庄稼活,当家的事全是我姥姥。姥姥共有6个儿女,仨儿,仨女。我母亲最小,跟我父亲结婚后就随了军。小的时候,我们都称姥姥为“佘太君”,那可真是名副其实。不管是我的“舅舅们”、“姨妈们”、“舅妈”和“姨夫”们,还有“表兄姐弟们”,谁要惹了她,她便毫无顾忌地骂你三天,或者跑到大街去骂你,只把你骂得服服贴贴,才算拉倒。(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姥姥绝对不是“糊涂”,她胜过“吕端”,大事小事都不糊涂。舅舅娶妻,姨妈找婆家,都是姥姥做主,事后验证,姥姥的决定是正确的。惟独是我母亲嫁给父亲,不知是对还是错。当时我父亲是“八路军”,母亲在村里的“妇救会”。当媒人给姥姥提起这门婚事时,家里人和亲戚朋友都反对,而我姥姥却力排众议,答应了这门亲事。
是姥姥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但也是姥姥让我历经磨难,走过酸甜苦辣。有时我也恨她,恨她为什么要给我第二次生命。大概在我一周岁左右的时候,我患了扁桃腺炎,高烧40多度,已是奄奄一息。爷爷说,这孩子恐怕不行了。说完就拿来了破席片,准备把我送到荒郊野外掩埋了事。我姥姥用手指在我的小鼻孔上试了试,说:“还有气,孩子没有死,得想办法救救孩子。”旁边我一个本家叔叔说:“孩子的父母都不在,如果孩子有个好歹,我们没法向他父母交代呀。”那天下着大雨,我叔叔抱着我,姥姥在后面打着伞,小脚老太太,深一脚,浅一脚,走了近两个小时,才到几里外的邻村找到了一位“西医”大夫给打了针,几天后,就痊愈了,用姥姥的话说,小命总算从“阎王”那里捡回来了。
姥姥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后,我就一直在姥姥身边,没离开过半步。后来我的表哥们都去上学了,姥姥说家里没人给你玩了,你也跟他们一块上学吧,我当时才六岁。后来,我跳级,他们蹲班,远远的把他们拉在了后面。他们只上到小学毕业,就“歇菜”了,回家放羊去了。我幼年时代虽调皮,但聪明好学,再加上我父母都在北京部队做官。姥姥深感荣耀和自豪,所以对我厚爱有加。
我记得姥姥有个嗜好,和几个老太太在一起玩“纸牌”(和现在的麻将差不多)。久而久之,我就知道了姥姥是赢还是输。姥姥只要回家后,打鸡骂狗,那准是输了,我就躲远一点,免得挨骂。只要她回来后,往正房门口的“捶布石”上一坐,展开“斜襟”的上衣,往腿上一放,再从兜里把那些零乱的钱掏出来,整理那些一毛、两毛、五毛的零钱时,我就连蹦带跳地跑到姥姥跟前:“姥姥,今天又赢了吧。”我故意把“又”字提高八度,强调姥姥天天赢。这时姥姥就会高兴地从那些零钱里拿出一毛或两毛给我:“去吧,上街买盘‘煎灌肠’(当时老家的一种小吃)吃吧。”所以,那时我天天盼着姥姥赢钱。
在我的记忆中,姥姥的思想是很开放的,她不信神、不信鬼,她常说:“要是有神有鬼,恶人早就没有了。”每年过节,除了写对联外,还要给那些所谓“天老爷”、“灶王爷”、“财神爷”们写那些“一日三叩首,早晚一柱香”、“上天言好事,下界降吉祥”、“天上金银主,人间福禄神”的槛联,我却没有写那些内容,而是自作主张的写了“毛主席万岁,共产党万岁”、“千好万好不如共产党好,爹亲娘亲不如毛主席亲”等宣传标语。我想姥姥要是知道了,非骂我不可。当我的表哥在姥姥面前告我的状时,姥姥不但没生气,反而很高兴:“好,写的好。”
这就是我的姥姥,这就是我的幼年时代。在姥姥的呵护下,我随心所欲,无忧无虑的度过了幸福的童年。
1958年,“大鸣大放”席卷全国,我的父亲,总政治部的一名团职干部,用“第二忠诚”的形式,开始向部门的某些领导提意见。在“击退右倾机会主义的猖狂进攻”的指引下,我善良的父亲被“总政”凑了指标,错划了“右派”。接下来的,就是父亲被下放到保定农场劳动改造,母亲带着三个孩子(我在姥姥家)回到了农村老家。顷刻间,我们美满幸福的家庭,变成了四分五裂,被社会歧视的“黑五类”。
我的姥姥不懂得政治的变迁,她也不管那么多,只知道“三姑爷”犯事了,被流放了。她当时的一句话,让我感动一生,至今我每每想起来都是泪眼蒙蒙。她掷地有声地说:“姑爷犯的事决不是偷鸡摸狗,寻花问柳的事,是和国家有关系的大事,我管不了。但孩子和闺女的事我得管。”是姥姥收留了我们这被歧视的一家。
当时我母亲带着四个孩子和姥姥、老爷一家七口人生活在一起,生活的艰辛,现在想起来都怕。那时正处于国家困难时期,吃的用的都是凭本供应。我记得一家每月一斤“煤油”(点灯用的一种油),五盒火柴,一斤食盐,每人每天半斤粮食。这就是一家人每月的“柴米油盐”。当时我的母亲不到30岁,我只有七、八岁,弟弟小我一岁;两个妹妹,一个四岁,一个三岁。我母亲在完小教书,没时间照顾我们,都是姥姥带我们。我们虽小,但都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全家的粮食仅能维持半个月的,下半月就要想办法了,四张小嘴眼巴巴的看着姥姥。这时的姥姥把“佘太君”的精神发挥的淋漓尽致。她不愁、不急、不烦,有时还给我们唱上两段“河南梆子”。秋天好办,有树叶,有野菜,但到了春天青黄不接时,填饱肚子就成了大问题。这时姥姥就会给我们做出非常好吃的“榆圈窝头”、“草字饼子”和“绵子窝头”。特别是“绵子窝头”,用一点黄豆掺和到绵子里,用石磨磨成“片状”,放点盐,作成“窝头”,别提多好吃了。但大便可就成了问题,憋得两个小妹妹哭爹喊娘,没办法,姥姥只有用手一点一点的往外抠大便。
这就是我们的姥姥,这就是我们不幸的童年。
1961年父母离异,我的弟弟和二妹跟父亲生活,我的大妹跟母亲生活,我仍然和姥姥生活在一起。父母离婚后,母亲随继父到河北邯郸某地教书。我恨我母亲和爸爸离婚,因此母亲每次回姥姥家,我就躲出去不见她。那时的我,没有母爱,也没有父爱。有的只是姥姥的“爱”,而且是刻骨铭心的“爱”。由于父母的离异,我不得不辍学一年。第二年,老师找到姥姥说,这孩子学习这么好,为什么不让他上了。姥姥想了想,没有犹疑就把我送到了学校。我没有辜负姥姥和老师的期望,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姥姥所在县的重点中学(河南)。
那年姥姥家发了大水,秋天的农村颗粒无收。是继续上学,还是回家帮姥姥干活。犹毅间,姥姥做出了改变我一生的决断:“上,就是砸锅买铁,也要让孩子上学。”我在学校还算争气,数学、英语排在年级第一。那时,上午要上四节课,到第三节时,饿得我心慌。中午吃饭,我限量自己只吃一个自带的草子面“窝头”,然后到厨房再拣人家的剩饭吃。每个周末我把节省下来的细粮换成几个“馒头”带给姥姥、老爷吃,而我再带上姥姥给我精心准备的“窝头”和“菜饽饽”去攀登下一周的学业。
在学校每每想起我姥姥的“爱”,姥姥的“疼”,我就忍饥挨饿,拼命地学习,发奋读书。那时我真是“掉皮掉肉不掉泪”,泪水只有往肚里咽,泪水只有在被窝里流。我要学出个样子来,让老师看,让同学看,更是让姥姥看。艰辛的付出,换来了令人刮目相看的回报:数学、英语照样年级第一,语文因一篇《我和雷锋叔叔比童年》而被作为范文在年级展评。
正当我的学业如日中天之际,我老爷突然患半身不遂,姥姥也急出了病。姥姥抚摸着我的头,流着泪说:“姥姥、老爷没有白疼你,你是个有出息的孩子。但是姥姥实在没办法供你念书了,你还是找你娘去吧…….”没等姥姥把话说完,我就抱住姥姥的腿痛哭失声,不能自禁。我边哭边说:“不,不,我死也不去找她。姥姥,小的时候您不该把我救活,让我死了多好呀,再也不用活受罪了,呜呜……”这就是我“恨”姥姥的原因。“孩子,别说傻话了。你总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她会管你的。去吧,孩子,为了上学。”我别无选择,为了上学,为了姥姥,我答应了。
14年的风雨春秋,14年的酷暑严寒,是姥姥含辛茹苦地把我带大,是姥姥让我学会了自信、坚强、拼搏,是姥姥培养了我“永不言败”的性格。姥姥是我人生的第一个“里程碑”,姥姥是我心中永不消失的“偶像”。她没有死,她还活着,在我心里,永远,永远……
三 : 回忆
什么都该结束了,我给了她花季最飘想的花味。
给了她雨季最不后悔的雨滴,
终于在她即将成人那一刻,
她不再需要我
将我们之间的记忆封闭。
不再留下任何关于过去的痕迹(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过往恶魔般残忍的笑了
结果已经注定了的,何必又在乎理由是什么?
就还和以前一样的,一个人孤单单的活者。
任由眼牟象一晨浓雾挡住她走过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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