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撒哈拉
雪,纷飞;沙,飞扬;风,龙卷;人,行走。那就是撒哈拉!
世界第二大荒漠,环境恶劣,但,它是最美的。因为,那里有雪,有缤纷大雪,鹅毛大雪,绒绒小雪,最爱那里的雪。沙,很多,因为他是沙漠。它会飞,因为有风!有龙卷风!人们一直居住在那里,不管环境如何,都在那里生存,因为他们爱那里!我也跟着他们一样,去爱它!
雪,纷飞。为何纷飞?因为它在下,下呀,下呀,永远下不完。它很浪漫。为何呢?因为只有爱情降临之时才会下起雪来。这雪,很美,美得难以形容。不能用语言来形容它,实在是太美了!美在何处?它不同于其他的雪,它很特别,因为它不是透明色的,而是——兰色的!简称为:兰雪。
沙,飞扬。为何飞扬?因为它在飞,飞呀,飞呀,永远飞不完。它很多。为何呢?因为这是沙漠,是大沙漠,世界第二大啊!这沙很普通,颜色跟其它沙漠一种颜色,但是,它很特别。特别在何处?它不同于其它的沙,脱下鞋子踩在沙上,啊!火辣辣的太阳照射下来,沙,是热的,是软的,是烫的。而我不觉得它热,而我觉得它很软,很舒适。我已忘了痛楚,我一步一步地走着,直至我从梦境中醒来,才发现这沙是热的。梦境?什么梦境?白日梦么?不,不是。是来源于对撒哈拉大沙漠的爱!我爱它!我爱撒哈拉!
风,龙卷。为何龙卷?因为它在飘,飘呀,飘呀,永远飘不完。它很强。为何呢?因为它是风啊!它是龙卷风啊!来这热血的心情望着那逼近我的龙卷风,我一路奔跑,奔跑,奔跑,跑到了一个地方……
人,行走。为何行走?因为他们在走,走呀,走呀,永远走不完。他们很和蔼。为何呢?因为他们是和蔼可亲的非洲人民。我奔跑到这里,避开了那强悍如斯的龙卷风,啊!这里……这里……这里……多么美好啊!人们的生活,不怨这里的恶劣环境,只管他们开心就可。我也想学着他们一样,用开心换回每一天的开心。来吧,大家!一起用笑声填充世界吧!你的笑声,往往是活在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见证。为了自己还活着的价值,用笑声去把自己不好的未来改变,改变成新的未来,和好的未来,那才是最重要的。动手去做吧!像非洲撒哈拉人民一样,学着他们吧!他们是最好的榜样。
撒哈拉呀撒哈拉,我的心永远和你在一起。
六年级:雪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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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 撒哈拉
今天是我们老师送我回来的,整个过程中都有点战战兢兢的,不太敢说话。
就一直默默的看着车窗外喧嚣的纸醉金迷,灯红树荫,人影散乱。
回家之后我就看三毛的撒哈拉,我看到与荷西在撒哈拉大沙漠里结婚的那一段:
结婚之前,荷西送给三毛一副骆驼的完整头骨,在三毛眼里,这是最好的结婚礼物。
她就穿着一件淡蓝色的细麻布的长衫,虽然不新,但是看上去有一种朴实优雅的韵味。
仍然是一双凉鞋,头发放了下来,戴了一顶草编的扩边帽子,没有花就去厨房拿了一把香菜别再帽子上,就和穿着深蓝色衬衫的荷西走进沙漠里去。(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这里沙漠法院第一次有人公证结婚,连法官都很紧张,就连法院里其他的人都穿了西装打了领带。
……
这是世界上最浪漫的婚礼。三毛,她的一生都是如此的浪漫。
真是个幸运的女人a。
我有一个朋友曾说过长大之后一定要找一个朴实并且很爱很爱她的男人在家乡结婚,
一辈子不拍结婚照,然后生活在一个江南水乡里,就那样安然的垂垂老去。
等到老了,他们还可以在美丽的夕阳黄昏下携手等待日落那最灿然的一刻。
等到老了,她依然是他手心里的宝。
于是,然后,我就笑了
十五岁,一切还有圆满的余地,时光漫漫,何妨扬眉淡笑,心境从容。
人干嘛要总活得那么累。是吧?
三 : 那片撒哈拉
文|樱鹃
我没去过沙漠,怕热,也背不动太多水。
刷牙、洗脸、洗澡、洗衣服,因为我是个爱漂亮讲卫生的人;对了,还得留点渴的时候喝几口,这都是次要的;差点忘了,还得带上“圆帅”我养的一只金毛,它可是只贵族血统的家伙,因为我得对它负责任,水自然就得双份了。
我去过撒哈拉,在三毛的指引下,那时候摩洛哥人还没打进来,撒哈拉也没想起来独立,它还寄养在西班牙的怀抱里。
没错,我是个想象力还算丰富的人,比起那些用双脚丈量世界的勇士,我也是个十足的懒虫,因为我怕麻烦,或者,我本身就是个麻烦。的确,我总是在为“要不要画个眼线”、“煮粥还是喝牛奶”、“高跟鞋再小0.33号就更合脚了”、“候机室的空调为什么不调高一度”这样的问题烦恼。我就是太忙了,很多时候都没人能替代得了,所以,我只能在别人的口中眼里文字背后欣赏风景。远方,于我而言,就是一份合同,一串数字,一个醒来就忘记的梦。
我想我不是孤单的,毕竟这么多年只出现过一个三毛,不过就是多走了几十个国家写了点人生感悟而已,怎么就红透了半边天呢?大概是像我一样的麻烦人太多了!懒?也不尽然,对于得失利弊我们可是从来都勤于算计的。那就是贪婪了,别说你不在乎马上到手的总经理职位,猜你也不舍得把买汽车的钱拿出来去流浪,因为我更是断然不会空着我千辛万苦买来的房子跑去睡帐篷的。(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庆幸的是,我得了一场病。你或许会笑我脑子坏掉了,生病还那么高兴,我会语重心长的跟你说一句“多出去走走吧!趁着还有口气,读万卷书真的不如行万里路,没有什么比活着更值得炫耀的了”。活着,身体和灵魂都安然无恙的活着。
那是八月中旬,我连续烧了一周,起初是38度多一点,后来干脆一个飙升到了差不多40度,我一个人在外地的酒店里拨电话给前台帮我叫车去医院,然后又自己给自己挂号,再后来输液吃药做化验,妈妈打来电话询问堂妹工作安排的怎么样时还得笑着说“放心吧,我记着呢!”,当时真的是又委屈又心酸,还是没忘记自我安慰的暗想“这要是一个人在语言不通的国外估计我就得等死了,更别说什么沙漠了”。那时候我怕极了“死”这个字,当医生拿着化验单严肃的跟我说“建议你回去再做个全面体检,尤其是血液。”不到一年前我刚被告知自己血小板不太正常,再加上小学妹刚在我安排的医院做完骨髓移植三个多月正在排异期,我甚至比医生更早地判了自己死刑。尽管后来证明问题没有那么严重,好好休养是必须的了,确定只是虚惊一场是在小学妹去世后的第六天。
被勒令休养的那些天,我把书架上积攒很久没来得及拆封的书几乎都看遍了,遇见三毛的那片撒哈拉的日期我不记得了,总之,我一度因为他跟荷西的爱情落泪,是羡慕,也有点嫉妒。不知怎地,经常一觉醒来就能看见那排用棺材板做的书架,还有破烂堆里捡回的废旧轮胎里坐着一个明媚的女子,她的男人是个留了满脸大胡子的年轻磷矿工人,女子正在为邻居家小孩偷穿走她的高跟鞋而气的哭笑不得,还有被山羊踩露的屋顶正有温暖的阳光斜洒进那个局促的小屋……那是一副色彩明丽的油画,以前我也是见过的,但是从来没像当时那样真切,仿佛一伸手就有一大捧黄沙滑过手掌的每一个细胞,在心里刮起了一场龙卷风。
我开始重新思考人生,用旁观者的视角对焦这一路的风雨兼程,我是谁,来自哪里,又将要到哪儿去?这一连串的问题我似乎从未有机会好好想想?我太忙了,太懒太怕麻烦,也太贪心了。
倘若时光也肯回首,我想等在曾经对今天的自己说声“抱歉”,芸芸众生,滚滚红尘,是我,亲自辜负了自己的一段似水光阴,在现实的诱惑中,在世俗的推搡下,心甘情愿又满心欢喜地。我仿佛是在三毛的那片沙漠里洗了个热水澡,毒辣辣的太阳下没用一滴水,我哭了,却不知道为什么,或许就是因为找不到原因吧!眼泪大颗大颗的,然后汇成柱,流成河,从脸上落进心里。那是近三十年来我哭的最酣畅淋漓的一次,就连龙儿下葬的时候我也没那么“放肆”。我想那是一种释放吧!它迟了十三年,就好象唱歌总是跟不上节奏,内心深处的那些悲伤不过也就是慢了半拍,这魂还在,它还活着,只是,我曾以为它死了。
三毛说在婚后还要“我行我素”,荷西便答就是要你“你行你素”,失了原本作风与性格的三毛对他就没有娶回家的意义了。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与众不同,却在世间的百转千回里活成了许多相似的傀儡。每个人也都曾有一片属于自己的撒哈拉,与三毛不同的是,我们中的很多人都固执的以为它在将来的某一个偶遇,却又总是在每一个转身后才发现它早已斑驳成了那半卷曾经,一株会开花的草、一颗可结果的树、一条能捞鱼的河、一座会遇见的城,终究是有些羁绊于来路横行霸道的,终究我们都不是三毛,不敢在世人的注目下拾荒,亦不曾拥抱那个金灿灿的梦。
那个长裙拽地的女子,那个曾拒绝与这个世界对话的自闭患者,爱她想爱的人,写她想写的故事,就连死,她也是要亲自动手的……多讽刺,我的撒哈拉曾一度在她的笔下。其他人呢?你们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是不是也在海子的文字中?
对于那些没能成行的旅程,还有不曾兑现的陪伴,以及贸然许下的承诺,我们总是有理由的,也往往都是那么的合情合理。人生太短,时光仓促,不是每一个明天过后还有明天的,谁都无法料想这一世会在哪个转角戛然而止,想爬山了就去,想见大海也别犹豫,只要肯出发我们终是会到达自己的那片大漠孤烟直的。
还记得前阵子那封辞职信吗?“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是啊!世界那么大,还不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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