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梦想已乘黄鹤去
高三一直在进行,时间也没有停下匆匆的脚步,身边的人的事也没有减缓加速度。向前冲,这是他们惟一保持的完美姿态。我在彷徨,在思考,放下手中的笔,独自黯然神伤。
——题记
越来越觉得自已不足。汹涌澎湃的内心似一条湍急的互留,发出更多绝望的呼唤。思绪一缕一缕地细作无数涓涓水线,消失不见。底气不足,信心不就,欲把明月揽怀中,却得泪满伤心处。
迷惘,徘徊,我越来越困惑。现实,梦想交错在哪个遥远的地方,抑或本就永不相交,平行或者异面,还是虚幻的彼此像意识般子虚乌有。
阳光,渐渐迷失了方向,厚重的云层挡住了天空,我像4丧家犬一样痛苦地哆嗦着。
发颤。哀鸣。
这是最好的描述。
苍白,无力的文字只有在用于描写自已内心流淌着的深情时,才蓦然发现,原来,它是多么的无力。就像两条彼此相望的花朵相望却只能相忘,永远存在着亢长如几个世纪的路。
那是遥不可及的距离。
花还会再开吗?梦想真的不锈吗?阳光还会洒向博大的大地吗?怀抱一缕阳光也许就只能是一个美好而有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梦。温暖亦如子夜闪烁的一缕萤光,片刻暗淡。冰冷凝绝天地。
谁还会在梦中呓语,谁还会在日日拼搏,谁还会在挥洒汗水。
汗已流,果实又在何方?花开无痕,那么花葬也无语吗?
早已不记得承受着多大的煎熬。我仿佛做了一个亢长的梦。睡醒是的一个深深的哈欠,吐尽了人生的酸甜苦辣,月月苦短。压抑的气息刺激着敏感的五官,内心翻腾,心怦然跳动,之后便停留不动。
哦!原来已经死了。
灵魂飘荡在黑暗的风中,像一直孤独的野兽,奔跑,漫无目的地奔跑,在诡异的空间里跳跃,癫狂,留给大地一片奇异的背影。
风起,香至。抬头的一瞬间,我忽然看见了黄昏路上的彼岸花。那被诅咒岑商永离的花朵,令我震颤。上天妒忌的是她笑傲天地的高洁,令万花失色的美丽。
花一片一片地凋零,覆盖了整个黑暗的大陆,那一刻,一树的花瞬间破裂,如同爆破的烟花,惊艳,美丽,凄凉。叶无声地伸展出头角,如同新出的黑暗精灵。美落,恶便来,光陨,暗随之。
梦想难道不也是这样吗?被上天诅咒,一开始便已成为绝唱,一起步就已注定结局。
黯淡一生一世。凋零千秋万载。
梦未起飞,便已乘黄鹤去,一去不复返。
二 : 清明祭:故人已乘黄鹤去
他们已离开了多年,但当我们聚集在一起的时候,还会时不时的谈起他们,因为他们是我们的亲人,有血液的联系。即便不是清明这种时节,我们还是会经常怀念,只是我们不常在口头提起。我不清楚你们真的能否进入另外一个世界,但我清楚我们偶尔还会交流着,尤其是在人生大起大落的时刻。
爷爷
父亲是爷爷的第三子,加上比较晚结婚,所以当我出生的时候,爷爷那会也是60岁左右了。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被送到了外婆家,对生活有记忆是从上幼儿园那会开始的,对爷爷有印象的年数也就大概5、6年。对于他以往的经历,也大多是从父亲和叔叔辈那里听来的。
爷爷算得上是一个能干[www.61k.com)的人,养育了不少的子女,盖了三所房子,还种植了一大片的竹林。在他年轻的时候还会杀猪,耕田也是他的强项。他不喝酒,但经常抽烟,烟叶也是他自己亲手种的。还承包了鱼塘,每年过年那会会去捕鱼。屋顶的瓦片上要是积聚了很多树叶的话,他会亲自爬到屋顶去清理。在我的印象中,他就是一个多面手。
他也是一个不多话的人,面部的表情也往往很严肃,所以我都不记得是否和他交谈过了。隔壁的小伙伴在玩耍时要是不小心把小石头扔到了我们家的屋顶上,他们肯定赶快逃跑了,因为他们也怕我爷爷。
在我上四年级的一个午后放学回家,背着书包跑向他的房门,看见几个叔叔坐在床上抱着他,整个人踏入的瞬间,看到他闭眼了,那时确信爷爷从此离开了这个世界。
奶奶
父辈和我们这一辈人都能喝点酒,这个得感谢我们的奶奶,是她的遗传。那些亲戚来拜年,都会带上几瓶酒,是专门送给奶奶喝的。除了早上,中餐和晚餐她都会喝上一些,但不会喝得太多。
小学那会,母亲出去打工了一年,就把我托给了奶奶家照顾,那时候是奶奶陪我睡觉的。亲戚家有什么红白喜事,她都会带上我。奶奶做得菜比较清淡,但我却很喜欢吃她做的冬瓜,很是美味。爷爷走后,就她一个人自己吃了,有一次跑过去吃饭,我吃那冬瓜却觉得怪怪的,好像是洗衣粉的味道(我猜测她把洗衣粉当盐用了),可奶奶说没有吃出什么味道,我觉得那会奶奶已经开始懵懂了。最深刻的是奶奶曾经给我吃的馒头,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馒头,它将会永远停留在我的记忆深处。
后来,奶奶真的懵懂了,并不能怎么自理生活,就分别在大伯和二叔家轮流吃饭,我爸妈和其他两位叔叔都在外地打工。上了初中之后,就一直在外地,对奶奶的了解也越来越少,只知道她只能躺在床上生活了,直到死神把她带走。
若是奶奶没有懵懂,她的生活应该会更好,或许会更长寿,可是事实却并非如此。
外公
外公家没有男丁,但他并不讨厌儿女,母亲也时常跟我提起这一点。在他小的时候,别人都躲到山里去了,可偏偏就落下了他,结果他碰上了日本鬼子,鬼子给他比划着手势,他明白了,就带着他们到地里挖番薯吃。当然外公活了下来,否则就不可能有后面的我了。
外公的腿脚是不太方便的,尽管家里养了牛,农忙时节还是需要请其他人帮忙耕田。外公对牛特别喜欢,一生养了很多很多的牛。农村的大人们总是喜欢用放牛去吓唬小孩,可外公从没让我去放过。外公到山里放牛的时候,如果能淘到那种可以吃的虫子,就会带回来,然后把他们烤熟给我吃。果子成熟了,也会让我妈去拿或托人给我送来。
我是长外孙,所以他特别的喜欢,每到寒暑假,他都会算准时间,然后让阿姨把我接到他的身边。外公也是一个寡言的人,所以和他说的话也不是太多。有一次我犯错被他抓了,记得那次是唯一被他打的一次,我就不停地骂他的名字,可他也并不生气。
外公既吸烟又喝酒,所以等到年龄大的时候心脏就不行了,靠心脏起搏器维系了一段时间,终究还是没有熬过去,匆匆忙忙地走了。
姨夫
四年级那会,父亲去了二姨夫工作的地方,那年过年我也被接到了上饶工作,那时候才开始接触姨夫。平时,姨夫都是在厂子里忙着体力活,见面基本上都是中午或是晚上,我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跟表弟在玩耍。
后来厂子的老板做了其它的,姨夫也改行开了出租车,基本上早出晚归,吃完了饭也会早早地上床休息了。吃饭或是坐在姨夫车里的时候,他时常笑眯眯地跟我开玩笑,我也是跟着笑笑,因为我并不知道如何应对。
因为父母都在上饶那边,初中那三年的寒暑假都去了那里,上了高中后父母回来了,就基本没有过去了。有一年暑假的晚上,那时我还在四姨夫的家里,突然二姨夫来了电话,问我和另外一个表弟要不要同他一起去上饶,朦胧中我们起了床,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坐上姨夫的车跟他一起走了,一如既往,姨夫还是跟我开着玩笑,我想他那是解乏最好的方法吧!
在大学的某一天,突然接到家里的电话,说是二姨夫被杀了,在一处很荒凉的地方找到了他的尸体,而且被捅了很多刀,那一瞬间都无法相信这个事实。姨夫也是一个和善的人,为何有人要下如此毒手,时至今日这个案子还没有破,人世间的天理究竟何在?愿这个案件早日大白于天下,凶手得到应有的惩罚,让您早日安息!
今年清明的雨水特别多,这应该是亡者的哭诉吧!
三 : 故人已乘黄鹤去
上午9点晨会,收到苏州记者站老站长老舒短信:老吴今天8;10去世了。老吴是老舒的前任,也是江苏台第一批驻外记者之一,为广播宣传立下过汗马功劳。
我与老吴不算太熟,我到采通部的时候,老吴站长已经退休,应了那句话:不在江湖,可江湖依然有传说。老吴便是这一类人。在我掌管驻外记者的八年中,我与老吴站长有过数次接触,都是他作陪吃饭,我感觉他是一个和善的人。因此保留着比较好的印象。
如今忽然收到老舒的短信,也可能这是第一条关于老吴故世的信息,我还是很震惊的。我感谢老舒信任,第一时间把我当做“组织”了,我便立即将此通报给了台里老干部科。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这词是宋·苏轼的《江城子》,不知不觉自然映入我的脑海,这曲调今天一直飘荡在我心头,这词道出了我的切身感受。
记得我们在两年前曾经有过一次交流,在太湖西山的一个平凡的餐馆,那时的老吴虽然已然生病,可依然显得多么的精神。那天老吴穿着T恤,品茶、喝酒,在这间狭小的临湖酒肆里,似乎特别的生动显眼。
后来得知老吴来南京住院,我还去医院看望,那次老吴特别感动,反复说谢谢,谢谢,我反复说应该的。似乎有点生分。我知道老吴是因为我没有在自己退休前来到采通部,所以我对他的关心似乎更多是私下的。其实那也是分内的事情,我一直认为驻外记者远离组织,尤其需要关心,所以只要有可能,我总是尽力的,无论老吴,抑或薛、丁、虞等等退休的老同志。
如今,老吴走了,还是很伤感的,纵然没有交情,却实实在在有着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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