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那些年我们曾包过的夜 回顾网吧中的玩家百态
曾几何时,我们是网吧的先驱动力者,而如今我们还有多少人记得自己曾经翘课去网吧?又或者在网吧奋战整夜,之后睡倒在座位上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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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就来回顾下当年网吧那些奇葩的玩家百态。或许这些玩家的姿态中就有着你曾经看到过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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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 那时,我们曾年少……
题记:谨以此文纪念我逝去的友情——或者,叫爱情。
(一)
那是新学期的一个上午。
太阳哼着歌儿精神抖擞地将余晖射向大地,飞翔的蝶翼上沾满了阳光的香味。
鸟儿眯起眼睛,安详地躺在阳光的怀抱里,惬意地享受着她温暖的呵护。
小草们也不甘示弱,叶片上的露珠如同一张张快乐的笑脸,被阳光吻到后羞涩地折射出七彩的微笑。(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而我却懒洋洋地趴在课桌上,心不在焉地听着无机化学老师念经。
因为我感冒了。
就在我和周公谈论是否要翘课的问题时,一支尖利的暗器将我刺得痛醒了。
“谁呀?!”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咬牙切齿地转过身去寻找那个背后伤人的家伙。
没想到刚回头,一副阴森白亮的钢牙首先便映入眼帘。
那钢牙,连侏罗纪时代的霸王龙见了都自叹不如!
当时我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连病都好了一半。
好在我神经系统的调控能力极强,于是我定了定神,胆怯地打量着眼前这个正傻笑得让人怀疑她是否得了痴呆症的女生,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钢牙妹呵呵傻笑道:“你是不是新转学过来的咯?”
说完便递过来一张纸巾,让我擦那距桌面仅三厘米高的鼻涕——那是被她的钢牙吓出来的。
……在那个心情有点郁闷的上午,我和钢牙妹就这样戏剧化地成了朋友。
她,就是我的小丫头。
(二)
大学生活就如同一根弹簧,没压力,就没动力。
于是,以前还有点志向的我便开始变得疏懒了,整天只想着如何驰骋球场,连在专业课上都成惰性气体了。
这时,丫头就自发地成为了准时把我拉回现实的闹钟。
每次上课,只要我稍微垂着脑袋昏昏欲睡,她的“熊掌”便会毫不留情地拍在我那可怜的背上,强行打断我跟周公的高级峰会。
有时,她拍的力道实在太大了,让我骨骼错位几欲咬舌自尽,但我也只能把那声出于本能的杀猪般的嚎叫憋进肚里,还得消耗不少ATP挤出笑容跟她说“谢谢,辛苦你了”……
唉,谁叫她是我的小丫头呢?
久而久之,因为有我免费做她的“人肉沙包”,丫头的“熊掌”已练得炉火纯青,一巴掌拍死十只蚊子都成了小菜一碟!而我则莫名其妙地形成了“条件反射”——只要有人不小心碰到我的背,我的上身便会闪电般的与地面形成90度角,同时两眼放光,耳朵竖起,动作一气呵成!有时甚至还会堆起笑转过身去不停地跟人说“谢谢”,惹得旁人那鄙视的眼光都能削铅笔了……
……第一个学期结束后,我和丫头都挂科了。
直到现在,我还在想,当时她是不是因为我才影响了学习呢?
(三)
大一期间,我曾暗恋过一个女生。
于是跟所有电影剧本里单相思的人一样,我整天茶饭不思地呆坐在后面凝视着她的侧脸傻笑,隔几天就会给她发短信问候一下,有时甚至一见到她的名字心就会莫名其妙的怦怦乱跳。
这件事后来被在暗处观察已久的丫头发现了,她在身旁不停地鼓动我,还说什么要抓住机会否则可能会后悔一辈子云云。
我原本在爱情方面并不是一个主动的人,但禁不住丫头长时间的怂恿,于是决定在那女孩生日时送她一件礼物。
……终于盼到了那让人期待已久的日子。
晚上,在火锅店被丫头痛宰一顿之后,她终于同意帮我送礼物了。
在送她回寝室的路上,丫头不停地嘲笑我在暗恋期间做的种种傻事,奚落得我面红耳烫,无地自容。
我忽然脑筋一转,突发奇想地问道:“丫头,那你喜欢谁咯?你暗恋他的样子是不是比我还傻啊?”
丫头愣了愣,脸红了一下,随即扑闪扑闪地眨着眼睛反问道:“你说呢?”
我随口乱说了一句:“那肯定是我啦!哈哈!”
她似乎有些生气了,气急败坏地挥舞着粉拳四处追着我跑。
情急之下,我在意念中连忙施展“凌波微步”试图甩开她,不料轻功还是比她稍逊一筹,我只觉得一股强烈的杀气从身后袭来,丫头的“熊掌”早已拍得我口吐白沫,五脏俱碎了……
丫头还很得意地露出了她那能把加勒比海鲨鱼吓跑的钢牙,十分阴险地冷笑了两声:“哼哼,叫你还敢乱说!”
可我分明见到她看我的眼神却是粉红色的……
(四)
光阴似沙。
眨眼间大一时光就偷偷地从我手指缝里溜走了,我追求那女孩的事也不了了之。
我还是独自一个人漫步在木兰路上,偶尔眯起双眼仰望蓝天,寻觅着可能会飘进我天空的一朵白云。
而似乎所有的友情都无法逃过时间的咒语,我和丫头的关系也渐渐疏远了。
我每天扔掉书包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往球场跑,用手中的篮球发泄出心中所有的不快;
丫头则一声不响地摘掉了牙套,还偷偷学会了打扮——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她笑起来还挺可爱的……
一日,我突然接到她的电话,原来那天她生日,想请我吃顿饭。
晚上,我一看到她进入餐馆,又习惯性地想伸手去弄乱她的发型——那是我们最常见的打招呼的方式。
不料,她竟十分反常地躲躲闪闪,然后红着脸指了指身后的一个男生,很尴尬的对我笑道:“呵呵,那个……这是我男朋友。””
“哦,呵,真不好意思。”
我的手顿时僵硬在空中,脸上的肌肉努力地想挤出一丝笑容,心里却涌起一阵莫名的酸涩。
……那是我吃得最不自在的一顿饭,整个过程中都只是低着头唯唯诺诺,生怕说错了什么话——我想我当时一定滑稽得像个小丑!
吃完饭后,我还很难得地买了罐啤酒,一个人神经兮兮地跑到湘江边去吹风。
落日,已经跌进远山的怀抱,四周蜷伏着诡异的忧郁。
江边的一排路灯,也被蒙上了一层淡黄色的面纱;
夏末的凉风则在我耳边呼呼怪叫着,听得我头痛欲裂。
一幕幕往事闪电般地晃过我眼前,这时,我才清醒的意识到:原来我和丫头的友谊已不复存在。
我想起了那个在我感冒时细心地递给我纸巾的女孩;
我想起了那个稍不如意就用“熊掌”狂拍我的背的女孩;
我想起了那个为了替我送礼物而匆匆忙忙赤着脚下楼的女孩;
我想起了那个一直在身后默默地关心和支持我的女孩……
丫头……我的小丫头……
我想我喜欢你——可我却没有月光宝盒。
夜的潮水铺天盖地的涌来,青涩的秘密随着流星划过天际,坠落在阴沉沉的夜色中……
我想,我们已不再年少……
后记:
无论是青涩的友情,还是纯真的爱情,都只是因为我们年少时一颗萌动的心。
也许,这就是青春吧!
文祺
三 : 课堂作文:那些年,我们不曾高歌的理想
经过下塘街15号的小荷作文馆,午后的阳光,正热烈地打在甪直古镇的每条街道。春困来袭,忍不住连打了几个哈欠,河岸的廊桥上, 坐满了小憩的游人。
原为着找处茶馆解这半天的乏意。不经意的一瞥,作文馆屋梁上,万国旗一般悬挂,在微风中摇曳的各色作文簿,让我想起了那篇关于理想的课堂作文。
我从未对人提起的理想,是当一名作家。
如同我十岁的儿子,他落笔于作文本上的科学家、医生、画家等经常变换的理想,实则是迫于外界压力的妥协,他曾悄悄告诉我,他的理想是当一名厨师。
只不过,在关于理想的课堂讨论上,一名立志要做馄饨店老板的同学,遭到了老师的讥讽,儿子飞快咽下了已经涌到嘴边的理想。他回来告诉我,他跟老师说要当一名数学家。
“老师怎么说你的?”(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老师表扬我了”,儿子皱了皱眉头,小声说:“其实,我还是想当厨师。”
骨感的现实,我们两代人都不敢大声说出自己的理想。
小荷作文馆的内里有一间茶室,对外开放,可以拍照,可以暂歇,却不曾有游客享受过招待。仿同我的理想,从未被人重视。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藤曼,从阳光的影子里垂挂下来,苍翠的令人伤心它是否真实存在。
笃笃笃,游人踩踏楼板的声音,像极那个杂居的南方小院。孩子的嬉戏声,电视机喇叭的轰鸣声,邻居刺耳的二胡声,在夜半之前,从未停歇。
作家是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书房吧,如同这作文馆,丝蔓垂绕的绿叶里,蒸腾的光线从天井漾溢进来,恰巧打在书桌上。
四周都是书籍 ,有一道道翻阅的痕迹,留白处圈满了批语和灵感的文字。
我喜欢竖格条的信笺,从右往左,竖着写下突如其来的文字,有种磅礴的气势。
可惜我的母亲,一位固执的小学教师,她总是给我买那种一成不变的作文簿,要求我每篇作文都要有深刻的思想感受,甚至不能忘记那句强化情感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我在小院的杂音里,费尽脑汁讨好着母亲的标准,这让我越发讨厌写作文。
理想,似乎渐渐离我远去。
作文馆的二楼光线昏暗,仅有的光亮,靠着窗外香樟树的夹缝飘进来。
这却是极好的!可以把自己深埋在光线的背面,打量这个世界,世界却无法窥探到我。灵感就深藏在一处处黑暗的角落,你扭头看它, 它就跑到你的纸页上,你们惺惺相惜。
楼下的河埠头,又有一艘游船靠岸,人声隐约传来。躲在暗处的我,揣摩着每个声音后面的人,男人、女人、老人、孩童,每一个鲜活的生命,涌到笔尖,落向纸页。
可是我不敢高声这样的欢愉,怕是偷来的快乐,不小心就要还了去。
那篇关于理想的课堂作文,我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拯救地球的超级战士。原谅那个时代,人们还不理解什么叫做玄幻,语文老师给我的评语是“胡思乱想、异想天开”。
作文馆背后的客栈,是所小学校改建的,墙面上的“语录”,让我惊惧里面会跑出那位当年已经白发苍苍的语文老师。
我不敢入内,却在逃离的那刻,遇见了从门里出来的清新女郎,恍若穿越时光,依稀是我曾经暗恋的音乐女教师。
我带着初恋般的忐忑回到二楼,希望再次躲进那片昏暗,回味那些懵懂的日子。在转角,校园的时光不依不饶追着我,竟是排成一排的课桌。
金灿灿的阳光钻过一片片飞瓦,将自身炸裂成粉尘,纷纷洒洒落在桌面。清风翻动着书页,赫然可见作文与理想,在眼帘狂舞。
留言墙上,有个男孩贴上去一张纸条,待他走后,我过去看,坦率、伤感,“我想追一位女孩”。
这样的快餐时代,竟还有人,有着少年维特的烦恼。
莫名的,连时光都开始温情起来。
回到家的时候,再一次与儿子谈到了理想。他依然固执自己当一名厨师的理想。
“你呢?爸爸你的理想是什么?”
“我,我其实想当个作家!”面对儿子,第一次说出自己的真实理想,突然腼腆起来。
儿子抬眼看了看我,表示惊奇,“啊!你不就是作家吗?你已经写了那么多文章!连我们老师都夸你写的好呢!”
不禁是要偷着乐了。
原来,理想早就是根植在心的,只是,我从未发现它的存在。(文图/应志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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