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永远的老姨
又是一年清明,春光明媚,杨柳依依。满地的苦菜花在风中摇曳,没来由的就想起了我的老姨。三十多年了,老姨,我不知道你的坟在哪里?我不知道每年的清明节是否有人去祭拜你?云淡风轻,天高地阔,我的老姨,你是天上的哪一朵云?你是地上的哪一株草?
老姨是我小时候的玩伴儿。妈妈在家排行老大,下面有三个妹妹两个弟弟,姥爷做主就把妈妈嫁在了本村。老姨是家里的老小,比我大四岁,姥姥因她在姐妹中排行第四,就叫她:四儿。春天,我们去挖野菜,空旷的田野里玩儿一身土;夏天,我们去抓鱼,宽阔的河沟里弄一身水;秋天,我们去打草,绵软的沟堎上撵兔子;冬天,我们去逮鸟,寒冷的雪地上堆雪人。白天疯玩儿傻乐,不分辈分,就像两个傻丫头。夜里一个炕上睡觉,老姨一边拿着用一双巧手编织的小动物们逗我一边给我讲鬼故事,吓得我直往她被窝儿里钻,两个人抢着夺着,滚作一团。
记得那年夏天,一个连雨天初晴的午后,老姨带着我去摘毛毛窝(一种小蘑菇)。翠绿的茅草地里,灰白的毛毛窝顶着小伞多的像天上的星星般散落在草丛里。我们穿着凉鞋深一脚浅一脚的在泥地里你争我抢的把毛毛窝装满了篮子。老姨拽几把草绊子编成草帽,掐几朵黄色的阳沟菜花儿插在上面。然后给我戴在头上一下子就遮住了毒辣辣的太阳,清凉无比。吃几口阳沟菜,再喝几口水洼里的雨水,甜津津的,真是人间第一美味。边采边吃,嘴唇儿、舌头都是绿绿的。正在兴高采烈的时候,冷不防,一条小青蛇从草丛里蹿出来,吓得我尖叫一声拔腿就跑,凉鞋陷在泥地里断了带子,我大哭起来怕回家挨骂,那是我唯一的凉鞋。老姨一边给我换上她的也是唯一的凉鞋,一边拔了狗尾巴草编成小兔子逗我直到我破涕为笑。她从泥洼里拔出我的坏掉的凉鞋在水洼里清洗干净,又拽几把茅草编成细绳将鞋修好穿在脚上,我们手拉着手又行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两个人戴着草帽,唱着歌,挎着满篮子的毛毛窝,随手在大树下草坑里再摘几个大蘑菇,拾几个蝉蜕,趿拉着沾满湿泥的凉鞋满载而归。村子里,见到哭闹的小孩子们,老姨少不了把草帽、蘑菇、蝉蜕、毛毛窝一股脑儿都送给他们,自己乐呵呵的空手回家。
我上中学了,老姨已经出落得像一朵花儿。在那个物质特别贫乏的年代,家家户户吃不饱,可是老姨却天生得白皙、丰润。她特别的爱美,每天洗得干干净净的。不知是天妒红颜还是冬天里经常洗了头出去倒水受了风寒,老姨突然地就病了。那情景惊天动地,让人手足无措。她常常毫无征兆地突然摔倒,口吐白沫,手脚冰凉,浑身抽搐不止。医生说是“羊角疯”,学名叫癫痫。吃药、打针、偏方也挡不住时不时的病情发作。老姨明显地忧郁了,不再毫无顾忌的开怀大笑。每当家人们唉声叹气的时候,每当邻居们指指点点的时候,每当小孩子们逃避闪躲的时候,她自己就藏在黑黑的套里间(储物间)里默默无言。这个时候我都会找到她,握着她的手,冰凉冰凉的。抬头看她时就有两行晶莹的泪水瞬间滑落,滴在我的手背上,也是冰凉冰凉的。夜深人静的时候,月光洒满庭院,透过窗户映着她的脸,光洁又美丽。她就会用低沉圆润的声音给我唱徐小凤的《心恋》, “我想偷偷望呀望一望他,假装欣赏欣赏一瓶花。只能偷偷看呀看一看他,就好象要浏览一幅画………”我就在她的歌声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姥姥不知从哪里听说,海堡有一个神婆能治各种疑难杂症,急急忙忙带着老姨前去求医。神婆说老姨是王母娘娘身边的丫鬟,到了凡间就是花姐儿,花姐儿在凡间是呆不住的,不生病就得早亡。要想好就得准备十斤馒头十斤肉做贡品把老姨从天上还回来。赶紧地,姥姥去各家借钱把贡品准备妥当送给神婆。神婆念念有词,围着老姨做了一顿法术,然后给了一包香灰。说是每天冲水喝病就能好了。一家人欢天喜地。还别说,真是有很长一段时间老姨没有犯病。慢慢地,笑容就又回到了她脸上,老姨依然那么白皙、丰润。姥姥对神婆充满感激,带了礼物去感谢。没想到神婆说老姨得嫁给她那个傻儿子,要不然病还得要犯的。姥爷已经去世多年,姥姥六神无主。老姨愁云密布,就只有在黑灯瞎火的屋子里一遍遍地直着眼睛唱《心恋》。那哀伤的旋律低回,在黑色的迷雾里久久挥散不去。“我想偷偷望呀望一望他,假装欣赏欣赏一瓶花。只能偷偷看呀看一看他,就好象要浏览一幅画。只怕给他知道笑我傻,我的眼光只好回避他。虽然也想和他说一句话,怎奈他的身旁有个她……”
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中午,我放了学就直奔姥姥家,仿佛有心灵感应。胡同口围满了人,我一下子慌了神儿,心忽悠一下又忽悠一下,走不动一步路。有邻居过来说:“快去看看吧,你老姨喝了农药,可惜了的孩子,唉!”霎那间,天旋地转。不知怎么的就回了家,躲进套离间,再也起不来了。泪水像虫子一样爬了满脸,枕巾湿透了,心里还是堵得满满的。家里只剩下爷爷在外屋一遍遍地说:“去送送你老姨吧!”我起不来,我不敢去,我躲在黑暗里一动也不能动。(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终于没能见老姨最后一面。因为没有结婚,她被孤零零的埋在荒野里,无人陪伴。我的老姨就这样,她的生命被永远定格在了十八岁。坟上的草青了又黄,没了又长,可我的老姨连在我的梦里也不曾回来。每个清明,我遥望她的孤坟,默默祈祷,可我终究是不敢上前。我无法相信,曾经亲密无间的老姨怎么会长眠地下?老姨,你到底去了哪里?
可命运再一次无情,老姨被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说了阴亲。我不理解、不能接受。可谁又会听一个孩子的话呢?更何况当我听到消息的时候,老姨的坟早已被起走了,竟然不知道她最终的归宿在何处?老姨,多少次,寒风里,我站在曾经埋你的荒野里,只看见落单的乌鸦一次次地在空中盘旋,呱呱的叫声穿透了层层的乌云。
三十多年过去了,我知道老姨已经变成了天上的一朵白云,化成了地上的一株青草。乍暖还寒的时节,老姨,你还怕冷吗?
又是一个洒满清辉的夜晚,闭上眼睛,打开徐小凤的《心恋》 ,“我想偷偷望呀望一望他,假装欣赏欣赏一瓶花。只能偷偷看呀看一看他,就好象要浏览一幅画………”低沉、磁性、穿透力极强的歌声中,白皙、丰润的十八岁的老姨款款而来。
二 : 老婆永远是对的歌词(歌 手:王羽泽)
王羽泽 老婆永远是对的.lrc歌词LRC歌词
王羽泽 老婆永远是对的.lrc歌词三 : 老婆,你永远是我的手下败将:老婆,你永远是我的手下败将-小说类型,老
手下败将_老婆,你永远是我的手下败将 -小说类型
都市言情手下败将_老婆,你永远是我的手下败将 -内容简单介绍
四 : 永远的外婆
外婆家住在小河湾里。
从塬上的陡坡下来,快到坡底了,坐东朝西的一个十几丈宽的台子。沿东崖是一排排窑洞,前院盖几间瓦房,院门前是小树林和麦场,麦场下去是河湾,河湾里是几千亩的良田。院门前小树林里垒着各家各户的羊棚、猪圈,鸡楒。院子或长或短,南北蜿蜒两三里,村子南头长一颗三四人才能合抱的古槐,树心已经朽空了,却在几根枝干上发出一簇簇新枝条,郁郁葱葱,显出这老树茁壮的生命来。这便是外婆家的村子。河湾里有一条弯弯曲曲的河,河不宽,曼转腰肢向北流去。河两岸长着茂密的杨树林,杨树林外边是李子林、花果林,还长着大片的芦苇,春天里飘起白花花的苇絮。河湾两边坡地上长满了各种各样不知名的野花野草。春天的手轻轻一抚,郁郁葱葱,野花烂漫,有着别样的美景,比我家那平展展一览无余的土原平添了许多些妩媚和清秀。
我从小就喜欢去外婆家住。
外婆家的院子窄而深,却有三道门。顶里边是一孔石窑,里面安了厨房。灶是连锅灶,两铺大土炕,窑洞的墙壁上被烟熏得乌黑发亮,最里面放着做饭用的柴火和一些旧家具。外婆和孙子们就住在窑洞里面。
外婆很安静,说话走路从不大声。每年的暑假我都到外婆家去,跟外婆一起住在窑洞里。外婆爱抽烟,她用烟锅抽的那种土烟叶很呛人。晚饭后,外婆烟抽的最多,要抽到半夜里去。有时候我一觉醒来,还能看见黑洞洞的窑里外婆那一闪一闪的烟火。因为农村抽烟的老婆婆不多,外婆那一闪一闪的烟火给我留下难忘的印象。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抽那么多的烟。听母亲说,外爷去世很早,是外婆把她和舅舅两人抚养成人的。他们家以前的光景很不错,有几十亩水浇地,有一槽好骡马,还屯了几百石粮食。母亲记忆里的外爷身材高大魁梧,性格豪爽,在家门里很有威望。外爷得了急病去世后,家世也并没有很快的败落。我在外婆家,见到很多村里人到家里来说事情,言语之间对外婆都是很尊敬的。有时候村里过节唱戏祭祖之类的事都要到舅舅家里来商量。谁家有了纠纷,主事的人也叫大家到外婆的窑洞里来说。大家问外婆的态度时,外婆总是谦让着说你们说你们说,就到炕角独自抽烟去了,也并不发表什么意见。大家说好了,就把事情从头至尾给外婆再说一边。外婆也不多说什么,把烟锅在炕边上磕磕,大家就散了。
夏天的河湾里非常凉爽。傍晚我从河里跟表哥游泳回来,全家人坐在院门前的麦场上纳凉。夜风吹着,看着外婆一明一灭的烟火,头顶着无数的星星,大家轻轻地说着家长里短的闲话,没有睡觉的羊羔从圈里偶尔发出一声“咩”的叫声,也不长。我累极了,就爬倒在凉席上睡着了,每次醒来,却都是在窑洞的炕上。早晨起来吃外婆做的芽麦角角。芽麦角角我最喜欢吃了。它是把忙天天雨淋芽了的麦粒淘洗干净,晒干,磨粉,打成面糊,夹在面饼里蒸出来,并起名“芽面角角”。这样做的食品有二次利用的意思在里面。芽麦角角虽然常常粘住牙,但非常香甜,在那时候简直就是美食了。(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暑假里,河湾里的李子、花果都相继成熟了。舅舅是生产队的会计,可以随时进出果园。他带我去生产队的李子园里,因为我是外甥,看园子的大人也不拦着。大人们在园子里锄草,收果子,我爬上李子树,边玩边摘李子吃。村里的伙伴们三五成群,蹲伏在李子园外河边的草丛里,眼巴巴看我在树上摘果子吃,眼馋得很,却不敢趟过河进来,只能大声“嗬。。嗬。。”地叫着提出抗议。谁知道李子不能多吃,到半夜里我就发起烧来,浑身酸疼,一点劲都没有。外婆一面在柜子里给我找药,一面责备舅舅不应该让我吃那么多的李子。外婆告诉我李子千万不敢多吃的,先人就有“前吃李子后埋人”的古训。我听了吓了一大跳。想来什么美味都不可以贪食啊。
因为外婆特别疼爱,上初中了,我还会找些借口去舅舅家住一晚。表兄弟们和我一起睡在外婆的土炕上。等到他们几个睡熟了,外婆黑暗里示意我不要啃声,在她的衣兜里摸索半天,找出一块水果糖来,也不啃声,摸索着塞进我的嘴里。因为水果糖在衣兜里装的时间久了,外面的糖纸都磨掉了,上面沾了些衣兜角的碎渣。我一面添着糖,一面再用手指把那些碎渣摸出来。现在想起来,外婆的糖不知道在衣兜里给我保存了多少时间呢。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从父母的闲谈中明白了外婆的故事。
外爷是三十来岁得伤寒去世的。那时候人都迷信,说得了伤寒走的人病没有完全发出来,埋在坟地里会影响其他人。就把遗体停放在前院的一间房子里,外面用泥灰抹严,要放三个月才能发丧,叫做封停。舅舅和母亲那时候只有六七岁,外婆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在那所院子里生活着,生活寂寞而冷清。族里叔伯弟兄那家欠粮了,来借点粮食,外婆都是很大方的借给大家,让人家自己上楼上的仓里去装,也不用立字据。还回来也是让大家自己扛去粮仓里倒。有人借了粮不还回来,外婆也不再追要。这样子过了四五年,装在仓里的粮食越来越少了,外婆倒一点不关心。隔壁的五爷家院子小,房子盖不下,外婆主动划出一溜院子给五爷家盖房。虽然有不少人在外婆面前提到过改嫁之类的话题,外婆总是缄口不言,只是一心一意地照顾自己的两个孩子。外婆很早就得了胃疼的病,她发现抽烟可以解疼,于是她慢慢开始抽起了旱烟。在她一明一灭的烟火里,家里的院子小了,粮食少了,舅舅和母亲却慢慢地长大成人了。外婆用自己独特的方式征服了村里的人心,村里的人对外婆是越来越尊重了,从没有发生过欺凌她们孤儿寡母的事情。
随着年岁的增长,我似乎渐渐明白了外婆。一个羸弱的女人,带着一双儿女,在这个穷乡僻壤,在匪盗猖獗、自给自足的农耕年代,为了顺利完成抚育子女传承家业的重担,她做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牺牲。晚年的她,儿孙满堂,享受到了她应得的天伦之乐。
多年以后,她离开了我们。我多少次经过外婆的墓地旁边,看着坟前由我们几个孙子栽植的松柏越长越高,我思念着她。暮色里,我仿佛又看见那个经常穿一身黑布褂、沉默寡言、身材矮小、抽着旱烟、踽踽而行的小脚女人。
五 : 永远的外婆
外婆去世的时候,我没有在她身边.她走了,匆匆忙忙地永远的走了.她没有等我高考结束,也没有给我留下片言只语.在我以后坎坷的人生道路上所磨练出来的意志,也无法抑制我那份哀痛和思念,让每每在夜里梦到她.从那以后,人海茫茫,我再也无从寻觅我的外婆......,那年她刚好90岁。
外婆出生在一个贫寒的家庭,没有读过书.在嫁给我的外公后,挑水、砍柴、割草、煮饭、洗衣,起早贪黑,终日劳碌,她像许许多多劳动妇女一样,默默地承受着命运给她所有的安排。但是幸运之神始终没有眷顾她,她的九个儿女在饥荒、疾病中只留下我的大舅和九妹,九妹就是我的母亲。据母亲说,那些不堪的岁月里,恐慌、焦虑、绝望使得外婆心碎,她终日不言不语,整个人都消瘦了。生活的重压和精神的双重打击下,外婆为了仅剩的一双儿女,她挺住了,没有倒下。
在我还不知事的时候,不幸之神不因为外婆的善良而远走他乡,它又来临了。就这样,外公也告别外婆永远地走了。可我发现在经历了失子、失夫的不幸遭遇后,她已经学会了怎样在逆境里生存,我只是偶尔看见她在某个地方暗自抹泪外,却从没有听见她对自己所蒙受的不幸发过一声怨言。面对我们的时候,她却历来都面带着慈祥的微笑,想着法子来呵护我们,让我们能健康成长。
应该是失子太多的缘故,外婆对我们的爱是不能用语言来表达。我小的时候家境也很贫寒,在村子里很受到歧视,加上爷爷和叔叔伯伯们对父亲有偏见,我家的日子过得很艰难。外婆所在的村子离我家有3、4里路程,不算太远。我年迈的外婆总把自己种的菜和在山坡上打来笋子、菌子等野菜隔三茬五地给我们送来,还有她家门前的那株老葡萄树结的果实。有时,还把自己好不容易卖蛋卖鸡卖野菜得来的钱送给妈妈,以便接济我们艰苦的生活。我们也很爱外婆。她很爱吃鱼虾,每次来我家,我和弟弟们也总会把钓来的戽来的鱼毫不保留地叫妈妈煎好后送给外婆,吃饭的时候大家争着给外婆夹菜,给她的碗底放下一个荷包蛋或者仅有的一点肉。
沧海桑田,时光会冲淡人的记忆,孩提的许多往事都逐渐依稀模糊了,但外婆所给予我的爱和教诲,在我的脑海中总是那么清晰,影像永难磨灭。
一次我偷了家里的5个鸡蛋出来卖,还没有卖掉,外婆就和妈妈就找到集市上来了,妈妈很生气准备揍我.外婆制止了妈妈,还给了我5角钱,轻轻拍着我头说:“从小偷针,长大偷金,你长大不想学好?想做小偷?。”这句简单而又朴素的话,让我铭记至今。(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还有一次,寨上的两头水牯打架,在追逐中,居然从先后从我身上跳了过去,虽然我无生命之忧,可我由于恐慌而病倒了,发高烧,昏迷不醒,打了针,吊了点滴也没有见好转.外婆就用民间偏方褒水喂我喝.用湿帕子替我缚头,终日不离寸步,病情还是不妙.她紧张、茫然,在近乎绝望的下,她只能求助于神灵,在院子烧香烧纸,双漆跪在地上,合着双掌,闭着眼睛,埋着头,口里念念有词,好象世界一切都不存在了,在冥冥之中,我感到她身上的暖流,重新点燃我即将熄灭的生命的火焰.
90年代以后,我家的境况逐渐好起来,我离开家在外面读书去了。外婆却越来越老,身体也更加颓废和衰老,我们一直祈祷她能活100岁,等我们考取学,都工作。有钱后好好报答我善良的外婆。
可是由于舅妈的缘由,80多的外婆单独住在一边,还得自己料理自己,妈妈很伤心,而舅舅又很软弱,妈妈叫外婆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可她就是不肯。我知道外婆很传统想法:她怕人家说她儿子不好,她怕人家说她没儿子养老。我想等我考起学有了工作,第一个月的工资都要送给外婆。谁料她竟不肯等到我参加工作……我愧疚的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要是外婆能活到现在那该多好,妈妈也不止一次的说要是当时有现在的条件,外婆离开人世的时候不会那么痛苦,也能再多在世几年。
现在,我走在街上,看见白发苍苍的老婆婆,我也会偶尔失神裹足睨视,触景生情,又很自然的联想起自己的外婆。
愿外婆在天堂快乐的过好每一天!
07。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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