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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死了

发布时间:2018-03-20 所属栏目:散文

一 : 死了

死了。她死了;他死了;它死了。

人类的最后一次死亡,定义为一座坟。冷冰冰的,或者是一堆不起眼的骨灰。

在所难免,都要经历这样一个过程。

死了,就是死了,永远也不会再活过来。这是最鲜为人知的解释。

人生一世,有很多难题不懂,难以解开。竟而成为生命的遗憾。

就只死亡这件事,应该不费周折,便能领略它的含义。(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死亡,到底证明着什么;或者又说明了怎样的一个道理。

我,百思不得其解。

任而死亡是一件幸事,值得高傲的事。

面对死亡,到底该谦卑,还是高傲?

大抵是这样的,小人谈及色变,仁者谈起释然。

促着“小人惜命,仁者践命”的反逻辑思维了。

当然,得知死亡之前,都有一阵惧怕;至少我不例外。

我应该堪不破生死这道佛偈。

我怕死。谈及死亡,我内心恐慌;谈及生活,我又多显无奈。

对于生不如死的人,死亡是最好的解脱。这只是我个人的臆断。

带着沉重的身躯,存活于世,总该忌讳着些什么。

死了,有时候不能说是死了,应当说是“老了”。

这样平和的语气,显得有几分尊敬,听着顺耳。

逆耳,很少有几个人敢当着你的面说真话,但是他们其中,一定会有人敢在背后戳你的脊梁骨。

所谓“小人”的头衔,为父为母的人,戴过的不在少数。

我想死人甘心一辈子沉默,不作反驳,是因为他根本没有机会说。

也许有天世事颠倒,兴许还没人说得过他!

谁都不要过早地作担保,毕竟那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变化在一瞬间,往往令你措手不及。

死人就是死人,他什么都不会知道。但是他的善良与邪恶,总有活着的人替他记着。

死了就是一件物品,抛尸野外,就会被饥饿的野狼分割。

死了也是一张画像,挂在墙上,被子孙用供品供养。

他在另一个世界长得丰满,还是枯瘦,我们无从得知。

记忆的片段,都是曾在过往里浮动的影子。

触摸不到,想望不及。

死了的人,都好像与地面毫无干系,总是在心间浮动着轻盈。

昨天死去的人,总是还琢磨着今天该干的事。

今天死去的人,明天,总是一个遥远的无法到达的目的地。

面对死亡,不免还有些顾忌。

作为人,我想,应该值得庆幸的是,无论自己有多么深邃、独到的智慧,也对自己死亡的日期,推测不出任何一个确切的结果!

兴许今天,兴许明天,兴许在往后某个不确定的日子里。

【无非原创】

二 : 死了

九月份的阳光依然毒辣,像火烤的一样,让人发困可又难受的睡不着,可能要下雨了,风有些沉,闷热,天地一片混浊。

可是大树下的老王和老张却像个老小孩似的笑个不停,树荫下的夕阳红,好个可爱的老人。

远处的老李兴奋地跑来,“听说了吗?••••••”“狗镇长毙了!哈哈哈•••••••”老王和老张齐声说,老李抿了一下嘴说:“是啊,政府可算办了件好事,除了一害!”

说道镇长,那可是个长故事。

二十五年前,该镇来了一个新镇长。姓钱,叫艺泉,是个高材生,年轻有为,听说其父亲是大领导所以家教较好,是个人才。刚上任时,雄心壮志,意气风发,一心想干点大事。这村的水利,那村的小企业,这村的大棚,那村的养殖••••••就这样一个破旧的小镇不见了。

可是后来钱镇长变了。不再下村开会,也不再搞惠农政策了,就这样不仅本该有的扶持政策没了,甚至还欺压民众!(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他的弟弟钱艺德,承包了好几个村的沙场,可承包的钱,民众一分没见!更可恨的是他儿子,五年前强奸了一名女初中生,学生家长找到镇里,结果,无果而终,还被打了一顿!还有三年前他儿子带一群人把两个青年给打了,受伤青年抢救无效一摊一死。受害者家属状告,审判结果是:钱武法防卫过当所致。

无奈之下,受害者家属们(有丧失土地的农民,有死者家属••••••)便合计上访。可谁曾想到:县里不问,市里不管。就这样连连失败!最后抱着一丝希望,夜里偷偷跑到省里把他给告了。

“这下可好了,等了两年的结果,终于••••••哈哈哈,现在让我死都得笑的合不上嘴!”

“不是两年,二十年!”

这时老赵拿着一张报纸走来了,可能是天气太热,老赵步子显然很沉重。

“钱镇长••••••”“老赵呀,你怎么还叫他钱镇长啊,就是钱狗!”

“就是,死了,活该,哼,早该死了,害人精!”

“就是呀,死都是舒坦的,应该活刮!”

“活刮算什么,这样的恶棍终究会下十八层地狱!”

“行了—”老赵喝了一声。

“过了嘴瘾就痛快了?死了,死了,就知道死了,死就完了吗?”老赵顿了顿,“十几年前就该处治了,现在死,算什么?”老赵拍了一下老王,“不用疑惑,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是,他是该死,可……你们知道他死前说了什么吗?‘是谁给了我腐败的权力?’”

老哥几个相互看了一眼,都没说什么便走开了。老赵看着他们阑珊的背影,雨下起来了,打湿了老赵的眼帘。雨水夹杂着尘埃落下,空气稍有些清澈,胸口也没有先前那样闷了,烈日躲闪到了云后!

三 : 死了

准备枕上书本休息了,外面‘嗖’的一声,弹射出来的,‘咚——啪——’。屋内的白炽灯的光太亮,是印彻不了那烟火光束的。像在往常,艳阳高照的暖冬,我会联想到是喜庆的热闹;静凄凄的秋凉,我便会想到是死了谁了。

隔壁落户着一对花甲之伴,因为本是年事已高,已无力承担那赡养的义务了,早些年,她们的老母便被政府接济去敬老院安顿了下来,许多年过去了,那老母还健在,只是业已被遗忘了,像年幼时记事起,那修建好的房屋的一隅爬满了青藤,现在瞧见了,还是凄惨惨的黏附在那,枯了的骨干,残垣着末了一口气,还要死撑着——死撑着——不愿意罢休,至少落在别人眼里是这样。不久前,听别人说,那老母被运回来了,死也要死在家里,死在外面像个什么样子,纵使家里人一千个一万个不甘愿,这也是千古遗留下来的习俗,逆反不了的。

我听见了楼下烧水壶‘嗡嗡’的声音,远处哪户人家的狗‘旺旺’此起彼伏的叫着,还有从未看见过的那只鸭子‘呱呱’的沙哑声,从远处飘了进来,全汇聚成一种声音,钻入我的耳朵里面来,使人惘惘的。

那对老夫妻住的是间红砖黑瓦平房,屋檐像女人的睫毛遮掩出来,顶不过比不过它浓,它厚。门框正上方,有个喇叭筒似的电灯泡,散发着昏黄的光束,浸染着这片夜,她趴在她母亲的床下,瘫倒着,哭——大哭——嘴里一直念叨着,那些旧事,能记录成碑文的,全是老母过往种种的好。人嘈杂起来了,那老头忙坏了:“你明天得赶回来吃饭,明早就去火化——”又突然提高了嗓门吼道:“你明天必须得回来——能有多远啊?——”。那老母躺在床榻上,被褥垫了几层,捋直着遗体,一动也不动,上面盖了床薄薄的床被,像是要凸显她如柴的身子,让亲人瞧了,多落几滴泪来,使人徒增伤感,大概人死了,就不怕冷了。

我常记起一个老人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她说:“村户里的老太都搞没啦。”只是戏谑的一句话,她说的云淡风轻,她一点不害怕,她什么都没别人好,她只是在意的不多,她常抿着没有牙的嘴唇,瘪瘪的,像饺子皮上的褶子,别人常拿她插科打诨:“老太啊,别忘记还有三年就八十啦,别数错咯哦——”那老人吃吃的笑着,那是孩子无知天真的笑颜。

四 : 死了

爱,

是一朵花,

动心了,

是喜欢。

摘掉的,

是爱情。(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然后——

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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