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今天发生的一件事
“别打了,那只蝴蝶都快死了呀!”我心急如焚,着急的喊道。教室里乱糟糟的,就像菜市场一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原来,今天下午第三节语文课,老师发给我们练习让我们做。我们虽然很不愿意,但还是很认真地做。十几分钟过去了,这时,忽然飞进来一只全身穿黑衣的蝴蝶,一下子打破了教室的平静。这只蝴蝶首先在教室飞了一圈,一会儿飞到这个同学面前,一会儿飞到那个同学头顶,一会儿扑向灯,一会儿扑向墙。我们看到这只蝴蝶是从“黑社会”来的,就觉得它应该有毒,所以很害怕,就都避着它。后来这只蝴蝶飞到一位女同学面前,这位女同学竟伸手抓住它又马上放开了,蝴蝶受到了惊吓,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乱飞乱撞,一不小心又被风扇砍到,左半边的一点翅膀从半空飘落,我们都惊呆了。老师听到动静就回来了,一看,嘿,教室里都成了什么样!老师不耐烦的喊道:“安静!别吵!回原位坐下!”我们安静了下来。那只受了伤的蝴蝶好像听得懂老师的话,安静地停在灯上一动不动的了。老师看到教室里安静了,就悠闲地走了。可一些男生看到老师走远了,就放下手中的练习,站到桌子上拿纸团去扔蝴蝶。许多个纸团朝蝴蝶扔去,“啪”的一声,可怜的小蝴蝶被纸团打中了翅膀,我站在一旁,心里很着急。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能叫他们住手。可他们哪里会听?后来甚至拿笔去戳它,伤痕累累的蝴蝶被他们惊动,只好狼狈不堪地飞走了。
这时,下课铃声响了,大家欢呼着拥出教室,飞奔向校门口。我慢慢的走在后面,想着刚才那些捣蛋鬼戳蝴蝶的情景,情不自禁地想说一句:“小蝴蝶,你真可怜!希望你下次不要飞进我们的教室,免得被那些看你不顺眼的捣蛋鬼欺负!”
广东汕头金平区汕头市金平岐山西陇小学五年级:袁嘉琳
二 : 发生在今天的事儿
发生在今天的事儿
发生在今天的事儿说起来都不怎么顺,确切地说是上午的事儿都不怎么如意。
题外话
昨天晚上,朋友约出去在福宾楼喝酒。其实坐在一起的都是非常熟悉的朋友,其中的中斌老弟第二天要到市里参加省委组织部组织的局级领导干部选拔考核面试,哥几个聚聚给他鼓鼓气、壮壮行,并约好成功与否结束之后还在这里凑齐。
一番鼓励,几点提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酒劲上来了,话也就多了,不自觉地话题就跑到了9。18,就说到了小日本。日本人把中国的船和人都给扣了,船员经过中方几次交涉总算是要回来了,船长却始终没放,日方的态度很明确,要不交罚款,要不就判刑。船长他老妈受不了,一气之下死了。酒桌上的二弟上来了蒙古人的犟脾气,气愤地拍桌子,大眼珠子瞪溜圆气哼哼地大骂;他妈的小日本别到咱通榆来,要是叫我碰上了,咱也不打他,看我咋他妈搁酒怎么蹂躏他。。。
哥几个听了大笑,兄弟就是猛,整人的方式都不一样。(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分手的时候,朋友开车送我。路上跟我说要我明天早晨七点听他电话,他说他的一个朋友在鹤乡宾馆有个活动,要我和他一起参加。我表示对此没有兴趣。他笑道;还有纪念品呢。我说那就更不去了,犯不上让人说奔那点东西去的。朋友再三说,大哥还是去吧,一是帮朋友捧个场,二是咱哥俩看差不多就走。明早等我电话,我去接你。
听朋友说得诚恳,我答应下来。
一、发生在今天的事儿
和往常一样,早六点我起床洗涮。开机。等待。7点。。。7点20。。。电话一直没响。我知道捧场的事算是黄了,泡汤了。我太熟悉我的朋友了,他们很多人都犯有这个毛病,就是对自己说过的话,很少准时或是去践诺。当然,我所说的是指我们朋友之间无关痛痒的小事情,对于允诺他人的大事情,还是很讲究并从不差事的。因为有吃早餐的习惯,进厨房看碗橱里空空荡荡的。我于是就近去胡同口的超市买一扎挂面回来。为吃得好些,我准备炸点辣椒鸡蛋酱,在切辣椒时,刀一滑,大拇指的手指甲竟被切了一块下来,血顿时就冒了出来。这下好,本来是想素食的,这下倒添了荤腥。
我一下没了食欲。
二、上街淘宝
八点半钟,妻子收拾好给人做的被服零活要去商业城送活儿,问我去不去上街好给我买小衫。
“这都啥时候了,还买小衫?我大惑不解;这都快八月节了,穿长袖还凉那!”
她说;”你真啥也不懂,这时候正是下架淘汰的时候,买小衫不是便宜吗?淘宝,你不懂啊。”
一年也难得有这等好事,那就去买吧。我有些受宠若惊。
“用你兜里的钱买啊,我钱不够。”出了门,妻交我实底。
我彻底崩溃。
三、表店
妻先去送活儿取活儿,我在武二哥家的表店等她。
武二哥很了不起,一农民,在街里修表为生20多年。百货大楼改建,他贷款买下了靠十字路口的楼角儿,虽然上下两层不过区区几十平米,但因是黄金地段,不但生意好做,楼价这几年也翻着跟头涨。买时说花30万,现在有人上赶子给100万还不撒手呢。用他自己的话说是赚着了。
眼下表店交给了儿子儿媳打点,老两口在家照看孙子。儿媳妇买菜进来,手里拎着活鱼和一兜青菜。
看来中午伙食不错,表店门口坐着的两个老头搭讪道。
“嗯,我们家我是后勤部长,买东买西跑跑颠颠地事都归我管。”儿媳妇快言快语。
“做饭归老婆婆呗。”其中的一个瘦老头笑道。听话茬都熟,说话也不惜外。
“做饭就当锻炼了,要不一天吃完没事干啥去。”儿媳妇伶牙俐齿。“我们家历来是小事我管,大事他们管。”
“呵呵呵,一家人过日子和和气气地能有啥大事啊。”边上站着的胖老头说话了。
趁他们说话的当口,我给一个朋友发了个信息说我切了指甲的事。她很关切地回信息问我去诊所包扎了没有,还说了些以后注意别感染了之类的话,听了心里暖暖的。
四、去淘宝
妻来了,带我去淘宝。几家买衣服的店都挨着,玻璃上、门上都贴满了甩卖、半价处理的广告。
先去183服装店,我一眼相中了一件黑色的休闲衫,是棉线的那种,女店主极力推荐,妻也鼓动我试试,店里就两个女店主和我们。我要脱衣服试穿,示意她们回避一下。
“没人看你啊,就脱吧。”她们倒一脸的满不在乎;反把我弄得不好意思起来。
“大哥多白净的,穿这挺合适的。”店主帮我拉扯着衣角和衣肩。
“不行,太瘦了,还有大一点的吗?妻不停地唠叨。”
“没了,就这一个号了。”
“那咱走吧,再到别家看看。”妻催促。
接下来走又连续走了三家店,妻看中首选的始终是海魂衫那种兰格的小衫。这恰恰是我最不中意的。
“那你想买啥样的?这件你要啊?”妻有些不耐烦了。随便抓了一件说。
我苦笑,出门去等,心里已经完全没有了买小衫的念头。一会儿,妻转出来,问;“还看不看了?”
“不看了,没相当的,回家吧。”
“回去吧!”妻扭头就走。
这宝淘的。。。。。我跟在后面摇头苦笑。
三 : 今天的事情,
我:早上好,早上好.
你:一点也不好.
我: 怎么了啊?
是薪水拿不到?还是别的生活上的?或是感情问题?
你:没事,别问了,我想事呢?
我: 哦,好吧,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吧,但如果你对我或是我们有什么想法,一定要告诉我啊.(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不见你的回信,我再发
我:不要烦不开心了,什么都会过去的.
我:看来看来,你真的遇到很烦心的事情呢,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帮到你呢?
我:可能你在忙,嗯 ,我也开始忙了,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开心点.
直到快下班都不见你的信息,我再回
我:吃饭了没有啊.
你:吃了.
你:你睡觉吧.
我:哎.
我:我还可以发信息给你么?
我:好吧,不发了......
然后打电话给你.问你怎么回事,说你怪怪的,
你的语气也是有气无力,很不开心.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就说你什么事可以直接对我说.
你说没有.
后来挂了电话.
患得患失的我.心里在哭.
忍不住又发了一条信息给你:
我: 搞得我都没有心情上班了,太在乎就是这种子下场吧,
不知道如何去把握,水瓶的人都是对人忽冷忽热的么?
不到一分钟,你回了信息:
你: 你这样下去,没事都要被你搞出事来,烦躁.
我:对不起.
四 : 今天发的文章呢?
今天发的文章呢?不至于给我删吧。希望有人给我个话
五 : “钱事”今生
题记:老上辈人说,今生的痛来源于前世的孽。人有没有前生有没有来世凡人的我是看不透搞不清的,可这世界真就把人分成贫和富,贵和贱,富与贵随,贫和贱跟,上天安排。
有人说,人老了,最大的愿望就是把过去的历程变成回忆。
阅历多了会生出许多感悟。纠结于过往,常教导儿子过去怎么苦怎么样没钱可还是怎么努力。在儿子看来那是代沟的表露,不屑一顾。事实上这与现时代小年轻们强学西方文化精神的要义相去甚远,他能一顾吗?
日怪得很,刚迈过而立之年那阵心就玄调调(忐忑不安)的,就想针对过去写点什么, 可能是经历太复杂?抑或是情感太丰富?也许真是人老了?我想,这里的老应该不是生物意义上的老,是心老,拚了小命挤上独木桥,还得拚了老命地在独木桥上保住那一足之地,冲撞得疲惫地走过几十年,心能不老吗?
人生就是行色匆匆,正在感叹之余,这一混又是一个十多年。
环(横)看,没有富丽堂皇的别墅、车子,当然也没住陋鄙的窝居和过着举家食粥酒常赊的生活;(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顺(纵)看,没有呼风唤雨、叱诧风云、日天本事,过的也没呼天抢地,光景凄凉;
自己定位:中间偏下阶层,收入不高,常有借贷,吃食虽无忧,档次待提升。
经年过往不敬鬼神,不尊祖宗,荒了祭祀,没有供奉,心地善良,从不害人,没干过大的好事,也没做过恶的坏事。受过十多年传统教育,传统理念禁锢左右着行为和心理,一个不折不扣的“窝囊之辈、无用之徒”——老婆隔三叉五数落我的她认为是她平生对我最精典的的总结语。
就这样神灵不关照祖先不屁护,前半生是心若冰清、波澜不惊,虽有一些小插曲,但几十年涉险过关,平庸中略显苦涩,安静中表露无耐。
童年时光,浪荡山野,心无远念,虽几许清苦,却是牛羊打栏、鸡鸭觅食、蜻蜓悠悠飞、小狗静静睡。饿了躺在灶门前的大板凳上哭闹一阵,饱了满山遍野抽疯似地撒欢。山野村童,自给自足,很少见钱。离最近的代销点也有一个小时路程,有钱也没地花,用不出去。所有一切都大人安排,不用自已想也不用自已处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日子在煤油灯的飘忽光亮中悠悠而过。
那阵也许是国家的印钞机垃圾,没印出几张钱来,除了家长要买煤油和盐巴等日常用品掌管一点钱之外,其它人几年没见过用过一分钱的都有可能。不象现在,百元大钞一叠叠,随处可见。
六岁时某日赶场,姐哥给我五角钱,绞尽脑汁地去想这么多的钱买什么最适合,那纸票卷在手里捏了又捏,捏出了汗,没办法山野之人理想不高远,没得买书买笔买学习资料那高尚的想法,最后用了四角五分钱买了一包飞雁牌香烟,结果抽得我是翻肠倒肚,受罪不轻。
初中求学时看着别人吃饱喝足,自己却守着母亲卖鸡卖鸭卖米卖料(木材)得来的两块钱不敢乱花,心中别提有多少纠结,些许无耐。想着父母脸朝黄土背朝天早出晚归顶烈日冒冰雪的日子,那敢奢求那神仙般的景遇。每天三顿能混个饱就不错了。
事实上三年初中寒窗苦读中那小小的肚子就从没填满过,常常在一斤粉子面(苞谷饭)撑得受不了后的两小时也就咕咕作响,牢糙作烦(没吃油的反胃现象),吃多少都没底气总觉着饿。有时干脆没钱,只得挨过一天半日,什么也不吃。那光景怎么一个"饿"字了得。
这日子也试着凭自己努力想去改变,可命中注定,蚍蜉撼树,哪能说变就变得了的。
学校大搞建设,除了学校组织处理的之外,砖和水泥,一角一块,五角一袋,我试着赚钱,河边背着爬坡,可低血糖作祟,让人天晕地转,头懵眼黑,气喘嘘嘘,差点倒在挣钱的路上,丢掉小命,自此身虽下贱心比天高的抗争只得偃旗息鼓,富足的生活之于我也就变成水月镜花猴子捞的月亮了。
还是班主任怜我清苦,把学校农药除虫灭害的美差争取来给我,一次二元,倒是每期都能轻松挣上四元补贴补贴。
师范时,国家配备了三十斤粮票,十七元菜票,比初中生活费不知道多出多少倍,可是在改革开放的东风正猛吹,战鼓正狂擂,计划经济向商品经济转型导致物价飞涨的阵痛中,那点钱早已是短斤缺两,废了大部分。让我第一次真正体味到数值与价值不符、算着有取来无、看着有实际无的经济效应对人生活的影响,因而还是一个饿,吃不饱。我们被动地享受着阵痛带来的痛不欲生。
为了解决温饱,实在没法,与同学一道,三人靠四个馒头,从早上到黄昏,步行近两百多里路回家要钱。明知希望不大,可在汗流浃背的路上,热切地想象回家能从母亲那颤抖的双手中接过一定数量的钞票,能和其它同学一样有一个正常的生活学习心境。可最终在母亲那苍桑的脸上,失望愧疚的表情里什么也没得到。钱对于当时的农村人实在是太难得到了。
临近毕业,饭菜票告罄,巴倒(依靠)同姓同学登发哥度过数日。当他的饭菜票也没了的时候,我俩从彭水城的上街到下街找人借钱,跑了几个小时,记得钱是一定没借到的,但哥当时是怎么让我两个度过的最后几天,现在记不得了,总之是幸运地过出来了。
书家有言,钱不是万能,没钱万万不能。我没法考证钱万不万能,但没钱就会挨饿这是我亲身体验的,这种体验不是一天,也不是一年,从初中开始是几年。那体验不好受是一定的,这也就证明了没钱万万不能是个真理。说这句话的人真大智慧、大哲理。
工作后长出一口气,本以为靠工资独立度日,旁无责待。可家中两姐出嫁后早已积贫良久,两哥哥走环环(定亲)及小妹小弟读书的钱还得靠我这唯一光了宗耀了祖的人来出。那每月五十四元五角工资表也就只签字不给钱了,钱在从国库到单位的路途中被娘截走了。
衣、食、住、行中衣住可以整差点,行没车代步走路就可以,唯有这食不得不考虑,毛主席说“人不吃饭不行……”——这么个伟人都如是说,应该是有道理的吧?不吃饭会死人的,这是一个基本常识,当然我也明白这个理。为了能吃到饭,只有找单位借债,本月被截就借下月的,一月月向下推,印象中很少有哪月没写借条,以至于借条两字练得是出神如化,龙飞凤舞。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待寒暑假回家,隐于山乡,宅在家中,抵债度日。
时来运转后,非正常的饿就少得多了,毕竟有细水在长流。当然借钱必小心,用钱须谨慎。有如西腊解决债务危机,财政紧缩,肚子危机,不紧缩,家庭危机,决择两难,如履薄冰。
为了追逐高远,于是义无反顾卖掉唯一的家俱——电饭煲,拎着箱子逃命似的离开工作伊始的小学,跑到了涪陵,想摆脱那里的闭塞和偏远。
刚到涪陵时,正值商品粮制度改革,转不出粮油关系。没粮票,差点再次饿肚子。疾病乱搞医,六神慌乱中,写信求助于只有一面的工作所在乡党委书记维学兄长,他很热心,给我寄了九十斤全国通用粮票后才算解了燃眉,他是一个大大的好人,至今我还从心地里感激他。
好了伤疤忘了痛,那两年,正值开放中期,西学中精华和糟粕混成传到祖国各地,受洋风之熏,添了许多花天酒地、灯红酒绿的坏德行——溺麻将,泡台球,醉美酒,浸影院。没有照顾家,可疯狂之后就是囊中羞涩,清贫如水。工资涨到了九十六元,但总觉用不够,于是再添短期借款。
那阵羊皮衫和呢子衣服流行。看上了一件羊皮衫,但怎么也凑不够那钱,只得退而求其次,买了一件一百六十多的呢子。记得涪陵老街有家店里摆着的一件羊皮衣服前后看了不下三个月,不少于二十次,直到看不到那件羊皮衣服我也没凑足那三百二十元。
从涪陵回来,工资涨到一百三十元,欠债也增到了两仟。
那时三哥因介绍一个姑娘到重庆,收了男方家一千二百元钱而被告到法院作为人贩子被审判。去法院过问案件解决之道,法院的“同志”告诉我,只要交三千元钱就可免罪。回家四处借,托人贷款,拚死拚活,竭尽全力,只凑到六百元。钱不够,免罪之念也就作罢,当然三哥也就上了垫江的山上住了几年。
换了工作地点后,继续还欠债,为节约开支,食不裹腹,饥肠辘辘,时不时跑到沾点亲原来在小学就一起工作的应安老师家去混吃混喝。好吃不过肚中饥,他家的饭那香气诱人啊,至今难以忘怀。
工资三百二十多元的时候,我发小同学兑现承诺,把我弄到区工委办公室去了。行政单位日子就是比教育单位好过。平素生活费不用自己掏钱,除过年过节外,年终还要发七千多元奖金,就奖金一项是平时工资的两倍,加上工资基本不用,这种有钱用的日子老实说,让要求不高的我很知足。
我的债也是在这时还清的,余下的钱高高兴兴地让老婆代还了我涪陵时的愿望,给她买了一件二千三百多的皮衫。这阵的生活才真正安定下来,不为钱发愁。
进区工委的三个月后,在强大的工作压力和过去营养不良造就羸弱的身体条件下,很快生病了,且病得不轻,一病三年成了大小医院的常客,因而也认识了不少医生朋友。当时与我同层楼住的同事登举兄现在遇到我还经常回忆畅谈那时的情景。外人一到我们那一楼,那中药味扑鼻,左边是他右边是我,两个土药陶罐,每天不停的冒着热气。那日子说难也难,难在有病,但在没有公费医疗的前提下,药钱从没有短缺过。不是绝症,不用吃高档进口药,普通药价格没现在这么贵,因而在当时的收入前提下是能够承受的,也是从那时起我才开始边医病边置业,才开始有电冰箱等电器,时离参加工作已过去了十三、四年了。
现在工资涨到了二千七百元,可物价飞涨得厉害。加之钱被美帝国主义逼着升值,每月都有几十百把元变废纸被央行收回去。赶时髦又当了房奴,靠卖黄牯儿(小公牛)的那点工资,这日子过的又是紧巴细联(紧张)的了,几年前的风光也是不在。
前几日,酒醉后日白(吹牛),喝酒至酣,一兄弟伙趁醉吐真言,列举一啪啦(大堆)说:某甲一任局官,被撸下来后三百万开了个汽车专卖店,过的照旧人模狗样;某乙同学利用所教学科特点大办课外班,十年后的今天,有门面三,有不同地方的住房四;某丙系国土部门一般人员,彭水就有三处房产;某丁为调入县城某学校,动用关系花去现金六万打通关节;同事某戊,老公工作才五年,系一国企普通带班,有住房一套三十万,有门面一间三十七万……
凡此种种,都是一个国家一个工资制度一样靠工资吃饭,动辄几万几十万几百万的钱进出,我就不去溯源他们的钱哪里来去了哪里了?当社会明目张胆教唆全体人民无原则地追钱逐利,当社会所有行为都必须用钱来衡量,用钱来定义的时候,当祖宗教导扶危济困而你扶了济了后却反遇诬陷敲诈黑色幽你一默的时候,我们这类小人物在这个金钱至上道德沦丧的世界中活着就倍添压力了。没钱,没权,没关系,用钱的标准来一量,就他妈不算一个人,至少不算一个完整的人。
生活压力,信心压力,还有办事时机关作风和社会凸显的看钱不看人狗眼看人低的不顺效应压力。这些贫富差距过大,收入分配不合理,各种强大的压力及畸形意识形态下就催生一批仇官、仇富、嫉妒权贵的贫穷阶级来。这批人看着先“富”起来的人们马靠夜草人靠碰财得来的钱财垒积起来的财富,自己却守法老实工作收入很低连养家都成问题时能不“仇”吗?毫不晦言,打屁认臭,我也属此阶级中一分子。
钱多能使人疯狂!这个世界就这样,十多年前,人们行贿送钱是讳莫如深,偷偷摸摸。现在时代不同了,毫无顾忌,明目张胆。我们身边就不时传来送钱走关系的风闻。无风不起浪,有的才放矢,应该说不全是空穴来风,造谣生事。事实上也有几个玩了见不得人的勾当后口风不紧露出端倪的。估算一下,有此小偷小摸行为者在有这种想法的人中不下百分之二十。人人都想升入天堂,只是看有钱没钱去跨不跨过这个坎而已。
各级官吏、很多部门、部分职位早已是明码实价,姜太公垂钓等着上钩之鱼了。听说当官的不会亲自出面,全是“托”在操作,这是近几年出现的新的受贿方式。我生病时上过“医托”的当,没想到这行贿受贿也有“托”,不知是“医托”教会“贿托”还是“贿托”教会的“医托”,反正一个样,他们不择手段地找钱。这些整法说白了就是钱在作怪。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买人困倒(躺下)。由此看钱虽不是万能,但至少有九千九百九十九能。
纵观四十年来,浮生如梦,被命运定义成一截一截的,三十年时而河东,三十年时而河西,人海沉浮,几度春秋,是钢棒也磨成了小针。万事万物,了然于心,坐看风云起,静观窗外事,虽有不平,但却无奈。
佛说:一切随缘!今生的一切就让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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