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音乐
音乐,是人类必备的一项娱乐。音乐,可以给人们带来欢乐;可以给人们带来回忆。音乐,就像一位魔术师,在悲伤时,听欢快、舒情的音乐,可以让我们缓解心情;在疲惫时,听轻快的钢琴曲,可以让我们缓解疲劳。
我是一位音乐迷,我从小就喜欢听音乐。
你瞧,那天,我怀着一颗伤心的心回到家,熟练的打开电脑,点击“百度音乐盒”,开始听音乐。我想着今天那位同学讽刺我的话,十分气愤,狠狠地在键盘上乱敲,忽然,我听到了一首十分欢乐的音乐,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一首名叫“我要做个合格的小公民”的儿歌,“啊!好好听啊!”我情不自禁地大叫起来。轻松、美妙的乐曲带我走进一个没有烦恼和忧伤世界!这时,表哥回来了,他听到了这首歌,也高兴的赞了起来。我忽然发现:我刚刚的不愉快,好像全都飞走了,原来音乐这么神奇啊!太好了,等一下我多听几首歌,那就更好了。
我又随便点了一首歌,谁知道,这首歌太悲伤,我开始不耐烦了,我想:音乐怎么这么讨厌啊,明明知道我不开心,还这样……
我又继续听“我要做个合格的小公民”,心情又开始爽朗愉快起来了。晚饭时,我十分愉悦,眉飞色舞的讲着学校的故事,爸爸还以为我被点了笑穴呢!妈妈也伸手摸摸我的额头以为我发烧了呢。
睡觉时,我听着音乐很快地进入了梦乡,梦见我在空中展翅翱翔……
音乐真是一个魔术师啊!
四年级:一尘不变
二 : 音乐
音乐
——灵遁者
在众多艺术形式中,音乐是绝对不能被忽视的。音乐也是伴随我最长的艺术。连最小的婴儿都能听到音乐欢喜或者哭泣,这是我们熟知的。所以一个人,只要是拥有听力,那么就已经享受到了这个世界最慷慨的馈赠。
小鸟的鸣叫,小溪的流淌,各种乐器的敲打,各位音乐家的歌声。总有一种声音,能浸透到你骨髓里,你无法拒绝的。
我高一的时候,和同学五个人瞎玩组织了一个乐队,乐队名称叫:“庄户乐队。”就是说我们都是来自农村的,就叫庄户乐队。说是乐队,但是什么都没有。就干有几个人,在那唱。
我喜欢唱刀郎,伍佰之类的歌,其他有喜欢唱陕北民谣的,有喜欢唱张学友的歌,有喜欢唱女生的歌等等。反正玩的不亦乐乎。班里有活动,我们就会是主角。甚至邻班有班会,我们也会客串一下,仅此而已。(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现在联系的只有其中一个人,每当我和他玩笑的聊起这件事,我们总会感慨:“那时候很傻,但傻的快乐。我们也高大上了一把,玩了一回音乐。”
音乐无处不在,音乐是没有国界的语言。年轻人在酒吧,在音乐带动下发泄或者找寻刺激。广场靠了音乐,把大家吸引到一起跳舞。多情的孩子,会用一把吉他,在女生宿舍楼下示爱甚至求婚。甚至二战时期,一方把另一方围住了,不打了,改放音乐了,回家或者思乡的音乐,来瓦解一群人的意志。结果还真成功了。 这就是音乐的魅力,谁都认识她,谁都拥有她。她是大众情人,国际闺蜜。
于我自己而言,至少就是这样的。我是个宅男,有时候一天会放一首歌循环一天。就是这样,我才觉得我在安静的坐着,周围是有人的。我心里说话,也有人在听,在反馈。
心理学上,有一种治疗叫音乐疗法,用来质量失眠,狂躁症等。还有比较神奇和搞笑的事,比如听着音乐,树木花儿会长的更快;听着音乐,猪吃的更欢,长的也更好。这不是玩笑,是科学,你可以去查查类似的实验。
关于音乐的故事,更是不可胜数。中国最知名的大概是俞伯牙和钟子期的“高山流水遇知音”吧。最让我难忘,久久回味的电影就有《海上钢琴师》,看了后很震撼。但是又表达不清那种震撼。总之在看的时候,我和海上钢琴师是相通的,我们是认识的,我和他也交流了。
音乐有缓的,有急的,有高的,有低的,你可以找到任何一种满足你此时此刻的音乐。我的音乐列表,已经排了400多首歌曲了。我总是翻来翻去的听。
甚至它们还给了我文学上的好多启示,在音乐中徜徉,记忆也会变的更顺畅。一个人开始是不懂音乐的,只是因音乐而笑,而感动。很单纯的,就像童年的无知的一样。后来有了一些人生经历,才觉得每个音符,是有生命的。就像贝多芬那样,扼住命运的咽喉,用音乐而战。
我希望我的一生,也能是一首不错的音乐。我没有贝多芬那么激昂,我的一生应该是一首安静的歌,像小溪一样流淌,像风吹过树林,让我们听到了整个世界的私语。
摘自独立学者,诗人,作家,国学起名师灵遁者散文作品。
三 : 音乐
无聊的乐章
是庸人自扰
还是令有后续
贫乏的音符
是旋律的不幸
还是作曲者的低俗(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听不见的伴奏
是观众的无知
还是谁的疏忽
一刻的休止
是给观众的摆脱
还是有人的刻意安排
没有结尾
却让休止代替了掌声
是音乐本就不堪
还是完美音乐下
看不见了的忧伤
四 : 音乐
小时候未上学之前以为唱歌就是猛吼,于是走在路上就会抬着头吼。我想各地民歌也是在这种朴素幼稚中逐步诞生的吧。如果我能毫无知觉的一如既往地一直吼下去,或许现在也能吼一嗓子民歌吧。可惜我在上了学后就再没有吼过。
学校对我的音乐教育几乎为空白,除了知道有莫扎特之外就一无所知,简谱与我无外乎天书。等到高中学唱流行歌曲时发现已经变声,高音早就不知不觉没了,试着像小时候一样尖叫发出的却是鸭样的浊响。失落之后就认命了,这东西与我注定无缘。
音乐不能算是我生活的必须,没有它我也能活得很好,当然有的话会获得更好。室友手机音乐外放我就听着,不过犹如环境背景音,甚至有时像噪音。可能我们的志趣相差太大。他们喜欢的叮叮咚咚一通嘈杂我不能忍受,我是安静的,我听音乐也只听安静的。不知为什么更喜欢听没词的演奏或听不懂的外文歌,或许不用分出脑筋来思忖它是什么意思,更能放松地听。
有时我也会有一丝热情追寻音乐,但不会长久。大学军训遇到一个在学校拉二胡的老者,我觉好听就过去和他攀谈。老人似乎很乐意拉给我听,因为这周围都是行色匆匆的人,偶尔惊鸿一瞥,没有人认认真真地听他拉琴。于是竹林旁有时就会有一个老者坐着拉琴,一个青年拎着早点站在一旁。其实我听不出什么名堂,甚至有时连他换了一曲都不知道,时间长了我甚至生出一种隐隐的烦躁。
我那时候的空没那个就想,自己或许也可以学琴,平时拉着玩一玩。期待着早上见到那位老者,可是见到的不多。军训期间只见到过几次,军训结束后就再也没见过。渐渐的我也就忘了我还想学琴的念头。
有时我会想着音乐和它的民族文化的关系。自从中国连同她的文化一同遭受重创后,中国音乐就被冠以“民族音乐”的名号成为珍稀动物一般,只为存留,活力无存。我们的音乐理论,审美观念,评论标准无一不是汉化的洋种,我们的“丝竹管弦”是苟活于残存的典籍,没落的民乐团还有濒危的戏曲。(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翻一番典籍,民乐并非是在宫廷、戏楼中存活下来的,它活跃于民间,婚丧嫁娶,盖房乔迁,登门及第,无论是喜是丧,总有民乐在其中。所以那个时代音乐一直流传是因为人们一直需要。而如今,以我的家乡为例,过节过年不闹,喜事红事不闹,独剩出殡一项:两喇叭,一鼓,一锣、一钹,吹吹打打一路明白无误的告诉众人:送丧队伍来啦,让道。而我在县城读书时,城里的丧乐已经是西洋的吹吹打打了,连带乐人都是一身西洋制服。我不知道,乡下的丧乐还有多少阳寿,丧乐的沦丧由什么乐来送?
前面不知不觉地就严肃了,总是不自觉思考一些自己无能为力又为之惋惜的事。或许这就是历史的车轮,如果我心有不满,想要螳臂当车,注定会被碾得粉碎。
所以,静静的听安静的音乐,不知道唱的是什么,大浪淘沙后又是班得瑞。如果我觉好听,那是谁给我的审美观呢?
乙丑年三月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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