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其实我爱压岁钱
每当过年时,孩子们的心情直线上升,因为压岁钱正向他们挥手呢,并把一年钱AA计划得天衣无缝。而我?唉!每到大人们给压岁钱时,我都说不要不要,哪怕是二十元钱我都要忍痛割爱的拒绝。原因就是:妈跟我说:“谭廉鑫,我跟你说,别人给的压岁钱你不能要,尤其姥姥的,我想你你知道的,他们的家庭都不富裕,如果非要给的话,你就先收着,等到第二天再说!”“好。”我伤心地说。我向妈说的那么做,但有人说:“这孩子真老实,给钱都不要,别人家孩子早就抢过去了,全都喜欢压岁钱。”我只好默默地在心里说:其实我爱压岁钱。
更令我伤心的是,年也过完了,该上学了,所有同学都欢呼雀跃的说收到了多少多少钱,再互相攀比。有时,也有人问我,说:“谭廉鑫,你过年收到了多少压岁钱?我收到了2000多呢!”这时,我都说:“我不知道,我给我妈,让我妈帮我攒着。”同学又说:“看看你这个样子就是不喜欢压岁钱那种人物地,呵呵!”
其实我爱压岁钱,但今年过年有是怎样的一个压岁钱风波?谜底即将揭晓!
沈阳市铁西区180中学7年3班 谭廉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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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 两毛钱的压岁钱
过年了,大人们都会或多或少地给孩子这样那样的压岁钱,今年大概有许多孩子都已经收到了大人们给的压岁钱了吧!现在的孩子可是幸福多了,每一年都会收到很多长辈们给的压岁钱,而且还不少,不止父母给,有的孩子还会有外公外婆、爷爷奶奶给,甚至父母一辈舅舅等的给,收到压岁钱可以买这样那样的玩具,一个个喜气洋洋。想起小时候的我们总是希望过年,又怕过年,因为过年也和平常差不了多少,在农村大部分人家过年了不要说什么肉片子,就连油星子都没有,能够吃顿饱饭就不错了,那还有什么压岁钱呢。在生产队时期,大人是没有压岁钱给孩子的,因为我们的父母每天做的是在生产队干部管制下的挂的工分,那个时候,你想去找点什么事情做就是走资本主义道路,就是搞投机倒把,是要遭到批斗的,而在生产队做工分,一分工分才分1分8到2分钱,我记得我们村子最好的年份一分工分分到3分钱,。那个时候男工做一天8分工分,也就是2毛4分钱一天,女的一天6分钱,也就是1毛8分,一年到头除了那些村干部以外大部分人家不当超支户就不错了,一个人一年100斤带水的稻子,没有到过年就没有米下锅了,那个时候谁家的日子不是过得紧巴巴的,因此除了那些队干部以及有人在单位上班的人家能够给孩子压岁钱而外,父母双亲在农村就没有钱给孩子作为压岁钱了。我记得我和我弟弟过年曾经得过2毛钱的压岁钱,那是我二公公家那个疯了的儿子我们叫五舅的给的,那一年确实让我和我弟弟欢喜异常,过年也喜气洋洋。
我二公公和我二婆婆一生一共生了六个儿女,最小的是个姑娘,其他都是儿子,因为我二公公家占着第四个儿子在县上任什么职务,所以他家的阶级成分比较好,属于自由职业者,因此六个儿女都能够有上学读书的机会,六个儿女中除了大儿子在家务农而外其他的都在单位工作,并且我们叫五舅的还是当时的大学毕业生。
在那个运动的时代,整天这个派那个派的,也不知道在中国到底分成了多少个派系。我二公公家在外工作的五个儿女中除了我们叫五舅的参加823派以外,其他都参加了炮派。我们叫五舅的人性格又比较内向,因此每一年几个儿女回家过年,其他几个都在兴高采烈地谈论他们炮派如何如何团结,力量如何如何强大,但是他从不参加其他们的谈论,也不为自己的派别辨白,当然也不和他们坐一桌吃饭,而是抬着饭就各自无声无息地走开了。
那个时候,一会儿说炮派执行的路线是正确的,一会儿又说823派执行的路线是正确的,派与派之间也是经常发生文攻武斗,甚至是火拼。就在派与派之间的争斗中,我的那位五舅竟然疯了,具体怎么疯了的也不知道是,单位领导也没有说,只是我跟我妈妈去我外婆家,有时候我妈妈会跟我外婆说一些家长理短的的话,他则会悄无声息的来到她们后面靠近她们压低声音悄悄的对她们说道:“莫谈政治,莫讲形势,绳子领挂紧紧的扎起来”。由于他的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人背后,也经常会吓着人,每当这个时候,我二婆婆就拉着我妈妈离开。
疯了的五舅在单位终于让领导受不了了,因此单位领导就把他送回家了,而工资则照样拿着。其实疯了的五舅只是自言自语的说一些让人莫名其妙的话,再就是唱那个时候的红歌,声音很是洪亮,他在家里唱,家里家外都能够听到,并且传的很远,在村子以外都能够听得见。我二公公家和我外公家的房子就在进入村子的当口,因此我每次去新里村我外婆家还没有进入村子老远就能够听到他唱的红歌了。你说他疯,他可是从来没有打过任何人,即便村子里的那些小孩子喊他老疯人,他们喊的老疯人他也没有打过他们,有的孩子甚至是用瓦片、用小石头砸他,他也没有打过他们一下,他也只是把那些孩子撵跑,看那些孩子跑远了他就不追了,到街上遇到小孩子喊他老疯人他也没有打过人家。
疯了的五舅还会做饭,他嫌弃我二婆婆洗的菜不干净,所以亲自下厨做饭,我去我外婆家就看见过他在厨房做饭,疯了的五舅自己会洗衣服,每天打扮的收收拾拾,干干净净的,总之他生活完全能够自理。(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有一年过年的前几天,我妈妈背着我弟弟,拉着我去上街,恰巧在街上百货大楼门前遇到了他,他就喊住了我妈妈,他说他刚刚领了工资,要给我们压岁钱,于是就拿出一叠零钱来,有两毛的,有一毛的,并且拿出两毛的两张,然后递给了我弟弟一张,递给了我一张,还说是过年了,这是他给孩子的压岁钱。我妈妈刚刚要说客气话,谁在我妈妈背上的弟弟早已把手伸去接着,我妈妈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在我的记忆中那是我第一次得到的压岁钱,也是生产队时期唯一得到的一次压岁钱。
三 : 两元钱的压岁钱
我同事的妻子的娘家是盘溪磨砂堂村的,在生产队时期,新村柑橘场是一个部队住扎,我同事妻子的父亲在部队,当然每个月都领着一定数量的工资,她母亲是生产队时期的妇女主任,除了工分而外,每个月都有几块钱的补贴,因此她家是盘溪磨砂堂村生活算最好过的人家之一。她说有一年过年父母给了她两元钱的压岁钱,却羡慕死了村子里一群同龄闺伴,那一年父母还给他买了一件短大衣,更是让村子姑娘眼馋,玩的好的几个都让她给她们试一试,一个个穿在身上就舍不得脱下来。特别是遇到去参加婚礼的时候借着穿,还的时候是依依不舍的样子。哎,那个年代啊,可惜我父母最多就是给过我们两毛压岁钱。
四 : 母亲的压岁钱
母亲已87岁,住在老屋,有一阿姨照顾她。老母亲身体不利索了,平时只能躺床上,眼睛不太好了,平时眯着眼睛。
除夕这天我带着儿子儿媳回去看望母亲。一进门,儿子就叫:“奶奶!”老母亲眯着眼睛看了又看,操着浓浓的湖南口音说:“是哪个?”儿媳说:“是我们。”我接着说:“是你孙子孙媳妇来看你了!”
“哦!是雷雷和小谢。”母亲叫着孙子孙媳妇的名字,摸摸索索地要掏口袋里的钱,“我要给你们压岁钱。”。
“奶奶!不用。” 雷雷压着母亲的手,“我们有钱了,我们给你压岁钱。”说罢,雷雷拿出一个红包放到奶奶的手心。
咚咚!有人敲门。我开门一看,是外甥卿卿带着爱人和小孩来看外婆。“外婆,我们来看你了!” 卿卿一把拉过小孩,“快叫太婆!”母亲搂过重外孙,从身体内层的衣服拿出一个红包给重外孙。
“谢谢太婆!”重外孙接过了红包,转身到一旁玩去了。卿卿从自己的衣服口袋拿出一个大一点的红包,放到外婆的手里。我也拿出一个红包放到母亲手上。(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母亲拿出几个红包拆开来,抽出里面的钱,眼睛张开了,一张一张地数钱:“一百两百三百……”我赶紧拿出照相机,卿卿马上坐到外婆的身旁。“咔嚓”,我一连照了几张。母亲边数钱边笑。雷雷说:“你看,奶奶多高兴啊!”哈哈!大家开怀大笑。
……
年初六,我又携妻子去看母亲。妻子特地炖了水鱼汤带给母亲喝。我把水鱼汤递到母亲口边,“这是你儿媳给你炖的水鱼汤,快点趁热喝了。” 母亲说:“好!好!”
到了要别的时候,我对母亲说:“妈妈,我们回去了!”“哦,开车小心点!”母亲叮嘱。我们转身要走。
“等一等!”母亲喊道。我们转回来:“妈,有什么事啊?”只见母亲颤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包,“给你一个压岁钱。”我把母亲的手推回去,“妈,我不要。”
“拿去!压岁钱!”母亲又把红包推给我。没办法,我只好接过红包。“开车小心点!”母亲又叮嘱。我,一个年过花甲的人,接过了世上最珍贵的红包。
我噙着泪水,写完了这段文字。我想起了唐诗《游子吟》: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母亲啊母亲!儿子难报三春晖!
五 : 量化了的压岁钱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年就过去了。正月初八,大都开始正式上班了。在单位自然会和同事说起过年的一些事情,说的最多的是这个年花了不少钱,这些花掉的钱里,压岁钱占了相当大的比例。
中国人过年的习俗很多,放烟花、爆竹,这些都是为了驱逐年兽;贴对联,走家串户,也都是图个喜庆;对于孩子,自然少不了的就是给孩子压岁钱。春节拜年,长辈要将事先准备好的压岁钱分给晚辈,据说压岁钱可以压住邪祟,因为“岁”与“祟”谐音,晚辈得到压岁钱就可以平平安安。日久天长,就被称为“压岁钱”了。压岁钱一路走来,从汉代的“压胜钱”,到唐代宫廷里春日散钱之风盛行,又到宋元以后春日散钱演变成为给小孩压岁钱的习俗,再到明清时,把压岁钱用红绳串着赐给孩子。至民国,又曾流行以红纸包100铜元,以示“长命百岁”。
压岁钱是一种民俗,它能够在岁月的长河中积淀下来,按照社会学家和人类学家的分析,一种习俗之所以存在,肯定是因其承担着某种社会功能。压岁钱的民俗世代留传,不管是豪门大户还是平民百姓,家家户户都借此民俗长幼同乐。压岁钱给孩子,当恶鬼妖魔或“年”去伤害孩子时,孩子可以用这些钱贿赂它们而化凶为吉。压岁钱的风俗源远流长,它代表着一种长辈对晚辈的美好祝福,它是长辈送给孩子的护身符,保佑孩子在新的一年里健康吉利。此外,还有一种名副其实的压岁钱,是由晚辈给老人的,岁,就是年岁,岁数,压岁,意在期盼老人长寿。
现在长辈为晚辈分送压岁钱的习俗仍然盛行,压岁钱的数额从几十到几百甚至上千不等。虽然现在我们的生活步入小康了,然而毕竟还是有经济比较拮据的家庭的存在。有的家庭经济本来很拮据,如果再有几个孩子喊着“恭喜发财,红包拿来”或者看到来客人就似懂非懂地趴在地板上磕头的孩子,难免会叫人很尴尬。朋友4岁的外孙女,见到家中来客人就喊“恭喜发财,红包拿来”,之后看着客人不走。甚至在我们没掏红包的时候,她会站在你眼前不停地说。大哥的孙子,才2岁,春节我们去串门时,看到我就趴在地板上磕头,直到我把红包给了才起来。看到现在的孩子这样,我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当时我心里就在想:这压岁钱会不会让不懂事的孩子钻进钱眼儿里,孩子这样的做法是“谁之过”?
哥哥和朋友家的孩子的问题具有普遍性,这是一种不良的社会风气。孩子热衷拜年讨红包,作为家长应该教育孩子对红包要学会拒绝。否则的话,将来可能会出现想不到的意外。在网上看到一则新闻,邢台一名孩子拿着压岁钱在超市购物时跟同龄孩子炫富,招致几名同龄孩子的殴打。对于孩子来说,春节无疑是一年中最热闹也最期待的节日,但是,由于“压岁钱”来得太容易,一些孩子花起来大手大脚,无所顾忌。孩子的压岁钱乱花乱用者,不乏其人。
“恭喜发财,红包拿来”,是一句新春祝福的吉利话。现在也成为孩子们拜年的口头禅了。发“红包”,是中国人新年的一种习俗,中国人喜爱红色,因为红色象征活力、愉快与好运。每一个红包都带着长辈的一份祝愿与希望,给老人的红包代表着晚辈对长辈的祝寿。无论它是多是少,是一份心,是一份情。这份心,这份情不应该以红包里的钱的厚度来衡量。如今的“压岁钱”,经相互攀比,“行情”呈看涨之势。现在的压岁钱也和端午节的粽子、中秋节的月饼一样,名目繁多。你看“压岁钱”金条、纪念章等黄金制品,甚至还有商人创意推出了“中国纯金压岁钱礼盒”等等,数不胜数。(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昨天晚上的《焦点访谈》提到了压岁钱。许多人有一样的想法,给少了面子上过不去,给多了真有点压人。另据中国徐州网2月16日报道:香港人称过春节,收到的压岁钱只有10元、20元港币;在台湾,过年也有给晚辈封红包的习俗。一般是200~3000台币(相当于人民币42~628元)。而内地春节红包厚度“超乎想象”。一名小学四年级的学生,压岁钱已攒到了20万元,很多内地的网友还认为这个“不稀奇”。别小看这压岁钱,数量绝对可以用可观形容,少则200元,多则上千元,有的爷爷奶奶溺爱孙子已给就是一万元,出手相当大方。和香港过年10元、20元的压岁钱相比,我们的压岁钱真可以算是“天文数字”了,当我们把压岁钱当成一种“额外”收入或是当成一种“负担”的时候,已经脱离了压岁钱的“实质”。据在全国网友中的调查,有63%孩子的压岁钱超过了两千元。家长这边厢为还人情忙派“红包”,孩子这边厢面对腰中鼓鼓的钱包潇洒走一回,将钱花在了网吧、迪厅,购买高档服装以及同学之间请客吃饭上,更时有小学生一天花掉上万压岁钱的新闻跃然纸面。似乎,压岁钱已经离传统祝福的本意越来越远。
逢年过节,给孩子“压岁钱”向来是中国的传统。20世纪50年代,五分、一毛地给;60年代,两毛五毛的;70年代,五块十块的;80年代,零花钱比压岁钱多了;90年代至今,身不动膀不摇地就能得个成百上千甚至上万元。过去“压岁钱”只是一种象征性的礼物,少则数元多则数十元,主要是图个热闹、吉祥。如今,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压岁钱”也一路飙升。孩子拿到的“压岁钱”动辄上千甚至上万。这说明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了,有钱了,但这给孩子的压岁钱如此丰厚也未必是好事。但社会的大潮流如此,普通百姓怎么能左右社会潮流的前行呢?
随着物质生活的提升,压岁钱被刻意的“量”化了,人们给孩子们的“红包”越来越厚,也许有的人确实经济实力足够雄厚,倒也无可厚非。就我而言,今年过春节,我花了7000多元,其中我发出的压岁钱连老人带孩子是4500元。“真高兴,真兴高,三千多块大票揣进我的腰……”这是范伟的小品中的一段台词。这句台词说出了挣钱的高兴心情。而今年这个春节,我在“真高兴,真兴高”的时候,是“四千多块大票掏出了我的腰”。我这些钱是给孩子们的红包。这压岁钱真的让我有了“孩子一一把年拜,节后回到解放前”的感觉。
收压岁钱的主力军向来都是孩子,在网上看到一些妈妈也在展示自家孩子的战果。一位妈妈晒出厚厚一叠百元大钞,开玩笑道:“这还只是部分大红包,就已经抵我几个月的工资了!宝宝,大家以后跟你混了。”更有一位年逾七旬的南京老太太,大年初一带着一大家子人,背着数十万元现金买了黄金给孙辈们作压岁钱,这样春节已失去了年味中的童趣和人情味。压岁钱的情形,让人始终有一种缺憾。感觉金钱、物质的成份多了,感情的成份少了,压岁钱里缺少了往昔浓浓的情意,多了钱数多少论英雄的攀比。“压岁钱”都是家长的辛苦钱,虽说这些钱都是由亲戚、长辈给的,但做父母的往往要给别人还“人情债”。
年年春节年年过,年年都有压岁包。当年,我收的压岁钱却难见成叠纸钞,却给我带来了幸福的滋味。今天的孩子,有了丰厚的压岁钱,幸福的味道却没有我儿时那么浓了。回忆儿时的压岁钱,是种幸福的味道。再看今天的压岁钱,似乎成了变异的怪胎。时过境迁,现在的压岁钱在某些程度上有些变味,但我相信幸福不会随着压岁钱水涨船高,应该让压岁钱回归童真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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