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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师-陈老师

发布时间:2017-12-09 所属栏目:经典散文

一 : 陈老师

  陈老师是我家楼上的作文老师,说实在的,我非常佩服她。

  陈老师,眼睛里散发出智慧的光芒,可有神了!她披着一头秀发,与眼睛很相配。看着这样一位老师,你一定会认为她很和蔼吧?不错,确实!

  今年暑假里,他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为我补作文的第一天,老师的语言、行为都把我深深的吸引住了,在这儿我仿佛看到了提高写作水平的希望。陈老师待人和蔼。有时她会在我写累了的时候,端出一碗香瓜为我解渴;有时她在我陷入写作困境的时候,来帮助我;有时她在我不知如何修改的时候,来与我一同研究字句。

  陈老师不仅和蔼,还幽默、负责任心。

  有一天,老师讲了一篇幽默的议论文:“有人说,批评是不好的,因为你犯错才会被人批评;也有人说,批评是好的,因为这是你进步的过程。好了,该是我做决断的时候了!批评是好的,那是因为成功需要无数次的失败!

  说到负责任心,她可以说是最负责任心的一个老师了:她每天都字句检查作文,一句不连贯的句子她都能检查出来。

  陈老师,我心中的好老师!

 

  实验小学五年级:戴巍

二 : 陈老师

“陈——老——师……”我们一群孩子站在院子里,扯开了嗓子喊,似乎只有这么喊,才能撒野我们无底的欢乐,才能品尝在雨水里撒丫子乱蹿,溅得水花四起般地满足。我们是那么喜欢他,而喜欢他的方式之一就是站在院子里,扯着嗓子喊,直到喊得他无可奈何地从教室里出来,大家才哄笑着跑开。

陈老师,我们一直这么喊,没有绰号,没有雅号。即使后来他不再做老师,即使后来我再不知他的境况和去向,我也还是这么喊。没有人比我更喜欢他了,六岁的我跟着大家一起喊,喊得心里充满了欢喜,像见了父亲般欢喜。那时,我一年能见到父亲两次,甚至一次。见得太少,以至于我搞不清父亲的长相,因为村里还有一个和他一样的孪生伯伯。

对于父亲,我幼时没有太深的影响,就知道几个女孩他最疼我,即便这,也是通过母亲和其他大人的叙述得来的。父亲究竟是什么样,我不清晰。只是在5岁突然想画画时,父亲恰巧回来,毫不吝啬的给我买了一打大张的白纸。于是,整整三年,我坐在院子里的白云下,对着碧蓝的天,画妈妈的满头卷发,画仙女的衣袂飘飘,画羊儿的云朵般羊毛。但关于其他,诸如膝头的昵玩、慈祥的笑容等,却再难想起。

陈老师就是我的父亲,他爱我们所有的孩子。冬日里,上学迟到的我站在教室外小声打着“报告”,脸上被害怕拉出几道泪痕。他拉开门,抱起我,轻轻地亲吻我满是鼻涕的小脸,有力的大巴掌温暖地拍着我的后背,然后示意我回到座位上去。夏天,刺疼地烈日照到谷成山秃秃的山顶上,照到我因为玩石子而听不到上课钟声的后背上,直到我发现整个操场都静下来,心空荡荡的漂浮着。陈老师就站在白灰泥墙下,和蔼的向我摆手回去。一直都是这样,但凡我觉得自己犯了错,惶惶然不知所措,羞愧或惭愧地不敢也不愿再回到学校,只恨不能立即消失时,他总是抱起我,安抚我,让我小小的心里不再尽因孤独而卑微。

早春,他领着我们,站在还是凛冽的山顶上,红旗在校园的房顶上飞卷着。记忆中,好像还有“送战友”的歌声。“时刻准备着”,他念一句。“——时刻准备着”,我们也念一句,莫名的激昂在心里飘荡,想象着自己真能为祖国做出什么重大的贡献来。

晚春,谷城山(学校建在山顶上)不再是荒芜,尽管才六月,白杨才抽出几穗嫩叶,象刚出窝的小鸡稚嫩的小嘴在窗外招摇着。陈老师教“两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我们念“两行黄鹂鸣翠柳,一只白鹭上青天。”他再教:“两只黄鹂鸣翠柳,一行,是一行……”我们还是念“两行黄鹂鸣翠柳”。我们没见过黄鹂,也不懂白鹭为什么会上青天。“青天”是个什么天啊?陈老师说:“青,就是绿,不对,是蓝的。”我见过蓝,奶奶总是把她穿的黑(藏青)棉袄说成是蓝的。于是抬起头,看看天,就更纳闷“这天不是蓝的呀。”下午,他又夹着书本摇摇晃晃的进了教室,将一张纸在教桌上摊开来,然后,伸出一个手指头,把面粉熬成的糨糊涂到两角,翻转,贴到黑板上。整个教室立即盎然起来,画面上,远处有山,近处有水,几丝柳叶在天空上飘下来,两只黄色的小鸟在柳丝间盘旋,一行墨色的白鹭越飞越远,越飞越小。我们看着画,大声朗读,“黄鹂鸣翠柳”不再遥远。(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秋天,秋天的谷成山是个什么样子?记不起了。但秋天和离别是有联系的。那天,我没见到陈老师。后来,小伙伴说他结婚了,对象是我们村子一个寡妇,男人背煤死在了煤窑里。那是我生命中第一次品尝到淡淡的忧伤。再后来,在操场上,他们又指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那就是陈老师(那个)寡妇带来的”。两个孩子都比我高大,穿着也很新,似乎还有些胖。过了好像是一个月,陈老师回来上课了。课间,他给那两个孩子叠纸船,也还依然和蔼的摸摸我们的小脑袋。什么都没有变,但我们的心变了,我们不再扯着嗓子喊他,他也不再无奈而又幸福的站在教室外。似乎,我们对他的结婚很是排斥;似乎,其实什么都不懂得我们已隐约感觉到他的不幸。那样的婚姻,怎能配得上陈老师呢。

七岁,二年级下学期,陈老师教我们写作文。方方正正的作文格,要用小楷毛笔一笔一笔的誊出来。我誊不出来,多漂亮的汉字我都不能完整的把它装到格子里。很快,班里悄悄兴起用钢笔蘸着墨汁写“小楷”的秘密。我也一样作弊,作文交上去后,他总是摸摸我的小脑袋以示表扬。三年级,我仿照课本上的拟人手法,写小狗喊我“小主人”,被他当作范文在讲台上顿挫的朗读着。似乎是一夜间,我写作的天分被激发,开始细心倾听房后小河水穿过铁锹继续奔流的哗哗声,开始观察春天野蜂在墙洞旁飞过的嗡嗡声,开始描摹白云在天上多变的模样,开始孕育自己稚嫩的作家梦。尽管这个梦一直离我很遥远。

四年级的秋天,我转学到姥姥家附近的红庙东小学。五年级,随父亲和母亲进城。再回故乡,已是初中,有意识的打听过,听说他已不再教书,还听说他离婚了,好像是女方提出,好像是成分家境什么的原因。再后来,就没有人能记起他,似乎他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迄今,我仍是不清楚他究竟是本地人,还是下乡的知青;是正式的老师,还是代课教师。他是否再婚,是否健康,是否还是那样一身灰蓝的上装,清清爽爽。

“陈——老——师——”三年级,我已不再这样喊他。但那副他亲手画的彩墨画依然高悬我心头,他读“两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我们跟着——两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不再念错。

我是那么的喜欢他。一直。

三 : 老陈

一个身穿老式国防绿

肩上没有任何标示的老头

在紧张的训练场上到处闲逛

这是老陈

老陈原名陈广海

一名53年入伍的老兵(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作为训练标兵的他

在参加一次尖兵比赛中受了伤

该复员了

没有合适他的地方

老陈成了一名老兵

一名逢人便讲他自己故事的老兵

第三年的兵已经改为士官

老陈还是一名领津贴的老兵

老陈还在讲着他的故事

老陈成了祥林嫂

上级首长要来视察

副营长负责和老陈谈心

老陈还在讲着他的故事

老陈被副营长请进了独居小院

派了两个新兵站岗

一盒凉了的米饭上面盖着几根萝卜条

饭总能按时送到嘴边

土炕上一条脏兮兮的棉被

有舞蹈的蟑螂与他作伴

下午4点的时候

从破了瓦的房顶上

漏进了一缕阳光

老陈贪婪地与自然进行着交流

领导视察满意

副营长提了职

老陈心脏病发作

住进了医院

老陈仍旧出现在训练场上

穿着没有标示的国防绿

做着他的祥林嫂

四 : 陈老师

  

  进中学以来,我眼前的老师骤然增多了,语文、数学、英语、历史、地理……当然还有我觉得“无足轻重”的生活老师——陈老师。

  从开学的第一天我就见到了陈老师,也没在意,因为我认为自己已经长大了,不再需要生活老师照顾了,生活老师只不过是父母来电话时帮喊一声的角色罢了!所以我一直对她的印象很模糊:一双小眼睛,浓浓的眉毛,鼻子下一张不大的嘴巴,她的脸总是红扑扑,显得十分健康。一天总笑着,春风满面的。可是有一天我改变了这个看法:

  那是一个星期三,我感到十分疲劳,于是就早早上床睡觉了,可躺在床上还是不舒服。我想,可能是因为学习太累的缘故吧!这样不知不觉我睡着了,可突然我从梦中惊醒,感觉浑身上下酸痛,头晕脑胀。我摸出手表一看,已经12点多,感觉自己浑身像着了火,滚烫!我立刻意识到自己发烧了,心想,该不是甲流吧?,于是我蹑手蹑脚摸下了床,晃晃悠悠的往值班室走去。

  我敲了两下门,没反应,又敲了两下,听见里面有动静,终于陈老师披着衣服开了门,睡眼朦胧地问我:“你怎么了?”“我发烧了!”我有气无力地答道,她仿佛用冷水洗了一把脸,脸上睡意一扫而光,她赶忙摸了摸我的额头,自言自语道“好像有点烧。”于是拿了一个温度计给我测体温,同时她赶紧穿好衣服,拿着体温计对光一看,“三38。9!”她脸上充满了焦急和惊讶。她赶忙把我带到校医室去看病。

  陈老师陪我又是开药又是打针,毫无倦意,还不停在旁安慰我,终于,我看完了病,她又陪我回公寓,一路上还不时地问我感觉好点了么?还有那里不舒服?就这样,陈老师为了我大半夜起来,忙前跑后,折腾到后半夜还没休息,可她看起来好像已没有了睡意。由于陈老师及时带我去看病,我的烧很快就退了,逐渐恢复了健康。

  陈老师就是这样一个即朴实无华,又认真负责的生活老师。现在她慈祥的面容经常浮现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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