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谈古论今话英雄作文
谈古论今话英雄作文
谈古论今话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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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了《狼牙山五壮士》这篇课文,我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想了很多很多. 《狼牙山五壮士》一文叙述了1941年秋,五位抗日英雄胜利地完成了阻击敌人、掩护人民群众和连队转移的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在弹尽粮绝,就要被敌人俘...
二 : 谈古论今话安庆(散文随笔)
谈古论今话安庆
(散文随笔)
文/阮海强
电视剧连续剧《女人花》大家并不陌生,她的故事据说就发生在这里。同时,这里也是我省乃至全国著名古典戏曲“黄梅戏”的发源地!
在长江的北岸,大别山的南麓,有一座历史悠久的古城——安庆市。室内箕盘山新石器时代遗址证明,早在四千多年前,这里就居住着原始居民。据《禹贡》一书记载,唐虞时代,安庆地区隶属古扬州。春秋战国时,归皖国管辖;秦朝统一全国改用郡县制后,又划入九江郡东流县;到了三国,东吴大将吕蒙在枞阳门(安庆老电厂)外筑起了土城——吕蒙城。从此,安庆才逐渐成为一个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而在此之前只不过是个连地名也没有的渡口。
安庆城名的来历,可能源于宋代“同安郡”与“德庆军”两个名称中各取一字而成。城始建于宋理宗景定元年(公元一二六零年),城址在盛唐湾、宜城古渡之北(今兴无街和建设路一带),当时参加筑城者每天达两万五千人,为了抵御金兵的南侵,军民同仇敌忾,春末动工,冬初竣工,全城周长九里十三步,设有枞阳、康济、镇海、正观和集贤五个城门。如今古城虽早被拆除,但旧址仍可辨认。(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安庆的地势十分险要。用古人的话说,它“上控洞庭、彭蠡,下扼石城、京口,分疆则锁钥南北,坐镇则呼吸东西,中流天堑,万里长城于是乎在。”正因其有着特殊的战略地位,所以,作为一个历史舞台,革命者在这里曾经演出过一系列威武雄壮的戏剧。十四世纪中叶,赵双刀和陈友谅的红巾起义军,在这一带痛击过元代封建王朝的军事力量;太平天国建都天京后,太平军战士与曾国藩在这里展开了多次争夺战;辛亥革命前后,光复会在这里组织了两次武装起义;孙中山先生也曾在这里烧毁过英帝国主义的鸦片。一九二一年四月,安庆建立了社会主义青年团,自此,安庆人民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积极配合大别山、柏都山等革命根据地,坚持进行了不屈不挠的斗争。
安庆是一个充满诗境画意的城市,境内有“塔影横江”、“菱湖夜月”、“龙山晓黛”、“百子晴岚”、“石门秋泛”等八大景和九斗十三坡等名胜。有名的“菱湖夜月”,别有情趣。每当皓月当空,渔歌唱晚,此地渔火点点,光波粼粼,实在令人陶醉。人们常说,这里的湖水与岸柳相映衬,春宜晨,夏宜风,秋宜月,冬宜雪,简直一年四季都有看不尽的美景。城的东南角,有座迎江寺。寺内的振风塔,在整个长江沿岸也是颇有名气的。当地曾经流传着一个神奇的传说:古时,安庆本是一片汪洋。有一年,鄱阳湖闹水灾,一夜之间便把湖边百姓冲入江流。观音大士为了普渡众生,乃摘下一片柳叶,化作一艘神舟,救起了落水百姓。百姓们坐神舟顺水漂至安庆,遇上了东海孽龙。孽龙当即口吐妖风,掀起冲天巨浪,妄图倾覆神舟。可是,风浪刮了三天三夜,神舟仍安然无恙。孽龙一气之下,退水八百里,于是神舟搁浅岸上,变成了安庆市,船的桅杆即迎江寺的振风塔。此一荒诞传说,可能是人们从高处鸟瞰安庆,见此地形似风帆而编造出来的。据历史记载,振风塔建于穆宗隆庆四年(公元一五七零年),塔高七十余米,八角七层,一百六十八阶盘旋而上。塔内有砖雕佛像六百余座,碑刻五十一块。登上塔顶,俯视长江,一泻千里;远山近埠,浓淡分明;风帆巨轮,瞬息过目。好一幅壮丽的图景!
安庆的土地肥沃,气候温和,水源充足,物产丰富,素为长江下游的“鱼米之乡”。解放前,这里是千疮百孔的消费城市;解放后,工农业生产得到迅速的恢复和发展,工业由开始的三个作坊,发展到今天的三四百个大中小型工厂企业。这里的鲥鱼、大闸蟹、豆瓣酱等土特产,更是名闻遐迩。安庆,值得一游的好地方!
注:原文全国公安文联、《长江日报》(黄鹤楼副刊)、湖北省公安厅、监管总队,长航公安局芜湖分局刊登
作者:交通运输部长航公安局武汉分局
三 : 谈古论今话成都(散文游记)
谈古论今话成都
(散文游记)
成都,是一座有着悠久历史的古城。早在公元前四百多年,周末的蜀王开明九世就从郫县迁都于此。后来,取“一年城市,三年成都”之意,定名成都。三国蜀汉时期,刘备把这里当作首府。由于这里的织锦事业,因而成都又有“锦城”之称。到了五代,后蜀主孟昶在城上遍种芙蓉,深秋,芙蓉盛开,锦上添花,所以成都又名“蓉城”。
人们访古于锦城,少不了得先觅武侯祠和杜甫草堂。
“丞相祠堂何处寻,锦官城外柏森森。”这是杜甫当年在成都访古时写下的诗句。成都南门外的武侯祠,是纪念三国时蜀汉丞相诸葛亮修建的祠堂,早在唐代以前,即具有相当规模。唐宪宗元和四年(公元八零九年),宰相裴度在他的《蜀丞相诸葛武侯祠堂碑铭》中,赞颂诸葛亮有“开国之才”、“治人之术”,“由僻陋而启雄图”,“出封疆以延大敌。”裴度创作的这块碑铭由当时任成都少尹的柳公绰(著名书法家柳公权的哥哥)亲笔书写。书法端肃浑厚,用墨刚劲笃实,为唐代书法又一流派。碑石由著名雕刻家鲁建雕刻,刀法劲拔有力。因为文章、书法、刻艺倶精,所以有“三绝碑”之赞。在这块唐碑的附近,还有明碑和清碑,分别记录了武侯祠的沿革和重建情况,均有研究价值。
初期武侯祠的建筑,因为屡遭火灾兵祸,已不复存在。现在人们看到的是清代建筑,以刘备殿居中,殿的正中是高达三米的贴金泥塑刘备坐像,两侧有关羽父子和张飞祖孙三代的塑像,两厢排列着二十八位蜀汉文臣武将。武侯祠是殿宇的精华,雕梁画栋,拱斗飞檐;屹立两角的钟楼鼓楼,望之肃然起敬;龙飞凤舞的匾朕书法,读之浮想联翩。其中最引人深思的,是清人赵藩所写的对联:“能攻心则反侧自消,从古知兵非好战;不审势即宽严皆误,后来治蜀要深思。”这里提出了两个重要的问题:作战注意“攻心”,施政必须“审势”,诸葛亮就是两者兼备的人。(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从武侯祠向西北,穿过百花潭,便可到达名闻中外的杜甫草堂。杜甫于公元七五九年冬,由于“安史之乱”,弃官举家从陕西流亡到成都。第二年春,在朋友们的帮助下,于城西的浣花溪畔,盖起了一座并不十分坚固的茅屋。这就是他诗中所写的“万里桥西宅,百花潭北庄”。诗人在这里住了近四年,创作了二百四十多首诗。
到了北宋元丰年间,有人在他的故居建园立祠,以后历代都有修葺,而明代弘治十三年和清嘉庆十六年两次修建的规模最大,才奠定了现在的基础。整个草堂面积达三百亩左右,建筑雅致,古树参天,小桥亭榭,翠竹成荫。其中最有象征性的,是建在园中的一座草亭,亭中矗立一块石碑,刻有“少陵草堂”四个大字。
整个草堂,由大廨、史诗堂、柴门和工部祠等主要建筑群所组成。游人走进草堂正门,过了一道小石桥,就是大廨,两旁悬有清人顾复初撰写的长联,上联是“异代不同时,问如此江山,龙跧虎卧几诗客”;下联是“先生亦流寓,有长留天地,月白风清一草堂”。句丽词清,格高调永,脍炙人口,翱翔艺林。可惜原木刻已毁,现在人们看到的是郭沫若同志嘱于立群按原句书写的,书法清秀,为草堂增添了光彩。
“新松恨不高千尺,恶竹应须斩万竿”,这是陈毅同志为草堂书写的对联。他在小序里写道:“此杜诗佳句,最富现实意义,余以千古诗人,诗人千古赞之。”廨后是史诗堂,堂内有杜甫立像,那拈须沉思的神态,忧国伤时的情感,表现得十分真切。
堂后的“工部祠”里,除有杜甫全身塑像外,还有宋代书法家黄庭坚和诗人陆游的泥塑像。因为黄、陆二位文人均曾朝拜草堂,并立志要继承杜甫的诗风,在诗坛上也都有相当影响。所以在工部祠里占有一定地位是很自然的。“荒江结屋公千古,异代草堂宋两贤”,指的就是这件事。
访古成都,还有两处是很值得一游的。一是三洞桥的王建墓,一是城东的望江楼。王建墓是唐代前蜀国皇帝的陵墓,史称永陵。望江楼是为了纪念唐代女诗人薛涛而建的。相传薛涛幼年时随父流寓成都,后来沦为歌妓,曾在这里汲玉女津的井水制笺写诗,人称“薛涛笺”。游人登楼眺望,水光楼影,美不胜收。
锦城访古春常在,今日芙蓉色更新。成都虽说已有几千年的历史,多次成为帝王之都,可是直到解放前夕,这里却仅有“两根半烟囱”,满目破败景象。随着社会主义建设的发展,城市面貌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全市拥有近两千个工业企业单位,工业产品门类齐全,蜀锦和蜀绣更是工艺精细,誉满全球。如今的锦城,如同盛开的芙蓉,芳香四溢,绚丽多姿。
(交通运输部长航公安局武汉分局通信科 袁黎 阮海强)
地址:汉口沿江大道(广源大厦13楼)
四 : 也谈“英雄”
也谈英雄
----代名词:向死而生
夜深人静,雨潺潺翻几页发霉史书? 北斗阑干,静悄悄听几曲成王败寇?
一部卷帙浩繁的中国历史,有种奇特现象需要我们予以重视:即我们这个命途多舛的古老民族,貌似有一种病态的审美观。即十分推崇那些失败了悲剧性人物。即使脑海深处“胜者为王败者贼”的观念再怎么固若金汤,都无法撼动内心中强烈的认同感。屈指一算,这样的悲剧性人物又何尝少呢?
孔夫子雄心勃勃周游列国,一厢情愿两袖清风,自以为会有英明的诸侯,接受其施政理念,进而大展宏图,再现成周大业。可是,现实是多么喜欢与人开玩笑呢?别信誓旦旦说什么王图霸业,最终还不是沦为一个看似美好实则可怜的理想罢了。不时来点闭门羹,习惯性地掺杂点西北风,差一点就饿死于陈、蔡。或许,在当时的诸侯王看来,孔夫子真是一个寂寞的悲壮的甚至有点无聊的附带不确定危险的人物。无可否认,这四处碰壁的生活没有谁真心喜欢。伤心之余,老气横秋的孔夫子决定打道回府了。带着一群英姿勃发的少年儿郎,回到齐鲁大地,开宗立派,因后人著书立说,终成儒教先师。想必,孔夫子多少会有点难过、伤心。自己最关注的理念无处施展,无可奈何时聊以自慰的东西,居然大放光彩。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面对生前无比落寞的尴尬际遇,死后备极哀荣又有什么意思呢?孔夫子赞赏的生活是怎样的呢?莫过于“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了,杜甫有言:千秋万岁名,寂寞身后事。孔夫子可谓恰如其分。有幸的话,不妨咨询一下:“大成至圣先师文宣王”的荣誉称号,不知是否有点沉重?就像蜗牛身上沉重的壳一样,看似坚固,实则不堪一击。
历史的马车匆匆抛却诗云子曰的孔先生,迫不及待进入秦王朝的行政区。时值秦始皇帝御宇,某日,始皇出巡至会稽郡,翠盖遥遥,志得意满,一派王者气度。正当秦始皇自我陶醉之际,项籍这愣头青,冷不丁从牙缝中蹦出一行字来:彼可取而代之。自此,秦皇天下已然埋下颠覆的种子。万里长城抵得住胡马,抵不过流年。物犹如此,人何以堪?雄才大略的始皇帝死于非命,二世皇帝依赖李斯、赵高等权臣,阴谋篡位。即位之初,刑罚大起,党同伐异,诛锄异己。前朝座上宾,今日阶下囚。长子扶苏、将军蒙恬以及列位宗室,纷纷下狱,不久即身首异处。想来倒行逆施,只会适得其反。没见谁一意孤行而不付出沉重代价的。二世袍笏登场,意味着另一位英雄按捺不住寂寞,即将从幕后走到台前。“戍卒叫,函谷举,楚人一炬,可怜焦土”的出现,只是一个时间问题罢了。荆楚项家,于乱世之中,再度崛起,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虽说胡闹的胡亥为自己的咎由自取付出生命代价,可是也未曾挽回没落的江山社稷。想当初先祖创业,宵衣旰食,处心积虑,与人才辈出的东方六国,做殊死之较量。现在好了,这之后践祚的“富二代”,恃宠而骄,挥金如土,辜负其先祖的良苦用心,最终,身死国灭,为天下笑。项籍持戟于乱世,伐无道、诛暴秦,因功自立为西楚霸王。秦家宗室公子婴,无奈以素车白马,乞降于旧日的臣服者。除去劲敌,自此,参与这场较量的选手已经易主。谁才会是最后的赢家呢?项籍,抑或刘邦?权力滋生诱惑,战争逐出胜负,一方君临天下发号施令,自有一方向隅而泣束手就擒。霸王虽霸,终究未曾霸气常驻。缺点与缺点会发生碰撞,因碰撞导致一方退场。项羽是贵族,其性格缺点,注定他无法与一个流氓兼无赖展开良性的平等的竞争。你跟流氓耍流氓,天,这不是自取灭亡吗?一群人的逐鹿游戏,玩到拐点处,变成两个人的博弈,虽然中华地大物博,可是自古以来,就是一山不容二虎。历史,最终选择让刘邦胜出。四面楚歌,霸王一筹莫展;十面埋伏,项籍英雄末路。在汉家天下堆砌起来之后,人们也顺带记住了这位不肯过江东的西楚霸王。虽然更多的时候,他是以一位失败者的角色出现的。但这么个人,用一种威武雄壮的精神姿态,傲视群雄。是项羽,就得活出一种姿态。高傲、勇敢、无所畏惧、敢于挑战未知事物。周星驰说:人活着,如果没有梦想,又与咸鱼有什么区别呢?或许,正是基于这种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式淋漓的鲜血的精神,我们才由衷敬佩那些向死而生的英雄。(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回首三国,再话蜀汉,武乡侯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先生高卧隆中高深莫测,先主三分天下三顾茅庐。先生足不出户,好为梁父吟,不动声色之间,天下大势已胸有成竹。先主苦心孤诣,不辞辛劳,幸遇良师。最终君臣结为莫逆。后人言道:两表酬三顾,一对足千秋。诚然如此,接下的时光里,君臣甚是相得。东汉末年分三国之际,满地烽火,连天不休,贤臣择主而事,良禽择木而栖,壮士纷纷寻找“真命天子”,诸葛亮也未能免俗。出隆中,进军天下,借力打力,巧妙维持蜀汉政权。铜雀台上,曹孟德横槊赋诗,建康城内,孙仲谋正冥思苦想。藉此,蜀汉路在何方?白帝托孤,意气用事的刘皇叔,居然给孔明玩一把道德绑架游戏,谁还真以为,宗法制社会中,会有选贤举能的禅让?孔明大权独揽,以进为退,依然无力阻抗历史潮流,星落五丈原,迟早的事。后少陵有言:“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一语惊醒梦中人啊。一个巴掌拍呀拍不响,更何况功高震主?以天纵之才,却事无巨细,纯属智力浪费。对待自己尚且如此,属下境况可想而知。曹魏百万雄师,绝非一篇《出师表》就能杀的七零八散的?武夫误国,不在少数,难道书生就少吗?丞相对外耀武扬威的日子里,刘禅简直就是一提线木偶罢了。但刘禅绝非等闲之辈。别忘了,丞相下世,后主还常保社稷有年。时过境迁,刘禅还是刘禅,可诸葛亮越发不是当初那个纯粹的本我的诸葛亮了。后之来者,在他身上寄托了太多原本不属于他的东西,渐渐让这个羽扇纶巾的一代风流人物失真,成为庙堂里高大上式的泥塑木偶。
中华历史浩如烟海,像这样的悲剧性人物大有人在,称得上俯拾即是,不胜枚举。生前苦心经营,处处受到掣肘,各项业绩均宣告无效,寿终正寝后,却大放光彩,受后人顶礼膜拜,不禁让人为之哑然失笑。是啊,算怎么回事?
在当代很多战争题材的电视剧中,往往出现这样一个有深意的场景:每逢重要的人物因公殉职为国捐躯,旁边往往是一个稚嫩的坚强的小男孩式的人物,握紧拳头,面部表情坚毅,眼睛里饱含怒火,说:我们一定要化悲痛为力量,继承先烈遗志,打倒帝国主义及其走狗,解放全中国。个人感觉,这是悲剧性人物在近当代的表现形式。“化悲痛为了力量”这句话极具代表性,用它解释此种现象恰如其分,不失毫厘。
过去有这种情节,相信接下来的日子里依然会会存在,传统观念根深蒂固,一朝一夕之间难以撼动。这种现象绝对不可以用 “虽败犹荣”来做出解释,需要有心人深入加以挖掘。我们是否真的接过前人手中的行军大纛,奔驰在广阔的平原上?抑或,在英雄消解的年代中,只是沉沦为一种略带戏谑的嘲讽的以便茶余饭后予以消遣的谈资?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那么,英雄不仅仅失败于身前,他的身后,也无可奈何陷入失败,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当事人一厢情愿以为自己振臂一呼,自会有千百人响应,鬼才知道,事到临头,根本无人予以支持,大家都感觉这啥情况吗?这人是否有病?而这本身,就是一出最大的讽刺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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