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独一无二的集体
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每个集体也都是无与伦比的。
刚进入高中,面对着繁杂的学业任务,陌生的新集体,心中显得空荡,孤立无援。时间久了,自然就想念曾经的同学,初中那融洽的大家庭。
轻松的校园生活,幽默亲切的老师,亲密无间的同学,温馨美好的班级就像个大家庭一样,特别是即将中考的时间,到班上都有一种回家的感觉。我喜欢初中时的生活,散漫、快乐、美好……
当我还没从那自由享受的生活中完全走出,时间就将我引领进了一个新的环境,年轻的老师,繁重的学业,陌生的同学,一个毫不熟悉的集体让我陷入了对过去的深深怀念,与对未来的悲观。心中的过去和现实形成鲜明的对比,强烈的想念让我产生了一种想法——尝试着回到过去,即为将现在的班级改造成过去那样的环境。
疯狂的我不停赞美过去,直到有一天,我在初中班级的qq群中看到了一句公告:“独一无二!初三(3)!”我震住了……独一无二?我像个失去灵魂的躯壳,反复想着那四个字,直到好久好久才清醒,发现自己的愚蠢。
每一个班级,每一个人都是特别的,是无可取代的。感情是时间促进的,不是瞬间形成的!于是,我放弃了对过去的执着。我开始尝试着走进这个集体,渐渐的,发现了许多可爱的人。现在的班级开始慢慢成长,同学间逐步熟悉,虽然叫的出名字的同学并不多,但大家都还是这个集体的一份子,时间会触动彼此的心,让这个集体更加融洽,更加独特的。
虽然不知道那句公告是谁写的,但还是要谢谢那句话唤醒了真正的初三(3),教会了我重视与珍惜。要谢谢那句话触动了我的心,我想会有那么一天,我会像爱过去一样爱上这个个性的高一(12)班的。
二 : 上帝请开窗之六部分《还给我,儿子的“独一无二”》
六、还给我,儿子的“独一无二”
儿子消失了,日子没有消失,吃喝拉撒睡的本能还在,不能总在屋里,终归要出去。于是我强迫自己止住眼泪,硬撑着轻飘飘的身子走出家门。
与外面的世界仅仅阻隔十几天,忽然觉得什么都不对。抬头看天,不似原来那么蓝了;低头瞅地,也不似原来那么黄了;再看看家门口熟悉的花草树木,一砖一石,都一改往日的熟悉和亲切,多了一层隔膜,多了一份陌生;还有那扑面而来的风裹夹着未曾有过的悲凉;连时时呼吸的空气也混杂着凄苦的味道。原来大悲大戚也是有灵性的,能改变天地,改变万物啊。
都说大连冬无严寒,可刚刚立冬就北风刺骨,露出笑脸的太阳也没能给我带来一丝暖意。
我神情恍惚,两眼茫然,走到哪里,儿子的影子跟到哪里:中山路小学,儿子出入六年;实验中学,儿子从这儿毕业;小渔村饭店,和儿子一起吃过饭;同泰街储蓄所,和儿子一起取过钱;玉华副食品店,门坎差不多让娘俩给踏平了。那一幕一幕,如芒刺在胸,越疼越想,越想越疼。
我穿着羽绒服,背着包,像一具驱壳,机械地走,机械地想。(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走进大商一楼鞋柜前,发现挎包拉链不知什么时候被小偷拉开。我不似以前,不似其他被扒窃的人,第一反应是看装有数百上千块钱的钱包是否还在。我首先看我的手机,那个对我意义非凡的手机。那是儿子送给我的礼物。来电铃声是儿子专门在上海地铁里录制的:“下一站,人民广场。有在人民广场下车的乘客————”甜甜润润的女声,每每听起来,心中也荡漾着甜意。儿子说:“这款手机不稀奇,这个铃声却是独一无二”。儿子不在了,我把儿子留给我的这个手机当作最好的纪念,每天都放几遍铃声,想儿子说的话。她是我的无价之宝啊。该死的小偷恰恰偷走了这个独一无二。躺在最下面的钱包却安然无恙。
我不甘心,把包倒扣过来,“哗啦啦”,里边的东西撒了满地,却唯独不见手机!我像重新丢掉儿子,脑袋“轰”地炸响,懵怔在那儿,思绪一片空白,有如一座雪人,被兜头浇下滚烫的热水,不由自主瘫坐在地。
半晌,我一手摸着空空如也的手机袋,一手举起鼓鼓囊囊的钱包,不管不顾地坐在那儿嚎啕大哭起来,用我仅有的一点正常思维边哭边哀求:“好心的哥们爷们,你把手机还给我吧!我把钱包给你,这里边的钱够你买好几个手机的啊!”
渐渐地围拢过来一些人,有的上前劝我,有的窃窃私语。
我披头散发,抹一把鼻涕抹一把泪,衣服裤子满是污垢,这哪里还是一个具有高级职称的知识女性,分明一陷入绝望中的农村妇女。什么斯文啦体面啊,要它做甚。我当时什么也没想,一心盼着奇迹出现,盼着饿狼从嘴里吐出鲜美的羔羊。周围人们及议论我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继续高一声低一声地哭求:“这个手机对我太重要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还给我吧,我把你当成一辈子的大恩人!”可是,任我再逻辑混乱、伦理颠倒地哭诉,哪有什么奇迹。若奇迹出现,那可真是奇迹了。
这件事过去许久以后,我才发现我当时犯了个多么愚蠢的错误。我哭天抢地求助那个无良扒手,为什么不去求助铺天盖地无所不能的网络呢?我抱希望于专给别人制造痛苦的小偷,为什么不抱希望于惩恶扬善的人民警察呢?
同样是儿子去世,同样手机被当做“儿子”,同样手机“儿子”被盗,可是长春母亲王富华和新疆母亲王国兰,却比我幸运多了。
王富华的儿子马冬冬曾被称为东北的“拉丁王子”,身患疾病后,儿子在临离开这个世界的前一天晚上,特意穿上舞蹈服装,为母亲跳了两个多小时的舞,并让母亲用手机录下视频。虽然是一部仅值400元的普通手机,却珍藏儿子最后也是最宝贵的镜头,王富华和丈夫把手机当儿子,天天看视频,天天看儿子。这部成了王富华生命的手机,2010年在公交车上被盗。
王国兰的儿子差18天满20岁时,被白血病夺去了生命。儿子生前用手机给妈妈留下多段录音,“妈妈,想我没?嘻嘻,一定想了对不对?”“妈妈,别哭,我爱你……”王国兰把手机装在上衣口袋里随身带着,时不时就要摸一摸,再不就听听录音,对这位可怜的母亲来说,手机成了儿子的化身,是她活下去的精神支柱。2011年也是在公交车上被盗。
这两位幸运的母亲,在又一次将儿子“丢失”后,由于媒体的关注,由于广大网民的同情,由于公安部门的介入,最后都找回了手机,找回了失散了多日的“儿子”。
三 : 独一无二的人,不二的心。
(一)
世界上没有同一棵树,同一片树叶,同一朵花,同一个你。
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每个人都有他的特别。
你的微笑是温柔的,一笑嫣然抚慰心伤。
你的眼泪是冰凉的,从不会隐瞒或假装。
你的一切都是独一无二的,足以让人倾心于此。(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二)
总有很多人喜欢模仿其他人的模样。
尽管已经扮得多么真多么相像。
依旧没有原来的自然美丽。
当你模仿他的时候,或许他也在模仿你。
尽管他有多么的美丽,最美丽的还是自己。
所以,要好好做自己,自己至少是独一无二的。
(三)
有时候,我也会设想我们的以后。
我想,隔在我们之间的会不会是永远的等候。
像彼岸花一样的花叶永不相见。
我想,我们的世界会不会是黑白的色调。
像熊猫一样渴望照张彩色相片。
或许,今后的今后都是预料不到的。
我唯一知道的只是独一无二的你,和我不二的心。
我是伊若染。
如果你也喜欢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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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 独一无二的人生
独一无二的人生
夏延民
1993年的11月份,在德州火车站我与同学浩、明和洁告别,从此开始了自己的军旅生活,而浩在我走后的两个星期,也没有继续高中的学业,回到父亲的纸箱厂当起了小老板。明是我们三个当中学习最好的,我当兵三年后,收到了他在南方某大学寄来的书信。同时,也收到了洁给我的分手信。
有一段时间,因为洁的绝情,我几乎忘记了浩和明。可快节奏的军旅生活容不得我沉沦,每天繁忙的训练,累与苦的磨砺,让时间抹平了记忆。渐渐的与浩和明的书信也日渐稀少起来。
人生有很多忘记,可唯一不能忘记的是同窗情谊,以及朦胧的初恋。联系的稀疏并不代表忘记,那些刻在内心深处熟悉的情感,会伴随一生。这些年我们四个人各自有了不同的人生轨迹,明毕业后留到南方那座城市,与自己相恋的大学同学结婚,供职于一家研究单位。浩在父亲的纸箱厂倒闭后,去了北京打工。而洁从同学偶尔的信息中得知,早已经结婚,如今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老公开货运车,家里过的日子还不错。而我,部队转业后到了现在的单位,波澜不兴的生活着。
今年五一的时候,明从南方回来,正好我也回德州,见到明后我的心情很激动。中午与几个同学聚会,打电话给远在北京的浩,浩的声音听上去很疲惫,他在一家快递公司当快递员,很苦很累,但挣钱不少。明在听浩电话的时候,明显的眼神有些暗淡,我知道,他的心境与我一样,肯定为浩的今天感到有些心疼。(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二十年没见,同学们都已经人近中年。喝酒、敬酒,几位同学热情而又周到。同学东喝醉了,他搂着明一个劲儿的絮叨当年高中时的往事,东上的是专科学校,毕业后在下面一个县职教中学当老师,如今已经混成了副校长,来的时候大老远的就按着喇叭,惹的我在他下车后一阵的讥讽。东絮叨的过程中忽然摇晃着走到我这边来,压低了脑袋凑在我耳边大声说:洁的老公出车祸死了,三月份的事情,你小子混好了,不能不念旧情吧。
本来极热闹的场面一下子冷了场,几位同学有些紧张的看着我,而明直接把东从我身边拉开。在最初的惊诧后,我有些尴尬的看着同学,几位同学赶紧岔开了话题。酒没有了滋味,菜也失去了味道。忽然感觉这聚会有些漫长的令人厌倦。
吃完饭从饭店离开,明开着东的车送我。路上,明回头笑着说:“我们去看看她?”我看了看明,把手放在他肩头说:“此时去看笑话吗?”明说:“这么多年你还有心结吗?”我说:“没有。”明说:“人生不留遗憾,去吧。”一路打听来到了洁所住的小区,在最东头的一幢楼房的顶层找到了洁的家。摁门铃的时候,一只小狗汪汪叫着,挣得链子哗哗的响。“谁呀”,洁开门问。明走在前面,大着嗓子说:“看看我是谁,不认识啦。”洁显然没有认出明,她有些窘的看着明然后又看看我,脸色忽然有些红的看着我喊明:“xx明,你从哪里来?”明开玩笑的指着我说:“你先问他。我是被押着来的。”洁的眼睛忽然有些泪光,赶忙掩饰着把我们往屋里让。客厅里有一个大大的双喜字,明也看到了,回头有些惊讶的看我。坐下说话的当口,一个年近五旬的中年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洁赶忙给我们介绍说:“这是我老公。”又回过头给老公介绍:“老公,这是我高中同学。”男人的诧异显然更大,他有些狐疑的赶忙上前握手,然后重新坐下一起说话。
离开洁家的时候,明一扫来时的悲凉,脸上喜不自禁。而我的心情却不明的有些难过。洁在第一任丈夫死后的一个月零五天结婚了,说是有个风俗,老公如果出事死亡,女的必须尽快结婚,不然还会有更大的灾祸。“一起搭帮着过日子吧。”这是洁老公说的令我印象最深的话。
“这下没有遗憾了吧。”明笑着说。我有些闷闷的说:“洁怎么会看上这个老头呢?”明说:“怎么办,两个孩子要养,这个老头都是胆大的,搁一般人都不敢跳这坑。”我无语,心里想何尝不是呢?
想起当初上学时候的豪言壮语,如今想来都已经淹没在风里。唯一不同的是,每个同学都有了各自不同的人生。这人生都是独一无二的,不可复制。
忽然想起不知道从哪里看到的一句话:“即使是生命本身,也不过是寄存于这个星球上的匆匆过客。而这个星球,本身充其量也就是造物主为人类建造的一间小驿站。”作为过客,我们本应过的更快乐一些,所有的羁绊和苦难,都会在时间中解决,如此何必怅惘患得患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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