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人间心上一支荷
人间心上一支荷
文:晓枫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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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有点怀疑,在这样炎炎的夏日还会有人到那里去看,去赏一支荷的,尤其是在这样的午后——灼热的骄阳几乎可以把你的脸,把你的肌肤烤出一份类似于“手抓饼”的味道来。
对于荷的欣赏与喜爱,他们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的确是一个我无法回答的问题,因为,可以引以为证的依据实在是太少了。自以为,这喜荷、养荷、赏荷的人之所以如雨后春笋般逐渐日益地多了起来,是不是从周敦颐写出了他的《爱莲说》才开始的呢?
确也是,这有点儿像我,自从老师把这一篇被奉为经典的古文例入我必读的课目,在我这一方毫无湖光山色之气的陋室里,便开始多了一盆用三五片清叶点缀而成的“田田荷塘”。自以为,任这一小朵粉粉的荷花伴我左右于盛夏,便足以说明我对她的敬爱了。这种在旁人看来犹如超越了“叶公好龙”的行为,浓缩的一如我的就是她的精华。(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反正,我是用不着去冒着酷热难当的烈日一睹那“映日荷花别样红”的姿容的,因为,去那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哪怕是晚风正好,月色浅吟之际,何况,有这一碗清荷在侧,何况,我这尚不习水的身子一不小心被谁碰着掉入湖里,虽不用担心那些游来荡去的鱼儿会看出我的笑话与热闹,却真的可以免去我舟车劳顿的麻烦。
一支曲,一杯茶,一本书,坐在这“窃”于大自然的“自然”清新之中,这感受当然是十分舒适的,再看窗台上的那一碗清荷映我故作姿态的样子,我的思想又不能安份了。
是荷看我,还是我看荷呢,或者,广而言之?我的心对着亭亭而立的荷,曲、也听进去了。
为什么要去赏荷,而不让荷来赏你呢?如你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一支荷?这荷还有值得你去欣赏的意义和价值吗?
细细想来,其实,这荷是不必去看,不必去赏的,无论是谁。自从有了荷,她就一直活在你的心里,一直伴着你的岁月保持着“不蔓不枝,香远益清”的固有姿态。
难道不是吗?大凡善良都是置根于人类心底的一支荷,尤其是在不老的灵魂,不灭的信仰里,哪怕是窗外狂风暴雨,酷热难当,她一直在你的心底里水灵灵的,生动地活着,从未死去。
二 : 麦溪人的心愿
麦溪,过去曾是一个乡,而现在只管一个村。
原来,总以为麦溪一定是一个麦浪翻滚的美丽富裕之地,直到今年,因工作缘由到了麦溪村我才知道,这里不仅没有我想像的那样富有,相反,进入了二十一世纪麦溪却还是一个特困村。
从县城出发沿岚城公路二十华里左右到了四季乡文武街,经那棵被当地人尊为神灵而挂了数百条红绫的千年古树身旁的小溪边的崎岖小道蜿蜒而上,不一华里路程就到了麦溪村的地界。但让人想不到的是,就是这短短的五百米的距离,却让麦溪村与文武街判若云泥,文武街旁依平坦宽阔的泥清路,路上车水马龙,人流如织,而麦溪,听人说还在两年前除夕的当口,村里的电线只因北风吹打了几下,竟让村上仅有的两根铝线缠绕在了一起,全村一百多户五百多口人因此点上蜡烛辛酸的吃着团年饭,那场景,我似乎能体会到当时麦溪人过年时的尴尬心境,我也似乎能想像得出当时麦溪人面对烛光那种无奈的神情。
麦溪人的贫困不是因为这里的人是怎样怎样的愚钝,其实,我们如果能细心的品位麦溪这个名字,深入了解麦溪的发展历史,可以感受到这里的人应该算是一个十分聪慧的群体。听当地人讲,上个世纪五十年代以前,这里的地名叫“脉溪”,这是因为这两溪三粱的山凹,经常有人在夜间闻见有锣鼓齐鸣、欢声雷动奇妙的声响,当地人感到这山涧很神奇,认为一定有什么神灵在护佑他们,故把这两条溪流用他们最渴望的世代兴旺的名字——“脉溪”来命名,后来,那两溪三粱也被这“脉溪”囊括其中,以致以后周围十几平方公里的土地一个乡,都被这富有灵气的名字所拥有,统统称作“脉溪”了。现在,我作为一个实实在在的唯物主义者,虽然不怎么赞赏这样的命名思维方式,不过我还是觉得,脉溪人那种对旺盛人脉的无限向往、希望当地能人才辈为社会多作贡献的夙愿,以这样的方式表达出来倒是应该肯定的。
也许是马克思主义哲学思想在脉溪的广泛传播,也许是当地人对美好生活的极度渴望,后来当地人又以一种崭新的思维,勇敢的把“脉溪”改成了“麦溪”,虽然只是一字之别,但它却象人的姓氏一样,宛如让“麦溪”与“脉溪”成了两个家族,似乎叫“麦溪”与“脉溪”成了两个独立的意识形态的群体,这麦溪立刻不在带有崇拜神灵的色彩,而是使麦溪展示出当地人现实主义的生存追求。现在,虽然我们无法考证是谁更改了“脉溪”这个名字,但我觉得,这个人应该是一位才气横溢的哲人,一位让人永远敬佩的哲人,因为这一字它给渴望幸福的麦溪人创造了或正在创造着无限的精神乃至物质的财富。
的确,现在的麦溪人不在是生存在那种的疯狂的幻想之中麦溪人,今天的麦溪人也不在是那种盲目的憧憬不现实的神话生活中的麦溪人,此刻,如果有谁到了麦溪,那他一定就会感受到,如今的这里的人个个都有一种脚踏实地干事情的冲劲和韧性。就拿今年初麦溪人为了打通通往山外的村级公路这件事来说,几位村干部为了启动这项工程,他们以个人的名义向银行贷款达6万,使群众期盼的公路建设工程及时开了工,还为了确保这公路能高质量,村支书放弃了年收入达三四万的装潢工程项目,村主任也把自己七十多岁的老母亲寄养在别人家,他们都一心扑在工地上。也许是这些感人的举动打动了上苍,在麦溪公路的建设的关键时刻,县乡几十个单位都伸出了援助之手,送去了4万元的经济支持,后来还有十多个机关单位和近百名机关和个体党员投入近5万元,并与五百多麦溪的百姓一起,全面投入到了挑战贫困的建设之中。据麦溪村群众讲,今年春节哪天,麦溪村二组一棵三人合围的大樟树上,又有一人悄悄给这棵古树挂了红绫,放了祈求自然神灵保佑鞭炮;现在,不少当地群众看到这么多单位和个人来支持麦溪村的经济建设,他们还准备在2008年春节时,以打着锣鼓这样热闹的方式给那些帮助他们搞建设的机关单位和关心麦溪发展的社会友人送锦旗。所有这一切,麦溪仿佛应验了过去把这里称做脉溪的初衷,似乎今天的麦溪的发展天是时地利人和的时候了。因此,作为已经融进了麦溪村的我,对今天麦溪的前景充满了极大的信心,甚至可以以一个村民的身份庄严的向社会宣告,当今的麦溪不在是过去的脉溪,因为更改了姓氏的麦溪已不在是一个依赖神灵的恩赐的群体,而是凭借自己勤劳的双手,依靠艰苦拼搏的精神,都在全身心的共同创造麦溪幸福的明天。(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我相信,麦溪人一定能够很快富裕起来,我更坚信,麦溪人渴望的人脉也一定会一天比一天旺起来。
三 : 唯雨入我心
文/夏嬣漪
雨声,仿佛是世界上最纯净的声音。
偶尔不尽人意。
走在校园的林荫小路上欣赏着雨,是如此的惬意舒适,没有压力没有烦恼。
曾经对于雨天实在没有什么好感,显得如此苍白又无力。
雨天,曾经不想外出,也不想说话,不想运动,冷寂的天气,回传动辄我的身体着凉。(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晾晒好的衣服还没享受到阳光的沐浴就被打湿,心也跟着烦躁不安。
对雨天渐渐有着好感,还是在夏天的时候,也许是有人陪伴着自己看雨,两个人的欣赏,不匆忙,打湿衣服也不要紧。水珠顺着发缕滑过脸颊,引起一阵寒颤,但也温暖,只因为那人就在旁边,不急着找地方避雨,只需沉浸在那一刻的欢喜。
从那一刻开始,便钟爱夏天,钟爱雨天。当然也只是做个聆听的雨者。
也许听听雨可以让我忘记那些已经发生而又不愿面对的事实,雨水滴答滴答,让我不寒而颤,一点一点的落下,转而融入地面消失不见。
待在济南上学快两年了,很少看到有这么静且又轻柔的雨。我起身走进雨中,感受那拂面轻柔的抚摸。只有我一个人,同样不匆忙,也不怕着凉,我喜欢一个人静静的淋雨,喜欢雨落带来的欣喜。
雨天什么都做不了,思绪不在眼前,雨落让我沉默,从容。
也是雨天带走了我所有的沉思。
如果不是雨天,或许离别的那一天不会这迅速。
以后的以后,或许还只是我一个人独自欣赏这雨。
雨,继续下着,而我,还在停滞不住。
雨是纯净的,它不会让我痛苦,更不会让我烦躁。
雨天只会让我心情舒惬,想起夏天一起淋雨的时候,只是单纯的去淋雨,没有惋惜,没有遗憾,没有埋怨,没有悲痛,更不会有恨,况且我也找不到什么理由去让自己牵强。
雨似乎要停了。
雨是惬意的。
雨停了,思绪也随之停留下来,雨水会不会把记忆一同冲洗掉,不留痕迹。
这是我想要的结果。
不过,此时如果有一个人陪着我一起淋雨,我会相反的希望雨水把沾染在脑海中记忆上的灰尘冲刷走,让记忆依旧鲜明。
耳机里剩下的是寂静,雨已停止,飘荡的思绪,也该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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