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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生死恋之秋天的童话-秋之通话

发布时间:2017-12-06 所属栏目:异地恋不喜欢打电话

一 : 秋之通话

  秋,就像一位作家用他那带着微微伤感的笔调,娓娓道来的一部拥有悲惨的结局的童话。总是喜欢用蓝色来描述秋天,总是感觉这是一个带着忧郁的季节,就像……那一盆在窗台上搁置的,好久没有人注意却仍然固执地生长的兰草,还有在烈日下像往事一样在慢慢融化的掉的冰淇淋。

  不知道自己在固执什么,总是喜欢这么伤感的东西。不承认自己是一个悲观主义者,只是喜欢从悲观的角度对待一件事情。我喜欢预测一件还未结束的事情,因而发现一件事情只要我从乐观的角度预测,往往会是悲观的结局;如果我预测的结果是不祥的,往往这件事会有美好的结局。所以我常常以悲观的角度去对待一件事,心中保留着一丝忽明忽暗的希望之光,像星星眨呀眨呀的。就像在秋的田野中漫步,偶尔见到一枝仍然嫩绿的小草。

  总是喜欢在秋的夜深人静时写作。点一支蜡烛,或是趴在透过月光的桌子上轻轻闭上眼。听不到任何声音,看不见任何东西,眼底只有一抹略微伤感的黑色,我喜欢这种感觉。什么都没有,思维却多了空间,情感似一股清泉,潺潺地往外涌着,笔尖就会不由自主地在纸上划动。偶尔一声蛐蛐儿的叫声,也会微微透着凄惨与悲凉。

  不断在梦里出现的人鱼泡沫和青鸟飞过,也都能在一遍遍地诉说着秋的童话。可是,它却不是用来读的,而是要闭了眼用心聆听的。 

    五年级:快乐侠

二 : 大话春秋之北京袁公之死何其冤

本公号12月27日发布的《大话春秋之北京,转角遇到墓(四)》的末尾处讲到明末内忧外患,朝廷上下忧谗畏讥,面对咄咄逼人的后金,枢庭方寸已乱,往往朝令夕改。而袁崇焕对崇祯帝说的那句“任而勿贰,信而勿疑”,最好地诠释了他的死因之一。

看起来根子还在议和上。中国的传统价值取向,一直是危急时宁左勿右,主战者忠,主和者近奸。何况是擅自议和,天然地其心可诛,一个卖国求荣的罪名总是难逃了。

故而消息一出,立刻人言籍籍,杀毛文龙被理解为向满洲通款,入卫京师被理解为替满洲前驱,广渠门之战是假打,屡请入城是要做内应,分遣各地勤王部队是给敌人扫清障碍。

其时距嘉靖“庚戌之变”不过八十年,相信人们不免会想起仇鸾。根据“郑人失斧”原理,既然有了先入之见,铁定的越看越像,难怪崇祯防袁不下于防后金,既有不得过蓟州一步的严旨,又两次严禁一兵一卒进北京,“坚请入城”竟成罪状之一。

真是倒霉的部队,和敌人拼命也就算了,竟落得个国人皆曰可杀,入夜城头会时不时飞下冷箭,射向那些为他们苦战了整天的兵,白天里还在高呼酣战的将军,才下战场就成了阶下囚。李牧是这样,高仙芝封常清是这样,三百年后的段德昌也这样。

越缺乏安全感就越多疑,越在火烧眉毛的时候越要果断解决身边的可疑分子,打不打得赢敌人且不管,先要确认不会挨自己人一刀,看似岂有此理的清洗,就是这个道理。

这样的话袁崇焕真是冤枉,他通敌一没有时间,二没有动机,三没有证据,有之也只是议和,可疑而已。他议和并无所谓“擅自”,平台奏对时已经讲在当面,复辽的总体战略就是“守为正著,战为奇著,和为旁著”,早说了和是策略的一部分,有诏“悉听便宜从事”。既然这一条不成立,他就没理由被疑为汉奸,出现捕风捉影的引敌入寇罪名。

几年间袁崇焕已三度奏请提防西面,拉住蒙古,这年春第四次上疏警告:“臣守宁远,寇被臣创,决不敢侵犯臣界。只有遵化一路,守戍单弱,宜于彼处设一团练总兵。”兵部拖到冬天不理他,卒致蒙古导满骑从遵化入口,一切果如所料。天下岂有先说破的内应?

其实朝廷不需多大见识,就该知道形势远没有他们想像的那样危险。满骑骠轻,娴于弓矢,长于野战,要想攻下北京这座天字第一号坚城还差得远,而袁崇焕恰好是守城的上选。况且皇太极偏师深入,利在速战,久了难免补给不足、后顾有忧。为崇祯计,正应该任命一位重臣总理京师防务,把袁、满两军放进城来一总调度,用阵战和坚壁清野拖住皇太极,另一头派陆续开到的援军遮其归途,破敌可期。

袁崇焕的罪状之一是“顿兵不战,援兵四集,尽行遣散”,祖大寿第一个就不解:“沙锅(广渠)、左安等门,两战皆捷。城上万目共见,何敢言功?露宿城濠者半月,何敢言苦?”

幕中有布衣程本直,诣阙呼冤者四数:“时未旬日,经战两阵,逗留乎?非逗留乎?可不问而明矣!”程本直说袁崇焕分派诸军往昌平、三河等地,原是要断敌后路,自己在城下等晚到的步兵。本来再过一两天就能集结完毕发起决战,这时功败垂成,实在教人痛煞。

所以说袁崇焕可死,但不该死,更不该在那样的时间,用那样的方式死。五年为期,而一年杀之,是君负臣也。袁崇焕斩毛文龙,是非已经不大能说清,总之错的一面大,究其目的,大约还是收权的多些。但既已明诏“事关封疆安危,阃外原不中制,不必引罪”,而终于罪之,是食其言也。巨寇当前自剪羽翼,使军心骤乱,溃精骑,折名将,是乱大谋也。崇祯若是雄主,当知袁崇焕之忠,威之以刑,结之以恩,则袁崇焕可用。

昔秦穆公赦孟明而用之,霸西戎。唐高祖以李靖逗留,诏斩之,许绍为请而免。后率兵破开州蛮,唐高祖说:“使功不如使过,果然。”此所以别雄主与庸主也。袁崇焕在,辽东尚堪一战。

袁崇焕的将略可能不像人说的那么高明,堡垒战术也失之太过被动,但那毕竟是个成型的战术,毕竟遏阻过后金的兵锋。袁崇焕既死,辽东不再有一个总体策略,不再有一个总负责人,也不再有一支稳固的军队,防线破碎,门户洞开,整个华北渐与后金共之。

再放远一点看,搞死了袁崇焕的崇祯2年己巳之变就象一个结,多少憋了那么久的事情绕着它一总爆发,终于窒息了整个王朝。

这一战后,温体仁借机翻阉党逆案,攻掉次辅钱龙锡一派,朝事陷入更深的混乱;辽东的堡垒推进、经济封锁和外交联盟手段一朝瓦解,从三面限制后金退为孤悬关外,丢掉只是时间问题;晋、陕、甘等地勤王军因缺饷哗变,最终非但没有“捍卫神京”,反而汇入各路造反力量;财政破产的朝廷走投无路,先后加征“辽饷”、“剿饷”、“练饷”,用最快的速度耗尽所有元气;九边不断增兵筑堡,竭天下脂膏输辽东,又赶上连年灾荒无力赈济,西北各省饥民大起,兵变不绝,那里面就有个把总叫李自成。

和这些事情相比,袁崇焕一人的死简直不算什么了。惟“信而见疑,忠而被谤”,死得惨不可言,最令壮士寒心。一众辽将总算对得起他,祖大寿守大凌河直守到人相食才投降,还要与皇太极盟誓入城后不杀一人,但转眼就捏造个由头逃回锦州,一守又是十年。

大话春秋之北京袁公之死何其冤_大话春秋

崇祯14年又被围,祖大寿又守到人相食才投降,此后尸位而已,终生不为新朝设一谋。他对故主也算仁至义尽,所欠一死罢了。

其余左良玉、黄得功、曹文诏、曹变蛟、周遇吉、何可纲、刘肇基诸人,不是死于抗清,就是死于剿流寇,降清者寥寥可数。但只一个吴三桂,就教威名赫赫的关宁铁骑摇身变了八旗南下的急先锋,一路打到缅甸,成为清初“三藩”之冠,另两藩是毛文龙的旧部,还不算上孔有德。

袁崇焕身死于刽子手掌中刀,心死于百姓的舌上刀,这才是最惨的地方。

作《夜航船》的张岱纵然识见不凡,也深为蜚言所惑,所撰《石匮书后集》恨恨道:“於镇抚司绑发西市,寸寸脔割之。割肉一块,京师百姓从刽子手争取,生噉之。刽子乱扑,百姓以钱争买其肉,顷刻立尽。开膛出其肠胃,百姓群起抢之;得其一节者,和烧酒生啮,血流齿颊间,犹唾地骂不已。拾得其骨者,以刀斧碎磔之。骨肉俱尽,止剩一首传视九边。”

他的定评是:“袁崇焕短小精悍,形如小猱,而性极躁暴。攘臂谈天下事,多大言不惭(www.61k.com];而终日梦梦,堕幕士云雾中而不知其著魅著魇也。五年灭寇,寇不能灭而自灭之矣。呜呼,秦桧力主和议,缓宋亡且二百余载;崇焕以龌龊庸才,焉可上比秦桧!亦犹之毛文龙以幺魔小卒,焉可上比鄂王!论者乃取以比拟,不特开罪鄂王,亦且唐突秦桧矣。”张岱贤者,而能有如此笔墨,他人可知矣。

呜呼,为保护国家和民众不惜九死,到头来被国家和民众所食,难道这就是英雄的宿命么。百姓生噉唾骂之时,并没有人当真知道袁崇焕有什么通敌的实证,恐怕也没人会真想知道。

大明快要垮了,京城被人围了,人们怕得发疯,他们需要一个人来恨、来发泄绝望的疯狂。卖国叛徒也好,误国庸才也好,乱国匪类也好,只要官家推出来给他们恨,他们就可以毫无压力地把那个倒霉鬼吃掉,好像这样就能得救。

百姓痛恨国贼至于食肉寝皮,真像是民气可用了,殊不知每逢有个武装集团破城,还是照例箪食壶浆,或者本本分分地做他们的顺民。对弱者如狼的同时,往往对强者如羊,也是暴民政治的一个表现吧。

三 : 电话之恋

轻轻地拿起

泪水一滴又一滴

拨开了那——

久远而又亲近的记忆

天空在下雨

思念打湿了记忆(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洁白的纸上

残留着——

模糊而又熟悉的痕迹

落叶在飘零

寂寞惊醒了寻觅

内心的深处

散发着——

苦涩而又芳醇的气息

静静地听着

听着温馨的话语

风雨已过去

享受着——

平静而又激动的呼吸

淡淡地说着

说着温暖的话语

身处虽两地

盼望着——

遥远而又美好的相聚

慢慢地放下

泪水一滴又一滴

留下了那——

亲近而又久远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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