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受降纪念坊
九月的芷江,暑气还未退尽。一早,来到位于东郊的受降纪念坊。受降纪念坊很单薄,甚至有些简陋---砖混结构、三连体的拱门、四个出戟的柱子,通体刷白色涂料。据说它的造型是一个“血”字。我凝视着承载着那么凝重历史--半壁江山沦陷、三千万人民牺牲、八年血拼终惨貹的受降纪念坊,敛容肃立。
坊已非原坊,坊在文革中摧毁。眼前的是一九八五年在没有图纸等可靠资料的情况下,凭记忆、照片仿建的。但这仍是全国最有价值的抗战纪念建筑物,值得专程参拜。
坊的内柱有时任民国总统的蒋中正题字:克敌受降威加万里,名城览胜地重千秋;横额,震古铄今。字写得中规中矩、端庄大气。“受降纪念坊”五个字最醒目,却是名不见经传的时任芷江县长杨化育题写。纪念坊后面的上方题额“万古流芳”四字,老颜体,苍劲有力,为时任湖南省主席王东原所题。其中的“流”字少了一点,寓意中国从此不再遭外患,流血少一点。
受降纪念坊西行百余米,有三座黑鱼鳞板兵营式建筑——这就是当年的受降堂了。堂堂的国家大典在如此简陋的建筑举行,国弱民贫,当时的当国者殊为不易!
受降堂由受降会场、中国陆军总司令部、何应钦办公室三栋平房组成。室内陈列的桌、椅、沙发等均为原物。
受降会场还原了当年的布置:北墙高挂孙中山像及青天白日旗,两侧楹联为“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横批“天下为公”。旗下正对大家的是中方受降代表席,从右至左分别为陆军总司令部副参谋长冷欣中将、参谋长萧毅肃中将和美军作战部参谋长柏得诺准将。两旁的代表席分别为各个方面军的司令长官和行政院顾问团成员卢汉、王耀武、顾祝同、汤恩伯、杜聿明等。日本投降代表坐受降席对面,侵华日军副总参谋长今井武夫少将居中,右边为参谋桥岛芳雄中佐和译员中村辰男,左边为前川少佐。后面为中外记者席。后墙挂中、美、英、苏四国国旗。
何应钦没有出席受降仪式。日方投降首席代表今井武夫军衔为少将[www.61k.com),而何为一级上将,考虑到军衔不对等,决定由萧毅肃中将主持受降典礼。
让我们再现一下当年的情景:
一九四五年八月二十一日下午三时四十分,日军投降代表——中国派遣军总参谋副长今井武夫少将等四人,身着军常服,足蹬长筒马靴,走到投降席前,面向中方受降代表脱帽、立正、鞠躬。受降代表——中国陆军总司令部参谋长肖毅肃中将等端坐,点头做答。
在受降堂前,有一幕反复于我眼前出现:1935年,中国陆军上将何应钦与日本大佐(仅相当于上校)酒井隆第四次协商华北事宜,酒井隆脱掉鞋子放到桌上,盘腿坐椅子,拔出佩刀敲桌子,何应钦没有按照日方要求签字,酒井隆竟骂骂咧咧走出大门,解开裤带当众小便。
惨胜的中国给了残暴的敌人文明的礼遇,曾饱受屈辱的何应钦也表现出上国上将的风度!
受降堂的旁边是中国陆军总司令部,何应钦在这里指挥了抗日战争最后一战——湘西会战。1945年4月15日至6月26日,日军发动了以摧毁芷江机场、打开西南通道为目的的“芷江攻略战”。国民政府调集了8个军23个师10万余人,将日军聚歼于雪峰山东麓,我军阵亡七千多人,毙敌一万二千人。整个抗战期间我方阵亡少于敌方的仅此一役。
受降纪念坊东行一百米,有一宏伟的建筑——中国人民抗战胜利受降纪念馆。此馆建于一九九五年,展示的都是敌后抗战的图片、文物。
二 : 感受芷江
去年初冬时节,我来到怀化芷江侗族自治县“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受降旧址”参观,一座高大、圣洁庄严的凯旋门——纪念碑坊,格外引人注目。
纪念碑坊以白石砌成,正南北向,四柱三门,造型像一个“血”字。 1945年8月21日至9月8日,正是在这里,侵华日军副总参谋长今井武夫,在此地与当时中国陆军领导人何应钦洽降,并在投降备忘录上签字。真正是:八年烽火起卢沟,一纸降书出芷江。
虽然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但是大雾笼罩,大雾里,凯旋门巍然屹立在美丽山城芷江的怀抱中,与不远处历经风雨的龙津桥,和近处的纪念抗战胜利展览馆相呼应。大雾里,凯旋门似一群抗日勇士并肩而立的巨大坚定背影;大雾里,凯旋门又像默默沉思的历史使者。
和许多参观者一起走在郁郁葱葱的松柏之间,我放慢脚步,心情沉重。
脚下的土地,六十多年前,曾经饱受战争的磨难。走在受降室外廊,分明感受到当年中华民族扬眉吐气的喜悦和骄傲。室内正前方墙上,挂着一幅国父孙中山先生的半身像,孙中山像的两边有对联“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解说员提醒我们革命的“革”字那一竖没有出头, 寓意很深刻,我看后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来到芷江原县长题写的“让和平永奠”纪念碑文前,我仔细阅读其中的吾以为,人与人以善为本,国与国当以和为贵,邦无论大小,国无论强弱,相互尊重,求同存异,和睦相处,共同繁荣,乃人间正道这些文字,心潮起伏,是啊,中国人民一向爱好和平,那场刻骨铭心的战争虽然已经结束,但历史却永远不会忘记。(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不知不觉已临近中午,雾渐渐散开,离大门不远的草坪上,一只只雪白的和平鸽,在一群小孩子中间,被几位美丽少女放飞,随欢声笑语翩翩起舞,飞向凯旋门,飞向远方……
三 : 记住芷江——参观芷江受降纪念馆有感
每一个有血性的中国人
都应该来的地方
一部饱尝战争创伤的历史
时间定格在一九四五年八月
日本军国主义者
低下高傲的头在此请降(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芷江震惊中外
中华儿女挺起了民族自尊的脊梁
/
卢沟桥的一声枪响
日本侵略者伸出践踏中华大好河山的魔掌
南京大屠杀的血流成河,
山河破碎,民不聊生,
中华同胞拿起刀枪奋力反抗
不畏强暴抛头颅洒热血八年抗战,
洗刷频临亡国的耻辱
写下了五千年文明古国抵御打败外来侵略者的辉煌史章
/
那是血性与郑毅的交融,
也是自卫与侵略的较量
看一看纪念馆中国军队与日本军队的装备
看一看中国军队的烈士名册和日本兵屠杀中国军民的照片
想一想日本鬼子杀光烧光抢光的城市村庄
记住芷江 铭记历史
不让灾难深重的悲剧重演
中华民族巨人般的站在世界的东方
四 : 受降纪念坊
九月的芷江,暑气还未退尽。一早,来到位于东郊的受降纪念坊。受降纪念坊很单薄,甚至有些简陋---砖混结构、三连体的拱门、四个出戟的柱子,通体刷白色涂料。据说它的造型是一个“血”字。我凝视着承载着那么凝重历史--半壁江山沦陷、三千万人民牺牲、八年血拼终惨貹的受降纪念坊,敛容肃立。
坊已非原坊,坊在文革中摧毁。眼前的是一九八五年在没有图纸等可靠资料的情况下,凭记忆、照片仿建的。但这仍是全国最有价值的抗战纪念建筑物,值得专程参拜。
坊的内柱有时任民国总统的蒋中正题字:克敌受降威加万里,名城览胜地重千秋;横额,震古铄今。字写得中规中矩、端庄大气。“受降纪念坊”五个字最醒目,却是名不见经传的时任芷江县长杨化育题写。纪念坊后面的上方题额“万古流芳”四字,老颜体,苍劲有力,为时任湖南省主席王东原所题。其中的“流”字少了一点,寓意中国从此不再遭外患,流血少一点。
受降纪念坊西行百余米,有三座黑鱼鳞板兵营式建筑——这就是当年的受降堂了。堂堂的国家大典在如此简陋的建筑举行,国弱民贫,当时的当国者殊为不易!
受降堂由受降会场、中国陆军总司令部、何应钦办公室三栋平房组成。室内陈列的桌、椅、沙发等均为原物。
受降会场还原了当年的布置:北墙高挂孙中山像及青天白日旗,两侧楹联为“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横批“天下为公”。旗下正对大家的是中方受降代表席,从右至左分别为陆军总司令部副参谋长冷欣中将、参谋长萧毅肃中将和美军作战部参谋长柏得诺准将。两旁的代表席分别为各个方面军的司令长官和行政院顾问团成员卢汉、王耀武、顾祝同、汤恩伯、杜聿明等。日本投降代表坐受降席对面,侵华日军副总参谋长今井武夫少将居中,右边为参谋桥岛芳雄中佐和译员中村辰男,左边为前川少佐。后面为中外记者席。后墙挂中、美、英、苏四国国旗。(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何应钦没有出席受降仪式。日方投降首席代表今井武夫军衔为少将,而何为一级上将,考虑到军衔不对等,决定由萧毅肃中将主持受降典礼。
让我们再现一下当年的情景:
一九四五年八月二十一日下午三时四十分,日军投降代表——中国派遣军总参谋副长今井武夫少将等四人,身着军常服,足蹬长筒马靴,走到投降席前,面向中方受降代表脱帽、立正、鞠躬。受降代表——中国陆军总司令部参谋长肖毅肃中将等端坐,点头做答。
在受降堂前,有一幕反复于我眼前出现:1935年,中国陆军上将何应钦与日本大佐(仅相当于上校)酒井隆第四次协商华北事宜,酒井隆脱掉鞋子放到桌上,盘腿坐椅子,拔出佩刀敲桌子,何应钦没有按照日方要求签字,酒井隆竟骂骂咧咧走出大门,解开裤带当众小便。
惨胜的中国给了残暴的敌人文明的礼遇,曾饱受屈辱的何应钦也表现出上国上将的风度!
受降堂的旁边是中国陆军总司令部,何应钦在这里指挥了抗日战争最后一战——湘西会战。1945年4月15日至6月26日,日军发动了以摧毁芷江机场、打开西南通道为目的的“芷江攻略战”。国民政府调集了8个军23个师10万余人,将日军聚歼于雪峰山东麓,我军阵亡七千多人,毙敌一万二千人。整个抗战期间我方阵亡少于敌方的仅此一役。
受降纪念坊东行一百米,有一宏伟的建筑——中国人民抗战胜利受降纪念馆。此馆建于一九九五年,展示的都是敌后抗战的图片、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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