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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技抛彩球-抛球大战

发布时间:2018-02-03 所属栏目:绣球

一 : 抛球大战

  今天,我,小安,佳佳举行了一次抛球大战。首先,我们各自用报纸揉了很多个纸团,准备来一次抛球大战。游戏规则是:每人只有一条命,被球打到就算死了,不能继续参加比赛。游戏开始了,我躲在一张桌子下面,静静的观察敌人的动静。突然有一个球从我头顶上飞过,我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心想:“好险!差一点就打中我了。我看见了,是佳佳在攻击我,并且我也知道了佳佳在沙发后面。我静静的蹲着,一动不动,隔了一会儿,佳佳见没动静,就不向我这边攻击了,他开始向冰箱后面攻去,就这样,我知道了小安躲藏的所在地,冰箱后面。我看着佳佳一次次的向冰箱攻去,找到了佳佳抛球的规律,我慢慢向桌边移去,准备抛球攻击佳佳,我数了3下,站起来向佳佳那抛去,刚好,佳佳站起来要攻击小安的时候,被我抛出去的球打中了。我高兴的喊道:“我打中一个啦!我打中一个啦!”突然,一个球向我飞来,说时迟,那时快。我就地扑到。那个球幸好没有击中我。我赶紧躲到桌子下面,心想:“我实在是太大意了,还有一个敌人小安没死呢!”于是,我一手抓3个球,等小安钻出脑袋,六个纸团全部向他抛去,小安躲闪不及,终于被我击中了。这真是一次有趣的抛球大战!

 

    五年级:施哲风

二 : 抛绣球

奈子坐在自己闺房的窗前编织一个绣球。

阳光暖暖的,融融的,像金黄色的丝帘垂进窗子,照到奈子姑娘的身上,几只蝴蝶在窗前飞来飞去,它们偶尔会飞进窗来,绕着奈子周围舞弄出一番喜庆色彩。奈子的脸上漾着笑,漾着那种青春芳心的萌动。奈子的心里充满了那种梦一般的憧憬和甜蜜。

窗外的小路上,裁缝章全正一瘸一拐地走着路,章全的手臂上搭着一块蓝布,肩膀上挂着他量衣用的皮尺子,他的嘴里哼着一支谁也听不懂调儿的歌。

章全又瘸又癞,还很矮,奈子清楚地看见了他头上几块白白瘌痢疤,即使隔得远,奈子仍是觉得很恶心,她朝着窗外轻轻地吐了一口。

章全的一双招风耳完整而又灵光,他很快就抬起头,看见了坐在窗口的奈子。奈子装作没看见,只顾低头织她的绣球。(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奈子妹妹,在做什么哪?”章全停下脚步,喊她道。

“晒太阳。”奈子耷拉着眼皮回答说。

“嘿嘿,你不是在晒太阳。”章全仰着头,露出一口板牙朝她笑。“我知道你是在织绣球,三月三快到了,奈子妹妹要抛绣球喽。”

奈子一下子被人窥见了秘密,脸“唰”地马上就红到了耳后根。“死癞子,不关你的事。”她骂道。

“哈哈。”癞子章全咧开嘴笑,他并不在意自己挨骂。章全的人缘不错,主要就是挨骂不生气,特别是挨了奈子这样漂亮姑娘的骂,章全头上的瘌痢疤更不会发红,稀少的头发也不会竖起来。章全的一张脸笑呵呵的,就好象自己捧到了奈子的绣球。蛮开心的样子。

“要不要我给你弄一对漂漂亮亮的新衣裳?”章全又说。

“白送都不要。”奈子撇撇嘴说。她已经有了一对花衣服,是托人从城里买来的。奈子不喜欢章全,也不喜欢穿他做的衣服,奈子看见这个人就觉得恶心。

“去近村三方道听道听,有哪家办事情不显见我章全手艺的吗?”章全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满。章全知道姑娘们都不喜欢他,可这不代表不喜欢他的手艺,章全在乎的是自己的手艺,跟一个人的长相是毫无关系的。所以章全觉得奈子不喜欢他的人可以,但轻视他的手艺实在是不应该。

“没有我章全做的新衣服,这办事儿就不像回事儿。”章全有些自卖自夸地对奈子说。

“我不要。我就不穿你的衣服”奈子赌气似地说。她很固执,章全在她眼里真是太蹩脚了,从他手里出来的金子都会变成沙泥。奈子就是这样认为的。这让章全很生气,可是他毫无办法。

章全“嘿嘿”了二声,又说:“没有我的新衣服,你抛的绣球不顺风,弄不好它会抛到……”章全迟疑一下,他本来是想说“抛到瘸子癞子的身上,”但一想这句话有问题,情急中索性就说:“弄不好它会抛到我的身上。”

“死癞子。”奈子一边骂,一边把一只破鞋底朝他扔下来。“我打死你这个嚼舌根的东西。”

章全一阵哈哈大笑。

“三月三,黄花儿香。十八岁的姑娘心痒痒。”他扯着难听的破嗓子唱出一句歌谣。然后他一瘸一拐地走了。

奈子已经有了自己的心上人,她喜欢着水羽。

水羽是一个木匠,水羽的个子很高,粗手大脚的,看起来就是个木匠的样子,水羽的皮肤也黑,冬天他的手背上总是糙糙的,开着的口子的地方冒着很多血粒子。奈子很想把这双手捧起来放在自己的怀里,但是奈子不敢,因为水羽总是一本正经的,连话都难得和她说一句。入冬的时候水羽来她家里做了几天活,奈子做饭给他吃,奈子就是在那时候喜欢上水羽的。

奈子喜欢水羽,但是她没有权利嫁给他。

按族上的规矩,凡年满十八岁的闺女,都必须抛绣球择婿而嫁。时间则是每年的农历三月初三。

奈子盼望着这个日子的到来,同时又害怕这个日子的到来。

临近日子的前几天,奈子偷偷地跑去找了一次水羽。奈子乘着黑蒙蒙的夜色,忍着冷风吹刮一个人偷偷地跑到村口的路边去等,她知道水羽在外边做活,这个时候准会回来。

奈子先是听到了嚓嚓的脚步声,然后她看到一个高大的黑影,是水羽回来了。奈子缠着小脚,走路悄无声响。她的出现把水羽吓了一跳。

“奈子啊?”水羽说道。

“是我。”奈子轻声说。

“这么黑的天你还出门?”水羽说。

“我来找你。”奈子说。

“哦。”水羽说。

“三月三马上就到了。”奈子说。

“我知道。”水羽说。

“我十八岁啦,要去抛绣球。”奈子又说。

“我知道。”水羽仍是这句话。

“你有什么打算吗?”

“不知道。”水吁在黑暗中摇头。

“那你来不来嘛?”奈子有些嗔怪。

“我要来,我会抢到你的绣球。”水羽的拳头在黑暗中晃了一下,他的口气很坚决。奈子有些感动,她伸出双手想握住这只拳头,但水羽很快把手缩了回去。奈子的心里有些落空,她怏怏地看了一眼水羽。

“那我回去了。”奈子说着就扭着小脚悄无声息地顾自走路。

“哦。”水羽在后面应了一声。他等奈子先走出了好一阵,然后自己才开始走路。

三月初三这一天终于到来了,这真是个激动人心的日子,所有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洋溢着那种渴盼的神圣和庄重。特别是那些合上年龄的姑娘和小伙子们,他们是最为的激动和不安,命运将把他们交付给一个小小的绣球,而这个绣球赋予他们的人生含义又是多么的重大,世界上还会有什么东西比它来得更刺激和更具有诱惑力的呢?所以他们都是带着那种期盼的,同时又惴惴不安的心情在等待着这神圣一刻的来临。

太阳升到一秆子高的时候,操场上几面破铜锣热热闹闹地敲了起来,操场上已经挤满了人,附近四方的男女老少全都来了,夹杂着许多小孩子和狗人堆里挤来拥去,场面煞是壮观。

绣球台就搭在操场的中间,四面通畅,便于姑娘们可以酌情选择抛球,台上悬有二幅特大红绸条幅,一幅是:“天作地合”,另一幅是“喜结良缘”。台中间齐唰唰一排八仙桌,上铺蓝色绸布,桌上放着许多的果盘和茶水,在桌子上就座的都是族上的首要人物和德高望重的长者。这些人都神色庄重满脸肃然,他们是这项活动的见证者和施行者,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威和长者风范。

当十几个衣着鲜艳,满面含羞的姑娘鱼贯走上绣球台的时候,全场一下子哗然骚动起来,喊叫声,喧哗声震天响,奈子走在姑娘们的中间,她今天是这里最令人注目的一个,奈子是方圆一带出名的漂亮姑娘,想娶她的人和她头上的头发一样多得数也数不清,台下有多少的后生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他们的疯狂大都是因为有奈子上场。

奈子前面的姑娘都抛出了绣球,一些人已经抢到了绣球,在兴高采烈狂呼乱叫,台上长者们正在大声宣布着一对对配偶的名字,并翻开本子为他们登记入册。

轮到奈子抛球了,她还在犹犹豫豫,因为她看不到水羽,奈子因为看不到水羽而异常焦急,她的目光一遍又一遍地在四周拥动的人群里划过,但是她找不到水羽,奈子急得什么似的。正在这时他听见水羽叫了她一声,一扭头,奈子就看见了正站在一截土墙上的水羽,那真是一个好地方,人不多,水羽高高地站在了土墙上,任何人都够不着和他抢,奈子心里一阵高兴,她激动地喊了一声,然后拼足力气把手里的绣球朝他抛去。

绣球朝水羽飞来了,近了,近了。那么真切,那么随手可得,水羽兴奋得浑身颤抖,他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去接,可是身子失去了平衡,水羽摇摇摆摆,摇摇摆摆,然后他从土墙上栽了下来。

绣球轻飘飘地飞过土墙,朝那边的地上落去。土墙那边,正站着落寞而又苦恼的裁缝章全,章全知道自己什么都不配,他只是远远地站在一边看热闹,看着看着,章全忽然看见一个红扑扑的绣球儿直朝自己脑门飞来,章全一愣神,随即伸手

接住了它。 #p#副标题#e#

“这不能算数。”奈子在台上带着哭腔说。她已经快要昏厥。

“胡说。”族长大人抖动着白胡子在首席上说。“岂可把祖宗规矩和族上的制度当儿戏。”

“这是天意。”另一位老者说。“吾等一切都当顺从天意,万不可违逆。”

“我就是不嫁章全。”奈子又挣扎着哭喊道。

长者们无不勃然变色,“大胆,小小丫头竟敢冲撞我等。”这简直是视族规于粪土,视我等于粪土。是可忍,孰不可忍。“来人哪,把这不识抬举的东西押下去,来日族规伺候。”

族长一声令下,随即上来几个壮汉,把奈子从台上拖了下去。

绣球会继续进行,兴高采烈的场面继续进行。

奈子被关进了香火厅地下间,黑漆漆的,奈子在里面哭。

奈子将为她渺视祖训的行为付出代价。奈子要在香火厅接受三三关的族规处置。三三关就是:鞭怠三天,跪罚三天,思过三天。如仍冥顽不化,就变成三六关,也就是加倍,如此类推,直到你附首伏耳为止。

奈子是独女,从小没了娘,是爹拉扯大的,奈子的爹快六十了,哭得老泪纵横的。他找长者们说尽了好话,总算给奈子求来一个机会,晚上他陪着族长几个来到了香火厅,放出奈子谈话。族长说:“如若有心悔过,答应这门亲事,吾等可网开一面,对你的放肆不予追究。”

“奈子,你就认命吧。”爹也劝她说。“章全人是难看点,可是他有手艺,跟着他过日子也不错的。”

“长相能当饭吃的啊?跟着谁还不是照样过日子。”族长也如此劝她。

“我不答应,我不嫁章全。”奈子倔强地说。

“你这样会丢掉性命的。”爹着急地说。

“死就死,死也比嫁章全好。”奈子说。

“混帐透顶。”族长大怒。抄起拐杖劈头就打。“好一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真的不知死活。”

爹还要再劝,但是族长一秆人已经拂袖而去。

黑夜悄悄地,静得有些吓人,香火厅的晚上好象到处都是鬼魂,阴森森的恐怖,要不是外面有几个看守,奈子恐怕吓都被吓死了,哪还有心思在这儿胡思乱想。

就在奈子胡思乱想的当儿,她听到了后窗几下轻轻的叩击声,奈子的全身为之一振,她走近窗子。

“是水羽吗?”奈子低声问。

“是我。”水羽在外面说。

“我知道你会来的,水羽,快橇开窗子救我出去。”奈子的全身因为幸福而抖动着,她的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

“奈子,你听我说。”水羽说话的声音很低,但仍能够清晰地传进奈子的耳朵。

“你还是跟了章全吧。”

奈子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的是真的吗?水羽。”

“这是命,我们都抗不过命的,奈子。”水羽说,他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我们可以跑啊。”奈子说。

“我们没地方跑的。”水羽伤感地说。“我们就是跑了也会被人耻笑,我们怎么有脸见人啊。”

“你骗我,你说的不是真的。”奈子一下子感到失去了底气,但是她仍不死心。

“我说的都是真的。”水羽说。“我来就是想劝劝你,别犯傻了,你这样会毁了自己一辈子的。”

“你走吧,你走。”奈子伤心极了,她恨不得一头碰死在墙上。“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那我走了。”水羽说完就真的转身走了。

留下奈子一个人呜呜地痛哭起来。

是日,族长一干人又来到香火厅,厅上已经摆开了场面,族长神态威严地在一张宽大的高木椅上就座,其他的人则围成一圈坐在了稍低些的木椅上,几个执鞭的壮汉正在忙于互相探讨和切磋挥鞭的技艺,以便呆会儿上场的时候顺手些。为以敬效尤,族长让全村年满十六岁以上的人不分男女全来观看,每一个小时为一场,轮流观看。第一拔观看者也已经到场,围成圈子在四周站好。只待族长一声令下,便将奈子带上来领受第一场鞭打。

族长眼色严峻地环顾了一遍四周,然后呷进一口茶,把手朝桌子上一拍。“带上来。”

奈子被带了上来,她一夜未眠,人变得有些疲惫,脸色苍白,头发也散乱着,但仍是豪无畏惧的样子。

“跪下。”有人朝她喝道。奈子不跪,一个壮汉在她膝关节踢了一脚,强制她跪下。二个手执长鞭的汉子走过来,分两侧站好,即刻挥鞭就打。

“慢着。”只听有人喊道。一个人歪歪斜斜地从外面闯了进来,

众人细看,原来是裁缝章全。章全断然已经是喝了酒,一副嘴熏熏的样子,一边走,一边东倒西歪着。他的手里还提着一瓶酒。

“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章全说,他醉眼朦胧的,又举起酒瓶喝了一口。

“章全,不得无理取闹。”族长怒喝道。

“真是不成体统。”又有一位老者喝道。

“我是来自首的。”章全举着酒瓶说。

“自首?”众人皆惊道。

“没错,我是来受鞭的。”章全说,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来,“你们看看,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什么东西?快快从实招来。”族长厉声说。

“休书,这是一封休书。”章全说。“我拒绝娶奈子做老婆。”

“为什么不娶奈子?”族长说,族长也给弄糊涂了。

“当我章全是什么人?哪个女人都要啊?”章全说着把手里的那张纸塞到族长手里。

“我章全不喜欢奈子,我提前休了她。”章全摇头晃脑地说完,发出一阵哈哈大笑。

“反了反了。”族长暴跳如雷。

“真是反天了。”有人附和说。

“该打。”族长说。

“真的该打。”又有人咬牙切齿。

“把他绑了。”族长下令道。

“来吧来吧。我章全这点筋骨还有。”章全说。“不过你们得放了奈子,好不好?”

“奈子也不能放。”族长说。“二个都打。”

“不讲理了吧?”章全怪模怪样地”嘿“了一声说:“奈子早看上我了,是我不要她。”

“你不要她?”族长惊奇地耸起二道白眉毛。

“我是给她留点面子。”章全抖着双腿,吸了一下鼻子说。

“这是真的吗?”族长真的有点老糊涂了,但精神依然矍铄,他转过脸去问奈子。

“我是喜欢他。”奈子说。“他比什么人都好。”

“那就放了奈子,只打癞子。”

“癞子也不能打。”奈子说。“因为我们都是愿意的。”

“你们都是愿意的?”族长又问章全。“这是真的吗?”

癞子听到奈子的回答真是喜出望外,他也把头扭向了奈子。“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奈子认真地说。

癞子的酒瓶“噗”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二个无知小儿,作乱犯上,拿族规当儿戏,各打三鞭以示效尤。”族长说。

族长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在场的人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我是奈子的男人。她的三鞭由我包了。”癞子笑逐颜开,拍着胸脯说。

奈子也开心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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