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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地狱回来了-我救回了地球

发布时间:2018-02-20 所属栏目:原创专区

一 : 我救回了地球

  2250年,银河系里的每个行星都有一位管理人员,我就是掌管地球的人。一天,我正在视察地球的生态环境,突然,一道白光从我眼前闪过,并发出了一个立体声音,“您好,我是梦神,宇宙法院从上次把旧管理人员换成你以后,你们居住的地球的生态环境就有所改善。所以,宇宙法院奖励你去标点符号王国游览一回。”还没等我说谢谢,梦神就消失了。顿时,地球上狂风四起,我也被大风卷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风停了,我就“唰……”的一声掉了下去。还好这次是掉在了云上,要不我早就被摔得遍体鳞伤了。我往下望了望,发现这里的所有物品都是饼干做的,人是冰糖做的。我一不留神,从云上掉了下去,我掉下去时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冰糖小人儿,那个小人儿马上变成了一个大大的逗号。他恶狠狠地盯着我,我急忙把一个精致的小梳子送给了它,他左看看、右看看,嘴里不停地说:“好玩!好玩!”。最后,它为了报答我,决定带我游览标点符号国里的第二大王国——饼干、冰糖王国。在这里,我看到了在我们国家用来表示话未说完,语意未尽的省略号,在这里变成了小车;在我们国家用来表示停顿的逗号,在这里,它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个忠于职守的士兵;在我们国家用来表示语气着重的感叹号,在这里变成了火枪和大炮;在我们国家用来表示一句话说完了的句号,在这里变成了将军……

  它带我参观了她们国家的王宫,只见国王“?(问号)”正在宝座上打瞌睡呢!国王身旁站着两个“,(逗号)”手里拿着大刀“—(破折号)”真是威风啊!。突然,不知谁喊了一声“请国王陛下用餐”。话音刚落,“。”和“,”都争先恐后地跑了进来,几个“,”齐心协力拼成了一个餐桌,“。”跳了上去,变出了各种美味佳肴,有番茄炒蛋、糖醋鱼、水果拼盘、珍珠饺……真是多得数也数不清。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不知什么时候,国王说了一声:“开饭。”可还没等国王说完,大家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二 : 从湖边回来

从湖边回来

文/断线风筝

一路默想,回来可以写些什么

可握笔的手不知何处落墨

思绪在混乱的时光里纠结

细想,为什么要写(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为谁写啊,如今!

花开花落,生死离别

都是路人无视的情景

//

湖水找寻着原有的清澈

黑白间流着自己的眼泪

痛恨早已沉沦为切身的需要

需要成为抹杀未来的刀客

一切都在暮春里摇曳

五月噙着泪面对梅雨

//

眼前的天空只落下几滴雨

枯燥的心田急需教育

空白的脑海期待洗礼

朦胧的视线里飘满柳絮

眩晕的大地载着奴役地思想

闭着眼睛的权利无视冷暖

//

娴熟的手法写下

无数读者讨厌的文字

几千年的时光

未让汉字解放团结

布满星斗的天空

月亮最亮

三 : 再回地狱

再回地狱

张博学

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被看做是下地狱。这个地狱的比喻其实也不过分。在上海,南京路上看霓虹灯,外滩看万国建筑,都会心旷神怡。在天津,劝业场购物,海河边散步,也是很幸福的感觉。特别是处在青春期的男女,手挽手,肩并肩,在外滩拥抱,在海河边接吻,那就是青年人最大的满足和幸福。可是上山下乡,到兔子不拉屎,飞鸟绝迹的地方去开垦亘古荒原,其巨大的文明反差,足以用天堂和地狱形容。

早在1965年,大规模的知识青年(含社会青年)上山下乡就开始了。大批上海青年到新疆石河子垦荒。大批天津青年到甘肃河西走廊垦荒。到1968年大规模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时候,他们在甘肃的戈壁荒漠已经战斗了三年多快四年了。

1965年某日,天津火车站,站台上人头攒动。车厢中坐满了穿着统一的黄色军垦服装的青年。车厢外,天津市领导和家长为孩子们壮行。那场面,类似1950年的抗美援朝出征,类似抗战时期青年们奔赴延安。带着几分光荣和建设祖国的豪情。青年们没有离愁,家长们也无太多忧伤。“好儿女志在四方”是当时时代的共识。有人甚至觉得,去乡下会建功立业,有一天会像40年代奔赴延安的青年一样,成为国家的栋梁。他们并非像1968年那样逼迫上山下乡。他们大多数人是自愿报名去的。少数人是随大流的心理去的。当然,建设兵团做了类似报名参军的宣传。“招兵”的人都是解放军转业军官。招兵买马是他们熟练的业务。尽管后来青年们认为受了欺骗的宣传上了当,但没法否认他们自己报的名。当时,他们对到边疆去建设祖国充满向往。

火车启动了。车厢内外,密密麻麻的挥手。也有流泪的。但场面并非像“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兮一去不复返”那样悲壮。只是亲人暂时离别的正常离愁。(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天津越来越远。北京越来越远。郑州越来越远。西安越来越远。兰州也越来越远。伴随他们的是隆隆的火车声和“好儿女志在四方”的歌声。

随着车窗外戈壁滩,鹅卵石,荒凉,死寂的自然地貌的出现。他们离目的地越来越近。

他们是分几批,有多趟专列运送到河西走廊的。一批人被送到“春风不度玉门关”的玉门镇。一批人被送到今天金昌市以北、腾格里沙漠以南的叫天生坑和小井子的地方。天生坑的编制单位叫十三团五营。小井子的编制单位叫十三团六营。后来,这些人有一个独特的称谓:我们是一个车厢过来的;我们是一列火车过来的;我们是先后乘坐不同专列过来的。类似我们是同学,我们是一个年级的同学,我们是一个学校的同学。

这些天津人,岁数大的18岁左右。岁数小的只有15岁。这其中有李鸿章的孙子李道明,有红极一时的著名京剧演员、《红灯记》中李铁梅的扮演者刘长瑜的哥哥叫刘长什么记不清了。只要你听到风沙的肆虐声中传来的激昂的京胡的声音,那必定是李鸿章的孙子在拉京胡娱乐或者派遣寂寞。

天津人在河西走廊戈壁大漠中的军垦生活拉开了大幕。

五营的典型地貌特征是沙丘。沙丘连着沙丘。沙丘上长了些带刺的叫酸蒡果的沙生植物。秋天来临时,挂满蚕豆大小的紫黑色的小果,味道酸甜,很好吃。其他除了一些耐旱的野草,没有别的植被。荒凉的程度和美国的探测者号发回的火星照片没有太大的区别。

六营的典型地貌特征是盐碱地。土地平整,一马平川,但全是白花花的盐碱地。单一的自然色调,没有其他有生命的植物做背景。有时会出现戈壁原野上的海市蜃楼大背景:古代的连片大城堡清晰地漂浮在远处的空气中,使人感觉远处真的是一座城市。

青年们的任务就是把自有地球以来没人涉足的沙丘、盐碱地开垦成良田。大型柴油发电机运进来了。高压输电线路像蜘蛛网般悬挂在空中。后来,电厂的高压线直接架过来了。机井打出来了。水源浅的地方井水能冒出三米多高,像城市中没有音乐的喷泉。水源深的地方需要电动机抽水。水流出来了,各种庄稼和植物的生命“起源”了。拖拉机开进来了。康拜因开进来了。马车也跑起来了。这些,和天津来的青年们构成以一副以死寂背景衬托下的充满活力的戈壁垦荒图。

这里。第一轮小麦收获了。第一茬甜瓜采摘了。各种蔬菜经自己的手种出来了。他们唱着南泥湾的垦荒曲,以城市小孩到月球玩游戏般的心境度过了最初的垦荒岁月。

年复一年,这里,也形成了戈壁滩上的“天津街”或者“天津城”。从生活环境看,这里农村不像农村,城市不像城市,介于农村与城市之间,还带了些军营的痕迹。从活动的人群看,到处是讲天津话的口音,人们的依着、气质完全是时尚的、有文化教养和有品位的大城市人的气派。到处被天津文化影响着。连土著人的服装也是从天津和上海购买过来的。因此,这里的人超越了小县城人的土气而靠近大城市人的“洋气”。

但这里毕竟不同于城市小孩到月球旅游、探险、科考的梦幻,也不同于南泥湾垦荒的后续果实。随着一年又一年的单调垦荒,年龄在增加,思考也变得复杂。成家立业迫在眉睫。繁衍子孙迫在眉睫。难道自己和子孙将像明朝由南京派遣到沙漠民勤屯垦戍边的将士和子孙一样,成为沙漠戈壁中永远的居民吗?他们感到后怕,后悔。他们的思城之情日胜一日。虽然,每年有一次探亲假,他们可以到天津探亲,工资不扣,路费报销,他们还是无法忍受远离天津的恐惧。

从1965年到1975年,他们在戈壁滩上遭受无数次的沙尘暴洗礼.当年18岁的人,此时已28岁。当年15岁的人,此时已25岁。这是人生在事业、婚姻等问题上最焦虑的年龄段。

他们开始抱怨。他们极度的想要返回天津。天津是天堂。这里是地狱,是永世不得翻身的十八层地狱。每当回天津探亲,归心似箭。每当返回,极度的不情愿又极度的无奈。他们说:“我宁愿回天津扫马路,掏厕所,也不在这里当干部”。虽然个别人铁心在兵团扎根,收获了国庆观礼代表的荣誉,但绝大多数人魂牵梦绕的是回天津。而有人也许因为绝望而堕落。一个叫高凌云的天津青年,埋伏在营部到连队的路上,把连队会计领回来发放的全连人的工资抢劫后逃跑,并打昏了会计。后来捉拿归案,开完公审大会押赴刑场,他居然雄纠纠气昂昂地走向断头台。

天津青年们当然也包括上海、青岛、济南、西安、兰州的青年,他们日思夜想的是回天津,回大城市。但“人无辔头拿纸拴”。马用缰绳拴起来,人用白纸拴起来。没有一张调动命令,没有一个户口迁移证,休想跑路。

在无奈中,他们结婚,生子,准备死了心在戈壁滩传宗接代。

1977年,恢复高考。他们绝望的心得到松动。有人加紧复习,拿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1978年,回城的政策也略有松动,有人开始办病退回城。1980年代左右,回城的大潮洪流滚滚。各个大城市到河西走廊戈壁滩垦荒的支边青年和知识青年,几乎全部返回各自的城市。一时间“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演绎了一场戈壁滩的现实版的《红楼梦》。下乡潮为戈壁注入的活力和返城潮为戈壁带来的萧条和肃杀都形成势不可挡的历史洪流。

美女如云的戈壁滩,帅男如织的戈壁滩,一片热土的戈壁滩,重新归于死寂。剩下的是无大城市可回的五湖四海、天南地北的“乌合之众”坚守者。

但是,当他们回到梦牵魂绕的大城市的天堂的时候,他们发现自己又循环到了另一个地狱。他们当初的“宁愿在天津扫马路,掏厕所”的最低心愿也得不到实现。马路轮不到他们扫。厕所轮不到他们掏。他们需要自谋职业,自谋生路。他们回到天津的艰难超过十倍于他们从天津到戈壁滩的艰难。没有住处,没有工作,没有收入。他们完全走进死胡同。

为了生存,他们贩卖蔬菜,修自行车,寻找各种“下等人”才干的工作。当年不满戈壁滩的荒凉。今日,面对的是生死煎熬。直到私有经济发展起来,用工制度灵活起来,他们才找到一个不稳定的泥饭碗。当然,也有人经商,或当了包工头,或在后来搞房地产开发,赚了大钱。但大部分人生活在拮据和贫困状态。最严重的问题是一些人老年拿不到退休费。一些人生病没有医疗保险。

2000年以后,每年都有大批的回天津青年成群结队回到当年生活战斗的戈壁滩,追寻旧梦。他们看到,他们从这里撤退以后,这里已经发生了巨大变化。当年的河西堡火车站已经演变为金昌站。当年的金川公司,已经以它为基础,演变为金昌市。当年天生坑、小井子的老兵团战士已经融入市民生活。他们虽然还在当年天津青年们开垦的土地上耕种。但耕种方式已发生巨大变化。每家都耕种着几百亩土地,有人甚至管理着3000亩土地。收入高的每年能挣到二、三十万以上,收入中等的有十几万,收入差的也有几万元。虽然也有亏损的年景,但大部分年景是盈利的。退休的能领取2000元左右的退休费。家家都买了小车,多数家庭在金昌市区买了楼房。他们既保留了农场的老房屋,又拥有市区的新楼房,开着小车穿梭在农场和市区之间,农忙时在田间管理作物,农闲时在市区消费、休闲、娱乐,尽收农村和城市的双重好处。他们的户口也统一登记为金昌市城市户口。金昌林立的高楼,密布的商业,其繁华和个人生活的舒适度,已经和天津没有本质上的差距。天津人用手机、看电视、上互联网、坐公交车、大商场购物、住楼房,这里全都一样,而且居住的楼房面积比回天津的人更大。管理3000亩土地的人,奥迪轿车换了好几档。游遍东南亚、日本、欧洲。当天津青年们返回故地,重游故地的时候,这里的夏天已经是一眼望不到边的醉人绿色。这里的蜜瓜,像当年吃过的一样甜蜜,在天津是吃不到的。空气也不像天津溽热难熬。他们吻着这里泥土的味道,呼吸着这里纯净的空气,有着回家般的亲切。他们走遍田间地头,抚摸着各种农作物的茎叶,像握着久别的老朋友的手。他们住在当年的土坯房或者新修的楼房,久久不愿离去,总要住上十天半月。离去时总说明年还来。第二年如期而至,有人甚至说买套房,随时回来住。他们对这片土地有难以割舍和释怀的复杂情感。

有一个六营的天津青年在回城二十年左右的大约2000年左右,生了重病。在弥留之际,他告诉家人和当年的知青战友,他死后,一定要把他的骨灰送到河西走廊的他当年战斗过的小井子的戈壁滩上埋葬,并在戈壁滩为他立一块墓碑。他的这个决定,让所有的人动容,也让所有的人思考和推理他做出这个决定的情感轨迹。当年视小井子为地狱,你为什么要重返地狱?是那里有你的初恋情人?是那里有你的第一次爱情蜜日?是那里奉献了你的宝贵青春?是那里丢失了你的人生价值?是那里让你百炼成铁?是那里改写了你的远大理想?是那里你找到了地狱的出口?还是在那里找到了天堂的入口?你是再回地狱?还是再回天堂?小井子是天堂,还是天津是天堂?小井子是地狱,还是天津是地狱?人们找不到答案。既然你要回,我们一定送你回。

他带着去天堂般的希望等待下地狱的时刻的来临。地狱的请柬送到了,天堂的请柬也送到了。他在亲人的护用下,在兵团战友的护用下,像1965年那样登上了西去的列车。车窗内,护送者挥手。车窗外,送别者流泪。一声汽笛,肝肠寸断。这一次,真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兮一去不复返”,那样的悲壮,那样的撕心裂肺!

天津越来越远。北京越来越远。郑州越来越远。西安越来越远。兰州越来越远。车窗外戈壁滩,鹅卵石,荒凉,死寂的自然地貌再次出现了。他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了。金昌车站(当年的河西堡车站)到了。家就在70公里开外。

这一次,他受到了皇帝巡幸般的欢迎,将军凯旋般的欢迎,游子回家般的欢迎。金昌农垦分公司和小井子分厂(原十三团团部改制为农垦分公司、六营改制为小井子分厂)的当年兵团战士及全体家属,“倾城”出动,迎接这位老战友、老朋友、老前辈、老开拓者的到来。他们用当地人的传统规矩,为逝者下跪,磕头,鸣放鞭炮,燃烧纸钱。人群排成一条长龙,车流排成一条长龙,浩浩荡荡,以盛大的场面和隆重的仪式把他接回新修在戈壁滩上的天国的家园,实现了他再回地狱的遗愿。这里距离天津的车程距离是2500公里以上。他告别劝业场,告别海河,只身到这里,守望当年的建设和今日的巨大变化。

是什么让你割舍不下这片热土?是你的初恋情人丢失在这里?

是你的社会理想搁浅在这里?

是那运肥的马车的马惊了疯狂奔跑吓的你魂丢在这里?

是修渠时豪迈的歌声让你无限怀旧?

是割麦时的劳累让你的精神沁入了这里的泥土?

是你听不到这里耕地的拖拉机的轰鸣而倍感孤独?

是戈壁滩的足够大才能容下你的胸怀!

总之,不论什么原因,你回来了,执意的回来了,义无反顾的回来了,回到你梦牵魂绕的地方,看大地广阔,看太阳东升,看月亮西垂,听风沙嘶吼,只有这里,你才睡的踏实。踏实的睡吧。

四 : 从花园回来

  星期天,眼光明媚,小红和哥哥高高兴兴地去花园里玩耍。

  只见,蜜蜂在花丛中飞来飞去,好象在说:“这儿的花儿好多呀!”园丁叔叔在修剪花草,割草机发出刺耳的声音,不一会儿,草坪换上了一件绿油油的衣裳。另一个园丁叔叔用剪刀在树上不停地飞舞。不一会儿,绿树也换上了一件绿油油的衣裳。小红和哥哥情不自禁地说:“啊!真美啊!”

  这时,小红看着美丽的花朵,正想摘时,哥哥大声地喊:“不能摘,花是给大家看的。”小红听了,把手缩了回来。哥哥想:应该在花丛里做一个牌子,上面写上“爱护花草”4个字。因为别人也会想摘这花。于是,哥哥就这样做了。

  小红哥哥真是个爱护花草的小朋友呀!

  福建省福鼎市秦屿镇中心小学三年一班 王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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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 从花园回来

  星期天,眼光明媚,小红和哥哥高高兴兴地去花园里玩耍。

  只见,蜜蜂在花丛中飞来飞去,好象在说:“这儿的花儿好多呀!”园丁叔叔在修剪花草,割草机发出刺耳的声音,不一会儿,草坪换上了一件绿油油的衣裳。另一个园丁叔叔用剪刀在树上不停地飞舞。不一会儿,绿树也换上了一件绿油油的衣裳。小红和哥哥情不自禁地说:“啊!真美啊!”

  这时,小红看着美丽的花朵,正想摘时,哥哥大声地喊:“不能摘,花是给大家看的。”小红听了,把手缩了回来。哥哥想:应该在花丛里做一个牌子,上面写上“爱护花草”4个字。因为别人也会想摘这花。于是,哥哥就这样做了。

  小红哥哥真是个爱护花草的小朋友呀!

  福建省福鼎市秦屿镇中心小学三年一班 王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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