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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角吹寒-《扬州慢》中“渐黄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 “都”的读音?

发布时间:2017-10-30 所属栏目:阴吹是怎么回事

一 : 《扬州慢》中“渐黄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 “都”的读音?

《扬州慢》中“渐黄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 “都”的读音?

《扬州慢》中“渐黄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 “都”的读音?的参考答案

都dou 一声

二 : 清角吹寒·好人

手头有三页“兖州好人”季学孟的事迹材料,通讯报道的范式,所有孝老爱亲里的泛泛之词。我拟好心中的提纲,就像把熟泥已拉坯成型,只差与之正面接触,和事迹所需的鲜活故事补充到里面,然后敷粉成器了。

朋友陪我找到他租赁的大杂院,收废品的占据大门口,卖炭的黑了半边院子,季学孟的家是一间水泥板房。橱柜和杂物垛在中间成了一道简易的山墙,儿子媳妇在墙的这边,床上空空荡荡;墙的另一边是一张老式床,两位老人休息的,一挂淡蓝的蚊帐,成了房间里唯一醒目的色彩。

家里除了八十多岁的季学孟外,他的三位家人皆是二级智障,看来锁定的采访对象只能是季学孟了,尽管朋友说他耳朵聋的很,也不善言谈。

季学孟不在家,儿子主动出门去找了。儿媳月梅一脸笑意地给搬凳子,婆婆找了两把蒲扇,一把递给朋友(她们是一村的),一把给了自己的儿媳,儿媳又转让我,我忙以记事本为扇,还给了她。婆媳俩衣着朴素,倒也干干净净,乍看之下,与普通乡妇没有什么不同。

季学孟家来了,摘下头上的草帽,露出花白的面容。人很清瘦慈祥,灰蓝的确良上衣穿在身上有种搭在衣架上的感觉。朋友几乎俯在他耳朵上才说清我的来意,他发出的声音是嘶哑,含混不清的。一个电话叫走了朋友,唯一的翻译也不在场了,与老人沟通交流成了麻烦事。他微笑着,等待着,我一直空白的纸页何尝不期待笔尖的奋笔疾书。很费劲地问了两三句,我的心已下沉到底,不禁颓然地在想:随便聊聊吧,就当走了一趟乡下的穷亲戚。

一家人团坐在我身边,就像聆听老师教诲的小学生,专注而真诚。感觉那儿子还有点精灵气,就套着和他攀谈,期待他吐露一些父亲孝敬长辈,拉扯他们姊妹的辛苦往事。也许我这个业余作者本不在行循循善诱地引导,问一句,答一句,总之是一句:父亲好,对谁都好。忽然,窗外的邻居喊他抬东西,一去不回头,似乎我深深期待的那些催泪的生活细节也一去不回,再也不会风生水起了。(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二级智障的概念不再模糊,一目了然,我的话题也只能停留在这个水平。前一阵子,老人住了几天医院,谁也说不清病因,嗓子哑了一个多月了,也不舍得去看,家里的收支还是他管着,地里的活计干不动了,渐渐交给儿子儿媳。地上躺着一袋发了芽的土豆,几个冬瓜,是老人骑着三轮车赶集买的,都是时令里最便宜的菜蔬。多年的节衣缩食,老人的身体十分羸弱,医生说他缺乏营养,才破例每天早晨沁两个鸡蛋。一家人还沿袭着乡下一日两餐的旧习。平时很少吃肉,过节了才吃顿肉馅的饺子,这些都是儿媳断断续续说出来的。

月梅坐在季学孟身边,像他的女儿一般,老人的衣物都是她洗的。她说炒的菜不能放辣椒,爹不能吃辣,然后指着案板上一瓶辣椒酱说:这是爹给她买的,她喜欢吃辣。她有些自豪地对我说,为了省钱她学会了蒸馒头,并端出来展示。她的每锅馒头要蒸四十分钟,不过看上去还是灰头土脸的不启发。也许见我的谈话对象落在儿媳身上,婆婆在一旁殷勤地给月梅打起扇子。

每天冬瓜土豆的吃,够不够呀,我问月梅,她说不够,爹吃不下饭才吃鸡蛋的,我们都不吃,回娘家时,妈会给我炒鸡蛋的。她自言自语地一再强调着,爹一顿只吃半个馒头,现在菜也不吃了,这似乎很让她担心。的确,人到了这把年纪,没有饭力撑着,很令人堪忧。

随着西城区的扩建,她们村也要搬进社区了。月梅高兴地对我说,分房拾阄是她代表拾的,她说拾不好别怨我就行,爹答应不怨她。拾了个二楼,老人住着也方便,手气还算不错。她关切地向我打听:快搬了吧!我说:想住楼了?她使劲地点点头,神往着近在眼前的希望。我问:在这个家里,你过的好吗?她毫不犹豫地回答:好!婆婆在一旁也随声附和着:好,怎么不好呢。我望着这对婆媳,那的确是两张没有抱怨,委屈,也不艳羡什么的脸,单纯的像没长大过的孩子。

眼前的两个女人是有福的,村里人说的,对于有福的评价标准人们往往走两个极端。一端有着王熙凤般的荣华与精变,一端不过守着拙笨,愚直,贫寒,却尽得自家男人的呵护疼爱,于无知处求吾乐。但这需要一个好丈夫来给予,季学孟是有此丈夫气的,这并不同于怜香惜玉,执手相牵相携中,是好人的担当和内心真正的慈悲。

听说老人上过两年学,我把材料递给他看,也不至于冷落了。还不甘心自己的无功而返,指着季学孟的名字,让月梅问他谁起的,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我想,他用一生的行动诠释了孝老爱亲,与我们孔孟之乡的孝悌恭谦是否沾点渊源。老人沙哑地说:父亲起的,学就是个辈分,孟就是个名字,没别的意思。唉,这世道,很多人言语庄重,引经据典,但行为非常“幽默”,而他老人家,连这根拔高他的稻草都不会给。

最后,我指着“大好人”三个字,大声问:“高兴么?”他知道那是对自己的赞誉,眉笑眼开地点着头。

朋友来接我,谈起麦收时,季学孟老人找到村里,地邻种的桃树扇着他家一垄麦子,他怕割麦时刮拉地邻的桃树,引起纠纷伤了和气。大家都在等待安置,搬住的七零八散,也联系不上。没办法,只好用绳子拦着强势的桃树枝,割了自己低矮稀拉,麦穗干瘪的麦子。做与世无争的好人真不容易啊,听来心里很不是滋味。

朋友掏出一百块钱放到季学孟手里,叫他先去看看嗓子。老人一家起身相送,我被一种情绪感染着,心灵静止到太荒;身后,那个苍苍然老去的躯体里的人性辉光,镀亮了无数个深埋着的,原始的我们。

我喜欢这样一家人。在物欲横流,蝇营狗苟的不胜寒里,在鬓影衣香,鱼龙漫衍的遍地荒凉的须臾,在心事过重而走不动时,在满身的眼睛都看不够的世界里。那些原真的本质,有着民歌一样的生命力,对大我小我都是一种增益,也是整个民族素质的夯歌。

在愉悦的相处中,我不再是置身事外的冷静采访者,自己最终也成了一种氛围的考察对象;文字不是随意拉坯的熟泥,它因人遇事而赋形成器,而我也会深深地装进器物里,我和文字在人生三昧的道场又得一次生命的塑造。

每个人都有自身的甘苦,都是无可取代的庸甜俗香的回味,我没有如愿详实地探知季学孟老人的过去。现在,儿子儿媳听顺于他左右,分享他孝老爱亲的余绪。比之于很多各怀心事,互猜心思,拆拆合合的亲情,一家人守着自己的本分、朴实,干净,却有着知足、和谐、愉悦,顺应着天意人心的天伦之乐。

一物自荷皇天慈,相信眼前所见,就是一幅最好的,皇天不负好心人的慈恩图。

三 : 梦回吹角连营

阳春三月的暖风吹起,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泛滥在小莀的眼前,她晕晕欲睡,却始终竭力说服自己睁开眼睛,可惜事与愿违。

她的眼光越来越模糊,她开始变得焦躁、不安,一种将要消失的感觉和慌乱打心底里往上涌着。难受、心碎她忘记了发声忘记了流泪,只狠命睁着眼,嘴上翘着表达自己最后的一丝倔强,手不断的想要用力的抓住什么,像是那么害怕......

突然她的手里竟像抓到了一块布,质感很好。她二话没说就顺着手使劲拉,渴望离自己近点再近点。

只听“呀”在朦胧里想起一声,小莀一下子惊醒了过来,拼命睁大眼睛,她得意的笑了,因为她终于看清了周围的一切,只是有点奇怪一切景象竟都是那么苍白灰暗。

“诶,莀。”小莀一抬头就看见颖和枫。小莀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颖的着装,虽然也是黑白色却还是很有活力的,有点迷蒙的美,而一旁的枫只着着一件t恤和一件泛白的牛仔裤。看着颖姣好的面容和温婉的笑,小莀很恍惚,像少了点什么似得,再看看自己不禁大吃了一惊,自己竟然还穿着长长的外套,纯黑色,很深邃的感觉,竟也不嫌热,很不真实的感觉。

“你们,怎么,在...?”小莀竟不知如何发问,多奇怪呀,这两个人怎么会一起出现呢?一个是高中的闺蜜,一个是初中的朋友又或者高中的朋友?不对,不对,小莀竟然一时辨别不了那个男生到底是谁,她使劲看着他们,表情木讷,又很快低下了头。(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可知男孩却走了过来,一手拍在小莀的肩膀上“怎么咯,傻了?想我想的?嘿嘿。”

“额...没,没...”小莀又一惊,忙抬头正对上男孩深邃的眸子,写满了忧伤却又有不屈和自得其乐,那么熟悉,这双眼眸太像一个人了。但小莀来不及想那么多,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又加了一句“你们?”小莀似乎是没睡醒,也只能这么理解了。

“哦,我们准备去玩刚好碰到了啊,他不是你朋友吗,也就是我朋友嘛。”颖看小莀呆呆的样子真可爱,便热情地过来解释,并立刻挽住了小莀的左手,“莀,你呢,在这干嘛额?”

小莀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一个十字路口,才开始努力的回想她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支支吾吾的“我啊,我、我、哦,我打算回趟家啊。”小莀一想到回家便开始露出了第一个笑脸。

是的,一直往前就能到达一片稻田,稻田的边上有宽阔的田垄,田垄像是绿色的草原般魅力无穷。偶尔还会有一颗垂柳,如果你看到你一定会觉得美的不真实。小莀思想游离了......

“回家?”颖和枫都吃惊的看着她,“难得的假期额,我们去玩嘛。”颖撒娇道。

“可是.....要不,你们去我家那边玩?保证好玩哦。”小莀高兴的邀约。

只见小莀刚说完,枫就过来挽住了小莀的右手,“我还没去过呢,好的好的。”说着嘴角泛起一丝邪邪的笑,小莀竟也不反感,只是很亲切一般。哦糟糕,我怎么会记不清你是哪一个呢?小莀心里惭愧着却只知道他们关系匪浅。

“哈哈,那我也要去,电灯泡还能照明呢!”颖嚷嚷着又使劲挽了一下小莀的左手,拉着就往左边作势要走。

“呵呵,前面,前面啦,笨蛋,哈哈。”小莀对颖嘲笑着,一时间笑声一片。小莀都不敢回想刚才那木讷的孩子竟然是自己,很不真实,说出来也没人信吧,她可就从没老实过的。

他们就这么说说笑笑的走着,穿过田垄,飘过柳丝,踩在软软的青草上,丝丝清风,那么宜人那么美好。

一路上颖时刻手挽着小莀,很自得其乐的样子,她们之间那么亲昵,这就是所谓闺蜜吧。可是男孩这边就没有那么自在了,由于被颖时常弄得一摇一晃的,很多动作会不会过分亲昵?小莀会时不时的转向枫,看看他的反应。却只见他竟显得有点局促,时而抓住小莀的手却又担心一般松开,偶尔看她转过来看他便用另一只手去拍拍在左手上的小莀的右手,像是安慰又像是无赖,看来颖当电灯泡是当的特爽的,好像枫才是电灯泡一样。小莀只低低偷笑不语,她喜欢这种被宠着的感觉。

终于快要到了,小莀显得略微不安。瞅瞅女孩小莀笑的像花,瞅瞅男孩却是苦笑着,有点后悔叫他来了,待会可该怎么说呢?他却像意识到了一般,只紧紧握住了她的右手,还那么温柔的笑着,表情很认真,小莀又惭愧起来。默契的,三个人,都各自开心幸福地笑起来。

终于还是到了,一开家门,似乎多了很多陌生人,竟有一种进错家门的感觉。小莀却没有显出局促,只快速把眼睛扫到了妈妈身上然后扑将过去“妈妈,我回来咯,咦?你们干嘛呢,家里来客人了?”小莀怪声说着。“是呀是呀,都不认得了啊,这孩子。”小莀妈妈看女儿惊讶的环顾这周围的人,稍有不解,但意识到她平时爱作怪很快就当做是她的把戏嘲笑了番。“额,哦,呵呵,嘿嘿。”小莀尴尬的敷衍了一下。

“小鬼,你还知道回来额,吃饭没我做了好多等着你呢,不会要我代你吃吧?”小莀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原来是表哥呢,“呵呵,你做的饭呀,你代我吃好了。”小莀故意做出难吃的表情想逗大家一乐,平时他们都是这样的。可是却没有人做出什么反应,只是表哥用勺子做了一个敲打的动作。大概大家都忙于自己的事吧,小莀有点失落,低着头悄悄的离开去了她小时候常玩的秋千那里。

秋千就在门外那间草屋的东面,北边傍湖。记得小时候小莀还曾掉到过里面,那时候无忧无虑有空就坐一会,飞出去又扔回来,有时候天空更近了,有时候思绪更远了。现在小莀已经是个18岁的大孩子,身高也高了不少,因此也只能站着去荡了,说不定会很好玩。

小莀想着就那么站了上去,刚开始还有点不稳但很快就享受起来,什么都好像在她之外。只是无意的回过头打量一下人群,在草屋的那边他们都在各自忙活着自己的事,看他们不亦乐乎,时而忧伤时而微笑时而又冷漠。小莀却突然发现了一双眼光,很动人,是他?小莀的心涟漪滚滚,却不再回头,只狠命荡着,有点故意,因为有目的,就只是希望得到他的注意,可是他却一直也没有走过来抓住她的右手。秋千飞得好高,是不是又一次更接近蓝天?

只听“咔”一声,秋千一边的线断了。小莀就那么猝不及防的跌落下来,还好是回来的时候,只跌坐在地上,腿有一秒的麻木。小莀却只是冷冷的回应着,因为没有人注意,只是在抬头时无意撞上了男孩深邃的眸子,幽深似乎还带着悲伤,可是他没有移动,小莀就那么感伤的看着他,忧伤如水般涌来,眼泪绝了堤。“怎么了?”小莀抬头见妈妈慌慌张张的过来,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珠,很温柔那么温暖。“哦,有点痛额,呵呵。”小莀只是立刻调皮起来,妈妈安慰的笑笑,在她额头留下一吻便去系好秋千,然后便又回了屋去。

小莀重新站起来,却也不想再去玩那个秋千,也不是害怕只是或许有点腻吧。她试图做一点什么,忽然间发现秋千旁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纸盒,形状像一艘行驶的却正立着的带着荷叶边的白色的纸船,她欣喜的过去想要拾起,一手上一手下小心翼翼的,竟然还挺重。小莀预备拿好了研究研究却见刚拿起来纸船便像弹簧一样伸缩了一下,然后船肚子就暴露了出来,里面居然装着很多个紫色的像水晶一样的美丽物品,尖尖的角闪烁着奇幻的光,很不真实。

小莀惊了,立刻把它放回原来的地方,并不断重复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好像碰触了什么神圣的东西一般,竟又开始变的木讷。

只见“纸船”里慢慢的走出来一队可爱的生物,黄黄的或黑白相间或红红的各种小鸡小鸭等动物,渐渐溜到水里,开始游泳嬉闹,很欢的样子,小莀看呆了,嘴角不知不觉漫上了笑容。但很快又反应过来,忙去叫妈妈,周围变得那么安静,一时间所有的人都消失了包括男孩在内,迷离……小莀不知道她是什么开始变得那么容易木讷,只知道她又木讷了,只试探性走进屋里去。

显然,小莀更木讷了,天呐,这是谁?妈…妈…?

刚走进门,小莀就看见一个美丽的女子,像天使一般还对着她灿烂的笑。天使穿着一件淡粉色的短雪纺衫,短雪纺衫的下角交叉扶上来两块颜色相似的布衫左一肩右一肩挽髻成两个垂下来的美妙的流苏,下边着着雪白的带蕾丝边的裙裾,这是妈妈,妈妈?

小莀下意识的用手挡住嘴掩饰自己的吃惊,“妈妈?”试探性的低低叫了一声,只见妈妈张开双手在小莀面前转了一圈,那白色的裙裾纷飞,小莀这才注意到妈妈的手上竟带着一枚神秘的戒指也系上了流苏,很美很美,却不是爸妈的结婚戒指,难道是另一个妈妈?

“小莀,看那边,有梦要自己去追的,来。”只见漂亮的妈妈拉过小莀,“想要去历险吗?”妈妈温柔的看着小莀,一种极不真实的梦幻萦绕在她的头上,有点热,小莀轻轻脱掉了自己的外套。天呐,那是什么,一件红色的晚礼服竟恰到好处的套在她的身上,厚厚的却清凉光滑的布料,这不是她梦想做出来的服装吗?腰部的褶皱那么完美,小莀抬头看看不远处的男孩,感觉脸颊在升着温。

男孩很欢乐的在那边逗着比他小的孩子们,幼稚的跳着“西瓜舞”,一边像在说着什么,小莀耳边就响起了“一个大西瓜呀,中间分两半,你一半来我一半......”嘴角的笑意那么真那么纯,没有忧伤?跳的可真挫啊,小莀才觉得自己多幸福多快乐。

还记得那天晚上他们撇开人群蹲在那个低低的围墙上,夜已经深了,枫试图让小莀的头更靠过来来个合照,却终于因为光线太暗而没有照出个效果来。现在会不一样了,小莀嘴角划上一抹和他曾经一样的邪邪的笑,她故意朝前走去,湖的那边不远处有一片小树林,那是他们的宝地,小莀静静的走进去,并回头望着男孩,真的太像一个梦,只是貌似他们像是越来越远,阳光的光线开始强烈,猛地一闪,晃了眼。

或许只是一个梦,她仔细回想着,但她至少终于知道他是谁了,那个日思夜想的男孩,除了枫还会是谁呢?小莀笑了,即便记忆会模糊......

又一声巨响,像是谁在拍照,小莀回过神来,原来她一直还在这个木讷的原点,那么刚才,是梦?额,还好是梦,小莀释怀的的舒了一口气。看小鸭们在那水里优哉游哉的游着,又看看她的秋千,上面竟站满了、不对应该是堆满了一堆可爱颜色各异的可爱的小动物,像是看电影一般,那些小东西的爪上像还拿着剑刀什么之类的怪异的小兵器,站在秋千上像在玩连拍一样,每一声“咔”都还伴随着相应的欢呼声和相衬音乐,真的是太过奇妙了。小莀立刻就想起来潇洒哥的“小心我画个圈圈诅咒你”,还有她最爱的灰太狼的“我一定会回来的”。

是吗?一定会回来的……

等到小莀走回里屋,她却再次陷入了迷茫,原来她还是停留在原地,表哥还在说着他做的饭,小莀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怎么会有那么多不真实的感觉呢。

轻轻回过头看见颖和男孩竟还站在她的身后只略微显得有点局促,原来他们才刚回来,那么刚才只是一个梦?额……不过还好,她知道了,是的,男孩就是枫啊,他是。小莀笑了,很灿烂。

“哥,我朋友过来玩额,我带他们去逛逛,饭就先不吃咯,嘿嘿。”“哦,是小颖和阿枫啊,可别太晚回来勒,给你们留着,大哥做的菜怎能错过?”表哥故意不爽的说,大家都笑成一团,原来哥哥竟是认识他们的?难道自己曾经也带他们回来玩?只是小莀真的想不起来了。

不过认得也好,其他也不想管了。小莀这才又变得小孩子起来,过去拉了颖和枫的手打算去玩。却见刚要抓住颖时颖嫌弃的推开她的手:“嘿嘿,我跟哥哥学做菜去,电灯泡可不是每次都那么好玩的哦。”小莀还来不及反击颖就冲过去给表哥打下手了,小莀只好尴尬的回过头对着枫傻傻的笑笑。

枫却邪邪的笑看着她,有点发毛,像被看穿了心事一般。“那个,我去换个衣服,好热的。”说着便跑进了自己的房间,磨蹭了好半天才终于出来,着了一身简单的休闲服,淡黄色的短袖和带着点点小花边的泛白牛仔裤,羞羞的走出来,和枫衣服颜色很搭。

看着小莀低着头慢慢的走出来,一旁的枫只是快步过去拉住她便往外跑去,像是自己媳妇给自己丢人了一般坏笑又挑逗的表情。小莀只撅着嘴也不说话,但跑着跑着心情就大大的好了,只放心的跟着他跑着无所顾忌,一直到停下了。

“诶,去哪啊?”枫故意问着。“额,……。”小莀突然发现他的不怀好意就拿起一旁正合时宜的树枝打过去。“诶,猪啊你,不是你自己说带我去玩的?”枫用手躲过去并抱怨着还故意加重了后面几个字的音。小莀也不再说话,只拿眼睛斜视他,然后一副被他打败的表情,拉着她去了自己最喜欢的地方。

是那个小莀最喜欢的湖边,和草屋那边的湖不同,这里的更加的让人有一种释放的感觉,好像什么都可以遗忘,湖岸边上还种着很多小莀挚爱的柳树,细条儿飘飘如絮一般的美好。他们就到了那里,很默契,谁也没有再讲话,只相视着傻傻的笑,表情也那么认真,没有玩笑。

阳光暖暖的洒下来稍微有一点刺眼,有一种飞上云端的感觉,那里挂满了好看的彩色泡泡,很梦幻的色彩。在湖面微微地涟漪里,枫轻轻地撩了撩小莀吹过来遮住眼睛的头发,然后就忍不住吻了吻她的额头。

小莀的脸立刻就熟透了,很害羞的低低头又抬抬头,枫忘情的想要继续吻下去,树叶也感觉屏住了呼吸。却突然的一个动静,吓得周围的鸟儿都叹息着纷纷逃走了,一时间湖面上水滴不断地拍打着。只听原来是小莀的一声“哎呀。”

枫又好笑又好气的看着她,看她又要搞出什么花样了,却只见她艰难的把手伸进裤子口袋掏出一个小小的看起来有点笨重的东西。“相机?”枫眼里闪过一丝不解但很快又转为兴奋。小莀试图给自己和他来个合照,却由于手的长短而显得有点紧张,终于枫看不过去,邪邪的抢过相机只听一声“咔嚓”,两颗紧靠着的脑袋,两张各自丰富表情可爱的脸,那么幸福那么满足......

天色渐渐晚了,暮色的夕阳那么沉醉。小莀和枫就那么闲逛着回去吃了表哥做的饭然后晚上再出来溜达,看着那一个个的小摊,是不是该夜宵了?哈哈,心情好胃口也会出奇好还真没错。

颖只是各种搞怪的缠着莀,晚上夜宵当然要带上吃货咯。只见什么冷饮店各种新罗奇布,颖兴奋的不行,“我要凉快凉快哈!”“你呀,一边凉快去,我要热的,热的,辣的爽爽的。”小莀淘气着嚷嚷,还拼命耸着左右手,闹的枫和颖无奈的歪七扭八,但总算有点真实的感觉了。“鬼吧你,看你脸红的,还嫌不够热啊?”颖大声嘲笑着,惹来一些人的回头,颖却像个男孩子一样的藐视过去,又对枫做了个治治她的挑眉动作。“额,呵呵,辣的听起来挺不错。”枫干笑了两声,无奈的朝颖摇摇头,却被颖无情的鄙视回去,颖心里却觉得特别开心,因为他的表情告诉她他会很宠她。

“看、看啊,那个看着就想试试,嘿嘿。”小莀只顾着到处物色美食了……在这样星星也幸福的时刻没有谁不被温暖包围着吧?

那路边摊果真不是盖的,什么不真实的感觉对上吃也就烟消云散了?她们一个个嘴里鼓鼓的,脸红红的,幸福多么容易!......

只是幸福的日子天总爱使使眼色,好像在说好了好了别太得意不然会伤了自己。终于只剩下繁星点点,他们不舍着回去。

假期好像很长,但似乎又很短,那些玩乐的记忆那么深刻仿佛还在眼前,却真的又溜走了。

小莀又在荡着她的秋千,只是奇怪,有那么一双眼眸像在时不时的盯着她一般,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安或期待或只是烦躁。她也尽量不去在意,什么也不再想,只是眼神的乱扫她竟又瞥见了那个纸船,好像还在动,不对,在摇晃,越来越强烈的眩晕……

小莀的脑袋里一下子被害怕惊慌占据了,死亡的气息一步步接近开始时刻环绕着她,她瑟瑟发抖。像是曾经看过的某部电影,里面的主人公不小心进入了另外的一个被人类操控的世界,里面的人像怪兽般面目狰狞,无论什么在他们眼睛之内的东西都逃不了被他们惨诛的命运,时刻伸着手像是乞讨般却那么不可靠近,稍有不慎就会被撕的粉碎……

小莀吓的有点傻了,轻轻地闭上眼睛却突然感觉耳边刮过一阵很强的风,有血腥的味道扑鼻而来,颤抖着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处在一根绳子的一端,竟刮在一片森林之上,而森林下面却张牙舞爪着各种姿态的像原始人一样的人,是因为饥饿吗?他们的手那样到处想抓住什么似的,一根根指头骨节分明,似乎还有着铮铮的响声。

小莀不敢再动,只木头一样绷紧着自己,可是绳子却像被一个发怒的人玩弄着摇来晃去,每次落到最低点都差点被抓住,像恶作剧一般让小莀在天堂和地狱间飘忽游走。

小莀已经开始有点习惯,眼睛只拼命木讷的睁着,好像死不死已不是重要的事只是看什么时候会死罢了,她已经忘记了叫喊。

一阵嘲杂,在上方,小莀抬起头竟看到天上一群人在忙活着,很快她跟随了他们的思想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那是一个穿着白色西服的有点酷的男人,没有特别高,但却看着踏实。他发了疯一般在找寻着什么,周围不断喷发着红色的火浆,越来越少的人在找寻,是的在找寻,找寻什么呢?不知道……

只见那个男子突然笑开了花,死命的抓住了一根细绳,然后使劲的拽着,好像生命就在这根绳上,很快也有人自发的上来帮忙。

真的是万幸,小莀也激动的看着那个男人并在心里默默地帮着鼓劲,终于那个流出火浆的洞口裂开了,然后小莀就感觉到自己在上升着,像是乘上了一部电梯,虽然没有空调却并不缺乏安全感,然后小莀就近距离的看见了那个男人。

天呐,又是很熟悉的面孔,可是,是谁呢?小莀还是呆呆的停在那已经升到地面的扶梯上,木讷着想问题。

那个男人再次疯了一般,不过是兴奋的。他奔过来,然后毫无悬念的抱住了她,那么紧那么紧,然后在小莀来不及回神的时候飞也似的抱着她奔出了这片被火围绕的土地。

刚被放下来,小莀就看见男人温柔的看着自己,脸上溢满了幸福。只见他的手慢慢的举起来,然后打开露出了一枚精致的钻戒,“终于还是被我找到了。”男人幸福地说着。小莀张大了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莀,你去哪了,吓死我了。”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颖。小莀松了一口气,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好像是在结婚时晕倒了然后…然后就不知怎么回事了,“我,我,……”小莀一时不知如何解释。

“没事啦,回来就好啦,吓死我了。走,我们先填饱肚子去,你呀害我都快饿…死了。”颖又拉着小莀的左手一贯撒娇道,却尴尬的发现一旁的男人和他手里的戒指,很不好意思的朝他做了个鬼脸。

男人也很无奈却只是干笑着说:“是的,肚子要紧,应该饿坏了吧,看我都忘了。”然后藏起手里的戒指又去摸摸后脑勺,也不忘在心里做个厌恶颖的小动作。

小莀感激的看着他,却又惭愧起来,他,到底是谁呢?但还是很快的做出了反应:“恩恩,饿死了,我要冷的,透心凉才好哦。”说着调皮一笑又对着颖:“坏蛋帮我先点哦,我要先回趟家才好呢。”说着颖还来不及答应,小莀就箭步冲回了家的方向,留下还在想要和她一起去的男人在那发着呆。

“该死,每次难道就只能被忽视?”男人心里泛起一丝难过,用还在留着血的手狠狠地捶着墙。颖有点同情的看看他,终于也只是说:“走吧,给她点她喜欢的,有些事会慢慢被忘记的。”安慰着那个男人,颖心里却也隐隐作痛着,莀啊莀,你还要这样多久?

笑脸越来越模糊了,会是谁呢?一路上小莀乱想着,使出了最快的速度回家,是的,问问妈妈是最好的了,难道自己失忆了?

路过那个秋千,终于到了,“妈……”小莀的血液一下子热起来却在另一个“妈”字还没叫出来时又毫不留情的冷了下去。

她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弱无力起来,那睡在妈妈边上还撅着嘴的人是谁,那么像一个人,额……那不是自己吗,可是……怎么会?

小莀意识到什么一般,用手捂着脸嘤嘤的哭了起来,慢慢退出了那个小小的房子,只觉得头好沉好沉,不真实的感觉再次围绕着全身,小莀很想再去看个究竟却终于只是来到了秋千旁,忍着泪水肆意。

这是多久没被人荡过了,寂寞的灰尘轻轻地随着一丝风飞着,那个纸船呢,小莀不经意的一瞥,那有什么纸船,没有,都没有,一切都没有。灰太狼终究是回不来的,即便回来他还是没有赢过,不是吗?……

小莀看了看那沾满灰尘已变的黑色的绳子,想了想还是摸了上去,很轻很轻,即便手上沾满了厚厚的灰尘却还是试探着踩上了秋千。“咯吱,咯吱……”秋千不安的荡了起来,来来回回,终于在最高点了还是没有坚持住,“噼啪”一声消散在了那声噗通里。小莀微笑着,没有难过没有不舍,只平静的和着一头的木板飘进了水里,沉没沉默,或许带走了她青春美好的回忆?谁知道呢,除了自己,以及那流逝的一抹灰尘。

当晨曦的第一缕阳光缓缓升起,小莀猛地从床上弹起,眯眯着眼睛,伸了个懒腰,妈妈已经去生火做饭了吧。小莀微笑着拉开窗帘,光线太过刺眼?小莀眨巴了一下落下两行泪来,“真搞笑,大早上的谁想惹我哦?”小莀自嘲了一下,却笑得很灿烂,回家的感觉真是太棒了。

“妈妈,妈妈,跟你说哦,我昨天做了一个梦,好奇怪的,差点…回不来…了勒……”小莀咯咯直笑,还穿着睡衣就撒娇的朝看见妈妈的方向奔去……

一不小心却撞上了似乎也是刚刚起床的枫,枫坏笑着,“一大早也不消停哈。”说着轻轻刮刮她的小鼻子,小莀的笑僵在嘴边,眼光变得深邃起来,终于只是狠狠地抱住了面前的枫,也顾不上别人。

枫被小莀突然的举动吓着了,却也没有反抗只轻轻拍着她的背,享受的叫着“傻丫头,喜欢我就要直说哦,嘿嘿”屋子里只充满着枫坏坏的幸福的傻笑,“不怕被你妈妈看见了,哈哈……

本文标题:清角吹寒-《扬州慢》中“渐黄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 “都”的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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