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冬
天是暗蓝色,太阳也怕了冷,早早的低着脑袋跑回家。天更暗了,黑蓝色下的天空不是混的,是清的,几丝亮光仍在空中不愿离去。余光下,小城里静悄悄的,偶尔几只没有回家的小鸟在嬉闹。
空气是冷的,但比不过人的热,一阵凉后,总是要热的。树没了叶的作伴,枝条也硬了,像过了气的年纪。风也懒了,总说寒风凌冽,可没了叶,枝也硬了,风也没了劲。
冬总是黑的。下午那使人懒散的暖阳还没有晒够,它总是迫不及待的走。深金黄色的光通着红铺洒在大斜坡的边缘,这里总能抅见最后一眼的红脸。那里的‘草地上’,坐着些人,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还有人在转圈圈。余辉照亮了他们的脸,都是深暗深红黄色的脸,牙也变了色。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聚的,散的。
天黑了,不少人进了门,房子里热闹了。其实人总是最后满的,刚黑的天,五六七八个人,看这,看那,写这,写那,动这,动那。有走的,有站的,有弯腰的,有坐的,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聚的,散的,房子也不冷清了,都占据了。刚坐下,得磕几句,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五六个人。一句,两句,三句,四句,你笑,我笑,他笑。一会,散了些,意犹未尽,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闲的,杂的,不知道的,知道的,小声的扯着。天彻底黑了,窗上的几溜‘小风铃’动着,可是没有声。房子里灯下,影子动一动,停一停,看一看,听一听。闲了,看看窗子,头拐过来,说一说,声音很小。天更黑了,太阳离的更远了,更冷了。冰糖葫芦好做了,糖很快就凝住了。冰糖葫芦在桌子上,没有吃。它被拿了起来,被转了几圈,它被举在空中挥了几下,有人想吃,但不能吃。这总是有主的,笑声后,就归主了,之前总想咬下。天黑透了,坐在外头,不是凉,是暖的,‘蹬蹬、蹬蹬’,谁的脚步。
天没了色了,地又静了,很静很静,没了风,也没了音,但天还是清的,不亮。车子发了声,座子上没有包,只有书,一本书,里面是六行线的,没有字,是符。
二 : 冬
又是一年最冷的时候,气温降到了零下13度。路上还没来得及化开的雪,被车一轧就结住了,来来往往的车辆像蜗牛,小心翼翼地向前移着,人行道上也时不时上演着人和自行车摔倒的画面,严寒的冬天放缓了我们生活的节奏。 下班后,哪里也不想去,窝在家里看<蜗居>,夜深,耳畔断续传来窗外凄厉的风声,室内却芬芳如春,隔着一层不厚的窗棱,却是冰火两重天,心里略感到一丝的温暖,却又倏然消逝。天色渐白,困意全无,突兀的往事开始在心中漫漫堆积,反反复复,起起落落,想逃也逃不掉。
清晨,站在偌大的厂区内,不远的天空,更多的时候是低沉,灰蒙蒙的,有太阳的时候,也略显得有些苍白。那些没有南飞的鸟儿,一直在低空中盘旋,可能在寻觅过冬的食物。草坪上生长的落叶乔木也穿上了褐色的新妆,看似枯萎,实则坚挺。北望去,隐约看到工业繁华过后的废墟,被一座座高大的现代化建筑所掩盖,工业时代的乐府在这里昂然奏响。
故乡的原风景仍旧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塬,那一排排的石灰厂因天冷也停工了,但依然错落有致的在山脚下耸立着。高低起伏的山脉变得平坦空旷了许多,不时有成群的麻雀从山涧里飞起,一阵私语之后,散落在一片同是只有积雪的林子里。那些笔直的、茂密的白杨,俨然成了这冬季最美丽的风景。
选择这样一个季节,沉淀岁月,憧憬未来,生命的悸动会在这里萌芽、疯长!
三 : 冬
说是说深圳入的冬早已过去,我看倒不尽然。出去还是有许多人穿着厚厚的,戴着手套,不时拍拍脸,捂捂什么的。
只要一有假,总是时间会多的。
上学的时,不管是要穿多几件,一定是要去教室的,可在教室里能听到广播里在喊:天气多变,注意保暖。又要保暖,又要去教室,是蛮累的。可是,也得去不是,毕竟这可是以后的生财之道,没了毕业证书,一进大公司的门,人家会误以为你是扫地的,一脚把你踹出去。若是有了证,那就不一样了,人家会给你个扫帚,嘱你好好做,是能混口饭吃的。
大抵就是这样了。你去教室,学校给你证,拿证给公司,公司让你干,做了个几十年的,在回家等死,遇着熟人的,就能调侃一下,这一生真是太短了!
今天出去,没遇着大风雨之类的,不过也冻的可以。小风小雨是有的,刮的厉害起来,必是要打伞的,不然就会淋着。倒也无妨,回家冲个热水澡,开点暖气烤烤,喝点热酒,抽根烟,也就过去了。一个冬天没多长,是可以这么过的。
搁我,一进书店,那个奶奶直喊小朋友,事实上她不过大我几岁。我想笑,又笑不出来,出了门回家冲澡,想起倒还有些气不平。(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冲罢,拎了两本从书店捡回来的书,一看是萧红女士的呼兰河传,翻了一章,写的是真好,我也挺羡慕北方的冻,比起深圳是要真了不少。
我也是可以去看的,明天就要坐车去河南,那边该是这样冷的,不会是这边这样的冻的吧。棉袄,羽绒服什么的,过去爷爷奶奶就会领着我去买,次次如此。我也不便在这边都置好,不然这边也买,去到也买,回来的时候就累了。小包大包的,不舒服!
我也只想带一些衣服,书,电脑还要在想想,或许就这么多了。作业是没有的,不是没布置,不是不想写,是还在教室呢,不过这冻的,我是绝对不会再去教室的,好容易有假。
要说起那教室,也真没什么说的,一个学校盖在山下,那是梧桐山。我从没爬过,从家去不要好久呢。旁是几个小铺子,餐厅,饭是不错的,价钱也合理,十五六的,不算贵。
只是这假也就要这么过了,早晨起来去铺子,回了看看书,下下棋,听听歌。中午在去铺子,只是是另一个,回了就不看书了,烦杂。要去冲会儿浪,晚了在去铺子,回来冲个澡不多久就睡了。也没关系,一天两天,三天四天,甲甲三十来个日子就过去了,就又要去教室了,这么看来假真是短,只是我才刚开始过呢。
怕是年份也可以这样算,就多了几个单位和数量。不过再往下,估摸着,深圳就该如春了,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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