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沈钧儒:此情可待成追忆
沈钧儒,字秉甫,号衡山,原籍浙江嘉兴。1875年1月2日生于江苏苏州。光绪甲辰(1904年)进士,次年赴日本留学,学习政法。回国后参加辛亥革命和反对北洋军伐的斗争。1935年主持成立上海文化界救国会,翌年主持成立全国各界救国联合会,开展抗日救亡运动,11月被国民党当局逮捕,为著名的“七君子”之一。周恩来总理赞誉他为“民主革命左派的旗帜”、“爱国知识分子的榜样”。
夫人听了会不高兴的
沈钧儒和张象徵自1894年结为夫妇,至1934年张象徵不幸病逝,40年间,夫妻二人互敬互爱,同甘共苦,感情深笃。
张象徵字孟婵,生于1874年12月16日(清同治十三年甲戌十一月初八),是吴县名士张廷骧的长女。张虽出身名门,但受封建环境所限,裹过脚,没有上过女学堂。但她自小聪颖好学,识字有文化,且温和善良,工女红,尤其擅长苏绣。婚后,沈钧儒在外奔走,张象徵虽为丈夫的安全提心吊胆,但仍极力支持。她在家料理家务,抚养子女,有时遇到经济上困难时,她变卖陪嫁嫁妆,资助生活,毫无怨言;有时家里有烦恼事情,她尽量不让沈钧儒知道,免得他牵挂担忧,对沈钧儒襄助实多,是个得力的贤内助。沈钧儒有一首诗记述张象徵对他的温柔体贴:有一天晚上近12点钟,沈钧儒才从苏州回来,“刚一进了里门,到自家的门首,脚还没有立定,将要举起手来揿电铃。只听见剥剥剥二层楼上有人以指头微微的在敲那窗上的玻璃:‘等一等,就来开门哩!’同时这说话的声音直送到我耳边。……我进了门的时候,匆匆向楼梯直走,脚还没有踏上,不由得抬起头来。因为有一个人扶了栏杆,微微的俯着脸,那嘴边两个酒涡的微笑,已浮现在我眼前。……”
沈钧儒无论是赴日留学,还是在国内奔走革命,经常写信关心夫人的生活健康,鼓励她读书学文化,了解时事。如1902年,沈钧儒随胞叔沈卫在陕西任文案,写信给夫人说:“上海有《女学报》望阁下订阅之,一年约也花不了多钱,而可以增许多见解。”又如1905年沈钧儒赴日留学临行前,叮嘱夫人“看书千万不可自诿,多看自明”。还亲自买了关于家庭感情和教育方面的两本书寄给张,要她“细看之,得益不浅”。到日本后,沈钧儒写回的家信中,每每鼓励夫人读书写字,并劝她放足,还希望她能同至日本留学。这不仅是沈钧儒对妻子的深厚感情,也体现了他对封建礼教束缚压迫妇女的反抗批判。
1929年2、3月间,张象徵患了丹毒病,住医院治疗,沈钧儒亲自在医院看护,病情严重时,他有近半个月未解鞋带。上海的一家报纸刊载了此事,盛赞“伉俪之笃”。
沈钧儒夫妇感情深厚,也为时人所敬慕,《大公报》总编辑张季鸾曾说,沈钧儒的“家庭妻贤子慧,乐道安贫,一门之内,其乐融融”。1934年,是沈钧儒和夫人60双寿(沈钧儒为虚岁),1月1日,上海律师公会、上海法学院、全浙公会等亲朋好友为他们夫妇举办60双寿祝贺活动,并“发起醵资(如蒙宠赠幛、联、诗、文、银盾等类,概请改赐现资)捐助教育基金”,为沈钧儒夫妇增寿,得到众多亲友的响应。
不久,张象徵因受风寒侵袭,患急性肺炎,继发胃炎,救治无效,于3月22日在上海去世。沈钧儒悲痛异常,入殓时,他将自己的照片放在亡妻胸前。张象徵灵柩安葬嘉兴沈家浜祖坟时,按照沈钧儒的吩咐,同时还筑有一生圹,准备来日与夫人合葬。墓碑上刻有两人的姓名,沈钧儒名涂红色,张象徵名涂黑色。
沈钧儒自夫人去世后,便将夫人的遗像放于贴身衣袋,睡觉时则置于枕上。他终生未再娶,每当有人和他说起续弦的事,他总是示以夫人的遗像说,不要说了,我夫人在这里,她听了会不高兴的。沈钧儒“不仅做到了横的一夫一妻制,也做到了纵的一夫一妻制”。
此后,沈钧儒怀着失去亲人的巨大悲痛,继续为民族的解放和国家的富强而奋斗。他把对夫人的怀念深深地埋在心里,在他的诗集《寥寥集》里,有好几首悼念亡夫人的诗,兹抄录一首:
影君影我怀在,君身我影随。
重泉虽暂隔,片夕未相离。
俯仰同襟抱,形骸任弃遗。
百年真哭笑,只许两心知。
对子女的教育“虽贫不废”
沈钧儒有四子一女,长子沈谦和次子沈诚,分别与1895年、1898年出生于苏州,三子沈议与四子沈谅,则于1909年和1911年先后出生在杭州,小女儿沈谱1917年出生于北京。沈钧儒对他们要求严格,但又满怀慈爱,因此,他的儿女也都颇有作为。
沈钧儒教育子女,并不为陈规旧套所束缚。沈谦10岁时,沈钧儒即带他东渡日本,送入当时日本最好的学堂——东京庆应大学附属小学学习。后来,沈谦在杭州钱塘小学读书时,沈钧儒要求他:“中文止要通顺,英文止要熟读,历史、地理、算学但能记得”,“不望其将来点状元做大官也”。沈议和沈谅到了入学年龄时,沈钧儒没有把他们送入小学学习孔孟之书,而是为他们聘请了家庭教师,教授语文、算术、物理、化学和英语。1925年,在南开上中学的沈议突患脑膜炎,沈钧儒夫妇从北京赴天津,日夜护理。病愈后,沈议常常头脑胀痛,而且左耳严重失聪,右耳重听,沈钧儒就力劝他学习绘画,支持他投考上海美术专门学校。后来沈议在这方面颇有造诣。女儿沈谱8岁时,沈钧儒全家住在北京东河沿后面,与中山公园仅一墙之隔,每天早晨,他都带女儿到公园小亭内练习书法,并亲自在练习本上写字,让女儿临摹,然后指点判分。他还让家庭教师为沈谱讲授《资治通鉴》、《古文观止》等书。这些,对子女以后的成长,产生了积极的影响。
沈钧儒经常勉励自己的子女说:“人会老,知识是不会老的。”又说:“以后中国,无学问人不能不吃亏也。”为将子女培养成才,为建设强盛的国家出力,他宁肯自己节衣缩食,借债度日,苦些累些,对子女的教育却“虽贫不废”。他的4个儿子均留学国外,学习实用科学。1920年在上海同济医工学校读书的长子沈谦,希望到德国深造。当时尽管沈钧儒的家庭状况十分窘迫,沈谦曾因拖欠学校伙食费,被校方开除,后经向他人挪借补缴,并托人转圜,停课近半个月后始重被校方接受。但沈钧儒为满足儿子的要求,设法为他筹措出国用款,并将自己的一些书籍等物卖掉,还向李根源等人借了一些款。沈谦赴德后,就读于法莱堡大学医学院本科,最终通过德国国家考试,获医学博士学位。沈谦出国留学更加重了沈钧儒的经济负担,生活拮据,有时甚至无米下锅。
二 : 此情可待成追忆全文阅读 作者:欧阳德彬
三 : 此情可待成追忆
闲散的周末,牵着女儿的手慵懒地漫步在梧桐繁密的街巷,任柔风拂动我的裙摆。那是一种闲散的心境。
不知谁家窗台,流溢出一段熟悉的钢琴曲:《秋日的私语》。我兀自驻足,拼命地捕捉那熟悉的旋律,让那音乐包围着自己。我的思绪顿时迷失在一种伤感的追忆里。
那曾经是我年少时痴迷的一段旋律呵!
往事如梦。
上高中时,在文科班结识了几个趣味相投的挚友:竞,文,昕,梅。那时的学习压力很大,考大学很艰难。而我们几个年少不知愁的人,天天嘻嘻哈哈地玩闹着,对学习也不那么看重。整日里疯疯癫癫,成群舞动。我们办校刊,我们出墙栏,一会儿搞个party,一会儿逃课去看电影。
人说文科班的女生总是感性偏多,我们几个最投合的性格就是善感。旁人笑我们这几个是见到一片落叶会同时唏嘘的傻女孩。是的,我们欢笑我们愁,青春的滋味在我们年轻的脸上,纵横无阻。(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那一段日子里,我们最爱听的曲子就是那《秋日的私语》,且把它定做我们的主打曲。每逢谁过生日,这曲子必在烛光摇曳中柔和地流溢,抚慰友谊的心灵。
岁月不饶人,转眼光阴从指间流过,从发间流逝。那段风花雪月的日子已荡然无存,只剩下无边的记忆萦绕在枕际。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一种成长的痕迹,抚之怅然。
如今,竞在广州,昕在南京,而梅呢,似乎应了她的名字,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昔日的好友,东西南北天各一方,一年到头难得一聚。
每每听到那曲子,心情是一种说不出的怅惘。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妈妈,我要吃冰糖葫芦。”
女儿稚嫩的声音唤醒我的迷失,我如梦初醒,望着女儿可爱的笑脸,不禁莞尔。
“好的,宝贝。”
这就是生活,在繁复的美丽和曲折的悲欢之后,生命的面貌其实很简单,珍惜你所拥有的幸福。
回望来时路,街灯已亮。好象一种朦胧的光晕在夜空里浮沉,在温暖的初夏夜里,这拥挤嘈杂而又荒谬的红尘里,竟然也有一份独特的美丽。
我牵着女儿的手继续往前走,迷蒙的街灯将我们的背影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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