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大树生病了
有一天,森林里的一可大树生病了。疼的它满头大汗,树叶也哗哗地往下掉,就连他身上的果子也痛苦地往下落。在大树的身旁有一棵小树,它长得枝叶茂盛树上结满了又大又红的果子。
它看到大树痛苦的样子关切地问:“大树伯伯,你怎么了?”大树气喘吁吁地说:“我生病了,我的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再吃我,好疼啊。”这可怎么办呢?急得小树直摇晃。正在这时小树看到了一只啄木鸟飞了过来,它连忙喊:“啄木鸟医生,啄木鸟医生,大树伯伯生病了,请您赶快给他看看病好么?”啄木鸟医生一听,连忙飞过来,二话不说地把尖尖的嘴巴伸进大树的身体里。不一会的功夫就叼出了许多的虫子。大树立刻就不疼了。过了几天,大树的病彻底好了,他又变得枝叶茂盛,果实累累。他和小树在一起开心聊起天来。
二 : 生病了
五月十五日晴三 : 《病了》
许是我真的病了吧!初秋的正午竟想着让自己倚在窗户旁,任火辣的阳光笼罩羸弱的身躯。不可思议的是,还倒了杯滚烫的水,握在纤细的手心、紧贴晕乎的脸颊。似乎只有这样,那颗冰冷的心才得以向温热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
许是我真的病了!不经意触碰的往事竟也能让我潸然泪下。孩子掰开我握着纸巾的手,探头追问:“老师,是沙子飞进了眼睛吗?”我摇摇头说:“没事,小感冒而已!”
然而回到家,当温度计显示39摄氏度时、当马桶里那一滩污秽的呕吐物无情地嘲笑你时,我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真的病了,不仅仅是小感冒而已。
把孩子哄睡着后,再跟埋头打着网游的老公交代了几句后,一个人推着“电驴”往社区的卫生所驶去。十点了,卫生所是暗着的,门是紧闭着的。我趴在门上,使出仅有的力气拍打着,仍然无人支应。一过路的老伯拍拍我的肩膀,指了指门上的一块告示牌,说:“今日有喜,暂停营业。”——呵呵,好一个“今日有喜”!说好的“24小时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都去哪儿了?无奈,只好转头寻镇卫生院去了。——是的,要不是怕自己的病情耽误了明天学校的“对县督导”检评,要不是担心那可怜的绩效被扣,这大半夜的,我是断然不愿出门的。
卫生院离社区不远,就两三公里的路程,但沿途要过好几个红绿灯。偏远小镇的夜晚,稀稀落落的亮着几盏灯火,路上没什么人,亦没什么车。但我还是习惯骑着有点儿“年纪”的“电驴”慢慢前行,而且经过十字路口时,我也总会停下车来,抬头望望那竖着的信号灯。身为师,“红灯停,绿灯行”是我们不厌其烦教育孩子的交通安全常识,我率先坚持着做到了。就算路口没有行人、没有往来的车辆,就算偶尔遇见闯红灯的车主,报我以戏谑的口哨时,我还是坚持我的原则:“红灯停,绿灯行,黄灯亮了停一停。”
在拐进医院的那处路口,我抬手看了看手表,时针和分针分别指着10和6,两三公里的路,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能全赖红绿灯吗?我涩涩一笑。当红灯十秒倒计时了,我启动“电驴”欲横过马路,忽然瞥见对面信号灯处正趴着个人,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似乎很难受。那人见声响,缓缓地抬起头,招我过去。我这才看清楚了,是名老妪。这大半夜的,她出门干嘛?又遇到了什么?我来不及细想,也顾不得她的召唤,加大油门,从她身旁驶过。后视镜中,老妪的身影愈来愈远。(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其实私底下我自认为我的情操还算是高尚的,可撇开自己病得晕晕乎乎不说,这半夜见义勇为的事情还是不敢出手。遇到个明事理的,或许会送面锦旗感谢你;但遇见个难缠的,也不保送你张状纸,与你对簿公堂。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教师,我没那么多时间、精力和财力。这么想着,我冷不丁地打了个寒战,心里默念:“但愿那个老人家还好!”
到了医院,我给 “电驴”前后各按了把锁后,直奔门诊大楼。导诊台前,一位身着白色衣服的小护士正趴在桌子上打着呼噜。我轻轻地敲了敲桌子,小护士睁开眼,问都不问,手指着左边通道说:“晚上门诊不对外,有病请到急诊去。”说着又趴下了。
我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暗忖道:“你才有病呢!”
与门诊不同,急诊室里灯火通明,人头攒动,因来就诊的大多是孩子,所以整个诊室里小孩儿哭大人哄,“热闹”得很。
买了本病历卡,来到了急诊办公室。一个管事模样的护士接过病历卡,低着头问我:“姓名?”
“李然。”
“年龄?”
“35。”
“性别?”
“呃,女性!如假包换!”
“症状?”
“头晕、发烧、中间伴有呕吐。”
“症状持续时间?”
“早上就有些许症状,中午后转为严重了。”
“一点症状就得看了,怎么拖到现在?”
护士这才抬起头,那双灵动的眸子尽是埋怨。
我心头一暖,勉强挤出笑容说:“学校事情太多,不好请假!”
“你是老师?”见我点点头,护士递了支温度计给我,继续道:“现如今老师不容易啊,辛苦了!好了,你先找个位置测下体温,我叫个人给你采点血,做个化验吧。”
“可我就是感冒严重了点,用得着采血吗?”不等我说完,后面的人一屁股把顶到了一旁。——哎,这年头,当医生的也不容易!
拿着似被上了鬼符的病历卡,我坐到了一旁。不多久,一位护士端着个盘子来到我面前,接过体温计,在灯下瞧了瞧,然后拿起病历卡,念念自语:“39度。姓名:李然;年龄,35;性别:女;症状:头晕、发烧、中间伴有呕吐。以上念的都对吧。”
见我默许,小护士拿出针管,往我手臂上扎了个洞,输出了三瓶子的血,贴上标签,嘱咐我道:“你把这血拿到对面住院部二楼做个化验吧。”
我头一阵眩晕,道:“我现在很难受,你们能替我送送么?”
护士面无表情,道:“对不起,我们人手不够。再说,像你这样的症状,晚上难保不在这过夜。你还是去吧。”
疲惫的我无力再反驳什么,只好拿着瓶子,拖着步伐,往住院部去了。
住院部在急诊室走廊的尽头,虽只是初秋,可过堂的风一阵一阵的,吹得我直冒冷汗。从来没有过的,一场感冒而已,却让我真实地感受到头晕目眩、四肢乏力、胸口似有一团火在翻江倒海的。——难道离死不远了么?我猛地摇摇头,打了自己一个耳刮子:怎可这样胡想呢?孩子还小呢?人生预期的票子、房子、车子都还没到位呢?怎可胡乱说死?
到了住院部二楼,我敲开了检验室的门。许久,一个带着眼镜的男子探出头来,接过瓶子,示意我在一旁候着,然后重又关上了门。
我顺着墙壁倚在了椅子上,这才想起了该给老公打个电话,问问孩子可好。电话那头,老公边敲着网游,边哄着我说:“你安心地在医院看病啊,孩子有我呢!刚醒来一趟,欲要哭着找你,我骗她说你去找宝贝疙瘩了,就这样又睡下了。”
呵呵,刚满五岁的孩子都知道宝贝疙瘩比妈妈重要。
不过说来也是,自打上幼儿园起,眼看着班上的同学大多是坐着四个轮子的车子上下学。唯独我们,几年来风雨兼程,依然不变的还是那辆小“电驴”。偶尔遇到电瓶坏了,还得一路推着找维修点。所以,孩子经常忿忿地说:“妈妈,早知道你和爸爸不要选择当老师了!”我抚着孩子的头,充满着怜爱,“不,孩子,老师是太阳底下最光辉的职业,我们以它为荣!”说着,我还会拉着她去看看书柜里那一摞的贺卡和信件。可每每这时,孩子总是挣脱我的手,跑开了。或许吧,她还小,她还不懂。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戴眼镜的男子出现了,拿了张单子给我,要我去敲住院部值班室的门,他说:只有医生才有资格对症下药。所幸,值班室也在二楼。我摁下门铃,一位男医生从里头闪了出来,也带着副眼镜。我仔细瞧了他的胸牌,上头写着:“主治医师 陈斌”。陈医生仔细看看单子和病历卡,说:“你这是重感冒的症状。你是想输液呢,还是开点药回家吃?”
我怔了怔,说:“您是医生,您说了算!”
“这可不行,患者不同要求也不同。我见过的患者,也有一部分是拒绝输液的。”
“哦,那输液吧。现下这病啊非得输了液才能好得快。”
“要输液是吧!行,我给你先开两天的药。你现在就去办住院手续吧。今晚住院部就剩一张床了,我得跟里头的小不点商量下。”说着,陈医生转身往病房去了。
望着医生离去的背影,我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无奈,只好咬咬牙,往收费大厅挪去。
再次回到住院部时,没看到陈医生,只有一位护士引我到了8号病房。8号房是个带着空调的双人房,靠里头的那张病床被高高的帘布围了个圈,想必里头的人已睡着了。我重重得把自己摔在病床上,四肢舒展开来,心想如果可以,就这样躺一辈子。
护士拿了瓶药液,挂在脚架上,然后拔出一头的针管,在针头处弹了弹,滴落几滴药液后,找准我的血管,一针下去,顷刻冰冰凉的感觉透满全身。迷迷糊糊,我想睡了。但还是忍不住问:“护士,陈医生呢?我是一个人来的,我怕……”
没等我说完,护士便温柔地打断我,体贴地说:“对面急症送来了位因哮喘发作瘫倒在马路边的老人家,陈医生去参加抢救了。您的病情陈医生已经交代过了,您要是累了,就放心睡吧,我给您插的是软管,不会回流的。我会经常过来瞧瞧的。”
“嗯,那……那个老人家没事吧!”我拽住护士的手追问着。
“您真好!这时候了还关心着别人。听说那老人家送得及时,没什么大碍。您看您浑身烫得厉害,赶紧休息吧!”
我极力地牵动着嘴角,欲要辩解,可话还未到嘴边便昏昏地睡去了。
“老婆,现在感觉怎么样?”老公的问话打断正望着窗外发呆的我。此时,他正打着领带、衣冠笔挺,开着大奔,领着我和孩子在宽阔的马路上兜着风,这种感觉当然好了。可正当我回以甜蜜的笑容时,忽而“砰”的一声,从天而降一位披头散发、龇牙瞪目的老妪趴在前档玻璃上,手指着我,大声斥责:“你怎么可以见死不救?你怎么可以见死不救?”老公见势一个急刹车,老妪被震出了几米开外,不省人事。马路上,老妪躺着,老公下了车立在一旁呆若木鸡。片刻,车涌来了,人涌来了,警笛声呼啸四起了。车内,我抱着被吓得嚎啕大哭的孩子,一身冷汗,不敢睁眼……
“醒醒,醒醒。”耳旁响起了一阵催促声,我睁开眼睛一瞧,一位护士模样的女子立在我身旁,道:“现在是后半夜了,我刚给你换了瓶药液,你自己看着点,要输完了摁铃叫我们过来。”
哦,原来是梦一场!我长吁了口气,擦擦额上的汗,拉拉护士的衣角,半是央求:“护士,我觉得有点冷,麻烦你给我加床被子好吗?”
护士没有表态,只是转身离去。看这身形,听这声音,不似刚才那位。但管她是谁呢。我是病人,我有权矫情。
不一会儿护士抱了床被子,搭在我身上,遂又离去。可不知怎的,还是觉得冷。我抬头一瞧,难怪了,空调正咧着嘴对着我吹呢?翻来覆去好一阵子,还是冷。没办法,我只好再次摁了铃。护士进来了,冷冷地问:“又怎么了?”
“对不起,我还是觉得冷。能不能再给我加床被子?或者把空调关了?”我试探着问。
“你房间里住着另外一个人呢。你等着吧,我看看还有没有空余的被子。还有,不是药液输完了,不要再摁铃了。”临转身前,护士补了一句。
我乖乖地点点头,蜷着身子往被子里缩。这时,一旁的围帘里探出个小脑袋,眨巴着眼睛说: “阿姨,您要觉得冷,我让护士把空调给关了。”
“对不起,把你吵醒了吧!”
“小脑袋”摇摇头,狡黠一笑,说:“没有,其实从您一进病房我就没再睡过,你们的谈话我都听到了呢。我们叫护士来吧。”
我笑了笑说:“刚刚护士交代过,药液没输完,不让我摁铃。”
“没事儿,我来!我是祖国的花朵,她们指定听我的。”
果然,“小脑袋”刚把摁铃的手放下,就看到那个护士飞了进来,面色焦灼,“冉冉,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哦,那个“小脑袋”名字叫冉冉啊。嗯,是个好名字!
“我没有不舒服,就是觉得有点儿冷,能帮我把空调给关了么?”
护士捣着蒜头似的直点头说:“嗯,正好,隔壁床的阿姨也觉得冷。我这就把空调给关了啊。”
护士关上空调,替冉冉掖好被角,谦卑地退出了病房。
待护士掩上门,冉冉跳下床,蹑手蹑脚地来到我病床,探身问:“阿姨,您生病了,也没人来陪您吗?”
我扫了下四周,这才发现冉冉也是个没人陪护的病号。
“是的,阿姨家有个小妹妹,需要叔叔在家看着。所以我就一个人来了。”我侧过身子,压低嗓门,和冉冉交谈着,“那么,你呢?你爸妈怎么没留下陪你呢?”
冉冉撇了撇嘴,不高兴了:“他们昨天接到命令,到乡下去了。”
“那你爸妈的职业是?”
“嘿嘿,保密!”呵呵,这小机灵,还真鬼。
“阿姨,您说他们是不是不爱我啊。每次一有任务,就把我撇下。上次是在家里,这次是在医院里。”
瞬间,数十种职业在我脑海里闪现。忽地又想起了早上看到篇报道:“某县遭遇百年未遇的洪涝,导致堤坝被毁,大量民房、良田被淹,临近县市的数万官兵连夜赶去支援。”——对于冉冉父母的职业,我好像猜到了几分。
“阿姨,我睡不着。我能到您被窝里躺会儿吗?”
我抬头望望输液瓶,还剩下小半瓶。不要也罢!便果断地摁响床头的呼叫铃,说:“您好,我这边药液输完了。”
护士进了房门,看了看瓶子说:“不是还有一些吗?不要了?”
“嗯,不要了!”我决绝的。
护士拔了针头,拿出了体温计要我再测测。结果显示是37.5。折腾了几个小时,总算有所成效。
怀里,冉冉紧挨着我,已甜甜入睡。透过窗户,湛青色的天已现出了鱼肚白。看样子,今天又将是个晴好的一天,也必将是忙碌的一天。
四 : 病了
我想我病了
一种抗拒现实的病
开始不愿和世界周旋
开始想要逃离虚假夸张的一切
开始关掉人生的灯,点亮绝望的烛火
我想我病了(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无能为力的脆弱之病
无法容纳美好,又不能漠视残忍
一切都颠倒开来,纠结开来
把自己和现实揉到一起
缠缠绵绵的
是无奈,是逃不开
我想我病了
耻笑绿树的嫩芽,偏爱飘零的落叶
遮挡初升的太阳,拥抱清冷的孤月
一面肯定,一面否定
骄傲的站在人生的对立面
无助着,坚持着
这样的病,无药可救
这样的病,深入骨髓
用生命做背景
用恐惧,用无奈,用卑微,用叹息。
演绎一场声势浩大的无声电影
五 : 病了?
说真的,
要是真的让我选择我也不想要这样,
如果真的可以选择,
我一定不会选择爱上你。
我现在比谁都痛苦,
你以为我会好过吗?(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上你,
究竟爱上你什么了。
也许如果知道了,
就可以改掉了,
可能就不会爱得这么痛苦。
就好像生病了,
如果知道了什么病,
也就知道了病根,
就能够只好了。
可是,
我爱上你却不知道到底是得了什么么病,
所以也就治不好了。
又或许爱上你就像得了绝症,
就算知道了病根,
也没有办法治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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