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那年夏天
文/沙漠里的鱼
题记: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情怀相似的那年夏天,只是我们再也回不去那年夏天。终于,某一天,我们回首青春的沙漏中,那些七彩的沙漏已所剩无几了。于是我们怀念那些已走过的青春,居然发现:当我们第一刻拥有青春时,我们便开始失去。
曾经以为,世界很美,没人流眼泪,
吹熄蜡烛 ,许的心愿 ,全都会实现。
原来的我, 怀念从前, 是因为太留恋 ,
懵懂的岁月中,只收藏了简单的想念 。(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我愿相信 ,时间倒退, 记忆的最美,
合起双手, 闭上双眼, 再许下心愿,
在某一天, 回到从前,
让他们都出现,让他们没改变,
让时钟停在那年的夏天。
每当听到许飞的这首《那年夏天》,我都有一种特别的感动,因为那年夏天给我留下了太多太多的回忆……
那年夏天学校举办演讲比赛,要求围绕将来职业选择这个主题进行准备,每个班选派两名选手参加学校的比赛,我们中文班指导老师要求大家都写演讲稿,先在班里进行演讲,让全班同学都打分,谁的打分最高,就派前两名同学参加学校组织的比赛。
我的演讲稿题目是什么,现在也回想不起来了,只清楚的记得我演讲的内容是对小学班主任张莉老师的回忆,我将来的理想也是做一名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我没有照念自己写的演讲稿,而是娓娓讲那些过去的故事,讲那些童年的记忆,也许故事太感人,我在班里毫无悬念的取得了第一名的高分,我和另一名女生代表中文班参加学校的演讲。
第一次站在学校礼堂的舞台上,面对几千名老师同学,刚开始还真有一些怯场,当演讲随着故事的深入,台下的听众鸦雀无声,我还是像在班里演讲那样讲张莉老师的故事,我的紧张情绪慢慢也就随着故事飘向了远方,飘向那个遥远的山沟,飘向那条遥远的小河……
我小的时候,父亲响应知识分子支援边疆的号召,从北京一个建筑研究所来到了大同一个水泥厂,当时我还和母亲一起生活在老家,记得是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父亲把我从老家带到了大同,年幼还未上学的弟妹和母亲还生活在老家,刚到大同水泥厂子弟学校,面对陌生的老师和同学,怎么也都不适应,父亲经常也出差,我还不会做饭,每次放学就去单位的食堂吃饭,去买馒头。
到下半学期的时候,父亲为了照料我的生活,把我寄养在厂区不远一个山村的老乡家里,就是在哪里我认识了张莉老师,她是一名志愿者,从城里来到山村支教,因为全班只有我和她说着一样的普通话,因而也得到了她特别的宠爱。
那个山村的名字记不住了,村庄的样貌就是常见的冒出缕缕炊烟的房子,栖息满鸟儿的树木,一望无际的农田,忙碌善良的老乡,还有一条带给我记忆和快乐、伤感的小河,那条河没有名字,只是那么波澜不惊的绕过村庄的半边江山流向远方,谁也不知道它的发源地,也不知道在这村里流淌了多长时间,又流向了哪里,在孩子们单纯的猜测里,那条河或许流入了大海,或许流入了深不见底的悬崖。
那条河不是很深,刚刚没过大人的膝盖,因为是流水,也清澈干净,站到岸边都能见到河底的游鱼,小清虾,小蝌蚪,就连倒影出的垂柳的叶子都看得清清楚楚。在没有自来水的岁月里,那条河就成了乡亲们赖以生存的生活用水,洗衣,做饭,喂养牲畜,浇田灌溉,那条河滋养了村庄的祖祖辈辈。默默无闻却倾情奉献。
劳作了一天的老乡,最喜欢走到小河边,洗洗手上的泥巴,洗洗锄头,坐在河边抽上一支烟,看落进水里的泥土连同一天的疲劳都流向远方。
一到夏天,河边就成了水上乐园,光着屁股在水里窜来窜去的孩子,摇着蒲扇在柳树下乘凉的老奶奶,老爷爷,还有那些浆洗衣服的大姑娘,小媳妇,一个个都炒豆似的说着那些家长里短,奇闻趣事,以及对城市里楼房的向往,还有那些不着边际的美丽的梦想。
那年夏天放学后,和小伙伴去小河边游泳,不知道怎么就突发大水了,一个浪头将我打翻,顺着湍急的小河漂向下游,后来,听村里的大人讲,看到我被河水卷走后,很多大人小孩都顺着小河跑向下游,最后在小河的拐弯处被一堆树枝挂住才没有漂向更远,大人用长长的竹竿把我打捞上岸,当时的我脸色发白,大人们把我抱起来,头向下脚朝上,从我嘴里鼻子里流出了很多河水,可是我依然没有知觉,张莉老师得知后飞也似得跑到我的身边,给我做起了人工呼吸,过了很长的时间,我才哇哇大哭,又吐出了很多河水,当时围观的人群才慢慢散去,我最终得救了......
那条小河陪伴了我的童年时光,也带给了我伤感和欢乐,每当想起那条小河,也会想起那个和小河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张莉老师。
我在那所乡村小学上了两年,张莉老师给了我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照顾,清楚的记得给我洗过衣服,当时学校好像也没有食堂,都是她自己做饭,有时候我也和小伙伴一起去老师的宿舍吃饭,夏天的夜晚,我们在学校门口的小河边一起看星星,讲故事,那时乡村夜晚的天空星星是那么明亮,记忆中这样仰望星空看到明亮星星的夜晚再也没有出现过。
小学五年级的时候,父亲工作调动回到了西安,我也离开了那个不知名小山村,离开了那条不知名的小河,记得当时老乡用毛驴车把我们送到城里,张莉老师和同学们送了我们很远很远……
阵阵掌声才把从当年在学校礼堂的演讲的记忆中带回现实,那次我又在学校的演讲获得了一等奖,后来我也顺利从学校毕业分配到油田一所子弟学校,实现了自己小时候的梦想,当了一名人类灵魂的工程师。
那年夏天,带给了我太多的回忆,后来听人们说,张莉老师支教两年后也回到了城里,我们再也没有见面,张莉老师,您还好吗?
后记:夏天是一个伤感的季节,分开的人的泪水将这个世界打湿,在很多年前那个炙热的日子里,我来到那个遥远的小山村,来到那条不知名的小河,渡过那段难忘的时光。而现在,曾经的老师再未谋面,在思念的日子不断怀恋曾经的故事。
沙漠里的鱼
二 : 那年夏天
??我决定和春园表姐去她家消遣一久,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因为我们两地相距,步行至少也要一个白日。由于山高水长,交通不便,想要搭个便车是没有可能的。她们这次的到来,使我暗自兴奋了几天。有客人在,我大可不必每天都干很长时间的活,更多的时候是陪她们四处走走,说笑一番;又可以释放我长久郁闷的心情。
??奶奶知道我决意要去时,劝我说:“你走不惯长路,会疼脚的。”我不听,反正自从我自作主张地辍学后,是没有时间开心地过过日子了。
??爹没有说什么。我知道他因了我的辍学还在记恨我,所以没有跟我说话,零用钱也没有给我,只是临走时奶奶背了春园姐们塞给我30块钱:“到了你旧老(对奶奶的弟弟的称呼)家买点东西,你表姐家做生意的,就不用带了。”我“恩”了一声,跟着她们走了。
??时候是傍晚时分,太阳黄通通的挂在西天,随时准备躲到山背后。
??经过三四个小时的匆忙赶路,今晚就投宿在七叔家了。我和七叔聊了很多,他说他工作暂时还没有着落,想让做副县长的二哥帮忙。现在的日子过得特别无聊,离街道又远,难奈年轻人的寂寞。
??他问我为什么不读书了呢?
??我告诉他我对于现行教育体制的厌倦,以及对于一些缺乏自身素养的同学的不满,这些问题本身并不在我的事情使我渐渐淡化了对于在学校继续求学的兴味,以至于辍学。
??七叔也劝慰我许多话,便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草草地吃过早餐,我们又上路了。
??初夏的天气很灼热,行走在茂密的林间,夏虫啾啾,飞鸟枝头。
??总算可以长舒一口气的时候,又已经是傍晚时分了。眼前顿然开阔了许多,俊美秀丽的山川,绿叶红花竞相争艳。那一丘丘的稻田,在微风的轻拂之下,仿佛一道道晶莹的光圈,又仿佛一圈圈水面涟漪,荡漾开去,很美。
??我们先是到了旧老家,虽然我平生第一次见到这个旧老,但却并不感到陌生。旧老嘘寒问暖,待我十分亲切。每天早上和傍晚都喊我与他一起坐在灶边喝热酒,又和我聊一些事情,我便也更爱与他交谈了。
??这样的过了几日,大姑妈(春园姐的妈妈)来串门的时候把我带去她家。走到半路的时候就听到一个女孩在喊“妈”,大姑妈唏嘘了一声:“你正英姐这么大了还要我带她来,跟不上了留在半路等着呢!”我不觉“哦”了一声,思忖这女孩子肯定是个胆小鬼,不然大天白日的连一个人走路也怕?
??然而站在我面前的女孩又高又瘦,而且十分秀气,眉宇间呈露出阵阵喜悦的表情。互相问了声好,她便又蹦又跳地在我们前面去了。
??我便斗胆问道:“大姑妈,正英姐毕业了么?”
??“恩。刚从昆明民族师范毕业,现在正托你做副县长的二叔在县政府谋个职。”大姑妈说。
??我又“哦”了一声,并没有继续言语。
??大姑妈家很宽敞明亮,毕竟是生意人家,没有什么牲口,三四匹毛驴正在圈里分享晚餐。后来我才知道,这毛驴也只是暂时寄寓这儿,不久又将被做牲口生意的大姑爹卖往别地了。
??我身为客人,也享用了丰盛的晚餐。大姑爹买了充裕的羊肉大杂烩,使我大包口福。饭后我和大姑爹看新闻联播,大姑妈织收拾碗筷,正英姐和春园姐打“三匹(金花)”。大姑爹喟叹了一声:“小侄,你看这还像话不像话?母女三人一起赌钱你可能是没有见识过的。”
??我向门外一望,不知什么时候大姑妈也加入了打“三匹”的队伍。我只好“哦”了一声,陪了个笑脸。
??“自从你表哥进去(入狱)之后,我很少管她们了,也不想管。”我看得出他脸上的微妙的变化,是那么的难以用言语来表达,怅然的,忿忿的……
??晚上我睡在正英姐的床上(正英姐和春园姐一块儿睡去了),是那么的舒坦而且惬意。随手翻了翻床头的几本厚厚的书,便也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便和她们去放牧毛驴。把毛驴赶到草地上(实际上已经没有什么青草了,只剩下一些草根),我们便分头去地里割草了。我和正英姐在一块割。我借机问她在昆明读书时可曾去听过一些作家的演讲没有?她说没有。我又问她对于活着有什么感想?她告诉我她对于活着的渴望和对于死亡的恐惧,但既然活着就应该快乐地、并不自卑地活下去。※本文作者:万乃山※※本文作者:万乃山※
三 : 那年夏天
苏俊宁,你再吻我一下吧,吻我一下我就安静离开。
好的,小鬼,闭上眼睛。
(一)犹记
小院大门打开的瞬间,我看到满院玉立的盆栽荷花。太阳光柔和的蔽护下,碧绿粉白一片,那么那么得洁净,像极了一个人身上的气质。
苏俊宁,我又不争气地掉下泪来。
你说,是我太相信你了,还是太高估了我自己?(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我终于带着身边这个叫辰木的男人,远离我们的城,终于决定爱他,与他一起生活下去的时候,仅仅一片荷花,便让我想起了你。
辰木慌张地问我怎么了,怎么了?
怎么了?
苏俊宁,你说过多年后,我们终将不记得的。为何,走了那么远,你还是在?
(二)动容
夜里,满月的清辉下,是小院寂冷的花田。我低着头,不敢看辰木沉郁而清澈的眼,如同寻觅信仰的孩子,纯真而满腹质疑。
他说:“锦州,你该试着将某些记忆格式化。”
我于是决定告诉辰木,关于苏俊宁。
2002年的夏天,我爱上一个气质如莲的男人。彼年,我十七岁,在小镇的高中读二年级。
夏天,苏俊宁的书屋里开着冷气,我局促地坐在粉色棉布的椅子里,一面似看非看地扫描桌上的书,一面看他穿着整洁的粉色衬衣,条纹裤子,优雅地将推车里的书一本一本小心翼翼地放回架上。记忆中温软的阳光里,成长的感觉,就是苏俊宁门口的盆栽莲怒放的气息,与这个如莲一样的男子晃在视线中的惬意。
那个时候,像所有光顾苏俊宁书屋的女生一样,逃课,看小说成了我接近他的全部方式。有时,甚至在课上明目张胆地捧着一本小说,大声地笑起来,然后在老师的批评中钻空子,一溜烟跑去看苏俊宁。
可那个时候,我的成绩出奇得好。这成为我逃课窝在苏俊宁身边的最好的挡箭牌,我于是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我知道苏俊宁是大学毕业生,满腹经纶,文似锦绣,常常找去一大堆的问题来纠缠他。看他细致的眉眼,优雅的举动,不知不觉就陶醉起来,以至无声地篡改了我17岁的生活。直到许多年以后,我还是没有办法再爱上别的男人。
他曾经对我说过,锦州,许多年以后,我们终将会彼此遗忘的。
我看着他认真的眼神,不明所以而又坚定不移地点头。
(三)宋小词
那个夏天,我总是利用白天逃课去苏俊宁的书屋,因为晚上七点,他会准时关门,去见他的宋小词。
我知道苏俊宁喜欢宋小词,就好像我喜欢着他一样,或者还要多一些,更多一些。
可我从没见过宋小词,所有爱慕他的女孩子都没见过宋小词。臆想中,她仿佛一朵开在云端的洁白花朵,牵引着风,牵引着雨,牵引着观望者的目光,也牵引着苏俊宁。只知道他们同是小镇出去的大学生,又一同回来。
突然有一天,我说:“苏俊宁,你给我讲讲宋小词吧,你讲她,我就没有希奇古怪的问题了。”
他头也不抬,依然整理着推车里的书,语气轻缓得如同诉说一个讲了N次的故事:“很久以前的夏天,我喜欢上了一个叫宋小词的女生,我们在小镇同一所高中的同一个班,然后一同毕业上大学,又一起回来。”
“然后呢?”
“没了。”
“就这样?”
“是的。”
(四)哭泣
我觉得苏俊宁是不开心的。有时他坐在柜台后看着门口的盆栽莲花,一动也不动,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浓厚的忧伤。一看能看一整天。
而那时,关于他和宋小词的传言,如同夏天的雨水一般多。但无论怎样的版本,结局总是出奇得一致,宋小词不要苏俊宁了。
其实我很讨厌他这种沉郁的样子,还有永远无法聚焦的眼神。我甚至觉得他身上那一股莲花一般的气质,也是多余的。又或者他所有的神情都是因为宋小词,包括他的气质,他的书屋:念词。因此,我也讨厌宋小词。
所以我问他更多的问题。
“苏俊宁,你很喜欢宋小词么?”我眯着眼睛,假装漫不经心地问。
“是,很喜欢。”他淡淡地说。
“那你是爱她多一点呢,还是喜欢她多一点?”我依然不正经地问。
“小鬼,哪来这么些歪题。”他伸出手指在我头上轻轻一敲,转身走到书库里去。
我强调过苏俊宁许多次我不是小鬼,我已经十七岁了。但他还是叫我小鬼。我知道,不让他叫我小鬼是想要他知道,我已经长大到可以爱,并且爱上他的年纪。而他坚持叫我小鬼,是因为他觉得他长了我五岁,长了五年的爱情我是不会懂的。
苏俊宁不喜欢我,我是知道的。准确地说,他不爱我。
他爱的是宋小词。
我说:“苏俊宁,宋小词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呢?”
他想了一会儿说:“说不清楚,反正很美,比较独立。”
我语气怪异地说:“哦,懂了,她独立,所以他不再需要你了。”
苏俊宁看了我一眼,似乎轻轻幽幽地叹了口气,转身进了书库。
我把耳朵贴在书库的木门上的时候,苏俊宁压抑的哭泣声透过木板,隐约地传了出来。
(五)离开
当我终于意识到,我其实说了一句多么伤害他的话时,苏俊宁的书屋已经停业许多天了。
我连续逃课一周,才终于在乡下找到了他的住所。一所精致的明清式院落,一院子的荷花。他一个人躺在摇椅上抽烟,那场景十分的苍凉与悲伤。我轻轻地走到他身后,阳光将我们的影子缩成两个相切的圆。半晌,我蹲下去,靠在他身上,说:“苏俊宁,对不起。”
苏俊宁微微动了一下,像以前一样伸出手指在我的头上轻轻一敲,低低地说:“小鬼,你还小,很多事,你还不懂。”
我的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靠在他的身上,心底的疼痛与委屈使我的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无声地抽咽。苏俊宁,我分明已经懂得爱你,已经长成她被你爱的年纪,你却还是看不到我。
苏俊宁的书屋转让了出去,这让一大堆女生失望不已。
除了震惊,我更多的是愤怒。跳上公交车跑到他的房子里去,依然是那个院子,依然是那个大门,而那个人却早已不在。
回到学校后,我开始拼命地看书,拼命地做习题。我发誓,一年后一定要考到苏俊宁的大学里去。可一个月后,正当我准备报名参加高三前的辅导课时,我收到了苏俊宁的信。
他说他去找宋小词了,他爱她,他答应过她要一辈子照顾他。
他说小鬼,答应我,不要一直守着我好吗,你会遇见很好的下一个的。
呵,苏俊宁,原来你是一直知道的,只是一直在装而已。
几天后,我带着父亲留给我的全部遗产,奔向了苏俊宁的城。
(六)遇见
又是一个夏天,我找到了苏俊宁。
此年,已经距离我们离开小镇整整两年。
两年的时间,他音讯全无。我在陌生的城市里独自穿行,在一家又一家的书店里寻觅,始终不见苏俊宁。
于是,我自己开了一家书屋,在广场的旁边,名字就叫念词。辰木是第一个来我的书屋买书的人。他说,他要一本宋词,让我一下子想到宋小词,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我微笑着说,不卖。辰木说我一眼看过去就是一个蛮恨不讲理的姑娘,如同那时,胡乱地把对另一个人的情绪,针对到他头上,实在冤枉。
我笑着丢个抱枕过去,冲他喊:“我又没过尽前帆,也无阅人经历,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拿宋小词来气我。”
两年的时光,辰木陪了我一年多。我告诉他我在寻找一个叫苏俊宁的男子,他在这座城里寻找一个叫宋小词的女子。
每次,辰木到我店里,总是先问我有没有找到苏俊宁。我每次皱着眉梢摇头的时候,辰木的眼里总有无尽的落寞。
我曾经猜想,如果我早在遇到苏俊宁之前遇到辰木,我一定会爱上他的。他与苏俊宁是完全不同的。苏俊宁淡漠,优雅,气质如莲。而他热忱,随意,性格刚直。都是值得爱的男人。 [1] [2] [3]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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