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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父母的一封信-给父母的一封信

发布时间:2017-08-05 所属栏目:给父母的一封信400字

一 : 给父母的一封信

我知道我来到这个世界,就应该好好的去活一回。可是活着的感觉,有时好累。

偏偏在幻想中看见父母的脸,偏偏在照镜子中找到自己的苍白与憔悴。我现在,安静的躺在床上,茫然的看着看着天花板,等待着。没有忧伤,没有叹息,一切有点疲倦。我的生命,在这种状态下延续着。

因为外面的世界如我对它的认识一般灰色,因为外面除了连绵的雨就是猛烈炙痛的光,因为我现在没有力气走到外面。两天了,没有吃什么东西:周末的原因,心情的原因,还是,病得真有那么严重。

父亲刚刚回来过,看了我一眼,说了几句注意身体的话,匆匆的离开。他一离开,我就需要独守在这个房间,多少天家里都是冷冷清清、孤孤单单。屋檐上,有灰尘织结的网,屋檐下面,是被网住的我。

我的鼻子,里面又有液体要流出的感觉。好些次,我把头仰过去,不愿意看见它,可是这样做,又会闻到那种发腥的味道了。不敢告诉父母,发生在几年前的一次意外后,遗留下来的这种症状。怕自己伤心,怕自己伤了他们的心。我没有癌的征兆,它流出后还会凝结。我不怀疑今天会这样的过,明天它再来拜访。

它太寂寞,所以选择离开我空洞的肉体,一点一滴的逃散,我理解一如自己的感受。
爸爸妈妈,回来以后我才知道,一家团聚有多么的重要。我知道这些天我的面色不好,让你们担心了。我也不想这样。不要总是敏感的认为我的身体因为什么潜藏的病而虚弱了,我在外面过得很好,回到家过得更好。

好久,没有和你们聊一聊天了。现在我好想面对你们,看到你们。你们不是说过,我一旦在受伤以后就会想起家,想起你们吗?其实,我并没有受伤,我只是走过了任性的岁月后,懂得了什么才是重要的,我想你们。

还记得儿时那次离家出走吗?你们一定记得,只是为了我忘记而不去说。那是我最开始叛逆的倾向,我第一次试图脱离你们的怀抱。那时那一刻,没有你们的影子。我听见风吹的声音,我听见静夜里蛐蛐的叫声,我在黑暗中,沿着那条公路茫然的跑着。我因为害怕而忘记疲惫,跑了多远呢?为什么要跑呢?再跑远点是不是父母就永远找不到我了呢?我的脑中尽是这些奇怪的胡乱的想法。委屈了还是要拼命的抑制泪水,多想回去啊,你们一定急了,我在证明什么呢?证明我可以不是一个你们眼里的乖乖宝吗。妈妈你的声音我听到了,你在哭泣,你在喊着我的名字。我躲在路边,看见你从来没有过的那种伤心的表情。你们骑着那辆陈旧的自行车,它发出熟悉的咯吱、咯吱的声音。你们走的远了,我在你们的后面才喊出:爸,妈。妈妈,你知道吗。扑到你的怀里,我才发现,那里原来那么的温暖。你在断断续续的说:都是……你爸不好,不应该打你。我这时放声大哭起来,妈妈,我没有记恨爸爸的意思,我这样做我也不知道因为什么。

16岁,那次和爸爸吵架后,几天都没有吃饭。我把自己关在房间,想着爸爸凶神恶煞的样子,怀疑自己是不是他亲生的。我一向在家里和学校都是很乖的,可是还要接受他的责骂,我还听见他说——断绝父子关系。

妈,我就知道你会偷偷送来食物。我说我不会吃,还是忍不住最后吃光。那一次,我在门缝的一角,听见爸说:儿子吃了吗?我看见爸眼角泛着的泪光。爸爸,对不起,那时我就在心里这样说了无数次,可是我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郑重的向您道歉。

18岁,我因为学业的不努力而和爸争吵起来。第一次考试是这样,第二次考试还是这样。那是我第一次和爸爸说了这么多过激的语言,妈妈,您给了我一记耳光,告诉我不应该这样和父亲说话,我记得很清楚:他是你爸爸。我在流泪的时候发现,妈妈也是如此的陌生,这是您第一次打我。

我真的绝食了,每天安静的躺在床上。第三天时,妈妈您走了进来,跟我说对不起,还央求我吃点东西。看着您流泪的脸,我有了想哭的冲动,我于是蒙上被子,尽量不让您发现。中午的时候,当厨房只剩爸爸一个人的时候,我看见他了满面的泪水,他喝多了。一个劲儿的说着儿子之类的胡话,我终于意识到自己错了,我走过去,跟爸爸说:爸,您别哭了,我错了,爸。

高中毕业时,我的初恋结束了。什么原因,我至今仍搞不清楚。只是记得当时的痛苦。这时,想她的时候,看着那些日记的时候,我就以泪洗面。她离开了,我的生存似乎失去了意义,可是在我准备好那些安眠药的时候,却发现爸爸妈妈已不再年轻,他们额头的皱纹又增加了。叫我如何心痛的割舍下您们呢?

我在犹豫,走了以后你们会伤心,伤心的。爸爸常说我是他的骄傲,我可以写一些文字,还可以唱几首歌曲——我是他的希望。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做,我只知道我的心在痛。爸爸,那天您看见了我在午夜流着泪,烧那本日记的情景。您说您理解我,所以我第一次在您的怀里痛哭,从11岁到现在,我们向来都是在争吵中度过的。可是现在在那个怀抱里,我却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温暖。爸,我真的好痛苦啊,我该怎么办呢,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我说着一些语无伦次的话,我的心渐渐平息下来。

我离开家了,我背着厚厚的行囊,背着你们的寄托,远走了。开始的日子,总是想家,那个地方,那个校园,离家太远。

一个月以后,我大病一场。我的头上有接近40度的温度。我不能下床,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朋友们走了以后,寝室里空空荡荡。如果在家里,妈妈应该已经拿来很多水果,然后叮嘱我吃几片剂量的药了。我闭着眼睛,默默的想象妈妈的手,在我的额头上抚摩的情景。好无助啊,曾经梦想离开的家,离我那么遥远。这里的人和事物为什么是那样的陌生呢,爸爸妈妈,您们知道吗,我现在好难受……

我没有打个电话,或写封家书的习惯。日子久了,恋家的倾向渐渐淡漠起来。有时接到家里来的电话,嘘寒问暖,才不觉流露出伤感:妈,爸还好吧,不要担心我,我在这里一切都好。妈,你们要保重身体,别让爸喝太多的酒了……

离开以后的日子,恍然发现,隔过山水,那一片珍贵的土地。离开以后的日子,开始惦记父母的样子,白发是否多了,是否快乐。离开以后的日子,那些沉重的无趣的记忆变得生动起来。

每一次回来,都会觉察出父母老了。孩童们叫他们:爷爷奶奶。年轻人叫他们:叔叔阿姨。我有一次在公交车上给一个老人让座时,他十多岁的孙女对我说:谢谢叔叔。这是第一次有作为长辈的感觉。我在哭与笑的时候,自己也在成长,衰老。

不知道我曾经给父母带来了什么,快乐还是忧愁。不知道20多年过去以后,我是否真的变得成熟。不愿意去想了。

和爸爸一起喝酒的时候,他仍一如当年的滔滔不绝的说,而我则在一旁安静的听。他说的话,我听过上百次,上千次。我也回击过上百次,上千次。现在,我却不再愿意多说一句了,原来,我在外面日思夜想的就是父亲的教导,母亲的唠叨。

爸爸说我小的时候,总是拿他们的爱心去威胁他们。我想了又想,为什么绝食或者离家出走能一次次的成功呢,是因为爱,父亲几句稀疏平常的话,现在已经感动的我无以用语言去拙笨的表达了,我只是在心里一遍遍的说:爸爸妈妈,我爱您们。

爸爸问我他是不是一个不合格的父亲,他的脾气那么不好。其实我一直隐瞒他,我在小学时写过一篇命题作文《我最佩服的一个人》,写的就是他。母亲是我心中一直以来最伟大的那个人,这些年在我身上她掉的泪水太多了,我要尽力不再让她流泪,我还要尽力,以我的力量,让他们过得好一些。

写这种文章,首先就要先赚取自己的眼泪,这是我所难以抗拒的。好久没有写信了,写一封吧,献给老爸老妈。

可是在我哭过以后,即将落笔之时。老爸突然从外面回来了,我竟没有察觉。他推开门,问我做些什么。我眼泪已干,有涩涩的痛觉。我还是有些慌乱,为了怕让他看到我写了些什么,还是不想让他知道我哭了呢?

还好老爸只是责备我身体不好不应该辛苦,然后就进厨房为我准备晚餐了。可是,现在我又在发呆了,鼻子好酸啊,爸爸。

爸爸妈妈,这封信我也许还是不会让你们看到。不然,当鼻子里又流出那种液体时,你们又会担心了,哎。
原谅这样的一个儿子吧。

二 : 给父母的一封信

It’s been five years since the wedding you wouldn’t attend. I can’t say I didn’t see it coming, but you can’t say you didn’t see it coming either. You made it clear, with the strict Jewish upbringing and rules about marrying in the faith. I made it clear, with the 1)ditching of services and my 2)burgeoning interest in India―its books, music and people. I realised that I needed to spend my life with someone who would appreciate, even encourage, my love of South Asian language, history and culture.

I guess there’s no point trying to decide if it was truly inevitable because it happened, and that’s that. I married a Sikh man and you cut me off for ever.
Mom, I remember you saying, back when I(www.61k.com) was at high school and this conversation was 3)hypothetical, that I had to marry a Jew because you wanted to be able to connect to your grandkids. But you connected with me, didn’t you? And I stopped being Jewish so early that I had to fake my 4)bat mitzvah.
If you think a Sikh upbringing is going to make your grandson out of reach to you, you have too little faith in humanity. You have more in common than you’d think: he’s a shy, bookish type―like me and you and your mom; he likes to race the other boys at break, an activity you told me you’d done yourself, the year I started running. He’s even taken to the same football team you taught me to cheer for, despite his father’s best efforts.
It was hard going through my first pregnancy without you or my aunt or my sister. In a way, it helped me to become close to my mother-in-law, who has been so much more gracious and accepting of this pale, new addition to her family than I ever could have hoped. She can’t tell me what the secret ingredient was in grandma’s pumpkin pie, but she taught me how to prepare baby milk and medicate a cough, and lull my fevered son to sleep. The incredible love I feel for my son brought me closer to my husband and family with every little act they performed to make my life easier or his life better.
So many times I wanted to call you up, if not for advice then just to say, “Look what he did today!” Or, “This reminded me of you,” or “I miss you.”
I didn’t, because I’m stubborn and cowardly, and bad at forgiveness. But now I have a little boy growing up too fast and another one, a little girl, on the way. And I’m starting to realise there is a point where it really is too late to come into someone’s life and still build a healthy, normal relationship. Sooner or later, my son will start asking where his other grandparents are and I will have to lie―lie to shield him from prejudice and judgment; lie to shield him from the pain that invariably creeps into my voice whenever I 5)broach the subject; lie to shield him from the very notion that religion, this structure that has taught him to love and respect others, is enough to tear families apart.
It has been five years since the wedding you wouldn’t attend (a fact that had its own silver lining because then we could hold it in India with all of my husband’s family) and I’m doing OK. I’m sure I will continue to be OK―even good―in this new life of mine, without you. But I’d like you back in it, if you wanted to be. For your grandchildren’s sake, mostly, but also for my own.
It’s been five years and I hope that’s enough time for you to shake off your anger and disappointment, and start to miss me too.
It’s been five years. Expect a call.
五年前,你们不愿参加我的婚礼。我不能说对此完全没有预料到,你们也不能说感到意外。你们让我清楚知道,根据犹太教严格的教条和规定,犹太教信徒是不允许跨信仰联姻的。而我也清楚表明,我已不再信奉犹太教,而且对印度书籍、音乐和人民的兴趣与日俱增。我意识到那个与我共度余生的人要会欣赏甚至支持我对南亚语言、历史和文化的热爱。
这是否不可挽回?也没必要去追究了。反正事实已然如此。我和一个锡克教徒结婚后,你们便从此与我断绝来往。
妈妈,我记得在我读高中时你对我说过,我一定要和犹太人结婚,因为你希望可以和自己的外孙关系亲密。那次对话只是假设性的。但我们关系很好,不是吗?我很早就放弃了犹太教信仰,办犹太成人礼的时候,我已经是伪信徒了。
如果你认为锡克教的成长氛围会令你的外孙无法与你沟通,那你对人性的信心实在是太少了。你不知道你们有多少相似之处:他比较害羞,好读书――就像我、你和外婆;他喜欢在课间追逐其他小孩。我开始跑步那年,你跟我说过你也是这样的。尽管他爸爸极力反对,他还是喜欢上了你教我为之欢呼的那支足球队。
我怀第一胎时,没得到你、阿姨、姐姐的帮助让我十分艰难。然而,这在某种程度上让我和婆婆的关系更紧密了,她如此仁慈宽厚地接受了这个皮肤苍白的新家庭成员,这是我不曾意料到的。她不知道外婆的南瓜饼的秘密材料,但她教会我怎样准备婴儿牛奶,儿子咳嗽时该吃什么药,发烧时如何让他安然入睡。我对儿子的深爱让我与丈夫和家人的关系更紧密,他们的每一点帮助都让我的生活更轻松些,让我儿子生活得更好些。
我不知有多少次想过给你们打电话,有时候想问问你们的意见,有时候只是想说:“看他今天都做了什么!”或者说:“这让我想起你们了,”或“我想你们。”
我没有给你们打电话,因为我固执、懦弱,不懂如何原谅。但现在,我的小男孩正飞快地成长着,而我又怀孕了,这次是个小女孩。此刻,我开始意识到建立健康、正常的关系对一个人的一生是如此重要,即使已经为时已晚。不用多久,我儿子就会问他的外祖父母在哪儿,而我只能说谎――为了让他远离偏见和别人的评头论足;为了让他远离痛苦,我每次说起这件事都感到无比痛苦;为了不让他知道教他爱和尊重他人的宗教信仰也能令一个家庭破裂。
五年前,你们不愿参加我的婚礼(我们在印度顺利举行了婚礼,出席的都是我丈夫的亲人,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丝慰藉。),但我还是过得很好。我肯定我以后也会很好――甚至是更好――在没有你们参与的、我的新生活。但我希望你们参与其中,如果你们愿意。这都是为了你们的外孙,同时也是为我自己。
已经过去五年了,我希望这段时间足够让你们消除愤怒和失望,也让你们开始挂念我。
五年了,等你们的电话。

三 : 军训日记之《给父亲母亲的一封信》

4月26日周四

军训日记之《给父亲母亲的一封信》

亲爱的父亲母亲:

您们好!

现在,我在军训营已经是第四天了。(www.61k.com]说实话,我真的有一些想家。不知道您们想不想我,我想您们也想我吧!

在军训期间,几乎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去完成。如搭蚊帐、洗碗、洗衣服等。这里的训练也十分严格,站军姿时要一定也不动,吃饭时也不能讲话、乱动,否则就要连累全班受罚了。我们每天晚上10点睡觉,早晨6点20分就要起床。这里蚊子、飞虫特别多,虽然挂了蚊帐并涂了双飞人,我还是被咬了好多包,痒痒的,怪不舒服的。我们的教官有时也会批评我们,不过,我们认为教官这样做是对的,因为他也是为我们好。只是这种好与家长和老师的爱是不一样的,虽然有时会过于严厉、苛刻,我们也要理解教官。

我还有两天即可回家看到您们了,我想您们会在那儿等我的。不过,在没有得到教官、老师的同意、允许之前,我是肯定不能私自离开队伍的。所以,在我没有离开队伍之前,请你们千万不要过来看我,切记切记。顺便问问,你们的工作顺利吗?祖父祖母的身体好吗?家里情况怎样,有没有出什么事?工作忙不忙?

父亲母亲,你们不要担心我,我在这里过得不错,与同学们相处得挺好的,给你们报个平安。

这里饭堂的饭菜种类比较丰富,我每天都会吃饱。虽然偶尔会被罚,但自认为平时表现还可以。现在,我的正步走、齐步走以及踏步基本可以跟得上其他同学的节奏,军体拳打得也比较熟练,就是军姿站上十几分钟就会偶尔乱动,所以,以后站军姿时要忍住,无论多么痒,都要忍住。人家邱少云,火烧身都一动不动,这点小痒根本算不上什么,我站军姿时也要一动不动。

我们打军体拳之际,声音必须非常大,让对面都产生回声。我已经喊破嗓子了,可气的是,女生的声音小的可怜,所以尽管我们男生喊破了嗓子,但是总的声音还是小的可怜,真希望女生们以后喊“哈”之际声音非常大。

我们在吃饭时,一开始要站着,接着要坐着,最后教官喊“开饭”才能吃。可是,有的同学会在站着之际就露出牙齿或小声说话,不过还是逃不过教官一双雪亮的鹰眼。所以,只要有同学被发现,整组人就要都被处罚,我们这组有时就会因为一2个人导致全组罚站。

总体来说,军训生活还是挺苦的,不过也受益匪浅。

好了,就写在这儿吧。等我回广州再跟您细细讲吧,再见。

您的儿子:常毓麟

2012年4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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