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看中医
看 中 医
□ 陈永明
有了病就得上医院去看医生,有时病了常常因是看西医还是看中医而纠结。这不,前段时间感冒了,噪子疼,喉咙痒,老想咳嗽,鼻涕擤不完,眼泪汪汪。到底是去看中医呢?还是看西医?妻子主张看西医,吃了药见效快。母亲让我看中医,吃几副中药能剜病根。为了减少痛苦,我去看了西医,医生给我开了三天的药,包了九包,另外还有几盒名字怪怪的抗菌素。吃了大夫开的药,症状稍有缓解,还是没有根本好转,咳嗽比原来加重了,吐出的痰由白色沬沬变为黄绿色粘粘的浓痰。这样不行,又去看医生,这次大夫开了几天的吊瓶打点滴,一打就是三天,可依然见效不大。这年代一个感冒病咋就这么难治?那些年感冒了,熬点葱白头姜汤水,喝几道就好了,现在又吃药又打针,花了这么多钱,用了这么长的时间,受了这么多的苦,仍然没治好。母亲又给我说:“还是去看看中医,吃几副中药就会好的。”我到医院直接挂中医门诊号,门诊的值班大夫是中医学院毕业时间不长被招聘来的医生,他很热情的招呼过我,让我坐下拿起了脉,先拿右手再拿右手,一边就问起了病的症状,然后开处方。我才发现,现在的医生开处方已经不用笔和纸了,打开电脑,输入病症,电脑的屏幕上就显示几个可供选择的处方,然后他选取一个,对部分药材济量进行加减,从网上传送到中药房,药济师抓药划价,我交费取药。两副中药吃了,咳嗽还是没好,我就有点着急,是不是肺上有问题了?我赶紧到县医院拍了片子,诊断结论支气管发炎。回家后母亲说:“你咳嗽时间太长了,肺都咳虚了,要补补肺。我这保存了一个药单子,是那些年你外爷给我开的专治久咳不愈的,拣两副吃一下试试。”我到药店抓了两副回来吃了,果然见效,咳嗽好了。
我从此再也不敢轻看老药单子了,忙让母亲把她收拾的老药单子都找出来,用一个新笔记本一张一张重誊写一遍。这些中药处方大多是七十年代,外祖父给我父母看病时开的,父亲是个细心人,处方下专门做了治啥病的注释。原来我外祖父在七十年代已经八十多岁了,是当地最有名的中医大夫,一直在公社(现在叫镇)医院座堂应诊,时常按病人的要求到病人家里去出诊。那时交通不便,出诊全是步行,这么大年级的人了,眼不花耳不聋,腰不弯背不驼,走起路来年轻人都感到有压力。他出诊时背一黄色书包,内装一把手电筒、银针盒、两本医药书和一本空白处方用并用一块白布非常平整把它们包裹好,包内还放有两支钢笔。他时常行走在乡间的小道上,乡民们都认识他,见面都和他打招呼,凡身体不适或家有病疾的人,请他看病都不推辞,到家里坐下后就取出包里的白布包,让病人把袖子挽起来,把手腕放在包上。他给病人看病,不问症状先拿脉,看舌苔观脸上的色泽和手掌的经络,然后据脉象等再说病人的症状,直说的病人点头称是。中医讲究辩症,这病是属风、火、湿、热、寒、……中的那一类,然后对症下药,开了处方,叮嘱注意事项。他有工资,看病不取费用,吃了他开的药往往又能药到病除。几十年来他没有上下班的概念,拿脉开处方、拿脉开处方、……在开出的无数张处方中解除了多少人的病痛、延续了多少人的生命,大家都很敬重他。县上有些干部及家属,甚至县委书记、县长,患有疑难杂症,一听说他上县了,就到我家里请他去看病。我外祖父养育了十个子女,都成家后,家家老小有了重一点的病,都要去请老人家去给看。记得小时候,我二弟发高烧,打针吃药都不见效,把母亲急的不行,父亲又没在家,那时我也只有十二岁,就让我走了二十多里地,到外祖父家请他去给诊治。我走到后把情况给他一说,他背起包给我手里塞了个馍,急忽忽就往我家赶,他走得快我跟在他后面撵,那次可真是把我累坏了。走到后他就先给我弟弟看病,又把吃了的药处方看了看,说:“这个药别吃了,这个娃吃了这么多药还高烧不退,这是出麻疹,要赶快换汤头,要用往出来表的药,我给开个单子,先去拣一副药,药引子是鲜春树皮,屋内用柏树朵薰一下,不要让闲杂人进来,通风换气。”我们按他的要求办了,弟弟喝两道药烧就退了,麻疹也都表了出来,第二天又换了处方,几天后弟弟的病就好了。那次要不是及时请外祖父来诊治,差一点把弟弟的病失误了。外祖父给病人拿脉准得很,又会算甲子,何时起病何时加重,结合脉象,病入膏肓的人,他能准确预测大限日期。对身怀有孕的妇人,他从脉象上就能知道有喜多长时间了,怀的是男还是女。上世纪七十年代末的一个中秋节出诊去给一个村支书看病,那天雨大下个不停,在回家的路上,脚下泥滑,摔了一跤,在开出最后一张处方的行医路上,走完了他的一生。
中医大夫还是要讲经验。老中医经验丰富,他们不用电脑,但有深厚的中医传统理论和扎实中药学的基本功,又传承了前辈行医经验,吃了他们开的药见效快疗效好。可惜现在的老中医越来越少,学医的年轻人都去学了西医不愿学中医,并且中医学院中医大夫的培养模式和传统的师徒培养模式有很大的区别。名师出高徒,我到认为学中医,师徒模式更能培养出好中医来。中医人才馈乏还真是个问题!
有些病西医无法,中医却能治好。都说慢性病常服西药的毒副作用比中药大的多。(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二 : 上海看痛风病在哪里看好呢
现在患有痛风病的人越来越多,痛风病严重影响了患者的生活,工作和学习,所以痛风病是需要积极治疗的。上海作为一个大都市,患有痛风病的病人非常多,那么在上海看痛风病,在哪里看好呢?
痛风是由于嘌呤代谢紊乱导致血尿酸增加而引起组织损伤的一组疾病。病变常侵犯关[www.61k.com]节、肾脏等组织,发病年龄多在40以上,患病率随年龄而增加,男女之比为50:1,多数妇性病人为绝经后女妇,常在春、秋季节发病。
痛风一般发作部位为大拇指关节,踝关节,膝关节等。长期痛风患者有发作于手指关节,甚至耳廓含软组织部分的病例。急性痛风发作部位出现红、肿、热、剧烈疼痛,一般多在子夜发作,可使人从睡眠中惊醒。痛风初期,发作多见于下肢。痛风可以出现肾脏损害。治疗越早越好。
在上海看痛风病,患者可以到上海市的各大医院接受治疗,上海中潭医院,其作为目前痛风治疗的权威医疗机构,从成立之初就致力于痛风的临床治疗和研究工作。医院自03年建立了痛风诊疗基地以来,由全国一线痛风专家朱建福教授亲自带队,在治疗痛风领域取得了喜人的成果。特别推出的“三位一体中医平衡疗法”打破了常规治疗的痛风的格局,开启了痛风治疗的新时代。
不同的治疗方法也是根据患者的病情而决定的,患者朋友只有积极配合医生的治疗才能尽快治疗痛风病。
三 : 看中医
小芙,面容姣好,在一家外资化妆品公司上班,平日里特别讲究穿着打扮。只是近日来,总觉得体力不济,睡眠欠佳。这不,她去医院给自己来了个全身的细致体检,检查结果出来,倒是没什么异常。小芙还是不放心,在好朋友的建议下,她决定去看中医。
这天,她又精心打扮了一番,来到了几经折腾才挂上号的一位全国名老中医的诊室。等挨到她看病时,已近中午。
“大夫,我浑身没力气,胃口、睡眠都不好。”
“来,把手放上来。哦,把你两个手腕上的那几根漂亮手串都摘下吧。”大夫看起来60开外,他微微一笑,十秒钟将左右手的脉都号了,“张开嘴,看一下你舌苔!”
小芙咽了下口水,配合地伸出舌头。
“吃过什么吗?怎么是橙红色的?”(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进诊室前,刚把口香糖吐了,是橙子味的变色口香糖。”
“哦,脸上涂的是BB霜,还加了胭脂吧?挺厚一层。口红也是外面带进来的吧,色泽很好。”老中医这话一出口,小芙一愣,还挺时尚的。
“……”
“来,让我看一下你的指甲颜色。”
“大夫,这……”小芙不好意思地又伸出手,“两周前做的美甲,蝶恋花的图案。”
“这个情况下,我没法准确辩证,治也就无从论起了。”老中医摇摇头,依然很温和地说道,“这样吧,你去洗个脸,漱漱口,弄干净了再过来,别排队了!”
小芙出神地看着诊室里的大镜子,里面的自己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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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筱欣奕奕
2015.07.03
四 : 看中医
□ 陈永明
有了病就得上医院去看医生,有时病了常常因是看西医还是看中医而纠结。这不,前段时间感冒了,噪子疼,喉咙痒,老想咳嗽,鼻涕擤不完,眼泪汪汪。到底是去看中医呢?还是看西医?妻子主张看西医,吃了药见效快。母亲让我看中医,吃几副中药能剜病根。为了减少痛苦,我去看了西医,医生给我开了三天的药,包了九包,另外还有几盒名字怪怪的抗菌素。吃了大夫开的药,症状稍有缓解,还是没有根本好转,咳嗽比原来加重了,吐出的痰由白色沬沬变为黄绿色粘粘的浓痰。这样不行,又去看医生,这次大夫开了几天的吊瓶打点滴,一打就是三天,可依然见效不大。这年代一个感冒病咋就这么难治?那些年感冒了,熬点葱白头姜汤水,喝几道就好了,现在又吃药又打针,花了这么多钱,用了这么长的时间,受了这么多的苦,仍然没治好。母亲又给我说:“还是去看看中医,吃几副中药就会好的。”我到医院直接挂中医门诊号,门诊的值班大夫是中医学院毕业时间不长被招聘来的医生,他很热情的招呼过我,让我坐下拿起了脉,先拿右手再拿右手,一边就问起了病的症状,然后开处方。我才发现,现在的医生开处方已经不用笔和纸了,打开电脑,输入病症,电脑的屏幕上就显示几个可供选择的处方,然后他选取一个,对部分药材济量进行加减,从网上传送到中药房,药济师抓药划价,我交费取药。两副中药吃了,咳嗽还是没好,我就有点着急,是不是肺上有问题了?我赶紧到县医院拍了片子,诊断结论支气管发炎。回家后母亲说:“你咳嗽时间太长了,肺都咳虚了,要补补肺。我这保存了一个药单子,是那些年你外爷给我开的专治久咳不愈的,拣两副吃一下试试。”我到药店抓了两副回来吃了,果然见效,咳嗽好了。
我从此再也不敢轻看老药单子了,忙让母亲把她收拾的老药单子都找出来,用一个新笔记本一张一张重誊写一遍。这些中药处方大多是七十年代,外祖父给我父母看病时开的,父亲是个细心人,处方下专门做了治啥病的注释。原来我外祖父在七十年代已经八十多岁了,是当地最有名的中医大夫,一直在公社(现在叫镇)医院座堂应诊,时常按病人的要求到病人家里去出诊。那时交通不便,出诊全是步行,这么大年级的人了,眼不花耳不聋,腰不弯背不驼,走起路来年轻人都感到有压力。他出诊时背一黄色书包,内装一把手电筒、银针盒、两本医药书和一本空白处方用并用一块白布非常平整把它们包裹好,包内还放有两支钢笔。他时常行走在乡间的小道上,乡民们都认识他,见面都和他打招呼,凡身体不适或家有病疾的人,请他看病都不推辞,到家里坐下后就取出包里的白布包,让病人把袖子挽起来,把手腕放在包上。他给病人看病,不问症状先拿脉,看舌苔观脸上的色泽和手掌的经络,然后据脉象等再说病人的症状,直说的病人点头称是。中医讲究辩症,这病是属风、火、湿、热、寒、……中的那一类,然后对症下药,开了处方,叮嘱注意事项。他有工资,看病不取费用,吃了他开得药往往又能药到病除。几十年来他没有上下班的概念,拿脉开处方、拿脉开处方、……在开出的无数张处方中解除了多少人的病痛、延续了多少人的生命,大家都很敬重他。县上有些干部及家属,甚至县委书记、县长,患有疑难杂症,一听说他上县了,就到我家里请他去看病。我外祖父养育了十个子女,都成家后,家家老小有了重一点的病,都要去请老人家去给看。记得小时候,我二弟发高烧,打针吃药都不见效,把母亲急得不行,父亲又没在家,那时我也只有十二岁,就让我走了二十多里地,到外祖父家请他去给诊治。我走到后把情况给他一说,他背起包给我手里塞了个馍,急忽忽就往我家赶,他走得快我跟在他后面撵,那次可真是把我累坏了。走到后他就先给我弟弟看病,又把吃了的药处方看了看,说:“这个药别吃了,这个娃吃了这么多药还高烧不退,这是出麻疹,要赶快换汤头,要用往出来表的药,我给开个单子,先去拣一副药,药引子是鲜春树皮,屋内用柏树朵薰一下,不要让闲杂人进来,通风换气。”我们按他的要求办了,弟弟喝两道药烧就退了,麻疹也都表了出来,第二天又换了处方,几天后弟弟的病就好了。那次要不是及时请外祖父来诊治,差一点把弟弟的病失误了。外祖父给病人拿脉准得很,又会算甲子,何时起病何时加重,结合脉象,病入膏肓的人,他能准确预测大限日期。对身怀有孕的妇人,他从脉象上就能知道有喜多长时间了,怀得是男还是女。上世纪七十年代末的一个中秋节出诊去给一个村支书看病,那天雨大下个不停,在回家的路上,脚下泥滑,摔了一跤,在开出最后一张处方的行医路上,走完了他的一生。
中医大夫还是要讲经验。老中医经验丰富,他们不用电脑,但有深厚的中医传统理论和扎实中药学的基本功,又传承了前辈行医经验,吃了他们开得药见效快疗效好。可惜现在的老中医越来越少,学医的年轻人都去学了西医不愿学中医,并且中医学院中医大夫的培养模式和传统的师徒培养模式有很大的区别。名师出高徒,我到认为学中医,师徒模式更能培养出好中医来。中医人才匮乏还真是个问题!
有些病西医无法,中医却能治好。都说慢性病常服西药的毒副作用比中药大的多。
五 : 舟中看霞醉美上海
年少时,喜欢读唐诗宋词。最喜欢的一首是白居易的《忆江南》。广义地理解,我所居住和生活的所在地三峡区域也属于江南,但严格说起来,最具代表性意义的江南,应数江浙地区,特别是苏杭一带。年轻时,我经常有机会出差,曾经到过很多具有江南特色的地方,感受江南风情。周庄的小桥流水,同里的江南古韵,苏州的西塘,还有苏州城内的虎丘、拙政园、西园和留园,退思园、杭州的灵隐寺,……都给我留下很深很深的印象。每一处风景都有很动人的故事,每一次游览都留下难忘的印象。
春风又绿江南岸。
五一节期间,我们去上海看女儿。清晨乘坐宜昌东站至上海虹桥的动车,飞驰在江南原野上。透过车窗,可以看到窗外掠过的风景。郁郁葱葱的树木,铁轨两旁茂密的夹竹桃,还有远处的山岚,农舍里飘出的袅袅炊烟。大片大片金灿灿的稻田熟了。偶尔可见一片片水田像镜子般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水田里是弯腰耙田的农民。在遐想之中,列车从湖北经安徽,中午时分进入南京。然后是镇江、无锡、苏州。一路行来,在列车上,更多的时候我是倚在窗旁,久久地凝视远方,。一处处小桥流水,一幢幢红墙白瓦的农房,矗立在广袤的在窗外一一掠过。长江两岸美丽的风景,给我留下深刻印象。我取出随身携带的卡片相机,站在车窗前拍摄下车窗外的风景。还有阳光下折射着刺眼光芒的一亩亩水田。脑海里显现出白居易的《忆江南》。虽然时光穿越千年,感觉诗人描绘的意境依然是这么真切。这么绚丽!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
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
能不忆江南?(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据史书记载,白居易曾经在江南有一段时间的从政经历,写下了《忆江南》名诗,成为至今仍盛传不衰的文学奇迹。其中第一首最为人知,虽然只是着意写了江景,但感染力却很强。记得多年前,我和老婆带着2岁多的孩子,乘轮船下江南,为了节约费用,我们买的五等舱的船票,带着凉席就在甲板上铺上,席地而睡。我们乘轮船到南京,然后转乘火车到苏州、又在苏州的京杭大运河上坐小船到杭州,领略了江南的旖旎风光。曾经放舟杭州西湖、无锡太湖、,看落霞与孤骛起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也曾在秦淮河畔、夫子庙前,领略灯前看月的意境,赏着花灯,观看那圆圆的明月。年轻时我们收入低微,结婚后虽然贫寒如故,但夫妻间时常读读诗词,笑论风花雪月,守得玉树临风。相互安慰:清风明月不须一文买,何不潇洒走一回!
沉浸在往事回忆中,不经意间,已经过了昆山,下午3:30分准时进入进入上海虹桥车站。下车之后,坐上的士车,来到市中心区的一个小区。感觉小区很漂亮,不仅健身体育设施齐全,还有一座很精致的小湖。湖上卧一座九曲小桥,曲径通幽。几只白鹅在湖面优雅地游荡。暮色中,老人在健身,孩子们相互追逐着嬉戏。
晚上,我以一种怀旧的心情,独自步行20分钟,来到灯火辉煌的上海火车站。这里依然是车水马龙,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的旅人急匆匆地从这里本奔向天涯海角、四面八方。站在火车站广场上,地铁通道里,有一位留着长发的年轻人弹着吉它卖唱,那是一首忧伤的民歌,吉它的旋律勾起我淡淡的伤感。遥想30多年前,我第一次来大上海的情形,首先迈入上海这个国际大都市的地方,就在脚下。年轻时,曾经有一次到北京工作的机会,却因种种原因与机遇擦肩而过;向往闯荡上海,却也最终未能如愿。岁月如烟,往事如梦。从年轻时梦想闯上海的痴心妄想,到如今的淡若云烟。如今,我未能实现的梦想,女儿帮我梦想成真了。记得伟人有一首特别豪迈的诗句:“三十八年过去,弹指一挥间。”然而,轻轻挥手地,岂能是岁月的无声流逝?
翌日上午,女儿陪同我们到上海灵石公园游玩,这座造型独特、面积很大的都市公园,如一颗灵秀的美石,镶嵌在大上海里,公园中的湿地美景,还有人造海边沙滩,都给我留下难忘印象。硕大的湖上烟波浩渺,游客们泛舟湖上,孩子们在沙滩上尽情嬉戏,诗画江南的美景,尽收眼底。灵石公园的深处,还有一座非常壮观的建筑,仿佛法国巴黎的卢浮宫,很多年轻人在这里拍摄婚纱照。看着一对对新人脸上洋溢的幸福笑靥,让我从心底涌动着感动的情愫。
短短几天上海之行,无论是流连在小桥流水的江南人家,抑或是蓝天白云下的灵石公园,夜色中霓虹闪烁的上海火车站,还有那墨香盈怀的书院,上海人在公园里拉琴唱歌的浪漫情景,都给我留下太多美好的回忆。返回三峡宜昌的列车上,我凭窗眺望渐行渐远的江南水乡,心底感慨汇聚成一句话:江南好,风景旧曾谙:醉美在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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