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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母亲

发布时间:2017-10-03 所属栏目:散文

一 : 母亲

苍天知我意

泪雨随心流

母德感天地

青山如人愿

二 : 母亲

母亲已经68岁了,而我也已到了而立之年,远离母亲近10年,每当闲下来的时候,总是很怀想母亲。母亲的身体不好,常让我产生一些莫名的忧郁,尤其是梦见母亲突然离我而去,心里就一阵阵的发紧,发疼,甚至泪流满面,早晨醒来,总是自我宽慰,按老家的说法,梦见谁死了,是要增寿的,于是我就发自内心的渴望,母亲能多活一年,我少活几年都可以,因为母亲之于我的影响实在是太深了,我对于母亲不是一个简单的爱就可以回报的。

我家姊妹很多,五个姐姐,一个妹妹,惟独我是个男孩。由于姐妹太多,母亲没少受苦头,爷爷是个封建思想很浓的老人,对母亲总生女孩很是不满,奶奶也说母亲是个没福的人,母亲生完孩子没多长时间,就得下地干活,母亲后来总是头晕与这有着很大的关系。记得生我的那一年,下大雪,爷爷一看是个男孩,高兴得一大早就动身去我三十里外的外婆家报喜,奶奶也杀了一只老母鸡,把母亲下奶。这是妈妈生了五个孩子,享受得最好待遇。看来我的出生为母亲带来了好运,终于让母亲能在爷爷奶奶面前抬起头了。按理,我应是最受宠的一个,殊不知,从小开始,我挨母亲的打却最多。曾记得,在我读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我偷了家里的五个鸡蛋和同学一起去换了甜甜的香槟酒,母亲知道后,简直是大发雷霆,让我跪在堂屋里,我乘她转身拿竹条打我之际,跑了。到了中午,我饿极了,却不敢回家,只得去田坝上摘山楂来充饥,当时山楂还很青、很涩,我却吃得很香。没料到母亲找到了这里,一句话也不说,折断一根山楂树,对着我的屁股狠打起来,我疼得眼泪只往下掉,却不敢哭出声,要知道,山楂树上是有刺的,当时只觉得母亲太狠。打完之后,母亲又拎着我的耳朵往家里拽,骂道:“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才多大,就学会偷东西了,长大了还得了,小时偷针,长大就会偷牛,以后再这样,我就打断你的手。”我自我感觉,我还是个好孩子,从不拿别人家的东西,没想到拿了家里几个鸡蛋,会把母亲气成这样;但自此以后,我再也没有做个类似的事。直到现在我做了父亲,教育自己的孩子很重要的一条就是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拿,有一次三岁的儿子捡到两块钱,高兴地教给我,我拍拍他的小脑袋说,这不是我的钱,不能要。然后带着小家伙,把钱给了单位门口一个要饭的大爷。

说起鸡蛋,我有一种很深的感情。我父亲虽在乡政府工作,却是一个清廉得不能再清廉的人,人家都说他傻,不会捞钱,也不会替我的几个姐姐找点事做。就靠他那么一点工资来维持一大家子的生计,是很艰难的。鸡蛋也就成了我家补贴家用的一个重要来源,除了家里来客人或者过节的时候,很少能吃到鸡蛋。在我上高中的时候,家里经济很紧张,每当星期六回家拿生活费时,总不好意思开口,而母亲往往是拿起积鑽起来的一篮子鸡蛋去小商店里换回十几块钱给我,看着母亲因劳作而疲惫不堪的样子,我很心疼,却又无可奈何,只是希望自己能早一天读出书来,挣钱报答母亲,于是我在自己的课桌上刻上鸡蛋二字来激励自己,当学习不认真时,只要想想母亲卖鸡蛋的情景,我都会把心思收回来,告诫自己不可对不起母亲。

父亲工作,很少顾及家里的农活,家中的六七亩田主要靠母亲一人劳作,犁田、耙田、插秧、收割这都是男劳力干的活,可在我家里都得靠母亲,我经常听到母亲的哭声,那是累极了的一种发泄,每当这时,我也只能陪着流眼泪,感到母亲很可怜,却不知道怎样去安慰她。但在人前,母亲却总是显得那么要强,很少叫苦,在我懂事后,母亲经常跟我说,人穷志不穷,做人不能没了志气。长期的劳作加上营养的不良,母亲染上了一身的病,在我读高三那年,母亲经常晕倒,送到县医院检查时,被诊断为是恶性肿瘤,医生建议转到湖北的武汉医院,可家里哪里能拿出这么一笔钱,虽然父亲东凑西凑把这笔钱准备好了,可母亲说什么也不肯去,反正治不好了,何必花这笔冤枉钱。父亲拿她没办法,只得回到家里。我从学校得知这件事后,很是痛苦,决定辍学,外出打工,挣钱为母亲治病,等我回到家时,才发现我的想法是多么幼稚,在坚强的母亲面前,我是开不了这个口的。母亲就像没病的样子,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依旧一副笑脸,晚上,在院子里乘凉时,母亲一边钠着鞋底,一边对我说,哪一块田是我家的,哪一块山是我家的,让我要记住,不然等到她过世后,连自家的田地都不知道在哪里,又说,趁活着的时候,要多为我和父亲做几双鞋,不然等到她过世后,就没人给我们父子俩做鞋穿。从母亲的话中,我感受不到一丝悲伤的意味,光想哭,却不敢哭,有这样的一位母亲,生活中还有什么扛不过去呢。

回到学校,惶惶不安地度过了一个多月,听父亲说,想了很多土办法,没有什么收效,母亲还是经常晕倒。后来,父亲联系到了母亲老家一位结拜的姐姐,她在镇上的医院工作。父亲决定带着母亲去看看,我也跟着去了。那是一个很简陋的小医院,无论是医疗设备和医疗技术都无法和我老家的县医院相比,没想到,这里的医生却说我母亲的肿瘤是良性的,可以做切除手术。我和爸爸都不敢相信他们的诊断,但回家,母亲只会死路一条,抱着一种很痛苦又很侥幸的心里,父亲在手术单上签了字,谁都知道,母亲这一上手术台,可能就再也起不来了,可母亲却说死马当作活马医,没什么大不了的。手术室就在一间小平房里,通过旁边的窗户,我们可以听到里面的一切。可我和姐姐谁也不敢站到窗户旁边,只是在外面来回不安的走着。只有我大姨一直守在窗户旁边,手术进行了大约两个小时,大姨突然哭着跑过来,说,又发现了一个肿瘤,不能切除了,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却不敢哭出声,就这样又煎熬了3个小时,主刀医生出来,很疲惫地笑了笑,手术成功了。那一刻,我简直不敢相信,母亲又可以活下去了,我真想跪下去,向这位医生致敬,发自内心的。母亲出院后,医生对父亲说,病人的体质很差,回家后一定要加强营养,最后又说,这种病手术后最多能活五年。没想到,一路风风雨雨,母亲居然一直活到了现在,有人说,那是我母亲命大,母亲却说是抛不下我们,但我深知,那是母亲内心的坦然、豁达、坚强所致。上大学了,工作了,每每回想起母亲的这一劫,我都会被母亲所折服,有这样的母亲在身边,我还有什么困难不可以克服,母亲成了我前行道路上最强大的动力。

工作后,一直想好好地孝顺母亲,包了一辆小车把母亲从千里之外的老家接过来,可母亲只住了12天就要走了,不是我和我媳妇对她不好,而实在是她老人家与土地打了一辈子交道,闲下来,反而浑身不自在,一个劲地在我耳旁唠叨,她不在家,怕家里的猪瘦了,怕哪块菜地慌了,怕山上的树被人偷了等等。我仔细一想,母亲生活在这里,虽然不用干活,生活好一点,但未必生活得快乐,还是让她回去。后来才知道,母亲住不惯,放心不下家里,固然是很重要的一个原因,但最主要的是她看着我为她买这买那,心疼花的钱太多了,想着我还要买房子,生孩子,咋也不愿意住下去了。两年后,我生了孩子,母亲做了奶奶,甭提多高兴了,和父亲一起来帮我照看孩子。谁知,母亲水土不服,老是浮肿,我送她去住院,高昂的医疗费,让母亲自责不已,我告诉母亲,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小时候,你养我,长大了,我养你还不应该吗,况且,你活着的时候,我不尽尽孝心,难道还要等你过世后再说孝顺你吗?我又开玩笑的说,你活着的时候,我孝敬你了,你死了,我就可以少哭几声。没想到,母亲听了这话,却流泪了,我知道,母亲是幸福得流泪了,养了我这样一个儿子,没白养。可说真的,母亲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所做的这一点点,又能算得了什么了。(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为我带了半年的孩子,母亲还是回去了,按她的话说,可能以后再也不会来了,母亲晕车很厉害,身体又一年差似一年,看来想再来一趟是真的很困难了。每每想及此,我都很后悔当初的选择,为什么要远离母亲,来到这么远的一个地方工作,要知道当时我是可以回到母亲身边工作的。后悔是没有用的,我只能平常多给母亲打打电话,多听听母亲的声音,多说几句没有实质性的好话,哄哄她老人家罢了。每当想着她老人家病在床上,无人照料时,我真的感到自己很无用,愧对母亲,在她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不能在她的身旁。也曾一度考虑过调回老家,但实在是太难了。

写完这些,孩子和老婆都已睡着了,淡淡的月光照在我的书桌上,我想,最近一直失眠的母亲睡着了吗,是不是和我一样,想着她心中的牵挂,她的儿子和她的孙子。母亲,你还是睡吧,养好精神,养好身体,儿子可以在有生之年,多听听你的唠叨也是好的。就此停笔,相信好人有好运,母亲会活得好好的。

三 : 母亲

母亲是柔软的

就像蓝天下缭绕的一团祥云

让这个家时刻荡漾着祥恩

母亲是温暖的

就像冬日里永不熄灭的火炉

让炽炽的光热流遍家的全身(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母亲是慈悲的

就像永远微笑的佛

让安妥深植于家里的每一颗心

母亲是坚韧的

像水穿石 像山盘踞

让家有神有骨 存志存魂

母亲是平凡的

像一束阳光 像一片树林

让这个家生生不息 叶茂根深

看见天上的祥云

就想起了母亲

看到了远处的山

便想起了母亲

想起了母亲

我便到了家的门

四 : 母亲

窗外,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昏暗的路灯下,雨丝在微风中斜斜地飘飞。儿子已经放假去外婆那儿,妻还在上班,路灯下仍不见她的身影。独自一人,开始着四十不惑的惆怅与郁闷,一如潮湿而郁闷的天气。不知怎的,我想起了我的母亲,想起了那个远在乡下和我父亲生活了四十年的郁闷的母亲,于是,泪水便涌了出来。

我多次劝母亲到城里来,离开那个不太懂夫妻感情的父亲和那常对母亲斜眼呵斥的奶奶。母亲就是不来,她说,那才是她真正的家。母亲因甲状腺后遗症,患有糖尿病、高血压,却仍坚持要开一片裁缝店。我也多次劝她到城里来开店,因为在乡下做衣服的价钱,远不如城里,整天从早到晚,为几个工钱而劳累,价值太低。她说,那里的人熟。我说,就别开店了吧,衣服太多,身体能支撑得住吗?她说,现在她还能揪(qiǔ),不能增加我们的负担。

母亲是个异常聪明的农村妇女。没有上过学校,却能认识很多常见的汉字,还能作一些简单的书写。她没有拜师学过音乐,却也能有板有眼地唱着越剧、黄梅戏。闲暇时,还能拉着那掉了漆的二胡,给我们表演一番《正月里来》(长大之后,我才知道,那叫《四季歌》)。尤其是我带着儿子回到她身边,她的二胡拉得就越动情。看着她随着节奏开合的手臂与洋溢于嘴角眉梢的笑容,我常常沉浸在家庭的温馨与安详之中,根本看不出曾经的委屈与无奈。她最擅长的当然是裁缝这一行当。哪里有什么新款的衣服,她只要看上几眼,便能依样画葫芦地做出来。更妙的是,她还能在别人设计的基础上,进行加工改造,设计出别样的乡间挺时髦的服装来。因此,乡间的时髦女郎们常常从几十里以外赶来,带着渴望将布匹交给我的母亲,两三天后,又穿着新款的服装满意地穿梭于乡间的门前村畔。我有了妻后,妻便成了母亲的模特儿。什么新式的服装一出现,母亲必定首先替她的媳妇做上一件。然后妻便穿上它。在单位里,姑娘与少妇们总是诧异地问从哪里买的,并铁定地说也想买一件,然后,便惊诧于母亲的手艺,缠着妻到母亲那儿也做一件。母亲知道妻喜欢有个性的衣服,但有时还是拗不过那些软磨硬泡的劝说,做上一件与妻款式一样的服装来。因为母亲的手艺出名,二十年前,母亲的徒弟就已经突破五十人。那时,乡里的一家麻袋厂倒闭了,家里便一下子像开了工厂,收了将近二十个徒弟。客厅两排,房里也尽是踏缝纫的嗒嗒声。母亲俨然是一个教授,穿梭于嗒嗒的机声里,穿梭于银铃般的笑声里,示范、指点,充满着难有的自信与成就感。

母亲就爱做衣服这个行当,也只习惯于做衣服这个行当,家务活很不在行,烧饭、洗衣、收拾房间,远远比不上一般的家庭妇女。因此,奶奶常常将她的衣服洗净、晾干,家里的三顿,都由奶奶包办。于是,奶奶一边忙碌,一边念念叨叨。母亲稍有不是,便挤鼻子弄眼。母亲有时从集市上带回一些海货,奶奶更是大声呵斥。于是,母亲到也埋头麻利地处理这些新鲜的鱼虾。然后,在席间夹着这些海鲜往我们这些已经逐渐长大的孩子们碗里放。奶奶则斜着眼,不时地插上一句:“孩子们不长手吗!你夹了干什么!”母亲装作没听见,又夹着往奶奶碗里送。奶奶此时的嘴翘得老高,夹起母亲刚夹来的菜送到盘子里,然后悻悻地说:“我有手!”母亲默默地吃着饭,我们也默默地吃着饭,菜,专拣妈妈的海鲜。我并不是特喜欢吃海鲜,但我觉得多吃些,妈妈心里会舒服。

母亲的农活也很不在行,且干起农活来,体力不支。于是,父亲常在我的耳畔埋怨:“屋里屋外,我一个人操劳。你妈妈田里的活计一样都不做!”“妈大忙时不也做吗?再说,她白天裁了衣服来不及做,晚上还要做到很晚。可那时,你们已经睡三四个小时了!”我反驳道。“不种田,也不知饭哪有得吃!”奶奶站在灶边气呼呼地说,且脸拉得老长老长。“家里的家用都是我辛辛苦苦挣来的,就看不见她的钱,也不知她能挣几个钱!”父亲又指着家具什么的鄙夷地说。其实,我已经长大,我怎么不知道呢?父亲挣的远不如母亲,可父亲就爱面子地常常埋怨着,而我却从没有听母亲拿父亲的收入作比较。

有时,我真想与他们狠狠地吵一架,以发泄我心中的郁闷和我母亲的压抑与委屈。但我又不想看到奶奶那伤心的脸。奶奶也不容易,从与大爷爷分了家之后,我们家是一贫如洗。后来,家被日本鬼子烧得精光,只剩下藏在沟边草丛里的一个米缸。再后来那个饥荒的年代,奶奶的小儿子庚宝儿因患痢疾没有钱医治,七岁那年便夭折了。奶奶和爷爷拉扯着父亲,从四面芦苇帐网的三间茅屋到三面土墙一面砖墙的拍屋(一种用麦秸盖的,屋顶突起,造型很美的草屋),再到与我的父母亲一起树起的楼房。虽然,我家的那楼房现在已经落伍了,但在二十多年前,在我们乡可是凤毛麟角的。我从小就与奶奶睡在一起,直到十六岁那年上师范。虽说在我学习最紧张的时候,奶奶和父亲仍要我剥棉桃到深夜,只有母亲放下手中的活计代替我剥棉桃;虽说奶奶已经睡去仍舍不得那亮到半夜因我熬夜读书而耗去的四十瓦的电费,但她总是我的奶奶,毕竟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我不想看到她伤心的模样。但,我委屈了我的母亲。(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母亲的辛苦,不止于手艺的繁忙,不止于家庭里受过的种种委屈。外公外婆常年生病,母亲每次从小镇上回家吃饭,总要路过,不是带点食品,就是买来药品。料理好他们后,才回家。也许是这个缘故,奶奶和父亲很有看法。母亲姐弟三个,外公外婆倾其所有,让舅舅上学,姨妈和很有天资的母亲失去了上学的机会。不知是什么原因,舅舅对外公外婆很不好,生病住院开刀还是父亲、姨妈,特别是我的母亲料理,有时我与妹妹也帮着跑前跑后,可是就迟迟不见舅舅的踪影。有一次,外公开刀,打电话到在乡政府工作的舅舅签字,他就是说工作繁忙,是我追到乡政府,等了一个多小时,才把他请到医院。幸亏外公命大福大,活到八十多岁,才将自己积攒的三千元钱留给了舅妈,撒手人寰。外公去世前,奶奶、父亲、舅舅几乎是站在同一战线上,外公去世后,奶奶、父亲也开始责备起舅舅来,小气、不孝顺,连自己在别人前的脸面都不顾。但仍然责备母亲,责备她不能及时回来吃饭,责备她辛辛苦苦服侍外公外婆,外公居然一分钱都没有留给她。但分明同情起我的母亲来。

生了甲状腺之后,我终于将父亲和奶奶召集到一块儿:“不管怎样,妈妈已经生病了。”我尽量用中性的语言阐述着家的概念,“无论是饮食还是心情,都会影响她的身体的恢复。我们远在县城。妈妈生病了,你们肩上的担子最重。她病重了,首先是你们,都不会有舒坦的日子。”奶奶沉默。父亲开口了:“放心。吃的随她。”然后,又转过脸对奶奶说:“随她。有事没事,你在她面前少罗嗦。”奶奶把脸转过去。我将父亲叫到一边:“奶奶的脾气你知道。可我也只有这一个妈妈。……”我说不下去了。“你奶奶都这么大年纪了,脾气难改呀!”“但,你是家里的顶梁柱呀!你不能左右家庭,谁来支撑这个家庭?”父亲点点头。

后来,母亲又要与别人合开布店,兼做服装。我劝她别辛苦,后来又想想,母亲不能静,静下来,相反烦恼会涌上心头。“只是,别太辛苦了!”“这我知道。身体不好,你们也遭罪!”

母亲开布店有一年了,生意挺红火,每天很晚才回家。但晚上回来绝不会熬夜赶衣服了,饮食上也不省,瘦肉、鱼虾、鸡蛋是家常便菜,高血压、糖尿病也得到了很好地控制,家里也常常听到了笑声。虽然也零星地听到奶奶与父亲的责怪,但基本上在背地里。父亲有时也开始纠正奶奶的言辞,奶奶也开始微笑着面对了。有时烧好的鱼肉,还让母亲端上一碗捎给外婆。

一次,大概是中秋节吧,我们回到了老家。我和妻已经准备休息,母亲走了过来,拿出了厚厚的一叠钞票:“这是一千块钱。我今年的收入不错。你们买房子还欠钱,我又不能给你们去烧饭。这钱就算我给你们请保姆吧。”

“不!不!这样可不行。你身体不好,还要吃药。我们收入还不错,用不着你再操心!”我连忙坐了起来。

“吃药的钱我足够了,反正有多少将来都是你们的。”母亲转身走了。

望着母亲的背影,我一阵辛酸……

窗外,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昏暗的路灯下,妻已经回来了,心里一阵欣喜。

五 : 母亲

花白的头发经历了岁月的洗礼

浑浊的目光里依然透漏着坚毅

微微下垂的嘴角仿佛在不停的诉说

脸颊和眉梢间的一道道皱纹记录着老去的青春

原来笔直的腰板没有了

年幼时抱过我的嫩手现在布满了褶皱与老年斑(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曾经健步如飞现在却被病魔折磨而步履蹒跚

声音没有了往日的高亢却多了份慈祥

跟所有的母亲一样

坚强 乐观 勤劳 慈爱 美丽

老天赋予了一切赞美母亲的词藻

然而却不能留住她健康的体魄

为儿女操劳了一辈子

我们不管多大在母亲的眼里就是一个孩子

每次出门少不了母亲的叮嘱

每次回家也少不了细心的问候

每次遇到不开心的事情更少不了耐心的开导

本文标题:母亲-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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