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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随笔-灯光与星光(原创随笔)

发布时间:2017-09-06 所属栏目:散文随笔原创

一 : 灯光与星光(原创随笔)

有灯光的地方看不清星光,看得懂星光的地方注定也很难见到灯光。

这只是诸多寻常生活场景中的一个,不知道是不是预示着自然和人力的冲突。这一场景及其象征意味,许多人并没有发现,尽管大家都遇见过,但往心里去的人应该不多。

古代中国记述、描写、歌咏星光的文字极多,而且多赋予那些夜空中的精灵种种寄托。最初我还惊叹古人的观察真够细腻,对星星的感情真是深厚。年长阅历多了些才琢磨明白,感情那时都是夜幕降临一团黑的农业社会,蜡烛、油灯发出的光就像萤火虫的屁股一样,本身就没有多大的亮。夜深人静时,古人不看星星还能看什么?即使仰望星辰的德国哲学家康德生活的18世纪也只是工业社会初期,那时人类在夜晚制造光污染的能力还没有达到现如今登峰造极的地步。

灯光,让你我能感受到温暖。有时它是“家”的代名词。只要那个小宅子在我们还在外面的风雪中就已亮着灯光,就意味着有人等着我们回来,这时那一处小宅子就可以称之为“家”了。灯光有时又变成“炊烟”的代名词。或是一灯如豆,或是流光溢彩,小到一家,大至一城,现代人已经习惯用灯光标示自己的存在了,无论黑天或白昼。就如古人习惯用“炊烟”标示自己和自己同类的存在了。灯光有时还是一种掩饰。掩饰自己对今夜的恐惧,掩饰自己百无聊赖的空虚,掩饰自己心底总也驱赶不走的暗夜,需要掩饰的东西太多了。有时我们都已经形成一种固定僵化的思维了:先别管自己想掩饰什么,先把灯打开。就像感觉身体不适,先喝一杯凉白开再说。这时,灯光就变成我们面对自己和问题的一个必要程序。据说,现在许多小孩子夜晚离开灯光也无法入睡。

星光,能让我们安静。仰望星空,亲近星光的大致有两类人。一类是心不静而想静的人,另一类是心已静并希望获得终极宁静的人。前者多半会得到暂时的慰藉或解脱,后者多半能得偿所愿。想想也是,也许我们眼中一粒微不足道的星光,实际比太阳不知大了几十万倍,可那颗星不还是自己吗?再想平日里所不平的别人对自己的误解、小瞧又何足道哉?星光还是那一片星光,无论别人看与不看,它都在,而且继续存在;我们还是那一个我们,无论别人怎样议论或冷落,我们该在的时候都在,该走的时候都走。想明白这一点,自然就安静了。

且在灯光的温暖和星光的安静里慢慢踱步、徘徊吧。(文/唐明)(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二 : [原创]楼头小屋(随笔)

《楼头小屋》

文/刘新吾

小小屋子,在楼之东头。长不过四米,宽不过两米。斯屋在楼房设计时,本作水房之用,里面水池、水管一应俱全。后楼房投入使用,不知什么缘故,没有接通上下水。于是,就将水池改了,包上一层光亮的木质,充作了办公的桌子。屋子虽小,却是一面开门,两面开窗。门窗对开之时,室内通风还行。只是水管不去,上面积尘甚多,太难清除。

此屋本不属我所有。大楼共有五层,除顶层会议室外,四层东西两头,都有这样的小屋。学校装修的本意,是作中层领导办公之用。后因我辅导学校文学社,主办校园刊物,经校长特许,就成了我的特殊空间。闲暇之余,常有同事调侃,说我不是中层领导,却是中层的待遇,我只好一笑了之。

对于小屋的摆设,我曾颇费心思。原想摆两个书架,支一张床,再添两只软椅。书架盛书,床上放一套简单的行李,以供看书太累时坐卧方便。两张软椅,自用一只,另一只用作待客。可惜屋子实在太小,两个书架一摆,顿时狭窄了起来,软椅是添了。那床,是无论如何也抬不进来,就只好忍疼割爱了。

放眼小屋,最引人注意的,就是书籍。两个书架上,满满当当,长条型的办公桌上,也不甘落后。更有书架一侧的下水池上,十几个箱子,整整齐齐,都是书的积累。这些与我同甘共苦,一路跋涉而来的“兄弟”,它们曾在各个地方,不同程度地得到过老鼠们的垂青和厚爱。现在,一当进了小屋,再无鼠迹,自然就大可以高枕无忧,逍遥自在了。(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小屋的最大特点,第一是安静,第二还是安静。小屋在楼的东头,我平时多不在大办公室办公。学生来的少,教师来的少,领导来的更少。偷闲小屋,多半是上课、备课、处理完作业之后。进入小屋,常常是屋门一关,窗子一开,就再也两耳不闻身后事了。小屋的桌上,总有一本翻开的书。书旁,总有一盒抽不完的烟。小屋的桌上,更有一本总也写不满的稿纸。纸旁,也总有一杯喝不干的白开水。小屋的桌上,还有一叠总也用不完的黄草纸。纸旁,总有一瓶写不干的墨汁。

寄身小屋,埋首书中,一支秃笔,几杯清水。天上的白云,丝丝缕缕,任它飘过。窗外的杨柳,袅袅娜娜,任它摇曳。树间的鸟儿,点点滴滴,任它鸣着。某一日,一多年不见的同学来访,闲聊之中,竟发感慨:你这家伙,忙中偷闲,想看书时就看书,想写作时就写作,想练字时就练字,简直是神仙过的日子!我哈哈大笑:哪能,你不是在损我吧!

处身小屋,稍不适意,就是夏天太热,冬天太冷。夏天太热,是向阳之故。早晨起来,艳阳高升,强光直射砖壁,即便窗户大开,也能让人出汗。冬天太冷,全属暖气供应不足。靠边小屋,暖气管道,本就十分不畅,再加上供应不好,暖气片子虽不冰手,坐的时间长了,也有寒气自脚底丝丝上渗。春秋之际,倒是正好。不过,太多时候,独坐屋中,这些不适,也不在意。我等一介平民,能在忙忙碌碌之中,取得方寸斗室,也该心满意足了。

小屋之中,有两件小事,值得一提。一是某日下午,我正伏案疾书,一燕子从窗外飞入,落于书架上,再也飞不出去。先是,我关了窗户,逗其玩耍,后又关了一夜。有学生找我,在门上报告,听见屋内响动,却不开门,大奇。第二日进来,见我放燕,方释然。二是秋冬之时,我时有胃痛之疾。屋内备有白酒一瓶,疼时即饮一杯。学校之内,不许饮酒,我有小屋,恐怕独此一处也。

小屋唯一的不足,就是隔壁为学生倒垃圾之处。各类垃圾虽直通楼下,有时吐痰擤鼻之声,直贯于耳。

通讯地址:甘肃省民勤县四中

邮政编码:

三 : 原创随筆不拿十万不认亲

创作摘要:

一个姑娘要五万,姐妹俩两家共要十万,拿十万块钱來还是亲戚,不拿十万块钱來就不认不走了。这种奇怪的最后通牒,实在令人胆战心寒!钱是什么怪物?

关键词:

现金十万,不走,不认。

今天上午10.30時,雪美公司厂房与家属区相隔的路上,泉石公碰巧遇见黄翠云提起那十万块钱的事。黄翠云和黄根云协商好了的,有黄翠云全权出面代言,姐妹俩共同提出,娘家拆迁户赔了三四百万,一个姑娘要五万,姐妹俩两家共要十万,拿十万块钱來还是亲戚,不拿十万块钱來就不认不走了。这种奇怪的最后通牒,实在令人胆战心寒,其理由为宅基地是老的留下来的,没有老的留下来的宅基地,嫂子们不可能盖那么些房子赔那么些钱。老爹活到的時候黄翠云敬了孝花了钱的,现在哥哥嫂子们得了那么些线,姑子们要十万块钱理所当然。老天爷呀!钱是什么怪物?

黄翠云,女,现年60周岁,市三棉染织厂财务科长岗位退休,一子在杭州任职,一女在省城高就,子女远离身边,独自在家养老,借了别人两分菜地,一早一晚的种种蔬菜,唱唱歌,拉下二胡弹弹琴,养老金丰厚,精神生活多姿多彩,物质生活优越顺心,身体健康,心情舒畅,正在安享幸福晚年,因老家襄阳南门外居民拆迁户都得了不少钱,本厂同事不少姑娘都在找娘家要钱,听说娘家哥嫂拆迁赔了三四百万,难免不心动。(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黄翠云世居襄阳南门外东巷,父亲1908年出生于清朝光绪年间,世代务农,家道贫寒,孙传芳唐生智在襄阳招兵买马時自愿报名参军,亲自参加台儿庄大战之后回乡务农,身带伤残体弱疾病多,在农业社里只能挣弱劳动力工分。黄翠云1956年2月出生,高中毕业回乡当农民不久就进了市三棉当了挡车工,1980年与本厂同事,襄阳南门外世居二桥上的肖江成婚,由工人入党提干高升到财务科长,堪称一方优秀才女。

黄翠云妹妹黄根云1962年出生,市万锭纱厂挡车工已退休在婆家随州养老,儿子成婚,丈夫经商,家道殷实。黄翠云哥哥泉石公1945年2月出生,第三新华印刷厂退休,已上古稀之年,年老体衰。黄翠云娘家嫂子吴老九1970年嫁过门入户当农民,耕种地全划为公园之后安享国家低保金待遇,2016年大拆迁引起亲戚争钱茅盾,闹的不可开交。

黄翠云兄妹仨,老娘1919年出生,享年73岁,老爹享年90高寿,娘家哥嫂拆旧房建新房盖楼房,两个姑娘都没有搬过一砖一瓦,都没有出过二两力气,都没有花过一分钱。当初邻居们楼房盖的高,为了跟上形势不示弱,泉石公曾争取妹夫胡海波出资建房但遭到拒绝。黄翠云也声明楼房是哥嫂盖的,但宅基地是爹妈留下的,其不知宅基地并没有赔一分钱啦?

黄翠云夫妇曾经也是南湖广场拆迁户,当初并没听说给她几个姑子姐们多少钱,有比较才能鉴别,黄翠云当初是啥心态?爹妈辞世20多年后,姑娘们现在却得了欲壑难填的红眼病,老脸厚皮毫不留情的出手抢夺娘家哥嫂的血汗钱换來的拆迁费,令人不齿的日本人空手道,妄图不劳而获,实在于理不通,天理不容。

不拿十万不认亲,残酷无情的断绝关系,何等污浊骯脏的资产阶级哲学?何等惨痛的逼人手段?何等变态的心想事成?何等荒唐的理歪气壮?拿十万块现金能买回那种变态的心吗?

作者 泉石公2016-9-26

四 : 【原创】池横随笔讷讷(518/1000)生命旅途

在生命旅途中,我明白鲜花是在阳光下绽放的,它需要时间慢慢的过去,鲜花才会低头述说美丽已经过去,这是它永恒的话语。但我思想靠近旭日,迎着它红色边缘去点燃黑夜时,我会低着头将手伸向大地,想往黎明和曙光升空的微笑。但我站在痛苦的海边时,选择散落的世界,把色彩挥洒到蓝天碧海,让我在梦的世界里活着。

我们的生命从初生开始,每天向黑暗前进,巨大的黑洞,几亿年来吸走了无数兆的生命,它们巨大能量远远超出太阳,而且每天还与燃烧的太阳抗争。而我们每天在阳光下拼命挣扎,在灿烂阳光的世界里,叙述光阳里的故事,想让我们自己在阳光下能多逗留片刻,奏响我们的音乐,将快乐留给自己招摇的时光,忘掉痛苦,飘洒在仙乐中,将我们自己的生命注入到音乐中,赢取太阳下快乐的时刻。我们的肢体永远亲吻拥抱这个世界。

太阳每天不停推出新的生命,新的生命又被黑暗吞噬,世界就这样循环。因为我们爱光明,不爱黑暗,星群才会离开,黎明才会在完美中死去。我们才会走向另个平静的世界,享受另个世界的一切。我们每天从时间上走过,像是走进一条宽窄不均的巷子,走过旧街留下的景色,希望自己再前进几步,享受到宽宽的大道,迈过这道坎,松口气。其实那窄路处藏着流鬼,他们也伸手抓人,整天捕捉你,带你走进一片空白的世界,自己还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们活在地球上,就是为了每天能晒着太阳唱唱歌,躲着月亮,将鲜活的生命放在时间里煎熬。鲜活的生命被时间包裹,淹没了我们的思想,淹没了我们的岁月,我们何时才会从时间温床上站起来,用我们内心奔腾信任,沸腾的血与时间流液糅合在一起,我的心海充满了澎湃的力量,世界从静谧中醒来换上艳丽景色,黎明从微笑中挣脱寒夜的纠缠,黑夜瞬间离开喧哗的曙光。我们捧着晨曦生命,希望已经开始,我们告诉灿烂辉煌的红日,黑夜低歌像个孩子流逝的傻气,在静寂中悄悄划出一道闪烁的星光。世界不朽的名曲活在黎明中,犹如盛满红酒杯吟唱内心绽放的歌,爱情耀眼的名字随旭日东升,穿越亿万年抵达圆满。

我们之所以傲慢倾高,是因为我们自己大脑清醒四肢健全,有控制自己的能力,一旦我们变的痴呆和残疾后,美丽的东西就将离开我们,你的世界变的黑暗无比痛苦,世界的美丽不在属于你的,只能借用眼睛和耳朵,或者只能借用别人的脚拉长自己的眼光。寿命将在有限的时光中遨游,然而我们自己变的分文不值,但世界仍然在前进着。如果你没有将时间温床当回事情,生命绝不会呈现出来的。我们的心脏不停的跳动,跳动出来的声音,就跟打雷似的,一点点余力都没有,吓得周围的人N次奔跑,我终于有爱的火花缭乱想法,让黎明的光芒从我们心里端来,黑夜的面纱飘逸在晚风熟悉的面孔前,你娇艳的从黎明走过归入成熟的稻谷里,河岸水流泛起月宫仙女的舞蹈,她们从我眼光中离开,属于我的游戏,又从时光中流失,迎接欢乐时光的尘屑,含苞欲放,与黑夜徘徊痛苦的家门洒下仙乐,心注生命。把世界摇晃在黎明微光风彩中呈现斑斓。

五 : 【原创】随笔讷讷(517/1000)红叶迎着日光摇晃

我从山谷来,红叶迎着美丽日光摇晃,飞鹰勾魂的眼睛围着山谷旋转,森林鸟啼将瀑布群峰统统覆盖,灵动的风吹空绿色如海的草丛。

只有赤热的天气,我才能感觉出烈火的滋味,那一股股火卷枯叶一样的热浪,疯狂的向我扑来,像蒸笼罩着我,汗水皮肤里渗出,流进大自然中,变成雨水的供应者。现在人可娇气了,一碰就出水,让你透不过气来,我感觉有股可怕的力量疯狂的扑向我。在阳光作用下,我的肤色着渐变的油黑,光亮留在皮肤上,给月亮提供活力,周围的花木依然哈笑,久盛的天空,漂满了白云,阳光下的生命是那么的成熟,那么坚强!一阵劳动的辛苦像刀枪一样刺进我的心窝,日夜的劳作为了明天的幸福。幸福的飞翅呀,你在何时才会停下,遨游苍天的雄鹰啊,你停一停,我想在你的翅膀上小辞一会,给我心酸的浪漫流尽汗水和血液,我所想获得的不仅仅是生命,还有那奔腾的心。其实世界上美丽是人的感光和直觉,行走的人每双眼睛总是盯着你的五官,你藏着的脏器非常漂亮,却远远跌落在你五官的后面,又有谁说过陪伴你的脏器生活一辈子?只是穷人才认你那一张插满孔穴的脸兴高彩烈,而你的脏器的美丽远远超出你的容颜的欢乐,其实人活着对于容颜保养的长短并不重要,我只是知道春天会把冬天罢免,夏天会把春天赶走,每个季节总是后面的到来赶走前面的,那种微妙的替代方式,像流水一般带动自然反复运转。社会也是跟着人流推动,变化,连呼吸也是循环再循环的反复。人为制造的美丽只是创作产生的风景,像白云后面就会出现乌云,乌云后面就是飓风和呼啸声,再美丽的天空也将一片漆黑。

今晚没有风翅狂啸,没有红色的月亮,只有路边的灯光死死的盯着我,雾罩的天气,干巴巴热浪,将神灵的羽翼从我身上抢走飞离。我所需要的是湛蓝色的海洋和尉蓝色的天空,那美丽的草原羔羊游满绿波,美丽的世界神化的天堂,每寸阳光土壤都在肥沃的黑地上,吐露苗种,像出生的孩子,见到明亮光就会哇哇的哭闹,他们就知道饥饿和需求。那么点小的心,装满了灵性,四肢语言比会通勾的语言还会说笑。

美丽对黑夜毫无恐惧,除了星空欢唱夜明曲之外,森林里灵性的东西都会统统归入零点,我知道夜幕低垂美丽雅致,垂帘的夜幕在夜晚隔断中吼叫,飘渺的物质,不知在何处生根刨光,那些为夜幕唱歌的动物,分秒必争,它们的生死没有保障,只是在运气中行走。每个人都混完白天,去渡夜月生活,黑暗轻松踱步,谈笑比阳光快乐,人大多在零点之后才会一笑,那种与死神并肩的的快乐,是爱子夜不是爱晨曦的人自己摧毁自己的灵魂。

本文标题:原创随笔-灯光与星光(原创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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