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婚姻有漏
世间万物皆有因,婚姻亦不例外。 有的婚姻是爱的果实;有的婚姻是父母的期盼;有的婚姻是一个年龄的必需品;有的婚姻则是一种投资。千万种人就有千万种婚姻的成因。
不管我们是以一种怎样的心理状态走入的婚姻 ,既然进入了这座围城,就要守围城的规矩。真诚、信任可以让婚姻巍然屹立。了解,交流可以让婚姻温馨甜蜜。
可有这样一群人,把婚姻当儿戏,把感情当游戏。他们的婚姻犹如一个有漏的气球。感情在那个小漏眼里慢慢的漏出去。一天一天,日日夜夜,有多少情感禁得住这样夜以继日的泄漏?当情感漏得差不多了,婚姻也如一个瘪了的气球,再也无法修补。
她们有英俊的老公,可爱的孩子,不错的经济。她们应该幸福美满的活着。是因为分居的寂寞,还是情欲的放纵,她们都有了情人。有得有点理直气壮,气定神闲。不顾左邻右舍异样的表情,不顾孩子看在眼里。真不知道是什么让她们如此无以为惧。她们的心是什么做的,可以如此“强大”。那个为了家庭,为了孩子和她们的老公,她们把他安放在哪里?爱,是排他性很强的东西。她们如何在老公和情人之间保持平衡?如何在漫漫人生路上将欺骗和虚伪进行到底?还是在东窗事发之后孤注一掷的抛弃?
爱需要全部身心的偷入,婚姻需要开诚布公的坦诚。在耳鬓厮磨中,曾经的温柔呢喃变成相对无言;曾经的嬉笑打骂变成了不耐烦。这些不经意的变化会把所有的秘密泄漏。另一颗心在欺骗与谎言里猝然坠地,分崩离析,鲜血淋漓。感情至上者需要的是感情的纯粹,他会毅然决然的转身,带着一颗破碎的心行走在未知的人生路。胸怀宽广者会选择原谅,结果却不一定乐观。因为女人的心一旦离去,很难收回。除非她也遭遇背叛,才会体会曾经有个人心的破碎,是如此的痛彻心扉。
婚姻这座城堡,爱是它的大梁,信任是它的城墙,真诚是它的大门。没有爱的婚姻,就如没有大梁的房子,残垣断壁,满目疮痍。没有信任的婚姻,就如没有墙的房子,风吹草动都惊心动魄。没有真诚的婚姻,就如没有大门的房子,小偷骗子来去自如。爱没有了,可以说出来。欺骗隐瞒不是君子所为。坦诚是对对方最后的仁慈。(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如果没有爱,没有包容,没有坦诚,婚姻就已经处于漏的时候。如果及时修补,也许可以把漏堵住。有人说,家是有生命的精灵。既然家是活的,就可能生病,当然也会康复。修补虽费时费力更费心,可比丢弃有魅力许多,更精妙许多。那是一种境界,一种升华。
婚姻无漏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爱。真正的爱。
二 : 我的婚姻与婚礼
我的婚姻时段正处在贫穷与政治斗争阶段斗争四面夹击的年代中,那是找媳妇的一句话是啥成分,至于家庭人口与农业收入都是无关重要的,那是的社会通用词中,根本就没有经济收入这个词汇,当然啥成分就成了我找对象的千丈绝壁,万丈深渊,谁家听到地主成分四个字不头皮发麻,腿肚抽筋呢?谁不懂得穿上花鞋绕着走,丫头往火坑里送呢?所以我这个正宗地主子女也难免遭冷遇和谢绝,脊背后长长享受不平等的冷笑,推托,也有少量的叹息。我第一次经人介绍了一个贫农姑娘,相亲那天,我彻底把头、脖子用少量的洗衣服清理了一边,穿上邻居家借来的制服,跟介绍人去了,当然到女方家该称呼什么,该说什么,都在介绍人的眼色和提示下进行,当然主要还是父母长夜的教导,不能挑姑娘的刺,不能说社会的坏话,只要丫头家不嫌弃,我们还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呢?难道我真到了揭起尾巴是雌性就行,真是饥不择食,穷不择妻呀!但我一走进姑娘家心里立即放轻松了许多,因为那家人的外观,内存都凸现出了一个无产阶级领导下的不折不扣的正宗贫下中农的合格标准型。但见:半截橦子浴红日,满室寒气伴尘土。饭桌早已腿三只,院中孤立一干树。破被难寻原始色,衣服少袖光胳膊,独有伟大大头像,烟熏火燎尘土落。我想:这样的人家你能看不上我,我能要你家丫头已经是自降三分了。不过淤泥池里长白藕,高山峻岭出俊鸟,等见了丫头再说,别把我看的太贱了。太阳把屁股后面的影子压缩到了极限,天空传来了石头敲碎犁铧的嘶哑声,这我知道是中午下班的号令,我们村子也一样,我更知道这家的丫头快来了,我拭目以待这关键的时刻。“三唱共产党,生活大变样,金针木耳粉条肉,大肉燉臊子,四唱……”。丫头推开了摇摇欲坠的破木门,四唱就被母亲的暗示顶了回去。我从窗户的破纸中看了出去,是我心里凉了半截,但见:上唇长来下唇短,看人专用掉线眼,额头高凸鼻梁塌,好似三天没洗脸。她一进门,没有一点少女的羞涩,用破锣似的嗓子说:“妈,我光荣的加入了共产主义青年团,你看,说着从胸前脏兮兮的补丁中找出了崭新的团徽”。“那能顶啥用,称斤不足三两,打饤不够一个,还是保命要紧”。那个妈妈似乎对那玩意儿不感兴趣,还有几分不满。“妈,你忘了万恶的旧社会,你干的驴的活,吃的猪的食,今天我们在社会主义大家庭里,粮食产量年年放卫星,人民生活安居乐业,你还身在福中不知福,你怎么和地富、反、坏、右穿的一条裤子,坐的一个凳子,唱的一个调子,走的一条路子呢?请你坚定立场,认清形式,不要上阶级敌人的当,与阶级敌人划清界限,不要妨碍了我加入贫下中农协会会员。”她的这些话我总觉得是旁敲侧击针对我说的,我一阵阵脸红,一阵阵气愤,心中暗骂:你的金针木耳粉条菜呢,端来我闻闻。过去吃的猪狗食,猪还不吃朽麦草哩,可现在连朽麦草也吃不上,难道饿死的人是阶级敌人捏死的。我真不愿意当着介绍人的面说个同意,可为了介绍人不把我母亲从多方渠道借来的两个鸡蛋白白吃掉,我还是违心的说了个愿意。不曾想对方也说了个愿意。他说的更是心里话,我看出她此时已忘了国际国内的当前形式,忘了有其父必有其子的延续性,也忘了贫下中农与地主阶级不共戴天的斗争性。我心里明白她说愿意的愿意:一、那身随退了色却洗的很干净的制服,二、那虽有点营养不良却显得眼大眉浓,鼻唇相称的五官。三、随学历不深,说话却把握得当,言辞简练丰富,使人听起来有百听不厌之感,当然还有关键的一点是我哥是吃公家饭的,这对当时姑娘是非常有吸引力的。订婚仪式很简单,简单叫今天的年轻人无法相信,但见:一碗开水不见模,二碗面条如摸鱼,方格围巾毛蓝色,四双袜子没买齐礼金高达六十元,愁的血管往外溢。虽说心不情愿的订了婚,总是对那长相极不痛快,过了三月之余,介绍人挂着一副烧纸脸来到我家,极不自在的说:“那姑娘提出要坚决退婚,因生产队把她当成了女队长的第一人选,可就是跟了个地主家,对她步步高升成为了断喉之灾,我今天也是硬着头皮来的,她妈说那袜子和围巾还没舍得上市,退回来就罢了。”说着他就从那绣着狠抓阶级斗争的绿挎包里掏出了围巾和袜子。这真是马不跳的鞍子跳,我心中暗自高兴。可我父母却加重了欲断香火的担忧。又一个夏末初秋的下午,那个介绍人又胸有成竹的走进了我父母的房间,母亲听了几句之后,就眯着那被皱纹包围的眼,一会儿,一股烂白菜根的‘香’味就充满了只有阳光的大院。我乘着客人吃的正香的当儿溜到窗外香听个究竟。“他那是啥丫头,你不跟,我们还不想要哩!听说现在党团员经常夜里开会,媳妇守贞的有几个?丫头清白的有几个?谁敢说什么,一说就提到上纲上线上,阶级斗争上,刘家的丫头不就是公社开了个什么三干会,就怀上了个公娃子吗。今天我说的这个丫头和你们同一辈,也是个地主家的,可人长的……唉,我说了也没用,娃子看了再说。我听见爹的笑声是那么爽朗。择了个初六的日子,这既是个双日,又是个六六大顺的预兆,我跟上介绍人走进了十里以外的那个地主家。那是三间没有围墙的房子,因此时正值中午,一家人正在吃饭。那是四口之家——姑娘的母亲,两个哥哥和她,从他们的脸上看,出了缺乏营养所渗透的干燥的蜡黄外,还有成分赐予的恐惧与小心,大人说话总是斟词酌句,那姑娘更是站在门外大气不出,不过那瞅机会漂过来的几眼还是没逃过我的眼睛,首先那眼光对我不含敌意,反而有一种烈火的内力,吸人的磁性,感人的温柔与善良,我一下子对介绍人心有感激,也对退婚的那姑娘心存感激,那两个鸡蛋介绍人吃掉不冤枉,划算。今日补上也不迟。当然,这姑娘我还有一个真正的好感处就是那‘同辈’。如果那个姑娘结了婚,就好比无产阶级安插到家中的一个卧底,每一句话都有牢狱之灾的可能性,今天的这个姑娘同是一窝崽子,都是在怒骂和拳头下长大的,谁还挑谁的刺哩!这在当时的一句惯语叫做:一丘之貉、臭味相投,所以订婚主要问题没有,不过彩礼问题却有了争议。因姑娘的哥哥要了个媳妇子彩礼一百元,尽管十个等外材,所以他就一毛不拔的把这笔巨款转嫁与妹子。但由于这个姑娘乳名叫长寿丫头,再经介绍的能言善语,最终以一个九九长寿减了十块,以九十元成交,不过结婚时杂使钱又要了十元,但有一个附加条件,那就是必须给我买一个衬衣(约两元五角)。结婚定在了阴历二月初四,这个日志是一个会标挂的亲戚择的,还好那亲戚没收卦金,我们全家真是感恩不尽,听别人说算卦要的五毛哩!二月初四的那天,队长失去了阶级斗争立场,给我全家都请了假,尤其是我的父母,因他们是地主分子呵!另外还调了一个车把式,不过那老马我真担心回不来哩!但见:皮下无肉骨高悬,站立不稳毛却长,全身唯剩一口气,怎能忍心套车辕。当然,不是昨晚把队长偷偷请到家里抽了几根双兔烟,可能是没有这样多的优惠的。十几里路的河滩,我们都没有坐车,老马也通人性,对我们也有报答,还算没害到半路上。在回来的路上,碰一有上坡地段斗不约而同的推一把,送亲的能说什么呢?他们生产队的牲口还不如这个哩!总算把媳妇娶回来了,那时候对联是清一色的内容,我家更不可能胡写一个字,也是:大跃进战天斗地,总路线征山治水,横批是人民公社万岁。那是也没有鞭炮的作用。你好,你好,请进请进,两家的人几句客套话说毕就走了进去,那个老舅舅向伙房瞅了一眼把鼻翼扇了几下,脸上闪出了一丝笑容,那必定是久违了的香油味。当客人一坐稳,茶就端了上来,一小盘花卷以示对客人的尊重和周到。两个‘骨骼突出’的哥哥迅速的拿起花卷,但被老舅舅的一声立即止住了,但见他忙下了炕,毕恭毕敬的站在地下,脸向着正墙上用红纸条包着的伟大领袖毛主席。这时,那两个哥哥和我方的三个亲戚才明白犯了政治性的错误,饭前怎能忘了向毛主席老人家汇报哩!那时候全国各地都一样,宁可不吃饭,也必须把大海航行靠舵手唱。那媳妇的两个哥哥内心极不情愿的放下已经变了形的花卷,下炕和大家站到一起,唱起了当时全国必唱的共同歌曲——‘大海航行靠舵手,万物生长靠太阳’。天大地大不如共产党的恩情大,爹亲娘亲不如毛主席亲,那两段歌唱的很无万物生长的气派,也很不投入,大家在面对红太阳的同时总是把眼光向那花卷瞅去,不过我的父母没加入那种神经病一样的仪式,谁叫他们是地主分子呢?阶级敌人是没资格请示红太阳的。几个人最后挣扎了几句重复的万寿无疆,腿脚麻利的把茶桌包围得水泄不通,那时候,喧谎内容极为单调,因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夫妻因政治见解不同而离婚的,父子因政治立场不同直呼同志,地富子女为了与父母彻底划清界限而独居另过的,更有‘红色地富子女把亲生父母检举到了批斗会上,用父母的伤疤为自己换来了虚有而愚昧的光环。今天,谁敢在一面之交场合下谈东论西呢?简直吃了豹子胆了,几个人在‘双免’纸烟呛人的黄烟中无心的打发肚饥的时光,主要是似有似无的几个肉丁和一盘散发这油味的土豆丝提高了饭的档次,那个老舅舅和两个哥哥谁不为姑娘照了个好人家而自豪,当然,这个好人家就好在这顿饭的丰盛上。太阳走完了一天的三分之二,这顿不限量的饭也接近了尾声,几个客人看起来已经坐卧不安了,口中不时打着馊臭的饱嗝,腰间扭转也很不灵活,我父母真担心起来了,因饥人容易胀死的。客人走了,但却再没车送了,我家又恢复了往日的单调,贫困与恐惧中。
三 : 没有婚纱的婚礼
这个婚礼
是在冬日里举行的
亲人们还在
熟睡的时候
我们已经
踏上这个旅程(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我没有画眉
更没有穿上
心仪的婚纱
我们就这样
走上这个旅程
当亲人们从梦中
慢慢醒过来
他们发现
地上的车辙
和零碎轻快地
两三个脚印
他们一定会祝福我们
街上的树木和风一样
在浓雾中是黑色的
我们的车子在前行
它走过我小时候的乐园
那间还堆着柴草的破茅屋
它走过我一不留神在雪地里
摔倒的那个拐弯处
它走过我家的菜园地
我还记得园子里还有一颗
在我八岁的时候亲自
栽种的鲜艳的大丽花
车子带走了我在
这个村庄的一点一滴
车子又载着我走向
和你未知的世界
我知道的是
没有婚纱的旅行是生活
四 : 有毒的婚姻
昨晚,一个女朋友一脸平静地和我讲,我这个礼拜一就回家,把离婚手续办办掉,我真得受够了,这次我回老家,在他手机里看到他存着一个“老婆”的名字,我按号码打过去,竟然是隔壁棋牌室的小姑娘!从她恋爱开始,就无数次地听说她要分手,而现如今,女儿都三岁了,还是觉得过不下去。
她从17岁和她男人开始恋爱到现如今,刚好有十年的光阴了。老公是在县城广播电视局上班。而且,因他较有能力,经常投资啊什么的,日子过得倒也滋滋润润。今年的十月,还在杭州开了家奥康皮鞋的的专卖店。按理说,日子也不错了,她家还是比较早有房有车的人家,在同龄人中。她自己也讲,别人看她真的很舒服,都不用为钱操心,每天在小县城里打打麻将,接送接送小孩,现在呢,女儿在老家妈妈奇谈帮忙带着,杭州的店铺又有营业员,每天只管数数钱就成。女人,到底要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呢?
曾经也听说过她老公的劣迹。也许真的是经济能力决定了上层建筑吧,他不是很尊重她,从另一个朋友的口中听到过一件事。她男人在牌桌上,和牌友们说自己的老婆时,都是调侃地说,我家那头母猪。而且,她的老公的花心也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实。但从来,没有人和她讲过。
上次,我们一大班的同学聚会。刚好有一个人和她老公是朋友,所以他也在。看着他在包厢外面腻歪地打了半天的电话,感觉中应该是打给女孩子。后来,他回到包厢和我讲,说,你叫她过来吧,其实她也很寂寞的,也没什么朋友,但你要和她讲讲,她很小心眼儿,看到我和另外的女孩子多说一句话都会心里不开心的。那一刻,我觉得这个花心的男人在想自己的老婆了,哈哈,也许是刚才邀约女孩子失败吧。
回来的路上,他一直和老婆做亲昵状,说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如果自己不懂应酬,凭他一个小职员又怎么可以做到今天的成就云云。另外的一个有老婆孩子的同学马上附合:“是的,男人在外面玩玩真得很正常的,生意场上嘛,难免的,哈哈,我还觉得自己的女人加加起来都还凑不到一桌呢。”nnd,这个膨胀的男人。经常看到开着他的四轮带着个20出头的小姑娘,还问我,这个女孩子怎么样怎么样啊,她是我老婆的朋友,现在我一接到她电话,儿子知道就说要杀了她,但是,我的老婆很通情达理,说,我只要下半夜还知道回家睡,就不管了。他老婆比他大三岁,听他说是奉子成婚。
男人和女人也许本身就是两种不同的动物。老公风流成性,且觉得理所当然。老婆要的却是一个在身边知冷知热的居家男人。这样的婚姻,本身就有毒。只是,她的女儿,真的很可爱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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