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最美妙的人心独描(诗评)
最美妙的人心独描(诗评)二 : 人性美的诗意写照
人性美的诗意写照
——读王世春中篇小说《白玛》
黄叶斌
这是一篇在人性美的灵光照耀下挥洒而成的青春祭文:雪域高原上一名年轻汉族士兵和道班藏族女技术员因工作关系相识相知相助相救,他们终在坐牛皮筏过大竹卡河时被风浪所吞噬,从而在凄美悲壮的结局中,闪亮的军徽和洁白的哈达幻化为一尊象征民族之魂、高原之魂和军民之魂的时代雕像!
这是一曲在人性美的主旋律背景中演奏的民族团结之赞歌:汉族士兵高原被驻军派到麻将道班单独执行为部队收柴禾的任务,道班工人和牧民积极配合和支持他的工作,被交通部门下派到基层锻炼的女大学生白玛给予了他热情的关照和帮助,通过收购、守护、灭火、狩猎、救人等情节演绎和情感纠葛,真实而又细腻地展示了藏汉民族之间的生命故事和人格力量,让读者在阅读中不啻听到来自天籁之音的幽远清丽而空旷神秘的绝唱。无疑,作品主人公高原和白玛则是民族团结大合唱中的领唱者!
这是一幅在人性美的底色中点染而就的人物形象的时代画卷:白玛的美丽、热情、清纯,高原的质朴、真诚、执著,牧民和工人的淳厚、善良与狡黠(其中如道班班长汪鸠的猜疑和尽职,牧民洛桑的愚昧和改过等),这些个性张扬的人物,将生活在基层的平民百姓的喜怒哀乐,将在特殊地域文化环境下的不同类型的众生相,赋予了生动细致的描绘和深刻内涵的暗示,给读者以人性隐喻和人格魅力的思考与启示!(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这就是获得《中国作家》“第二届全国青年文学奖”、“中国乡土文学奖”和湖北省第六届“屈原文艺奖”的中篇小说《白玛》——作品以作者个人的生命体验、情感发酵和人生领悟为基础,以藏汉民族的代表人物白玛和高原为主人公,以雪域高原的风土人情为背景,在诗意氛围的营造中聚焦人性美的光辉,在人性品质的开掘中渲染诗意美的境界,让读者不知不觉地获得一种审美期待的满足和灵魂净化的感动。无疑,该作品为我国正在实施的增进民族团结构建和谐社会的战略目标,提供了一部不可多得的文学读本;也为塑造人性纯美的典型形象、追求文学诗性的艺术大旗,涂抹了一笔亮丽绚烂的色彩!
题材:人性的透视与挖掘
作者曾在西藏高原当兵七年。复员后三十年来的生命体悟和思考积淀,非但未有减轻、淡化、消失作者那种刻骨铭心的军旅生活情结,反而在时间的暗流中不断地积蓄、膨胀、突破,终于在倾述欲望和唤醒追忆的对接碰撞中,寻找到了一种价值取向和诉求方式的艺术视角——将体验、感受、情感和思考转化为一种对西藏军民生活的讴歌,对藏汉文化交融的礼赞,对人性人文审美的观照。这种选择与定位,体现了作者文本的大视野、大手笔,彰显了作者的历史责任感和人文关怀意识,因而,该作品能获得读者的青睐和社会的认可,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我们知道,题材就是构成文学和艺术作品的材料,即作品中具体描写的生活事件和生活现象。多年来,有关藏汉民族人员交往及其文化交流的文学艺术作品虽不鲜见,但以大胆新颖的切入点,借助于两个现代年轻人的生命情感故事来表现军民关系、藏汉关系,又实属难能可贵,甚至是一种独具匠心的创新之举了。笔者以为,作者在对雪域高原这一题材的选择与提炼中,十分注重人性的感性透视和理性挖掘,并从三个方面赋予人性以地域的民族的文化的生长元素:
一是雪域风情的浸润。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赐予了青藏高原的高远、辽阔、神奇、纯美的特质。那神秘的山谷、湍急的河流、空旷的高原、变幻的云彩、皑皑的雪山、稀少的空气、绿色的植物、洁白的雪莲、坚韧的牦牛和飘逸的羊群等等,为人性的孕育和衍生提供了独特而厚实的土壤。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特殊的地理环境与客观条件,再加上作者诗意的渲染和铺垫,情景交融地描述和映衬,人性之美难道不会从雪域风情的浸润中冰清玉洁地婷婷而立吗?
二是人文气息的滋养。藏族的宗教信仰和汉族的包容文化,两者在相互交流中渗透,共同建构了一座辉煌的人性“大殿”:淳朴的性格、真诚的品性、纯真的情感、执著的追求、乐观的心态和顽强的意志等等。这些精神财富浇铸了中华民族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底座,也给中华民族大家庭的团结与繁荣注入了鲜活的血脉与动力。于是作品中那高亢悠扬的民歌,那灵性忠诚的卓嘎狗,那军民鱼水情的展示,那扑救山火的壮举,那误解矛盾的冰释,那江水互救的永恒,都为人性的完美与升华提供了坚实而可信的基石与载体。
三是情感生活的陶冶。两个年轻人因工作走到一起,情感的发生发展过程也是对人性的考验和揭示。这种正常而自然的情感生活,主要通过爱与被爱的心灵渴求和情感的表达方式体现出来。当然,这种“爱”,不仅仅是男女之情爱,小说中也未刻意表现高原与白玛之间的恋爱,更多的是表达他们两人之间的好感、喜欢、互助、关心、体贴乃至生死相救。尽管至死他们都未吐出那个令人心动魂销的“爱”字,但他们那暗生的情愫、朦胧的情感、默契的配合、心灵的感应、肌肤的焐救,却以一种“大爱”的无声语言昭示了人性的纯洁与神圣。
从以上分析不难看出,人性是一定时空地域的产物,也是决定作品题材内容的选择是否成功的重要条件之一。作者以艺术家的眼光作出了明智的判断,对精神资源进行了有效地筛选、整合和转化,作品也以细腻而感人的情节演绎了这一理念。
形象:人性的观照与复活
人物形象是展示人性的载体,也是推动故事情节发生发展的主体。作品主人公高原和白玛,以当代青年的靓丽阳光的姿态闪亮登场于雪域高原的舞台,用他们的青春祭为忠诚、理想、纯美和爱情注入了新的内涵。他们身上所闪耀的人性之美,给人以审美的艳羡惊喜之余,更使人陷入心灵的震撼慨叹之中而不能自已。
细节的魅力——人格力量的展示。细节的合理性与可信度,往往是与一个人的性格发展逻辑和典型环境密切要关的。如高原在麻将道班单独执行收柴禾的任务之余,阅读《战争论》和文学名著的画面,表明他是一个有抱负和雄心的热血青年;在风雪之夜高原和他的卓嘎奋力扑救山上的柴禾遭遇大火的一幕,展示了他忠于职守不畏艰险的军人特质;当高原多扣牧民的柴禾水分时,当狩猎发现珍稀保护动物香獐子准备射杀时,白玛及时有效地纠正或制止了高原的错误,讴歌了白玛嫉恶如仇爱憎分明热爱大自然热爱生命的率真品性……这些情节的推进和矛盾冲突的发生解决,主要以细节的刻画展现情感的碰撞、观念的交锋和人格的力量。从两个主人公的个性差异和文化渗透中,我们高兴地看到了当代青年在秉承中华文明传统的过程中自我扬弃进步成长的时代足迹。
情感的感染力——审美期待的满足。我们知道,人性的崇高和神圣,在于人所具有的区别于一般动物的正常的情感和理性。而文学作品的可读性、吸引力和影响力,在一定程度上取决于情感气场的营造和渲染,取决于情感生活的真实和丰富。作者深谙此道,在男女主人公情感的铺垫、捕捉和出彩中,善于发现并描摹情感产生的契机和画面,让读者在期待中获得一种审美的惊喜和赞叹的满足。如高原在山上收柴返回道班的路途中,意外发现一群女人在河里洗澡,灿烂的阳光下沐浴着五个赤裸的胴体,他“脸色不由得一下胀得血红,心跳也骤然加快,甚至有些胸闷气短”:白玛的身姿和线条很美也很好看,她双腿分开立在水中,双臂反背在身后,丰腴的胸脯上一对挺拔的乳房上挂着水珠,宛若晨露欲滴的石榴……面对人世间的一道风景秀色,高原先是怦然心动,接着大脑一片空白,最后是痛心疾首未带上照相机或摄像机将这美妙绝伦的瞬间定格。此时,作者似乎在塑造一尊女神的雕像,又像在描绘中国版的“泉水”名画,又宛如在展示西藏高原风情的艺术摄影。随着主人公对“美丽”景像的摄入而产生的昏眩、新奇、幻觉、心悸、爽快、惬意、舒心等心理过程的转换,作者巧妙而高明地完成了一次煽情、炼情的诗意写照,读者也从文字的描述中洞彻了高原那毫无玷污亵渎之念的心灵、纯洁无瑕憨厚诚朴的情感,同时,也在潜意识里获得了一种阅读的快感和审美的愉悦。正因为有这次情感的铺垫和张扬,在连队决定高原退伍、白玛护送高原坐牛皮筏过大竹卡河时,他们在巨浪漩涡中互救而在江水中永生的画面刻画,更是将一对年轻人的情感归宿以悲壮而惨痛的结局表现到了至美的境界,人性的挽歌因此也变得更加凄婉动人!
心灵的冲击力——圣洁境界的升华。一部文学作品,能给读者留下深刻印象的亮点或高潮,往往是能给人的内心、精神和思想带来一定冲击力或震撼力的东西。比如,在表现男女异性之间的肌肤接触中,作者敢于突破世俗的性爱追求、刺激与享乐的肉欲过程,“赋予它们具有新的生命价值、崇高的精神灵魂和永恒的人性审美价值的新内容”(作者语)。情节设计上的大胆与新奇,细节刻画上的精微而独到,情感渲染上的浓郁而纯洁,语言表述上的雅丽而灵秀,使人叹为观止,回味无穷!试看:在那个风雪交加的夜晚,高原扑灭山火返回住地途中,终因体力不支昏倒休克在河边。白玛从卓嘎狗的报信中得知情况将高原背回到自己的卧室。在大峡谷里没有任何医疗救护条件、没有第二个人援助的情况下,面对经过多次施救仍处于生命垂危的高原,白玛毅然决定用少女的洁净的肌肤和体温去暖焐拯救一个战士的生命之躯,从而避免了一场应该发生而没有发生的冻伤致残的厄运。这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和智慧的善举啊!这是多么神圣而伟大的母爱展示啊!白玛所面对的不仅是一个战士的生命,更是一个朋友的牵挂,精神的寄托,情感的眷念。她的大爱的付出,不仅要克服本能的羞涩和矜持,还要化解道班班长汪鸠的误解和蜚言,写信向连首长说明事实真相和原委,坦诚自己的清白和尊严……看到这里,谁不会为之动容动情动心呢?任何有淫秽邪念的人,在圣洁如女神般的白玛面前,都会从这面镜子中映照出人性的崇卑和灵魂的美丑来!都会在情感的净化与心灵的洗礼中不断反思、完善和升华人格的品位和人性的崇高!
高原和白玛作为军民、汉藏的人物形象代表,无疑为当代文学画廊增添了可信可亲可敬的现代青年的榜样,为人性的观照和复活提供了鲜亮而独特的标本。其形象价值和启示意义将会与日俱增,弥足珍贵!
语言:人性的褒贬与表述
语言是思想的工具和文章的载体,也是小说人物活动的平台和情感发醇的窖池。在对人性的褒贬和表述中,作者借助于平实敦厚而诗意灵动的语言风格,以及多种表现手段综合运用的隐喻指向,将思想的张力和艺术的表现力推向了一个令人企盼和仰望的高度!
象征中的哲学寓意。小说中多次描述大竹卡河,它是雅鲁藏布江的主支,是从兵站到大峡谷中的麻将道班的必经之路。“河水清澈流急,没有一丝混浊,河水的湍流声有如管弦音乐一般颇有节奏地升腾在河的上空,荡漾和迷漫在河的两岸,让人惊心动魄而又如痴如醉。”而河中间的“漩涡锁水处是一个个巨大的空心,犹如一口一口无底的深井,也像一个个张开的狮子大口,似乎要吞噬送上门的猎物,正拼命地发出饥饿挣扎的吼叫声,令人毛骨悚然。”这段小说开头部分的景物描写,以“音乐”、“深井”、“狮口”等比喻介绍了这条江河的特性——雄奇壮阔而又险象环生,为后文情节的推动乃至于高原白玛在这条江河中殉职,做了必要的环境背景的铺垫和暗示。他们相遇相识于这条江河,最后肉体和灵魂又同葬于这条江河,这种人的生命与江水的关联、抗争、融合与敬畏的情结,似乎是冥冥之中神的昭示,又是人与自然相依相生和谐共处的象征。江水的流淌与永恒,又预示着男女主人公情感的纯洁深沉和牺牲精神的万古流芳。另外,还有哈达这一意象的多处运用,也赋予了汉藏牧民工人对所逝去之人的尊敬、哀悼和怀念的纯朴情感。在文末有一个定格的镜头:当高原在牛皮筏上被巨浪抛入漩涡之中时,他一把抓住哈达的一头,另一头顺水漂向白玛让她抓住,并拼尽全身力气抓住哈达向外围一点一点艰难地移动……此时,哈达既是他们情感传递的纽带,也是他们同死神搏斗互救献身的见证,更是大爱至情人性绝唱的象征。
借喻中的童话指向。猎犬“卓嘎”是小说中贯穿始终的一个动物:它帮助高原收购看守柴禾,具有通达人性忠于职守的品性;它发现了山火及时通报高原并以自己的溲尿切断了引发漫延的火苗,避免了大柴堆遭受更大的损失,具有机智勇敢舍生忘死的美德;它在高原因扑火劳累饥饿晕倒休克在冰河岸边时,拼死拽住白玛背回焐救了冻僵的高原,是维系主人生死命运的一根救命“稻草”;它在吞没了一对年轻人的江岸边,天天缓缓地徘徊张望,并不时发出一声声悲哀的嚎叫,是主人公真诚的朋友。作者将这一动物赋予童话的色彩,彰显出人性的光辉,是有其内在指向与意蕴的:人与动物、人与自然的和谐共处,是一种相亲相依共生共荣的关系,善待动物与自然就是善待自己。卓嘎作为主人公的助手和陪衬,喻指了上天对世间一切美好、善良、坚强、纯朴、真诚的人性所给予的佑护、祈祷与神助,其用心良苦寓意深刻可见一斑。此外,小说首尾部分两次出现的歌谣,通过白玛那清脆悠扬的歌声,赞美了家乡的美丽与生命之舟的顽强坚韧力,烘托了环境气氛。同时又喻指了如歌似诗般的青春、爱情、人性将在生命轮回中释放出时代的最强音,永远值得人们在追忆中怀念,在怀念中传唱,在传唱中感悟、在感悟中珍惜!
悲剧中的人文思考。小说中两个主人公的命运都是凄美悲壮的结局,作者意在反映“生命的价值在顽强与懦弱中的选择,共同对生命的渴望与呵护,以及藏汉民族之间、军民之间休戚与共血脉相连的精神品格或精神风骨”(作者语)。《白玛》小说的定位、视角和内涵,作者以艺术的手段和人物形象的塑造,基本完成了其质的规定和文本的阐释意义。鲁迅先生曾说过,悲剧是将有价值的东西撕破给人看。作者将白玛和高原两人安排在江河中永生,这种悲剧的力量,与其说给读者以惋惜、哀痛、震撼、怀想的慨叹,不如说作者以曲笔呼唤世人给当代青年以更多的理解、关爱和指导,给人性美的表达以更多的宽容、支持和张扬。这种悲剧的意义,使读者从白玛高原情感生活的诗意描述中,感受到了一种人性美的温暖和人性光芒的温度。它照亮了我们情感生活的阴暗面,破译了我们心理渴求的密码,拓展了我们精神世界的领地,开启了我们心灵封闭的大门。从小说主人公身上,我们不但洞察并反射了自己情感生活的影子,并唤醒美好的回忆和反思,而且使我们在艺术形象的感召感染感动下,升华了灵魂,进入到了一个全新的理想的精神境界!
三 : 描写工人农民的古诗歇后语
古诗:
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 苏轼《食荔枝》
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 辛弃疾《清平乐 村居》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李绅《悯农二首(其二)》
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 温庭筠《商山早行》
歇后语:
铁匠被锁——自作自受 铁匠铺的买卖——件件都是硬货
四 : 描写赞美长城的古诗词
刘禹锡 【经檀道济故垒】 万里长城坏,荒营野草秋。秣陵多士女,犹唱白符鸠。61阅读| 精彩专题| 最新文章| 热门文章| 苏ICP备13036349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