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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背影

发布时间:2017-09-01 所属栏目:经典散文

一 : 背影

  背影

  每天清晨,在路灯微弱的灯光下,一个背影显得十分矮小,佝偻着身子,手上拿着一把破旧的扫把,为了保持我们楼道的干净整洁,每天四五点钟就来打扫,那是一位清洁工,一位伟大的清洁工——徐阿姨。她的背影虽然显得十分矮小,可在我看来,它是那么的高大……

  徐阿姨四十多岁,但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才开始只见到她的背影,佝偻的身子使她显得更苍老了,一双手也因长年的工作而磨出了老茧,徐阿姨文化水平不高,只上到初中。可她工作很负责,连一丝角落也不放过,把楼道打扫的焕然一新。

  记得刚搬来的时候,每天早晨四五点钟,下面就想起了乒乒乓乓的声音,扰得人睡不着觉,就算捂紧耳朵也无济于事,只得极不情愿的从床上爬起。有一次见到徐阿姨,我请求她可不可以轻一点,她欣然答应,可第二天响声依旧,丝毫没有减弱,我一边穿衣,一边抱怨徐阿姨不守信用,以往见到她我都会喊一声“阿姨好”,徐阿姨也回给我一个灿烂的微笑,可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喊过她,只是每次经过带着一丝不屑低头匆匆走过,但她依旧微笑着,一点儿也不介意。这让我着实有些内疚,想说话,可是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来。时间稍纵即逝,一转眼,我也习惯了每天早上的噪音,可有一天,我竟没听到那熟悉却又讨厌的声音,我纳闷极了,出门一看,外面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堆垃圾堆在楼道口。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徐阿姨还是没有来,外面只有一堆飘着恶臭的垃圾,和满墙的小广告。一连几天,徐阿姨都没有来。垃圾堆积如山,小广告也在雪白的墙上占据了一席之地,过了几天那熟悉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我激动的跑出去,只见徐阿姨拖着一副病恙的身躯,在打扫楼道,我的心被深深地震撼了,多么伟大的清洁工啊!一想起我的所作所为,脸红到了耳根,心里对徐阿姨有一份内疚,但那一件事,让我对徐阿姨敬佩万分……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狂风凄厉地怒吼着向人们示威,让人不敢出门,我躲在家里往窗外眺望,外面人少极了,但有一个背影显得格外显眼,原来是徐阿姨。这么冷的天,她在干什么?我疑惑极了,原来,她在掏垃圾,下水道被堵住了,里面塞满了垃圾,是徐阿姨不顾垃圾的恶臭在清理下水道,旁边不时有行人走过,一个个都是捂着鼻子用鄙夷的目光看着她,还有人以为那掏出来的垃圾是垃圾堆,随手一丢,垃圾纸晃晃悠悠又飘进了下水道,面对路人所做的一切,徐阿姨没有说话,只是依旧埋头苦干,半个小时过去了,下水道清理干净了,徐阿姨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拖着疲惫的身子,又继续工作了,我看在眼里,一种敬佩感油然而生……

  谁说清洁工不重要,是清洁工,每天迎接第一缕晨曦,送走最后一抹晚霞,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任劳任怨,为我们营造了一个干净的环境,我们要感谢那些普通而又伟大的清洁工人!

  天不知不觉黑了,灯光也亮了,路灯下,灯光把那个背影拉的好长好长……

 

    浙江杭州富阳市郁达夫初一:富阳若涵

二 : 背影

在现实中模糊

在记忆里清晰

清晰

成一尊雕塑

充满庄严

在目光中缩小(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在思念里延长

延长

为一道风景

蕴含深刻

------背影

被时间淡化消融

被心灵定格珍藏

三 : 背影

背影

今夜

我以这样背对的姿态默然伫立

便不会有谁

解析我情绪的悲与喜

习惯了隐藏自己(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在深深的夜里

翻阅自己的心灵

看似不经意的翻阅

触动的却是最敏感的神经

曾经看过多少美丽的背影

唯独没有看过自己的

像盛开的夏

还是凋零的秋

当有一天走在路上

蓦然回首

而那个默默注视我背影的人

会是谁?

…………

四 : 背影

上学的时候曾拜读过朱自清的著名散文《背影》,至今记忆犹新。父亲为了给孩子买橘子带回学校,不顾寒冷,穿着长袍棉褂在火车站的月台上笨拙地爬上爬下,父亲的背影蹒跚、苍老,给儿子留下了一辈子难以释怀的感动,字里行间,满满的父爱、浓浓的亲情,但那时,少不更事的我,只是机械地读着课文,有所触动,并未打动。

也许潜意识里就有某种情结,抑或于不知不觉间被《背影》所感动。偶然翻相片,突然发现,无论外出旅游,还是随意闲逛,只要女儿同行,下意识中喜欢拍女儿的背影,或独拍,或父女合拍,没事总喜欢拿出来自我欣赏一番,倒是对正面照不怎么感兴趣。偶尔发朋友圈,朋友不解,怎么老是拍背影?个中原因,自己也说不清楚,也许潜意识里某种情愫在心头萦绕,看着一天天成长的背影总会引起无限遐思。

孩子呱呱坠地那天,看着一团粉嘟嘟的不敢触碰的小精灵,真不敢相信自己并未长大,母亲依然年轻,居然也做了母亲。说不出的喜悦和自豪、道不明的惶恐和不安,那份束手无策,相信是每一个刚做母亲都会有的感觉。也就从那一刻起,我们学会了感恩,感恩父母把我们带到世上。懂得了报答,知道用一辈子去报答父母。感谢上苍赐给我们孩子,让我们的血脉得以延续。

不知不觉,孩子蹒跚学步了,牙牙学语了,望着那踉踉跄跄的背影,想着她就这样无忧无虑,慢慢长大,慢慢成熟,有一天,也像我们,融入五彩缤纷的大千世界,独自走向漫漫人生路,感觉很幸福、很欣慰,也五味杂陈。一如当年的母亲,同样把襁褓中的我们,舐犊呵护,慢慢松开牵着的手,目送我们踏上人生列车,任凭我们奔跑、飞翔,却悄悄攥着那根风筝线,不曾放手,人生路上遇到沟沟坎坎,偶尔回头,母亲依然在原地招手、注目,顿觉一股暖流涌动,信心倍增,继续着自己的人生旅程。

特别喜欢台湾作家龙应台的《目送》:“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一直钦佩龙应台的洒脱,羡慕她的境界,不是所有母亲望着渐行渐远的孩子背影,表现的很淡定、很超然。

记得女儿入托的时候还不到三岁,我每天上下班用自行车带着她,每次目送翘着两根羊角辫的小不点,蹦蹦跳跳跑进那个童趣无限的小院,直到背影消失在孩子们中间,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却把心留在了那里。手头忙着工作,脑海里却不争气地浮现出那个瘦小的背影,渴了?饿了?哭了?让男孩子欺负了?其实,幼儿园是我们工厂自己的幼儿园,老师阿姨都是我的工友,完全没有必要担心。可是,下班时间刚到,总是迫不及待冲向那个孩子的乐园,每次拥进怀里的依然是那张充满稚气、快乐的笑脸,一切猜疑都是多余的。不是开脱自己,似乎这是中国母亲的通病,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掉了,导致中国的孩子大都循规蹈矩,故步自封,不敢越雷池半步,自理能力远比外国孩子逊色。(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从小学到高中,我对孩子的点点滴滴已不再分分钟牵挂,即便留下印记,也是某个节点的某件事。每次去学校接送,都是匆匆来,匆匆去,不是超脱放手了,只因我工作纷杂,她学业紧张,我转身,她亦不见踪影,那匆匆的背影总是转瞬即逝,用摸爬滚打形容那十年毫不过分。时光荏苒,岁月如歌,悠忽间那个稚气的黑丫头已硬了翅膀,要展翅高飞了。

难忘2008年,中国成功举办奥运会,全世界的目光齐聚北京。苦读十年的女儿也冲出学业的桎梏,幸运地飞向祖国的首都。接到通知书的那一刻,并没有想象中的激动和兴奋。我知道,十八年没离我身边的女儿长大了,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她要去看看。从此,那个进门就喊“妈,我饿了”的懒虫要独立闯社会了,那种惆怅和激动、高兴和失落交织的心情,无从言表。

送女儿去学校报到,我们特意多待了两天,我傻呆呆地看着那个被我养了十八年仍那么瘦小的身影,忙忙碌碌地收拾着东西,像一只可怜的猫咪,要独自在这里开始四年的大学生活,忽然想起朋友聊过的送孩子的感受,她说,孩子转身留给你背影的那一刻,你会觉得就像养了只小狗,突然就送人了,相当不舍,更何况自己的骨肉,虽不贴切,却很形象。临走那天,女儿送我们到校门口,大家都极力控制着自己,她开着玩笑和我们道别,其实谁都不想先说再见,最后还是孩子先妥协,一声甜甜的“拜拜~~”转身就跑,那一刻,望着孩子的背影,我和老公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喷涌而出,我多么希望她回头,希望她转身跑回来。然而,她没有,她义无反顾,她留给了我们一个坚强、自信、乐观的背影。那背影,让我们欣慰,让我们回味,让我们难忘。后来的后来,偶尔聊起来,她告诉我,自己其实比我们更脆弱,但是,她不能回头,只能大踏步向前走。

慢慢地,我发现,孩子的背影是最靓丽的风景,那日臻成熟的背影是父母的骄傲,血脉的传承。慢慢地,我理解了龙应台的洒脱,越发珍惜和孩子在一起的分分秒秒。慢慢地,和孩子一起逛街、游玩,总是放慢脚步,喜欢看着孩子的背影,偷偷留下影像,慢慢地咀嚼着甜蜜的过去,祈祷着孩子的未来平安、快乐。

五 : 背影

文/子檀

我扬着军工三防手机“唧唧歪歪”讲着电话,飘摇新剪的梨花头,化浅浅的妆,套一身黑色莫代尔裙摆倏忽而过。政务大厅群众座椅的角落,透过来一双晦暗的老眼。一个七八十岁的老者卧在椅子上,双手吃力扶着半截竹竿,我们短短对视了一秒,我朝政府大门出去了。

听说,下午一两点的时候,广西西平乡有七八十号人要来我们坝美镇搞联谊,党政办在工作群发通知:

通知

请在家的干部职工现在到4楼会议室帮忙抬凳子,时间紧,请大家配合。

党政办(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2016.6.17

我把手头的稿件整理完毕,也便匆匆上旧楼会议室参加抬凳子工作。

走到一楼拐角处,只见文广体中心陈德一手提一只座椅在狭窄的走廊里吃力下楼,我斜在栏杆旁让了路,继续爬楼。到二楼司法所办公室门口,武装部刘贵程正提了两个原木座椅下来“来,张姐,你从这提去一楼,我们搞传送。”我只提动一只沉重的椅子,把它抱着下楼。

我来回总共提了两次,寻思四楼会议室里可能在打扫卫生,便兀自上楼,撇下搬凳子的一班清一色男同事。

灰蒙蒙的会议桌,抽屉里也蒙上古老的尘埃,原木椅子一并被搬空后新换的皮木座椅倒也锃亮,不过,与原木暗棕色桌子相称,多少显得格格不入。

我和正在打扫卫生的胡姐、农姐、蒋姐、小骆妹、慧慧一块抹的抹,扫的扫,拖的拖,七手八脚把会场布置成方形状。

转眼午餐时间,各自去食堂就餐。我本和农姐她们一桌,但后来勉强参合书记、镇长那桌空留的位置。打小在家有陌生人光顾,我自是藏房间或楼上,高中时,时任董事长的幺叔带我参加他们公司晚宴,我整餐饭都因紧张一直流清鼻涕,如今哪怕二十多岁了,依旧不喜欢热络。安安静静地草草吃了一碗,轻声说了声“慢吃”便出食堂。

我边走边看手机,时间跑到12:09分。

回宿舍的走廊正好在书记、镇长所就餐那桌的窗外,不想让单位里最恶混的自己又一次闪入领导眼帘,于是,我绕道回宿舍。在大院停车地方,那颗葱绿的龙树,在温婉的阳光下,枝桠茁壮伸展。柿树悄悄挂了累累青果子。碧萝全身都是年轻的劲儿。一个佝偻的老人家,左手柱了根竹拐杖,右手撑着快倾倒的腰板,那顶陈旧灰暗的破毡帽斜斜的附在他的头上,泥土气息的衣衫,卷起的裤筒,露出两只一长一短一胖一瘦的腿,每走一步,仿佛花去苦老的年轮最后仅仅残存的气力,下一步可能毫无余力迈开。我停下脚步,从他身后看他那么眼熟,是的,似曾相识。

食堂出来了小骆妹,她不会猜到我的心事吧?我的怜悯心,我的同情心,我的恻隐心,快快藏起来。我惶恐地转身朝宿舍方向走了几步,忽又觉得,他很熟悉,还是再回去看看。

我把一切背负放下。跟随他走了一段十来米可对他来说却十分遥远的距离,在门卫室前,终于他停下了沉重的脚步,我忽然好慌乱。这样没来由跟随一个老者,不是FBI ,不是POLICE,我要干嘛呢?

他仰起头,那双发白的眼睛冲向我的全身。“我刚才就看见你了。”他说。我看了看前前后后,政府大院除了站在龙树脚等候书记一行人下乡的小骆妹外,没有其他人,对面是人来人往的集市。我才心安的回他:“嗯。”其实,刚刚尾随他的时候我已经猜到他是谁了,他的家底我一清二楚。“爷爷,你来做什么?”他颤抖的手从衣衫里掏出一个存折递给我,我左手拿了军工手机,右手接过存折,左右手不太灵活地打开存折本。刹那间一张身份证差点滑落下来。身份证上写着“黄沛阳”,出生日期,1943年9月20号,壮族,家住某某小组417号。这张好些天以前我亲手拿过的身份证,我们又见面了,老朋友呵。存折最后一次取款时间是2015年4月,每一笔流水都是几百块的小额存取款,余额只有2.59元。“我来民政局,办这个。”爷爷闪着很期盼的眼神跟我说。“他们怎么说呢?”我急切地问。“七月份。七月份说。”我不太清楚他要表达什么。又问了一次:“爷爷,民政的怎么跟你说呢?”“到七月份才来。”我总算弄明白,原来他说七月份低保才上账。“我刚才也看见您了,但一时间没有想起您。”我把自己的疏忽给他作了解释。

记得那天下村搞“挂包帮、走转访”“回头看”工作,我和黄国贤校长在者卡1组和10组挨家挨户摸底调查贫困户。黄爷爷的家在村口,我们去敲门时,他一个人安静的在家里残喘度日。有腿疾。唯一的儿子外出飘荡多年,浪子不回头,不闻不问家父冷暖饱饿。临别给他拍照时,也许是党和国家扶贫的顽强精神勉强支撑他颤颤微微立在门框中间,双手抓着门柄,方才定格一秒相机快门时间。

“您吃饭了吗?”我担心他没有能力做饭吃,而是撒谎给我。这样年老的人,和城里那些天天忙着养生长寿的老爷们相比,他真可怜。

“吃了。”

“真吃了吗?我带你去食堂吃点吧。”话刚落,我自己就觉得不妥当。如果真把他带去食堂,不知单位里多少人将会吐槽我这枚疯子又干傻事。

“嗯,吃了。”还好他很坚定地回答了我的猜疑。

“那,爷爷,你怎么来街上的?”我看他在水泥地板上走路都那么吃紧,如何走十多里山路呢,就这样问他。

“我坐车啊,车很多的。”

“爷爷,你儿子打电话回来过吗?”

“没有啊——哎,不希望了。”

“爷爷,您看快要下雨了。您没伞,赶紧回家吧。”

“您有钱用吗?”

蒋副忽然从食堂方向走了出来,她穿了套青蓝裙子。我担心自己藏在人后的温情被暴露,就抓头挠耳,不知所措起来。

“组织。”我忘记蒋姐现在是蒋副书记,称呼叫错了。

“啊,都看不出来你了,剪头发啦。”

“嘻嘻——”我冲她笑了笑,爷爷转身走了,朝电力收费站方向去了,一道佝偻背影……

(2016年6月17日,13:25,于坝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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