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菜窖
菜 窖
吕锡成
现如今,提起菜窖这个词,许多年轻人是不知其为何物、其为何用的;它的确是远离了我们的生活,倒是五十岁左右年纪的人们,或许对其有过挖掘的体验和儿时的趣事,它是那时艰苦岁月中人们的物质保障和精神寄托,经过时光的流走,始终尘封在我们遥远的记忆之中,不敢忘却。
菜窖是当年每个家庭蔬菜越冬的地下储存室,就像我们使用的冰箱,日常生活中少不了的。秋季挖菜窖是有些讲究的,小家菜窖的尺寸一般是宽3米、长4米、深2.5米的样式,挖好后是要晾晒个三、五天再棚顶覆土;有的人家在窖底两侧掏两个半圆洞,存放土豆、萝卜;苹果是用篮子盛放好悬挂在窖内,一防老鼠啃咬,二防小孩偷拿,过年时才拿出来食用;菜窖相当于现在的蔬菜超市,是人们整个冬天的依靠,所以大多小家的窖口都是要上锁的。我们小时最怕开锁,手一碰生冷生冷的,湿手是绝对不能碰的。那段时期越冬菜主要是老三样:白菜、土豆、萝卜,白菜每家都是成吨的存放,半个月就得翻捡一遍,将烂菜叶清理出去,最终也仅有百分之一、二十的才为人们所食用。有了菜窖,人们首先告别了吃干菜、咸菜的就餐方式,能有新鲜蔬菜吃,慢慢冬季也就显得不再漫长。
连队的大菜窖就更壮观了,横着那段有六十米长,两头各有二十多米的拐脚,窖宽都在七米以上,由于跨度大,下面得用两排立柱支撑;大人们翻菜,小孩都愿下去帮忙,在那里走一圈,自家的小菜窖就真的看不上眼了。夏季大菜窖里空空如也,是孩子们捉迷藏、打土块仗等课闲玩耍时的好去处,那里拥有许多少年时代难忘的快乐时光,是当时物质匮乏时期些许无奈之中的美好回忆。
菜窖已成为过去,无论我们记起还是忘记,它依旧是当时不可或缺的菜篮子工程。如今人们在使用冰箱的同时,冬季蔬菜的品种愈来愈多,菜店和超市方便、改善着人们的生活;我们此时回想菜窖带给我们的贡献,已不仅仅是储存蔬菜这般单一,它昭示着那段岁月、人们应对困苦生活的信念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感谢经历、感谢过去,岁月镌刻着我们追寻人生历程的虔诚,我们总是怀着感恩、怀着铭记永久微笑。
地址:新疆奎屯市乌鲁木齐东路55号奎管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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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 怎样用挖地窖的方法储存大白菜?请告之,谢一般挖多深?挖好后怎样摆
怎样用挖地窖的方法储存大白菜?请告之,谢
一般挖多深?挖好后怎样摆放白?白菜上面还要用什么东西覆盖,坑我知道用稻草覆盖,是不是白菜上面不用盖东西,把坑盖好就好了?
在东北地区,深度大约2-3米左右,就可以抵抗严寒了.
白菜尽量码放在一侧,不要贴在墙壁上.这样便于人通过,另外在固定一段时间后,上下倒一回,使这些白菜能“呼吸”顺畅。留个过道也可以便于倒放时方便.菜上不盖东西也行.关键是洞口要封好.一般用粗的结实的长木杆隔一段距离放一根,上面铺放玉米杆(或者是用荆条编好的帘子),铺厚一些.在上面压上土,以不露玉米杆为好.注意一定要留一个人可以自由出入的洞口,大约1米半见方.每次入窑出来后要记得封严洞口.为了避免来回路过的人受到意外伤害,可在菜窑口处堆放一些显眼的标记.另外还要准备一副长梯以便于下窑工作需要.
注:1.可以放在窑里一桶水,利用水的物理特性调节温度.
2.要经常适当通风,以免白菜"呼吸"产生大量的二氧化碳造成人昏阙.注意安全.
三 : 菜窖记忆
菜窖记忆
(李英君) 在团场生活过的人,恐怕对菜窖都记忆犹新。那时家家户户都有一座菜窖,里面储存了一冬季的蔬菜——白菜、洋芋和白萝卜、胡萝卜,顺带还有红薯。每到深秋时分,父母都会储存一冬季的菜堆放在菜窖里,一直要吃到来年的春季。
记忆中,每家棚子后面都堆满了梭梭柴、沙枣刺等柴火,我家的菜窖夹在我家的柴火和领居家的柴火堆中间,每隔几天要到菜窖取菜的主要工作是由爸爸完成的。
菜窖是长方形的,长不过3米,宽不过1.5米的样子。爸爸在里面挖了几个小小的类似于窑洞的半椭圆的洞,堆上沙子,把萝卜、红薯埋进去,白菜则一棵棵的倒立在墙边。菜窖口用一个装满麦草杆的麻袋堵着,上面再用几根稍粗一点的沙枣树树枝盖着,旁边放着一架木梯,用于上下菜窖。储存菜也是一件顶麻烦的事。不上大冻的时候,要把菜窖口时常的掀开透气,否则菜容易捂烂,天气特冷的时候,晚上麻袋上还要再罩上破棉絮一类的,防止冻坏菜。外面冰天雪地的,掀开麻袋,就有一股热气夹杂着酸气飘上来。听爸爸说因为潮湿,里面有癞蛤蟆,我是最怕它了。爸爸每次取菜时,都先下去把菜整理一番,把烂掉的白菜叶、萝卜装在柳条筐里,筐上拴着一根绳子,递给上面的我,我在吊上来倒掉,我每次趴在窖口看里面黑乎乎的,爸爸把菜装在篮子里,然后由我拽上来。取回的萝卜鲜鲜的、脆脆的,洋芋也是脆生生的,白菜剥了表皮也是翠绿的,父母一般不许我们下菜窖,小时的我也不知道太多的理儿。
记得有一年,妈妈买回了一箱苹果也放在了菜窖里,平常只有在取菜的时候才顺带着取几个来吃,我和弟弟就惦记上了。一次放学后,我俩悄悄商量着去拿苹果,把梯子放好后,相互推让,谁也不想下,最后拗不过弟弟我下去了,刚下去时觉得温呼呼的,一会儿就觉着凉飕飕的了,而且里面的气味很难闻,我东张西望,生怕踩着癞蛤蟆,就着窖口的一点亮光,我蹲在箱子旁,往口袋里各装了两个苹果,不敢多拿,刚一站起扭身,突然一个懒蛤蟆跳了过来,我大叫一声,闪到一边,也许我的叫声也吓住了它,它一跳一跳的跳走了,我赶快走到梯子旁,爬了上来,因为怕挨吵,我俩在冷风里把苹果吃了才回的家。脆甜的苹果味在舌尖上留了很长时间。
后来菜窖在人们的视线里慢慢消失了。冬季储存菜也没有那么多了,因为团场的冬季也能吃上新鲜的各类蔬菜了。近几年人们都住上了楼房,年轻一辈儿基本不储存菜了,但秋季还是看见老人们仍然买回皮芽子在门口晒晒,买回大白菜、萝卜、洋芋。“这些东西备在家里心里踏实”,二单元的于大妈说。(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冬季人们从市场、超市拎回各类反季节蔬菜已不是新鲜事,但萝卜、白菜、洋芋仍然留在人们的记忆里。
地址:第七师一二八团 李英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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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 远去的菜窖
明天就是立冬了,在秋冬换季的当儿,我不经意间想起了远去的菜窖。过去,每到现在这个时节,我国北方就到了寒冷时期,假如不备蔬菜,不仅买不起新鲜蔬菜,就是买得起也找不到卖主,漫长的冬季吃菜就成了问题。为了既能吃到便宜蔬菜,家里常有,又防止过冬蔬菜被冻坏,我们的祖先在艰难的冬季生活中摸索出了经验,创造出了挖地窖储存蔬菜的方式,一辈辈延用下来,北方几乎家家都有菜窖,遍布在房前屋后、院中、地边,成为一道道靓丽的风景。
儿时常见到左邻右舍挖菜窖的情景,后来,也曾挖过小菜窖,其实很简单,大都图省事,把去年老菜窖回填的土重新挖出来,今年继续用着。也有重新挖菜窖的,寻找房屋就近、方便的地方,往地下挖一个长方或正方形的大坑,长宽根据家庭储菜多少而定,深度必须2米以上,这样既确保在菜窖里能站下人,又保温度、多储菜。还要在上下方便的地方挖出一个能容成年人的窖口,挖出一两级台阶。挖好后要晾晒几天,看着四周坑壁表面的土渐渐干了,就从家里找来比坑宽的圆木或方木,横担在坑两边,再找来细小的木棍、木板什么的,竖着密实地放到圆木或方木上,然后再均匀地铺放上玉米秸、秫秸之类的,再在上面培上几十厘米厚的土,做一个封盖菜窖口的盖就行了。
做好了菜窖,就根据季节、气温需要放菜了,每年在霜降前到立冬后的这个阶段都是买卖秋菜的季节,家家户户都忙活着储藏大量的秋菜,以备越冬食用。自家菜地里大都栽种着白菜,这是过冬的家常菜。集市的上空也弥漫着蔬菜的香气,摆放着白菜、萝卜、土豆、大葱等,也以白菜居多,这些看似普普通通的菜,却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每每回忆起来,我的眼前就会出现一幅幅生动的画面,秋冬季储藏菜的精彩场面就会一幕幕地浮现在我的眼前:一家家人都在紧张地忙碌着,推白菜的、搬白菜的、往菜窖里码放白菜的,还有挎着篮子放萝卜的,也有往菜窖里放葱的……上演了乡村藏秋菜交响曲,好不热闹。眼见着白白胖胖的大白菜、粗壮的大白萝卜、青绿的甜萝卜、葱绿的大葱、滚圆的土豆下窖,特别讨人喜爱。菜窖成了乡村百姓的一个大储藏库,也是一个保鲜库,把家里大大小小的菜蔬都放进去,足够吃上一冬,也方便多了,不用为冬天吃蔬菜发愁了。
这种菜窖因为在地下,不用供暖,温度可以保持在0-5度左右。菜窖里的菜要按照顺序码放整齐,用起来方便。也不是说放好了就不用管了,有时天气特别寒冷,常见有人下到菜窖里看看,不时地翻动一下白菜,瞧瞧储藏的葱,防止被冻坏,儿时偶尔听有人叹着气说:“今年菜窖里的白菜没放好,冻了、烂了。”不过,大多家庭保存的很好,从中也看出了利用菜窖的功夫。大约到了第二年春天,菜窖里的菜吃的也差不多了,温度也提升了,就渐渐地剩余的菜晾晒着吃完,菜窖也履行完了这一年的义务。
说起菜窖来,我还想起了一段往事,那时我十几岁了,社会嚷嚷着防震很厉害,我和小伙伴们都吓得不敢在家睡觉了,这时很有主见的伙伴就出主意,说到胡同西头闲置的菜窖里。我和其他两个小伙伴一听,这个主意好,就一起动手把菜窖整理好,铺上了褥子,盖上了被子,点上煤油灯,我们几个兴闹着挤到了一起,在防震的盛行时期,我们只管放心大胆地睡,睡得还挺香呢。
后来,不知因为家长不放心还是其它什么原因,又搬到了另一个小伙伴家的大院里,同样是睡在一个很大的菜窖里,大概是现在这个季节,祖母让我带上她做的很厚的草褥子,铺在菜窖底部既防潮又很暖和。因这个小伙伴的家庭背景特殊,我那时就感到睡在他家大院里很荣幸,现在想来,有必要把他的家庭背景交代一下:这个小伙伴就是我老家平度县第一任县长乔天华的孙子。乔天华是1931年10月在山东烟台入党的老党员,先后担任过中共烟台特支代理书记、中共青岛市委青年委员兼左翼党代表、中共潍县中心县委书记、平掖抗日救国会会长、八大队政委、南海独立团团长、平北县人民政府县长等,先后组建起七支队伍,3000余人,输送到胶东主力部队,因之被称为“游击队贩子”。(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遥想当年曾睡在胶东抗战英雄的大院里,我现在的心情开始不平静起来。我在想,这是一个抗战时期的革命家庭,乔天华曾是“平度县抗日游击队”发起人,他的妻子韩书亭曾是平度县第一位女支书,他的儿子乔洪珍13岁就当了“小八路”。我有幸睡在这样一个红色家园里,也不免产生了种种疑问,我在猜想,乔天华是否就在这个大院里研究抗日救国方略?为了避开日本鬼子、汉奸的围追堵截,他是否也睡过地窖、地洞?他的妻子是否就在这个大院里,组织家乡人民绣起了“把胜利的旗帜插上平度城头”的旗帜?这面旗帜收藏在“平度抗日战争纪念馆”。他当“小八路”的儿子是否就在这个大院里,跟着桥隆飙的原型乔明志练习枪法?其实那“砰、砰”的枪声早已传进了乡村百姓的耳中。
睡菜窖的经历使人难忘,令人回味无穷。既有生命的体验,更有置身在抗战家庭里的特殊感受,对那个红色大院生发出无限感怀,激发起奋进的力量。
如今,菜窖已渐行渐远,现在已几乎见不到了,留在心里的是美好的回味。回忆过去那段精彩的故事,留给今后的是丰富的想象……
乔显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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