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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寸日光-三寸日光

发布时间:2017-08-14 所属栏目:三寸日光

一 : 三寸日光

有一种偏执叫单曲循环

一无所有的生活

就像坐在墓碑上唱首情歌

是陌落繁华,还是花落莫离

安之若素的享有现有的生活

一抹阳光落在手心三寸之长(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是暖,是光,是希望,是爱情,还是幻觉

安然失笑在人多的街角,看着来往的人群

都在挣扎,都在拼命努力,都在为生活奔波

一直以为,会笑的人运气不会太差,这下是真的错了

命运在这一点上很公平,很公正

三寸日光,多一分都没有

我拼了命地、去遗忘,那些我所谓的以前

你离开的时候、我不再等待

我想从此失去下落,再也让人找不到我

我说我愿意,为了你像落叶一样永恒的沉睡

辗转徘徊,回到原地,最爱的那个人还是你

错过的那些是是非非,是喜还是悲

理想太丰满,现实太骨感

泪痕点点,染不去将逝的似水流年

那份奢侈的光与暖,不属于我,以前是,现在也是

风吹走了思恋,风干了悲伤

当你离去,我才知道,有多么喜爱还是来不及

离开了你,我知道,隐身也没意义,但却贪恋上了那份宁静

我只是猜不透,你给我的结局

三寸日光,可否再多点

二 : 《捧三寸日光》

《捧三寸日光》_三吋日光

《捧三吋日光》

文/飘雪

碧绿的藤草爬满了屋墙,

摇碎了秋日慵懒的阳光。

门前的老树上已不是从前枝繁叶茂的模样,

只有知了在低声呢喃着光阴如殇。

村前的小河[www.61k.com]还在静静地流淌,

找寻以前两岸曾经的欢畅。

~~~~~~~

秋风还是一如既往的徜徉,

染红了丹枫,

清瘦了柳杨;

飘落一地剩寒惨淡。

任凭熟悉的味道,

一如小河静静地流淌在心房。

~~~~~~~

采一束野花,

载着儿时淡紫色的忧伤,

任它在萧瑟秋风中飘荡,

让云裳点缀秋日黄橙橙的景象。

不再肃杀,

不再悲怆。

~~~~~~~

捧三吋日光,

温暖你心房。

忘掉夕阳的惆怅,

听那树上的知了从此嬉逐歌唱明天的太阳;

沉淀曾经的悲伤,

点亮生活的七色光芒。

三 : 三寸日光。

一寸。

那年,疲倦的日光铺天盖地的压在身上。

五月拾起的玫瑰在如形如透明的胶状体瓶子里安静的盛开。它们的样子跟死亡一般,红透的影子里有如极至的炫白色。我悄悄的看着它们,未曾伤心绝望的拉起帘子。帘子外面,阳光灿烂的盖过欢笑,盖过泪水。帘里,玫瑰红透的,有如极至的炫白色,日渐枯萎,消瘦。这是多么不同的世界。

也许这如生命般灿烂的东西,经不起岁月的摧残,打磨。我还记得你年少的样子。年少的你,如这玫瑰般。

Z。哭泣吗。泪水不能覆盖住有些无法挽回的物件。它们远远的离去,渐渐的沉默。像这脆弱的光明般,终有一日,会碎得不成样子。如果你能看见它们仓皇逃窜的模样,你会笑起来。笑这浅薄的光阴。

那年,你在医院的停尸房做统计。每天没完没了的接受死人。没完没了的记录着已经消失的生命。你说你习惯了死亡,它们对于你来说不再有深刻的印记。不过是把消失的人的名字记录而已。其实这就是死亡。(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你说它们可怕吗。

那次,我在停尸房的门口,看见你。你一身素色的白衣,口罩挂在耳朵上。眼镜有些斜斜的。长发垂下,遮盖着有些泛白的面庞。拿起文件夹,摊开,用钢笔写下名字。这一切动作你显得那么熟悉。然后转身看见我。

你脱下口罩,向我走来,一脸严肃。身上有辛酸的药味。

“你要给我的东西现在可以拿来了。”我依旧无法微笑。你转过身去,拉开柜子,把一叠厚厚的包装精美的东西放在我手上。我掂了掂。不知有多少年的重量。

我记得你给过我一首你写的诗。大部分的我都已经遗忘了,其中有这么的一句,活着/有艰难的希望/可是,生活没有吝啬/它为我的路上铺满了带血的玫瑰。

我是十分赞许你的才华的。你总说你不适合写诗。因为它们的表面总是太过于浮浅。

“这是十分矛盾的。表面的事情不是都应是浮浅的吗。”

你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我,你沉默样子让我有些害怕。

在几日前,我发现你给我的东西。依旧包装精美的躺在窗台上。你不让我拆开。说,那是一种不能忘怀的东西,你先留着。有一天,会有它见到日光的时刻。现在还不能打开。

我答应了。然后一直把它们搁置在矮矮的柜子上。一抬头就能看见。我总是好奇里面到底装满了什么东西。时间?或者是心?

Z。还记得那场雨吗。那场长长的雨和昏暗的天。三月的雨把土地淋开一条缝,变做擦汗的巾。像冰冷孤寂的远方游历者们坚韧的脚步般。虔诚的雨,夹杂着三月的气息,像下了整个世纪。

“我和你最初的相识是遇见。美丽的遇见。”你曾在给我的一封信里这样说。我笑着不语。因为那样的日子来得太少。

“这难道不是所谓的生活吗。它这么死去活来的磨着我。”我们因为这句话而相识,你还记得吗。

那是在乡下的日子。我们作为知青被下派到乡下劳动。习惯了城市生活的你哪能受这般苦。总是双手磨出大大的血泡。鲜红的疼。不服输的你,即使如此,也依然握紧着锄头,用力干活。然后总在傍晚时分,在乡里宿舍旁边的大槐树下,用树枝写下那样一句话。

直到那天,我出于好奇,偷偷看见。

我说叫我简。

你说好。

日光夹杂着光阴流落在我们的脸上。我没有发觉。农村的夜色开始从远远的地方摩挲而至。直到天空完全陷入一片萧索的黑我们才回过神来。你迅速的站了起来。奔向窄小的宿舍。

“我们那样的年华,是该用于怀念。”这也是你给我的话。

我听见后,双眼泪不止。

二寸。

Z跟我说,她很想有一次远行。在那样几近盲目的生活里,她厌倦了。Z,在她的诗歌里这样说,孤独的人,我看见了你们的泪水/是的,那是多么可怜的样子/离去吧,那该死的明媚。我看着她的模样,细细的回忆她写诗的脸庞。

那是一张完美的,没有血色的脸。类似于一种空旷的状态,处在虚脱边缘。手里攥着钢笔,一双透亮的眼睛盯着纸上慢慢写好的字。黑暗里有着如春光般的灿烂,轻漫过沉寂的夜。

你邀我在医院对门口的茶馆里坐下。此时外面的夜色开始弥漫开。天空飘着小雨,路上满是忙于匆忙奔跑的人。城市在妩媚里陷入一片混乱。

“简。前些日子,我去过一趟以前的乡下。那里荒芜了。”你不停的转动着桌上的茶杯。眼神安宁之极。似一只温顺小动物。

这是Z第一次主动跟我提起那个地方,那里对于我们有太多的疼痛与伤害。你开始面对生活了。我竟然这样认为。

“是啊,该离开的东西都会在离开后显得荒凉不已。”我这样说。

你没有再说话,我们只是这样坐着,静静的。

“狗日的。”这是我印象里最深刻的话语。在那段时光里,这句话竟然撑起了我的整个生活。

Z。我们认识后,我总是帮你干活,偷偷的。偷偷的帮你把未锄的地,锄上一些。偷偷的为你打水。偷偷的看见你疑惑的样子。这样我就觉得幸福。内心便有强大的喜悦。每天下午,你总邀我跟你一起看日落。你总说,日落总是显得过于完美,所以才会这般短暂。然后在那棵树下写下,这难道不是生活吗。它这么死去活来的折磨着我。

其实那时我并没有看懂。非常迷惑。

那是一个有雷,有闪电的夜晚。雨下得磅礴不已。我躺在床上睡不着。我在担心着你。你会害怕打雷与闪电吗。终于,我起来了,跺步来到你宿舍的门前。从窗外偷偷的往里面望。可是,你的床上只有空荡荡的被子与漫长无边的黑暗。我往回走着。中途路过生产队长的窗前时,闪电刚好亮了。我看见,你光着身子躺在他的床上。他轻轻的抚摩着你那张近乎完美的脸。黑暗里,他的狰狞的模样,像一头兽。一头无法控制的兽。我忍不住推开了门。你惊慌失措的卷起被子。他两眼惊慌的看着我。然后迅速的提起裤子。“狗日的......你什么都没看见。狗日的。你他妈的要敢说出去,老子让你们一辈子都回不了城。”我看见你的眼睛在流泪。长长的头发垂下遮盖着面色发白的脸。我木呐的看着你。木呐的看着你。

从那个晚上以后,我们没有再说过话。没有在一起看日落。没有再看见你写的那句话。

一个月以后,生产队长把我叫到他的房间里。在门口我隐约的听见你们的对话。“这个孩子你自己看着办。我给你两个选择,一,现在打掉。我马上让你们回城。二,现在去告发我。不过这样的话你他妈的这辈子都别想再回去了。”

我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进去。你不敢看我,头放得很低。

“你们现在可以走了。给老子马上滚。滚得远远的。”

我们就这样仓皇的滚出了那里。滚得远远的。

Z。生活就是这般无情。人类就是这般冷漠与黑暗不堪。可是,生活还在继续。现在想想我那时的轻浅,我想亲手给你把杀我的刀。割心的刀。还记得那样的年华吗。该被磨灭与绝杀的年华啊。

回到城市以后,你偷偷的打掉了孩子。并没有告诉我,也没有再联系过我。你如消失了一般。消失得透彻与迅疾。而我一直在找寻你的。就算只能见上一面。

“简。我们不可能的。”你突然这么说。

“为什么。Z。我爱你。”

“别这么轻易的说起爱。我自己的事情我很清楚。”

“Z。”

“好了,你别再说了。”你丢下手里装满了茶的杯子,迅速的离开了。你远去的背影如此落寞。渐渐被那样的小雨覆盖在沉重的夜色里。

我明白你内心所想。透彻的明白。

三寸。

突然想起年华这个词语。年华。是啊,多么可笑的年华啊,像刻印下的感觉。

Z。我想你了。非常。

我未曾忘记她转身的样子,未曾忘记她离开时的面容。想不到,这样的转身竟成了诀别,永远的。

再次与她相见是在她的葬礼上。她依旧一身素白。浅浅的笑,长发轻轻垂下遮挡着眉毛。脸上的酒窝若隐若现。那是你留给我以及他们最后的样子。我在她的遗像面前久久不愿离去。她在看着我。

你在看着我吧。Z。

我看着你的身体被大火一点点吞没,红色火焰极至燃烧,它蔓延过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人群在窜动。议论纷纷。他们的笑与害怕,像是尖锐的利刺。我看着他们的神情,突然感怀起来。活着的她是如此完美,如今已渐渐消失于火苗之中。这样的她或许真的能放下那些生活所给予的苦难与折磨。

遥远的她存活于另一个我无法触及的世界里。她时常在我出现在我的梦里,梦境里的她一脸憔悴,她说她想我。然后醒来时分我嘴里呢喃着,“Z,Z,Z。”

Z。这算是爱吗。我们算是错过吗。

在那以后的日子,我过得迷糊起来。时光在这样的怀念里显得混沌不堪,我突然明白起生活的意义—生活是一件盲目而无善终的事情。我们终日为生计而奔波发愁,忘却了自己所该有的信念与坚持。比如旅行,比如开怀一笑。而纯真终究在这样的折磨里变得一文不值。于是我们为自己找上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生活。

我觉得自己变得可笑起来。形如一只被忘却的戏子,每天忙碌在戏台,每天面对着不同的脸庞,面对不同的笑声与狰狞的表情。日光落下时分,便卷起自己的被子蜷缩在窄小的床上,独自面临漆黑无边的夜晚。

我无法为自己的过失找一个足以释怀的理由。终日不厌其烦并且精神奕奕的窝在床上翻看你那时交给我的东西。

“《我们的一点点》这是我写给足以纪念我们过往的诗集。”她在里面这样说。每次当我想起这样的句子,我便无法原谅自己。为自己带上沉厚的枷锁。

她说:“原谅我在有生之年未能对你说出那句,我爱你。我无法说出口,我亦无法把自己交给你。因为我明白自己的价值,非常明白。”如今我才觉得她的内心如此纠结,似一张漫无边际的网,把她囚于其中。我曾经以为自己的明白,现在来看显得那么不堪一击,像一堆堆软弱的黄泥般。

“简。我不想提起任何关于我们无法丢失的过去。因为它们会伤害你。我害怕看见你疼痛的模样。”

“我记得一朵玫瑰/她凋零的开着/我在阳台远远的望见他/日光的模样在摧残你的年华/记忆中的玫瑰/我想你”

我变得不理智起来,就像我的迷糊一样。我彻夜的读。彻夜的被眼泪洗刷。我看见你们清晰的光,存在于离我不远的地方。该如何是好?

当生活在这样的年生里胡乱起来以后,我没有想过任何的改变。因为它们终将停留于我心里,我知道。就如,我时常在你坟前与你细语的那样:“我只想陪着你。不让你寒冷。”

五月的日光不曾绽放,六月的明媚何以抬头。

我看见,那年异常疲软的日光轻轻的撒在你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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