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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分析与中国文化-申荷永:心理分析与中国文化大师

发布时间:2017-11-03 所属栏目:第二十五届中国医药产业发展高峰论坛文字列

一 : 申荷永:心理分析与中国文化大师

心理导读:中国有一位心理分析大家,据说他带学生要看缘分;据说他面试的时候,要学生穿道袍,谁穿着合适就选谁;据说他十分爱惜他的长胡子。然而,他自称荷永。 ——www.61k.com

 申荷永:心理分析与中国文化大师

关于精神分析大师的江湖传闻

据说,霍老师隐居在成都,从不出蜀;据说,曾老师快意江湖,不收学生;据说,苏老师所在之地,寒冷异常……江湖上,流行着太多太多的据说,最后,我只能当成了传说。

所有的传说里,申荷永老师的传说最具杀伤力。据说,他看人要看缘分,可是,从来没有人说缘分是怎么看的;据说,面试的时候,要穿道袍,谁穿着合适就要谁;据说,他的胡子很长,十分爱惜……似乎,这是一位长着长胡子、喜怒无常的怪叔叔。而我觉得自己很正常,IQ、EQ都在三个标准差之内,所以,暗暗打消了走近这位怪叔叔的念头。

后来,偶然的机会,见到了申老师。原来,他会主动的给人打电话;原来,他会发短信时自称"荷永";原来,他会经常登录微博和博客……原来,江湖中的传闻,只有胡子是真的。(文/王淑平)

 申荷永:心理分析与中国文化大师

初见申荷永,只见一座山

8年前,考研,第一年。在考场上我写了一封长信,告诉阅卷老师:"题太难了,这应该是结业考试而不是入学考试,你们出错题了吧?"次年,信誓旦旦却忧心忡忡地,我要找专业方向和合适的导师。正当迷惑的时候,一同学去华南师大进修回来。

她告诉我:"华师有一位老师,很有大师的范儿。他留着长胡子,穿着中国古代衣服,讲的是心理分析与中国文化。比如梦、沙盘游戏、易经、中医等等,既有营养又有意思。"于是,我遇到了心理分析专业,遇见了申荷永老师。

记得面试那天,是我第一次见到申老师。在学院门口,我和去年已经考入华师的研究生同学面对面聊天。忽然,我看见一座大山从同学身后向我们移过来。我愣了几秒钟,没回过神来。一眨眼,这座山已经到了我面前。同学转身一看,赶紧拉我的胳膊说:"这就是申老师。"我愣愣地、本能地反应,说了句:"老师好"。话音没落呢,这座山已经移走了。好歹我算听见了一句:"你好!"申老师个头又高又壮,步子又大又快啊!又是一眨眼工夫,他就到了办公室门口。

是的,第一次遇到申老师,除了一座山,我什么也没看清。(文/ 李北容)

 申荷永:心理分析与中国文化大师

申生杂记

初次听闻申老师大名,是从儿时好友的口中。当时适逢本科毕业季,谈到未来的方向,她说她要考华师大申老师的研究生。请恕我孤陋寡闻,直到那时才第一次知晓申荷永老师。一直都记得她当时的神情,考研复习的疲惫与苦闷一扫而光,一双眼睛闪闪发光,一提起申老师就变得滔滔不绝起来。她说到申老师与心理分析和中国文化,说到道袍和易经,说到申老师招牌式的浓密的长胡子,说到沙盘游戏和心灵花园,那时的申老师正和志愿者奋战在汶川地震的最前线。

年少时,常常会谈到理想,会谈到对未来的打算。那时的我会回答,我想以后学心理学,做心理咨询师,帮别人排忧解难。她也有着类似的想法,或许正是如此这般志同道合,我们才走的更近成为了好友。后来才得知心理学只招理科生,我们无奈只能在本科念了其他专业。看到她义无反顾的向着自己的理想在奋斗,我有些许兴奋,些许遗憾,些许愧疚,内心五味杂陈。被抛之脑后,渐渐淡忘的那些理想又愈发的清晰起来。后来才发现,她当时的一言一语,一颦一笑都似种子似的根植于我内心,终有一天会破土发芽。

世事弄人,好友最后还是考上华师大,只是未能如愿,被调剂去了教育学。曾深深为她感到惋惜,而她却比较乐观豁达,她说,能离申老师更近一点,能偶尔去蹭蹭他的课,能在路上碰到申老师打个招呼,她已经很满足了。

这不是结尾,只是一个开始。从那时起,便有意无意留意起申老师。从百度上搜索各种有关于申老师的消息,买各种申老师书来读,关注申老师的微博,看他博客写的文章。第一次在书上看到申老师的照片,就有一种很熟悉很亲切的感觉,和自己想象中的样子差不多,络腮胡,大镜框,一位和蔼可亲的长者。工作中遇到困难了,失落了,孤独了,落寞了,都会翻翻《洗心岛之梦》、《三川行思》,都宛若与申老师进行了一次谈话,内心会更加平静安宁,充满力量。一夜晚上做梦,梦到申老师在讲课,我还向申老师提了问题,申老师回答了一半梦就醒了。醒了之后,一直在思考,这个梦是不是无意识在向我传达一种信息,提醒我内心真正的渴望,还有那渐行渐远曾经的梦。那一刻,我做了一个决定,我想学心理学,我要做申老师的学生,在还有机会时去为自己的理想奋斗。那一刻,整个身心都通透起来。

边工作边复习考研其实是一件辛苦的事情,尤其还是跨专业去考陌生的心理学。此间种种,不细表了,结果是不错的,我如愿成为申老师的学生了。还记得选导师时第一次见到申老师的模样,内心波涛汹涌表面上还得装的一派云淡风轻。第一次和申老师单独面谈,更加确信了我的选择,我十分认同申老师对心理学的观点:心理学应该为人服务,而不应为了搞纯科学就忘记了最初的出发点。心理学是心的科学,而不是脑的科学。在所有人都在变成认知神经科学家的心理学界,坚定不移的坚守自己的初衷实属不易。

 申荷永:心理分析与中国文化大师

再来说点申老师的小八卦。坊间传闻申老师很有钱的,有一千平的小别墅。申老师是不是真的很有钱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申老师精神世界一定是富足的,有全国四十多家的心灵花园陪着他,有无数被他帮助到的孩子陪着他,这才是他一直看重的财富。申老师很喜欢别人提问,但是他的回答一般都是比较玄乎的,他给了一个思考的背景,具体的答案需要你自己去体悟。我悟性不足,经常听的云里雾里,晕晕乎乎的,需要提高啊。

这不是结尾,只是一个开始。成为申老师的学生还不足两个月,对申老师的了解相比诸位师兄师姐而言,九牛一毛而已。遂决定另辟蹊径来完成拙作,相信如果让我过几年来写,那时更能体现申老师智慧与灵性之万一。

总是觉得,在冥冥之中有种力量一直促使我最终和申老师结缘,可能是机缘,可能是缘分,也有可能是渴望。能成为申老师的学生,绝对是我人生最为荣幸,最值得骄傲的几件事之一。有良师如斯,实则幸矣,实至幸矣。(文/苏尧)

申荷永老师语录

1、面对潜意识就像在陌生的路上开车,常常会问自己,是不是该拐弯了,而真正的路口,或者提前或者滞后地出现。我觉得人生也像是这样,都要在长路上跋涉,在夜雾中摸索,在变动和不确定中寻找自我面貌。

2、当两条路摆在你面前不知道如何选择的时候,选择一条难走的。(文/王晓寅)

心理记:对申荷永老师,对心理分析与中国文化感兴趣的同学可以下面找到他和他智慧的胡子。

申荷永老师微博:荷永
申荷永老师博客:洗心岛
心理分析网站:心理分析与中国文化

二 : “第四届心理分析与中国文化国际论坛”在沪闭幕

7-9日为会前工作坊,工作坊共分为四个:沙盘游戏、梦的分析、积极想象、人格类型与MBTI技术。工作坊老师均来自国内外相应领域权威人物,学员也来自于包括了中国的东北、西南、东南、西北、华中以及香港、澳门等地。在学习探讨、交流分享的融洽的氛围中,大家都得到了一次专业技术上的新的提升,对人生的一种新的感悟。
正式论坛在10-12日召开,论坛以荣格的积极想象为核心,并结合佛、道、儒家等诸方面的知识元素,云集诸多国内外心理学及相关学科专家学者,真正形成了一次心理学学术方面的国际交流。

三 : 中国人发型背后的文化心理

2005年09月07日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的着衣木俑陈洪绶所作的《夔龙补衮图》表现了明代妇女的发式与衣着隋唐五代的冠帽唐代妇女与发式化妆

台湾教育主管部门近期宣布,今年9月新学期开学后,岛内中小学将彻底解除发禁,学生发式规定必须从校规中删除,且不得借故检查及惩处。这意味着台湾公立学校学生要理光头、蓄长发长须、染发、烫发,将完全回归由学生自主。

留什么样的发式本是个人的私事,然而在中国,头发积淀着太多文化意识。头发问题往往蕴含着极为敏感的话题,不仅历史上很多人因为发式的不同而丧命,现实社会中对发式的限制也往往与文化传统有关。

历史上,不同的发式曾是区别汉族和少数民族的标志,也是不同身份的象征

在古代,头发往往成为巫术的工具。有一种说法认为,一个人如果逃走,拿他的头发在纬车上转动,他就迷乱找不到方向了。儒家从伦理的角度提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损毁”的观点后,保护头发成为当时人们根深蒂固的一种观念,剪发往往只在特殊情况下才会发生,如出家为僧尼。

在这种情况下,去掉头发就成为刑罚的一种方式,这也是头发与政治关系的最初表现之一。中国古代有过“髡刑”,即一种剃去人头发的刑罚,春秋时期齐国稷下学宫的学者淳于髡,就是受过这种刑罚而得名的。在特殊情况下,人们还会“割发代刑”,以示惩罚。如三国时的曹操,他违背了自己定下的军令,又不能被处死,就执行了“割发代刑”。这些正表明了人们对头发的重视。

古代社会不同的发式往往是不同民族的标志。史前时期,人们都是披发的,后来汉族地区开始出现了发辫,就是将头发用绳带束起来,而很多少数民族却依然保存“披发”的习惯。于是,“束发”还是“披发”,成为汉族和少数民族的重要区分。

孔子说过:“微管仲,吾其披发左衽矣。”把“披发”看成的蛮夷、落后的特征。《资治通鉴》也说:“宋、魏以降,南北分治,各有国史,互相排黜,南谓北为‘索虏’,北谓南为‘岛夷’。”胡三省注曰:“索虏者,以北人编发,谓之‘索头’也。”

发式的不同还可以表明人们身份地位的不同。在唐代壁画中,描绘的那些梳高髻的人物形象,大多是贵族妇女和宫妃,士庶妇女也有梳这类发髻的。但贫民与农家妇女,几乎没有人梳这种发式

清军入主中原后,头发逐渐成为政治斗争的工具,反映出深层的民族矛盾

正是由于头发被赋予了这么丰富的文化意韵,并与政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才引起清朝统治者的关注。他们充分意识到发式等民俗对于保存民族心理的重要性,为了增加统治力度,满人入主中原之后,就颁布“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的命令,把剃发作为归顺的标志之一。很多汉人“宁为束发鬼,不作剃头人”。随着剃法令的实行,清朝不仅统治了人们的身体,也使控制了人们的心灵。

同样的,清末反清人士,也意识到头发与人们意识之间的关系。太平军反抗清朝的外观标志,就是蓄头发,因此被清廷骂作“长毛”、“发贼”。他们每攻占一地,发布的第一道公告往往就是“蓄发令”,宣布要想保住脑袋,就得留起头发。

辛亥革命后建立的中华民国,也规定官军民一律剪掉辫子,有不遵者,以违法论。虽然没有以死相挟,但命令也很严厉,剪与不剪成了革命与否的标志。一些革命青年在街市上看到有发辫者,就强制剪掉。《阿Q正传》中的剪辫情节,正是当时社会的真实写照。那些不敢或不愿剪辫子的,就戴上顶帽子,辫子盘起,深藏其中。留日的满族学子,一个个帽子鼓鼓的,被人戏称为“富士山”。

而清朝的遗老遗少们又以保存辫子作为气节和不忘旧国的象征,其中最有名的要算民国初期的“辫帅”张勋。宣统退位后,为了表示对清廷的忠心,他和他的军队还留着长辫。1917年6月,他的“辫子军”开进了北京,拥护溥仪复辟帝制。当时有歌谣云:“不剪辫子没法混,剪了辫子怕张勋。”于是假辫子风行北京城。张勋失败后,又有歌谣唱道:“宣统回了朝,秃头要开瓢。宣统跑了,秃头好了。”

清朝的开始与灭亡,都与头发问题纠缠在一起,清廷、太平天国和民国政府都注意到发式这种风俗习惯与人们心理的关系,并对此加以政治性地利用,头发已经不单单是一种习俗偏好,而成为政治性的表征。

改革开放后发式成为个人爱好,在传统心理影响下,人们仍对奇怪头型颇有微辞

专制制度和满清统治结束后,头发问题上的民族意识基本不存在了(当然,不同的民族有不同的发式传统,但差异不会再引发民族问题),可头发仍不时与政治牵扯上关系。

上世纪50年代人们将发式与革命联系在一起,发式单一刻板。“文化的革命”中将那些所谓的“反对革命”剃成“阴阳头”,这不仅是对当事人人格的一种侮辱,更是政治划分的标志。顾农先生在《文化的革命与头发》一文中指出:当时有一种不成文的理论:梳一条辫子是封建主义,梳两条是资本主义,披肩长发则是修正主义,统统在横扫之列。红卫兵、红小兵们为显示自己的革命精神,不少人剪去自己的大辫子或长发,改造成“运动(员)头”或“男式头”之类。

改革开放后,头发才真正超越政治的束缚,而逐渐成为一种个人爱好。受西方的影响,各种新潮发式流行起来,染发也曾一度风行,头发成为人们展示个性和审美偏好的重要道具。

不过,受传统思想的影响,很多人对各种奇形怪状的头型颇有微词,但这也仅仅是一种个人好恶,头发与政治和权力的关系基本上已经终结。只是在监狱中往往要求男性留光头,女性留短发,这应该是一种特殊形式,意在提醒囚犯自己是处在政治权力的监督和控制之下

同时因为职业要求和管理上的方便,一些单位对头发还有一些限制,例如有些中小学不准学生留长发等。学校限制学生的发式是害怕他们沾染一些不良的习惯,出发点有合理性。但总体而言,限制发式不利于培养学生的个性和独特的审美风格,解除发式限制,通过平时的教育教会学生选择合适而不是怪异的发式,对学生的发展无疑具有很多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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