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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趣事-童年趣事

发布时间:2017-08-21 所属栏目:童年的趣事

一 : 童年趣事

  啊,童年!金色的童年!难忘的童年!多少次梦回童年!多少次畅游童年,流连忘返……

  记得那是上幼儿园的时候,有一天,妈妈带我去玩。在街上,发现有买泥娃娃的,泥娃娃红红的脸蛋,大大的眼睛。穿着分红色的裙子,非常可爱。于是我吵着给我买一个。妈妈见我喜欢,便给我买了一个。

  回到家,我就向小伙伴炫耀。小伙伴见了都非常羡慕。泥娃娃成了我的好朋友。每天从幼儿园回来,我都要和它玩一会儿。直到有一天,妈妈有事出去了,把我自己放在家。我就拿出泥娃娃来玩。拿来一看,泥娃娃身上有灰尘,脸上像个大花脸,很脏。我想,干脆给她洗个澡吧。说干就干,我学着妈妈的样子,拿来洗澡盆,先放上冷水,在放点热水,用手摸一摸,感觉水温正好。就把泥娃娃的裙子脱下来,把泥娃娃放进水里,给他洗起来,可是

  越洗越脏,泥娃娃越来越小,最后什么也没了,泥娃娃不见了。我伤心的大哭。正好妈妈回来了,看到这个情景。笑着说:“宝贝别哭了,你给你娃娃洗澡,说明你大了,知道讲卫生了,是个好孩子,以后妈妈再给你买个新的。以后可要记住,泥娃娃是不能洗的。”

  你的童年故事的,也给大家讲讲吧。

  天台坦头小学四年级 裴佩柔

 

二 : 童年趣事

童年,是美好的。成年以后,我常常回忆童年。那是一个小火车站,当时不过一百多户人家。道东是镇上的居民,道两边便是草塘和湿地。火车站往北没有一户人家,远远的草塘中不时在夜间传来狼的嚎叫,我在这样的环境中度过了我的童年时代。

童年,是幸福的。无论是干活、读书,都深深地印在了脑子里,无论是小朋友、同学、邻居都是终生的记忆。

童年,又是一个人一生的基石,童年的品性、童年的喜好,往往影响了人的一生,为一个人起着根本的作用。

我的童年充满了欢乐。这些欢乐充斥在那勤勤恳恳的四季劳动之中,蕴含在那有趣的学习中,分布在无拘无束的嬉戏玩耍之中,更是反映在那荒唐的顽皮之中。尤其是那一幕幕的劳动场景,让我留恋,激起我对往事的回忆,让我留恋童年的幸福与美好。

春天,我到野外去搂柴,老早就起来了,身上扎着麻绳,肩上扛着草耙,或是把绳子挽好,挂在耙子上,怀里揣两个大饼子出去。先是搂成一小堆一小堆的,然后集成大堆,够背了,用绳子捆好背回去。捆柴最关键,因为捆不好半路散包则功亏一篑。所以把绳子一头栓在树上,把柴压实铺好,再拉绳子另一端,把它捆紧,要捆两道,这两道既不能偏又要留适当距离,技术要求比较高。捆好了把两只胳臂往里一插就背上了。有时背的多爬不起来,就先坐好,两脚蹬地尽量后仰、再突然往前一拱,爬起来走。往回走时,眼望着春日蓝天的白云,嘴里哼着小曲,心里畅快极了。那时,春天旋风多,有时就躲不开,赶忙抱住树,连喊“旋风旋风你是鬼,三把镰刀砍你腿”,旋风过后再往家赶。到了家放下垛好,心里充满了胜利的喜悦。邻居们夸我能干,那就甭提心里多么美了。

秋天,到野外去割柴,谚语说:“立秋十八天寸草结籽”,就到了我们割柴的好季节。我腰上扎着麻绳,别上几根黄瓜,以备解渴之用。割下的柴晾在田埂上,水沟边,草甸上,一排排,过几天再翻个,很快就干透了。有时躺在草铺上,望着深邃高远的秋空,看着无穷变幻的巧云,憧憬着未来的时光,也算是妙趣在心,十分惬意。等柴草干了,先捆成小梱,再捆成大梱,用小扁担一挑,迈着颤巍巍的挑步,扭扭答答地挑回家,码好。看到母亲那满意的脸色,自己也十分欣慰和满足。打柴时,在那休息的当儿,常常去溜溜野鸡蛋。溜着时就是一窝,十几个或二十几个,当看到一堆白花花的野鸡蛋时,那白花花的蛋堆,闪着光,真让人无限惊喜,便把上衣或汗搭脱下来,一装拎回家。妈妈当然也十分高兴,便把它醃上,留给爸爸上班干活吃,有一年最后醃了整一满坛子。深秋,还有一个节目是十分精彩的。那就是到稻田地去挖老鼠洞。农民把稻子拉完后,拿一把小铲,找那些老鼠洞,特别是有脱落稻穗头的老鼠洞,你一挖到底,便会露出黄澄澄的又长又饱的稻穗,质量是上好的,那是老鼠们经过精心挑选出来的运到了洞里,准备过冬的。再用面袋子一装,拿回家去。这是老鼠为自己准备的备冬粮。有的大洞一下子可挖两袋子穗。拿回家之后,妈妈用簸箕或笸箩分次用砖头、木板或废鞋底一搓,再簸好,大家吃着这样的大米饭,那是格外香啊。(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冬天到了,更有事可干。捡柴,那可有拣头。农民们把甜菜往甜菜场送,就是卖给糖厂。马车光靠刹箱板装不多少,还要在车箱板围上苫帘。帘子短或矮上边就插点秫秸、苞米杆或麻籽杆。有的帘子坏了也得用这些东西补。卸完甜菜他们只把帘子拿走,其余的就不要了。还有他们垫坐的谷草、别帘子的柳条,一捡一大堆,解决了一冬的引炉柴。为了不使甜菜收购人员反感,大叔大哥叫个亲,要和他们搞好关系,让他们高兴。有时临时有事,他们就把扣土、验等章委托给我们一会儿,让我们行使盖戳大权。那自豪劲,像是当上了元帅或大将军,神气极了。等到冬底,甜菜装火车运完了,土中埋的甜菜头、小疙瘩头我们用二齿尺子或三齿挠子把它刨出来,弄回家,洗净剁碎熬成糖稀,过年时用它蘸豆包吃,那才甜呢。或者把甜菜煮熟后,连汤放进坛子发酵,发好了吃,又酸又甜又鲜。

那年代,一九五零年前后,黑龙江的冬天特别冷,尤其冬腊两月,一般在零下四十度上下,我们出门都穿絮靰鞡草的皮靰鞡。屋内取暖一般是买不起煤的,许多人家只靠火炕和火盆。我们大哥仨就出去捡煤核。那时的蒸汽机车一除灰,会有好多煤核,我们就去拣,有时煤灰的煤核一大块一大块的。后来,我们发现货车的车板,卸完煤之后,由于渗下的水在最下边冻上一层。我们就拿镐去刨。当然,你必须会刨,刨除一个圆圈,弄干净,起了头,再刨就一大片。然后码到小爬犁上拉回家去。那可真过瘾,一冬天够烧了。

除了拾柴拣煤之外,我们还要侍弄园田地。那时小开荒地到处有,谁开归谁。那活不太好干,要用锹一锹锹挖起翻过来,完了耙碎,就是用锹镐把大块打碎整平,再用镐备上垅。然后种上茄子、土豆、辣椒、黄瓜、豆角、还有窝瓜、角瓜有时还栽点大头菜,也种点苞米,甜杆,柿子之类。记得有一次我和哥哥、弟弟一起挖地,中间我去抓蝈蝈,他俩分工的挖完走了,我被拉下来。都天黑了,我觉得浑身发毛,赶忙跑回家。第二天起早才来补上挖完。种完后还得除草,再备上,再除再备。苗长出来了还要去看看长没长虫子。到了结果时,还常去看看什么该收,什么该上肥。当把一筐筐果实挎回家,心情十分轻松,感到特别充实,很有成就感。

我们那时也玩,玩的项目也特别多。什么抠砟、打尜、骑高丽马、挤香油、弹溜溜、顶牛闷、抢兵、放八卦(风筝一种)、斗蛐蛐;也抓蝈蝈,掏家雀,打雀。特别是大月亮天的晚上,一左一右的小朋友们玩到挺晚也不回家。家里大人喊几次,光答应不回去。一遍又一遍招呼没回去,最后家里发出勒令,才恋恋不舍地回了家。

从小我爱早起。没活干的时候,起来便出去散步。有时胡乱地练练拳脚。记得张维屯铁路工会那时有把大刀,好像是抗联后来留下的。工会张主席跟我关系很好,随时让我拿出去玩,让我玩完送回去。那把大刀很沉,我一没人教,二没什么资料,就是乱耍一气,有时也捉摸捉摸,终于也没搞出什么名堂,也就是出点汗罢了。有一天早晨,我起来后顺着铁道散步。突然发现了两列车的道轨中间那么多鱼,主要是泥鳅,干呀呀一大堆在沙土上窜。我赶紧跑回家,用扁担挑了两只大水桶,返回后整整收了满满一挑子。那时因铁道边二米多远就是水塘,大约是借着雨气风吹窜上来的。也许是旋风卷上来的。哈,这么多鱼咋办?我们那时的邻居之间有个习惯,有好东西分享。左邻右舍吃点好东西都送邻居尝尝。妈妈就东家一盆西家一盆地送开了,前后邻居,左右街坊都吃着了。还有一次,早晨我起早散步,在道口外发现车道间一块一块的牛皮牛毛,再下去就是连屎带尿,接着是一块一块的肉。再往前走,除一滩血外,什么也没有了。不知是被狼啥的吃了,还是被家人收回家了。我就回家找了两个土篮子,用扁担挑着把肉拾了起来。整整拣了一挑子肉。也是和邻里共享了。所以,在邻居大人们的眼中,我简直就是个小能人。

小时候我爱留心,后来爱看画本。记得我刚上学二年,有一年春节去剃头,剃头棚黄金大爷那新添了二块镜子。一块画着“岁寒三友”,一块画着“本固枝荣”,都题着字。我边剃头边看,觉得很有意思,很有味,那意思我也懂。黄金大爷(他弟弟黄学是我父亲同寅)发现了我的兴趣就给我讲了一遍,我感到这两幅画很有品位。以后虽不是剃头也常去看看。黄金大爷告诉我,另外一个剃头棚也有,我就跑去看,发现那两幅也不错,一幅是“寒江钓雪”一幅是“自首卧松”,就这样,古典文学开始沁入了我的心扉。以后就酷爱上了“小人书”,什么《夏伯阳》、《拉郎配》、《望江亭》、《赵一曼》、《卓娅和舒拉》、《绿锁链》、《苏武牧羊》、《屠赵仇》、《张骞的故事》、《崤之战》、《韩原会战》、《齐桓公称霸》、《晋文公》,让我着了迷。后来就不看画本了,去逛书摊了。记得在街东道南有一家书摊,都是刻版线装书。什么《花木兰扫北》、《岳雷扫北》、《罗通扫北》、《秦英征西》、《薛仁贵征东》、《杨文广征南》、《破洪州》,好多好多。上学、放学、我都抢时间在那看点儿。没活没事时,那是我最愿去的地方。慢慢的,我感到知识真是浩如烟海。有时,看画本看书上学晚了,老师问迟到原因,也不吱声,反正老师认为我学习好,也不深究。到了高小五年时,我的画本已装了满满一大箱子。主要有《楚汉相争》、《三国演义》、《水浒传》、《红楼梦》、《春秋战国故事》等。记得小学四年级那个春节,我读《三侠剑》那本书时,当读到胜英在卢府小姐闺房里斗“吊死鬼”时,那一段让我特别害怕。那正是腊月三十的后半夜、吃完了半夜饺子、家里人全睡了。高脚双柜上放的座钟(妈妈出嫁时的陪嫁)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我觉得十分恐怖,吓得赶忙跑上炕把头扎进母亲的被窝,好久都睡不着。我第一次自己买书看是买了《三国志平话》、《高平之战和柴荣》还有一本《胆剑篇》。那本《三国志平话》是说刘邦、吕后杀了韩信、彭越、英布三大功臣后,他们到阴间在阎王那告了他俩的状。经过打官司,阎王判他们重回阳间、因果相报。其实,那时我在胖杨伯那,已经有了随便看书的特权了。旧书摊的摆摊人不仅允许我看,有时还和我侃一通。我买书就是出于喜欢。逐渐的积累使我感到充实,每天都特别振奋,走路时手背在身后,见着熟悉的长辈大声招呼,显得彬彬有礼。街坊邻居都说这小子将来能有出息。我有时看见前院的大学生王光彩和夏淑清大姐,心想我将来能比你们强,至少也得赶上你们。

小时候,我也很喜欢音乐。那时盛行娱乐琴,一根老弦、四根细弦,弦上有音符牌码,一手弹拨,一手按键。我们邻居七大爷会弹,教我。他还教我吹箫。我自己还鼓捣过二胡,一般常整的曲子就是《苏武牧羊》、《满江红》、《四季歌》、《五更》、《小句句双》等。我也也喜欢吹口琴,记得有支曲子叫《愿君且饮三杯酒》,是电影《拉郎配》插曲,是从我大舅那听来的。这些既无人指点,又没用上功夫,到底是技艺平平,上不了档次。倒是上台演戏让我觉得挺过瘾。一次演评剧《李三娘打水》,我演汉隐帝刘承祐,虽不是主角,但身边有两员大将,很威风。还演过五少年智救火车,其中四个女孩子,一个男的是我。由于心里高兴,台词记的也熟,一上台抑扬顿挫清楚,又入戏,得到了好评。那是铁路搞的比赛,我们在绥棱评上了,那时绥棱是联合站,管南北好几个站。到绥化再演被刷下来了。

我接触唐诗宋词是在上初中之前。准确地说是一九五七年七月到九月这几个月。正是小学毕业后,在那时,我交了个大朋友,一个叫魏颖,原名叫魏国士,是辽宁大学中文系的学生,另一个是他的女友叫刘淑芹,是辽宁大学历史系的学生,那年他俩是大学二年。那时,大约他们已经对象了。魏颖家住在离我们家二十里左右的三井乡,无论节假日,只要回来,务必到我家,有时住上三天五日。魏颖发现了我爱好文学的特点之后,便有意引导我。所以常常把他的大学课本读给我听。特别他给我讲了岳武穆的《满江红》,极力赞扬岳飞那种爱国思想和收复失地的雄心壮志。他还为我推荐了“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等元曲名句,他热衷于为我讲辛弃疾的“栏杆拍遍,无人会,登临意。”讲“山围故国周遭在,浪打空城寂寞回”,侃侃谈论唐诗的意境,赞叹宋词的博大含蕴。向我推荐宋词的音韵之美,唐诗的意境奥妙。后来,他索性找了几本唐诗宋词的小册子送给我。我真是如获至宝,最后可真是手不释卷了。他推荐给我的张三影、柳三变、李后主,刘克庄等词人的名作,让我真的特别喜欢。后来,他又为我带来了《千家诗》,我都忍不住熟读起来。

那时,我真正对文学产生了深深的兴趣,觉得能接触这样的大朋友,真算是荣幸。

当然,小时候也有不少荒唐,有过一些美好的顽皮,现在想起来又是羞愧又是好笑。

刚解放张维镇有个贸易局商场,建国后搬回了绥化。后来镇上的于瞎子和高老坦儿开了个铺子,孩子们上学的纸、笔、本都上那买。他们和我父亲关系很好。有一次我去买铅笔。他俩说不用给钱,叫声爹就给你一根。我叫了,他们给了我一支铅笔。笔到手之后,我边跑边说,你才是儿子呢,我爸在家呢!后来他们不干了,必须一手交货一口叫。我捏一头他捏一头,我手快抢过了笔就说,爹死了,我爸在家。他俩假装撵。我就跑。那时候我们街里有两个“馆子”,就是饭店。一个是罗家馆子,一个是欧家馆子,我常进过罗家馆子。有一回放学,经过这馆子,罗掌柜叫住我问“你爸在家吗?”我说:“啊!”他问我是不是给你爸买只烧鸡,我说没钱。他说不用钱,你脱下一只趿拉板就行。我一听好哇,就脱下一只,他又说不行,得两只。我想了想“两只也没啥”,我回家就做一双。就脱下了另一只,他真把烧鸡包上给了我。回到家乐呵呵地递给爸爸,爸爸脸一沉问哪来的,我一五一十告诉了爸爸。爸爸笑了。爸爸说烧鸡得给钱,趿拉板还得拿回来。爸爸妈妈把道理讲给我,我虽然懂了,但也恨老罗头太不仗义。

练拳脚后来我也拜了个“师傅”。师傅教我三招五式之后曾让我找一个同学去实习。而他指定让我实习的对象是一个很老实的同学。我对他练了一拳一脚后在师傅面前扬眉吐气,师傅称赞我的功夫了得。可我现在仍对此事感到愧疚,责备自己的凌弱恃强。虽然过了几天我向这个同学道了歉,但至今犹不时地自责。

从小,我就有一种不服输、不抱下洼地的特性。特别是在学习上,总有一种争强好胜的心理。上小学后,学习始终在前列,因此同学们都靠拢我。记得小学的同学荆凯、刘明义、李德仁他们都比我大好几岁。但他们特别是在要考试时都殷勤地帮我笔、纸、橡皮等东西。为的是考试时我能帮他们一把。成年后,再见到他们时都还谈到此事。初小时,一年考好几次试,有日考,周考,中考,期考。前几名的同学也很有竞争。那时,这次你比我多一分,我下次一定比你多两分。这次你比我早交卷2分钟,下次我要比你早交卷5分钟。就这样在初小200多人中,只有40多人考上了高小。我上小学时正是刚建国,翻身农民都要让孩子念点书。年龄差别也大,最大的比我要大6-7岁。特别是四年级时的阅读比赛(初小时唯一一次比赛)我读课文时简直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入神的畅读赢得了第一名。当我把奖品奖状拿回家时,妈妈开心的笑了,爸爸也露出了难以见到的笑容。

记得爸爸的同事中有一个外号叫“大学儿”的林树森,在工人中他总觉得自己鹤立鸡群。有一次他拿一个“会”字考我。我那时读小学三年级。我讲给他:你们在一起说事那叫开会,记账的人就叫会计。他高兴的大笑,连说“这小子”不简单。爸爸也因此感到光荣和自豪。

六年的小学一晃就过去了。1957年7月6日,小学毕业了。高小同学考入初中的寥寥无几。我们那时的第六完全小学来自四乡的几百人,只有三十多人考入了初中。而我也从十三岁开始便到离家三十里外的四方台上初中,到1958年3月,随着全党大办教育,又回到了张维,成为张维中学的首批建校者。那一年我还不满十四岁。

就这样,童年过去了,那充满欢乐和趣味的时光。那有钓鱼、摸鱼,冬天打鱼的鱼趣,有掏雀、打雀、罗雀的雀趣,有编蝈蝈笼、扎鸟笼、编鱼篓的乐趣,还有削冰尜、做冰爬犁、做趿拉板的兴趣,有堆雪人、做冰灯、浇冰树的乐趣,有采猪食菜、挖野菜、采蘑菇的乐趣……

但是,童年太短暂啊!

三 : 童年趣事(二)

我上学的时候,作文写的还好,语文老师也比较喜欢我。所以每次留完作文,第二天的语文课,老师都会让我念我写的作文。

有一次老师留的题目是《元旦联欢》,内容是详细描述前一天同学们庆祝元旦的联欢盛况。我是个不太喜欢热闹的人,一般的欢乐气氛很难感染到我,越是热闹的环境越能冷静地想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所以这个题目对我来说没有感觉,没有感觉就写不出来,写不出来就只好不写了(当时觉得自己还挺有思想,理由也比较充分)。可是语文课没有因为我没写作文就停了,该来的还是来了。同学们起立问过“老师好”就正式上课了,我因为心虚就一直低着头,暗暗祈祷:希望老师看不见我的存在。

和往常一样,老师还是第一个就叫了我的名字。我心里打鼓,强装镇定地站起来,手捧着作文本,一页一页地翻着,假装在找我写的作文。教室里很静,我知道老师和同学们都在等我,不能继续再翻下去了。于是就硬着头皮,对着一个字都没有的作文本大声地“读”着:“一年一度的元旦佳节又来了,同学们兴高采烈地来到被彩带鲜花妆点一新的教室,准备过一个快乐的节日,平时安静的教室一下子成了欢乐的海洋、、、”读着读着,我的思绪就乱了,大脑一片空白。我停住了,不肯再说一个字,脸上热极了,低着头偷偷看老师的脸,只见老师的嘴角在慢慢地、慢慢地往上翘,终于她笑了。同学们也都笑起来。我很尴尬地站在那里,手拽着我的小辫一下一下地扯着。老师说:“别拽了,在拽就没了。你的头发惹到你了吗?坐下吧。”我坐下后就把头埋在书桌上不肯再抬头。老师说:“早就看出来你没写,就想看看你能怎么办。没想到你还挺能编,看来你在写作上还有点儿天赋。继续努力吧,我挺看好你的!”我脸上热热的、心里却暖暖的,要知道她是那时候唯一夸过我的人呀!从那一刻起,她就成了我心里最想亲近的人了。

时至今日,我还能记起她那张慈祥的脸和那双充满怜爱的眼、、、每每想起,都倍感温暖。

四 : 童年趣事

童年的时光永远是无忧无虑、色彩斑斓、妙趣横生的。也是在我们心灵深处最柔软的情感中,珍藏的一碗琼浆。每每品味,其乐无穷。

我家屋后有条小溪,从东到西贯穿了整个村庄。小溪是由村东一个叫东庙的山谷里的大山脚下涌出的一眼泉水,和充盈的地下水返流而形成的一条河流。溪水涔涔,常年不断。我所有的童年趣事大部分和这条小溪有关。

我家有我们兄妹四个,我和三个哥哥每人相差两岁。我是家中唯一并且最小的女孩儿,也是最会耍赖的一个。无论哥哥们走到哪里,我都是他们的跟屁虫,想甩也甩不掉。如果哪天他们心情不好,不带我,我就哭闹不止,直到他们妥协为止。那个叫东庙的山谷也就成了他们惩罚我耍无赖的好地方。

山脚下涌出的泉水,清冽甘甜,冬温夏凉。无论春夏秋冬,雨水是否充沛,那股清泉始终不匮不溢,淡定的流淌着。

在泉眼的左下方不足百米的地方有一片空地。空地上有好多大小不等的石头凌乱的堆积成长方形的地基轮廓。有十数块刻有人字条纹的大青石板掩映在草丛中。空地上稀疏的生长着几棵高大的榆树,和山谷中的松柏林浑然一体。听大人们说,这里原来是一座小庙,在文革中被当作四旧拆掉了。空留下残破的地基和大青石诉说着当年的历史。我想这也许就是山谷名字----东庙的来历吧。

茂密的树林从不缺乏鸟巢、飞禽、野兔和各种酸甜可口的野果。(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大哥施展他的绝活----爬树掏鸟蛋。二哥的弹弓在他手中得心应手,每次出手十有八九都有收获。三哥被大哥二哥逼着只能做一只菜鸟,寸步不离的看护着我,以防万一我有个磕碰,被迫享受妈妈赏来的一顿胖揍。所以三哥想法子在这个地方整我一整。

每当大哥爬树掏鸟蛋的时候,三哥就吩咐我撅着屁股跪在大青石板上,面朝东方磕头。说是保佑大哥掏到好多鸟蛋。一直磕到他毫发无损的出溜到地面上。每每想起,忍俊不禁。

二哥拿着弹弓远离我们,到鸟鸣啾啾的地方,做冷酷的狙击手。三哥趁着我磕头的时候,放心大胆的去溪边逮青蛙捉蚂蚱。顺便摘好多酸甜可口的野果,和有香气的植物茎叶。比如苏子秧、薄荷秧和花椒叶。等到哥哥们都满载而归的时候,也是我们享受野炊最幸福快乐的时候。

哥哥们把捕获来的青蛙和山雀开膛破肚收拾干净,把鸟蛋装在山雀和青蛙的腹中,用洗净的香草茎叶厚厚的困扎起来,架小火烧烤。等到厚厚的香叶慢慢烤干,有油溢出的时候,飘散出的浓烈香气告诉我们食物熟了。润着植物香气的鸟蛋、粉红色的青蛙和山雀肉香软酥烂,就着酸甜可口的野果,喝上一口清冽的山泉,何等惬意。水足肉饱我们顺着小溪而下,接茬施展我们的顽皮才技。

在春夏秋这温暖的季节里,我们几乎都泡在这条小溪中,逮鱼捉虾扑蛤蟆,淘的不亦乐呼。

随着凛冽的西北风刮过,小溪河床的宽度被厚厚的寒冰膨胀了数倍。对于我们这些顽童来说,冰封小溪的时代,就是我们施展溜冰才艺的辉煌时代。

哥哥们早就做好了冰爬犁。这种冰爬犁实际上就是,在一块比屁股大点儿有限的木板下面钉上两条铁棍儿或者滑轮的滑板。人坐在上面两手握着尖尖的利器扎在前方的冰上,借助臂力掖动屁股下的滑板向前滑行。这种滑冰游戏技术含量极高。在你运动的同时,既要保证身体的平衡,又要在快速的前行中躲避高出冰面的大小石头,你的滑道永远是曲曲折折,宽窄不均的。稍不注意,就会人仰马翻,和冰面来个亲密拥抱。即使这样,男孩儿们照样乐此不疲,就是跌得鼻青脸肿,也绝不会退缩。

女孩们就要文静多了,我们会选择一片比较开阔,平缓的冰面,不借助任何工具溜冰。助跑、岔腿、展臂、滑行,一连串的优美动作完成之后,我们或是稳稳站立滑停在不远的冰面上,或是屁股着地,四仰八叉,打着旋停下。看着我们滑倒,男孩们就会高声嚷着为我们女孩儿量身编纂的儿歌:“丫头片儿上河沿儿,打冰出溜儿,摔屁股蛋儿…..”

哥哥们好像浑身储存着永远用不完的劲儿。溜冰玩腻了,哥哥们就拿上大铁锤,让我拎上小桶,在小溪中专门选择临近大石头的冰面,把冰凿开,露出涓涓流淌的水面。然后抡起大锤震河里的大石头。震了几下,石头底下就会浮出被震晕的小鱼,眼疾手快的捞起扔进我的小桶里。晚上,我们的餐桌上就会多一道酥脆鲜美的煎小鱼……

现如今,我家早已融入了喧哗的城市,远离了田园的宁静与淳朴。家乡的小溪也已干涸,欢快的水流声,也只能出现在柔美的梦境。只有空留下铺满大小石头的黄白色的河床在诉说着小溪当年无忧的童谣。童年的我们和小溪的童趣已成为匆匆岁月里的一抹云霞,成为了绚丽而又多彩的感人记忆。温馨、舒美、纯真、质朴的童年趣事已在我们心底汇成了一泓清潭,滋润着我们心灵深处的那份温情那份暖。

五 : 童年趣事

童年的时光永远是无忧无虑、色彩斑斓、妙趣横生的。也是在我们心灵深处最柔软的情感中,珍藏的一碗琼浆。每每品味,其乐无穷。

我家屋后有条小溪,从东到西贯穿了整个村庄。小溪是由村东一个叫东庙的山谷里的大山脚下涌出的一眼泉水,和充盈的地下水返流而形成的一条河流。溪水涔涔,常年不断。我所有的童年趣事大部分和这条小溪有关。

我家有我们兄妹四个,我和三个哥哥每人相差两岁。我是家中唯一并且最小的女孩儿,也是最会耍赖的一个。无论哥哥们走到哪里,我都是他们的跟屁虫,想甩也甩不掉。如果哪天他们心情不好,不带我,我就哭闹不止,直到他们妥协为止。那个叫东庙的山谷也就成了他们惩罚我耍无赖的好地方。

山脚下涌出的泉水,清冽甘甜,冬温夏凉。无论春夏秋冬,雨水是否充沛,那股清泉始终不匮不溢,淡定的流淌着。

在泉眼的左下方不足百米的地方有一片空地。空地上有好多大小不等的石头凌乱的堆积成长方形的地基轮廓。有十数块刻有人字条纹的大青石板掩映在草丛中。空地上稀疏的生长着几棵高大的榆树,和山谷中的松柏林浑然一体。听大人们说,这里原来是一座小庙,在文革中被当作四旧拆掉了。空留下残破的地基和大青石诉说着当年的历史。我想这也许就是山谷名字----东庙的来历吧。

茂密的树林从不缺乏鸟巢、飞禽、野兔和各种酸甜可口的野果。(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大哥施展他的绝活----爬树掏鸟蛋。二哥的弹弓在他手中得心应手,每次出手十有八九都有收获。三哥被大哥二哥逼着只能做一只菜鸟,寸步不离的看护着我,以防万一我有个磕碰,被迫享受妈妈赏来的一顿胖揍。所以三哥想法子在这个地方整我一整。

每当大哥爬树掏鸟蛋的时候,三哥就吩咐我撅着屁股跪在大青石板上,面朝东方磕头。说是保佑大哥掏到好多鸟蛋。一直磕到他毫发无损的出溜到地面上。每每想起,忍俊不禁。

二哥拿着弹弓远离我们,到鸟鸣啾啾的地方,做冷酷的狙击手。三哥趁着我磕头的时候,放心大胆的去溪边逮青蛙捉蚂蚱。顺便摘好多酸甜可口的野果,和有香气的植物茎叶。比如苏子秧、薄荷秧和花椒叶。等到哥哥们都满载而归的时候,也是我们享受野炊最幸福快乐的时候。

哥哥们把捕获来的青蛙和山雀开膛破肚收拾干净,把鸟蛋装在山雀和青蛙的腹中,用洗净的香草茎叶厚厚的困扎起来,架小火烧烤。等到厚厚的香叶慢慢烤干,有油溢出的时候,飘散出的浓烈香气告诉我们食物熟了。润着植物香气的鸟蛋、粉红色的青蛙和山雀肉香软酥烂,就着酸甜可口的野果,喝上一口清冽的山泉,何等惬意。水足肉饱我们顺着小溪而下,接茬施展我们的顽皮才技。

在春夏秋这温暖的季节里,我们几乎都泡在这条小溪中,逮鱼捉虾扑蛤蟆,淘的不亦乐呼。

随着凛冽的西北风刮过,小溪河床的宽度被厚厚的寒冰膨胀了数倍。对于我们这些顽童来说,冰封小溪的时代,就是我们施展溜冰才艺的辉煌时代。

哥哥们早就做好了冰爬犁。这种冰爬犁实际上就是,在一块比屁股大点儿有限的木板下面钉上两条铁棍儿或者滑轮的滑板。人坐在上面两手握着尖尖的利器扎在前方的冰上,借助臂力掖动屁股下的滑板向前滑行。这种滑冰游戏技术含量极高。在你运动的同时,既要保证身体的平衡,又要在快速的前行中躲避高出冰面的大小石头,你的滑道永远是曲曲折折,宽窄不均的。稍不注意,就会人仰马翻,和冰面来个亲密拥抱。即使这样,男孩儿们照样乐此不疲,就是跌得鼻青脸肿,也绝不会退缩。

女孩们就要文静多了,我们会选择一片比较开阔,平缓的冰面,不借助任何工具溜冰。助跑、岔腿、展臂、滑行,一连串的优美动作完成之后,我们或是稳稳站立滑停在不远的冰面上,或是屁股着地,四仰八叉,打着旋停下。看着我们滑倒,男孩们就会高声嚷着为我们女孩儿量身编纂的儿歌:“丫头片儿上河沿儿,打冰出溜儿,摔屁股蛋儿…..”

哥哥们好像浑身储存着永远用不完的劲儿。溜冰玩腻了,哥哥们就拿上大铁锤,让我拎上小桶,在小溪中专门选择临近大石头的冰面,把冰凿开,露出涓涓流淌的水面。然后抡起大锤震河里的大石头。震了几下,石头底下就会浮出被震晕的小鱼,眼疾手快的捞起扔进我的小桶里。晚上,我们的餐桌上就会多一道酥脆鲜美的煎小鱼……

现如今,我家早已融入了喧哗的城市,远离了田园的宁静与淳朴。家乡的小溪也已干涸,欢快的水流声,也只能出现在柔美的梦境。只有空留下铺满大小石头的黄白色的河床在诉说着小溪当年无忧的童谣。童年的我们和小溪的童趣已成为匆匆岁月里的一抹云霞,成为了绚丽而又多彩的感人记忆。温馨、舒美、纯真、质朴的童年趣事已在我们心底汇成了一泓清潭,滋润着我们心灵深处的那份温情那份暖。

本文标题:童年趣事-童年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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