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隆冬那美丽的雪花
轻轻掩住记忆的心门,
悄然告别深秋的最后一抹晚霞。
从绝望的崖边静静走来,
无意奢求重染一丝雪月风华,
只愿做一朵洁白雪花,
随风飘舞在肃穆雅致的严冬。(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早已习惯在寒冷里妩媚,
哪怕在野外随处飘洒。
即使无意间飘落你的发梢,
请抖动你那美丽的长发叫我轻轻滑落,
别用温润的指尖触摸,
再也经不起咋暖后焚身碎骨的泪流。
我就是那冬天飘飘洒洒的雪花,
只愿在洁白的世界妩媚飘洒,
我已爱上了寒冷的那片素雅,
我已习惯了晶莹飘洒。
我愿是那隆冬的美丽雪花。
二 : 你那美丽的麻花辫
文/青青子衿
()
母亲做女孩子时的照片极少,印象中最深的就是一张四寸的彩照,照片中母亲有两条乌黑浓密的辫子,垂至腰部,母亲双手轻抚着辫子,低眉潜笑的姿态像极了李春波唱遍大江南北的那个小芳。以至于事隔很多年后,我每次走在街上环顾四周,满街都是烫过、染过的头发,很难再遇到像妈妈当年那样粗黑浓密、长及腰部的辫子。
自我出生起,从来没看过母亲扎过辫子,印象中妈妈的头发依然乌黑浓密,但已短至耳垂,梳得一丝不乱,母亲还经常往头上抹一种叫发油的东西,母亲应该是个极其热爱生活的女性,八十年代中后期的中国,物质还很匮乏,而母亲未出嫁时就学得一手好的刺绣活和编织毛线活,家里的床[www.61k.com]上用品及毛衣等经妈妈的一双巧手打理后,往往成为家里最靓的一道风景,以至于每次我以第一时间穿上妈妈为我织好的毛衣,骄傲得像一个小公主似地走出家门时,总有人寻问我是谁织的。我家一度门庭若市,每晚母亲下班后总有许多的阿姨围在身边询问毛衣的织法,母亲是我和哥哥童年记忆中最璨灿的一抹景色。
母亲高中毕业,在那个年代算是受过一定教育的女性,后来没能上大学一度成为她非常遗憾的事,那时晚上我一觉醒来总能看见母亲伏案苦读的背影,偶尔还用笔记录着什么,桌上放着母亲做姑娘时的那张照片,依稀可见母亲轻弄着辫子,笑靥如花,那时的灯光很弱很黄如同烛光一般,映着母亲一张专心致志的脸,于是我睡意朦胧地问妈妈现在几点啦,你怎么还不睡呢?于是母亲走过来温柔地摸摸我的头,又仔细地把我的被角压好,“燕燕,你先睡,妈妈再过一会就睡了。”当我独自一人漂泊在外的时候,当想家想得心切时,往往这一幕最先映入我的脑海,多想妈妈亲切地唤我一声燕燕,多想妈妈走过来温柔地抚摸我的头,为我轻轻地盖好被,母亲似乎成了我记忆中的一抹割不断的乡愁。记得在母亲房间的一个抽屉里,常常能看到各式各样的毕业证和函授证书,印证着母亲曾经走过的岁月,曾经有过的梦想。
当时是计划经济时代,母亲所在的工厂是中央直属企业,母亲是厂里的总计划经济师,多次被评为贵州航空系统先进模范,经常有很多到外地进修和开会的机会,每次结束后都会组织他们去当地一些景点旅游,于是全国各地都留下了妈妈的影子,每次算着妈妈回家的日子,再晚我和哥哥都没有睡意,一定要等到妈妈回家,看见妈妈亲切的笑容,看见妈妈把漂亮的衣服、玩具或者是难得吃到的零食放在我和哥哥的手中,我们才肯安然入睡,于是第二天早晨我们在邻居家小伙伴羡慕的目光中把一些好吃的东西分给他们,把妈妈去过的景点的照片拿给他们看。
记得那时的牛奶还是比较稀罕的东西,可是每天清晨我都会在淡淡的奶香中醒来,妈妈就在桌边微笑地看着我和哥哥香甜地咂着热气腾腾的牛奶,哥哥就会问妈妈你和爸爸怎么不喝啊,妈妈说牛奶太腥了,我们不喜欢喝,于是我就真的相信了,还常常笑妈妈,这也怕腥,那也怕腥,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那么怕腥的妈妈总是津津有味地吃着鱼头,而把鱼身上的肉挑给我和哥哥吃呢。
以后我和哥哥相继在外地上了中学,考上了大学。大学毕业后我去了广东,第二年父亲因病去世了,而哥哥应聘于上海一家中学教师,我们都很少回家,我不知道母亲是怎样度过一生中最难熬的日子,我只知道回家的时候,看到母亲曾经浓密的黑发变得稀稀拉拉,赫然可见花白的头发,头发不再整齐了,显得有些凌乱,母亲老了;我只知道晚上母亲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故乡的夏夜清凉如水,我在想漫漫长夜有谁能替母亲盖上薄被,驱走寒冷?偌大的一个空间,有谁能陪母亲聊聊天,诉说一些简单的心事呢?那时的自己少不更事,一心只想往前飞,从来没有在意过父母的感受,恕不知道其实天下父母最渴望的还是和儿女厮守在一起的简单的生活,最渴望的就是儿女能常回家看看。
后来母亲退休了,在哥嫂的执意要求下,妈妈去了上海,跟哥哥一家在一起生活,哥哥家住的楼盘嘉定区本地人居多,大都讲着一口难懂的方言,对于我那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的妈妈来说,如听天书,白天家里基本上无人,母亲突然一下子退下来,远离过去的同事和朋友,一定会有许多难以想象的不适,我常常感慨,可惜父亲走得太早,不然母亲的晚年应该是多么的幸福,曾经跟母亲提过希望她晚年过得好,有合适的人该为自己考虑一下了,可是母亲每次都把话岔开,总说哥哥家孩子还小离不开她,说她年纪大了什么也不想。
妈妈,自我出生起,就不曾看见过你那美丽的麻花辫,我只能从发黄的照片中一次次地找寻你昔日浓密的黑发,找寻你的青葱岁月,找寻你曾经的美丽与忧伤,我一直以为那是世上最美丽的麻花辫。
你那美丽的麻花辫
缠那缠住我心田
叫我日夜地想念
那段天真的童年
……
三 : 你那美丽的麻花辫
文/青青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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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做女孩子时的照片极少,印象中最深的就是一张四寸的彩照,照片中母亲有两条乌黑浓密的辫子,垂至腰部,母亲双手轻抚着辫子,低眉潜笑的姿态像极了李春波唱遍大江南北的那个小芳。以至于事隔很多年后,我每次走在街上环顾四周,满街都是烫过、染过的头发,很难再遇到像妈妈当年那样粗黑浓密、长及腰部的辫子。
自我出生起,从来没看过母亲扎过辫子,印象中妈妈的头发依然乌黑浓密,但已短至耳垂,梳得一丝不乱,母亲还经常往头上抹一种叫发油的东西,母亲应该是个极其热爱生活的女性,八十年代中后期的中国,物质还很匮乏,而母亲未出嫁时就学得一手好的刺绣活和编织毛线活,家里的床上用品及毛衣等经妈妈的一双巧手打理后,往往成为家里最靓的一道风景,以至于每次我以第一时间穿上妈妈为我织好的毛衣,骄傲得像一个小公主似地走出家门时,总有人寻问我是谁织的。我家一度门庭若市,每晚母亲下班后总有许多的阿姨围在身边询问毛衣的织法,母亲是我和哥哥童年记忆中最璨灿的一抹景色。
母亲高中毕业,在那个年代算是受过一定教育的女性,后来没能上大学一度成为她非常遗憾的事,那时晚上我一觉醒来总能看见母亲伏案苦读的背影,偶尔还用笔记录着什么,桌上放着母亲做姑娘时的那张照片,依稀可见母亲轻弄着辫子,笑靥如花,那时的灯光很弱很黄如同烛光一般,映着母亲一张专心致志的脸,于是我睡意朦胧地问妈妈现在几点啦,你怎么还不睡呢?于是母亲走过来温柔地摸摸我的头,又仔细地把我的被角压好,“燕燕,你先睡,妈妈再过一会就睡了。”当我独自一人漂泊在外的时候,当想家想得心切时,往往这一幕最先映入我的脑海,多想妈妈亲切地唤我一声燕燕,多想妈妈走过来温柔地抚摸我的头,为我轻轻地盖好被,母亲似乎成了我记忆中的一抹割不断的乡愁。记得在母亲房间的一个抽屉里,常常能看到各式各样的毕业证和函授证书,印证着母亲曾经走过的岁月,曾经有过的梦想。
当时是计划经济时代,母亲所在的工厂是中央直属企业,母亲是厂里的总计划经济师,多次被评为贵州航空系统先进模范,经常有很多到外地进修和开会的机会,每次结束后都会组织他们去当地一些景点旅游,于是全国各地都留下了妈妈的影子,每次算着妈妈回家的日子,再晚我和哥哥都没有睡意,一定要等到妈妈回家,看见妈妈亲切的笑容,看见妈妈把漂亮的衣服、玩具或者是难得吃到的零食放在我和哥哥的手中,我们才肯安然入睡,于是第二天早晨我们在邻居家小伙伴羡慕的目光中把一些好吃的东西分给他们,把妈妈去过的景点的照片拿给他们看。(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记得那时的牛奶还是比较稀罕的东西,可是每天清晨我都会在淡淡的奶香中醒来,妈妈就在桌边微笑地看着我和哥哥香甜地咂着热气腾腾的牛奶,哥哥就会问妈妈你和爸爸怎么不喝啊,妈妈说牛奶太腥了,我们不喜欢喝,于是我就真的相信了,还常常笑妈妈,这也怕腥,那也怕腥,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那么怕腥的妈妈总是津津有味地吃着鱼头,而把鱼身上的肉挑给我和哥哥吃呢。
以后我和哥哥相继在外地上了中学,考上了大学。大学毕业后我去了广东,第二年父亲因病去世了,而哥哥应聘于上海一家中学教师,我们都很少回家,我不知道母亲是怎样度过一生中最难熬的日子,我只知道回家的时候,看到母亲曾经浓密的黑发变得稀稀拉拉,赫然可见花白的头发,头发不再整齐了,显得有些凌乱,母亲老了;我只知道晚上母亲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故乡的夏夜清凉如水,我在想漫漫长夜有谁能替母亲盖上薄被,驱走寒冷?偌大的一个空间,有谁能陪母亲聊聊天,诉说一些简单的心事呢?那时的自己少不更事,一心只想往前飞,从来没有在意过父母的感受,恕不知道其实天下父母最渴望的还是和儿女厮守在一起的简单的生活,最渴望的就是儿女能常回家看看。
后来母亲退休了,在哥嫂的执意要求下,妈妈去了上海,跟哥哥一家在一起生活,哥哥家住的楼盘嘉定区本地人居多,大都讲着一口难懂的方言,对于我那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的妈妈来说,如听天书,白天家里基本上无人,母亲突然一下子退下来,远离过去的同事和朋友,一定会有许多难以想象的不适,我常常感慨,可惜父亲走得太早,不然母亲的晚年应该是多么的幸福,曾经跟母亲提过希望她晚年过得好,有合适的人该为自己考虑一下了,可是母亲每次都把话岔开,总说哥哥家孩子还小离不开她,说她年纪大了什么也不想。
妈妈,自我出生起,就不曾看见过你那美丽的麻花辫,我只能从发黄的照片中一次次地找寻你昔日浓密的黑发,找寻你的青葱岁月,找寻你曾经的美丽与忧伤,我一直以为那是世上最美丽的麻花辫。
你那美丽的麻花辫
缠那缠住我心田
叫我日夜地想念
那段天真的童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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