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鸟的天堂
我家后院有几棵高大的槐树,树上经常有好几种小鸟。它们有的是在树上定居,有的是匆匆过客。二 : 鸟的天堂
如果你走进广州华南植物园的鸟区,那就如同走进了鸟的天堂。
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向前伸去,两旁的笼子里都是非常可爱的小鸟。它们好像在跟我说:“你们好,欢迎来到我们的家园!”这里有各种各样的鸟儿,有伶俐可爱的鹦鹉,象征着和平的白鸽,穿着花衣裳的红腹锦鸡,头戴红帽的丹顶鹤,样子丑陋的火鸡,长着斑点的珍珠鸡,小巧玲珑的小麻雀等……这[www.61k.com]里的鸟儿品种繁多,共有150多种。在这些鸟儿中,我最喜欢的是鹦鹉、白鸽、红腹锦鸡、孔雀这四种。
鹦鹉不仅聪明伶俐,它的羽毛也绚丽多彩,红的似火,白的似雪,绿的似碧玉,蓝的似宝石。鹦鹉非常聪明,训练员让它说“恭喜发财”,它却不说,因为它想训练员先给它吃东西再说。果然,它吃完后大声地说:“恭喜发财,恭喜发财!”白鸽全身雪白,在碧绿的草地的衬托下,犹如白绒绒的雪球儿。红腹锦鸡的头是桔黄色的,颈是黄、黑交错的,腹部是火红色的,怪不得叫它红腹锦鸡。孔雀这种鸟儿天生爱美,它一看见我们走过来,就在我们面前,拖着大尾巴,昂首挺胸,好像在向我们展示它自己的美丽。
走进巨型鸟笼,更是趣味无穷。这里有树、有草、有小溪、有小型瀑布……真是鸟的乐园啊!走在其中的小路上,只听见鸟儿们的身影。仔细一看,原来它们都在浓荫掩盖的树枝上歌唱,好像正在举行鸟儿的歌唱大赛。
华南植物园的鸟区真不愧为鸟的天堂!
三 : 鸟的天堂
夜里做了一个梦,梦里我是一只快乐的小小鸟,徜徉在爱的天堂里,鸟的天堂!爱人陪着,风儿伴着,我们唧唧喳喳的诉说昨日之梦!
仿佛是一场不愿醒来的梦,梦很美,幸福的让人类羡慕,梦里有我的爱人,我们变成两只可爱单纯的小鸟,永远的牵手在一起,再也没有忧伤,没有隔阂,没有世俗,没有生生分隔!
梦里,鸟语花香,空气那般的清新,阳光明媚,天空没有半点污浊,一切是那么随人所愿,我们快乐的生活着,我说他说,诉不完的情话,说不完的鸟语,多快乐啊!离开尘世的骚扰,脱离现实的困惑,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比起这与世无争的世外桃源,那只能算九牛一毛!
鸟的天堂,是那样洁净,我向往的心里圣地,心灵的默契,梦里做小鸟那么幸福,风雨兼程不知疲惫飞来飞去,仿佛风雨只是点缀生活的浪漫!
梦中我是那么快乐,爱人伴着,疼着,他是那么宽容,容忍我一再的坏脾气,我们不是疲惫的优雅的舞着,聆听来自优美天籁的声音,一切纷扰与我们何干?
梦总归是梦,好没来及细品,却醒了,醒后的空洞,摸摸空了的枕头,只剩下凄凉,无奈,原来我活在现实中,做一只快乐的小鸟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身边的爱人走了,剩下孤独陪寂寞。(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是啊!这点痛算什么?现实的世外桃源真的没有,现实很残酷,利欲熏心,人类只会为了世俗而活,金钱的诱惑比起纯纯的爱算什么?
现实生活不允许有鸟类天堂,人类总是自私破坏它的生存,日渐灭绝的鸟类已没有赖以生存的天堂,我梦中的天堂消失了~~~~~~~·······
四 : 天堂的鸟(原创)
天 堂 的 鸟
徐 文 伟
在这个春天,在这个春天难得的晴日,在赶赴江口鸟洲的路途中,我一直在想,鸟是有天堂的。但鸟的天堂,有没灵魂呢。
我还在想,鸟的天堂,多在人烟稀少处,罕见人间繁华地。而不可思议的江口鸟洲,却偏处于车水马龙的闹市旁,一域“人群中鸟类的天堂”。鸟洲位于湖南南部,距衡阳市43公里,从衡阳市区出发,不过一小时车程,就见他像一个载满生命传奇者匍匐在湘江支流耒水中央。翻开这只魔术口袋,里面盛装着陈家洲、张家洲和龙家洲三个内陆河洲,总面积不过15万平方米,却有着神奇的魔力神话般的传奇——小小弹丸之地最多时拥有10万只鸟,16目38科182种鸟类,是全世界单位面积鸟类数量最多的地方,可谓“此景应是天堂有,人间一睹是奇观”。早在1987年,江口鸟洲便名副其实地登上3A自然保护区宝座。
而今,鸟洲天使的羽毛就像春天里下个没完的雨片,沉沉地打湿了我的心事。“鸟洲无鸟,连根羽毛也没有。”同行的同事随口喷出的一句话,差点没把我的某根青筋急得直往外裂,几年前他去过的印记,曾与我为此受伤的敏感神经何其相似啊。十多年前我的第一次造访,那可是“鸟的天堂”!难道背上天堂的包袱,一不小心就皱成了一段老旧的时光,一页模糊的记忆?!
江口鸟洲到了!去鸟洲的专用船停靠在耒水边,时刻用心待命着,等候游客身心的靠拢。伴随铁壳船突突突的动力声,船只便犁开了雪白的碧浪,驶向一里地外的目的地。在雨水演绎的春心里,耒水竟没遭到春潮的感染,该是沿途的地域条理了吧。想起早晨刚亲近湘江水浊不堪的情形,心的距离不觉有些拉近了。(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近了!近了!陈家洲、张家洲和龙家洲三大当家触手可及地矗立在我们眼前。眼下,鸟的天堂,各种欢叫的鸟鸣声还是不是天使的词典?天堂的鸟,“飞时疑是天上云,落时恰似千堆雪”还是不是鸟洲的专利?依次排开的三大当家仿佛要守候属于自己不老的传说,正邂逅我们的不请自到。最先被我眼睛捕获的是周围几群数量不等的身着白色灰色的鸭子,他们孩童般地,无忧无虑戏着水,竟无视我们的有心打搅。好几只白鹭就在附近歇息,伸长着脖子,一条修长的细腿或收缩于身前或摆放于身后,另一条腿“金鸡独立”着,白白的身子招摇撞骗着,好一副白马王子的派头。发动机歉疚的打扰声推土机样地推向他们,仍保持优雅姿态的他们,偶尔吐出“嘎嘎”声算是老朋友礼节式的回应——这声音,久远,熟悉,身贴身一样近,心贴心一样亲,宛如一道道被风吹过来的炊烟,诉说一段听不甚明的平仄古汉诗,一行人便被带进鸟的天堂的回想中。当我们穿行于张家洲和龙家洲之间,开着船的刘所长便从船窗里探出头,职业习惯地向我打手势。顺着他的手指滑过去,河洲边的几棵大树顶上,黑压压地一大片鸬鹚。他介绍着,这些水鸟属候鸟,大部分都已飞往北方,似乎这数百只还恋恋不舍着,像在等待什么,又像在守望什么。他们在坚守什么呢。
一路开道的白白水花,激情四溢地领着我们前行。除了偶尔看到河洲边的几只野鸭大方亮相外,天空里能看到鸟天使的时间屈指可数。
“鸟像隐士藏匿了吧。”
“天使去天堂了呢。”
刘所长眼望前方,专注地开着船。
不远处,一只小渔船上的渔翁正轻拉着鱼网,收获甚微。垂头丧气的他似喃喃自语着,“鱼儿都去哪了呢?”又心不在焉地往下游拉网。一两只不怀好意的挖砂船停靠在岸边休息着,也不见了船主的踪影,是不是乘着漆黑,就是他们联合疯狂作案的时机?我的想法与刘所长的说法有着惊人的不谋而合。
从观鸟台上看鸟洲,蓝天碧水,波光粼粼,树木葱茏,鸟洲就像戴着一副神秘面纱隐藏着自己的身份。“相传鸟洲是两尾鲤鱼,陈家洲是一尾鲤鱼,张家洲和龙家洲(原是一个洲,后因大水冲蚀,而一分为二)是另外一尾鲤鱼,在鸟洲的下游,两座石山俨然两头卧狮对峙而立,将鸟洲夹成了一道水流湍急的隘口,故名狮子口。”民谣说,“好一个小江口,一对狮子把水口,两只鲤鱼傍江走,有谁沾得此灵气,不是贤人便是枭。”
刚听过传奇的我们又弃船,从其中一尾鲤鱼尾巴跨上去。踏着厚厚软软的叶片,莫名地有了种心贴心的感觉,就算一股股腐烂的气味随着微风不失时机地偷袭我们的嗅觉。这条小径直插鲤鱼头而去。鲤鱼身上,樟树、毛竹、柳树、桑树、乌柏、枸杞等,花纹繁多,体态不一,高高的,大大的,细细的,翠翠的,需仰视不可。而地上的长青藤严严实实地覆盖着一块块大地,像一块块绿油油的地毯,轻踩它都是一种罪过,大面积的高大毛竹群里,诸多腐烂掉的春笋,忧伤地诉说着春雨的充沛。偶尔从树顶传来一两声天籁之声,看不清楚,却听得真切,直透着清幽,顷刻间就像一两块不小心的小石片跌进了河洲深处,而那些或隐去或失踪的石片们却遍寻不着,此时一只石片的飞翔声也成了难得的奢侈品。
“鸟是去了天堂?”心里忽然产生一种渴求,迫不及待地渴求瞅见鸟在林中飞,在空中舞的场景。看那种美姿,合哪套节拍?享受美丽是一种美丽,享受幸福更是一种幸福。想疯了吧,是的,哪怕,就几只也行。
就漫不经心地想着,走着。就落在了几个人的后面。
不经意,似乎有什么东西轻飘到头顶上,是雨丝眷顾了,还是落叶光临了?我悄悄伸出右手,一探个究竟。不摸不知道,一看惊呆了。毛茸茸的,一片月亮船似的羽毛呢,新新的,长长的,白亮白亮着,细密细密着,带着潮湿,带着体温。潮湿的是天使的养分,体温的是灵魂的安放吗?就这么恰到好处地落在我身上,心有灵犀地迎在我心里。我差点惊叫起来,她从天堂来,一定是上帝派来的使者。我想像着,在岁月滑过时光的旧线条里,每当夜幕拉开,耒水是鸟洲的守护神,树木撑起了鸟洲的睡眠,鸟的呢喃,如水的月色,月色的河水……一幅多么诗情画意的温馨油画长卷。
返回途中,与一拨正从鲤鱼头赶过来的游客碰面。数不清的多种鹭科鸟妆扮着河边树,迎着我们欢快地飞向蓝天。镜头里,细小,温柔,浪漫,像羽毛,像雪花,轻飘着,轻飘着。而河对岸的大片树丛里,大堆大堆的鸟儿正恣意地点缀其间。
“洲头信鸣禽,洲尾宿昏鸦,竹林栖斑鸠。柳荫息黄鹂,绿荫水面卧鸳鸯。急水滩头戏水鸭,洲心高大的樟树便是白鹭的天下。”猛然,我想起了河洲上看到的几群水鸭。在这水流湍急的河面上,这些神奇的家伙竟能从河边的农家淌到河洲边,不是老眼昏花了,要不就是天堂派来的暗探,而那些久久不愿离去的鸬鹚正是天堂派来的信使吧。
就在这个春天,一个与鸟共鸣的不寻常日子,鸟儿或优雅地站着,或欢快地游着,或舒缓地展翅着,以各种姿态骑着阳光扑面而来……我确信了,鸟的方向,就是天堂的方向;我也确信了,天堂的鸟,是幸福的,而鸟的天堂,是灵魂的呢。
作者简介:徐文伟,现任湖南省衡南县委、政府《衡南情况》总编。系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散文家协会会员,湖南省作家协会会员,衡阳市杂文协会副秘书长,《衡阳日报》之《徐文微观》专栏评论员,衡南县作家协会副主席兼秘书长,个人出版或主编散文随笔作品集多部。
五 : 鸟的天堂
鸟的天堂
史忠和
妻在微信中告诉我,家的后山有太多的鸟,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
我的家是八年前建成的,依山而建,不敢说是别墅,在农村来说就是很漂亮的了,房子建完后,我便在后山栽植了许多树,落叶松、油松、樟子松、刺槐、李子树,八年过去了,这些松树已经成林成片,树荫蔽日,加之原生态的柞树、白桦树、曲柳和一些叫不上名字的杂树,可谓树种繁多,繁盛茂密。山上各种野花数不胜数,鲜艳至极。自然的鬼斧神工和我的辛勤劳作造就了如此美景无数的自然景观,清溪碧潭,流水淙淙;植被茂盛,娟秀明丽。浓浓的花粉散发林间,味香扑鼻,无数的蜂蝶飞旋于此。蜂蝶花丛,诠释着和谐与宁静,美得让人不忍打扰。高大的树木冲天而立,与四季交辉,温柔与热情,生发开来的枝丫是五线谱,碧绿的叶片是跃动的音符,鸟和蝉的合奏,演奏着一部生命的交响乐,给这片林子增加了无限的活力。
鸟是林子里的主人,是乡村生活快乐的调味乳,每天都有很多的鸟儿来这里筑巢安家,此起彼伏的叫声里充满了太多的情趣和安然。
由于工作原因,两年前我便很少回到乡下,也很少光顾我家的后山,对山里的树,树上的鸟也不再理会了。(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听了妻的描述,我便盼望着星期天的早日到来,期待着赶快回到家里亲眼去看看这些小精灵,去倾听这些小精灵的歌声,去感受这大自然的美妙。终于,在这个飘雪的冬季,我如愿以偿回到了家,没有来得及和妻寒暄几句,就直奔后山而来。天已经暗淡了,山上的所有已经很模糊,山里的雪雪像生了秃疮一般,左一块右一块的,没有生机,只有光秃秃的树枝傲然挺立着,冷冷的晚风吹过来,顿觉一派萧条。哪有鸟的影子,没听到一声鸟鸣,怅然!
“你是城里人呀,不知道这时候鸟早就回窝睡觉了吗?”妻在嘲笑我,那笑声就像百灵鸟的歌声。
是呀,我是太想看到那美丽的鸟而忘记了时间。
突然,“呱---”的一声,独独的一声。停了片刻,又“呱”的一声。声音粗哑,却很有穿透力。有点像我的声音。我循声望去,是一只很大的鸟划空而过,瞬间消失了,我知道,这是一只老鹰,可是我没有看清它的模样。山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息。无奈,我只好下山回家。心里有一种淡淡的失落。可是,我还是不甘心,就径直走到我家房子边上的那棵一人多高的松树面前搜寻着,似乎能在这棵小树上寻找到鸟的影子,因为我知道,这棵树上有一个鸟巢。我静静地站立在树下,张大眼睛眺望,寻找,可是依然什么都看不到。“呼噜噜,呼噜噜”我心里顿时惊喜,这是鸟睡着了,在打呼噜。鸟儿已经入睡了,我也回去休息吧。
这一夜睡的很甜很香,我是枕着“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入梦了。
“起来了,起来了,快去看鸟,太壮观了。”睁开朦胧的双眼,已经是早晨七点钟了,我急忙穿上衣服,飞一般的直奔后山。
“傻瓜,还用上山吗?你看,这不就是看鸟的最佳点嘛!”
当我站在家的后门处,没等看就惊呆了,这鸟鸣声“咕唧唧唧,咕唧唧唧”的,听不出个数;“叽叽喳喳、叽叽喳喳”接踵而至。我周围的世界已经被鸟声所淹没。定睛往山上一看,好壮观呀,一棵棵光秃秃的树枝上挤满了各种各样的鸟,密密麻麻的一个挨着一个,数也数不清。真是一夜之间千花万花怒放,跳跃着、灵动着,直入我的眼眸。麻雀、酥鸟、山呱子、灰喜鹊、老鹰、金翅鸟、大白眉、小白眉无所不有,美丽之极,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最高处的那棵大树上,整个虬龙般的枝桠上挤满的都是山野鸡,雄野鸡体型比雌野鸡高大,绿头红脸,头顶和背腹部有着红色鲜艳的羽毛,拖着长长的尾雉,凭添几分潇洒和威风,难怪戏剧舞台上的穆桂英脑后的“雉鸡翎”都用野鸡的尾羽做成,雌野鸡是清一色的麻色,羽毛非常华丽。雄野鸡不时传出“咯咯”的叫声,高亢而嘹亮。从小就听老人讲,野鸡一般是不上树的,有谁看到了野鸡上树,那就预示着他要交好运了。今天,一大早我就看到了这么多的昂首挺立在树枝上的几十只甚至是几百只的野鸡,我高兴的几乎蹦了起来。妻告诫我别出声,一出声这些鸟都飞跑了。吓得我大气不敢出,屏住呼吸美美的享受这冬日里的自然精神大餐。
一只鸟儿来了,另一只鸟儿也来了,不大一会儿,我身边的地上飞来好多鸟,是麻雀,它们在寻觅食物,一蹦一跳的,三步一晃的前进着的,煞是好看。
没有百花齐放,却有百鸟争鸣,和谐的山林演奏的是一曲我与百鸟共同演奏的美妙的交响乐。这让我想起了巴金老先生笔下的《鸟的天堂》,“这鸟的天堂的确是鸟的天堂呀”,可是他老人家哪里能看到我所见到的鸟的天堂呢!
本文标题:鸟的天堂-鸟的天堂61阅读| 精彩专题| 最新文章| 热门文章| 苏ICP备13036349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