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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带我走水路-【征文】:八旬老父亲 走路迎奥运

发布时间:2017-08-18 所属栏目:奥运征文

一 : 【征文】:八旬老父亲 走路迎奥运

“一步,二步,三步……”,86岁高龄的老父亲脚穿多威牌的保健鞋在家门前的水泥路上来回行走,边走嘴里还边数着数。

今年开始,父亲就每天早晚在门前进行走路锻炼,每次规定走一千步。他说:“今年是奥运年,我老了,不能做什么,只是通过自己的行动为奥运造造声势而已!”

父亲是离休干部,过去在革命战争年代腿负过重伤有残疾,几十年来走路都有点跛,老了更加明显。特别是到了高龄人开始发胖,行走上比较困难。前几年我母亲去世,父亲感到很孤独,也不想动,天天一个人闷在家里。老来的他本身有高血压、心脏病、糖尿病,时好时坏,都是靠药物控制。我经常回去看他都劝他多出去走走,锻炼一下,对身体有利,他也不听。

去年底一天,我回去时父亲突然告诉我说:“2008年是奥运年,国际奥林匹克运动会第一次放在我们中国开,这是我们国家的一件盛事,也是每一个中国人的骄傲,国家花了很大的精力和资金在筹备这次运动会!”原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父亲在关心奥运。他每天看电视也改变了看故事片的习惯,爱看体育频道与奥运有关的节目。他和人家讲话也常常是讲奥运的话题,能讲奥运的发展历史,能讲出奥运很多我都不懂的知识,这些都让我惊奇。父亲最后说:“我老了,腿也越来越不行,人要锻炼,不然更不行。从明天新年开始我就每天走路,要争取看到奥运会!”

我听了很高兴,马上回去将上次参加征文比赛获得的一双保健鞋拿来送给父亲。父亲穿上试走了几下说:“很好穿,走路也很舒服!”从第二天新年元旦起,父亲果然说到做到,每天早晚到门口的水泥路上来回走路。刚开始一步一步很慢,走得腿很吃力,走不到100步人就觉得很累,就要坐下来休息。第二天他加到150步,咬着牙走下来。就这样他一天天加上去,最后一趟能走到一千步,虽然热汗淋淋,但他认为这样刚好,每次一千步既不会感到太累,也达到锻炼的目的,所以后来就坚持下来。

父亲每天走路锻炼,饭也吃得香了,觉也好睡了,身体也轻松了,精神也好了许多,讲话声音也洪亮,显得中气很足,好象换了一个人一样。我每天早晚都会回去看父亲,看他走路,心里为他加油,也为他高兴:奥运,让父亲健康了!每次看到他走路,我心里都会默默地祝愿: “父亲,愿您坚持锻炼,健康长寿!”

奥运,牵着无数中国人的梦,也牵着我86岁老父亲的梦。办好奥运,支持奥运,是每一个中国人应有的责任和心愿,无论年老与年少,老父亲也不例外。他作为中国人的一分子,也有热切的奥运心愿。他虽然高龄,也在用行动用心为奥运呐喊加油,我为此感到无限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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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 父亲带我走亲戚(2月12日发表于劳动者报)

父亲带我走亲戚(2月12日发表于劳动者报)

父亲带我走亲戚

走得浑身冒汗,前面出现了一条小河,河水哗哗直响。父亲对我说:“这就是沙河,过去就是表爷家了。

我望望河,河水很浅,窄缩成一条大水沟,河床裸露,河沙很细很粉,弱弱的阳光着,反射出白色的光。我望望桥,简易,窄,五六十公分,容纳一个人通过。父亲在前边走,侧转身,一只手牵引着我,我很怕。父亲说,不要怕,过桥能锻炼胆量。

还清晰地记得儿时随父亲走亲戚路途上的情形。

“一代亲、二代表,三代不走就没了。”这是父亲的一句口头禅,意在提醒自己,也是在提醒家人,不要忘记了走亲戚,不然血脉就断了,血缘关系就没了,就会形同外人。

每年的大年三十晚,酒过三巡后,父亲就迫不及待地宣布,初四,他就要到沙河去走亲戚,看望表兄弟,太想他们了。

沙河在哪里?我不清楚,听父亲描述,离(www.61k.com]小镇上的我家约有二十多里地,沙河不宽,水也不深。至于沙河为啥叫沙河,父亲没有说,我猜测,沙河里的沙肯定有特色。

父亲走亲戚,不是一个人走,而是带着他的儿子。以前我太小,走不动,他就带着我哥哥。等我能走了,他就带着我。父亲带着我们,目的很明确,拿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进行饮水思源教育:“我带你们去,就是让你们认亲,晓得沙河是你们的根,人什么时候都不能忘记本,也不能没有根。”那时候小,懂不了那么多,但这句话在我的心里烙下的印记很深。

走亲戚,父亲不空手,每家带一对糕,取意“步步高”。来而不往非礼也,父亲到表爷家走亲戚,刚到家,几个表爷就到我们家来走亲戚,也带一对糕,“高来高去”,内涵深藏在糕里面。

除糕以外,在小镇上居住的父亲到表爷家,不怕花钱,总买上一些商店里卖的乡下孩子稀罕的食品,给他们带去欢喜,增加年味。回来时,几个表爷家大篮大篮的土产品让带着,拎不动。物物交换,表面上看交换的是物品,实际上交换交流的是情感。

  走亲戚,那时候交通不方便,没有小车子,也没有自行车,全靠两脚量。二十多里路,相对论,说长也长,说短也短。我那时候小,亲戚又多,至于血脉渊源,搞不清楚,一路上父亲就给我讲,从昆仑山发脉,讲到黄河入海流。不仅如此,父亲还给我描摹表爷家情况,让我对到达表爷家有很大的期盼。

 “呀!镇上表爷来了!稀客!”过了河就是一个大土墩子,上面的住户正在门前磕瓜子晒太阳呱白,见父亲来了,眼尖,迎上前来。“这是我家三子,这是大表爷、这是二表爷、这是小表爷,这是……快叫!快叫!”父亲不停地介绍,不停地嘱咐。我一个个地叫着,叫着叫着就叫错了,把他们叫串了,表爷们笑起来,我闹了个大红脸。  

“哟!三子呀!都这么大了!”大表爷摸摸我的头,二表爷摸摸我的头,小表爷也摸摸我的头,我被摸得有点不好意思。“呐,花生!”“呐,瓜子!”“呐,芝麻糖!”表娘们一个个把食品往我裤兜里揣。我心里怪兜太少,也太小,装不了多少。

父亲来了,表爷家闹开了锅,轮流开伙,这家吃了吃那家,转过头接着吃,就像转磨子,特有意思。不管在哪一家吃,一大桌子都坐不下,就开两桌子,大人一桌子,孩子一桌子,满满当当的。我与父亲在大人桌。表爷们轮番地敬父亲的酒,父亲应接不暇,喝得红光满面;表娘们不时地给我夹菜,夹得碗头上都堆不下。我尽情地享受了“贵客”的待遇,感觉走亲戚实惠,乡下的亲戚厚道。

父亲带我走亲戚,不光来喝酒,主要来交流感情。一年里忙忙碌碌,没有走动,表兄弟情况如何,很想知道,也很想把自己的情况介绍。晚饭后,没有电视看,即使有电视也没有兴致看。不管在哪个表爷家,表娘都烧一大盆炭火,放在屋中间,炭火边放一个小凳子,上面放一个小瓷盘子,里面倒些瓜子。表兄弟们边磕着瓜子,边聊着农事与家事。那过往一年的收成与收获,新到来一年的希望与期望全在热乎乎的话语中。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亲戚间事。他们聊到了一个我没有见过的表爷,他与父亲以及这几个表爷也都是表兄弟,只是这个表爷家境难,多年了也不知道他情况,众表兄弟都很挂念他。父亲提议,几个表爷一致同意,去看望,去帮衬。然后众人一道,又是步行,清晨出发,其路漫漫,傍晚到达,走到那个表爷家,大家几乎迈不动腿。表爷见到,感动得热泪盈眶。我感觉,贫穷并不可怕,有亲戚支持就是力量。

  在父亲还走得动的时候,亲戚就是这样每年的走。父亲强调说,不走,血脉就断了。现如今他老人家年迈,走不动了,却不忘吩咐我们,督促我们。正是因为父亲的教诲与传承,老亲戚我们才没有忘。我感觉,走亲戚就如同纽带,把亲情血缘捆绑;走亲戚又似管道,让千年血脉贯通流畅。  

三 : 父亲走了

父亲走了,我很伤心,比母亲走时更加的伤心。讲感情,我对母亲的感情更深一些。但母亲离世时,父亲还在。父母当中,有一个老人在,原生家庭就还在,家庭的凝聚力就还在。所以,母亲走了的时候,伤心归伤心,但觉得家还在。

父亲患的是肺上的病,是老毛病了,他的病时轻时重,拖了好多年。这次病重,我以为还是能拖过去,至少拖几月没问题。父亲入院打了针稍稍好一些,他还很吃力地问:“这回能医来走得路不?”我回答:“要一步一步的来,先医来把气喘匀再说。”

记得母亲病危住院时,我牙痛了好几天。陪护在母亲的病房中,母亲还叮嘱我吃消炎的药。母亲患的是癌症,她从入院到离开人世,还拖了好几月时间。

这次父亲发病住院,又碰上我牙痛。天下竟有这等巧的事。我在心里琢磨,父亲的病毕竟没有癌症可怕,应该会拖更长一些时间。

谁知道,从入院到医生宣布死亡,时间竟是这样的短促,还不到两天时间啊。

可能病人更知道自己的病情。有一天,父亲问我:“这病又医不到,人又死不了。昨个办哟?”我知道他难受,装着轻松地说:“这都是老天的安排,如果所有的病都能医得好,地球早就挤满人了。现在男人平均寿命只有74岁,你83岁了,比人家多活9年,多领国家好多退休费哟,老天爷总要让你付出点代价,这代价就是病痛。”父亲说:“这是生不如死啊。”听父亲这样讲,我心如针刺,但仍开着玩笑道:“中央台的名嘴白岩松写过一本书《痛并快乐着》,你是‘痛但还活着’,活着就好嘛。父亲自言自语道:“这样活着没意思,没意思。”我只好拿天命来劝他:“生死有命,天命不可违。你就遵从天命,有一天的生命就好好的活一天。”(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还有一天,父亲的气色显得略微好些,我鼓励他说:“天气转暖,你的身体也就要转好些了”。父亲很没有信心地回答我:“好的到哪儿去哟,不是这儿痛,就是那儿痛,浑身都不舒服,只能活一天算一天了。”我开玩笑道:“我们每个人都是活一天算一天。你要活一天算两天,你就一百多岁了,那叫岁数造假”。父亲有点不高兴的样子:“你不是病人,你不懂病人的痛苦”。我说:“人的身体就像一辆车,你这辆车已开了八十多年,所有零件都磨得差不多了,你还想舒服服地开这辆车,这个要求有点高”。父亲接过我的话说:“不是要好舒服,至少不要太痛苦啊”。我说:“你要朝好的方面想,你喊了多少年毛主席万岁,现在你已经和他同岁了。你是凡人,毛主席是伟人,伟人那辆车八十三岁就熄火了。你这辆车虽然开得有些痛苦,总还是能开嘛”。

其实,父亲对自己生命即将结束是预感的。前个周末在家里陪他,那天的天气比较暖和,他午睡起来精神较好,吐字还算清楚。

他对我说:“我这病拖起恼火,自己睡在床上一点都不能动。你弟弟天天晚上陪着我也恼火,睡不好觉,把他拖跨了更麻烦。我知道,这两年没有他,我活不到今天。”

我安慰他说:“慢慢就要进入夏天了,你这病只要天气暖和起来就会好些。”

父亲没理我,继续说道:“你妈妈走了差不多两年,可能我也该去见她了。如果我走了,你们弟兄间要互相有所照应。你是家中的老大,这个责任要由你来负。这几年我和你妈妈都看出来了,你妻子是个好人,帮了这个家很多的忙。我本来说拿些钱给她,她又不一分都不要。以后逢年过节的,你要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吃顿饭,懒得在家做,你们就到餐馆里去吃。你们弟兄间平时也要互相走动,要像是一家人的样子。”

这完全是临终嘱咐的话。我不想他说这些,赶紧表态:“我晓得,你不要想得太远。”

父亲打断我继续讲:“这一年,李尧懂事了很多,差不多都带着刘丽回来看我。他是下一代中的老大,他要关心关心弟弟妹妹的学习,他们年纪相差大,平时没的交往,以后就更不亲了。以后的人连亲戚都没几个,亲戚又不亲就更没意思了。”

我开玩笑说:“我们李家的人都不喜欢社交的,包括亲戚间的走动也不多。这应该有遗传的原因,责任在你。”

父亲显出不高兴来,说:“你懂个屁,我和你妈妈都是地主的后代,我们年轻的时候,政治运动一个接一个,我们说话做事都得小心,只能夹着尾巴做人,稍不注意就要挨整。”

后来,我每次回家看他,总要陪他摆几句。我感觉得到他有些担心,怕他走后,我们兄弟间来往少,感情就淡了。父亲都病成这样子了,还想着下一代的亲情,想着下下一代的亲情,真是可怜天下父亲心啊。

进入四月份,天气时热时冷,那天父亲感觉天气热和起来了,就少穿了衣服,接着就着了凉,然后就痰多不止,因为他的肺已纤维化,呼吸立即艰难起来,喘得不行,痰堵在气管处吐不出来,看着他难受的样子,真让人不忍心。下午劝他去医院,他说不想去,反正都医不好。第二天一大早,我还没起床电话就响了,说父亲不行了,必须送医院。

初步考虑,我晚上去护理,但白天必须要请人。巧得不能再巧,请医院的熟人帮忙找个护理,找来的人正好是先前母亲住院时的那个护理,这个人还是父亲的学生。先前母亲住院时,这个护理就比较尽责,这下我就可以放心些了。

这个护理比较有经验,她见到父亲的状况就说:“你爸爸的情况有点严重些哟,比你妈妈来住院的时候恼火”。我说:“他是老毛病,着了点凉,感冒了,把痰吸出来就好些了。”其实,我也感觉到父亲病情的严重,他的眼睛半睁半闭的,一点眼神都没有,目光很游离。

我给三弟打电话说,父亲住院了,还发了病危通知书,这回的病可能真的严重了。鼻孔上插着输氧管,胸前粘着七八根导线,连上心电图仪器,两只手都吊着针,这架式看着就让人觉得病情的恐怖。

傍晚,三弟赶到了医院,除了在校读书的两个孙儿和孙女没到,全都齐聚病房了。这时候父亲的病稍稍平稳些,能含糊地吐出几个字来。尽管他已打不起精神来,但我还是细心地发现,当亲人们围在病床前时,他还是很努力地用劲环视了一下,像是在点人数,点完了才又闭上眼休息。

晚上,我和三弟同时守护在父亲身边。

深夜,我感觉父亲喘得厉害,痰在喉咙那里“荷荷荷”不停地响,我想用卫生纸把痰从喉咙里捞出来,试了好多次都没成功。整个晚上,护士用抽痰的机器给他排痰好几次。我看那吸痰的管子把父亲的喉咙都插出血来了。后半夜,父亲嘴越张越大,不停地喘着。往日,一会儿他就要我给他左右翻翻身子,今晚他完全说不出话来,我就估摸着给他翻身,我听他含混不清地说“左左左”,我给他向左翻,他却艰难地摇头。我把耳朵凑到他嘴巴前,还是听不清,三弟也没听出他说的啥。我突然感觉他是说的“坐坐坐”,我赶紧把病床给摇起来。这时候,我知道情况比我想的要严重,父亲的生命可能真的走到尽头了。

第二天,医生告诉我,父亲就一口气吊着,可能拖不过今天晚上。看着父亲无比痛苦的样子,我真希望他这口气不要再拖了。中午,汪老师从学校赶来,看到这种情况就说,父亲断不下这口气,可能是挂念着还在学校念书的孙儿和孙女,建议放学后把两个学生接来。谁知,还没等到放学时间,父亲的心跳就没了,那先前还在不规则地起起伏伏的心电图曲线一下子就成了一根直线了。

父亲就这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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