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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姥爷-姥爷走了

发布时间:2017-07-30 所属栏目:散文

一 : 姥爷走了

  姥爷走了,您还没等我诞生到这个是就走了。妈妈告诉我您到了一个遥远的地方。

  到今天,姥爷您已经离开我们八年了。但您的身影却时常会出现在我的梦里,当我醒来时,陪伴着我的只是那眼角边的泪水。

  我从未见过姥爷一眼,甚至连名字我都不知道。我想您一定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每当我写作业时,好像姥爷就在身边,可当我看去时,留下的只是那“死亡”的瞬间。

  我想姥爷一定很遗憾,遗憾没等到我出生就离开了人世,您一定是含着泪而去的。

  我还有一大堆心里话想跟您说呢,可一切都已经晚了。

  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让您老人家活过来,哪怕能让我看您一眼也行啊!

  您知道我无时无刻不牵挂着您啊!

  姥爷,再见了!

 

  江苏省赣榆县实验小学三年级:李魏星

二 : 姥爷的鞭子

我的姥爷有一把鞭子/

鞭子就像他的孩子/

在每天的清晨/

用响亮的声音/

陪他说话/

他的孩子们却在远方/(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忘记了他们儿时的

兄弟―――鞭子

三 : 姥爷村的"三月三"赶会

姥爷家的"三月三"说起来话长,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姥爷家那个村子在方园十几里也是个大村,有话说离城五里近八村,说的就是姥爷家这样离县城很近的大村。村名至今未改,仍叫郭家古堡。

姥爷大名瑞昌,念过私塾。会打算盘,能写对联,在那年代也算识字人。姥爷生性忠厚,为人实在,家母深得遗传。姥爷靠种田种菜为生,农闲時也做点小生意,主要是卖自家的菜,还有姥爷生的绿豆芽。推着独轮车,吆喝着走脚串巷,因其豆芽鲜嫩,童叟无欺,买卖公平,深的好评,村人都尊其瑞昌伯。

姥爷村有会,每年三月三为正会,就在村中大街。毎会三天,会时人头攒动,买卖无数,还唱大戏,热闹非凡。

姥爷家村西头住,按人民公社的叫法,习惯叫"二队"。院中有棵参天大榆树,足有十好几丈高。进村的人离着好几里地都能看到。人们都说看到瑞昌伯家的大榆树,就到了三月三会场,错不了。我们那里的人管这叫"赶会"。

郭堡古村东西长,村中一条大街,也是通县城的"官道"。砂石路,村中一段石板铺街,街二侧为商铺和住家。"会"就设在街上,街北侧有一贯村明渠,为青砖砌成,宽约二尺,深有三尺,渠中排水。因是明渠无遮无盖,但终无染污。赶会人皆多,不见人抛物入渠。也无提示,也无看管。现在想来也是奇迹。也见民风善良,教化有方。若至今日,是万万无能。

会上商品大都为农资,日常生活用品和土特产。但这和孩提的我们佛仿无关,我们期待和留恋的是那揪人馋虫的小吃和撩人心襟的杂玩,那也是印象最深的记忆。(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每逢三月三正会学校照例早放学,同学们结伴赶会,现在想来也是件十分愜意的事。

会上的小吃很多。5分钱的棉花糖,2分钱的冰棒还有1分钱一的酸枣面。都是同学们能拿来共享的。记忆最深的是那香味弥漫,散发着芫须和素油清香还夾杂着胡辣粉浓郁味道的丸子汤和那特殊的售卖方式。一碗汤一角钱,10个丸子。但一群孩子没法分享一碗汤啊?其实不然,古堡自有古堡的纯朴,古堡自有古堡的民风,还有古堡的生活方式和理念。一碗丸子只要碗里还有丸子,那汤是可以免费添加的。孩子们凑足一角钱买碗丸子,然后轮流开始喝汤。岂不知丸子汤丸子汤,那就是喝汤吗?但你放心,所有的摊主不是不明白,但不会多语。照旧一碗碗配料,笑咪咪的端上来看着孩子们喝的滿头大汗,还会时不是的多加个丸子。现在思来,那不就是晋商文化的生动体现么?你能说商家不精明,还是说孩子们取巧。其是都不是,那就是民风纯朴,人心厚道。在今天看来真正感到弥足珍贵,感叹逝去,怀念以往。

会上杂耍挺多,耍猴,变魔术,甚至打卦测字,应有尽有。但让我最难忘的是一种叫“拉洋片”的说唱艺术。置一大箱,箱上有孔,箱前有凳,可同時容2人观看。箱内有画片多幅,在艺人操作下不停变幻,图片应该是用凸凹镜放大的。艺人在箱旁敲打家伙什,演唱小曲。听来也很幽长韵美。可惜的是它即不能像棉花糖5分钱买一大捧分而尝之。也不能像丸子汤样留下丸子去加汤。所以家境清贫的在下始终沒有亲眼目睹其中的奥妙,现下3d4d亦不稀奇,想来小小“拉洋片"有啥。但终究沒能得到的是宝贵的,这也算是人生不可获缺的遗憾吧!

赶会最热闹的恐怕就是唱戏了。俗话说姥爷门口唱大戏,不听话的外孙也要去。这就是那个年代的写照了。那时不懂戏,纯属凑热闹。但实实在在听过晋剧名角的戏。如《打金枝》《狸猫换太子》<双罗山><走山>等等。也听过名家程玉英,程灵仙,十一生郭风英的演唱。思来,现如今能听懂晋剧曲牌,还会哼唱几句,恐怕就是那时种的根。

看戏还有一大趣事,就是《扛前台》。每逢过会唱戏,十里八村的大姑娘,小伙子都会来助兴。每村的小伙子都会结伙挤在前台下,称扛前台。明说是在最前排看戏真切,其实是为了引起后面看戏姑娘的关注。一村不让一村,一伙不让一伙,拼命角逐,不甘落后,互不相让。能霸住前台口不被挤走的被称为好后生,自然也是大姑娘,小媳妇热议的话题,被津津乐道。用现下的话讲是,粉丝无数人气旺。

也始终不忘姥爷的猪肉炖干豆角,三擦油烙饼。很怀念那个时代,怀念慈善的姥爷,怀念那个年代的”三月三“。

四 : 姥爷的蓑衣

最后一次见到姥爷的蓑衣是在我九岁时。

那年夏天我和母亲到乡下看望生病的姥爷,在姥爷家的自留地里,我见到一个戴着草帽穿着蓑衣的稻草人在风中摇来晃去。我高兴地跑上前去。

那时下雨天上学时,我们大都是披麻袋和油布遮雨,唯有我们班一个乡下的孩子穿件小蓑衣。我好几次想穿一下他的蓑衣,可是我俩闹过别扭,张不开嘴。这一次我终于能穿上蓑衣了。我趁舅舅不注意,偷偷解下稻草人身上的蓑衣草帽穿戴在身上,还模仿稻草人被风吹动的样子,左右伸直的两臂前后挥动,吓得偷食小麦的麻雀四散而逃。正在我乐得忘乎所以的时候,忽听舅舅喊我回家吃饭,我急忙把蓑衣草帽挂在绑稻草人的木杆上,来不及系绳扣就溜出了麦地。

不幸的是,就在那天夜里狂风大作雷雨交加时,姥爷病危了。姥爷在弥留之际,死死攥着旱烟袋,用微弱的声音含糊不清的念叨着:“蓑……蓑……蓑……衣……”姥姥问舅舅,蓑衣草帽哪去了?舅舅冒着瓢泼大雨跑出去,过了一会儿落汤鸡般回来,垂头丧气地说,在麦地里被风刮丢了。姥爷瞪着眼迟迟咽不下那口气。谁也想不到他辞世时还惦记那件旧蓑衣。我当时吓得什么也不敢说。

姥爷去世后,我从母亲嘴里才知道蓑衣、草帽、烟袋都是姥爷喜爱的物件,被姥姥称为老头子的“三件宝”。一天到晚烟袋不离身,下地干活带蓑衣草帽,已经成为姥爷不可改变的习惯。

姥爷的旱烟袋一巴掌长,烟袋锅子是黄铜的,锃亮,烟袋嘴是白玉石的,雪白,烟袋杆上吊着个黑皮烟口袋和圆型玛瑙坠子。据母亲说,那玛瑙坠子是从我姥爷祖辈上传下来的,是名副其实的古董,称其为宝倒说得过去。而那顶尖顶草帽和蓑衣,仅是雨具罢了,怎么能称宝呢?(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母亲告诉我,乡下的农民是离不开草帽和蓑衣的。草帽晴天遮太阳雨天遮雨,蓑衣除非无雨季节的晴天不带着,雨季需天天披着。下雨穿着,不下雨时,田头地脑歇气时坐着它,歇晌时还能躺在上面眯一觉。姥爷格外珍惜这件蓑衣,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原因,这件蓑衣是姥爷的把兄弟与他拜把子那年秋天精心为姥爷插的。转过年春天,这个屯最后一个会插蓑衣的人就病故了。把兄弟去世后,姥爷常念叨,会插蓑衣的人没了,村子里找件蓑衣就难了,这件蓑衣呀!就是个念想了,我死了也得带走它!后来流行起披塑料布,许多人家都不用蓑衣了,只有我姥爷还穿着它,就象他不许搬掉西屋那盘石磨一样,谁也犟不过他,气得我姥姥总唠叨,死老头子一根筋。

听了母亲的话,姥爷留下的那盘磨便压在了我的心上。如果不是我淘气,姥爷该是带上那件蓑衣去见他的把兄弟说说贴心话的。如此遗憾之事都是因我淘气所致。我难过极了。然而我又没勇气向任何人说出真相。这天晚上我作了个梦,梦见我又来到了姥爷住的小屯,看见姥爷正在屯西的水泡子边钓鱼。他戴着草帽穿着蓑衣叼着旱烟袋坐在一块石头上,守着一根鱼竿。雨后的水泡子上空扯起一道彩虹,另一端连着远处苍翠欲滴的青山,几只水鸟在彩虹下飞呀飞呀。那景色像幅画儿。

从此,姥爷的形象在我印象里就再也没脱下那件蓑衣。老人家雨天戴着草帽穿着蓑衣打着赤脚背着酒壶到镇上打酒的情景;戴着草帽穿着蓑衣冒着濛濛细雨弯腰在水田里插秧的情景;脸扣草帽躺在地头蓑衣上小憩的情景,像我在故乡十字街头看过的拉洋片一般,在眼前拉过来拉过去。我暗暗发誓,一定找一件蓑衣送到姥爷的坟头,以安慰他的在天之灵。然而,我参加工作后,利用各种机会走过许多乡镇村屯,都未找到蓑衣。这种古老的民间雨具早已被当今社会层出不穷的时尚所湮没。我每想起蓑衣往事,心中就惆怅不已。

有一次,我看到一个朋友画一幅《独钓寒江雪》的画,画上一个头戴斗笠身穿蓑衣的老渔翁在雪中的江边垂钓,便又触动了我心中的隐痛。我求朋友也给我画了一幅垂钓图。不同的是,画上画的是那年我梦中姥爷钓鱼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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