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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来娶我的轿-等我长大,我来娶你

发布时间:2017-07-30 所属栏目:女人心

一 : 等我长大,我来娶你

那一年,儿时好玩的邻居姐姐,从外面打工回来,欢喜不已,不知太多缘由,就想起曾经随她放鸭的日子。早晨,赶鸭入田,傍晚,驱鸭回家,没有太多的故事,就愿意听她叫赶鸭时好听的声音,一忽,却匆匆过了好几个年岁。

她自然待我如初,带了很多糖给我,还不忘叮嘱去她家玩,我自然也欢喜不已。可惜,没过多久听说了一件事,却感觉仿佛从此以后,不再从前。那时,我自然不知,那是缘于何故。

”姐,听说你要嫁人了啊?。”

”是啊,姐姐长大了,自然是要嫁人的,等你长大了,你也要讨媳妇生孩子的”。

原来,我在她眼里还是傻弟弟,就像从前我凡事听她一般,她只当我是可疼可爱的弟弟。她的心事,她的打算,我自然不懂,然而,我却在那时开始,有了莫名的失落。

后来,我慢慢成长,终明白,那是对于即将失去的忧伤。她在我的童年,留下了一段不可抹灭的过去,教我会借四季的笔,描绘自然的色彩,而我明白那枝笔,不仅要画四季,还要靠它走一条叫做人生的路,那个告诉我要怎么走下去的人,却慢慢离我而去了。(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后来,我听说,你已离婚,从此,不再相信任何一个男人。这时,我已踏入你曾经的年纪,懂得了一个人,一辈子总要找那么一个人,一同相随到老,无关金钱容貌,只与心灵的感觉有关。

可是,我却再也没能见你一面,只知你在繁华的都市,依旧单身,却过得那么滋润,不愿再次回到故乡。

我在黑夜,打着一盏灯,仔细摸索你留下的痕迹,翻阅你走过的每条路的细纹,还是找不到你说的幸福,在何处安静的喝茶,在何处与答应一生为你画眉之人,静静的看一片落叶,听一首古老的曲子。

这一年,我收到太多的喜帖,有近有远,其间还有一个曾经暗暗眷恋的女子,结缘欢庆的告知。审视镜中的容颜,方知年岁渐长,几日不修边幅,既有沧桑的大叔之感,隧感叹,时间飞走,却已无济于事。

此时,方知那时失落,全然因莫名的感触,不为曾经爱过,不为过往牵连,只因为那突然其来,又好似必须的到来,触动了本能的感觉。

一个人,但不是虚度年华者,必对这不知如何言说的时间,有着丝丝的感慨和不安,处在这么一个浮躁的世界,所得越多,心却反而更加孤独,寂寥。

到底,什么是幸福的价值所在,我却还是不得而知,我只是听说,那便是幸福,那便是幸福价值,是婚姻,是名利,是淡淡如水的友谊,一切我却不得而知。

此时,我却羡慕那时的人们,一辈子不曾活的精彩,谁又能否定它们来过的真实。若没有那么多的发生,或许,你不过是个普通的农家女孩,而我也不过是耕田的农夫,不在乎外界的喧闹、浮华,就在这山里,默默的老去。

可惜,错过的已然不可挽回,谁又能否认这忙碌的一生,又没有它的价值,我走过的路,以及想要走的路,心里有过的念头,谁又可以能证明必定就是正确。你选择的路,我走过的桥,虽不曾相遇,可谁不也没能守在那里,静静等着光阴催老。

那么,一路的追逐,反而有了光明的身份,不论是追求功名利禄、亦或淡泊明志,皆是活着的方式,无需借着太多的理解,批判进而不可终日。路的起点不论在哪里,终点可不都那么相似么,至于其中的酸甜,冷暖自知。

听说,那便是幸福的价值所在,她嫁了一个好人家、他当上了大官、他有了车,有了房…………。

听说,她过得很幸福!。

二 : 女人心:长发又及腰,却等不来娶我的轿

心理导读:在这个钢筋混凝土堆彻的城市里,我发现,怎么越来越渴望家了。忽然感觉长发又及腰,却始终等不来娶我的轿。 ——www.61k.com

我在德华路站下车,走一段,就到了那个卖菜的小店。今天买了空心菜、茄子、小黄瓜、丝瓜,玉米,包里有单位里带回来的鸭子。没记错的话冰箱里还剩几颗鸡蛋。

我想,你也许爱吃。好久没有好好的做菜了,这两年,不知怎的,就越发的懒了。

下班经过的路上,没有象样的菜场,要倒一班车。我有时匆匆去这家小菜店挑几个新鲜的蔬菜,单位里有荤菜,我一般会打包带个鸡块排骨红烧肉什么的回来,这样,一天就凑合过去了。

我总是要面对花上一个小时买菜,50分钟做菜,20分钟收拾,10分钟吃好的这样一种局面。有时候,我吃得挺不是滋味的。家里的体力活也一直靠我一个人,买米买油充水电煤气什么的,拎包搬家买东西什么的,上个礼拜去深圳看一对朋友,那个曾在初中暗恋过我的男孩,笑着对我说,哟,瞧您这二头肌壮的。唉,我这曾经的女神形象,就这么毁在了这块二头肌上。如今他快做了父亲,老婆是我最亲的闺蜜,我由衷的高兴。

今天卖菜的老婆婆,一个劲的向我推销她的菜,我说一个人吃不了,她说你慢慢吃,今天吃不了明天吃。呵呵,多霸气的销售理论,可不是嘛,还有明天哩。

于是,以上罗列的种种,就进了我的塑料袋子。对了,黄瓜是婆婆硬塞给我的,一根小黄瓜,很寒碜的躺在地上,个子矮小,皮皱,模样丑。她说五毛钱,你拿回去当水果吃。我看到它孤伶伶的样子,不落忍。我说行,放进来吧。

我付钱的时候,刮起一阵风,把我的头发吹起来,还吹跑了我挤公交时被传染的一身臭汗,我顿觉清爽,心轻了一下。

路过水果店的时候,我很是馋了一把,那一排排的大西瓜,呈着鲜红的嚷,向我诉说着衷肠。可是离家还有两站公交,下了车亦要走很久的路,西瓜那玩意,你知道的,一长就忘我忘形的长,往开了长,没个十斤八斤的他不罢休,你女人我心中叹气,我担心我那10厘米的高跟,会不堪重负。

你懂的,我很爱我的高跟鞋,我舍不得让它吃那个苦。

我买了芒果(依旧记得第一次吃它的情景,像毒药,第一口就把它扔得远远的,恨不得把舌头都吐出来),时过境迁,我已经无从考证我是在哪个瞬间喜欢上的它,如今,它是继西瓜之后我的第二爱。你看,人的喜好,总是会随着时间的发展而产生变化的呢。就像我对男人的看法一样,从赖以依靠的大山,到可有可无的幻影。

同事今天夸我的衣服漂亮,那是一件无袖的带橙色小波点的连体衣,我第一次尝试这种风格,上厕所的确不怎么方便。价格对你女人来说不菲,够我一个月菜钱。它将你女人打扮得妩媚、性感,知性中透着优雅。路上还算有几个回头率,不过对我搭讪的最多的还是开着黑车揽生意的司机大哥们,“美女,要送哇?去某某地10块钱”,每每这时,我总是报以礼貌性的微笑,用我眼角的余光,对他们轻轻摇头,不用,我快到家了。看惯了这座城市的形形色色,无论你身居何职,年薪几位数,都不过是在讨生活,都不易。

这段路被我走得风光无限,每每此时,我就想起西西里美丽的传说里那个漂亮女人,扭捏着丰满的大屁股,摆动着水蛇般的腰,露出性感的双腿,在若隐若现的乳沟里,总是垂涎着一张又一张丑陋的脸。她步履沉重,眼神坚定。

她与我一样,拥有如瀑的发。

对了,忘了告诉你,很多人都说你女人笑起来好看,所以,我就对他们微笑。

我有时候照镜子,也会被自己的笑陶醉。我一脸严肃的样子的确怪吓人的,那种面无表情,睁着空洞的眼,看不出悲喜,真的连我自己都不待见自己。

有个事想跟你商量一下,我瞅着我还是得搬家啊。那个上海房东老太,最近对我越来越刻薄了,我昨天很快乐的烧了个青菜,她嫌我没把菜切碎,脸拉了一整个晚上,帮我打圆场的人也被她含沙射影的侮辱,我这听得难受啊,你女人我脾气的确是好,还打算去开导一下她,结果碰了一鼻子灰。这么多年的寄人篱下,真不知何时是个头。你也知道,你女人是拿笔杆子的手,玲珑的心,只是投错了胎,欠下了债,才会在今生拖着沉重的步子,来到这个荒凉的城市里谋生活。

找房子令我比较迷茫,一个是越来越高的房租费,几乎快用去我收入的一半了。很多房子是合租房,还有隔断房,我要不停的与各种各样的人磨合,要不停的去适应一个房子里强加给我的习惯,去适应不同的房型,适应不同的上下班路线,适应那里的卫生情况,厨房的煤气开关,卫生间的脸槽高度,床的尺寸,还有周边的环境。我有些痛。

在这个钢筋混凝土堆彻的城市里,我发现,怎么越来越渴望家了。

忽然感觉长发又及腰,却始终等不来娶我的轿。

文/ninivivi

三 : 等不来的火车

  每次我路过火车站,总是在站台看见一个矮瘦的老妇人,拎着一筐水果,在焦急的等待着什么,几乎天天如此,别人问她,她只是说:“我在等儿子。”

  约有六七十岁,一身蓝色竹布条衫,灰白的头发,胡乱的扎成辫子,很凌乱。满脸的皱纹,眼睛不大却总是有光芒闪烁着,鼻子高高挺起,一对很小的耳朵,她很矮,很瘦,干瘪瘪的如一块干柴似的。无论别人问她什么,她总是回答:“我在等儿子,等儿子,儿子……”筐里虽说是水果,但早就腐烂不堪,散发着臭味,因此别人很少靠近她,都离得远远的,就像躲瘟神一般。而她,不是瘟神,只是一个老妇人而已,等火车的老妇人而已……

  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世,听到的只是朦朦胧胧的答案——她是一个痴呆症患者!已经一个月了!问她,她也不说,翻来覆去就一句话:“我等儿子。”

  她在火车站等待着,只要一有火车到站,她就会立马会站起来,拎着一筐水果,举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在别人看来很可笑的几个字:儿子。像打了鸡血似的跑过去找她的儿子,然而却又一次次的失望归来。别人觉得很可笑,天天来等他的儿子,等得来吗?她有那么多儿子吗?这也就成了火车站附近住的人们茶余饭后的闲聊的一个事儿。

  然而别人却不知道,她的儿子永远不会回来了,永远等不来了!她也只有一个儿子。

  我是听列车员说的:

  一个严冬,一个有一个七十一岁老母亲的儿子打电话回来。儿子是一个军人,在边疆。

  “妈,我五天回来。”说完便挂了电话,儿子忙得连一个电话都来不及说长一点。但母亲却不知这是儿子最后留给自己的话。

  母亲高兴的不得了,提前一天到了车站,拎了一筐水果,毕竟从城市到乡下有很长的客车,可以给儿子在客车上慢慢吃,儿子好多年没回来过,好多年没吃过家乡的果子了,要让他早一点吃到。母亲盘算着。

  她在火车站等了一天。

  “儿子没有回来,是不是火车误点了”母亲心里盘算着。

  她在火车站睡了一夜。

  第六天,她又等了一天。还是没有回来,她没有手机,也不会用,也不知道儿子的手机号码。

  她仅靠五十元钱等了三天!

  第九天,她才知道,儿子所乘坐的火车再大雪中被困,她的儿子遇难了。连尸体都没有找到。

  她听了这消息,瘫倒了,别人帮她急救,活了过来,她一步步离开了。

  别人都以为她不会来了,然而第二天却又一次来到了火车站,眼睛哭得红肿,嘴里还念念有词:“我等儿子……”她自此开始等待,每天都如此,列车员都会给她饭吃,她却又很少吃。本来瘦弱的人一天天干瘪起来。她却从来不吃那筐水果,那是他留给儿子的!

  那个儿子叫强子,母亲叫姚招弟。

  一个苦别了家乡三年的孩子,终于要回来了,却在风雪中遇难,谁能理解这一个母亲的心?等了一个月,谁能知道一个母亲的灵魂有多么憔悴?她等待着。等待着,只能等待着一次次的失望,一次次的失望!

  谁能理解一个孤独的母亲,用一颗孤独的心在火车站等待着一列等不来的火车?

  附记:她还在等待那辆火车,却永远等不来的火车,孤独的等待着……

  原作于2008年严冬,后在暴雨中遗失,2012年8月十九日录于宣城

 

    初一:谢仁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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