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的名字一样,冰清玉洁;和你的文字一样,美仑美奂;你就是罗浮山下的一剪寒梅,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梅,是孤独和寂寞的化身,一如你脉脉复脉脉的眼神,傲雪高歌的闲暇,尽显幽幽怨怨的万种风情,八千里路云和月固锁的眉间,无法舒展的是海洋涌起的潮汐。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仍在北疆?
或许是北国的冰雪成就了你冰清玉洁的形象,或许是你的才气引爆了莽莽苍苍的雪域高原。总之,从见到你的第一面起,你的名字就随着你的《脉脉复脉脉》的诗文,深深根植于我的心中,时时萦绕在我的梦里。
记得你是随驼铃的队伍进驻文风草堂的第一批贵宾,你的到来,给草堂凭空带来了一道靓丽的风景。从此,原来破烂不堪的草堂仿佛是在一夜之间变成了《红楼梦》里的大观园,芳草萋萋,落英缤纷,好一派欣欣向荣的繁华胜景。你文字的华美,情感的缠绵,一如潇湘馆里的潇湘妃子,似乎连性格也与妃子唯妙唯肖,恍惚中,你就是黛玉的转世,妃子的重生。你不喜欢灌水,也不习惯回复别人在你贴子后面的跟贴,好象那些泥土做的臭男人的回复里面怎么也摆脱不了与生俱来的俗气,你就是那出污泥而不染的一朵雪莲。我知道我并不是神瑛侍者的化身,但在你出水芙蓉般清丽脱俗面前,仍然心甘情愿的化做榆荫下的一潭,用天上泉来轻轻呵护你的容颜。我也并不奢求来生你的眼泪会为我而流,我只是想静静的尽到一份《巴黎圣母院》中那个敲钟人的职责。我心里清楚的知道,护花使者并非吾辈凡夫俗子所能做到,面对雪莲,面对寒梅,我便更加诚惶诚恐,小心翼翼的亦步亦趋,只为沾染一点仙气,作脱胎换骨前的准备。
不知是我如影随形的神功征服了她,还是她在寂寞孤单之余忽然有了一种高处不胜寒的余悸。突然有一天,她叩响了我的QQ大门:高山,高山,我是黄河!“你是黄河吗,你不就是那块冰冷的玉吗?”不知道为什么,打开门,我竟说了这么一句话。当我还在惴惴不安时,她似乎毫不在意,好象连礼节性的寒喧都没有说过就直奔主题了:“高山,你能帮我举办一个生日晚会吗?”,我说当然没有问题,这可是我求之不得的美差呢。接着她又说了,不是我过生日,是我的一位朋友,叫一尘,是位诗人,希望办成一个一尘诗歌朗诵会的形式。一听这话,我便有了一种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感觉,一股酸气直往上涌。没过几天,我便把这场诗歌朗诵会(一尘生日晚会)筹办得有声有色,而晚会的主人——一尘却没有参加,冰玉做好了录音,只是为了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为了这次意外的惊喜,我感觉自己实实在在当了一回电灯泡,但想到电灯泡总比敲钟人的地位要高上那么一蔑片吧,于是心中也就释然了许多。如此看来,阿Q同志虽已作古,但他的精神却是可以永垂不朽的吧!
也许是我这电灯泡功率太大,太刺眼了,搅得冰玉心神不宁。晚会过后,我们便经常在QQ上偶然邂逅,然后假装匆匆的逃离。直到有一天,聊了好久都还没有逃离的迹象,我觉得有点奇怪,问她原因她不说,只是痴痴的问我:高山,今晚能陪我通宵吗?我以为我看错了,又问了她两遍,不知是伤了她的自尊还是她另有隐情,过了好久都没有理我,只是在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特殊的字符:诶!在我的眼中,这个字符就是她的名片,只要看到这个字符跳出窗口,不用问我就知道是冰玉上线了。正当我准备跟她说晚安时,屏幕上又莫名其妙的蹦出了这样一行字:驼铃已经决定把你让给我了。我张大的嘴巴还没合拢,便出现了“晚安”的字样,还没等我作出反应,冰玉的头像就变成了灰色的暗影。
第二天,我还故做镇静,就如没看见那条信息一样,一如继往的调侃,尽管心里不免有些怪怪的感觉,但一见到那张名片,一切又都烟消云散了。之后,我们再也不是偶然邂逅了,现在,我们每天静静守候的,已不再仅仅只是局限于文字的交流了,还有信息,还有声音。每一个通宵达旦的不眠之夜里,几乎都能听到她的哭泣,看到她的眼泪,每当这时,我的心都在阵阵抽搐,上帝呀,你既造人,为何又要弄人呢?造物主呀,你在阳光下展示得这样的精彩纷呈,为何在夜深人静时会让人觉得如此无奈呢?每当这时,我都会不知所措,一片茫然。明明是想给你安慰,可结果却是弄得你更加伤感,难道我真的是神瑛侍者的化身,难道潇湘妃子还要继续眼泪报恩的神圣壮举吗?
我们相识于论坛,我们交往的主旋律当然也离不开论坛了,来到草堂之前,她是宝钞胡同的斑竹,同时还兼任自由诗歌论坛散文版的斑竹,于是,我便随着她的脚步到这三个论坛流连,遗憾的是我不会写诗,不说走七步,就是走七十步也成不了一首,而在冰玉的圈子里,大部分都是非常优秀的诗人,我便有了一种自惭形愧的感觉。尽管现在宝钞胡同的人仍把我的ID列入老宝钞人的行列,但我终究没有勇气到新开的宝钞新韵上发贴,只是觉得我是冰玉介绍过去的,不会写诗会让冰玉觉得很没有面子吧。当然,你们一定会觉得这仅仅只是个借口,到过宝钞新韵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到光芒四射的一尘斑斑如一轮明月高悬在宝钞的上空熠熠生辉,你们一定会认为我还不会蠢到去与日月争辉的程度。其实我从来就没有这么想过,只是觉得我原先就到那儿发贴不多,基本还算不上一个老宝钞人,现在过去一定会觉得很无趣吧。
记得我们干得轰轰烈烈的一件事就是筹办雨榭幽兰论坛了,那是我平生第一次做论坛的管理,觉得整个人都有点飘飘然了,一时还真难找到北的方向。可惜好景不长,几个月之后,不仅花谢了,就连雨都榭了,唯有幽兰的暗香还会在某个寂寞的午后或者孤独的黄昏不经意的散发出来,让人品尝一种曾经的余韵。曾经沦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而这种感觉却让我再一次陷入了寂寞与孤独的魔掌。
没有原因,现在也说不出任何理由,当草堂关闭的那一刻,似乎就注定了我们宿缘的终结。没有说再见,我便匆忙的潜入了水底,偶尔出来换气的时候看到冰玉的头像光彩依旧,心中不免惴惴,食指抬在半空,一直都没有落下。
原来只知道我是一名浪子,现在才明白,我还是一名逃兵!最后,请允许我借用一下冰玉《脉脉复脉脉》的结篇诗行:温烫的面颊写下唯一的眷恋,暌隔的心情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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