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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往事-父亲的往事

发布时间:2018-04-28 所属栏目:叙事作文

一 : 父亲的往事

  曾经的曾经,只记得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住在老家,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记忆犹新的是,那里叫做正红,据说是有一个叫做顾正红的烈士,到现在还有一个黄铜像立在马路的中央,再往旁边,是一座很长很长的桥,还记得爸爸说过,那是小日本鬼子打仗时,解放军叔叔们一人一端,奋不顾身的保卫家园。

  以前,爷爷的身体很健康,他每天都很早的起来,去照料农田,他总是记挂着他那几亩地,我爸为了这事已经不止抱怨一次了。大概在我四五岁的时候,奶奶就已经生病去世了,那时候,我们家里贫穷,听大人们说,因为没钱看病,居然是眼睁睁看着奶奶病死在床上的,那个时候,连着我爸爸他们一共有三个儿子,我爸爸是老二,所以家乡一代都叫他“薛小二”,那时,爸爸的哥哥才上三年级就早已辍学了,情况紧急,正在上初一的爸爸也辍学了,本来,爸爸喜欢读书,可是因为交不起学费,已经好几次被老师赶出教室了,而且奶奶又病了,他也不好意思再读书了,起先,他和其他几个同学一起攀在窗户上面,偷偷的学习,可是老师把他们赶跑了。爸爸说,他不恨老师,因为老师也是被校长逼的,这是可惜。那时候,他的成绩很好,可是,老师那时候纵使成绩再好,他也敞开话来说了:“你们想要念书,可是我们也要吃饭呀!”不得已,爸爸离开了。起初几天,他还不适应,可是家里总不能让他一直这么闲着吃白发啊!于是,他被打发去拾捡麦子的跟,回去喂养耕牛。可是,爸爸的脚在上学的时候,因为路途遥远,都磨出了水泡,现在徒步去干活,都出血了,非常辛苦。他就在农村里面度过了他无聊而枯燥的童年,十七岁那年,他听说上海容易赚钱,那时候家里面并不富裕,又多了一个爸爸的弟弟,负担更重了,无能为力,他便跟爷爷招呼了一声,打算去上海谋生。起初,他去了一家车床场,跟人家边学习,边做工,吃饭是工场提供,在那里,他第一次吃到一种叫做蘑菇的事物,在此之前,这是闻所未闻的!一年后,他想家了,却阴差阳错,把一年的工资五千块买了一架摩托车,就这么分文不取的开着辆摩托回到了老家。又过了几年,他和一个女的谈上了恋爱,给人家买了很粗的金项链,吃的喝的他都成袋成袋的买送到别人家里去,结果,那个女的带着金子跑了。无奈,过了一年,爸爸遇到了我的妈妈,可是他已经没有钱再买金项链了,只好买了一条最细的银项链,和我妈妈定了亲,那年,他二十二岁。后来,他和妈妈在滨海买了房子,却因为家里面贫困,妈妈卖了她的项链,维持生计。

  渐渐地,他在滨海找到了工作,在雄岳里面做车床,做了几年,又改行做数控,请了几回客,别人才肯教他,妈妈在菜市场弄了一个小摊位,先前买过蔬菜,在超市里面工作过,现在又买饭团和豆腐脑。

  这就是我爸爸的往事。

    初二:薛明秀

二 : 纪坡民听父亲纪登奎谈往事

纪坡民:上台下台,任职辞职——听父亲纪登奎谈往事

我父亲纪登奎于1988年7月因突患心脏病去世,已有十几年了。1989年前,我还在外地工作,只是过年过节回北京探亲。父亲下台多年了,工作不忙,空闲时间很多,父亲是个话很多的人,甚至有点太多,这也许不太适合搞政治。不过,这倒使我有机会间间断断地听他谈过不少他在政坛经历的一些往事,尤其是他上台下台、任职辞职前后的情况,印象很深,至今记忆犹新。

“九大”会上的一段往事

我父亲是在“文革”期间1969年党的“九大”会议后到中央工作的。按一般人的说法,该算是“文革新贵”了。不过他在“文革”中也经历过不少坎坷。

“文革”前,父亲只是个地方干部,在河南省委担任书记处候补书记兼省委秘书长。1966年“文革”开始时,省委安排他出任“省委文革”付组长,处在“文化革命”的风口浪尖上,那是个受罪的差事,不分白天黑夜,每天接待川流不息的“革命群众”,还要被揪来揪去,到处作检讨。不过开始时身份还是省委领导成员,在极其混乱的局面中勉强维持着省委的起码工作秩序。

到1967年1月,在上海所谓“一月风暴“影响下,省委被“夺权”,父亲也被打倒了,而且被“造反组织”关押起来,音信完全断绝,只有在开大会被批斗的时候,家里人才知道他还活着。这一段时间,有近半年。

时常听人说到毛主席发动“文化革命”是为了排除异己,可这个话对我父亲却不适合。“文革”时代,毛主席有句称父亲为“我的老朋友”的话,十分有名,流传很广。不过了解情况的老同志都知道,父亲比主席小整整三十岁,仅从年令看,地地道道只是个晚辈,因此所谓“我的老朋友”的来历,只是从解放初期开始,向主席单独汇报过工作,截止到文革前,听父亲说,有十三次。作为一个基层干部,这算是相当特殊的待遇了。在许多人眼里,父亲是毛主席很喜欢也很器重的干部,是主席的“红人”,可是在“文革”时,主席让领导干部在“大风大浪中游泳”,作为毛主席的“老朋友”,父亲同样呛了个半死,差点丢掉了性命。 1967年6—7月,在中央解决河南两派问题的八次汇报会后,他“解放”了,被中央任命为河南“省革筹”副组长,成了“革命领导干部”。 1968年春,又担任河南省革命委员会副主任。1969年4月,他出席了党的“九大”会议。不知这是否与毛主席又想起了他这个“老朋友”有关系。1

父亲谈起过他在“九大”会上的一件往事:他作为“九大代表”到北京后,“九大”会议主席团派人和他谈话,要他作为“革命干部”的代表作大会发言。

父亲说:“我作这个发言不合适。我不是革命干部,只能算是个解放干部。” 来人说:“那你认为谁是革命干部呢?”

父亲说:“我只是毛主席解放出来的干部。革命干部,大概刘格平、王效禹他们(分别为山西省、山东省的革命委员会主任——编者),人家那些人才应该算吧。”

来人说:“你知道吗?是毛主席让我来找你谈话,是毛主席让你代表革命干部作大会发言的。你应该服从。”

可是父亲还是拒绝作为“革命干部”的代表作大会发言。

来人表示很为难,说:“那我怎么向毛主席汇报呢?”

父亲说:“你就把我说的话向毛主席汇报。”

来人走后,很快又回来了,说:“我向毛主席汇报过了,主席说,他就是要让你这个‘解放干部’作大会发言。”接着又讲了一番那个时候很流行的“对毛主席的指示,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的道理。

“九大”的大会发言共9人。周恩来、康生是当时的中央领导人。陈永贵代表农民,

三 : 父亲和鱼的往事

我祖父祖母都去世得早,父亲六岁的时候就成了孤儿,是六公(六祖父)把他拉扯大的。放牛娃出生的父亲,从小就在老家那条河里练就了一身好水性。解放以后,苦大仇深的父亲是共产党第一批送到重庆学文化的地方干部,时任酉阳县H区区委书记。三年自然灾害时期,为了解决饥饿问题,父亲带着他的警卫员,到细沙河里用手榴弹炸鱼,最多的一回炸了足有两担鱼,晒在供销社的瓦房上,儿时的我记得,太阳下,一大片瓦都闪着鱼鳞的光,白得耀眼。后来,这些鱼救了好些人的命。

第一次亲眼看到父亲抓鱼,是我十岁那年,外婆生日前期。小镇在武陵山腹地的一个夹皮沟里,什么好吃的东西都买不到,便想到抓鱼给外婆过生日。小镇离细沙河还有几十里山路,天黑了好一会,我才跟着大人们出发。一行五个人,由爸爸带队,我被夹在中间,昏暗的手电,在灌木丛中或杂草丛生的羊肠小道上艰难前行。天快亮时,来到一处山梁边,朦胧中,已听得到深谷里河水奔涌的巨大吼声。我们席地而坐大起盹来。等爸爸叫醒我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们顺着崖上农民们用荆棘藤绑的绳梯下到了河边。好大的一条河,涛声滚滚,我们之间说话都要大声的吼,才能让对方听见。水是绿幽幽的,父亲说“绿豆子水,正好抓鱼。”说话间已经掏出炸药用玻璃瓶筑好,父亲让我们找安全的地方趴下,我看到他在那燃着的长长的草烟头上猛吹了一口气,就点燃了导火绳,弓着腰,麻利地把燃烧着的瓶子扔进深水处,然后在投炸药的上游扔了几块石头,我明白那是声东击西。突然一声巨响,水里腾起一根高高的水柱,我还没回过神来,父亲早脱掉衣服,一个猛子扎进水中。似乎过去了七八分钟,还不见父亲上来,我急得快哭了。突然,在离父亲下水两百米开外的下游,河心腾地冒出一个人,只见他两手各抓着一条鱼,嘴里衔着一条鱼,而右臂的胁窝下还夹了一条鱼,而且每条鱼都不下两斤。——父亲是个真男人,这是他第一次让儿子亲身感受了他的伟岸!从那以后,在H区,父亲被人们描绘成水怪似的英雄,甚至夸张的传言,说父亲可以在水下一天一夜,还说他可以在水底睡觉。

文革期间,父亲自然被打成走资派,十口之家的生活非常窘迫,可每年外婆生日,父亲都要去几十里外的河里炸鱼,于是,每年外婆的生日就成了我的憧憬,因为,我不仅可以再一次看到父亲在水下抓鱼的娴熟和神奇,可以向我的小伙伴们炫耀我英雄样的父亲,还可以真正地领略一次深山深处,水流成河的奇妙,对于一个一年才能接触一次河的少年来说,滚滚的清澈的河流,会带给我多少怪异而深远的遐想。好几年,我和父亲去的河,是细沙河的支流,叫坛子口。河要小得多,没有了大河的澎湃汹涌,却比大河美丽得多。小河的两边是近乎原始的茂密的灌木丛,青黛的山峰高耸如云,由于两边太窄而陡峭,河里只有太阳当顶的时候可以看到太阳。静静的小河在深谷里蜿蜒,耳边不时传来各种鸟耳的歌唱,十几里长的谷底,没有人烟,我和爸爸都像肩负使命一样,从没感到有恐怖,而少年的我就是今天想来有的只是一丝凄凉。河水清冽,太阳照下来的时候,能清楚地看见一群群自由而漂亮的鱼,只是那时候,在少年心里,除了偶尔会升起一丝对鱼的怜悯而外,更多的却是希望多炸鱼以改进我们的生活,让母亲多点奶水好增加妹妹的营养,毕竟,一年一次的尝鱼,是一次真正的高蛋白的补充。

文革后期,由于炸鱼药鱼的人太多,河里的鱼已经不好炸了。有一年,我和父亲跑了一整天,甩了十几炮也没炸到鱼,谷底早不见太阳了,河风吹来,即使夏天,也不免一阵凉意。正在心灰意懒,沮丧之至的时候,我们已经走到小河的尽头,爸爸说,再丢一炮。只听一声炮响过后,水柱还没全落下来,水面上瞬间泛起了白花花的一片,我仔细一看,全是鱼的小嘴。我激动得一边叫一边跑,甚至忘了脱衣服,径直奔到水口边,双手捧起一条条被炸昏的鱼,一会工夫就抓了足有三四十斤。而且全是鲶鱼,就一根鱼骨头,最珍贵的野生鱼种。都过去三十几年了,每每想起,那一片浮在水面的可爱的鱼的小嘴,仍然心跳不已。

回到家以后,父亲往往是亲自下橱,那香喷喷的鱼端上桌的时候,我和弟妹们都不免淌口水,要看爸爸的眼色才敢动筷子。而父亲,总是把鱼拈给母亲和外婆,当母亲谦让的时候,他总是说“捉鱼的人不吃鱼,只是捉鱼的时候很有意思。”

——两天前,大妹从湖南来看我,我特意请她去了D市最有名的鱼港吃鱼,一桌子的鱼,有的我都叫不出名字,还有什么鱼鳞香、鱼糕之类的,自然少不了鲶鱼。勾起童年往事的鲶鱼,让我打电话在几千里外的老父亲,我想接他来这个平原的都市,尝尝各种各样的鱼。可固执的父亲就是不来,舍不得离开故乡。当我连续两夜失眠以后,写下了这篇〈〈父亲和鱼,还有童年的我〉〉的博客,权当我请父亲尝这遥远异乡的鱼了!(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四 : 父亲往事

父亲往事

2015年元旦节刚过,我那仁慈的父亲,没有与任何人商量,独自一人订好了去天堂的机票。没有话别,没有送行,便匆匆上路,做人生最后的远行……

父亲是想话别的,只是母亲没能理解父亲的意思。元月三日上午,父亲对母亲说“你把显礼叫回来吧!”母亲说:“显礼昨天刚走,今天你又叫他回来,你有病啊?”简单的对话,断了父子最后的话别与送行,从此在我们的心灵深处种下了隐隐的痛……

人人都说天堂好,一去天堂不复返。天堂的父亲,您好吗?思念的信息如何传?科技再发达,一切也枉谈。思父音容,全在梦中,追忆往事,愰若昨天:

上世纪的己酉之年,天降暴雨,洪水泛滥,十成庄稼,失之七八,靠地吃饭的农民只能望之兴叹:可怜真可怜,遭遇己酉年!那年头,能吃都吃,什么野菜啊昆虫啊,不能吃的也吃,什么观音土,桔杆淀,管它呢,活命要紧。当时我们家也是三天未见主粮了,能干的母亲虽然能弄一些野菜瓜果什么的,不至于让我们兄妹饿死,但远远不能满足我们兄妹正疯长的身体需求。看着我们兄妹饥黄的面容,我那瘦弱而坚强的父亲也不时发出无奈的长叹:天生我男有何用?妻儿随我受饥寒。为了儿女能活命,抛开尊严把粮借。无奈之下,父亲只得向远在五十里之外的族侄求援,欣慰的是远房族侄竟答应借给父亲五十斤包谷子,听到这个喜讯,我们当时的心情是无以言表的。我们有包谷糍粑吃了,我们有包谷糍粑吃了,就是到了晚上我们几兄妹仍喃喃着这句话不肯睡去。第二天,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我那瘦弱的父亲,挑着一担箩筐上路了。我们等啊等啊,太阳下山的时候,父亲晃悠着一担箩筐回来了。母亲忙着倒茶递毛巾,我们几兄妹则围着箩筐打转转,口中尖叫,包谷子,包谷子。母亲待父亲平息下来,露着幽幽的眼神怨怨说,“不是五十斤吗?怎么这么少?” 父亲那炯炯的眼神暗淡下来,露出一脸的愧疚,“族侄是借给咱五十斤包谷子,回村的路上,见着的都是饥盼的脸啊?没办法,你一升他一升,剩下的就这么多了。” 望着父亲,母亲的眼睛糊了,我们的眼睛也糊了,父亲那瘦弱身躯却在我们的心中渐渐高大起来。

岁月可以抹平许许多多往事,但刻在心里的是永远无法淡忘的。父亲那仁慈、博爱、勤奋的精髓已注入我们的血脉里,我辈将继续前行……(贺显礼)(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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